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23

作者:杯时沏书名: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更新时间:2021/02/28 14:24字数:1248

  

象。

每次睡醒时你就会忘掉所有,只记得一些模糊的轮廓和映像。

但那种愉悦的感觉却像是一颗种子慢慢地发芽、成长到枝叶葳蕤,直至满树繁花。

“我没法喜欢上别人,我一直觉得他活着,他就在这个世界的哪个地方……”

老板娘端着托盘过来,将两碗撒着翠绿葱花的牛肉面放在他们面前,碗里码着足量的牛肉,与白se 面汤相衬,十分可口的样子。

“你们吃着,婶儿忙去了。”

老板娘的到来打断了柳与明的话,他便开始低头吃面,长长的睫毛在水汽里颤了颤,似乎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开了口,但却并不后悔。

就算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也许还是会鬼使神差地将这些说出来,他想。

余悦一边冷静地吃面条,一边想爱上一个不怎么真实的存在是什么感觉。

与梦中人相爱,那就意味着现实里只有他眼里能看见他,能与他交流,但世人眼里根本就没这个人,而在世人眼里,他就是一个疯子。

即使满怀爱意。

余悦对系统道:“这有点超纲啊,我是医生没错,但我不是心理医生啊。”

系统沉吟了一会儿,道:“加油么么哒。”

两人沉默地吃完面后,互相看了看,默默地起身结账出了店门。

依旧是并肩走着,余悦见柳与明眉宇间凝着一股郁se ,微微凑近了些,牵住了他的手。两人几乎同时颤了颤,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眼底带着一点点惊慌。

余悦是心疼,柳与明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要握紧手里的那只手。

天青欲雨,没一会儿便乌云滚滚,电闪雷鸣,雨珠劈头盖脸地浇了人一脸,转眼间身上就全湿了。

路上行人渐少,偶尔有几个撑伞走过的。喇叭声响起,车流在雨幕中行驶,轮胎轧过积水时会溅起一串串水珠。水珠砸落在地上又汇作一处,而那辆车已然不在原地了。

雷声像是在耳朵边上炸开一样。

夏雨声势急,“轰隆轰隆”的,像是雷公电母在争吵,雷公争吵不过,便吼她,却惹得自家夫人一阵大哭,人间便遭了难。

余悦将头埋在柳与明的怀抱里,听着柳与明强有力的心跳,唾弃自己,这是在想什么,怕不是脑子进水了。

柳与明只道是他还是怕雷声的原主,紧紧地抱住他,两个男人就那么在路边、在无边的雨幕里抱在一起。天边炸雷惊起,大雨倾盆,可他俩就那么站在原地,衬衫湿透了黏在身上,被雨水淋湿的头发贴在额间,狼狈得不行,也浪漫得不行。

余悦感受着雨水凉凉的温度,还有自己和柳与明肌肤相贴的温度,抬起头问他:“你是不是想过不活了算了?”

“什么?”柳与明听不清,见他不太怕了,便拉着他往一边走,车子停得不远。

余悦被他拉着走,看着他的后脑勺吼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柳与明被他吼得一滞,却仍是往前走着。不知道是谁和谁犯倔,余悦拿眼珠子戳他后背,他却死活不肯转身,也不想回答。

脆弱被人翻出来,在雨幕里淋着,展开在俩人眼皮子底下。

你是不是想过不活了?!

空旷的雨幕里,身形高大的男人将低自己一个头的男人拉着往公交车站走,走到棚子里,雨声还在,打在棚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雨水沿着棚沿淌下来,砸在地上,汇作一处,急匆匆地奔进下水道里去了。

柳与明将余悦怼在广告牌上,用力地捏着他的下巴,眼睛发红,发尖还滴着水,痛苦得宛如一只困兽撕扯着自己血淋淋的伤口。

余悦分毫不让狠狠地瞪回去,满腔气血翻涌,放在身侧的拳头紧握着,青筋都蹦出来了,就差干一架了。

“是。”话说出口,柳与明才发现自己挺冷静,吐字也清晰得很,一个字又一个字地往外挤着,盯着面前瘦弱的青年,说道,“不止一次地想过死了算了。”

他等着青年的拳头挥过来,等着一场单方面的斗殴,却见青年掀了掀苍白的嘴皮子,看着他特别不屑地吐出两个字。

“傻逼。”

柳与明捏着他的下巴的手松了松,低头吻余悦的眼角,嗓音嘶哑,笑着说:“对,没错,我是傻逼,那你哭什么呢?”

明明想死的人是我啊,小傻子。

☆、你才不是白月光

余悦特别气,虽然一开始就知道柳与明这家伙是真心想死,但还是很气。这算什么呢?说死都能说得那么容易,难道就没有那么一点活下去的勇气吗?

说到底还是把柳与明当熟人了,不管是他现实里前男友周辰的身份,还是多日来的相处,柳与明对他来说还是挺重要的人。

余悦感觉到柳与明大型犬似的微微弓着腰将他抱在怀里,温柔地在他眼角落下一个个轻吻,心里头怒火直窜天灵盖,右手跟不是自己的一样握成拳头没什么轻重地在柳与明腹部捣了一下。耳边听得柳与明一声闷哼,腰弓得更厉害了,额头放在他肩窝里,只能看见一个黑漆漆湿淋淋的后脑勺。

余悦恨恨道:“你要是想死,来找我,我他妈成全你……”

柳与明摁着隐隐作痛的腹部,头回听见余悦爆粗口,余光看着余悦白衬衫被雨淋成“透视装”,衣料紧贴着皮肤,勾画出一把瘦腰,心头没有半分别的心思,居然有点想笑。

无缘无故的,发自禸 心的愉悦,明明很狼狈,明明很丧气,居然很想来一次想笑就笑笑得响亮。

男人低沉的笑声在空气里荡开。

要疯。余悦无奈地靠在冰凉的广告牌上,理智稍微回笼,想起自己怎么质问、怎么挥拳就觉得自己挺拉风的,突如其来的爆发,可以的,十分帅气。

结果让这神经病这么一笑,他就觉得莫名有点羞耻了。

余悦感觉自己脸烧起来了,背后广告牌都被他焐热了,身上湿掉的衣服紧贴着皮肤,让人有点透不过气来。神经病还扑在他怀里笑个不停,简直莫名其妙,余悦微微勾起嘴角看着远处乌蒙蒙的雨幕,他感到有点鼻塞,估计是要感冒了,但还是没打断神经病的想笑就笑。

就让他乐吧,余悦想,神经病撑到现在估计也挺不容易的。

在余哥怀里,想乐就乐,乐完记得拜把子就成。

车子来来往往,棚子里自成一处天地,偶尔有空的公交车经过,司机隔着玻璃看着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吓得都没敢停,踩油门直接溜了,车轮激起一串水花。

余悦瞧了他那见鬼的样子,耳边听着神经病极富感染力的笑声,忍不住也笑起来。

柳与明笑到一半戛然而止,“嘶”了一声,似乎是牵扯到了腹部,抬起头用湿润的双眼看着余悦。余悦被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