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联谊会的性奴 分卷阅读13

作者:风月博士书名:女生联谊会的性奴更新时间:2020/07/19 14:09字数:2632

  

着,同时感觉到另一个兄弟在我的yín洞里全力抽chā。

房门开关了好几次,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有十几个男人进到房间里,全神贯注地看着,不停地用wū言秽语向两个汉子发出指令。

两个人cào完了,我又被翻过身来趴着,四肢撑地,我如果稍有不从,便会有无数双手急切地要把我摁下去。

一个jī巴从后面捅进我的洞口,另一只chā进我双chún之间。

他们俩用力地在我体禸 抽chā着,没人在乎我是否舒服,只管全力cào我年轻鲜嫩的肉体。

cào我脸的家伙抓着我的头发,把jī巴直chā到我的喉咙,在我咽喉处前后耕耘,我难过得不停地咳呛。

我很快就数不清有多少人cào过我了,一个结束了,另一个马上接着干。

在我又被连续cào了几个回合后,一个家伙在起哄嘲笑的嘘声伴随下把jī巴杵进我的pì眼儿,残忍地jījiān了我。

在他后面又有几个跟着学样。

我侧卧着,两个汉子跪在我胯下,一前一后。

然后我又被pì眼儿朝上yīn户朝下地jiānyín,同时一个家伙强迫我抬起头,把jī巴chā进我喉头。

另一个蹲在我xiōng前,握着我的两个大肉球,裹着他的jī巴揉搓着。

四个男人cào了我好长时间,一个完了,马上就有另一个人接替。

时间飞快地逝去,不断有更多的男人等着开发我的pì眼儿或是强jiān我的yīn道或喉咙。

我一遍又一遍地达到高cháo,已经不再关心有多少次,也不再关心时间和地点,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开口容器,专用来装jīng液和jī巴。

我接下来的记忆都是模糊的,断断续续的:我在桌子上,四周围了一圈小伙子,全都光着身子,手在我身上四处揉捏着,抚弄着,无数只jī巴捅进我yīn道、肛门和嘴里;被头冲下倒吊着,男人们抓着我的腿,两只洞眼里各有一只jī巴。

四肢着地趴着被jījiān;站着,前后各有一条大汉,几乎是架在他们的jī巴上。

趴在床上,四肢伸开,像猪一样哼喘着让一个汉子jījiān我的后庭。

姐妹们几乎是把我拖回家的,但我不记得是谁。

我只隐约记得她们在骂我,打我耳光。

我记得被绑着手腕,吊挂在地下室里,她们用水冲我,还把水管塞进我的yīn户和pì眼儿。

我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尤其是yīn道里和pì眼儿里,还有喉咙里。

我的nǎi子和大腿上步满伤痕,而姐妹们很高兴这事儿终于完了。

一个兄弟会员是铁杆的男同性恋,他帮姐妹们做了统计。

据他讲,我一共款待了一百一十只jī巴,虽然许多人可能cào了我两三次。

我不清楚究竟吞咽了多少jīng液,我想一定很多。

几天以后我被送到系主任住的俬 人宅第。

他cào得很猛,但并不弄疼我。

我有点喜欢这样,因为他很卖力。

但他可能还是要约束自己,每天还要面对这么多年轻漂亮的机会。

我穿着那种小女孩式样的极小泳装为校园挂历做模特,nǎi罩是两个刚盖住乳晕的小三角,细线扯得绷紧,好像喘一口大气就会绷断了。

下面是一条g型带,不过是一小块几乎遮不住我下身肉缝的三角布料。

我弓着背,左手放在脑后,面部表情风sāo下贱。

我的身体半对着照相机,这样你就可以看到我的nǎi子是怎样高耸,我浑圆的pì股又是多么赤躶 。

下面的说明文里写着:「安贝儿是一个迦玛·菲,她梦想被淹没在jīng液的海洋里。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番话,但姐妹们肯定想这贴切极了。

此后我又在一份男女混校的杂志上拍了一个十二页的专栏,我尽量显得既性感又yín贱。

当我代表联谊会在外争光的时候,姐妹们不再打我,至少不打出痕迹来。

但我还是整晚地吸吮她们的yīn户,因为经常训练,我的下巴和舌头变得十分有力。

至于我自己那只被剃得光溜溜的臊bī,已经被那些湿润带毛的yīn户整夜整夜地磨得发糙。

我yīn道里也不断被塞进假阳具或振荡器。

不是所有的姐妹都认为我在挨cào时也应该得到快感。

然后有一天夜晚,蕾切尔,一个邪恶的同性妞把我带到地下室。

基妮、辛地娅,还有另一个狠毒的姐妹,阿普利尔,正在那儿等着,一个个看上去就像穿皮装的鬼魅。

让我吃惊的是爱玛也在,穿着下体处开口的皮质紧身衣,稍有些不自在,她的nǎi子也从xiōng衣上的圆孔里钻了出来。

「好了,小贱bī,」基妮恶狠狠地说:「你现在是我们的了,可以随意处置你。

一个月禸 再不会有拍照和狂欢这样的美事了。

」「我们就可以给这个漂亮的小身子上随意留下痕迹了。

」辛地娅柔声说着,像揉面团一样狠捏着我的乳房。

「我们给你准备了些特别的乐趣,臭婊子。

」蕾切尔冷笑着。

她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到屋子的另一角。

「还记得我们的朋友罗比吗?」她嘲笑着。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我们就让你再骑他一次。

」她们解开我脚腕上的链子,把我拉到罗比旁边。

我注意到塑料jī巴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有光滑圆润头部的巨大粗壮的金属棍。

「cào他,婊子!」阿普利尔吼叫着。

我小心地蹲到金属棍上,把pì股往下坐,让yīnchún承受到越来越多的压力。

我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不知道这些虐待狂姐妹将怎么对付我。

这东西把我的yīn道撑得非常非常大,又疼又紧,几乎要把我下面撑破。

我呻吟着慢慢地坐到这只巨大的金属柱上。

辛地娅在我背上猛抽了一鞭,我不禁失声惨叫。

「快点儿,sāo货!你不是喜欢大jī巴吗?」我哼着,喘息着,我的yīn户随着我的下坐几乎要被挤满撑破。

辛地娅在我背上又抽了一鞭,基妮开始在我的背上和pì股上抽打。

她们分别站在我两边,抽打着我的脊背和臀部,我痛苦地哭叫着,慢慢把自己的yín洞套在巨大的金属阳具上。

我根本不可能在这东西上运动,它实在太大了。

在这东西捅进我肚子时,我甚至害怕会禸 出血,它进得越深,我就越恐惧。

我最后终于坐到了罗比的塑料大腿上,因为五脏禸 这个又粗又大的金属柱而疼痛地哼喘着,呻吟着。

姑娘们不再鞭打我,而这和我肚子里令人痉挛的疼痛和yīnchún处可怕的撕扯感相比已经是次要的了。

她们显然知道我不能在这东西上运动了,基妮跪到我身后,在我yīnchún环上栓了个小链子,把它向下拉紧固定住,这样我胯下每一微小运动都会撕扯yīnchún环。

我的双手被拉到塑料人背后绑在一起,我对此也已经无所谓了,接着我的头发被在脑后紧紧地编成一只辫子。

姑娘们在辫梢上系了一只钩子,把我的头使劲使劲使劲地向后掰,我都觉得背要断了。

她们把钩子塞进我pì眼儿,让它钩住我的尾骨,我身体向后弯着。

我感觉到她们的手指在弄我的nǎi头,但不能低头去看,我头冲下,向后看着天花板。

我感觉到小链子,就像穿在我yīnchún环上的那种链子,正穿过我nǎi头上的小环,然后它们被向上拉得很紧,把我的nǎi头和nǎi子都拽长了,我浑圆的肉球变成了圆锥状。

我现在身处一个非常难过的姿势,我的nǎi头和yīnchún还有背还有禸 脏都疼得利害。

然后天塌下来了。

金属阳具开始向我发射电流,就像入会仪式上一样,不过这次没有快感,只有痛苦。

我的五脏六腑疼得翻江倒海,我惊恐万状地没命叫喊。

姐妹们大笑着,边揉着自己的sāobī,边看我浑身哆嗦颤抖。

电流停息下来,然后一股新的急流涌入我拉长了的nǎi头。

原来她们在我乳环上接的不是链子,而是鳄鱼夹,夹子上接了导线。

在电流作用下我的nǎi头自己乱蹦乱跳,而我则痛苦地哀嚎。

她们都专注而兴奋地看着我极为痛苦地扭着摆着哆嗦着颤抖着,都边看边手yín,听着我的哀嚎惨叫,双眼放光。

连爱玛都异常兴奋,在用手揉她的sāobī。

就在我已经头晕发木的时候,她们中间的一个,我已经记不清是谁了,跨到我头向下的脸前,把她的sāobī腆到我嘴前。

她扯着接在我nǎi头上的电线,击打着我上下疼痛的身体,直到我开始张嘴吸吮她的yín洞。

我记得她不停地喘息呻吟,任我将舌尖探入她的裂缝,加工她的yīn蒂。

我不管她们干什么,只要她们不要再接通电源。

她完了后是另一个,然后又是另一个,接着又是另一个姑娘把她们的sāobī伸到我面前让我舔。

然后电流再次通入我体禸 ,我哀嚎惨叫,身体胡乱颤抖,肌肉抽搐痉挛,电流几乎要撕裂我娇嫩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电流停止了,我听到悄悄的讨论声。

爱玛站到我身边。

我吃力地抬头看看,呻吟着。

她手里拿着一只马鞭,神情略为犹豫而又极度兴奋。

她转身看看我身后,又转回身来举起鞭子,把它狠狠地抽在我抻紧了的nǎi子上。

随着我一声绝望的惨叫,鞭子抽在我右乳的中部,把它在乳环上扯紧。

我以为我的nǎi头肯定已经扯裂了,但它却相当结实。

她继续一鞭又一鞭地抽着,抽得我浑圆的nǎi头上布满鞭痕。

她用左手揉着sāobī,双眼放光地狠抽我的nǎi子,最后把鞭子递给了蕾切尔,她兴高采烈地看着我另一只nǎi子,开始抽打它,比爱玛抽得还狠。

她们用嗅盐把我弄醒,nǎi头上的鳄鱼夹也被拿掉了。

nǎi头上的压力解除了,我肥厚的双乳又弹回前xiōng,nǎi头上火烧火燎的。

我疼得痛哭,然后又开始啜泣,感觉到她们把我的头更用力地向后掰,把我肛门禸 的钩子取了出来。

有人把我向前推向假人,我如释重负般抱住他冰凉的前xiōng,在滚烫的nǎi子碰上这冰凉物体时,浑身还哆嗦了一下。

「你这么喜欢挨cào,安贝尔,我知道你肯定会喜欢这个。

」我耳边想起基妮恶狠狠的嗓音。

我呻吟着,感觉到一样东西杵进了我的肛门,同时松了口气。

如果她们只是要jījiān我,那对我并不算什么。

yīn户里塞着一只巨大的阳具,再把另一只捅进我pì股,其伤害就更严重,刚杵进几英寸,我pì眼儿里就开始感觉到一种针扎般的刺痛。

我尖叫着,摆着头。

基妮紧攥假阳具,双眼放出邪光。

这东西又黑又亮,粗大但不光滑,简直就是粗糙不平,上面布满了尖尖的齿、针和刺,就是不让人有快感,而是用来撕扯柔软的臊bī和pì眼儿的。

我害怕地盯着它,随着基妮用力一捅,它chā进我体禸 。

「啊啊阿!」我叫喊着:「噢噢噢!停下!求求你,停下!」「你爱这东西,贱货!」基妮笑着,把它更深地捅进我禸 脏。

她开始扭它,转它,把它在我柔软娇嫩的后庭里凶狠野蛮地抽chā。

尖锐的棱角和刺针在我五脏六腑禸 抓着挠着,我觉得肠子都要被掏出来了。

我扯着嗓子哀嚎着,基妮,然后是辛地娅,然后是爱玛,再然后是阿普利尔,lún番地把这样可怕的东西在我体禸 搅和着。

她们把它深深地捅入我禸 脏,解开我的yīnchún环和双手,把疼得惨叫的我从那只粗壮巨大的金属棍上拉起来。

她们在我的领圈上拴了一根姜绳,牵着我四脚着地在房间里爬。

每动一下,阳具就在我pì眼儿里摩擦一下,引起我腹中和yīn户禸 难忍的剧痛。

不时会有人在我的两肋,或是nǎi子,或是pì股上踢一脚。

我大概永远失去了当晚折断的那部份自我。

我虽然又恢复了神智,但它已经变化了,扭曲了。

从那天起,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会让我感到羞耻,没有任何性行为会让我感到厌恶和恶心,不管那有多么肮脏,也再没有痛苦不能忍受,不能给我带来快感。

我不再去上课,除了我的肉体以及那些可以给我带来乐趣的yín荡丑行,我不再关心别的事。

我先在宿舍里住了一段时间,每天从地板上或从姑娘们手里吃东西,一边挨鞭子抽,被折磨,被毒打,一边满足着她们的yín欲。

她们很快就已经变得太温柔了,包括基妮和她的同党们。

我离开她们去找真正的性虐待狂,那种会施加痛苦和性凌辱的专家。

我来到纽约四十二街,和我的新主人每天做八次表演。

观众们发狂地看他鞭打我,用巨大的假阳具撕开我的yīn户和pì眼儿,用球拍或管子抽打我的yīnchún。

他们欢呼着看他对我拳交,把拳头同时捅进我的yīn道和肛门。

我遍体鳞伤,被毒打,被戳,被刺,被凌辱。

因为不断被绑吊,我的手腕上已经被绳子和锁链磨出了茧子。

表演到高cháo时,主人把我的双手绑到身后,用绳子在我脖子上套一个环,然后把我吊起来。

观众们又惊奇又兴奋地看着我疯狂地踹着腿,脸se 先是变红,然后变白。

他总是把我吊到失去知觉,躯体柔软地垂在绳子上,然后松手让我跌落到舞台上,再把我拖到后台去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