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神棍 分卷阅读287

作者:放鸽子书名:混在三国当神棍更新时间:2021/03/01 07:07字数:1145

  

“公达非是孤军作战,都到了瓮中捉鳖这一环,我怎么可能不调文台来帮他?有江东骁虎在侧,靠袁绍那点人,能撼动那金汤城池半分,我便”燕清差点又随口道句‘跟你姓’,好不容易刹住了,局促地轻咳一声,笑着转移话题:“总之,近来需你多些心思,昔日支持袁绍坐这扬州牧之位的豪强士族,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得来的容易,往往失去得也轻易便试用在五日禸 被燕清生生夺下四郡之地的扬州。

燕清这回也是要打出速度,尽快攻下袁绍老家,让他们士气崩盘,不得不陷入背水一战的死局,才会在每攻下一城后,就撤得如此干净利落,仓促得只留下少数人善后。

这却是远远不够的。

强大兵力的恫吓,只能持续一时,要说到稳固的长久之计,是没有丝毫捷径可走的,必须慢慢梳理才行。

也不能由当兵当久了、只会直来直去,以暴制暴的大老粗们来干这细腻活。

然而扬州攸关燕清的海外远征、训练水军、制造大船的远计,州牧若不安插个他信任的人选,那他是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的。

思及此处,燕清就不由顿了顿手里的笔杆,幽幽地瞟了郭嘉一眼。

郭嘉感觉到他的目光,不自觉地一哆嗦,莫名其妙地回看燕清数眼后,才继续埋首,专注眼前之事。

唉。

燕清默默叹气。

要不是郭嘉底子比较薄,再娇养富养也只在几年里多出那么一点肉,偏偏还是个工作狂的性格,让他一日不放在眼皮底下都不能放心的话……

赫然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郭嘉隐约察觉到什么,努力按捺住不断上涌的好奇心,刻意无视了主公意味不明的注视。

他打一开始就不给燕清机会开口,省得惹火烧身。

燕清还没来得及采取下一步行动,守在门外的典韦便叩响了门,憨憨道:“主公,有城门处来的急报。”

燕清微讶:“让他进来。”

袁绍的援兵就算背生双翼,也不可能来得这么快啊。

难不成是荆州刺史曹寅被他说动,肯大公无俬 的雪中送炭一回,发兵来助了?

等听完汇报后,燕清怔楞片刻后,就忍不住笑骂一句:“这臭小子的鼻子,倒是尖得很。”

原来是在江东招募完兵士后,就依燕清秘令在丹阳一带勤勤恳恳训练水军的孙策,没能耐住寂寞,又靠‘自己’的聪明才智从局势里敏锐地判断出了什么,屁颠屁颠地派了一小股人来刺探情况,想找机会立功。

不想燕清速度快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在孙策的人还想偷摸着探路的时刻,就被城墙上变换的旗帜而惹得大吃一惊,才又被逮了个正着。

郭嘉也懒得拆穿燕清佯怒的假架子,只以手掩嘴,打了个老大的哈欠,连眼角都挤出了泪来。

就这还觉不够,吧唧了一下嘴,懒洋洋地又打了一个。

燕清斜了他一眼:“事务繁琐,倒没甚么紧急的,你且去歇会儿,养足神再说罢。”

郭嘉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主公尚在忙着,哪有臣下安睡的道理?”

燕清正想着怎么教育孙策这个不甘寂寞、总想多立点功劳、积极过头的青年小将,就被郭嘉的小动作吸引去了注意力,随意揶揄道:“怎么?奉孝孤枕难眠,是要请我陪着你睡?”

郭嘉:“…………”

吕布:“!!!!!!!!”

燕清说这话时,心思还放在日渐锋芒毕露的孙策,以及虽还没切实见过、却是慕名已久、史上英姿勃发、威风凛凛的大都督身上,并未意识到自己具体说了什么。

待接触到两人惊愕交加的诡异目光,他自己也愣了一愣,才尴尬地想到自己方才胡扯了什么。

……只怪跟总口出惊人的吕布待久了,说话也被传染了毫无遮拦的坏毛病。

“不过说笑罢了。”为了淡去那欲盖弥彰的味道,也为了叫吕布包含委屈和谴责的目光、不惹起皱眉的郭嘉疑心,燕清自然而然地圆了过去:“亏你将城中妓院逛遍,红粉知己无数,却连个正经的妻妾都不曾娶纳,这些日子里的香帕鲜果,怕都是白了。”

郭嘉毫无诚意道:“娇花无数,岂能独爱一朵?况且万千花卉,花期各有不同,却多都短暂,那多见外头所现的最美的一朵,总比捧回家中,等个一年才能看几回要好得多。”

听他这通煞有其事的歪理,燕清嘴角一抽,吕布则重重地哼了一声。

郭嘉微眯起眼,不怀好意地看向吕布,正欲说点什么,吕布便凉凉地将一侧嘴角一抬,薄唇掀出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弧度。

眼白偏多的狭长眉目,摆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时,恐怕叫圣人看了,都得忍不住牙根发痒。

吕布大大方方地往郭嘉腰部偏下的位置,轻轻递去一瞟,便缓缓地咧开嘴,加深了笑意,目光也很快转移了去。

郭嘉:“…………”

吕布是坐在燕清身后侧的,表情再丰富,也不会被燕清捕捉到分毫。

却足够叫郭嘉看得一清二楚。

燕清惦记着还没影儿的郭奕,略作沉吟,忽一击节,道:“依我看,不如这样罢。”

二人齐齐向他看去。

燕清笑吟吟地说出了新定的奖励机制:“从今年算起,每往家里添一名子嗣性别不限,每年都能多得休沐十日,美酒五坛。”

看着郭嘉一对星眸底中蓦然绽放出光芒万丈、满是跃跃欲试,燕清一边欣慰对方上了钩,这计策眼见着就要奏效,一边毫不迟疑地补了一句:“一年最多算两回,多了不给。”

节制过头,纵欲太多,都会伤身,那才叫得不偿失了。

郭嘉盘算一会儿,乐滋滋地走了,留下吕布一人在禸 时,他闷闷地自后头抱住了燕清的腰,头也深深地埋了进去,哼哼唧唧个不停。

燕清已习惯了他时不时就要跟牛皮糖一样黏上来,只随意抬起一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一记,又拨乱那鲜艳张扬得要命的雉鸡尾冠,问道:“又在闹什么别扭了?”

吕布瓮声瓮气地嘟囔了句什么,被燕清听得清楚,不禁失笑道:“怎么,吕夫人要为我诞下子嗣,也好凑了这热闹,多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