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鸽子 分卷阅读13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书名:野鸽子更新时间:2020/07/18 04:31字数:2422

  

头也不抬地回答她。

「唉!就他家的禾苗金贵!别人家就不怕晒?」王寡妇不由得心疼起儿子来,从河口一挑一挑的担水,那得担多少才够?她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起破坏水渠的人来,这些缺德鬼搬了水渠的石头去盖房子,一年年地弄下来,水渠终于在去年冬天彻底垮掉了。

「你也不陪娘坐坐?这么早就害瞌睡!」她看到儿子擦干脚上的水,也不答话,直往角屋里去了。

「都累得快散架了,明儿还要早起哩!」壮壮甩了一句,角屋的大门就像一张黑咕隆咚大大张开的嘴巴,把儿子吞噬在了里面。

王寡妇赶紧从石凳上起来,「啪啪」地拍了两下pì股,pì颠pì颠地跟了进去。

角屋里没有点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板壁朝着儿子的床踅过去。

蚊子「嗡嗡」地在周围蜂鸣,早已饥肠辘辘地等待着吸新鲜的人血,她一边赶着脑袋边的蚊子,一边弓着要伸手往前探路,一下摸到了儿子火热的肉身。

「啊呀!干嘛哩?」壮壮被吓了一跳,粗声大气地嚷嚷着。

「……叫啥哩!娘有话要和你说,你还爱理不理的?」王寡妇失落地说,伸手推了推儿子的叫,一pì股坐在床的另一头。

「什么话明天再说不行?人家要睡觉!」壮壮懊恼地说,挪了挪身子,翻了个身朝床里躺下了。

「唉!你一天就晓得干啊!干啊!到啥时候是个头哩?」王寡妇心疼地说。

「你叫我干,我才干的嘛!」辰辰瓮声瓮气地说,伸脚碰着了她的肥pì股,王寡妇以为是猫窜到床上来了,募地伸手一把抓着辰辰的脚掌。

辰辰慌忙一挣,缩回去不动了。

「干……」王寡妇「干」字一脱口,心里惊了一下,「也不能只顾埋头苦干,难不成给人家当一辈子义工?」「你不是说:街坊邻里,能帮就帮,力气用光了,明儿又有了!?……」壮壮抬起杠来还真像他老子。

王寡妇心里酸酸的,在黑暗中叹了一口气说:「傻孩子,话是那样说,要不是老秦家窝窝里有个金凤凰,娘哪能让你白白找罪受?你也不想想……」「我哪能不知道,娘的意思,咱不就是冲着小芸去的?我又不是傻子!」壮壮不高兴地说,觉得娘老认为得他不会用脑子,这让他很是委屈。

「是啊!是啊!我还以为你那木疙瘩脑袋不开窍哩!」王寡妇听儿子这样说,心里乐开了花,原来儿子并不是啥都不知道的啊,「那你说说,你累死累活干了三年多,老秦叔为啥没给咱个准信儿?」她对这个问题一直感到不安,连屄都给他日了两次了,牙关儿硬是闭得紧紧的不松口。

「这……我哪里知道,人心隔肚皮,我只管干好自己的活就好,老秦叔人好,什么都向着我哩!」壮壮嘀咕着,声音小了下去。

「娘觉得这事儿还是不大妥当,老秦叔那是面子上的工作。

」王寡妇老道地说,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问题确实出在儿子身上,「娘心里担心得紧叻!你看小芸,长得跟朵花儿似的,谁个见了不爱那样儿的,村子里又不光是你一个大小伙,狼多着哩!你还别不信,就说那个辰辰,成天像个狗一样在她家左右转悠,你要是不抓紧点,这肥肉就被狗弄到嘴里去了呀!」她一想到辰辰那轻佻的浪荡样儿,心里就不大痛快起来。

「说得倒好,我怎么抓紧?一看小芸那脸儿,我心里就慌……」壮壮说,想起小芸那张又俏丽又冷漠的脸,一忽儿冰一忽儿火,说起话来得理不饶人,心里又恨又爱。

「没出息!一点也没遗传到你老子的横劲!」王寡妇朝着儿子骂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头,「你慌啥嘛慌?她小芸嘴巴子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儿家,哪有男人怕女人的道理?女孩就像崖边的野鸽子,成天咕咕地叫个不歇,那是逞着有翅膀飞得高,赌你抓不着它哩!要是你狠下心来,把翅膀儿给折断,它就飞不起来啦!」「娘,你说的啥话哩?一忽儿小芸,一忽儿野鸽子,给我弄昏头了,小芸没翅膀。

」壮壮认为娘又在说胡话了。

「咋没翅膀?女人都有翅膀,」王寡妇狠声说,这儿子还真是快朽木,打个比方就转不过这个弯来,「就说娘吧,娘那时节也有翅膀,心高着哩!恨不得飞到月亮上去,可是,被你爹给生生折断了,不也乖乖依了你爹,要不哪来的你?小兔崽子!」她觉得用自己给儿子作比喻,这下总该明白些了吧。

壮壮顿时来了兴趣,「呼啦」地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恍然大悟地说:「这就是了,这就是了,怪不得没见娘的翅膀哩!原来是给爹折断了去,快给我说说,爹是怎么折了你的翅膀的?」「好啦!好啦!我给你说吧,你给我仔细听好,学着点儿!」王寡妇失望地说,看来不明明白白说,这兔崽子是懂不了的。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年月的事情就像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一幕幕历历地在眼前浮现出来:「娘还做姑娘的时节,虽说不像小芸这样会打扮,那是因为那年月都没什么好看的衣服,要是把小芸这身穿在身上,比小芸还要俊哩!」「真的?」辰辰不相信地说,「我倒没看出来,不过娘的皮肤和小芸一般白,这倒是真的!」「噢!娘上年纪了嘛?别chā话,好好听,」王寡妇听儿子这样说,不得不嫉妒起年轻来,时光就像村边的河水,把年轻的容颜一并流淌了去,不再回来,「那时候女孩儿家都不敢和男孩子说话,怕别人讲闲话说不正经,见了也躲得远远的,到了结婚的年龄,媒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家里提亲,门槛都险些儿给踏破了,这个也好那个也不错,拿不定个主意……」她想起那些美好的日子,嘴角在黑暗里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微笑来。

第13章女人的翅膀「那我爹哩!他也请了媒人来的?」壮壮想当然地说。

「你爹?他哪里请得起媒人?身上穿件衣服都是补丁叠补丁的,我压根儿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直到那一年秋天,我在地里掰玉米bàng子,那年玉米bàng子长得真好哩,我是越掰越开心,心里乐的开了花,嘴里哼着山歌,头顶上的太阳还在发着秋老虎的威力,突然身后一阵噼噼啪啪地响,我还以为是野猪窜地里来了,转身一看,你爹像扇门似的挡在跟前,眼睛血红红地喷火,吓得我怪叫一声,撒腿就跑,哪里还跑得掉?没跑两步就被你爹抓住了,背上的篓子掉在地上,金黄的玉米bàng子散得满地都是,你爹话也不说,把我抱得气都喘不来,我正要大喊大叫,早被这死鬼一个抱腰扛在肩上,吭哧吭哧地往玉米地的深处跑去,摔在玉米杆的垛子上,脸上被玉米叶子划得火辣辣地痛,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高兴,害怕的是他无冤无仇地做出杀人害命的事情来,高兴的是你爹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身板儿却好,脸儿也俊,我看着心里爱,就舍不得喊叫,一糊涂给他摘了翅膀去……」王寡妇说着说着,屄里就怪怪地痒开来,痒得心里空落落地,壮壮爹那根jī巴长甩甩的,跟婴儿的手臂一般粗大,表皮紧绷绷的油光滑亮,桃红se 的亀 头跟出土的蘑菇头一样新鲜,老秦的jī巴也不小,在品相上可就差多了。

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她心里还在巴巴地想着那死鬼的东西哩!壮壮见娘不说了,朝着黑暗中着急地问:「就这样,折了翅膀?」他听得云里雾里的,心里隐隐地觉得不满足这样的结果。

「那还怎样?」王寡妇反问儿子,真是让人着急得要死,「那天之后,我谁也没说,包括你外公外婆我都没敢说,觉得没脸儿,只是忍不住想你爹,偷偷地跑到老地方去等他,他也知趣,巴巴地在那里等,三天两头就干上一回,过了大年,肚皮儿就遮不住了,我才急起来,指名道姓要嫁你爹,家里人嫌你爹穷,死活不同意,我哭着要上吊死了算了,这事儿才成了!」「噢……那样也能成?看来我得对小芸蛮横些?」壮壮被爹的故事给感染了,犹豫着问娘。

「对!对!对!」王寡妇连声说,看来儿子终于开窍了,「别说强扭的瓜不甜,那是骗人的哩!瓜熟在地里,怎么扭都是甜的,女人也一样……」「可是……娘啊,女人的翅膀是长在哪里的?又是怎么折断的?要镰刀么?女人不疼?」壮壮在黑暗中怯怯地问。

王寡妇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在床头笑得前仰后合的,眼泪珠子都笑了出来,好大一会才歇住,「我说我的傻儿子,这又不是割艹 ,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呐?」她忍住心里的悲凉,摸索着沿着儿子的大腿伸过手去,「来,娘给你摸摸,你就晓得了?」手摸在儿子粗壮的大腿外边,一直往上抓着了儿子的手掌,跟他爹的手掌一样,骨节粗硬,上面布满了硬硬的老茧,跟蒲扇差不多大了。

娘的手掌润润地有些热,壮壮有些害羞,不情愿地被牵引着倾过身子来。

王寡妇挪过身子去,捞起衣裳的下摆来,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慌了,咬一咬牙,把儿子的手紧紧地按在肚皮上,心就「扑扑通通」地乱跳起来。

壮壮一碰到软软的皮肉,募地吃了一惊,挣着想把手缩回去,「娘骗人哩!那是娘的小肚子!」他叫着说。

王寡妇却不让,紧紧地拽着儿子的手贴在上面,「慌啥哩慌!」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自己也发现了,儿子的手掌糙糙的纹理贴在肚皮上怪舒服的。

「翅膀还在下面,这里……」她抓着儿子生硬的手掌沿着小腹往下,chā到了裤腰里面。

娘的皮肉像河边的鹅卵石一样光滑,壮壮的手来到一团隆起的肉丘上,在那里摸到了一团茂盛的毛发,就像地坎上的艹 地一样,弄得手心痒酥酥的,他知道自己有这种质地的毛发长在什么地方,「难不成……」他隐隐地感觉到娘要将他的手带到什么地方去,心里募地就像有头小鹿在乱踢腾,「咚咚」地响。

娘的呼吸似乎有些不均匀,手在颤抖,肚皮也在颤抖,用鼻孔在大口喘气:「呼!呼!呼——」,他也跟着喘气。

指尖到了肉团中间陷下去的地方,那里氤氲着一团cháocháo的热气,壮壮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娘……」他嗫嚅着叫娘,声音颤抖得利害,「娘……这是在……屄!」王寡妇吃了一惊,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原来儿子是知道的呀!壮壮的指尖按在屄缝上,就像粘着了似的弄得她奇痒难耐,「唔唔……屄!你晓得屄的……好处?」娘儿俩的头靠在一起,她在儿子的耳边犹疑地说,说起话来感觉到很吃力,从来没有这样吃力过,额头上在冒着热汗。

壮壮的耳朵被娘口中的热气吹得痒痒的,小声地说:「屄就是能屙niào!……还能生孩子!我就是从娘的这里生出来的,我知道!」娘摇了摇头,长长的头发抚在壮壮的额头上,簌簌地怪痒。

「唉……乖儿子……儿子……不全是,不……」王寡妇的神智已经处在游移的边缘,把腰挺了一下,儿子的手又向下滑了一个巴掌,粗大的指骨陷入了湿润的屄缝里面,她禁不住低哼了一声:「呃——」「娘,你流水了?」壮壮的指腹整个儿被软踏踏的肉包覆着,像陷入了温暖的沼泽地里,越陷越深,就快被淹没了。

浓密的yīn毛已经被温热的水濡成一缕一缕的,在手心里温暖而又滑腻。

「……那是sāo水!跟你流的jīng液一样。

」王寡妇低声说,发现自己的声音怪怪地从喉咙里发出来,又尖又细,像是年轻的姑娘家的声音一样娇嫩。

「娘,你咋知道?」壮壮听娘这么说,脸上「刷刷」地烫起来。

娘在耳边「咯咯」地笑了,说:「你是娘的心肝尖尖,娘一手把你带大的,啥事瞒得过娘的眼睛哩?」她知道儿子会遗jīng是在壮壮十六岁的时候,那是她无意中在晾在竹竿上的裤衩上上看了一眼,瞅见上面有洗不净的黄黄的印迹,那时候她就知道儿子成大人了。

之前娘儿俩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就是从那一年起,儿子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白日里看见她就把头垂着,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半夜里不小心伸脚碰着了他,他就把身子挪得远远的。

还好这种情况在儿子犟着搬到角屋里之后才有了好转,她也松了一口气,只好由着他了。

只是床上没了儿子,半夜里醒来一摸,半张床空空荡荡地,心里头就慌得发毛。

「娘,翅膀长在这里?」壮壮哑着嗓子问,那屄里就像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粗大的指头来到了一个松松的温软的孔道里面,四壁渗着滑滑的sāo水,饶着指头颤动着包裹上来,这感觉好温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王寡妇连忙抓住儿子的手,不让继续往里面伸进去,口里急急地说:「莫!莫!莫!要坏事的哩!我是你亲娘呀。

」「咋就能坏事了?我想看看翅膀是不是长在里面啊!」壮壮委屈地说,把手从娘的裤裆里缩回来。

儿子的手抽出去了,那xué里又空空荡荡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