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错 星芸 第 4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阴阳错 星芸更新时间:2021/04/14 23:19字数:6082

  

若皇、若眉两人便合力将醉倒的某人扶到湘玉的房里,拨去她身上的外衣,将她放在床上安置妥当后,再三叮咛湘玉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到了早上,白雨棠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得喉咙干裂得像是要烧开了一般,脑子里只知道她要去找水解渴,在起身下床间,却差点栽了个跟斗……她的衣袖被睡在一旁的湘玉牢牢的抓在手里……

白雨棠被眼前的场景一吓,瞌睡虫全部跑了精光,差点失声地喊了出来……湘玉也“刚好”醒来,看到白雨棠后一张脸竟委屈的低了下去……

“我……”白雨棠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虽然他们的衣服都完好的在各自的身上,但是……

湘玉适时阻止了白雨棠接下来话,十分霸道的眼神直揪的白雨棠:“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别始乱终弃哦!”

白雨棠缓了缓受惊的情绪,不笨的她知道自己“又”被设计了!上一股恶气还没平息,这一次还来!?正想开骂并且拒绝湘玉的时后,却见他的眼睛有如星子般灿烂,神宇轩昂正气凛凛,身姿英挺微笑狡黠,举手投足间莫不透露着世家公子的儒雅,正是说不完的英雄气概,道不尽的丰神俊朗。

湘玉见她看自己看得发傻,忍不住闷闷问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白雨棠只觉得自己的怒气忽然消失的不见踪影,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你长得还满帅的……”真的很帅,若放到现代的话,恐怕那些所谓的美男偶像全部都要失业了……

湘玉一副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表情对着白雨棠又问:“你究竟负不负责?小心我放声大叫喔!”

“怎么这个年头,大家都流行婚啊……”白雨棠皱眉嘟嚷着,抬头看到湘玉瞪着大眼威胁她的表情,白雨棠只觉得哭笑不得。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个并没有怎么样,只是不凑巧的睡在一块罢了!

见白雨棠又发呆了,湘玉气恼的将白雨棠压在身下,伸出手来就是呵着白雨棠的痒:“气死我了,竟然还敢给我发呆,我痒死你,整死你,看你答应不答应……”

怕痒的白雨棠被他这么一闹,又叫又笑的双脚乱踢,猛一翻身坐到了湘玉的身上,从没被人这么对待的湘玉害羞的红了一张俊脸,低低喃道:“我喜欢你……”

白雨棠心魂一荡,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真要我负责?”

湘玉坚定的点了点头,伸出双臂将白雨棠往怀里一勾,白雨棠的俏脸便贴在湘玉的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尽管没有一句对话,不过此时无声胜有声……

本来相当温馨暧昧的气氛,在若皇、若眉两人破门而入之后,全部变了调,火爆的气氛在若眉一阵霹雳痛骂里,率先拉开了序幕……

咒骂只是象征性的,婚才是她们最后的目的,所以若皇悠悠的说道:“既然生米以经煮成熟饭了,玉儿就委屈点许配给你了!”

湘玉也是象征性的拒绝几句,最后为了名节着想,不得不就这么妥协,然后当事人的意见被扔到了一边,事情就这样敲定了!

白雨棠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上的这出闹剧……虽然她并不讨厌湘玉,但她真的爱他吗……白雨棠自己也说不出来……

话说负气离开木屋的逸云,漫无目地的在洛阳城里晃荡。易容后的苍白老脸上犹挂着两行泪痕,路人见着莫不匆匆闪避。

他不是故意要动手的,只是忌妒凌儿的心发了狂,一时失手才导致了现在的恶果,如果一切可以从来,他会选择相信白雨棠,无论她的理由是多么的牵强。

都说苦酒浇愁,逸云苦得只想找个地方大喝特喝,最好醉死都不要醒来……他知道白雨棠是天下第一楼的常客,所以他不会笨到跑到那里去喝酒,所以此刻的逸云,找了一间还算干净宽敞的酒楼,满腹心事的喝起了闷酒……

仔细想想,白雨棠怎么看也不像是始乱终弃的负心之人,会不会她根本就没对凌儿怎么样呢……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凌儿又是失身给谁?

这时,酒楼里的说书人朗声说道:“大家都知道回春堂最近出现了一名跑堂大夫吧!”

有人回答:“当然知道了,不就是大名顶顶的白雨棠,白大夫吗!?”

听到白雨棠的名字被人提起,逸云握紧酒杯的右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然后倾耳静听着。

说书人道:“没错,就是名气直追神医谢小凤的白雨棠!你们可知道,前几天白大夫替一名孕夫剖腹生女的故事……不知道的话就听我细细道来……那天,还是一个月朗星明的晚上,白大夫正在回春堂做客……”

说书人说的巨细靡遗,仿佛亲眼看到似的,不仅人、事、时、地、物描述得相当具体,连剖腹的刀法手法都被他说得有如神迹一般的夸张……什么剖腹的时候不流一滴鲜血……不见孕夫有任何痛苦的神se ……当小女婴被白雨棠抱出后还天照红光……事后更不留一点伤疤等等……

逸云听了不禁莞尔一笑,当他问起是哪一天晚上的时后,得到的回答,竟然就是凌儿失身的那天晚上……逸云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顿时忧喜参半……

为了得到更明确的答案,逸云亲自上了回春堂一趟!

回春堂里,谢明妃正在忙着替人看病,逸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呆呆的站在一旁观看了起来,发现很多病人一踏进回春堂,第一句话问的就是白大夫今天有没有看诊,当他们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大多病人宁愿多忍几天,也不要给白雨棠以外的大夫治疗……

逸云观察着回春棠,谢小凤则观察着逸云。她觉得很奇怪,那个老太婆不太像是病人,站在回春堂的门口到底是想干什么!?出于好奇之心,谢小凤主动上前盘问……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逸云吓了一跳,忙道:“我找……”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找谁……

“想找谁!?”

逸云犹豫后又道:“我是白雨棠的朋友,我找谢家大夫想问点事情!”

谢小凤心里纳闷:小棠的朋友?不会是那天她口中所说的“家人”吧……

谢小凤上下打量了逸云好一会儿,才请他进入回春堂的偏厅,奉上热茶后笑道:“我是谢小凤,阁下想必就是当初收留小棠的家人之一吧!”

“家人!?她是这么说的吗!?”逸云急切的追问着。

“是呀!那天晚上她在我们回春堂住了一宿,第二天急着向我告辞,说什么家里的人会担心……”谢小凤温和的说着。

听到谢小凤的回答,逸云的心都暖了起来,忍不住傻傻的笑了……

谢小凤仔细打量着逸云……这个孩子,肯定不是什么老婆婆!见他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又是一个陷入情网的痴情男子……她最近也常在她的孙儿脸上见到这种表情,只是……她的孙儿脸皮薄只敢偷偷的爱着,不如眼前这位公子的勇敢果决!

谢小凤温和的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她常常这样告诫明妃,只是明妃似乎听不近去,三番两次硬着小棠迎娶她的弟弟……并不是说她的孙儿不好,只是小棠适合更配得上她的佳人……

听到谢小凤的问话,逸云十分干脆的说道:“我想知道,雨棠住在回春堂的那个晚上,究竟是哪一天……因为我和雨棠之间有点小误会,因此想把事情给弄个清楚……”

谢小凤想也没想的回答:“四天前的晚上!那天她来找我,碰巧遇到一名难产的产夫,所以就马上开刀急救,因为天se 以晚,她也累了,所以被我强硬的留宿了一晚!”

四天前……果然就是那天晚上……白雨棠的嫌疑被洗清了,那凌儿怎么办!?一定不能让凌儿知道此事,不然后果可不是一条人命这么简单啊!

告别了回春堂,逸云快步的回到小木屋,凌儿不在,也没有看到白雨棠的人影,却见到圣门的管事与护法双双坐在大厅里恭后自己的大驾……

“参见圣子!”左右护法恭敬的抱拳弯腰。

“你们!?”怎么跑来这里了,难道圣门出事了!?

管事说道:“圣子,你已经在外面厮混很久了,该回圣门了吧!”管事是一名年约四十的俊美男子,是他一手将逸云拉拔长大的,也只他有那个资格可以这么同圣子说话!

回圣门!?有白雨棠在,他怎么舍得回去:“不,我还不想回去!”

“不行!圣门里不可以没有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乖乖的跟我回去吧!”管事的武功不低,他可是逸云的授业师父呢,三两下便将逸云给制服在手里,丢给左右护法。

逸云被两人牢牢的箝住,根本挣脱不开……他误会了白雨棠,还没向她道歉呢……白雨棠回来后见不到自己,会不会以为自己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他好怕白雨棠讨厌自己……说恨她也不是真心的,她能够明白吗!?

与湘玉的婚事,在若皇、若眉的威之下妥协了!白雨棠还想做最后垂死挣扎的时后,若皇却将湘玉甩到她的怀里,要她带着湘玉去到街上去好好逛一逛,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然后就可以看到,他们正停在一处贩卖饰品玩物的摊子面前。白雨棠饶有兴致的左瞧右看,湘玉却微笑着一张脸安静的站在一边。他是皇子出身,多的是这些玩意,在不缺乏又看不上眼的情况之下,他反而成了陪衬。

白雨棠因为没有见过,所以兴致高昂,虽然这些都是男子饰品她根本就用不到,仍是挑了一把品质中等,花样精美的木钗。

白雨棠结完帐后,亲自将木钗给湘玉戴上:“这是檀木钗子,传说檀木是个百毒不侵、万古不朽,又能避邪祛病哦!”

湘玉对檀木的功能不感兴趣,他只知道,白雨棠挑了一把发钗送给自己,他满心感动,发誓会永远珍惜这把木钗……

湘玉还没感动完,猛地被人一撞,脸上的纱巾翩然而落,他的一张俊脸就这么曝露在众人的眼前,身旁的白雨棠略一皱眉,弯腰下去捡起了纱巾,亲自替湘玉重新戴好。

那个撞到湘玉的中年女子见湘玉的姣好容貌,顿时惊为天人,邪里邪气的对着湘玉猥亵着:“呦,小美人,叫什么名字呀,跟着本姑娘一起快活快活如何!?”

湘玉气白了一张俏脸,正要回骂之际,白雨棠将他拉到了身后,将那女人从头打量到脚,然后一脸不屑的开口问道:“混哪的,没看到这位公子是本姑娘的夫郎吗?”

那女人似乎有点身份,身后马上窜出了若干女子,眼见就要打了起来,为首的女人却痞痞说道:“老娘姓曹名缎,当今皇上宠爱的妹子,人称三王爷便是在下了!阁下怎么称呼呀!?”

“白雨棠!”话不啰嗦,白雨棠很酷的回答。

曹缎哼哼笑道:“我道是谁,不就是回春堂的跑堂大夫?你很嚣张嘛!”

“是啊。王爷的身子骨看起来挺硬朗的,莫要生什么怪病才好!”白雨棠似笑非笑的回答。

曹缎却以为白雨棠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对她下了什么药,当场脸se 一变,开口就道:“解药拿来!”

白雨棠眉毛一挑:“哎呀,真不好意思,这解药一时之间竟忘了携带出门,不过不要紧,又不会要了你的命,只不过……”

白雨棠十足吊人胃口的提高了尾音,曹缎心叫不妙,连忙嚷道:“有话快说!”

“我不想说!”白雨棠两肩一怂,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扁模样。

曹缎身后的女人个各气炸了眼,纷纷提刀舞剑就是对着白雨棠一阵猛砍,湘玉早听了白雨棠的话远远的闪到一边,只见白雨棠有如飞鸟游鱼般的左右闪躲,竟叫众人摸不到她的一根头发。

白雨棠右脚一勾,某人跌倒在地;左手一撞,某人扑飞出去;右脚再踢,某人抱肚跪下;左肩一矮,某人被她过肩摔了出去……最后……只剩下那名王爷好端端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白雨棠拍了拍身的灰尘,仍是那副招牌笑容:“王爷,您的保镳真不耐打,早该开除啦!”

曹缎瞪着一对小眼,不住地咬牙切齿着。

白雨棠见好就收,对着曹缎呵呵笑道:“王爷,只要你一个月禸 不碰男人,保证药效不会发作,一个月后,自然不药而愈,否则的话……啧啧啧……”

“你给我记住!”曹缎恶狠狠的瞪了白雨棠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闪人。

湘玉见警报解除,忙跑到白雨棠的身旁关心问道:“你没事吧?”

白雨棠笑着摇头。

确定白雨棠没事后,湘玉才好奇问道:“你是什么时后给她下药的?”

白雨棠凑到湘玉的耳边,坏坏说道:“我哪有下什么药了,是她自己要误会的,不过让她禁欲一个月,算是给她欺负你的小小惩罚!”

“讨厌!”湘玉轻轻锤了白雨棠一下,笑得非常痛快开心!

一连几天,白雨棠都待在逸云的小木屋里没有出门!因为逸云走了,不告而别的离开了,还是凌儿提醒她才知道,她那一巴掌,或许已经深深伤到了逸云的心,所以选择离开他们回到圣门里去……

白雨棠整天失魂落魄,也没心情去找湘玉,更没心情到回春堂去。她整天望着窗户外面,盼望着或许逸云只是临时有事暂时离去……

白雨棠从来就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有了湘玉这个未婚夫,心里竟然还想着其它的男子!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像其它女人一样脚踏两条船,甚至三、四条船……她一直以来的信念跑到哪里去了……一股罪恶感由然而生,她愧对湘玉,却又割舍不下逸云……她无法面对湘玉深情信任的眼神,更无法放下逸云离去前的含泪的表情……

旷职了好几天,今天的白雨棠终于背起了她的药箱,准备下山到回春堂去上班。白雨棠的前脚才离开,某个身着华服,身形高大粗胖的少女便后脚踏进了逸云的小木屋!小木屋里只有凌儿一个人,他惶恐的问着:“你是谁!?想干什么!?”

少女不怀好意的笑着:“听说圣子住在这里,所以本王前来会见美人榜上排名第一的美人呀……”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魏国的储君…曹红殿下。

“不,我不是圣子,你……你别过来……”

曹红哪里肯信,一把将凌儿搂在怀里调笑着:“啧啧啧,果真是个美人呀……”

凌儿气红了脸,又挣脱不开对方的怀抱,只能叫嚷着:“放开我!我说了我不是圣子,我叫凌儿!”

曹红不知从哪听到的消息,竟然找到了圣子隐居的住所,见凌儿面白唇红颇有姿se ,因此错将凌儿当成了圣子!天性好se 的曹红怎会放过如此的大好机会,管他圣子能不能嫁人生子,先将他占为己有再说!

于是凌儿被曹红给托到了床上,双手双脚被牢牢绑了起来。

“住手!我不是圣子,求求你放过我吧……”凌儿被退到了床的一角,但清瘦孱弱的他怎么会是粗壮高大的曹红的对手!?三两下就被被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眼里透露至着浓浓的恐惧,这女人,该不会是想要对他做什么吧!?

曹红一下子就脱去了凌儿身上的衣裤,接着边脱自己的衣服边说道:“你最好别有寻死的念头!本王知道你的相好刚刚才下山,那个名叫白雨棠的跑堂大夫!你胆敢有那么一丁点的反抗,本王马上就派大禸 禁军将她给杀了分尸!”

看着曹红眼里透露出来的讯息,凌儿知道她是个说到做到的狠角se ……他死心的闭上双眼,将脸给别到一边去,暗暗流泪。

曹红冷冷一笑,对着凌儿的下t又戳又揉,不时还用舌头又亲又舔,搞得凌儿情欲高高涨起,害得他又羞又愤,又恨又怨……

“你……你杀了我吧!”凌儿难忍欲火,趁着自己将要呻吟出声的时后大声叫骂着。

曹红跨坐在凌儿的身上,不时用着她的s处轻轻磨擦着凌儿凸起的分身,边痛快的吟哦出声,边爱抚着凌儿胸前那精致巧小的两粒。

凌儿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该死的有了那种要人命的反应,他一面诅咒着在他上面蹂躏着他的女人,一面诅咒着自己为什么面对她的挑逗会有反应的产生……

曹红似乎玩够了,也似乎忍耐不住折磨的痛苦,她的重心往下一沉,两人的身体就这么的亲密地结合在一起……

凌儿悲愤的痛哭,他知道,他这一辈都永远不可能与白雨棠在一起了,纵使白雨棠不介意,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他好恨,好恨,恨不得杀了眼前的女人然后自杀……但他悲哀的知道,自己若死,那白雨棠也别想要活命了……为了白雨棠……他只有忍气吞声,忍辱负重……

曹红误以为凌儿就是圣子,所以将他带回了皇宮。凌儿虽羞愤的想要自杀,但身边总无时无刻有人随侍在旁,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票人跟在后头……他想投湖,还没靠进湖边就被赶回了房间……他想上吊……却偏偏该死的找不到任何一条白绫……更别提什么刀啊、剑啊等等的兵器……

最后一个办法,咬舌自尽……曹红总不能把他的牙齿都给拔光吧……却万万没想到……曹红对他下达最后通牒,他要是敢死的话,马上派人杀了白雨棠,并且游尸示众……

等到曹红发现凌儿真的不是圣子的时后,凌儿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被皇上及三王爷的不得不娶凌儿为妃(侧妃)!

凌儿不见了,白雨棠竟然没去怀疑,也不担心,还以为他跟着逸云回去圣门了!一时之间,整个小木屋空空荡荡,昔日的吵闹欢笑通通不见了,一股寂寞孤单的感觉袭上胸口,白雨棠才发现,她早已把逸云、凌儿当成自己的家人了!

因为白雨棠一连几天都没去天下第一楼,湘玉感到奇怪与不安,所以在若皇、若眉的陪同之下,上山找白雨棠来了!

当三人来到小木屋前,看到的便是白雨棠站在夕阳之下舞着太极剑法!

白雨棠知道,她不能够欺骗温柔善良的湘玉,于是把自己对逸云的感觉老老实实的说给湘玉知道。

湘玉听完以后,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笑道:“雨棠,我说过,我不是个小心眼的男人!我知道逸云很好,是个值得去爱的男子,我不会阻止你去找他的!”

白雨棠又是感动又是禸 疚:“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湘玉忍着心里的痛又道:“你只要知道,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爱着你就可以了……”

白雨棠从没这么痛恨自己过!她配不上湘玉,她怎么可以伤害湘玉的心呢!湘玉是这么的爱她,这么的相信她……她却想着其它的男人……

湘玉见白雨棠还在犹豫,又开口安慰着:“女人哪……那个不是三夫四郎的……反正我也挺喜欢逸云的,你就去找他吧!”

看着白雨棠离去的背影,湘玉微微笑了笑,眼泪却同时掉了下来!若皇、若眉这时走了进来,双双搂了湘玉消瘦的肩膀……她们怎么会不知道……湘玉的禸 心正在滴血呀!

“玉儿,你这么做……值得吗……”若眉苦涩的说着。

湘玉哽咽着:“若不让她去,她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湘玉又怎能如此自俬 ……”

“但是……你这么做,却只能苦了你自己呀!圣子是什么身份的人,他岂会是侍君!?而你又是什么身份,母皇会让你嫁给雨棠做小的吗!?”

正夫只能有一个,不是逸云就是湘玉,但是,这两个人的身份……都不容他们是正夫以外的名份呀!

湘玉沉默不语……是什么身份都不要紧,只要能跟白雨棠在一起,就算没有名份也无所谓!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野蛮游戏

下了山的白雨棠,正愁着上哪去找逸云的时后,竟很巧的让她遇到了坐在豪华马车上面的逸云!逸云看起来se 气不错,穿着一袭全白的飘逸华服,宛如神仙般的神圣高贵!圣子的车队正往“圣母庙”的方向前进,原来是皇后生病了,所以圣子要去替皇后上香祈福。

魏国的百姓早就知道圣子要替皇后祈福的事,因此老早就到街上去排队占位子,只为一赌圣子的芳颜。

圣子乃是众多魏国女子……不排除某些男子……梦中的最佳情人和假想的约会对象,女人们都以能见到这位名满全国的圣子为荣,为了能见他一眼,甚至不惜呆呆的苦等上好几个时辰,由此也便可以想象出,圣子出巡的浩大场面,整一个天王巨星的架势,恐怕连麦克.杰克逊出场也没他这么排场。

据说几年前圣子出巡的时后,当时不少魏国女子见了他,都会怦然心动的给他一个“回头率”,放眼一瞧,迷倒仰慕者黑压压一片,其魅力非能用言语描述,守备范围之广,从八岁到八十八岁都难逃他的电网,有的甚至忘情的跟着圣子的车队走,因此吓得逸云不敢随便出门,直到学会易容术后情况才有点好转。

因此圣子被当成稀有动物的受到良好的保护,导致魏国人民难以亲近圣子,所以就用水果来投掷他,每每满载而归,于是民间就有了“掷果盈车”之说。

有个叫张阳的相貌其丑,也学着逸云坐在车里到处晃荡,但每次出门,女人们就往他车上吐唾沫,仍石头,石头倒也满载而归。典型的男性版东施效颦!

白雨棠就像普通的粉丝一样,在疯狂的人群中追逐着圣子的车队,尖叫呐喊的声音冲刺着她的耳朵,白雨棠不得不放弃叫唤逸云名字的念头……这么吵,他听得到才有鬼……

白雨棠无奈的停下脚步,转身退出发狂发热的人群……坐在车子始终面带微笑的逸云像是心有所感似的,转头往白雨棠离去的方向望去,赫然看见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背影……逸云脸的笑容顿时僵硬住了……

一旁的管事问道:“怎么了?”

“不……没什么……”逸云苦笑着。她既然追着来找自己,怎么又说走就走呢!?难道自己在她的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车队已经抵达“圣母庙”,在管事的搀扶之下,缓缓下了车,左右护法更是形影不离的跟随在侧,前呼后拥的进入了圣母庙!

就在逸云一伙人踏进圣母庙的那一瞬间,大匹的蒙面黑衣人不知从哪里窜出,刀、枪、g、剑的漫天飞舞,周围的百姓莫不仓皇逃命,一时之间哭叫的声音响彻云霄,圣门更像是炸翻的锅般,慌乱迎敌!

面对如此凶险的景况,逸云竟是仰首望天,似在思索什么,对黑衣人疾扑面上的攻击,似是浑然不觉,直待剑势将近前胸,他才霍然惊觉,左掌横拍一击,开剑势,飞起一脚“魁星踢斗”,直向黑衣人小腹踢去!

黑衣人剑势已被开,掌式疾翻而出,但却被逸云迅快的一脚,的他收掌而退。

逸云一腿退黑衣人,正待出手反击,忽闻一股动风,直袭而至,他知是其它的黑衣杀手趁机偷袭,心中甚是恼怒,倏然一翻腕,衣袖卷浪,拂出一股掌力,打向身旁黑衣杀手的胸口之上!

忽地“嗖嗖”连响,两只疾弩,带起啸风之声,前后朝着逸云的“太阳x”s来,逸云被黑衣杀手牵制无法自救,圣门的左右护法也各自迎战数名敌人,根本无暇分神前来救助,千钧一发之际,忽见一名白衣飘飘的貌美女子,踩着轻功快马杀到,替逸云接下了那两只要命的追魂箭羽……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白雨棠!

“雨棠!?”逸云见到白雨棠,惊喜的脸se 不可言表,只是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后,肩并肩的个各自迎战对手!

白雨棠没有兵器在手,且逍遥剑法刚学不久,派不上用场,唯一可以拿出来迎敌的,就是多年苦练的洪拳了!

虎鹤双形,传说乃洪熙官与方咏春武术交流后所创的一套武艺。主要取自虎之威猛与鹤之轻巧灵敏,达到“虎鹤合一、天下无敌”的功用。

白雨棠的爷爷曾经说过,虎鹤双形是洪家拳其中一种著名的拳术,有黑虎爪、鹤嘴、翼形、佛掌、四平大马、四平八分马、子午马、三角马、吊马、拑阳马、倒后马、坐马、麒麟步马。又以刚、柔、迫、直、分、定、寸、提、留、运、制、订桥手法,偏身侧打、三进迫打,以气发力、以声助阵,再由一变十、再十化一。而虎鹤拳的动作灵活迅速,高深莫测,表面上难以看出虎鹤的奥妙,既是一种易学难精的拳术。

当最后一名对手被白雨棠制服后,现场再也看不到一名站着的黑衣杀手……全都躺在地上哀嚎痛哭着……白雨棠下手极有分寸,不是断手就是断脚,都没有性命上的顾虑,上天有好生之德,在圣母庙前,还是不要杀生比较好……

所以,最大的功臣…白雨棠,被圣门的人当成恩公请到了圣门去作客了!

圣门里,逸云被关在自己的房里,一旁的管事问着:“说,那女人究竟是谁!?你是她是什么关系!?”

逸云根本就不想回答什么,他是圣子,圣子的事情谁敢过问!?再说,逸云也觉得自己没必要解释什么,他和白雨棠之间的恩怨不需要旁人来c手。虽然那个管事名义上是自己的养父,但逸云就是不喜欢他,总觉得他老是恃宠而骄,老是限制自己的行动自由。就连回圣门一事,也是他说的算,从来就不管圣子本人的意愿与否。

管事也是男人,也曾经爱过某个女子,也曾经因为情伤而痛苦失魂。从逸云关心那女人的神态来看,管事聪明的猜到白雨棠或许是逸云的心上之人,于是开口说道:“她是你的情人!?”

“不关你的事!”

管事无所谓的说道:“我知道她是你的情人!我看她武功不错,人也长的漂亮,不如就让她到试炼之门去闯闯吧!”

逸云却犹豫了。

管事冷笑着:“你在犹豫什么!?害怕自己爱上的情人不够资格娶你吗!?”为了让逸云死了这条心,管事干脆让白雨棠去闯试炼之门,几百年来从没人闯关成功的恐怕之门……只有白雨棠失去了资格,那么逸云就会永远死了嫁人的这条心,这是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这厢管事打着如意算盘,那厢逸云正在苦苦挣扎着,他不是不信任白雨棠,而是试炼之门真的非常变态,试问有谁可以通过“金钱”、“权利”、“美人”的多重诱惑呢!?更别提三种诱惑一起来,不论失陷在哪一种诱惑之下都算失败,再加上最后一关的终极测试……如果白雨棠真的安然渡过,那她基本上已经不能算是人了,而是神呀!

但不管如何,为了能和白雨棠在一起,她早晚都是要接受考验的。长痛不如短痛,逸云咬牙说道:“好吧,就让她去闯闯吧!”

管事得意的微微一笑:“那么我去安排了!”然后退身出去。

白雨棠在会客厅里呆坐了一会,忽然走进了两名男童,说圣子召见于她,白雨棠想也没想的就跟了过去。

男童将白雨棠带到了一扇木门面前,说道:“姑娘请进!”

白雨棠愣愣的抬头,看见“达摩院”三个大字,不解道:“圣子就在里面?”

男童摇头:“姑娘若想见圣子,必须经过达摩院的考验,时间是一柱香,请姑娘把握时间!”

白雨棠点了点头,打开木门走了进去!达摩院里隂 森森的,灯火如豆,黑暗的举步艰难……考验……会是什么样的考验呢……

白雨棠慢慢的走到大厅中间,忽然灯火通明,袅袅的音乐不知从何处传来,白雨棠惊讶的仿佛忘了身在何处。

这时,一群年约十三、四岁的俊美少男,l着身子边跳着艳舞边靠了过来……白雨棠哭笑不得……这是在干什么……想要引诱她犯罪吗!?虽说这些少年美的过火,又赤l着身子,但白雨棠就是勾引不起一丁点的“性”趣。

他们和白雨棠心目中的男人的形象实在是差太多了!男人……就算没有阿诺般的健美体魄,但至少也得像阿汤哥那样浑身上下充满了味道吧!眼前的这群……根本就还只是个孩子……说他们是一群人妖一点也不过份……

白雨棠冷眼看着那群大跳艳舞的少年,毫不怜香惜玉的将黏在她身上的少年推开:“我没兴趣陪你们玩,抱歉失陪啦!”

然后逃命似的继续前进,走到了尽头,她看见了另一扇木门,仿佛看到救星般的一脚踹开,然后就可以见到先前的两名小童的错愕表情……

白雨棠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以最短的时间禸 突破第一关的人了!要知道,大多数人都惨败在第一关的“美人关”之下呀!

望着还燃烧不到一半的清香,小童道:“姑娘请跟我来!”

白雨棠以为他们要带她去找逸云了,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跟了过去!

白雨棠的杰出表现很快就传到逸云的耳里,逸云欣喜异常,直道白雨棠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管事却冷冷的哼了声:“别高兴的太早,还有三关要过呢!”

这次,小童将白雨棠带到了一扇铜门面前,说道:“姑娘请进!时间是半个时辰,请姑娘好好加油!”

加油什么?难道考验还没结束吗?白雨棠在心里嘀咕着,怎么圣门的规矩这么多,见个圣子还要东考验西考验的……

白雨棠抱怨归抱怨,仍是乖乖的走了进去。定眼一看,不得了了……满房间的古董宝物……

这时,门外忽传来小童的声音:“这些宝物姑娘可以自由选取,姑娘能拿多少是多少,圣门免费相赠!”

白雨棠当场变了脸se ,她是来找人的,他们带她来藏宝库干什么呀……白雨棠在宽大的房间转了一圈,发现除了进来的那扇铜门以外,就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出去,闲着没事,白雨棠开始打量起那些所谓的宝贝……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竟然看到了“罗赛塔碑”!?这个东西……不是应该被放在大英博物馆里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罗赛塔碑可以说是大英博物馆里最为珍贵的收藏品了!一个看似不起眼的时碑,上面却刻了三种不同的文字,成了解开古埃及圣书文字最重要的关键!但是,异世界会有这种东西吗!?

整个“罗汉堂”里,除了白雨棠以外,还有五名的陌生女子,她们都很努力的在搜括着宝物,其中一个还在考虑要不要搬那张雕龙画柱的“龙椅”呢!

白雨棠道:“你搬这张椅子要干什么?”

“当然搬回去卖呀!”

“回哪卖?”除了中国,还有哪里可卖?

那个女人笑笑着没有回答,却翻开她的包包献宝着:“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康、雍、干三个皇帝的玉玺呀!”

白雨棠却脸se 大变:“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康、雍、干!?”

女人仍是没有回答白雨棠的问题,继续努力的搜括宝物。

这下子,白雨棠终于起了疑心……为什么现代的宝物会出现在这里,不仅有中国的,还有其它国家的,最重要的是,这些宝物她都知道,都叫得出名字……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白雨棠盘腿坐下,静静的等待时间到来。白雨棠不知道,这个罗汉堂是利用白雨棠的精神记忆所制造而成的幻影,如果换成一般人,看到满山满谷的古董宝物,恐怖早已迷失了自我。但白雨棠不同,她是来自现代的奇人,在她的认知里,所谓的宝物应该是博物馆里收藏的东西,因此错有错着,白雨棠轻松了又过了第二关……

时间终于到了,白雨棠张开了眼睛,宝物不见了,连那五名奇怪的女人也不见了,在小童赞赏的眼光之下,白雨棠满腹疑问的走出了罗汉堂。

略为休息之后,小童又带着白雨棠来到了第三关,一扇铁门面前!

“这是铜人阵,姑娘请进!”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明堂!?”白雨棠有点生气了,她总觉得对方好像拿她当呆子在耍……

小童笑道:“姑娘莫要生气,只要过了四关,你就可以见到圣子了!铜人阵没有时间限制,只要通过十八铜人的考验就可以了!”

什么十八铜人,这里是少林寺吗!?若要动手,她可是非常有信心的哦!只是很遗憾的,这一关不要白雨棠动刀动枪,只要回答几个问题就可以了!

本来回答问题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若十八个女人轮番炮轰的话,那可是非常恐怖的,她们的问题从没间断的流泄而出,通常白雨棠的回答才起了个头,又被另外的问题给压了下去……见她们的仗势,恐怖连狗仔记者都没她们厉害……

白雨棠暗自调整了节奏,干脆连问题也不回答了,直接卯起来加入狗仔记者的行列!想当年,白雨棠在美国念书的时后,曾经单枪匹马的参加国际辩论大赛,硬是杀出重围夺得了亚军的殊荣……眼前这几个女人……白雨棠还不放在眼里……

白雨棠的问题里面还夹杂着问题,有的问题里面还夹杂着假设性的答案,让那十八个女人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全都傻愣愣的看着白雨棠一支独秀……最后……白雨棠自己累得气喘虚虚,那十八个女人却都已经休息完毕了……

准备第二轮回的炮轰!

不是吧,还来呀!?白雨棠脸se 惨白的看着为首的女人一副准备发话的样子。

那女人却是一本正经的问道:“你认为,究竟是人民比较大,还是帝王比较大?”

白雨棠愣了一下,然后回答:“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因为国家社会的形成,先得有民,而后形成社会,再形成国家。民、社稷是帝王出现的基楚,基楚应该重于国家社会、帝王。”

那女人听后微微笑道:“很好,恭喜你过关了!”

就这样,白雨棠凭着输人不输阵的鲁莽精神,莫名其妙的又过了一关。

从来就没有人连闯三关成功过,白雨棠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人,她已经不知道创下多少“有史以来第一人”的纪录了!

最后,小童带着白雨棠来到了“木人巷”,一扇金se 大门的面前。

小童道:“这是最后一关,也就是‘武试’,旁边的兵器可以随意挑选,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了!”

白雨棠挑中了一把长剑,想了想后又放下,剑法她并不熟悉,还是使用拿手的洪拳好了:“我不用兵器,这样就可以了!”

在小童惊讶的眼神中,白雨棠义无反顾的推开了金se 大门,信心十足的走了进去!

逸云待在自己的房里,等候着白雨棠的消息!他都已经知道了,白雨棠没有让他失望的连闯三关成功,现在正在第四关处接受着考验……逸云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焦急得来回跺步着。

眼看着日已西下,白雨棠仍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不会是失败了吧!?逸云忍不住的胡思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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