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 分卷阅读187

作者:音蜗书名: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更新时间:2021/03/27 08:41字数:1246

  

寒气,挨近周琅的时候,周琅就惹不住发抖。

问出那个问题之后,谢萦怀自己都想笑,周琅身后,不就是写着那个人的名字么,他的指尖顺着那字体的笔画,一寸一寸的描摹下来,“南凤辞。”

周琅听到南凤辞三个字,就觉得悚然一惊。

“你一直在临安,是不是?”谢萦怀单膝跪在床上,抓着周琅手臂上绑着的红绫。

周琅想要否认,但谢萦怀说的又是事实。

“我在临安城找了你这么久,你却情愿和南凤辞在一起躲着我。”本来谢萦怀是不想计较这件事的,但周琅身后这纹上去的三个字,又让他忍不住心底的愤怒,“你放走了令狐胤,我拿金令救你,后来因为令狐胤造反,我被押进宮中问罪那个时候,你都不愿意露面。”

这事情周琅也解释不清楚,是南凤辞和他说,谢萦怀不会有事。事实是,谢萦怀不仅没事,还成了皇上。但现在谢萦怀字字句句,都仿佛是在指责他的无情无义。

腰间金刀出鞘。

周琅听到那一声,更拼命的挣扎起来,“谢小侯爷,是南凤辞跟我说……啊!”

又是南凤辞。

嵌着宝石的金se 刀鞘狠狠的抽在周琅的臀上。

“先是令狐胤,后是南凤辞,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周琅背上那三个字和周琅此刻的模样,让他想压抑愤怒都做不到。

雪白的皮肤上印下一道红痕。

周琅这几日,被那南凤辞已经折腾了一遍,眼巴巴的等着谢萦怀来救他,却没想到等来的是怒火滔天的谢萦怀。

“好疼”

谢萦怀那一下只用了三分力气,他是怕周琅疼,听到他痛呼,心里也软了一下,但见周琅红肿处,吐出些许白液,那心软疼惜就消弭无迹。

南凤辞。

又一下狠狠抽了下去。

“你还真有本事,迷的那南凤辞帮你去救周雍!”谢萦怀刚才进来的时候,见到这宅子院子里的马车,马车里干粮被褥一应俱全,若不是他找来,周琅是想和南凤辞去哪里?

这种差一点就要失去的畏惧感和怅茫感让他手上更用力几分。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和他走了?”

更多的白液涌了出来。

周琅全身绯红,那背后的三个字也变的更加刺眼起来,“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南凤辞能带他去周府,倘若周琅在回到周府的时候,留下只言片语给那些奴才,哪怕传不到他耳朵里,回来问询的时候,也不会这么生气。

周琅不知该如何作答,他当时怕极了谢萦怀,所以才迟迟不露面。

但他被打了几下,疼的钻心,“我当时是怕你……”

“怕我?”谢萦怀知道周琅抵触和他床笫间的事,他当时可以理解,但现在,“令狐胤那等莽夫碰你,你都还愿意舍身救他,南凤辞和你才认识几日,把你摆弄成这个模样,你还说怕我?”

这其中别的事太多,周琅怎么解释的清。

他救令狐胤,是因为令狐柔来恳求他,事后他也悔断肝肠。南凤辞会这么对他,他也万万没有预料到。

臀上肿的厉害,南凤辞塞进身体里的蜜丸融化了,淌出的白液打湿了被褥。

谢萦怀看他臀上高高肿起,丢了刀鞘,起身压到周琅身上,咬牙切齿道,“看来宮殿不够,我还要专门给你建个笼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周琅:【生无可恋】别续了,求速死

渣作者:再续一秒嘛xd

第122章周郎顾(122)

外面天se 渐昏,皇上在房间里,还是没有出来。

张将军等在楼下,几次想去敲门,想起皇上吩咐,便也只能按捺着性子在外面等。

两个时辰之后,谢萦怀从房里走了出来,他进房时,一身紫se 长袍穿的整齐妥帖,发冠高高竖起,因为养尊处优的缘故,通身都有一股子尊崇之感,叫人不敢直视。但他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腰带都系歪了,一双唇瓣更是红的妖异,抬眸间,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邪肆之感。

“张将军。”他声音也略略有些低沉,染了些情se 的意味。

张将军两步上前,跪在他身前,“皇上。”

“叫人把里面的床搬出来。”谢萦怀身上也染了一些香气,像是房间里的那种香气,却又不全是,“搬到侯府去。”

张将军听谢萦怀吩咐,即刻差人照做了。

在有人进房的时候,谢萦怀又说了一声,“谁看见床上的东西,我就把谁的眼睛挖了。”

听到吩咐的众人从这无甚感情的话语中听到一股子莫名的寒意。

床榻虽然说不上宽大,但要从房间里抬出来,还是要一些功夫,尤其是门有些窄,要将床不拆床帐的搬出来,一定是需要拆门的。谢萦怀在楼下等,众人也不敢耽搁,几下将门拆的宽敞一些,抬着整张床榻走了出来。

因为已经是黄昏时候,床榻抬出来的时候,深黄se 的夕阳落下来,隐隐约约可从床幔窥见一个跪坐的人影。

那人垂着头,挂起来的双臂间垂着烟雾一样的东西,像是轻薄的,敛起来的羽翼。

谢萦怀坐着御撵,跟在后面,漆黑的眼一直盯着床榻上那道晃动的人影。

侯府里后院的女人被谢萦怀借着上次入宮的事都送走了,偌大一个侯府,空荡了大半。谢萦怀也不在意。

侯府的花园里,有一池活水,水中央搭着一个戏台子,每到盛夏时节,谢萦怀都会邀周琅来府上作客,看满池荷花中佳人舞翩翩。只是这满院佳人都不在,只留下周琅一个人。

但只要这一个人就够了。

谢萦怀令人将床榻放到池子中央的石台中,又叫人将那通往石台的木栏统统拆掉,只留枯败的残荷中那孤零零的一张床榻。

天边最后一缕光芒也暗淡下去,层层积郁的浮云染上铅se 。石台当初为了美观,按照周琅的意思,派了能工巧匠,雕就成荷花的样子,荷花的莲瓣上,又挂着四角宮灯,在黑暗中仿佛唯一的一处光明。

因为已经是冬季的缘故,一到晚上就冷的厉害,何况又是水面上,起了风,周琅就打着寒颤清醒过来。

花园里的众人都被谢萦怀赶了出去,他拎着酒壶,看那在朦胧的光晕中慢慢抬起头的周琅。

石台并不算大,只能容这一张床榻,从床榻上垂下去的纱幔,都浮在水中,经由那宮灯的光一照,更是如梦似幻。

夜风愈大,吹的纱幔飞舞,谢萦怀看到抬头茫然望过来的周琅,抬脚一踏,踩着湖面落到那石台上。

周琅自脖颈往下,相隔不过一指,就有一处深se 的红痕,胸口又印有一圈牙印,暧昧的红光落在他身上,叫那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