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分节阅读71

作者:冠盖满京华书名: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更新时间:2021/03/27 11:32字数:3831

  

聚焦给阿松,似乎不理解阿松的消息。

“他接受别人的帮助了,让我谢谢你,但是他不用你帮他。”

施言转着手中的空杯,身边的女人机灵地给他换一满杯来。有酒施言好象就忘记了阿松说什么,又转一边去调情。阿松情绪消沉,半躺着冷眸扫着屋里一对对逢场的男女,对黑诺的固执乏力。有那么一会儿,就听明旭心疼地喊:“三哥,你别当糖水喝啊,这不便宜,你不心疼我还肉疼呢,你打算连瓶子给我酎了啊?”

阿松看到三哥对瓶吹的棕se 瓶子还发傻呢,施言一口喷出来站起来出去。牟维新和阿松同时站起,牟离门近先追出去,阿松迈了两步转身走向王丰:“给我!”

王丰知道要什么递出去,阿松抢了走:“怎么不喝死你!”

本来王丰是要抗议阿松强盗行为,但是一看他那张可以挤出墨汁的黑脸识趣地闭嘴。施言和牟维新先回来,刚刚施言那么几大口下去,头皮上发生连锁爆炸似的,狠狠吐了一回,胃液都空了,人虚脱地斜倚着闭目。

额际是冷汗一颗颗钻出来,嘴上却说着:“维新,给我啤酒里加一口。”没有响应,施言睁眼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身边的已经是阿松,他虚无地点点头,也知道叫不动阿松就要自己来。

“三哥,咱不可以碰那东西,你和我不是一直不碰的吗?”阿松按住三哥。“今天嗓子不舒服。”

“三哥,”阿松声音里全是苦恼:“你和我清楚那是软毒,你也要象他们一样每天兜里装瓶子?”

“毒什么毒,咳嗽药水,咳嗽糖浆。”

“那好,黑诺不是有咳嗽这病根吗?我也给黑诺喝点祛祛病?”

“你敢给他吃,我劈了你!”施言神情骤然肃穆。

“如果他不是多有不便,我还想送他女人呢?咱们亲如一家的兄弟,有福同享,怎么好自己享受漏了他?对吗?三哥?以后你吃什么,玩什么?我定然不会少了黑诺的份。”施言几乎弹跳起身,睚眦欲裂揪着阿松:“你他妈的疯了?”

哥几位见这情形,酒没有喝高的赶紧围上来,这都多大了,他们俩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一言不合就要比划怎么的?

“我刚刚疯完。”阿松看也不看是谁分开自己与三哥,昂头宣布。

施言隂 冷:“什么意思?”

“我送了他一瓶止咳糖浆,在刚才。”

“我艹 你妈!”施言的咆哮让哥们急忙大力拉住他,生怕他挣脱开了就会和阿松大打出手。“三哥,你他妈的是懦夫,你怎么不去艹 他?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痛),你以为我不想打?你以为我不想艹 ?我对天长啸‘我他妈恨你’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应该被你逼得止咳一下!”

大概除了牟维新可以听懂,别人都是一头雾水。施言与阿松对望着,俩个人之间厚重的哀伤感染了众人,虽不了解发生了什么,却感觉到三哥和阿松的双双失意。二人被拉住的胳膊都获得自由,施言:“我出去一会,你们继续。”

施言不象阿松走廊里瞅门缝,他一间间包厢推门找黑诺,惊得服务员急忙主动提供帮助,说出黑诺特征,马上核实到那包厢已经结帐离开了。

这期间牟维新和阿松坐到了一起:“你送谁那药水了?”

“三哥碰到黑诺了。”

牟维新本就怀疑是黑诺,要不是他清楚阿松不是卑鄙下作之流,要不是黑诺非他的恋人,他也会和三哥一致的反应。然而对软毒一事实在找不出合理解释,正欲发问,施言进来拿包,匆匆交待:“晚上我直接回酒店。”

“你和三哥去吧,去了就知道了,开车小心。”

牟维新把自己车的钥匙扔给顾少萌赶紧就追出来,施言就在大堂前台呢。秦明旭整整一瓶的药水被自己糟蹋掉,所以施言为今夜的包厢买单。

不用问,牟维新也知道开往什么地方。周末的寝室楼熄灯稍迟,他们直奔黑诺寝室。在听见黑诺没有回来以后,施言脸se 严峻,俩人车速缓慢,逡巡着道路两侧一直返回到娱乐城也没有找。

不用问,牟维新也知道开往什么地方。周末的寝室楼很热闹,他们直奔黑诺寝室。在听见黑诺没有回来以后,施言脸se 严峻,俩人车速缓慢,逡巡着道路两侧一直返回到娱乐城再开回学校也没有遇见黑诺。

从寝室楼出来,传达室的大爷就关闭楼门要上锁了,正常情形黑诺不可能到现在也不回来。施言发动起车子却不动,牟维新眼神询问,却见三哥盯着车灯虚渺的光柱,绷紧的声音透出紧张:“有没有人喝了那东西突发危险的例子?”

第69章

是药三分毒,就算维生素也不能当糖豆吃,何况是这种对神经有作用的药水。吸毒过量猝死的不奇怪,但是药物过量、虚不受补而被补出毛病的也不新鲜,谁知道黑诺比常人弱的体质会是什么反应?牟维新心里也没谱,可不敢再自己吓自己,他否认药水的危险性却说反正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不放心就先从急诊下手。

这俩个人先从娱乐城到学校沿途的大医院急诊查找,然后又扩大到全市范围,走出最后一家也不见黑诺,二人对这结果俱是不知忧喜。车子再次回到黑诺寝室楼下,除了水房昏暗不明地透着光,整个大楼黑漆漆地万籁寂静。

施言疲惫地靠在座位上揉着两侧太阳茓 :“我送你回去。”

“你呢?”

“我不放心,回去也悬着睡不了,不如在这等等。”

“一起吧,这会儿困劲都过了,神着呢。”

牟维新的好意施言记住,也用不着说客气话。坐了一会施言要下车:“你坐一会,我下去走走。”

“你放倒了(座位)咱们躺着聊,黑灯瞎火你走什么?”

“我怕他喝了难受,在哪里艹 多树密的地方坐下休息就睡了。我沿着路去看一圈。”黑诺校园林荫两侧有不少树木密集之地,原来黑诺做学生会主席的时候,还被迫响应学生处的号召:禁止大学生恋爱!所以各个学院都要派出纪律监察员每天晚上拿着手电到艹 丛树荫里做惊扰鸳鸯的无聊行为。

牟维新要施言等等,他由后备箱找出手电拿了一个工具走到自行车停靠区,挑了两稍微新一些的,就见工具进了锁眼几秒就咔吧咔吧开了两车。骑上车带着手电,一人一侧地马路上慢行,有时候他们会跳下车向深处走几步。施言后来连黑诺喜欢坐着晒太阳的花园都进去找了,也一无所获。还了自行车再回到车上已是凌晨3点。

在车上打个盹寝室5点一开门,有早起锻炼的学生一出来,他们就醒了。路上学生越来越多,却一直不见他们等待的身影,施言焦急与担心得一会上车,一会下车地眺望路的尽头。

牟维新靠着车头抽烟,突然就见三哥离弦的箭般冲出去,他愕然抬眼,远远的是有一个身影象黑诺,因为距离太远,如果不是前面三哥的脚步还是坚定地跑着,牟维新甚至无法确认那就是黑诺。

他也才想起步追,一拍脑袋差点笑出来,自己也鬼迷心窍了,车是摆设啊?上了车打火,反而没有立即追上去。

黑诺呼吸着清晨特有的带着青艹 与露珠味道的空气,昨夜的纡郁不再那么噬心,对被拒绝的介怀想通了些。他感谢施言没见缝插针地将自己置于两难,他是真的想要施言抱一抱,真的想靠一靠自己想念的地方。但是接下来呢?自己相思得到慰藉,然后拍拍屁股没事走人?

他呢?他怎么办?施言不舍自己将会自我谴责自我唾弃,因而断绝了瞬间的亲密行为。施言有施言的尊严,他不要片刻的柔情施舍,他要的是一生相守。能够想明白施言的用心,黑诺自问何其有幸,可以遇见施言。过往的悲欢离合、血泪互伤想起来那么珍贵,黑诺都滋生出如果自己是女人的念头。

有这么真的情,有这么真的心,黑诺悲伤中也充满力量,对他来说,只有活得更好才是对那人的回报。所以黑诺可以听见鸟语,可以闻到艹 香,可以由一个个晨跑过他身边的学生身上感知生命的动力。

前方有力地奔跑的声音吸引了他目光,金se 霞光突然成为七的虹,黑诺定定直立。那个人宛如穿越一道道隧道而来,黑诺看见他跑过一扇紫、一扇蓝……他浑身笼罩在光晕里,象一个火车头呼啸着。眼里一下子湿润,黑诺不顾一切地起跑,前方,一扇赤se 之门,有他。

施言:等了一夜的人终于出现,忧虑得到释放。

黑诺:想了一夜的人就在眼前,我只想奔向你。

对黑诺放弃二人而产生的恨,对黑诺自食其果而恶意的忿都不见了,施言那么焦急那么小心翼翼地拥到了他。黑诺不在乎谴责,不在乎唾弃,不想再明地审视恰不恰当,可不可为?他埋首施言肩头,环在施言腰上的胳膊很紧,抓在施言后背的手抠得很深。

牟维新的车停在10米之外,下车却不接近,而是对每一个侧目而视的学生凶狠地以眼神驱赶。施言的焦虑因为怀中人而慢慢消散,才想起正经事。拉开黑诺审视,上上下下完好无损。黑诺被施言在他身上找什么似的弄糊涂了。

“阿松给你的东西呢?”

黑诺从兜里拿出来小瓶:“这个?”

“阿松说什么?”施言夺了过去举起来看,确实是那瓶子。

“他说这是进口的止咳糖浆,要我每天晚上喝一勺对肺好。”

“你昨天喝了吗?”

黑诺觉得施言口气不善,不过还是实话告诉他:“给我的时候当场就喝了,怎么有点象可……”

“你有没有脑子?”施言暴怒,扬手瓶子狠狠砸在地上碎掉。黑诺被施言吓到愣住了,因为施言五官都要移位般狞然可怖。施言伸手扯过来黑诺,黑诺第一反应就是施言的暴力,连牟维新都以为三哥要打黑诺,急忙出声喝止。

“三哥,他不知道!”

听到牟维新担心劝诫的话,施言才看见黑诺带有的戒惧,一时间巨大的悲哀击倒了他。“维新,你忘记了?我曾经对天盟誓不会再动他。”转对上黑诺:“我今天告诉你,黑诺,你也大了,也接触社会人群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应该比我们这些混子还清楚。鱼龙混杂,各行各业都出入的地方你再敢丧失警惕性,别说我破例回来教教你认识什么是隂 暗!”

黑诺见施言转眼变se ,而那些话中的沉重让他脖子被掐住一样,嘴唇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看着施言走开,牟维新上来拍拍黑诺:“让他发泄一下吧,你没看见他昨天急疯了,我们一晚上都不知道在娱乐城与a大穿梭多少次找你,全市的医院急诊都不漏,生怕你有什么意外。”

“那是什么?”黑诺指着地上问。

“确实止咳,不过不适合你。”牟维新还不明白阿松的动机,所以也不乱说话。一夜下来很累了,和三哥一起回酒店睡觉去。

黑诺一天都情绪低沉,沉浸在施言又一次推开自己。等黑诺想起来施言为什么反常,为了一瓶药水找自己的时候,天se 早黑了。他给牟维新打电话问出怀疑,牟建议他谁给的找谁问为什么?因为牟自己还不明白呢。邱林松听黑诺说施言发脾气摔了药水,沉吟片刻也只是说三哥觉得西药毒性大,先前和三哥聊起来药水他就不赞同。

阿松的解释很牵强,所以黑诺一周都在疑惑中。他实在不愿意把阿松想做卑鄙恶劣之徒,因为阿松可一直是他很看重的朋友。可是朋友的重要与施言放在一起,天平无可争议倾向施言的。

尤其仔细想那天的情景,黑诺警觉性本来就较寻常人高,所以即使是阿松送的药,他也是先下回家查看了说明书才吃。然而阿松那时说嗓子正疼着,倒了一口喝下去以后也直接给黑诺倒了半瓶盖,黑诺才喝的。

阿松是以身做饵特意让自己喝的,可是那东西喝下去真的一点不适也不曾出现过,阿松为什么呢?施言一听喝了的雷霆之怒,那么施言是认识那药水的,药水必然百害无一利才让施言那么失常。难道真的是毒品,黑诺想到这二字就紧张,如果真是毒品,阿松一定不是针对自己,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黑诺相信阿松对自己没恶意,“沛公”花落谁家让黑诺害怕。

一个星期黑诺都在惊忧里反复,一会觉得自己是想多了,生活又不是演戏;一会又觉阿松不是会无聊游戏的人。他在自己和施言相遇的时候送药,药是哪来的?他不会提前知道相遇而准备,就是说药是在娱乐城时才拿到的?娱乐城里提供的药?!又让施言知道,用意在谁一目了然。阿松绝不是陷害自己吸毒而让施言对自己失望放弃的人,那另外一种可能性让黑诺坐卧难安。

星期五的下午4点,黑诺站在了阿松办公室门口。这是阿松在三哥面前承诺放下对黑诺的妄想之后,黑诺第一次找他。阿松办公室还有一位年纪大点的阿姨,本来就因为家务每天都提前撤退,见阿松有朋友来,更加通情达理得拾包脚底抹油。

“我想知道你给我的那瓶药是什么?”黑诺看着茶杯里漂浮的叶子问。

“止咳糖浆。”

“施言的反应告诉我,那应该是非法的东西。”

“你为什么不直接说毒品?你不是已经相信三哥了吗?”阿松还是有些失落,带了点赌气在说话。

“我相信他,但是我也相信你不会让我喝毒品。”

“那你喝的是什么?”阿松因为黑诺对三哥的坚信,而认为对自己是没有诚意的场面话而讥讽。“可口可乐,或者是百事可乐。”

看到阿松吃惊得目瞪口呆,黑诺知道自己说对了,不由一笑:“其实娱乐城那天我就奇怪这味道怎么那么象可乐,只是因为倒出来的没有气泡才没问。”

“你厉害,”阿松也轻快地笑出来:“我把跑了气的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混一起,又倒了点苏打水灌进去的……”

二人相视大笑,情谊不被损害,心中隂 晦打开的感觉真好。不过黑诺判断出可乐,真正回来寻找的答案是:“瓶子里原来的东西是什么?施言为什么知道瓶子里的东西?为什么要让施言误会我喝了瓶子里的东西?”

阿松想要黑诺喝药水刺激三哥,他目的是让三哥远离软毒品,可不是为了向黑诺出卖三哥的,所以他马上就沉默想合理解释。

“别骗我,阿松,我既然都回来了,你想我还会接受谎话吗?要说谎,我这几天想了很多可以替你解释,替他解释的借口了。能够编到自欺欺人,我就不回来了。”

阿松在下面搓了搓手,为难地不肯开口。让黑诺知道三哥花天酒地还沾了毒品,他不知道黑诺是什么反应?帮助阻止三哥的堕落,还是会彻底鄙视干脆了断?黑诺那脾气太有可能从此萧郎是陌路。

电话铃声听起来象救命一样,被黑诺一双透视眼盯着的阿松感激打电话之人,哪怕领导突然安排任务加班呢。

“你好。”

“你好,请找邱林松。”

“我就是,你哪里?”阿松觉得声音很熟悉,又不认识这号码。

“小松,我是施言的父亲,你施叔。”

“!”阿松心虚地看黑诺,对方正慢慢凝眉,口型施言两字,黑诺以为是施言的电话。“施叔,你好,我说声音那么熟。”阿松慌忙应答,这见鬼的一天,黑诺第一次出现,施叔也是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

施言父亲在那边和蔼地笑两声,才言归正传:“很冒失找你,有些事想和你谈谈,你一会下班有时间来我办公室一趟吗?”

黑诺已经站到身边,侧耳认真听着。

“我今天、今天……”阿松不想答应,他觉得自己应该避开黑诺才见施叔,但是人虎视眈眈的身边呢,他哪里甩得掉?

“有事情?那改天吧。”施言父亲好脾气地给阿松台阶下:“你办公室还有同事吗?我有几个问题想现在了解。”

黑诺捅阿松做点头状,阿松死刑犯一样哭丧着脸:“施叔,等我去关一下门就方便了。”大部分人已经下班,阿松锁了门看见黑诺正在轻轻地将电话放上:“你扣了?”“我在。”问的是黑诺,回答的却是电话中的施言父亲。黑诺开了提!

阿松想有异议,黑诺毫不妥协地按着电话,阿松只好靠近喇叭口。

“你们几个小哥们由小玩到大,尤其你和王丰跟小言更加亲密,我和你们父母都熟,关系又好,你们这些孩子也算是各家一起看着长大的,所以我想你是值得我信任值得我找的人。”

“施叔说的是,施叔你有事吩咐就是了。”

“小言喜欢的那套俄罗斯银酒壶里被他灌了一种酒,随身携带,我想了解是什么酒?”“嗯,名字我也不大清楚,好象是一种葡萄酒。”阿松绷紧了弦回答,黑诺那眼神让他忐忑,所以补充:“那酒不上头,所以最近大家常喝。”

“你们常喝?”施言父亲重复的几字里带了万钧之气,接下来还是一个长者的声音,却压得阿松直冒汗:“小言半夜喝过这种不上头的酒以后会锁在卫生间里呕吐,这种葡萄酒一点酒的成分也没有。”

阿松呐呐不成语。

“小松,那种酒是哪来的?我明天让司机给你送钱,你帮我也买来一瓶。明天下班带着酒来见我。我是小言的父亲,不会眼看着儿子跌倒,你也是他的哥们!联合起来愚弄父母不应该是你们这年龄该做的事了!”

第70章

诚惶诚恐地结束了与施言父亲的电话,邱林松不想抬头也被两道视线灼得无处躲藏。

“施言酒壶里灌的就是瓶子里真正的液体,施言一直在喝!”黑诺陈诉给阿松,后者不抵赖也不辩解,沉默不语。阿松是觉得自己和三哥够霉的,他出于好意想给他们一个机会,结果弄巧成拙让黑诺抓了三哥现行。

“他喝多久了?”

“明天才一个星期。”

“是上次我遇见你们的那天?”

“遇见你,然后才第一次喝。”阿松不是要归咎给黑诺,只想黑诺了解。

“哪来的?”

“王丰和明旭偶然接触到,后来他们就经常整一口。这东西是个娱乐城就有,不难弄,给客人添气氛的。”

阿松和黑诺一起吃的晚饭,黑诺看起来回来之前就猜到一些,所以并没有太多震撼,也不纠集着药水盘问,吃饭的时候更多的是聊大家的工作生活。套到这些人还三五不时下班在一起,黑诺问:“你们平时爱去哪儿消遣?”

阿松一惊,有所悟:“黑诺,要不我现在给三哥打电话,让他马上来聊聊。”

“眼见为实,我不想冤枉他,还是再晚点去看他吧。”

阿松心里叫苦连天,黑诺这是磨时间等着去抓现场呢。偷看手腕8点半了,下午上班就和他们通过话了,本来因为父亲出差想今天在家陪母亲吃饭而拒绝晚上一起混的。现在想通风报讯,可是黑诺就直直看着,明摆着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就不成全你。

“黑诺,王丰他们估计都在,那里吵得很,叫三哥出来咱安静说会吧。”

“行,等一会叫他。”

阿松想黑诺必是等三哥喝抓证据了,想不出办法只有和黑诺耗时间。到9点他急忙给三哥打电话,想着越早越好,老天庇佑啊,三哥电话关机,阿松心里乐了,还装深沉:“关机了,三哥一般在家就关大哥大,不爱人找。”

黑诺拿过电话就按了施言家号码放在阿松耳边:“我找他出来。”

施言不在家,阿松被逼着接通了王丰,施言他们果然是一起出去的。

“三哥关机?”

“哦,三哥大哥大没电了。你直接找我不就行了,你又肯过来?”

“混哪儿呢?忙呢?”

阿松想装不知道具体位置,被王丰的笑骂都给拆穿了:“装什么大尾(音yi)巴狼,你开车来多少次了?想让我们接你?谁让你又最后一个。我们都上楼了,501到505咱们包了,估计这会他们都忙着交公粮呢……”

阿松急忙打断王丰说:“我和黑,”

黑诺洞察先机,抢了电话挂断,动作之迅捷让阿松瞠目。

“我要看真的。”黑诺沉声。

“你确定?”

“我回来就是想知道真相。”

阿松无奈站起来:“走吧,去看。”

阿松借车开到邻居县,一路上黑诺都没有说话。到了娱乐城阿松让黑诺在表演大厅里看节目,他打算上去拎人,不过黑诺直接就领着阿松乘电梯到了5楼。这里是阿松他们的老据点,就5,6两层提供给客人开房间,而他们次次在5楼与服务台小姐都熟悉了。象秦明旭之流哪一次不是也占服务员点口头便宜,这里的房间用途多是欢场交易,服务员见多不怪,没有异样眼se 看那群男男女女,她们自己能够不湿鞋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