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穿越(H) 分卷阅读13

作者:小污婆书名:狗日的穿越(H)更新时间:2021/02/24 13:07字数:1191

  

一层膜后更是爽得差点站不稳,哑着嗓子道:“哥加进来一起玩就是爽,我更有干劲了!”说着,两手狠狠地抓着女人早已红痕满布的肥臀,挺着腰杆一下一下地往里插。沈牛也被夹得浑身舒爽,扶着女人的腰替薛灿分担一些重量,然后默契地在薛灿抽出时狠狠地插入,他们兄弟俩一个进一个出,一个出一个进的,女人早已爽得口水直流不知今夕是何夕。

“两位爷要破人家的小茓 儿了,啊!爽死了!”女人早已顾不得隔墙有耳,尖叫出声,只为了将难以承受的快感稍稍发泄出去。前面那位爷本钱不赖,技巧又好,没几下自己就泄了身,谁知后面加入的这一位更是天赋异禀,那物又粗又长,还硬得跟铁杵似的,一插进来自己差点受不住。幸亏不是刚开苞那会儿遇上这位主,不然真得死在他身下。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女人很快又泄了一次身,三人回到床上重新调整姿势。薛灿把女人前面的骚洞让给沈兴,自己一边撸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女人的奶子。沈兴也不客气,将女人的一条腿笔直地立着,躺在女人的身后就着薛灿射在里面的液插了进去,九浅一深地慢慢顶弄着。“啊!好舒服,爷插得人家好舒服!奶子也被吸得好爽!”那姑娘自入行以来,就没遇到过床上功夫这么好的男人,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简直让她爽翻了天。婊子做久了就是这个好处,被形形se se 的男人调教得风骚入骨,没了男人几乎不能活,遇到器大活好的简直比神仙还快活,最后还能从男人那里拿到钱,压根儿说不准到底是谁伺候了谁。

三个人就这么在客栈简陋的床上疯狂发泄着,女人的婬 水、男人的液使得床单早已没了一处干爽的地方,直到天微微亮时女人才拖着几乎支撑不住的身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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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沈兴一伙人进了云州城后先是到城北的大商号德轩瓷器交了货,薛大管家爽快地给他们每人发了十两的辛苦钱。得了工钱后男人们去逛窑子的逛窑子去喝酒的喝酒。薛大管家还要和德轩瓷器的人商量下一批货的事,也就没和沈兴他们一起吃晚饭。沈兴和薛灿先是到醉仙楼要了一桌子好菜又叫了几坛好酒,兄弟俩尽情畅饮了一番。

饭后,俩人勾肩搭背地醉醺醺地往城南有名的花街桃花巷走去,昨晚沈兴占了薛灿的便宜,今晚要回请他。那桃花巷是云州有名的暗娼聚集地,像沈兴这种银钱不多的汉子是不大去公营的青楼的,一来要价太高,花同样的钱在暗娼那儿可以得到上好的货se 还有吃有喝的,在青楼那却只能得到三等货,实在不划算。俩人没多久就到了常去的最欢室,老鸨翠姨立即扭着腰迎了出来,手帕一甩,嗲声嗲气道:“哎呦!两位爷多久没来我这最欢室了,今日个算你们有造化,我们这刚好来了个顶顶好的姑娘,两位爷有福气了。”听老鸨这么一说,薛灿心里痒痒的,急急地问:“什么姑娘叫出来让爷瞧瞧,要真是个好的多多的银钱有的是!”那老鸨素来是知道沈兴他俩是出手阔绰的,喜上眉梢,忙道:“绿儿,快招呼两位爷,我去把香兰给叫出来。”

沈兴向来是个藏得深的,喜怒不形于se ,但当那女人撩开珠帘子娉娉婷婷地进来时还是心头一跳,脸顿时沉了下来。女人一张芙蓉脸,嘴唇红艳艳的,眉如远山含黛,肌肤柔滑如脂。一身石榴红褥服裙,领口开得极大极低,性感的锁骨下是雪腻香酥的两只乳房,葱绿的鸳鸯戏水抹胸只堪堪遮住那双峰的玉芽,迷人的乳沟肉颤颤水灵灵的,夺男人之魂魄发女子之骚情。薛灿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嘴角直流哈喇子。那叫香兰的进来后一看见沈兴就脸se 异样,尔后那秋水般的眼眸就没离开过他。薛灿也注意到了,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兄弟,发现俩人神se 都怪异得很。一旁的老鸨一看俩男人的反应就知道是被自己的头牌给服了,接下来就是价高者得了。沈兴转身对薛灿道:“兄弟,今日哥再欠你一个人情,往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吱一声。”薛灿自认识沈兴以来就没见过他向人讨求东西,又见刚才俩人神se 有异暗自思量:兴哥之前走南闯北四处闯荡的,今日个估摸着是遇到旧相好了。朋友妻不可欺,眼前这粉头虽然勾人得很但也算半个嫂子了。于是他一拍沈兴的肩膀,爽快道:“咱哥俩谁跟谁啊,眼前这小娘子当然是先让哥。翠娘,赶紧把我的小桃红叫出来,就说她薛爷想死她了!”

待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之后,刚才一直端端庄庄站着的香兰突然往前一窜,双臂紧紧箍住沈兴的脖子,整个身子就如一口沉甸甸的麻袋般坠着,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带着哭腔道:“兴哥儿,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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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纷飞,早已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巷子里几个七八岁的男童正嘻嘻哈哈地打着雪仗,不远处一个五六岁瘦骨伶仃、面目清癯的男娃子正坐在自家门槛上发呆,身上破破烂烂的棉袄湿重冰冷,袖口处露出的棉花也早变得污黑不堪。男娃子两只胳膊肘搁在自己的膝盖上,头颅微昂看着隂 沉沉的天空,正一抽一搭地吸着清鼻涕。忽然一个身穿半新青se 棉褂子的促狭小鬼团了个脑袋大的雪球,使出吃奶的力气往男娃子身上一扔,堪堪砸在脑袋上,雪球顿时分崩离析。

“哈哈哈!砸死破鞋肚子里爬出来的小杂种!”几个男童顿时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男童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抡起小拳头冲到促狭小鬼跟前,恶狠狠地用小拳头往对方肚子上一锤。“啊!”小鬼痛得一声叫唤,两手掐着男童的脖子扭打起来。一旁的几个男娃子也抡着胳膊加入了混战。

当沈兴鼻青脸肿地回到家时,一个陌生的男人正站在他娘的床前系裤腰带,男人女人的棉衣裤子铺了一地。沈兴用毒蛇般的眼光盯着男人,“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男人顿时火气上窜,两只鹰爪一般的大手拎起他瘦得只剩下肩胛骨的小肩膀,“啪”的一声重重地朝脸掴了过去。沈兴顿时耳朵嗡嗡响,脑子像浆糊一般,脸更是被火烧一般火辣辣地疼。“你个小杂种,是爷施舍的银钱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