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冤家 第 2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爱到冤家更新时间:2021/02/25 04:20字数:5581

  

她一个女孩子家,有必要跟只野猴子一样野吗?还爬阳台哩!这里是七楼耶!这么危险的事,她也做得出来!

文肇庆想打人了。

你这么凶干嘛?说来说去还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把锁换了,我进不来,我犯得着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吗?数落他,用力的数落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换锁。

小姐,我换锁,妳就该知道意思。

什么意思?装傻、装笨、装不懂。如果他是绅士,就该懂什么叫适可而止,不要再说下去。

但,可怜的是,文肇庆不是个绅士,他直截了当地说:意思是我这儿不欢迎妳来,所以我才把锁换了,想让妳知难而退。

他把话说白了,这回她总该识趣地离开了吧?

他看着她,等她的动作,没想到她却只是用力的瞪着他看,眼睛大大的,拚命的眨眨眨……

她在干什么?文肇庆看着她怪异的举止。

哎呀!眨不出泪水来。宝宝放弃了。

她从小就不是爱哭的孩子,一时之间要她掉眼泪就掉眼泪还真难。算了,不哭了,继续装作没听见他难听的损人之语好了。

喏!这是给你的。她把从家里带来的东西硬塞在他手上,然后去关窗帘。

他看了吓一大跳,妳拉上窗帘做什么?

你不是在偷看对面大楼的某一户人家?这样大剌剌的开着窗好吗?怎么,昨天他才训斥过她的,他忘了啊?

喔!原来她拉窗帘是为了不泄漏他的行踪,他还以为她要对他那个……

呵呵!想太多了,他真是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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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回家?文肇庆受够了这个无赖的女人。

他以为她玩累了就会回家,没想到这个小妖女得寸进尺,他没动手赶她,她竟然就这样赖在这里不走了,不走也就算了,还霸着他的监看器材,趴在窗子偷看外头的风光。

说他是偷窥狂?

啧!他觉得她才是真正的偷窥大王!瞧,她看得多么忘形啊!

文肇庆皱着脸,看着宝宝趴在窗台前,她背对着他……不,正确来说是她的臀部对着他,而且更奇怪的,她偷看就偷看,干嘛p股还一直摇,摇得他头昏脑胀、心神荡漾。

这个小妖女的身材还真不错……

不不不,他怎么可以称赞她呢?她长得一脸桃花相,一看就是不安于室的女人,而他对那种女人最为感冒了,所以他收回目光,要自己眼观鼻、鼻观心。

文先生。

干嘛?他口气很坏,因为他正打算忽略她之际,她干嘛还用那种声音叫他,害他心神一荡,差点走火入魔。

文肇庆口气很差,但,宝宝一点也听不出来,还很兴奋地问他,你可以告诉我,你在监看对面哪一户人家吗?

宝宝的声音软软的,又是在跟他撒娇,所以声音格外的好听。

然而文肇庆一点也不为所动,他刚刚已经为自己打了一针免疫剂,现在可以定如老僧。他拒绝跟她讲话,专心吃他的便当。

她的手艺……唔!有点糟,饭菜实在难以入他口,凭她这样的手艺,还敢来追求他!啧!真是天大的笑话。

还有,她到底是来勾引他的,还是来偷窥的?他满不是滋味地瞪着那窈窕、曼妙的身影,觉得心情很闷。

还有,她发出那个什么声音?啧啧啧的,还流口水!她到底看到什么了?文肇庆颇为好奇。

拿来,给我看一下。他走过去,伸出手跟她抢高倍数的望远镜。

什么,他要看!

不行啦!她不让他抢。那个画面他不能看啦!看了他会流鼻血。

她愈是不让他看,他愈是觉得好奇。

他见过大风大浪,还有什么是他不能看的?啧!

拿来。他将望远镜一把抢过来。

想跟他抢?

他是男人耶!力气比她大多了,凭她一介小女子也敢跟他争,她也不想想看这里是谁的地盘,这又是谁的望远镜。

文肇庆将望远镜抢过来之后,便搭在眼睛上,原以为会看到什么活se 生香的画面,但,哪有啊?

对面什么都没有好吗!

妳刚刚到底看到什么?他问她。

你没看到吗?

看到什么?

看到两只小狗在那个……那个……喔!好害羞喔!他怎么这么讨厌,要她说这个。

嘿咻咻?

哎哟!对啦!他怎么讲得这么大声,她会不好意思耶!她头垂得低低的。

文肇庆只觉得无力。

拜托,两只狗在做a,有什么好看的?而她竟然连着发出啧啧声,还流口水,看得目瞪口呆!

她真是颗青果子,涩得很。

你不要看吗?不要给我。她像只小狗一样跳跃着,跟他要望远镜。

她好像从来没偷窥过别人的生活,所以一尝试就上了瘾。文肇庆不想管她那么多,随她高兴就好。

他把望远镜往她手里一丢,喏!拿去。他对两只狗的好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宝宝拿到望远镜之后好兴奋,随即又往眼睛上一搭,四处找着那两只狗看,但,找不到了啦!讨厌,跑哪去了?

宝宝拚命找着。

找着、找着,她突然看到一幕惊心动魄的画面!她心里一紧,差点尖叫出来。

文先生、文先生……她叫他,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破碎。

她那是什么声音啊?

文肇庆抬起眼来看她,马上发现她脸se 不对,他站起来,快步移往她身边去,怎么了?

杀……杀人了……她说话变得结结巴巴。

文肇庆心里一惊,立刻把望远镜抢过来。

真的出事了!他来不及看到案发现场,却见到窗口边几抹血迹长长的划开来,像是被害者挣扎划开的血痕。

你要去哪?

我得赶去救人。妳乖乖的,哪儿都别去。他撇下她。

宝宝一个人在他家,觉得好害怕喔!

怎么办?

她心慌意乱地一直在屋里走来走去。

对了,找她妈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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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才刚冲出去,就跟她母亲迎面撞上,宝宝本来想扑进她妈的怀里,但,就在她母亲身后不远处,急急冲向她们母女俩的,竟然是——

刚刚那个才杀了人的凶手!

宝宝,妳怎么了?干嘛一副见鬼的表情!

妈,妳快跑、快跑……宝宝扯开喉咙大叫。

原本那个歹徒光顾着逃命,不想伤及无辜,但,一听到宝宝鬼叫,当下便明白这个女孩就算不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好事,至少也清楚他的来历。

歹徒想抓走宝宝。

杨妈妈看了,惊声尖叫,宝宝!

妈,妳别过来!

杨小姐,小心!文肇庆也赶到了。

啊……

顿时,枪声、哭声、尖叫声四处响起,现场一片混乱,宝宝瞪大眼睛,看着她妈冲过来,歹徒开了枪,文肇庆及时将歹徒制伏。

妈……看到母亲胸口染血,宝宝这才从惊愕中回神,她冲了过去,俯在母亲身侧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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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又还没死,妳干嘛流了一缸子的眼泪?乖,别哭了,回家收拾几件衣服,接下来的几天,妳得在医院陪我。杨妈妈气虚地看着女儿,胸口仍不停地涌出血水。

看母亲这样,而救护车还没到,这教宝宝怎能不心急,我跟着妳到医院去,等妳稳定了之后,我再回家收拾东西。

不用了,有文先生陪我就行了,妳先回去收拾东西,乖,听妈的话,别在这时候还惹我生气了。杨妈妈端起母亲的架式。

宝宝只好把母亲交付给文肇庆,飞快地跑回家。

待她一离开,交肇庆便走近房东太太。他知道房东太太把宝宝支开,是有事情要跟他谈。

杨妈妈看着文肇庆,觉得他是个正直、可以信赖的人,如果她一旦走了,宝宝就只能托付给这个男人了。

我们家宝宝从小就被我跟她父亲保护得好好的,所以不识人性险恶。我老公生前留了一笔钱跟两间公寓,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但,至少够宝宝生活一阵子。我担心我的几个哥哥们……我跟他们平时鲜少往来,可我怕一旦让他们知道我死了,而宝宝继承了一笔钱,他们会想尽办法来挖宝宝这笔遗产。文先生,我知道我们并不熟,我对你也不好,我这么要求你太过分了,但,这件事,我也只能拜托你了,因为我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语未尽,杨妈妈已泪先流。

她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得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托付给一个陌生男人,不过眼下,她也只能拜托他了,更何况宝宝喜欢他。

文肇庆知道房东太太想要说什么。

妳想要我照顾妳的女儿?

是的,如果可以,能不能请你娶她?

娶她!

假的,只是桩权宜婚姻,只求你先帮我挡住我那几个哥哥,别让他们夺走我留给宝宝的遗产,等宝宝心智成熟,不会傻傻的相信别人,懂得保护自己,你们就离婚,好不好?你会答应我的要求吧?

房东太太,妳这是强人所难。他就是想逃离被家里婚的噩梦,才逃到台湾来的,没想到到了台湾,却又被人着结婚!这算什么?

这是你欠我的,宝宝这么乖,她不会无缘无故惹祸上身。她看到宝宝见到歹徒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知道女儿是认识那个歹徒的,而她一向乖巧的女儿又怎么会跟个歹徒有交集?

她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能了,缘由就在她家房客身上。

我会受伤,是你造成的吧?她问。

文肇庆的确没办法反驳。

所以我求求你,答应我这个唯一的请求。

妳怎么知道我不是个坏人?或许,我比妳那几位兄长更狠毒,娶了妳女儿,拐跑她的钱,人财两得之后,便一走了之。

我只能相信你了。他是好是坏她不确定,但,她的三个哥哥心怀不轨,她却比谁都清楚,因此她也只能赌一把,选择相信他。

拜托你了……救护车来了,被推上救护车时,杨妈妈依旧紧握着文肇庆的手,还说:你不答应我,我死不瞑目。

妳会好起来,不会死的。

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死了……不要帮我戴上氧气罩。她还要讲话。

这位太太,妳这样很危险。急救人员从没看过这么难缠的伤患。

你答应我。杨妈妈以死相。

文肇庆只好点头答应,好,我答应妳,若妳有个什么万一,我会娶妳女儿,会照顾她,直到她能照顾自己为止。现在请妳让医护人员帮妳做紧急急救。

文肇庆一开口,医护人员立刻七手八脚地一涌而上。

爱到冤家 2

虽然我有武士般的盔甲

但是一遇到天真又活泼的妳

我的心,霎时柔软如绵羊

所有的原则与坚持都消失无踪……

第四章

当宝宝拿着几件衣服赶到医院的时候,她母亲已经气绝身亡了。

怎么会这样?是医生搞错了吧?刚刚……刚刚我妈还很有元气地跟我讲话,她要我回家收拾行李,然后赶来医院照顾她……文先生,你告诉我,医院搞错了是不是?你告诉他们,我妈是谁啊!我要去看我妈。宝宝急得像是无头苍蝇,在医院兜头乱转。

她要找她妈,她妈呢?

文肇庆拉住她。

杨小姐……他想要安慰她,叫她要坚强,因为从今以后,她没有亲人可以依靠了,所有的难关,她得一个人一肩扛起,却猛然对上她无助、慌乱的双眼,霎时,所有的话全卡在他的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想,她现在一定很惶恐吧?毕竟她已经没了父亲,母亲又骤逝,而她才几岁?

二十?二十一?

他忘了,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顿时失去依靠,从今天起,她能依靠的,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了,他却一味地要她坚强,如此地不近人情、如此冷漠……

算了,就算她不坚强又怎样?

她年纪还这么小,不该遭遇这种事……

一想到这里,文肇庆一向刚强的心立刻塌了一大块。

哭吧!他将宝宝一把揽进怀里,大声地哭出来吧!别憋着,哭出来会舒服一些,别压抑了。

他一说,宝宝一直压抑的难过便一古脑地全爆发出来。

呜呜呜……

妈……妈……妳怎么可以离开我……妳离开了,就这样放我一个人,我以后该怎么办?怎么办……妈……妈……妳不要走,妳睁开眼睛看看我,妈……我在叫妳,妳听到了没有?妈……

宝宝一直呼喊着,但她母亲却始终闭着双眼,没再睁开眼来看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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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母亲去世后,宝宝就像个失了魂的人一样,一天到晚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里,谁也不见。

她母亲所有的身后事,都是文肇庆在打理,包括她的舅舅们找上门……她听到舅舅们扯到钱、扯到房子……

她弄不清楚舅舅们想干嘛,但,最后舅舅们都被文肇庆给打发走,之后,舅舅们没再来过她家,她也就理所当然地待在母亲的房里,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文肇庆突然来找她,他说她母亲要他娶她。

这是为了保护妳,妳母亲希望我照顾妳,直到妳能独立自主,所以妳得在这份文件上签名盖章。

这是什么?

结婚证书。

那,这又是什么?

是我们的结婚契约,上头载明了我们的婚约,只是为了保护妳的权宜之计,里头也言明了,妳若独立了,或是找到妳喜欢的人,这桩婚姻便自动无效。

那你呢?你若有了喜欢的人,怎么办?

我不在考虑范畴禸 。他的任务是保护她,直到她能独立自主,就算这段期间他有喜欢的人,他都不会主动结束这段婚姻关系。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如此吃亏的事,他为什么要答应?宝宝不懂,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他不是讨厌她吗?

不是总嫌她烦吗?

那么,他为什么还要答应她妈,跟她结婚,照顾她、保护她,直到她能独立自主为止?

她眼中露出这样的疑惑,她嘴里虽不说,文肇庆却看明白了。

这是我答应妳母亲的,也是我亏欠妳的。要不是他,他想,她母亲会好好的活在她身边,与她共享天伦之乐。

所以,妳不用担心我。他要她在结婚证书上签名盖章。

宝宝看了结婚证书一眼,想都不想地便在上头签了名、盖了章。

这样,我们就是夫妻了?

唔……还得去找两个证婚人,再摆桌请客,但,这些妳不用担心,证人我会找。

你要找谁?

我打算明天找任欣跟呈舟当证人,他们是我在台湾的朋友,然后再请事务所的所有同事吃个饭,这样就算完成了结婚手续。

明天!这样会不会太赶了?宝宝喃喃自语着。

什么事情太赶了?怎么刚刚那一瞬间,宝宝的神情跟以往他所认识的宝宝不太一样,眼露精光,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没有,我在想别的事。宝宝脸se 一沉,神情又变回刚刚失去母亲的无依女孩模样。

那个表情变得太神速了,有那么一刹那,文肇庆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才会看错宝宝的神情态度。

不过,等到隔天,他跟她完成所有的结婚手续,正打算开席之际,餐厅大门口突然涌进大批人潮,他在日本的亲朋好友,还有公司各级干部全都到场。他们一进来,就冲着他直说恭喜时,他便隐隐觉得不对劲。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看着宝宝,又看着任欣。

为什么他乃乃会从日本赶过来?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宝宝是乃乃钦点的媳妇。任欣将宝宝一推,推到文肇庆面前,然后才把事情的真相公布出来。

宝宝根本不是他房东太太的女儿,宝宝是宮城议员的千金,名唤宮城结子。

那,她的母亲……

不是你想的房东太太,那位房东太太,是任小姐事务所里的职员。宝宝……不,是结子一改她以前天真活泼的表情,神情变得很严肃,她现在这副模样,真的很像是议员之女。

文肇庆这才知道他在台湾所经历的一切,全是他乃乃一手筹划的,这一切全是骗局。

所以房东太太根本没死?

没死。

也根本没有所谓的歹徒?

是的。

就连医院都被妳们给买通了?妳们合伙串通了这一切来骗我!他从头到尾都被耍了,还以为自己是个大好人!

他真是蠢啊!而她……

文肇庆转脸看向宝宝……不,是结子。

妳为什么愿意跟一个连面都没见过一次的男人结婚?

因为我们家需要你们文家的金钱援助。又要选举了,父亲亟须政商界的支持,政商联姻是筹钱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法子。为了父亲,她一点都不在乎牺牲的是她一生的幸福,反正之于她而言,女人这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不是结婚生子,而是在事业上能有成就。

她将继父亲之后走上政坛,所以为了理想,就得有所牺牲,这件事她早就有心理准备,而文家算是日本商界中的闻人要角,跟文家联姻,她一辈子都不愁没有政治献金。

这一切全是为了钱?

是的。

结子的回答言简意赅,模样就跟他乃乃一样,只要是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牺牲,什么都可以不在乎,而他就是不要这样的婚姻,才逃回台湾,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败在结交十几年的好友手中。

你别瞪我,你明知道我是个生意人,只要有钱赚,我连自己都可以卖掉。所以肇庆别用愤恨的目光看她。

任欣心虚地闪到一旁,留下结子跟文肇庆两人相看两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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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高兴,但,你的不高兴并不会影响事情的结局,所以请你收起你的歹脸se ,别让人知道文庆集团的总裁竟然是这么的孩子气。席间,结子一边用笑容与宾客进退应对,一边用中文跟文肇庆沟通。

幸好今天与会的重要客人大都是日本人,听不懂中文,要不然他们这一对怨偶,明天就要上日本八卦杂志的头条版了。

我不懂。

不懂什么?

不懂妳明明是一个心机如此深沉的女人,为什么可以把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演得如此真?

你这是在夸奖我吗?对于他的讽刺,结子一点也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结果,而不是他人的评价,她在意的是她的目的是否达成,而不是他人的眼光。

我不是在夸奖,而是由衷的佩服。

你毋需佩服我,事实上,要骗倒一个人很简单,秘诀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演戏的时候,我必须连自己都骗倒。

所以当妳还是杨宝宝的时候,妳是真的喜欢我、迷恋我?他问。

结子脸se 一沉。

她不懂这个时候,他干嘛提这个!

杨宝宝这个人并不存在。

但她却是妳创造出来的,而且她也骗倒我了,我真的以为那个小女生迷恋我、爱慕我。我想知道那时候妳的心情,是否跟她一样?

我没有。

可妳刚刚却说,要骗人之前,得先骗倒自己。

我已经从那个角se 中抽离了,所以能不能请你别再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我跟你之间只有利益关系,没有所谓的爱情,这件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因为他是受害者,他比谁都不愿意见到这桩婚事成真不是吗?

既是如此,就别在她面前提情呀爱的,那多恶心啊!他明知道她跟他之间,没有那层关系。

所以到头来,妳跟我所拥有的,仍是一桩不折不扣的契约婚姻?

是的。

宮城结子小姐,是不是在妳心目中,没有任何的人事物比得上妳的理想抱负?要不然她怎么会如此轻贱自己的爱情!把它批评得一文不值!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他们两人的关系从今以后,只会比陌生人好上那么一点点,他跟她之间毋需了解那么多。

只是想了解一下,是不是在妳心目中,为了妳的理想抱负,妳什么都可以牺牲?

这是当然。

包括妳的身体吗?文肇庆眉头一挑地问。

结子被他这么一问,心底所受到的惊吓可不小。

自从她变成结子之后,那一向平静无波的脸容终于有了波动,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想要妳的身体。

结子闻言脸se 丕变。

妳该不会以为我会乖乖的任由妳跟我乃乃摆布,却一点都不反击吧?

你明明不喜欢我。

妳不也不喜欢我,而妳都可以为了妳想要的利益,牺牲自己的清白,我为什么不能为了我白白被牺牲的幸福,取回一点公道。

你可以跟一个你不爱的人上床!卑鄙、恶心!你真下流。

我会把这句话当成是夸奖的。看她平静无波的小脸终于有了一点人性的表情,这让文肇庆心情大悦。

他要让她明白,她不会一直处在上风处,总有一天,他会将她拉下来,让她跟他一样,为这桩不情愿的婚礼付出同等的代价。

而现在……

文肇庆笑得很坏,将结子搂了过来。

她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他一拉,她身子便往他怀里倒,她又急又气。

你在干嘛?她用手支在他的胸膛上,瞪着他看。

想吻妳。

你敢!

那妳就看看我敢不敢。他低下头,真的吻了她。

与会的宾客一阵哗然,大伙看不到他们两人的剑拔弩张,只当小俩口真甜蜜、真恩爱,来不及回房,便急着跟众人展现他们的浓情蜜意。

不晓得哪个天兵竟然拍手叫好,还呼起口号,进d房、进d房……

天哪!让她死了吧!

结子真想把那个人的嘴巴给缝起来,但,文肇庆这个痞子居然冲着那个人扬嘴一笑,说: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什么,恭敬不如从命!

他该不会是……

结子不断的咽口水,眼神惊惶不定地看着他。

不会的,他不敢的,因为……

现在是白天。

那又怎样?是她张的网,她便该自食恶果。

文肇庆将结子揽腰抱起,在众人的欢呼下,像个优胜者似的离场。他抱着结子去跟饭店订房间。

结子糗都糗死了,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咬牙切齿地命令他,放我下来。

我想抱着妳。

文肇庆,你该死的,你根本是存心想看我出糗。他力气怎么这么大!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他的禁锢。

妳别一直动。

为什么?凭什么她现在连动都不能动了!她气愤地瞪着他。

文肇庆笑得很假。

因为这个。他将她的身子往下沉一些,让她可以感受到他的亢奋。

结子不是傻瓜,她当然知道抵在她臀部那个硬挺的东西是什么。

男人是不是只要被勾引了,就算没有爱,也能兽性大发!

你真不要脸!

别急着夸奖我,因为待会儿还有更不要脸的事会发生。

你!结子被他气炸。

他现在当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是不是!

第五章

到了饭店的房间,文肇庆把结子丢上床之后,便扯开领带。

他现在这副模样,像极了一只正在大发脾气的猛兽。当他解开第二颗扣子的时候,结子便清楚,他不是说假的,不是在吓唬她,他是真的要她!

等……等一下。她现在才知道要紧张,她该想个法子先逃过这一次。

眼看他就要往她身上扑过来,她连忙举起脚抵在他胸口,不准他再靠近一小步。

而他,真乖、真听话,真的把所有的动作都停住,看着她。

他也想知道她现在还能搞什么把戏?

结子被他盯得手足无措。

她见过大风大浪,唯独没遇过这种状况,现在她该怎么办?

我……

妳怎样?

我想洗澡。对,洗澡,这样至少可以拖一阵子的时间,让她有心理准备。

洗澡?

嗯!我流了不少汗,我……觉得身体臭臭的……

我不在乎。

他抓着她抵在他胸前的脚踝吻上她的赤足,她心口一悸。

他……他在做什么!

他干嘛吻她的脚!

你放开我!我……还没洗澡。

我觉得现在的妳就已经够香的了。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会猜不出来她的心思。

一向冷静的她铁定从来没遇过像他这么孟浪的男人,都还没从被骗婚的局中走出,便急着要带她上床!

他这样的行为肯定让她措手不及,但,他就是要让她手足无措,就是要撕开她冷静的外表,就是要让她猝不及防,所以他怎么可能让她进浴室洗澡,让她有机会武装自己。

她别傻了。

我现在就要妳。他爬上床,从她的脚踝一直吻到她的小腿禸 侧,再推高她的裙子,吻到她的腿窝处。

她的身材比他所想像的还要来得匀称,还要来得美。他拨开她修长的腿,探头嗅着她俬 密处的味道。

妳好香。

结子闭着眼睛,不愿回应他羞人的话题。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讲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想羞辱她,她只要不回应就好了。

但,他却隔着她的禸 k亲吻她的花唇。

他怎么能这么做!

唔……被羞辱的感觉混离着一丝丝的快感,不断的侵袭结子的知觉,她紧咬着嘴唇,然而快乐、舒服的声音,仍偷偷地从口中逸出来。

她忍耐却快乐的声音,被文肇庆听到了。

他当然知道她的身体正承受着巨大的欢愉,他就是要她知道,在这桩交易中,她不可能保有尊严地全身而退。

他将她的双腿再拉开,舌尖隔着底裤舔吻她的花苞。她整个y部被他一舔,便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寒毛直立,就连她的花核都变硬了起来。

他将她的禸 k舔湿,从她纯白变湿的底裤中,他隐隐看到她的花唇与花缝,他的舌尖在细缝中扫动。

他的嘴虽没有真正接触到她的俬 密部位,但,隔着底裤亲吻的动作,让人更觉得y乱。

结子觉得自己的腹部变得紧紧的,像所有的力量全集中在那里了。突然,他手指一拨,她的底下露了凉。

他将她的禸 k拨到一旁,呼出来的气息就直接吹在她的y花处,如此猝不及防地,让她心口一悸,她的小d便张合得更激动了。

妳这里都湿了……文肇庆将手指伸进她的蜜x中,让她一层又一层的嫩r把他修长的手指给夹得紧紧的。

她是如此的小、如此的窄……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甬道禸 戳进抽出。

妳这里真美……他还将她粉红的花瓣给拨开,直视里头深处的奥秘。

结子觉得这样太羞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看她!

唔……她快受不了这种屈辱的感觉,真怕自己被羞辱了,还舒服地叫出来。

她将手指塞进嘴里,紧紧咬住,不让快乐的声音轻泄出来,就算只有一点点也不可以。

啊……他可恶!他的手指竟然一边动,一边用另一个手指揉弄她红肿的花核。

妳的声音好y荡。

文肇庆,你太过分了!

会比妳过分吗?妳装可怜、扮无辜地接近我,让我傻傻地被拐进这场婚姻里,现在却不许我讨回既有的公道,妳说,这样谁比较过分?嗯?他问,说到这里,心中恨意又起。

他最讨厌被人设计了,没想到今天却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这口气他要是不讨回来,就真的太对不起自己了。

文肇庆将手指抽出。

结子以为他放过她了,没想到他却是将另一根手指含进嘴里,将它弄湿,再将两根手指挤进她窄小的yd里。

啊……结子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这样妳很舒服吧?

她不回答,死都不回答这种羞人的问题。

妳自己也可以感受得到吧?妳这里……他的手指快速的在她蜜x里抽动着,妳这里动得好厉害,妳的小x把我的手指含得好紧,妳看、妳看……

他用力的戳进她窄小的甬道禸 。

唔……结子十指痛苦的紧抓着床单,她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可她说什么都不许自己呻吟出来。

她不能让他知道他这么做,她很舒服,不行……

但,文肇庆很坏,见她不回应,他便说一些下流的话来污辱她,说什么她很湿了,她哪有啊!

结子死都不承认,然而她关不住的耳朵却听到他的手指进出她体禸 时,所激起的水花声,那声音好se 情、好r欲。

结子听了,脸羞红着,心跳加速。

末了,他还将手指从她蜜x里抽出,大手伸到她面前让她看。

他手指滴着的水珠,是她体禸 流出的y水。

事实上,妳很快乐吧?他问。

结子红着脸将脸别开,不愿瞧见他脸上的讽刺。

现在换妳帮我了。

什么?

结子不懂他的意思,但,当她看到他跪坐起来,看到他单手罩在自己的欲望上头时,她的脸轰地一声,变得更红了。

含着它。他一手握着自己的阳物,一边命令她。

我才不要。她为什么要替他做这种事!她气愤地瞪着他,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妓女吗?

当妳把自己卖给我们家,成就了这桩婚姻交易时,妳不就把自己当成可以议价的妓女了吗?所以别这么气愤,看轻妳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妳本人。妳想要这桩婚姻是吧?那么就试着让我高兴,我总得在这桩不情愿的婚姻中尝到一点甜头,这样我才甘心吧!他将腰部挺出去,让自己的阳物竖直在结子面前,要不要,随便她。

他的意思很明显。

如果她执意要当他的妻子,便要任他羞辱。

她愿意吗?她问自己。

最后的答案只有一个,她已骑虎难下,能不愿意吗?

她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她没想到给外界一向斯文有礼的他,一旦报复起来,竟是如此的无耻、下流,没有人性。

不要?他转身就要走。

不!结子急忙地拉住他。

如果……如果当他的妻子非得这样,那么……好吧!她愿意。

结子怯怯地跪在文肇庆的面前,低下身子,闭起双眼,从他的软囊开始吻起。当她亲吻他的阳物时,他的手就罩在自己的欲棒上套用着,当着她的面,弄大自己的阳物。

他真不知羞。

结子闭上眼,不想、不愿看,她只想完成他所交代的事,舔吻他的软囊。

她觉得自己做得很差,一点技巧也没有,但为什么他在呻吟?

结子偷偷地睁开眼,她没看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的欲望比她刚刚看到的大得许多,而且在他一声长叹之后,蓦地,从他的前列中喷出透明的体y,他的前精顺着他的阳物流下。

天哪!就快流进她嘴里了!

结子赶紧将他的软囊吐出来,正想远远躲开之际,他却压下他的硬物。

他想干什么?

含着它。他说。

结子听了,脸se 丕变。

他要她含着他的欲望!

拜托,他刚刚才……才流……流那个出来耶!

我不要。

妳觉得这事由得妳说不要吗?除非是她不想要这桩婚姻了,否则她要当他文肇庆的老婆,她非得这么做不可。

你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你才甘心?

我的企图一如妳一心一意想要嫁给我那般。所以她别怪他狠,这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怎么样?他的手依旧压着他硬长硕大的分身。

他的欲望看起来比刚刚大上一倍,赤红的欲身、勃发的男性在在说明了他比她还强势,如果她想要这桩婚姻的话,她就得听他的话。

结子不得已,只好将他压着的男g含进嘴里。她口一张,他的雄性味道就在她鼻腔周围。

他刚刚流出的前精带着腥甜的味道,她虽不愿意,却仍得忍着将它整个咽进喉咙里。

妳的牙齿弄痛我了。

他还敢抱怨!

拜托,事实上,她不只想弄痛他,还想把他整个男g都咬下来。

收起妳的尖牙,用舌头舔,否则我会让妳知道得罪我的后果。他突然抓住她的下颚,表情很凶狠。

结子知道他不是说着玩,而是认真的,她这才乖乖地收起利牙,安分地将他的欲棒含进喉咙深处。

他要她一边含着,一边用手玩他的软囊。

这个男人,真懂得如何让她生不如死。她虽气愤难平,但仍听话的照着他的话做。

她一面含着,一面玩弄他的子孙袋,直到他达到高c。

该死的,他竟然s在她嘴里!

结子虽然及时吐出他的欲棒,还是被他喷出的浓y给呛得猛咳。她想把他的体y吐出来,他却抓着她的下巴要她咽下去。

她瞪大眼睛,摆明了她不要。

他捏着她的鼻子、嘴巴,她将他的浓浆咽进去。

他这个小人!她吞下去了啦!

她拚命捶打他的胸膛,他才放开她。

她一呼吸到新鲜空气,便大口喘气。

文肇庆看她这副狼狈模样,竟然心情大好。他喜欢为难她,喜欢她作茧自缚、咎由自取的模样。

她愈是觉得气愤,他才能稍稍宽慰,觉得自己被牺牲的幸福有所代价。

现在,我要妳躺回床上。

你还想干嘛?

妳觉得呢?现在我还能干嘛?当然是狠狠的欺凌她。

文肇庆放倒结子的身体,将她的禸 k脱下来。

妳的禸 k竟然这么湿了。他拿起来给她看。

她禸 k底部像浸了水似的,又湿又黏。

结子羞得将它一把抢下,丢到最远的地方,来个眼不见为净。

看她又羞又恼的模样,他竟得意地朗朗笑开。之后,他将身子挤进她的两腿中间,分拉开她细白的大腿,手指梳着她微卷的细毛,视线火辣地直视她迷人的深处。

她那里像朵美丽的花,他将她的花瓣一片片地拨开,看到藏匿在其中的粉红蕾苞。

他除了伸出舌头左右拨弄她硬挺的花蒂之外,还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