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 分卷阅读221

作者:凤黎九惜书名: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更新时间:2021/03/26 08:27字数:1240

  

玉,却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东西。

宁不流与齐墨分开在这里室中转了一圈儿,没看出来什么名堂,纠结道:“难道那位真仙口味奇特……”

齐墨:“……”

齐墨清咳一声,道:“阿弥陀佛,那是真仙大能,一点灵识可存万年不灭……尊重些。”

宁不流也是嘴上没个把门的,平日里习惯了嬉笑,见齐墨这般严肃,这才咳嗽一声,正经下来,与齐墨一起去研究那玉棺。

玉棺虽然光华流转,但是还是隐约可见其上刻着的玄奥符文,宁不流看了许久,道:“傻……了缘,你看出来这上面刻着什么了么?”

齐墨看了半晌,沉默不语,眼里一片暗沉之se ,伸手去摸上面的符文。

宁不流道:“哎,哎,你倒是说句话……你认得么?”

齐墨把手回来,道:“嗯。”

“嗯是什么意思?”宁不流点点他的肩膀,道:“你认得?”

“……”

齐墨被他缠得无奈,只能开口,道:“小僧看得懂。”

宁不流“哦”了一声,问:“能不能把这棺材撬开,我见这里也没有其他出路,不如试一试罢?”

齐墨道:“这里……关着一尾妖兽。”

宁不流道:“那就是说不能开了?”

齐墨有些纠结,他蹙着眉,道:“……开吧。”

语气十分勉强。

宁不流叹了口气,道:“你们佛修忌讳这个?算了,放着我来!”

他话音一落,便“锵”地一下抽出剑,一剑砍在了玉棺上。

玉棺上面迸发出一串火星,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齐墨:“……”

宁不流:“……”

宁不流道:“这棺材怎么这样硬!”

齐墨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上前一步一甩袖子,道:“退后几步,小心别伤着你。”

宁不流乖巧地往后退了几步,见齐墨还在看他,又退了几步,最后无可奈何,站到了角落里。手里还把剑护在了身前。

齐墨见他准备好了,这才手一推,把玉棺推开,与此同时出手一朵莲花,动作迅疾如风,准备先下手为强。

玉棺猛地被推开,里面居然空空如也,禸 部还用金se 的丝线刻着细的花纹,半点儿危险的征兆都没有。

齐墨:“……”

宁不流:“……”

宁不流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起剑,一边走一边道:“看来这是一出空城计啊,里面不是什么都没有么……”

他话没说完,背后忽地生起一片悚然凉意,齐墨脸se 巨变,往他的方向拍出一掌,一边急道:“小心!”

宁不流心中发寒,早已经察觉到危险,正有闪开,便觉心口一疼。

他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话还没说出口,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第158章疯魔可成佛(十二)

齐墨速度不满,却也比不上那神秘妖兽,他脸se 铁青,正好把软倒的宁不流拥入怀中,一手抽出他的剑,往那玉棺方向轻轻一划。

那把剑在齐墨手中,居然生出了某种端正祥和之感,一剑划开了一片虚空,露出黑se 的缝隙。

肉眼察觉不到的蛇妖发不出声音,只是那么轻轻一下,玉棺前就细密地掉下一层灿灿金丝。

那被封住的妖兽,便是那些镶入玉棺禸 部的金se 丝线。

宁不流昏迷不醒,也就没有看见齐墨那一剑。虽只有一剑,却已经有了剑意,已经闻道。

他在剑道上的天赋,比起他在佛道上的天赋还要更加恐怖。

许久不见的三七忽然冒头,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卡顿,“这样会不会有些崩人设……”

“不会,”齐墨回答道:“原主的性子就是这样。”

他该是天生的剑修,若是他先遁入空门,齐家被灭,那么这件事情勾不起他心中的波澜。

若是他对家族仇恨一无所知,那么岁月静好,他就一直是那个清净寺小师叔祖。

可惜这两者,原主也就是他现在的人设都不沾。

他亲眼目睹了家族被屠、父母身死,除了他苟延残喘之外,齐家上下再无一活口。

家族之中祖传的传承小令被夺,他却无能为力,被迫入了清净寺,被觉灯入门下。

八岁孩童从此弃剑入释。

心魔就此滋生。

仇恨只是被他按捺下来,却从未消失过。

便像是一坛醇厚的酒,时间越长,味道越是醇香,也就……更醉人。

这在心里酝酿了十二年的醇酒,足以让人烂醉一场,甚至生生醉死。

十二年潜心修佛,看似已经叫他放下仇恨,就此看开。然而实际上,在看见杜渐然诺的那一瞬间,他就该动杀心了。

因为他动了杀意,心境失衡。

因此在这一次传承中,他才能不受控制地做下一系列错事,最后又弃释入剑,愿以一己之身,度化世间生灵。

错了,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齐墨也就只能这么错下去。

三七和齐墨的默契很高,他自然理解了齐墨的想法,顿了顿,还是道:“……现在,很多事情我都帮不了你,你要小心。”

齐墨微微一笑,道:“当然会的。”

他把宁不流托到背上,一手持剑,一剑出,顿时把身前的壁垒轰成一堆碎石。

他不再理会那具玉棺,顺着记忆里的影响,往杜渐然诺该去的地方寻去。

……

宁不流睡了一觉,睡得沉极了。

齐墨给他把了脉,又喂了丹药暂时压制毒性,饶是这样,等到他醒来,也过去了不少时候。

饶是再眉目清秀、容貌出尘不凡,屁股还翘的和尚,在脖子上挂着个酒葫芦、手里拿一把破烂长剑,背上背一个软趴趴的人时候,形象都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宁不流醒来得异常艰难。

他全身酥麻无力,又像是被巨石碾压过一般酸痛难忍。脖子简直像是变成了石头,让他连抬脸的动作都做不到。眼皮更是牢牢的粘到了一块儿,似乎要睁开,只能拿剑割开一条缝隙来。

齐墨背着他,走得稳极了。酒葫芦里还有半葫芦酒,晃出清荡的水声。

宁不流努力许久,终于“嗯”了一声,齐墨听见他发出声音,进步顿了顿,转而低声道:“不流?”

语气可谓是极其温柔了。

宁不流还没意识到这样的转变,他又努力憋出一个“嗯”字,齐墨便把他从背上放了下来。

宁不流靠在了石壁上,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隙,他道:“……水。”

齐墨便把酒葫芦取下来,给他喂了一口酒,还细心地扶住了他的下颚,得酒水流下来,落到衣服上。

宁不流得了这一口酒水,顿时觉得自己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