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色迷狱(H) 分卷阅读40

作者:何白书名:诱色迷狱(H)更新时间:2021/02/24 18:53字数:1234

  

夜昂觉得齐洲在细细看著自己,浑身的肌肉不由的又是一阵紧缩,将藤杖托的更高,以此遮掩脸上的窘意。

齐洲凝视片刻,樊夜昂只觉手心一轻,齐洲已将藤杖接过,他站起身来,让出沙发的空余。樊夜昂垂下手,暗暗一振酸楚的手腕,紧接著膝行几步,腹部几乎抵在了沙发上面。

樊夜昂的脸上突然泛起一阵红,心中羞窘万分。自己的这个样子,宛若被父亲教训的小孩,哪怕齐洲的身份亦父亦兄,却同样也是自己所爱之人……他又不禁想到了早期与齐洲拍过的sm片,哪时候,齐洲也曾用过鞭子──

耳边突然响过一声藤杖破空的声音,吓了樊夜昂一跳,是齐洲挥舞著藤杖,在寻回往昔的手感。

樊夜昂的皮瞬间再度绷紧,刚刚因情欲热起来的身体也瞬间冷却下去──可不能忘了,这是在训诫自己──樊夜昂暗暗提醒自己,要是被齐洲发现自己竟然偷偷勃起了,非打死他不可!

这麽想著,樊夜昂一咬牙,解开了裤腰带,借著脱裤子的机会狠狠抓了一把俬 处,用痛楚将唯剩的热情消退,紧接著,又慢慢的褪掉禸 裤,连同牛仔裤一道褪到了膝盖。

下体俬 处赤躶 躶 的暴露在空气里,饶是樊夜昂心狠皮厚,也禁不住一张脸上又红又热,他乖乖的俯趴在沙发上,找寻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来挨刑。

翘起的屁股肉突然一紧,冰凉冰凉的藤杖正被齐洲平放在上面,樊夜昂心知齐洲找准位置便要开始施刑,心跳加速,心脏扑腾的浑身血液就要爆开一般,不禁害怕的紧紧咬住牙。

看到樊夜昂顺从的摆好姿势,齐洲不由心软了一分,不过也就是一秒,他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知道哪里做错。”见樊夜昂的头因为疑惑而微微抬起,再不手软,提起藤杖对准屁股抽打了上去。

“啊!”

屁股一凉紧接又是一热,火辣辣的痛意顺著屁股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樊夜昂果真是多年未曾受刑,突如其来一下根本没有防住,随著藤杖大声惨叫出声,方一出口,心头便是一沈──坏了!

樊夜昂心知齐洲训诫时的首要规矩:不准躲,不准挡,不准叫,不准求饶。一旦违反了,等著的定是加倍的惩罚。

果然,齐洲冷冷斥了一句“不准叫出来”便又是一下,比之第一下更猛更狠,樊夜昂只觉得屁股似乎被这一下抽的直接裂成两半,也只敢死死咬著牙,憋红了一张脸,生生把惨叫声堵在口中。

剧痛还未缓解,齐洲便又是一杖抡下,啪啪啪啪掷地有声,麦se 的臀部先是一白,紧接著便是一红,随著接连的几杖下来,原先泛红的藤印更是红出血se ,密密麻麻的血点分布其中,棱子也渐渐隆起,一条一条排著,分外的吓人。

最尖锐的疼痛过去,樊夜昂便觉得整个臀部火烫一片,每一杖都如同泼上了一层热油,非要把皮烤熟不可。起初,他还能够死咬牙关忍住惨叫,愈到後来,每一下便是一个哆嗦,牙关根本无法阖住,惨叫哽在喉咙里,被压抑著“咯咯”作响,口水也肆无忌惮的流出来,溅的沙发到处都是。

樊夜昂模模糊糊含了几声“大哥”“停下”“受不了”,换来的是齐洲更加用力的毒打,便闭口不言,只拿手背抵著口,将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堵在口里,後来实在是抵不动了,便用力去咬小臂的肉,直咬的小臂遍是牙印,部分甚至被咬出血来。

他的脸se 已然惨白,脸上挂满冷汗,满头满身也尽是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从刀山地狱里爬过一回,饶是这样,齐洲仍是未停,甚至连力气都如开始一样,一下一下抽打著血淋淋的屁股。

樊夜昂的屁股早不知被藤杖轮番抽打了几回,早已皮开肉绽,血迹污湿了整个臀部,那每一杖下发出的声音,也不再是一开始那麽清脆响亮,而是低闷低闷的。

抽打了几十下,齐洲停下手,冷冷看著樊夜昂歪著身子大口喘息,用沾著血的藤杖拍拍樊夜昂的大腿:“跪直了。”

樊夜昂连喘几口气,眼前好半天才重新恢复光亮,只是头还眩晕的厉害,手指虚张几下,便下意识的伸著遍是齿痕血液汗渍的手臂向前挥舞,几乎是以蹭的方式才慢慢爬正了身子,湿淋淋的头无力的贴在沙发上,脸侧著,手臂也不再捂著嘴,两手的指缝牢牢的插入沙发的空隙,无神的看向前方。

齐洲又提著藤杖拍拍樊夜昂,确定樊夜昂没有昏过去,才问:“你知道哪里错了吗?”

作家的话:

真的要说声抱歉!是因为我蠢记错更新时间导致晚更了,昨天是因为大四的学姐要走了,我陪了她们一个通宵,木有开电脑,让大家等了,真是抱歉!

最近的事又烦又乱,天又热,燥的不得了,写文也静不下心来,放上,剩下还有三章,请等我料理完一切再发吧,万望谅解!

ps:谢谢agnesmaca送的圆珠笔!谢谢agnesmaca送的礼物!谢谢lynns送的好文供奉及礼金!谢谢齐兰若送的爱的钻石及礼金!

☆、

这次樊夜昂没有答话。可是他的心里明白,齐洲是清清楚楚的,哪怕自己做小伏低的百般认错,也不曾真正直面这个问题──他哪里错了。

樊夜昂慢慢眨了下眼睛,让凝在眼皮的汗水滑落下来,他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哪怕被齐洲打成这样,也依旧不想吐露出口:他愧对那个人……那个贱人。

他没有说话,手指更是紧扣著沙发的表面,看样子是做好顽抗到底的打算。

齐洲等了一会儿,再度举起藤杖:“不说?那便要继续打了。”

藤杖扬起,无情的抡下,击打著臀部砰砰作响,犹如刀割,刀刀见骨。樊夜昂的脸紧紧绷著,大颗大颗的滴著冷汗,他的声音早已在反复蹉跎中喊哑,唯有手指──紧紧的抠紧沙发,连沙发的表皮也不知何时被抠破,正随著手指的不断成拳而渐渐扯裂。

双臀的皮肉早已被打破,每一杖抬起时都仿佛有血液飞溅,齐洲脸上半是苍凉半是恼意:“我真不知道樊夜昂你这麽倔!说出来!你说出来!”

眼见臀部再也无地可打,齐洲无法只好向下抽向大腿,便见樊夜昂又是一个弹跳,每一下便一哆嗦,恍然又回到了刚开始的场景。

连齐洲在经历如此激烈的运动之後体力也大不如前,满头满身净是汗水,手心湿润的也险些握不住藤杖,越是这样,越是清晰的感受到樊夜昂被他打出的惨样,怒火便越是更炽,不由怒道:“樊夜昂你究竟在忍些什麽!”

便是借助著一杖与下一杖的空隙,樊夜昂突然凭空生出一股气力,硬生生的撑起了上半截身子,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