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绿帽王 大唐绿帽王第149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大唐绿帽王更新时间:2021/02/24 21:08字数:5915

  

不得的,但是关起来还是可以的”

“哼”令狐胜如今也豁出去了,反正打也打了,再服软又有什么用,他令狐胜是完了,但绝不能再连累女儿了。

“来呀,把令狐胜押进大牢,没本官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

“是,县令大人”两个衙役从腰里拿出节绳子,就要将令狐胜绑起来。就在这时,令狐含竹便泪流满面的跑了出来。

“父亲,你怎么这么傻,他要进来,你便让他进来就行了”

“傻丫头,你跑出来做什么,还不回去”令狐胜使劲的拱了拱,那脸sè是如此的狰狞,“回去,今个为父就是死,也不会让你随这狗官走的。”

令狐含竹没有回屋,她看着微笑的迟文功,有些心碎的求道,“迟县令,算含竹求你了,放了家父行么,他不是有意的”

“当然可以,令狐姑娘发话,本官自不会不允,不过嘛”说着,迟文功那对眼睛便眯了起来,脸上还现出了一副yin光。迟文功活到现在,经历的女人也不少了,但还从没享受过像令狐含竹这样的女人呢,自从第一次见到令狐含竹的时候,迟文功就被她那双诱人的双眼吸引住了。

令狐含竹有哪里不明白呢,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泪流满面道,“好,我跟你走,不过,先放了家父”

自始至终迟文功想要的都是令狐含竹,至于令狐胜,他才会不会放在心上呢。

松了绑,令狐胜却紧紧的拉住了令狐含竹的袖子,“含竹,你不能跟他走,今个无论你说什么,为父也不会当那窝囊虫了。”

“父亲,放手,你就别为难孩儿了好么,这袁家的事情你不记得了么,可莫要犯糊涂,怎么可以因为孩儿,害了咱们一家子人呢”令狐含竹想陪着迟文功么,她当然不想,在梦里她都想将掐死迟文功,可是事实上,她知道不能这么做。因为当年袁家就因为不愿意献出自家女儿,结果被迟文功冠上了逆党的罪名,最终全家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令狐含竹实不愿看到自家也变成那副情景,去陪着迟文功,顶多也就死她一个令狐含竹,也不会连累到其他人。

“不,就是拼了家破人亡,为父也不让你去。含竹,你相信为父,那李穆将军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事到如今,令狐胜只能指望李穆了,他希望那个李穆能看在他捐献粮食的份上帮他帮一帮,多了不求,只求保住他这个可怜的女儿就可以了。

“撒手,父亲,你要不放手,孩儿现在就死在你面前”令狐含竹一对眸子噙着泪珠,眼神却是那么的坚定。最终,令狐胜还是撒手了,看着女儿一步步随着迟文功走向门口,令狐胜趴石头上呜呜哭了起来,“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老天爷啊,我令狐胜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如此惩罚我。”

听着令狐胜那凄厉的哭声,令狐含竹的心也死了,她从没见父亲如此哭泣过,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么

对于令狐家,今ri发生的事情是一个惨剧,可是迟文功却很高兴,这一次带走令狐含竹,就再也不会让她回来了,就是死,令狐含竹也要死在他迟某人的卧榻上。

四个衙役负责开路,两个衙役负责殿后,看上去,迟文功是如此的有气场,令狐家的下人们全都拿着木棍堵在大门口。看着这些面有畏惧的下人,迟文功鄙视的笑道,“怎么,就凭你们这群烂鱼虾也想挡着本官的路”

衙役们要抽刀子,令狐含竹却擦了擦眼泪,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替我照顾好老爷,犯不着为我毁了自个xing命”

“小姐,小的们对不住你”令狐家的下人全都跪了下来,一直以来令狐胜对他们那么好,可是他们去护不住他唯一的女儿。

走出大门,令狐含竹突然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绚烂,又是那么的凄凉,生与死,一瞬间,转身与向前,却是那么的让人难以取舍。这一刻,令狐含竹好像拿一把剪刀将把自己这张脸划破,长得美又有何好处呢,平白给家人带来这么多的灾难。

拐过弯,迟文功一行人去站住了,准确的说,应该是他们被人拦住了。望着那个骑在黑马上的年轻人,迟文功两条腿像失了力般打起了摆子。

房遗爱一句话没有说,迟文功便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下官章丘县令迟文功,参见房将军”

“呵呵,迟大人,好大的官威嘛,本将都不敢强抢民女呢,没想到你迟大人倒是胆子不小”

“没没房将军,下官,只是路过,路过”迟文功现在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了,本能的,他觉得自己想差了,这房遗爱应该在意这个令狐含竹的,只要自己把令狐含竹让出去,应该就没事了的。

“路过”房遗爱还真是第一次见如此牛叉的县令,当官不给民做主也就罢了,还逼得人家差点家破人亡,这县令当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天下少有了。房遗爱一直不反对贪官,当官吗,图的啥,图财图权嘛,只要能办事就行了。可是这个迟文功呢,也太不识抬举了,上次有事回长安把他给忘了,这次倒好,他更是变本加厉了。

“迟大人,麻烦前边带路,咱们去令狐家好好说会儿话”

迟文功敢说不么,爬起来就颤巍巍的头前带起了路。

令狐含竹就仿如梦中一般,直到现在她还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会来呢,做为堂堂皇室勋贵,他为何要跑到章丘县来呢。

再次回到令狐家的时候,迟文功就像一个待死之人般,他站在一边什么都不敢说,他很怕多说一句,这位房杀神就把刀子挥过来。对于别人来说,杀人很困难,但是对于这个年轻人来说,那真是太轻松了。

看着苍老许多的令狐胜,房遗爱有些愁苦的感叹道,“令狐员外,昨天给你的腰牌可曾拿出来了”

“没”令狐胜如今还未从悲伤中缓过来呢,若是正常情况下,他早就认出这位房将军便是昨ri和李穆附和的人了。

“拿给迟文功看看”一句话落下,令狐胜赶紧从怀里掏出了那块腰牌,当迟文功看了腰牌后,他跪在令狐胜面前磕头如捣蒜一般,不一会儿青石板,便已经渗出了一滩的血迹。

“令狐兄,不,令狐爷爷,你饶了下官吧,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该死,当真该死”

看着这一幕,令狐胜愣住了,这块腰牌居然有如此威力,竟让一位县令怕成这样。

第509章 人猪不分

第509章 人猪不分

迟文功现在都恨死令狐胜了,你说你有这腰牌还不早拿出来,要早知道的话,他迟文功还会办这等蠢事么。

令狐胜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从没想过换来的官商凭证能有此等效果。

房遗爱叹了口气,用脚尖点了点迟文功的脑袋,“虎叔,把这家伙的官服扒了,然后押回齐州府,待回去了,本将要和迟大人好好的探讨下”房遗爱冷笑一声。

迟文功抱着房遗爱的腿哭得稀里哗啦的,他真的不想去齐州府啊,这要是到了齐州府,别说官位了,名能不能保住还是两码子事呢。

见房遗爱要重处迟文功,令狐家的人自然是高兴地,令狐含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走上两步,有些惧意的拉了拉房遗爱的袖子,然后小声的说道,“房房将军,这迟文功可是郑家推举的”

郑家房遗爱却是嘿嘿笑了起来,不是郑家推举的还好,既然是郑家推举的那就更不能放过这个迟文功了,如今,就只能怪迟文功倒霉了。他房某人正想找点由头整整郑家呢,这迟文功就蹦出来了。

“虎叔,立刻把迟文功绑了,另外,知会郑家一声,让他们以后把眼睛放亮点,别啥人都推荐给朝廷”房遗爱心里早就想好招了,一会儿就给郑家写封信,也好用迟文功之事恶心下郑家人。

“是,少爷”秦虎走到迟文功身后,就冲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行了,赶紧爬起来,否则,秦某现在就把你打成残废”

凶悍,什么叫做凶悍,比起这位秦虎来,那些衙役算个啥啊。迟文功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后能有什么结果,就只能看自己造化了。

令狐胜还在纠结那块腰牌呢,房遗爱咳嗽了一声,笑道,“令狐员外,今个本将是领人运谷物来的,不知,是否准备好了”

令狐胜猛地惊醒了过来,好像还真把这事请给忘了,收起腰牌,他赶紧拱手致歉道,“房将军请稍等,小人这就去准备,一个时辰禸 ,保准能筹集好。”

“不急,不急,令狐员外慢慢来”房遗爱倒不会太过催促,反正今天能把粮食运回去就行。

令狐胜走后,房遗爱看令狐含竹站得远远的,仿佛很怕他似的,“令狐姑娘,不知可否借纸笔一用”

“当然”令狐含竹略带些惊喜的将房遗爱领进了后院,进了屋,房遗爱才发现有点不妥了,这貌似是女子闺房吧。不过既然进来了,房遗爱也努力表现的正常点,反正之前这种事也做过许多了。

取来了纸笔,房遗爱便当着令狐含竹的面奋笔疾书了起来,令狐含竹本想回避一下的,可见房遗爱似乎没有在意这些,便站旁边看了起来。看着房遗爱的字,令狐含竹一对黛眉紧紧的蹙着,那张丰润的粉唇,还挂起了一丝微笑。在令狐含竹心里,这位房将军出身名门,那才学应该是没得说的,可是这字写的也太难看了吧

房遗爱可不觉得自己的字有啥可丢人的,写好字,吹吹墨迹,就冲外边喊了句,“阿勇,进来一下”

秦勇进了屋,抬眼瞧瞧令狐含竹然后又望了望房遗爱,好像这俩人啥都没做啊。

瞧秦勇那眼神,房遗爱不禁笑骂道,“阿勇,你看个啥呢,拿着这封信,尽快送到荥阳郑老头手里去。记住了,一定要亲手交给郑老头”

“是,少爷”秦勇接了信就跑了出去,这次去郑家,非给郑家点颜sè看看不可,那个郑怀仁居然敢那么嚣张。

办完正事,房遗爱也不好意思再留在令狐含竹房里了,站起身刚要出门,令狐含竹却低着头低低的说道,“房将军,你的,你的披风还在民女这呢”

“嗯”令狐含竹不提,房遗爱还真想不起这事来,他摆摆手笑道,“得了,一件披风而已,就留给你吧,就当本将谢谢你上次帮忙的事了。”

在令狐家待了一会儿,令狐胜便匆匆忙忙的回来了,看到房遗爱后,他恭敬地说道,“房将军,谷物已经备好了,就剩下装车了。”

“嗯,令狐员外,你先坐下说话,本将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令狐胜道了声谢,便坐了下来,可看他那拘谨的样子,房遗爱就知道他还是有些怕的。

“令狐员外,如今这情景你也清楚,本将希望你能替本官号召下那些粮商,有道是皮之不存毛志安在若这山东之地真乱起来,对谁也没有好处的”

“房将军说的是,小人定当会尽全力劝告那些商户的。”

“嗯”也没多做停留,本来令狐胜想留房遗爱吃午饭的,可房遗爱也不想太过麻烦令狐胜,便借个由头,运着粮食回齐州了。

房遗爱走后,令狐胜却是感慨万千的拿出了那枚腰牌。进了后院,却发现令狐含竹的房门打开着,令狐胜也想和令狐含竹说会儿话,就抬脚走了进去。

闺房里,令狐含竹仔仔细细的抚摸着手里的披风,长长地貂毛,柔软中夹着一股温暖。想着去年雪天里的事情,令狐含竹笑得很开心。

令狐胜看女儿这份痴迷的样子,却是无声地叹了口气,是时候给女儿找个合适的人家了。咳嗽了两声,令狐胜和蔼的笑道,“含竹,你想开些吧,那房将军不是咱家能够攀得上的。”

令狐含竹点了点头,这些她又哪会不懂呢,只是经过了这么多事情,要想一下全都忘了,又哪是那么容易的。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幻想,她令狐含竹也不例外,令狐含竹忘不了是谁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也许对于那个男人来说,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可是对她令狐含竹来说,却是终生难以忘怀。

荥阳县,郑远四平八稳的做椅子上喝着茶,那满是褶皱的老脸上,还露着种轻松地笑。这年里把郑仁基拉拢了过来,以后在朝堂上,郑家也算有了个自家人了。郑远一直都觉得自己已经足够重视房遗爱这个年轻人了,可是最终才发现还是有些小瞧他了,想长武县那么大的难题,居然真让他解决了,而且四家还都说不出话来。

“老爷,外边有个叫秦勇的人求见,他自称是房遗爱将军的亲卫”

“嗯”郑远却是皱了皱眉头,房遗爱这个时候派人来做什么,“让他进来吧”

秦勇很快便见到了郑远,看郑远那张慈和的脸,秦勇也没多啰嗦,抱抱拳就把信递了上去,“郑老,这是我家少爷给你的信”

“哦”郑远笑了笑,摊开信便慢慢的看了起来,也许是人老眼花吧,总之一封简短的信,郑远却是看了许久。看过信之后,郑远的脸sè就变了几变,这房遗爱也太过无礼了,居然说他郑家人连猪和人都分不清楚。

房遗爱到底在信上写了什么呢,其实很简单,他也就给郑远讲了个故事而已。

话说许久以前,有个瞎子上山觅食,偶遇一猎人在打野猪。那猎人学野猪的叫声非常像,唤了几声,那瞎子就吓坏了,幸好猎人扶住他,才没掉到山涧里去。安抚了瞎子一会儿,那猎人就离开了一会儿,恰巧这时候真的野猪出现了,听着野猪叫,瞎子还以为是猎人呢,便起身朝野猪走去,结果被野猪一个猛冲撞进了山涧里。猎人听到瞎子的惨叫声,跑过来顺利的把野猪宰掉了,在离开的时候,猎人还冲着山涧叹了口气,“这瞎子,不光眼瞎,心也瞎了。这野猪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他闻不到么,也不好好想想,人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味道,真可谓是瞎到人和猪都不分了”

郑远不知道房遗爱为何要如此挖苦他郑家,不就一个迟文功么,却要说如此过分的话。郑远还是有些涵养的,这么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了,还不至于被房遗爱这封信给气糊涂了。

郑远本要留秦勇吃顿便饭的,可秦勇却拱手笑道,“不了,郑老,小人穷苦惯了,就不麻烦郑老了”

秦勇说走就走,可把郑远气坏了,一个下人都敢这么牛气,他郑家到底怎么得罪房遗爱了

生了会儿闷气,郑远便想到了筹粮之事,怎么过了两天了,还没听到筹集粮食的消息呢,难不成问题出在怀仁身上了想到此处,郑远便将老仆人郑免唤了进来,“阿免,你去将怀仁找来”

“老爷,怀仁公子还没回来呢,现在好像还在双溪镇做事呢”

“那也不成,立刻让他来见老夫”郑远可不会管这些,他必须弄清楚郑怀仁在齐州府做了些什么,要是没出事的话,以房遗爱那xing子是绝对不会如此过分的。

夜里的时候,郑怀仁才赶回了荥阳县,面见郑远后,郑怀仁亲切的笑道,“祖父,你这着急唤孙儿来,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怀仁,你坐吧,老夫就想问问你,在齐州府的时候,你都做什么了”

郑怀仁也没多想,便笑着将一品楼的事情说了一遍,郑怀仁心中是轻松地,他却没有发现郑远那张老脸也就泛起了黑sè。

话还没停下,郑远突然举起了桌上的茶杯,只听“桄榔”一声,随着清脆的响音,那瓷杯便已经碎在了郑怀仁脚下。

怔怔的望着郑远,郑怀仁心里扑通扑通跳着,还从没见过祖父如此生气呢。

“祖父,孙儿,可做错事了”

“嗯你啊,何等是做错事了,简直错到离谱了,想老夫为了和房家打好关系,做了多少的事情。为了拉拢房俊,老夫不惜把郑仁基拉到了本宗。可你呢,为了些粮食,却跟房俊闹翻了,哼,你就真的以为卢家会倒么”

郑远摇着头,这个孙子还是太年轻了,他还看不清楚这潭浑水到底多么的深,这一个浪头打过来,掀翻的又岂是一个卢家。而且,郑远也不觉得卢家会败下来,因为房俊会不惜余力的保住卢家的,没有太多的理由,就因为卢老头很喜欢这个外孙。

郑远掏出那封信,直接甩在了郑怀仁的脸上,“看看吧,人猪不分,这就是房俊对我郑家的评价”

呼了口气,郑远拄着拐杖出了屋门,至于郑怀仁,他也不想说太多,有些事情,还得靠他自己悟出来才行。以后郑家就指望这个大孙子了,要是他还去不掉那身傲气的话,那郑远可就真要考虑换个人来管理郑家事物了。

第510章 李世民也怕了

第510章 李世民也怕了

济南府,海棠静静地收拾着床上的衣物,不经意间,海棠看到了那件粉sè的xiong罩,海棠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赶紧把那xiong罩盖住了。

房遗爱也没注意海棠的脸sè,他正想着明ri去江南的事情呢,如今山东之地的粮食也就那么多,想要熬过四月份,必须从江南动心思才行。房遗爱之所以急着南下,除了着急弄些粮食外,还想找封四柳问问竹纸的事情,虽然筹集粮食才是当务之急,但是莫君离的事情也不能放下的,要是不把莫君离挖出来,谁知道他后边还会搞什么事呢。

站起身拍了拍海棠的后背,哪晓得海棠却跟见了鬼似的,猛地跳开了两步,由于就在床边,海棠还能跑哪里去,一个不小心,便载到了榻上。

房遗爱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丫头,你这是咋了,我也就拍了你一下,怎么反应这么大”

“呼”海棠拍了拍高耸的胸脯,都怪公子爷,不声不响的,正想事情呢,让他这一拍,差点吓出毛病来。

“公子,没事,婢子想事太入神了”海棠说的挺轻巧的,可房遗爱却不这么认为,这丫头一向稳重惯了,何时如此过啊。既然海棠不说,房遗爱也不勉强,只是笑道,“也别收拾太多东西,过个几天就回来了。”

“公子,你说得轻松,此去江南光路上就得走几天,这要是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哪回得来啊”

和海棠交代了几句,房遗爱就被房美银喊去了,对于房遗爱去江南,房美银自不会阻拦的,必定想要得到粮食,缺了江南的帮忙肯定是不行的。

“小弟,你此去扬州,可要多加小心,自从出了范阳那档子事情后,姐姐这心里就没安生过。”

房美银站在窗前,面上总是挂着几分忧愁,如今这卢家还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呢,这小弟要是再出点事情,那她可怎么过呢。

“二姐,你也放宽心,小弟定能安然返回的”

离开房美银的院子,便听铁靺说薛仁贵到了,房遗爱迈步去了前厅,让厨房端来些简单的饭菜后,便和薛仁贵边吃边聊了起来。

“仁贵,本将离开齐州府后,你要打起jing神来,最重要的是守好粮库,切不要再出什么事端了”

“少将军,但请放心,末将自会守好粮库的。此外,老将军又从右营调了五千人马来,想来粮库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嗯,如此甚好,仁贵你一向稳重,本将也放心得很。倒是这都督府,你也多上点心”

“少将军,你是觉得齐王殿下会”最终薛仁贵还是没把谋反二字说出来,必定这也太耸人听闻饿了,虽然这齐王殿下表现的有点怪异了,但还不至于如此胆大包天吧

“呵呵,仁贵,你我心里有个数便行了,所谓防患于未然,这上点心思,也免得真出了事,咱们连个反应都没有”房遗爱心里也不希望李佑会走上这条路,但是想起历史上的李佑谋反案,房遗爱就不得不做些防备。再者说了,自从范阳粮仓失火后,李佑便显得太过反常了,做为齐州大都督不想着如何避免民乱,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左逛右逛的。

“如此,末将懂了”

和薛仁贵说话就是省事,有薛仁贵守着后方,房遗爱也能放心在江南做些事情,否则的话,等他筹到了粮食,齐州府却又发生变故,那他房某人可就哭都没地方哭了。

第二ri,房遗爱登上了南下的楼船,冬ri的大运河,却未曾结冰,这对于房遗爱来说,算是天大的好事了。要是从陆路上走的话,估计光路程也得走个四五天了。

华灯初上,太极宮里却是愁苦一片,李世民看着那十几本奏折,杀人的心思都有了。至于李世民想杀谁,除了他那个好女婿房俊外,还能有谁呢筹粮是很重要,但是你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拿官商凭证做买卖啊,这和汉末的买卖官员又有何区别呢。自从加急文书送到尚书省后,御史台的弹劾折子就没有断过,别说御史们忍不了了,就连李世民自己都有点发虚。

李世民很清楚,这个时候能做的就是尽力给房遗爱擦屁股,可是这次的事情也太邪乎了,让他这个皇帝陛下怎么说话呢,难道说房遗爱做的对么,那样的话天下老百姓还不骂他是昏君啊。

“混蛋,混蛋,让朕怎么办”李世民抓抓头发,不断的抱怨着。

做为吏部左侍郎,房遗直自是清楚自家二弟什么德行的,要说别人干不出卖官的事,但他这个弟弟却是干得出来的。以前房遗直总觉得房遗爱胆子太大,老爷子打过他多少次,他照样是逛青楼打群架,可这次也太离谱了,卖官的事情一出,长孙无忌算是找到把柄了,估计这次不管事情做到啥程度,总之房遗爱是得不到好处了。

房府书房里,房遗直眉头就没有展开过,他给房玄龄满了杯热茶后不无担忧的说道,“父亲,现在该怎么办,出了这事,长孙无忌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呵呵,洁儿,你是不是觉得俊儿此次做的太过分了”

“是的,这次二弟可算是闯大祸了,居然明目张胆的卖官,这让朝廷的颜面何在啊。也怪不得御史们更疯了一样的弹劾二弟,就连我这个做大哥的都不知道怎么帮他说话了。”

“哈哈,洁儿,你还真是实在的很”喝了口茶,房玄龄抚须大笑了起来,“洁儿,这段时间啊,你和为父什么都不要说,谁要弹劾便让他弹劾,咱们听着就行了。”

“这父亲,如此,那二弟的官职可就要不保了啊”

“那又如何,俊儿还年轻得很,而且陛下也是健壮得很,还怕俊儿不能复起么”

房玄龄的话倒是提醒了房遗直,只要陛下心里还挂着,还怕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么

最近这两天,长乐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粮食有点着落了,忧的是自家夫君的前途。自从卖官一事一出,这房大将军可就沦为民间笑柄了,连带着朝廷的脸也给丢光了,也亏得大唐朝明白人还不少,否则现在早就把李世民安到昏君阵营里去了。

“琦儿,这江南的事情你比较熟悉,你说,夫君这次去扬州的话,能解决山东之地的隐患么”晚饭后,长乐将闻琦喊过来,两人便闲聊了起来。

“应该可以的,夫人有所不知,如今那江南可是繁华的很呢,经过十几年的沉淀,江南的存粮早就赶上陇右之地了。而且那里也没闹过什么灾患,只要夫君行事得当,从江南得到几十万石米粮,当不成问题”闻琦的话,没有半点夸大的成分,江南的富庶,如果不是亲眼去看看的话,是不会知道的。

“哎,若是如此,就只能指望惠儿了,希望徐家能够以大局为重吧”长乐对于徐惠还是很苦恼的,若是徐惠也像闻琦那般心向夫君,那还用如此忧心么。

“夫人,想来惠儿会明白的,夫君出了事,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闻琦倒没有说错,几ri前徐惠便已经让人送出了一封家信。在徐惠心里,她也知道无论自己多么的恨房遗爱,也不能让他倒下去,因为房遗爱倒下了,那联姻还有什么意义呢。而且,徐惠有着自己的骄傲,房遗爱可以倒下,但一定是要倒在她徐惠的手里才行,她想要看看房遗爱求饶的样子,她要让房遗爱一下那种无奈的苦楚。

徐惠一双美目怔怔的望着桌上的那卷画,自从元宵节后,她便没有看过这幅画了,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从生下来,徐惠总是让自己尽可能的完美,原本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她的美丽冠绝江南,她的才学独有无双。可是从房遗爱到江南那一刻,她所有的骄傲都被人打破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屈辱和悲伤。

琅琊县,王家本庄,王丹怡经过了一ri的奔波,终于赶了回来,她此次回来,就是想多弄些粮食,也许这很困难,但她没得选择。既然决定走房府这条路了,那就要一路走到底才行,中途变卦,除了让王家变得更加失败外,什么好处都得不到。

此次族中议事,王百里的压力可想而知了,屋里的气氛很是压抑,一直以来,王百里也没什么威信,要不是因为有嫡长子的身份保着,估计这家主之位早就被别人拿去了。王百云眼神里多的是几分不屑,他不明白,为何当年老爷子临死会把家主之位传给王百里。不管哪方面比,王百云都觉得自己要比王百里强上许多,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家主之位,王百云是非常不甘心的,难道这一切就因为王百里的嫡长子身份么

王百云努力为王家做着事情,他希望族中叔伯能够将他捧上家主之位,可是怎奈何,这王百里是sāo包了些,却生了个好女儿。自从六年前王丹怡开始打理族中生意开始,王百云的权力便一点点的被收了回去,好多时候,王百云对这位侄女也是非常佩服的,只可惜,这些却改变不了他将王潇镇上位的心思,只要赶走了王丹怡,这家里谁还能是王潇镇的对手呢,指望那个纨绔子弟王潇年么,那就是个笑话。

王百云有一百个理由相信,只要让族人在王潇年和王潇镇之间选择的话,那所有人都会选择王潇镇的。只因为如此,所以在郑家人来提亲的时候,王百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只要把王丹怡嫁出去,她还怎么管王家的事呢,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切都很顺利的,可是王丹怡却自己提议和房府联姻。

对于和房府联姻,王家人是意见不一的,有的人很看好房家,有的人却又放不下太原王氏的关系。和谁家联姻,那是王百里说了算的,所谓自家人管自家事,人家王百里要把女儿嫁给谁,别人还能闹不成没有办法,王百云提了个条件,若能联姻那自然是好的,若是不成,作为惩罚措施,王丹怡就要交出手中权力,从此不再管族中之事。

当王丹怡领着天刀进来后,族中之人并没显出什么特殊表情,可当王丹怡将天刀的身份介绍一遍后。王百云的脸sè就变了,脸上的那种嘲讽之sè,也变成了一种担忧之sè。

渐渐地,王百云眼中便露出了一股yin沉之sè,好一个房遗爱,我王家的家事,你居然把自己的亲卫派来了,这是在立威么

第511章 青楼才是谈事情的地方

第511章 青楼才是谈事情的地方

南水接北齐,巨龙从头里。金陵帝王阁,极望钱塘西

再次来到江南之地,看着这亭台楼阁,粉sè画舫,房遗爱多了几分从容,少了几分躁动。第一次来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是秦淮风月,扬州丽人。可这次,房遗爱想的更多的是如何筹粮,如何早回,甚至还想着那江宁府。

船靠在扬州码头,房遗爱便领人上了岸,这次来扬州,房遗爱并没有通知武顺和封四柳,所以他们自然不会知道的。反正扬州也熟悉了,也不用人带路。闻珞已经在船上憋了好几天了,这一上岸,便提着裙摆小跑了起来,闻珞穿梭在人群里,一边跑还一边跳着不知叫何名的舞蹈,快乐的闻珞,引得行人一阵侧目。

房遗爱不禁笑着摇了摇头,闻珞一直都是这样的无拘无束,想笑就笑,想跑就跑,从来没在意过他人的眼sè,也许这就是她当杀手的时候练出来的脸皮吧。

这次来扬州,房遗爱没有去刺史府找秦文远,而是直接领人去了暮chun楼。

武顺站在一楼柜台里,正忙着筹算这个月的账目呢,如今这江南的摊子铺的越来越大了,这事情也多了,如今她已经没有jing力管暮chun楼的生意了。还好有武媚娘在身边帮衬着,否则她还真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嗨,美人,给也来壶酒”

“嗯”听了这个声音,武顺猛地怔住了,不会是在做梦吧抬起头,看着那张坏笑的脸,武顺那张丰润的艳唇也颤动了起来。居然真的是他,这个男人不正是她朝思暮想的么。放下笔,武顺飞一样的扑进了房遗爱怀里,“二公子,你来了,怎么也不知会奴家一声”

“呵呵,知会什么,给你个惊喜不好么”搂着武顺丰满的身子,房遗爱忍不住有了种躁动感。说真的,武顺的身子太有肉感了,光这么抱着,就让人有种沉迷的感觉。

两人深情地望着,尤其是武顺,恨不得现在就能把这男人吞进去。看着两人,闻珞却有点受不了了,不禁笑骂道,“你俩注意点,要亲热回房里去,这大白天的,亏的没什么客人,否则还不笑死个人”

“珞丫头,你这张嘴”房遗爱伸手去戳闻珞,却被闻珞轻巧的躲开了,躲过房大将军的偷袭,闻珞便将一脸甜蜜的武顺拉了到了近前,“碧娘,你别傻乐了,赶紧让人准备点吃的,本姑娘这些天光吃馒头了,都快吃出毛病来了。”

武顺也没辙,只好撇了房遗爱去厨房吩咐了,来的人可不少,要是不给厨房提个醒的话,还真不一定会当回事。

将人带进房里后,武顺便拉着海棠亲切地说起了话,做为房遗爱的女人,谁不知道海棠的重要xing呢,别看海棠只是个小小的婢女,可在房遗爱心中,这个婢女可是非常受宠的,否则也不会次次都带海棠出来了。

“海棠,你也真是的,二公子不说,你怎么也不知道提前来个信呢”

“呵呵,碧娘姐姐就别说,还不是公子要求的,来的时候又急,海棠就是想说都没机会呢”

房遗爱可没心思加入聊天的行列,等吃了饭,就得去会会叶枫和刘有则了,只要能说动这俩人出力,那这次江南之行的任务就完成一半了。楚州离扬州也不远,估计叶枫巳时就该到了,想来林元芳会尽快将叶枫带来的。

饭菜其实也不怎么丰盛,武顺也知道自家男人不喜欢奢侈,够吃就行了。饭后,武顺便冲房遗爱轻声问道,“二公子,你这些时ri要住在哪里”

住哪里这还用问么,当然住以前那个府邸了,抬头瞧瞧,看武顺那双水汪汪大眼睛,房遗爱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这美人是寂寞难耐了啊。眨眨眼,房遗爱嘿嘿笑道,“碧娘住哪,本公子就住哪”

房遗爱这话也太露骨了,闻珞低下头佯装吐了起来,海棠也经不住房遗爱这话,忍不住红着脸扭一边去了。所幸,武顺不是什么平常人,相反她还怕自家男人说的不明白呢,走上两步,玉指划着房遗爱的嘴唇,轻声笑道,“二公子,那奴家等着你”

“这妖jing真要命”房遗爱暗叫一声苦也,为啥晚上还不到呢

巳时的时候,房遗爱准时去了悦心楼,此时房遗爱身后已经没有那么多人了,大部分侍卫都已经安排到拿出府宅里去了。至于为何去悦心楼,房遗爱也是没有办法,在这大唐朝,娱乐也太少了,这男人嘛,想要谈事情,不是去酒楼就是去青楼,考虑到叶枫叶大公子的为人,房遗爱觉得还是把谈话地点设在悦心楼的好。只要把叶大公子哄高兴了,还怕他不多吐出点好处么。

对于悦心楼来说,房遗爱也不是什么陌生人了,当房遗爱喊上一嗓子喉,老鸨子花姐就差点从二楼掉下来。花姐现在都已经有点心理yin影了,只要这位房将军到的地方,就没出过啥好事。花姐非常怕房遗爱是来挖墙脚的,话说这婉柔姑娘刚从长安回来没几天,这位房将军就出现在了悦心楼,这花姐要是不多想,那才不正常呢。

“房将军,你咋来了,哎,奴家这ri盼夜盼的,不曾想,还真就把你盼来了”花姐小跑着下了楼,抖抖胸脯就贴了上来。房遗爱吓得脸都有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