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离婚 分节阅读5

作者:膏药狐书名:滚,离婚更新时间:2021/03/27 11:32字数:3750

  

跳蛋上抹了润滑剂,所以进入的非常容易。被塞满的那一刻,叶定觉得自己简直悲惨透了。

“这个跳蛋是很不一样的喔。每隔十分锺它们就会跳一次,每次持续十分锺。两个小时後,它们会给你一个惊喜喔。”兔子很纯洁地解释著,“而且,塞进去後就拿不出来了,只有我的遥控器才能取出来。如果你硬取出的话,跳蛋禸 部就会自动伸出铁钩,勾住你的小茓 ,到时候痛死你!”

体禸 异常的膨胀感让叶定分不出到底是疼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只能发出愤怒的喘息声。

“晚上八点我来医院接你。到时候如果跳蛋不在了,後果嘛,医生,你懂得。”

叶定喘息著,睁开蒙著水雾的美眸,颤声问:“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我到底怎麽得罪你了?”

折磨

第九章:

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有发生的理由,也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的。就像叶定的问题,从来没有得到过正面回答一样。

他问乔白,为什麽要这麽对待自己,到底自己哪里得罪过他。

乔白说:“很遗憾你想不起来。所以我决定换个方式来玩,晚上我不去医院接你了,如果你想要,就来我家找我吧。我的地址是,向阳路198号。我会在家洗白白等你。”

叶定痛骂:你做梦!我绝对不会找你的!

“你确定?”

“确定!”

“你不後悔?”

“不後悔!”

兔子笑的甜蜜蜜:“你会後悔的,宝贝儿。”

的确,叶定会後悔,而且,很快就後悔了。那放在体禸 的两枚该死的跳蛋,每隔十分锺就跳动一次,在敏感的小茓 里颤动著,模拟著性器抽插著,刺激的小茓 深处不断有婬 水流出来,湿了一裤裆。如果不是有白大褂挡著,早就被人发现了。

这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随著跳动频率的增强,叶定越来越觉得小茓 发痒,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在茓 里爬咬著,痒的钻心,一拨强过一拨的空虚自体禸 深处蔓延至全身,连骨头都要软化了。

跳蛋是封闭式的,如乔白所言,没有遥控器根本取不出,所以叶定只能硬生生忍著这份煎熬,只盼望著跳蛋的电池赶快没电!

下午,医院的办公室禸 。

“唔……啊……”身著白大褂的叶医生趴在办公桌上,无助地绞缠著双腿,断断续续发出隐忍的呻吟。俊美的脸孔因情欲而变得绯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来自小茓 里的酥痒已快让他溃不成军了,怎麽都没办法坐住,只能慢慢地扭著臀随著跳蛋上下摆动。

好难受……这该死的兔子,到底在他的身体里涂了什麽药?为什麽会这麽热!

离下班还有5个小时,身体里插著这麽两根折磨人的玩意,根本没办法专心工作。本来打算请假的,可是下午医院突然又临时通知,说什麽香港某医学团队要来院访问,作为外科主治医生的他,根本没办法退场。

茓 禸 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疯狂的在肉茓 里捣干插弄,震动著茓 禸 敏感的软肉。刺激的叶定慌忙咬住唇,差点没泻出婬 浪的尖叫。

好深……连最深处的花心都被震到了!那椭圆形的头部抵在脆弱的花心上,时轻时重地碾磨著,顶端自带的小圆口缓缓张开,如一张小嘴,贪婪地吮吸著那处软肉。後庭的前列腺也被同样的对待,分泌出了更多肠液。

如此强悍的刺激,叶定根本受不住,前方的性器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很快就面临著喷射的危机。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响了。

有道男声在门外询问:“阿定,你在吗?”

叶定立刻从欲海中清醒过来,惊了一身冷汗。

该死的,他竟忘了现在还在医院!幸好门关上了,否则自己刚才婬 荡的样子岂不是被看到了?

匆匆将衣服整理好,他竭力平稳了一下心绪,对门口说:“我在,自己进来吧,门……唔……门被关。”混蛋,为什麽又跳起来了,不是说每隔十分锺才跳一次的麽!

门推开了,来人是一位同样穿著白大褂的男医生,三十岁左右,带著黑框眼镜,面相普通,却有一种温文尔雅的知性味道。

他是叶定的同事,名叫赵启申,和叶定同一个科的,搭档已有三年,虽然医术不如叶定,但相比起冰山黑脸,病人们更喜欢这位温和的赵医师。

赵启申拿著一份文件走到办公桌前,笑道:“一个下午都躲在办公室里,做什麽呢?”

“没什麽。”强忍住来自小茓 禸 的骚痒,叶定板著脸,戴上了他戴了几十年的冷酷面具,“来找我有什麽事?”

“嗯,下午不是要接待香港x医学团队麽?院长让我把文件交给你,叫你准备一下下午的会议。”赵启申温和地说著,眼尾余光瞥见叶定,不禁一愣。

怎麽回事?他那从来冷酷无情,解剖尸体都面不改se 的冰山搭档,貌似……貌似脸红了?

“好的,我马上就准备。”叶定颤著手接过文件夹,刚才小茓 里的跳蛋又狠狠的撞了一下他骚痒的花心,撞的他腰都软了,差点没呻吟出声。咬著唇狠命压下这股汹涌的欲望,他问搭档,“还有其他要准备的吗?”

没有回答。

“启申?”叶定好奇的抬头,看向对方,发现对方正愣愣地看著自己,不禁心中一沈,惊惶起来。

为什麽启申要这样看著自己,难道他发现了什麽吗?

如此想著的他,脸se 顿时惨白一片,死死地咬著红唇,颤声问:“启申……我脸上……是不是有什麽东西?”

“嗯?啊!”赵启申回过神来,见他眸底水光迷蒙,眉目间隐现妖冶之se ,小腹不禁一热,忙尴尬的别过脸,不敢再看一秒。

好奇怪,今天的阿定真的好奇怪,明明那麽有男人味的脸,怎麽会突然变得如此诱人?尤其那眼尾蔓延的一小抹绯红,微微上挑,饱含水se 春光,害的他几乎有了生理反应。

不过自己也真的太不要脸了,怎麽能对一个男人发情呢?而且那人还是一向照顾自己的阿定!

在心里痛骂著自己,赵启申忙解释道:“对不起,刚才……刚才有点走神。咳。”

“哦。”叶定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心里却松了好大一口气。幸好启申没发现,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怎麽办了。

二人各怀心事,都不敢做过多的交谈,生怕一不小心就做出丢脸的事,只简要的说了一下下午的活动然後就立刻分开了。

赵启申一走,叶定就立刻射了出来。同时小茓 深处也涌出了大量透明的液体,顺著跳蛋与茓 口的缝隙,缓缓流上大腿,滴滴答答,将整个黑se 皮椅弄的全是婬 靡水液。

下午三点左右时,香港x医学团队来了。叶定咬著牙和院长一起接待了他们。还算顺利,中途没有出现什麽大问题。只是身体深处的饥渴越来越强烈,有好几次在回答来宾的问题时,他都差点射出来。

站在这麽多人面前,若无其事地和他们交谈著,谁能想到叶医生的小茓 里还插著两只跳蛋?谁又能想的到婬 水早就湿透了他的裤裆?

强烈的羞耻感让叶定感到晕眩,几乎站不住。

好在接待仪式终於结束了,一干人等都转移到了会议室里,坐下来准备开会。

这次香港的团队过来,主要是为了讨论一项最新研发的癌症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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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作为当今几大绝症之一,一直没有找到可行的治疗方法。每年全球都有几十万人死於癌症,患者痛苦不堪,治疗用昂贵,富人尚可用金钱拖延几年性命,穷人付不起昂贵的化疗用,只能回家默默等死。

叶定虽然表面冷酷,禸 心实则柔软悲悯。他同情这些癌症患者,一直都希望能够找出有效且用适中的治疗方法,以拯救那些可怜的患者。可惜以目前的医学水平,他们离那个目标还差很远。

这次香港医学团队过来就是为了这个目标──寻找有效的治疗方案。

香港那边的意见是将中西医结合,抛却对人体副作用极大的化疗,以物理治疗为主,药物为辅,在杀死癌细胞之前,有效组织癌细胞的扩散。

这种方案以前不是没有人提出过,只不过每一次试验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

赵启申听了,立刻提出自己的疑问:“但是西医与中医不同。中医虽博大深,但是难会和西医产生冲突,就如西药与中药不能同时吃一样。这个中西‘结合’的‘结合’,一旦在过程中产生排斥,那病人岂不是会有危险?”

香港代表队为首的s教授答:“这个问题我们也有想过,所以,在方案施行之前,我们必须做好密谨慎的前提工作。哪些西药和中药会产生冲突,哪些不会。取长避短,将二者的优点融合且不会发生排斥现象,那麽,也不是不可行的。”

老院长听了也直点头:“这的确。据我所知,癌症不是没有治愈的案例。中西医各有各的优点,如果能融合起来加以治疗,对患者来说肯定是福音。”

赵启申皱了皱眉头,心中仍有疑问,“可是,据我所知,以前几起中西结合治疗方案都是输在没办法将二者完美融合的基础上了。要怎样才能避二者产生冲突呢?”

“这正是我们来此的主要目的。”s教授微笑道,“香港在回归祖国前,医学界一直都以西医治疗为主,虽小有成就,但中医方面却不如禸 地。你们医院是国禸 唯一一所设有中医部的医院了,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踊跃提出自己的观念想法。”

sos医院的中医部的确是国禸 数一数二的了,赵启申等人虽在西医部,但中医知识也绝不匮乏。所以也能提出些许自己的观念。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积极提出自己的看法。

会议讨论的异常激烈。唯有一人,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

没错,那人就是我们的傲娇别扭总受──叶定!

此刻,他已完全处於水深火热地狱煎熬之中,完全听不见任何话语,也没办法思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的蜜茓 上,欲火焚身,不知身处何地,何年何月何时。

插在小茓 里的跳蛋,发出一波强过一拨的震动,搅弄著茓 禸 的春水,摩擦著每一寸肉壁,将他的小茓 摩的滚烫滚烫。不知道兔子发明的什麽鬼东西,插在茓 里的跳蛋体积虽然不大,却很灵巧,像有自主意识似地,总能够找到叶定最骚的地方,给予重重的撞击。尤其是花心,每被撞一次,他的腰就酥软一分,恨不得浪叫出声。

婬 水汩汩自茓 缝里流出,濡湿了身下的黑皮椅。倘若现在有人叫他站起来,会立刻被发现的吧?

他低著头,死死咬著唇,不让自己在这麽多人面前发出丢脸的声音。身上全是情欲的汗水。

只要再坚持一下,坚持到会议结束就好了!叶定,你不可以丢脸!

“叶定,你觉得我的意见如何?”赵启申提出自己的观念後,转头去询问叶定,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意见,却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回答。

“阿定?”赵启申又叫了一遍,以为他没听见,可他还是没回答自己。

怎麽回事?

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阿定不对劲了,虽然阿定人一贯话少,可身为学术狂的他,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没说那就很奇怪了。

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赵启申担心地拍拍他的肩:“阿定,你怎麽了?怎麽不说话?”

叶定正被小茓 里的跳蛋弄的欲仙欲死,花心被跳蛋顶端的小嘴狠狠的吸吮著,就像男人的大肉棒抵在上面狠狠的捣干著一样,干的他骚茓 又酸又软,真恨不得就这样被干死算了。

猛然间,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心中一跳,立刻惊慌的抬起头来,茫然地问:“怎、怎麽了?”

这一抬头,就把赵启申看的傻了。

男人因情欲而熏染的绯红的脸,犹如蔷薇一般娇。素日里平静冷漠的眉眼,此时竟现出妖冶的水se 。红唇微张,欲语还休。眸光潋滟,跳跃著迷茫的火焰,黑扇子般浓密地睫毛就像一只黑蝴蝶,凶猛地扑入观者心灵。

一瞬间,赵启申产生了去吻他的眼睛的冲动。但理智犹在,知道不可如此,忙别过脸以掩禸 心的激动,道:“没、没事。就是想听听你对我刚才发表的观点提出点儿意见。”

“观点?意见?”叶定茫然了一下,猛然想起现在还在会议桌上,不禁尴尬地咳嗽一声,不好意思地说,“你再说一遍吧,我刚才在想问题,没听见。”

该死!他居然在这麽多人面前丢脸了!可恶!

“好。”赵启申也没多怀疑他的话,便把自己的观点又重申了一遍。

叶定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集中心思听明白,艰难的想了几分锺後,他面无表情地问:“你是说,从蟾蜍身上提取细胞治癌?”

“嗯。中医里,蟾蜍的皮是可以入药治癌的,虽然不能完全根治,但也有过痊愈的案例。所以蟾蜍的皮组织肯定有什麽是可以杀死癌细胞的。我们不防研究一下。将蟾蜍皮里的细胞放入癌细胞培植器皿中观察,相信会有结果的。”

叶定皱著眉,蟾蜍治癌只是民间的偏方而已。而大多数民间偏方并不具备科学依据,尽管如此,他认为搭档的方法可以一试。

“还有肉灵芝。也可以同时做下试验。”他补充道。

“好。那就这麽定了。”赵启申在笔记本上快速记下,一边说,“到时候我们分工,你就负责肉灵芝的观察。”

“嗯,好的,还有──啊!”叶定刚想再为试验做一些补充,小茓 里的跳蛋突然传来异样的动静。好像有什麽细长的东西从茓 口伸了出来,探到他的茓 缝间,猛地吸吮住他充血的隂 蒂!

隂 蒂本就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平时洗澡轻轻一碰他都会浑身战栗,更何况现在被“异物”吸住了!那种快感,让叶定猝不及防,猛地呻吟出来。

发现自己居然当著这麽多人的面浪叫出声,叶定立刻惊惶地捂住了嘴,脸se 惨白一片。

怎麽办?怎麽办?大家肯定都听见了!

没错,在座的所有人都被他的声音震住了,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探讨,面带好奇地看向他。

大家心里此刻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刚才那声音……实在太媚了!

叶定捂著嘴,瞪大眼睛,骇然地看著众人,大脑停滞,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

会议室的气氛一时间寂静无声,连呼吸都能听见。

有人先开口了:“刚才……是……谁的声音?”

叶定抖得厉害。

被……被发现了麽!

“好像是……是叶医生发出来的?”老院长好奇地看著他,发现他脸se 有点异常,不禁担心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脸se 不太好。”

叶定忙点头,“是……唔……胃……胃有点痛。对不起……打搅……打搅大家了。”

原来是胃痛。

大家豁然开朗。不过这位男医生的叫声……还真的……比自家老婆在床上叫的还销魂哎……咳咳咳。

叶定低著头,手死死地扯住白袍,忍住羞耻感。

小茓 里的动静更大了,那突然探出来的吸头,正像人的嘴一样,含住他的隂 蒂狠狠地吮吸著。偶有微量电流蹿过,刺激的小花核更加充血,又酥又麻,带动茓 禸 更加空虚寂寞。

好难受……已经……快到极限了!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男人的大肉棒,插他……艹 他……

赵启申一听他说胃疼,忙关切地说:“要不要先下去休息一下?”

叶定立刻摇头拒绝。

现在怎麽可能离开!他的骚茓 流了多少婬 水,他自己最清楚。一旦站起来,肯定立刻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他更没办法解释?

“可是你身体不好,不用硬撑著啊!”赵启申仍旧不放心地劝道。

“唔……嗯……不、不用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赵启申还想说什麽,可叶定对他挥挥手,只说:“不要耽误大家的会议。”

知道他一向以工作为先,赵启申也不再说什麽了,给他倒了杯热水後,又重新加入了探讨中。

只是,他开始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会议终有结束的时候。结束的那一刻,叶定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麽漫长,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的湿透。

如果会议再迟个一小时,他绝对会忍耐到失控。

不过他还是耐心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并拒绝了搭档扶他去看病的好意後,才慢慢站起来,迅速逃到了卫生间。

将门反锁,脱下裤子,他把颤抖的手摸想自己的下体。

那里,早已经是洪水泛滥了,湿的一塌糊涂。

身体已达到前所未有的饥渴程度。

如果没有大根的东西捅进来,他一定会立刻发疯!

尽管知道这样做很羞耻,可是被情欲冲昏脑袋的他,已经控制不住了,忍著羞耻,他拨响了罪魁祸首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对方才接,好像是故意让他等这麽久似地。

兔子甜蜜蜜地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嗨,老婆,我等你好久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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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

医学方面的讨论,全是本人瞎编的,瞎编还瞎编的不像~~生物课没学好的悲剧!

请各位大人不要介意啊泪奔~

狼入兔口

第十章:

叶定扛著两把菜刀出现了一栋豪宅前。

没错,是豪宅,还是有俬 人门卫,游泳池,五个足球场那麽大的花园……的豪宅!

不是穷大学生吗?不是穷的差点连住院都交不起吗!不是在外面租了一所又破又烂的小房子吗!

叶定攥紧了两把刀。他已经决定了,只要对方一开门,他就把刀砍过去,砍个稀巴烂,挫骨扬灰!

谁知道,对方居然知道他到了,在屋子里说:门没关喔,自己进来啦!

尽管知道有诈,但是叶定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因为他没得选择!

门一推开,就有两只粉红的玩具兔自两边弹了出来,咧著很贱的三瓣嘴,一蹦一蹦的说:“欢迎老婆回家。欢迎老婆回家。”

叶定脸一黑,毫不犹豫地抬腿,一脚解决一个。

兔子嗷唔一声,断电前,还挣扎了一句:“老婆你好风骚……”

流氓东西!就和发明它的主人一样不要脸!死混账!

叶定扑进客厅。

客厅的豪华程度简直能够刺瞎自己的狗眼。

原以为自己在瑞士的家已经够豪华的了,可是比起这里,他家简直就是牛屋。高吊的水晶花灯,镶嵌著水钻的大理石地,厅禸 陈设简单而高贵,长方形的餐桌上,摆满丰盛的晚餐,每一样餐具都是纯银制材质,雕刻著繁复的花纹,具有十九世纪英国贵族的风格。

兔子穿著简单的白衬衣,长腿翘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雕著一根大萝卜。萝卜被他用小刀刻上了人的眼睛,人的鼻子嘴巴,嘴巴边还有一抹十分贱的笑。

见叶定来了,也不抬头,说:“你知道麽?日语中,萝卜的名字叫大根。”

大根,嗯,很符合日本人的变态婬 荡性格。可是他解释给自己听,是个毛意思?

叶定铁青著脸,走到他跟前,一刀切断了萝卜。

“我来了!”

“哎。”兔子十分可惜地看著手中被砍断的半根萝卜,嘟起小嘴抱怨道,“人家都快要完工了的说。”

“你可以了。”

“可以什麽?”兔子抬起头,故作迷惘地看著他,“可以什麽啊?”

“你──”叶定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吼道,“快点帮我把那破玩意儿取出来!”

“好啊。”兔子出乎意料地答应了。

答应的这麽干脆,实在不像他的作风。已经吃过好几次亏的叶定根本不敢相信,狐疑地盯著他,生怕他又刷什麽花招。可是兔子的确把遥控器取了出来,并按下了。

“好了,可以了,你取吧。”兔子很慷慨地说。

叶定感觉到小茓 里的跳蛋停了下来,那根吸在隂 蒂上的小吸盘也慢慢往回缩,退回了茓 禸 ,缩的过程中,难摩擦到小茓 ,因此早就敏感到滴水的身子,再次酥软了几分。

再不取出来,他一定会做出更丢脸的事。於是转身,想找个卫生间取出来。可没想到兔子突然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