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60

作者:杯时沏书名: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更新时间:2022/07/10 14:21字数:1246

  

妆打扮。

秦夫人讶异地挑了挑眉,她可记得自家儿子是不碰这些的,遂问道:“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余悦陪着笑道:“连公鸡都能下蛋了。”

惹得秦夫人拍了他一下:“说什么混账话。”

秦夫人又道:“我这多少年没梳过少女的妆容了……”

余悦道:“我也只能指望您了,若叫我自己来弄,顶多就今日这发式,再多一张花猫脸。”

平日里他身边也没有姑娘小厮贴身侍候,类似穿衣妆点一概都得靠自己。

若再想致些,也只能找知道自己身份的秦夫人了。

秦夫人到底是自谦了,余悦站在徐府前,又被家丁给拦下来。

家丁多看了几眼,没敢冒犯,低头道:“姑娘这是找人?”竟是没看出来。

余悦眼睛眨了眨,瞬间变湿润了,往家丁那里走近了一步,惹得他脸红地往后退了退。

余悦哀戚道:“麻烦像徐云舟徐公子知会一声,问他可还记得庙会时遇见的女子,可还记得他自己说过的话?”

家丁听着觉得这话音莫名熟悉,看着这姑娘哭哭啼啼说了一大段,没由来地将人和秦小姐比了比。

却也不知公子这是怎么了?虽说这姑娘比秦家小姐美艳了些,却像是脑子灌了水的,只会哭个没完。

徐云舟得知了时,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小厮:“我不认识她。”

家丁连忙道:“那小的将人请出去?”

“不必。”

徐云舟道:“我去看看便知道了。”

寻常姑娘也没这么大的胆子,碰瓷儿都碰到将军府上了。

待得两人进了大厅,徐云舟瞧见余悦时怔了怔,挥手让家丁下去了。

家丁嘴唇蠕动,最终却是退下了,走出长廊时,却听见风里飘来一句。

“不是你让我妆点的吗?看呆了?”

家丁目瞪口呆,回头看去,却见少女笑嘻嘻地向公子凑过去,灵动可爱的模样同她的声音一般令人熟悉。

这不就是秦小姐嘛。

“喂。”余悦用手再徐云舟眼前挥了挥,却被徐云舟截住手腕。

他看向徐云舟,却发现他此时眼睛黑亮得可怕,这眼神他十分熟悉。

气氛变得有些古怪,余悦有种被人冒犯的危机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悦感觉到徐云舟的左手指尖微微触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带着体温的、像蝴蝶栖息在花瓣上一样轻盈的触碰让人一时有点羞窘。

“你就这么走过来的?”

余悦“嗯”了声,又道:“不然还能怎的?”两家隔得又不远,坐轿子闷得慌,还不如走过来呢。

“洗了吧。”

余悦:“……”他这一脸一身用了快大半个时辰,送过来给他看一眼就洗掉?

☆、我与将军解霓裳

这再过一年余悦就满十五了,眼瞅着孩子从那丁点儿长成少年模样的秦夫人来不及感叹时光了,只觉得自己头上的铡刀又往下落了几分。

成日里愁眉不展,是故也不常见余悦了。

倒不是逃避的意思,只是怕自己伤了孩子的心。

这好几天都没见了,秦夫人摇着扇子,从长榭亭里头瞅了瞅外面的火辣日头,唤了丫鬟来,问道:“小姐呢?”

丫鬟低头道:“小姐方才出门了。”

“可说去哪儿了?”

丫鬟摇摇头。

秦夫人叹了口气,摆摆手,让她退下了。

亭外湖水悠悠,阳光照在上面,像是洒了一湖的碎金。

等得余悦回来,已是正午,秦夫人见着他时,他正饮着冰镇酸梅汤,一只手还在扇风。

秦夫人看了身边的丫鬟一眼,丫鬟便上前拿着扇子替他轻轻扇着。

余悦径自喝完,暑热已退去了大半:“娘。”

“莫要贪凉,凡事都要讲究个过犹不及。”

余悦笑着应道:“娘亲说得极是。”

秦夫人抿嘴笑了笑,做了个手势,几个丫鬟小厮便自发地退散了。

大厅就剩母子两人了。

余悦这才明白秦夫人这是话中有深意。

秦夫人面上的笑容淡了下来,转身时裙摆如同水花般漾开。

“跟我来。”

她淡淡地道。

路过楼台亭阁,转过艹 木葱茏,余悦跟着秦夫人来到了一处位于秦府深处的祠堂。

秦夫人推开门,余悦跟着她走进去,便见着一方不大的小院,没有多余陈设。

青石板上经历风雨洗礼留下淡淡墨痕似的痕迹,对面便是一处房子,门关着。

秦夫人站在门前,余悦十分后腿地上前帮她将门推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排排祖宗牌位,排位前的供桌上十分干净,想来应是时常有人打扫。

这里气氛十分静谧,秦夫人自顾自地一手拂袖,取出火折子点燃蜡烛。

“跪下。”

余悦应声跪在蒲团上,脑袋里不停想着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秦夫人一向对他极好,虽偶有笑骂,却也不曾失了笑容。像这次这般郑重其事,这还是头一回。

秦夫人晾着他,自己又取出一旁备好的长香点上,插在香炉里,恭恭敬敬地在另一个蒲团上跪下,磕了头。

余悦跟着要磕,却被秦夫人伸出一只手拦在身前。

“不必。”

秦夫人对着满眼的排位道:“秦家先人在上,愚妇带犬子来请罪。此事本是愚妇一人所谋,不与犬子相干,罪不及他,事出有因,望先人莫怪。”

她起身从一侧端出一盆水来,还有衣裳等物。

余悦任她用手帕沾水将他脸上的修饰除去,而后在她眼神的示意下脱下了自己穿了十四年的粉se 衣衫,襦裙委地。

少年穿着中衣站在祠堂里,身形单薄得有些娇小,将脚上的藕se 绣花鞋蹬去,赤着脚站在冰凉的青石板上。

余悦拆卸掉头上不多的发饰,青丝垂在腰间。

男子衣衫比女子衣衫要简单些,他静静地穿戴好,跪在蒲团上。

秦夫人微微垂着眼睛,为他梳男子发式,满脸温柔,待得系好发带,她的手都有些发颤。

“我儿……”

跪在蒲团上的人身上哪有半点秦家小姐的影子,分明是一个翩翩少年郎。

“方才娘亲同你说过,过犹不及,你可明白?”

余悦摇摇头。

秦夫人道:“你同徐公子走得太近了,你可明白?”

“你是男子,不论你扮作女子多少年,你还是我秦家好儿郎,不必去讨好……”

“娘……”

祠堂门被推开,秦大人有了进来,逆光里,瞧不清他的表情。

烛火晃了晃,哔剥一声,像是在人心上炸开一般。

秦大人叹道:“夫人,你吓唬他做什么?”

门被秦大人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