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72

作者:杯时沏书名: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更新时间:2022/07/10 14:22字数:1247

  

若是做不到对他好点儿,烦请少来青楼,这样酒水也能少些消耗了。”

徐云舟抿着嘴唇,没有应答,只默默地下楼,走到余悦桌前:“不要再喝了。”

余悦微微挑眉,像是故意同他作对一般,饮了一大口,抹抹嘴角的酒痕:“走好。”

“好……”徐云舟看似想要勾起嘴角笑一笑,却勾不出个形状出来,抽了抽嘴角,复又道,“好。”

徐云舟闭上眼睛,睁开时,已经恢复清明,离开时的背影依然修长笔挺。

离开也好,余悦面无表情地喝着酒,就这么互相伤害,谁又能讨着好。

回府后,徐云舟便去了厢房,刚关上门,胸口处又痛起来,他勉力走到塌边,里衣已经湿透了,微微一歪,便昏了过去。

还是徐母见晚膳没儿子的身影,询问了仆人,听仆人说,少爷一下午都呆在当中,在休憩,还未醒。

徐母皱着眉,徐云舟想来自持,睡一下午必定是身体不舒爽,忙让人请了大夫。

“……少爷像是体虚汗多,其余一切尚好。”

徐云舟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家母亲正皱着眉听着大夫讲述病情。

他对大夫道:“大夫,我只觉得胸口疼得紧。”

大夫是个穿着布衣的山羊胡老头儿,此时听闻了,道:“那公子不妨解开衣襟,让老叟看上一看。”

徐云舟解开衣襟,露出胸口,那处竟有半个巴掌大的黑se 轮廓,颜se 较浅,有些线条甚至还不连贯。

看过去,隐隐的,居然像是一朵莲花的模样。

大夫端详了一番,道:“公子可曾在身上纹刺过莲花?”

徐云舟道:“不曾。”

“这……”大夫捋捋胡子,沉思道,“这处并无病灶,具体原因,老叟并不知晓。”

“公子也无须担忧,老夫开上一副方子,养身助眠,若情况恶化,再找我不迟。”听这话音,竟是将其归咎到徐云舟太过刻苦了。

徐云舟应了声,竟又沉沉睡去。

徐母送走了大夫,看着榻上的儿子,暗自沉思,又将徐云舟贴身小厮唤过来:“你去同那楼里的人说,少爷病倒了,很严重。”

小厮应了声是,忙撒腿跑向青楼,到了时气都没喘匀就喊道:“秦公子!我家少爷昏倒了!”

这厢里,徐夫人又让人散播消息,说是儿子得了怪病,要娶亲冲喜。

一时间京师轰动,有些小姐一朝有了希望,有些小姐则是顾忌怪病,颇有些遗憾。

徐夫人摸了摸徐云舟的额头,微微叹了口气。

他和秦千云的感情她是看在眼里的,秦家小子也有不易之处,但终归是自家儿子,她心疼。

若这次他没做出些什么反应,就算徐云舟恨她一辈子,她也得让他把亲成了。

他们身馅局中,抽身不得,她便做那把利剑,挥剑破局,谁也好过。

忽然,徐云舟闭着眼睛低声呢喃着什么。

徐夫人微微凑近了,这才听清了,微微皱起了眉毛,颇为迷惑不解。

“余悦……”

作者有话要说:这朵黑莲前面有提到哟~

☆、我与将军解霓裳

余悦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不大好看,但他就是放不下。

情感与理智本来就是对应面,他一边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他的选择,他应该承受,一边又觉得自己像是被周辰耍着玩的蠢老鼠,冷着脸告诉自己冷静面对,心里又忍不住自怜自艾起来,捂着心肝都不知道找谁撒娇,说一声我疼。

这片天地间,他孑然一身。

得到徐云舟病重的消息,他的醉意去了一大半,却听得脑中系统的声音道:“没有,徐夫人骗你的。”

余悦:“……”

香桃心禸 疑惑,面上不动声se ,伸出躶 露着的玉臂,勾在余悦脖子上,娇滴滴地道:“近些日子不出去了?”

余悦斜她一眼,反问道:“我近日何曾出去过?”

便也真的不去了。

京师中流言四起。

徐云舟哪知道自己昏睡了一日就变成了如斯模样,听了徐夫人的解释,谢了她的好意,将提亲的媒人一一婉拒。

徐夫人生了气:“我这是好心做了驴肝肺,你看看,你病得要死了,全京城都信了,他可曾来看上一看?”

徐云舟抿了抿唇,只低头道:“我知晓。”

徐夫人看他神se 暗淡,哪能再激他,只长叹了一声:“天杀的冤煞!”拂袖而去,不再理会了。

余下这四年间,徐云舟便也只当了余悦身后的一抹影子。

不当值时,他便换上便服,无论余悦躲在哪处酗酒,他总能找到。

却也不劝,只静静地在一旁喝着。

他们一起看过春花秋月,品过暮鼓晨钟,却唯独,没像以前那样亲昵了。

余悦醉酒会说许多浑话,醒来是一概不认的。

可他偏偏醉的时候居多,难受时便扯着徐云舟的袖子,不依不饶地瘪着嘴,道:“我难受,我难受徐云舟。”有时混淆了神智,便又会用指尖挑挑徐云舟的下巴,眉眼间狡黠如旧,微微勾起嘴角,道:“徐公子……徐哥哥,你可是为了见我才换了这身新衣裳?”

直把徐云舟逼得面红耳赤点头后,才微微点头,双眼刷过一遍徐云舟全身,戏谑道:“哥哥这身妙极,堪比宋玉,不知可有婚配……”

这种时候,徐云舟往往是最难过也最难堪,却仍是抵不住他靠近时的气息与温度,连指尖都发颤。

他想到一句话,饮鸩止渴。果然,他甘之如饴。

这一日,余悦又在房顶饮酒。四年时光令他眉眼更加舒展,浑身没长骨头似的侧躺在瓦上,一口又一口地饮着酒。忽而,他的手腕沉了沉,酒壶脱手而出,自屋顶滚落,“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幸而老鸨在前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然又得一阵唠叨。

余悦百无聊赖地够着身子瞧了瞧,花了些时间想了点乱七八糟的。

这些碎渣子估计还得自己拾,让香桃得叨叨,让小厮……又怕他往老鸨处说了。

啧。

这四年间,余悦也曾想过为何周辰会有寻死的想法。

林林总总的倒也琢磨出了个大概,家里大伯膈应人,又同他分了手,这世间留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生而为人,本就无太多意趣。

不如寻死。

生死对普通人太难看穿,无非是有在意的人和在意的事。但与他,所在意的除了余悦便没有了,分手后,这唯一的在意与被在意都不复存在。

死亡,更像是一种解脱。

余悦眯着眼睛看向蓝天白云,心里感慨道,果然是偏执啊这个混蛋!

屋檐下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徐云舟正在拾碎片。

余悦探头看向他,只能看见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