熹国春色(H) 分卷阅读20

作者:花下醉书名:熹国春色(H)更新时间:2021/02/24 08:10字数:1245

  

宿命要被箭射中的靶子,奚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一遍遍的把自己埋入她的身体里,连带着男人霸道的体味,男人锐箭般的意识,都强加给她。

容不得她拒绝!

她在火热的起伏中茫然无措。

男人的冲击更深!更狠!

像是要把她撞散。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十一的嘴角带了抹笑意。大概男人都想在这方面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臣服于自己,十一挺着腰更深的往里面送。

奚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因为极乐,她的眼角甚至溢出了泪水。

十一低吼着发泄出来。

一次怎么够?中了情毒的十一要的格外猛烈,奚容半睡半醒间不知被要了多少次,而,夜还很长。

25:问责

十一解毒后就昏了过去。奚容吓得不行,撑着身子去寻水喂他,一天一夜后十一才醒过来。

他醒来时奚容正趴在他身边,小小的脸缩在臂弯里,他只能看到她鸦se 的发。

真好啊,他还活着。

而她,也在他身边。

两人出山谷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因为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回来,按暗堂的规矩,两人是要到长老那里领罚的。

十一直接把奚容送到了她的房门外,“你好好休息,这几天应该没什么事。”大概是长年沉默的原因,声音并没有很柔和,却也没有当初的冷硬。

“嗯,这几天谢谢你!你也好好休息。”毕竟做了那事,还是自己主动,虽说是为了救人,她现在还不太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应承了两句就逃也似的关上了门。

十一在门前站了一会儿,转身向暗堂走去。

暗堂今日很热闹,也很安静。

热闹的是今日暗堂里来了不少人,有平日里出去接任务的同僚,也有执法的长老,还有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在这儿的人大掌事。

安静的是大堂里有这么二十几个人,气氛却很压抑,呼吸声被无限的放大,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大堂正中央的跪着的男人身上。

男人是十一。

“十一任务失败,前来领八十棘鞭、四爪铁刺。”

大堂上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荆鞭和铁刺都是暗堂特制的刑具。荆鞭一鞭下去,可使骨肉分离,暗堂鹰犬身经百战,提起荆鞭却仍不由自主的胆寒,可见其厉害。

铁刺是用来钉住人的琵琶骨,上面涂有独门毒药,可使人全身上下如百蚁噬骨。

暗堂刑具极多,这两样算不上顶级,却也十分难捱。

执法长老看了一眼上座坐着品茗的大掌事,见大掌事并未抬眼,他心下思量几息,问道:“十一未能按时回归,依暗堂刑罚一百三十七条,应领四十棘鞭、两爪铁刺。你同伴未至,而你所领刑罚为双倍,可有说法?”

“任务失败皆因十一而起,同伴是因我所累,她不该受刑。”十一沉声,“是我学艺不,本就不应推脱,所有罪罚十一愿一力承担,望长老明鉴。”

“胡闹!”长老见大掌事没有表示,道:“即便如此,她也该一同前来,由堂里定夺,而不是由你先斩后奏!来人,把人押过来。”

大堂里传来一声清脆的扣杯声。

“这茶味道淡了。”大掌事尔雅的声音慢慢响起。

堂里人心里一惊,却又不敢直视大掌事。平素大掌事从不踏足暗堂,有什么事也是传人到掌事院,像今日这样来暗堂,还说了话……

长老觉得自己头上汗都要出来了,暗堂中沉浮十几载,他可不敢认为大掌事只是简简单单的说茶味道淡。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此时奚容的屋子里却很安静。

奚容进屋的时候屋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她觉得有点奇怪,自己才刚刚进屋,明明没有叫水,怎么就有一桶水摆好了等她,像是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似的。

奚容试了一下水温,和她平时洗浴的温度一样。

26:无题

奚容在浴桶里泡着,泡着泡着头就垂了下去,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

没办法,路上太累,她出门的次数又少,之前也是硬撑着,现在放松下来就只想睡过去,什么都不用想。

梦里浑浑噩噩,一会儿又惊醒过来,水早就凉了。

奚容起身擦了擦,头发密合的贴在背上,白皙的背上是滴水的乌黑的发,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还好天气不冷,她只是打了个喷嚏。

头发湿着就不好入睡,又没有人帮她擦头发,奚容索性寻了本书来,把头发就这么晾着。

离开家才知道万事都不方便,没有珍珠她们,她一个人倒有些束手束脚的。奚容深深吸了口气,以后这些都要慢慢习惯才好。

“怎么不睡?”

“嗯?”奚容吓了一跳,蓦的回头,是大掌事。

门已经带上了,大掌事背着手走来,优雅得不像话。

奚容又晃了下神,天天面对着他,自己迟早要像哥哥说的那个登徒子一样死掉。

奚相阳以前和朋友出去应酬,路上看到一个年轻男子。那人大概是没见过什么美se ,看到稍有姿se 的都转不动眼,正好撞到了沈战,当场就激动得昏了过去,后来居然死了。

她当时听了都不相信,哪有活活看人看死的。奚容觉得是哥哥在逗她。后来又听到丫鬟们传,说外面都传遍了,再加上沈战一个月都没上门来,她这才相信。

沈战长得很好看,比起哥哥来算是平分秋se ,不过两个人的风格很不同,他有一种女孩的致在里面。奚容没敢告诉他,自己从小的朋友不多,她把沈战当闺中好友看。

一愣神,大掌事已走到了她身边。她因为晾头发,是趴在躺椅上看书的,掌事一过来,她撑着就要起。

大掌事按住她不要她起,“头发还湿着。”说着就轻车熟路地拿过旁边的干帕子,一点点擦着,温柔又细致,像是做过了千百遍。

奚容有点尴尬,自己和大掌事什么关系都不是,这样不合礼数。可这个男人总给她一种做事稳妥周全的感觉,好像他无论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

想不出什么她干脆另起了话头,擦都擦了,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大掌事话不多,但她随便说的话,他也会接。声音低低的,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磁沉。

“最近几日没什么事,你好好歇着,过几日带你到处看看。”

“嗯?不是还有七情试炼吗?我还有五关没做啊。”奚容被擦的昏昏欲睡,提到这个,倒忽然清醒一些。

“七情试炼终止了,你不用担心这个。”一句话,把奚容想问的给堵死了。

“那我接下来干什么啊?”她总得做点什么,她的家人还没有找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