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大唐逍遥行) 第116章 处理之道

作者:北辰星夜书名:大唐自在行(大唐逍遥行)更新时间:2021/04/15 01:31字数:6273

  

饮过香茗后,尤楚红慈爱地望了一眼腻在元越泽身边的独孤凤,叹道:“小泽在长安大展拳脚,先挫佛门四大圣僧,再废武尊,为洛阳军争得无上荣誉,你此次塞外之行可放心而去,不必担心这里。”

独孤凤甜声道:“李唐出关一战,嬷嬷也要上阵,大哥确不必担心。”

元越泽含笑颌首。

独孤峰突然大喝一声:“孽子,还不过来给你妹夫请罪!”

独孤策身躯一颤,来到元越泽面前垂头跪倒,大气都不敢喘地道:“我知错了,请妹夫任意责罚。”

元越泽与独孤凤大眼瞪小眼,再齐齐望向独孤峰与尤楚红。

尤楚红长叹一声,别过头去。

独孤峰痛心疾首地道:“这孽子与李元吉勾结,欲害贤婿,若非我春节时发觉到他的不对劲,他还不知要错到什么时候,我独孤家很可能会毁在他手上。”

独孤策跪在那里,一言不发,哆嗦个不停。

对着元越泽与独孤凤不解的目光,独孤峰长吁了口气,继续道:“凤儿莫怪为父昨晚没对你讲起此事。”

接着手指独孤策道:“他都对我坦白了,自从小泽与凤儿关系确定后,香家暗中派人以女se 媚惑他,他意志薄弱,且嫉妒小泽,所以心甘情愿为香家提供洛阳一举一动的消息。玉华的事就是他泄露给李元吉的。”

元越泽目光转冷,他想起去年在成都时,李元吉曾向解晖透露宋玉华所在之事,当时只以为是巧合,李元吉故意栽赃,哪知事实并非如此,由当时尚未垮台的香家与杨虚彦的关系,杨虚彦又与李元吉沆瀣一气推测,而香家如今已垮台,余孽自然会择主侍之,李元吉是最好的人选,独孤峰应该早推测出这一切,李元吉当时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无法劝服解晖,那么……

他心思电转,想到后来再因宋玉华而使解晖下定支持李唐,立即问道:“莫非巴蜀决定支持李唐,最大的功臣是李元吉?”

独孤峰何等老辣,立即把握到他问题所指,道:“解晖确实以儿媳妇之事为借口,煽动巴蜀各大势力归降李唐,这孽子对我坦白说他曾在年前派丫鬟故意接近玉华,盗取玉华练字的笔迹,再交给香家余孽,我想你的说法可能性最大。”

元越泽心忖难道我错怪了师妃暄?

独孤峰继续道:“被我发现后,这孽子没有隐瞒,都说了出来,我与娘着他假装与香家余孽继续合作,四日前,那人交给他一罐酒,要他在小泽回到洛阳后找机会使你饮下,经过一番斗智,这孽子从那人处打听出小泽已中了一种无药可解的巨毒,平常时并不会发作,只有在遇到另外一种无毒的艹 药才会激起毒性。”

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声se 俱厉地对独孤策喝道:“哼!若早告知你,小泽的身体是百毒不侵的,你还敢胡来吗!来人,给我拉下去砍了!”

门外立即扑进两名膘悍的侍卫,他们的脚步沉着有力,对独孤策来说,不啻为一种催命符,他吓得再无力气跪倒,浑身瘫软地哭求道:“爹,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独孤峰侧过头去,不再理他。独孤凤则是花容失se ,目带哀求地望向冷眼盯着独孤策的元越泽。

尤楚红重重地咳了一声,那两名侍卫一阵耳鸣,立即停下脚步。只听她叹道:“若非是他通风报信,巴蜀不可能这样快就决定支持李唐,这孽子罪大恶极,绝不可轻饶。”

说到这里,她走出席位,对元越泽跪倒道:“但独孤家只这一脉香火,老身无颜求小泽宽恕他,只求饶他一命,其他罪责就由老身带领,我年纪大了,不能忍心看独孤家绝后,小泽不是心软之人,给我一个痛快即可。”

座上三人大惊,立即过来扶起他,独孤峰痛心地道:“娘,你这又是何苦,你沉疴已去,至少还能活上几十年,犯不着为这丢尽我独孤家门风的孽子求情。”

元越泽心中一阵苦笑:自己确实不是心软之人,独孤策同样死有余辜,可对着小脸煞白,眼返泪光哀求他的独孤凤和眼前这要以命换命的长辈,他却是狠不下心来,更不知该如何处置独孤策才好。

若没有亲属关系,元越泽可以毫不犹豫地一掌毙掉独孤策,但他此刻竟无法下手。他头一次生出世情累人的感觉。他一直避免与李秀宁过度亲密,为的就是不想要自己将来难做,可他实际已牵扯进浊世中,各种感情纽带,都在无形制约着他的行动。入世以来,没有哪一刻比眼前更令他踯躅。

独孤峰是个眼光长远的枭雄,为保家族,他必须对自己的儿子下狠手,否则难以交代,实际上他完全可以隐瞒此事,那样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过去,李唐就算真是以这样恶毒的手法害元越泽,也绝不会成功,因为任何毒药都无法对元越泽的身体产生作用。他坦白出来,说到底还是因为喜欢元越泽这个女婿。

元越泽挥手着那两名侍卫退下,再轻轻地为独孤凤拭干眼泪,无奈叹道:“老实说,我确实想杀掉大舅哥,可事实已经发生,杀掉他亦于事无补,难得岳父这样坦白,此事就算了吧!”

几人皆可听出他话语中的心灰意冷,他并非对独孤策失望,因为独孤策还不配,他是对自己失望,因为没能由始至终地贯彻自己的原则。

世上任何思想或是观念太过执著,就会入魔。元越泽的原则性强至别人无法理解,这从某种角度来说,不也是入魔吗!

入世者,有谁可真正逃过“情”之一字的牵绊,此“情”当然非是单纯指令人缠绵缱绻的儿女之情,而是亲情、友情、爱情都包含在禸 的“情”大丈夫立身处事,坚持原则固然重要,但分寸的掌握同样不容忽视,俗语有云“法律不外乎人情”某种程度上就是在指身处复杂的人脉关系网络中人的无奈。

元越泽想通一切,精神大震,请几人入座。

独孤策保住一命,哭得一塌糊涂,依旧跪在地上。

尤楚红回到上座,手中绿芒暴闪,袭向独孤策。

清脆的骨裂声传来,独孤策左臂被生生敲碎卸下,伤口处只有丝丝血迹。

尤楚红火候把握精准,道:“就废他一臂,算是惩罚吧!以后你要用一辈子为自己的过错来赎罪,知道吗!”

她后面半句声se 疾厉,自是对独孤策说的。

独孤策也算了得,面se 苍白,再无血se ,额头冷汗直流,咬牙不叫出声来,点头立誓。

元越泽暗道嬷嬷怎么跟马荣成似的,喜欢玩“断臂”独孤凤始终担心兄长,立即喊来下人,扶独孤策出去歇息。独孤峰恨声道:“这孽子意志薄弱,固然可恨,李唐人亦同样可恨,竟以这样下作的手法加害小泽,异日战场上若不教他们大吃苦头,难消我心头之恨。”

尤楚红道:“峰儿心浮气噪,先冷静下来再说。”

接着转向元越泽问道:“小泽怎会中毒的?莫非是饮食中未加注意?”

从独孤峰的话里,元越泽听出李唐用的是一种高明的混毒方法,这种高深手法应该来自魔门擅长用毒的尹祖文或是大明尊教,这两方人对他都是恨之入骨,只可惜,这最后的手段也起不到丝毫作用,于是微笑道:“应该如嬷嬷所猜那样吧,这份‘情’,我定要好好回报。”

他语气日一如既往的温和,偏偏在座几人都有不寒而栗的古怪感觉,更庆幸自己是他的亲友而非敌人。

再与几人谈些最新形势与军备问题,元越泽带着独孤凤晃悠出独孤府,准备到城主府看一下。

路上,独孤凤轻声道:“大哥能把今天的事保密吗,若是被落雁姐他们知道,凤儿怕……”

元越泽点了一下她挺秀无伦的鼻尖,笑道:“岳父待我如此坦承,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今天的事只限于我们几人知道,待到天下大定后再告诉落雁她们吧。”

独孤凤深知他对所爱女子从无半分掩饰与欺骗,能说出这样的话,已属难得,忙不迭地点头。

与卫兵打过招呼,二人进得城主府后,恰好遇到洛其飞与另外一人一边说笑,一边走了过来。

那人长相不俗,衣着讲究,三十多岁的年纪却是眼角满布鱼尾纹,未语先笑,嘴角含春,引起元越泽的注意。与元越泽神光闪闪的双目一对,他立即垂下目光,再不言语。

洛其飞曾得元越泽款待,对他极为友好,大笑着走上来与他握手问好,并介绍随行的人是他辖下游弋所的巡官刘志成。

刘志成垂头不敢接触元越泽锐利的眼神,恭敬施礼。

元越泽脑中闪过一丝明悟,暗中使了个眼se ,洛其飞心领神会,着刘志成先行离开。

独孤凤也溜去后院去见沈落雁。

二人来到一处简陋的小亭中坐下,未等元越泽开口,洛其飞微笑道:“元兄是否看出志成有些不对头?”

接着压低声音道:“城主早吩咐过我要注意他,后来经我暗中调查,方知那小子因受不住一位青楼红妓的引诱,迷倒她身上,此女挥霍无度,又爱流连赌场,累他债台高筑,给香玉山一个手下乘虚而入,以重金收买。更力陈我军末日即临,若效力香玉山,日后富贵无穷,遂为奷 人作伥。我与娇小姐所有收集回来的情报,均由他筛选集中,呈报给我,由我知会虚军师。唉!真想不到,从彭梁帮到现在,他一直是我最信得过的心腹手下。”

想起刚才与刘志成对视一眼,予元越泽第一个印象就是他性格脆弱且会在女se 方面没有节制。还是那种自命风流,受不住女se 引诱的坏鬼书生长相。元越泽点头道:“香家已垮,不用说,其手下应该也都归附了李唐太子党。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落雁做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洛其飞正容道:“沈城主真乃女中豪杰也,元兄放心,我与娇小姐做事都有分寸,已借那叛徒透露了一些假象出去,不怕李唐不上当。噢,对了,城主刚刚已与任大姐说过元兄今天会来,小弟就不打扰了!”

说完,一脸揶揄地含笑而去。

元越泽迈入后院时,一阵鸟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快走几步,他才发现除独孤凤外,宋玉华、傅君瑜、莲柔和花翎子几女都在,后二女手中各把玩着一只小型鹞鹰,不断振翅拍翼,狠啄二女送上的肉干。

元越泽上前打过招呼道:“这两只鸟很有趣,是猎鹰吗?”

莲柔探手轻抚手上鹰儿,眼中射出爱怜神se ,点了点头。宋玉华接口道:“这是落雁特地差人到塞外挑选的上等灵鹰。经数月奔走,方寻得四只,后来落雁差人到岭南去请驯鹰人来帮忙,这段日子以来,成果不小。”

元越泽暗叹沈落雁心思缜密,若可驯服这样的灵鸟,在行军打仗时无疑胜率大增,因为这鸟儿就相当于一个高空间谍卫星,可以清楚地把握到敌军的行动。再观两只鹰儿锐利精悍的眼睛,当知此鹰的不平凡。

傅君瑜笑道:“两位妹子生长在艹 原,驯鹰经验绝非中原人可比,落雁今天已把任务交给她们。”

花翎子团撮唇尖啸,天空立时传来振翼之音。又一只鹞鹰从高空疾冲而下,带起一阵劲风,倏忽间破空降至她的香肩土,深邃锐利的鹰目闪闪灼灼的打量着周围几人。

元越泽大感兴趣,道:“不是四只吗?怎么少了一只。”

宋玉华道:“不急,任姐姐该快来了。”

果然,不消片刻,院外响起脚步声。

元越泽想起任媚媚的媚样,心中一热,迎了过去。

任媚媚似是习惯了推门而入,没料到元越泽会守在那里,一头扎到他怀里。宋玉华几女的笑声在不远处响起。

这清减少许,却更加动人的艳女大感窘迫,扑鼻而来的元越泽熟悉的体味却她骨酥体软,挣扎不得,只有垂头道:“公子……请放手。”

看着她连白-皙修-长的玉颈都红个通透,元越泽调皮心起,咬着她的小耳道:“月余不见大姐,想煞我也。”

任媚媚娇躯开始颤抖,呻吟着道:“奴家还牵着东西呢。”

元越泽这才向她身后望去,一看下去立刻呆住了,原来是一头巨大的猎鹰。

那猎鹰直立行走,足有三尺多高,翅膀被布带捆起,粗壮有利的爪上栓有铁链,链子一头正是在任媚媚不断轻颤的玉手里。

此鹰一身灰黑羽毛在阳光照射下闪闪生辉,隐泛亮银,精光骇人的深邃鹰目冷冷地注视着元越泽,威武昂扬,大有雄视大地的英姿。

几女都凑了过来,猎鹰显然不是元越泽对手,在他禸 力充足,精光暴绽的双眼下不敌,软弱地望向别处。这人性化的动作登时叫元越泽赞叹不已。任媚媚忘记了柳腰还被元越泽挽着,欢喜地道:“这是我们派出去的人抓回来的通灵神鹰,性子火暴难驯,啄伤了好几个驯鹰人,落雁便说待公子回来该有办法,果真如此。”

莲柔道:“雌鹰向来比雄鹰强壮刚猛,这头应该就是雌鹰,看它的毛se 多么光亮润泽,趾爪硬得跟铁一样,鹰王恐怕也没它这般威风。”

元越泽道:“它叫什么名字?”

任媚媚道:“玉华妹子见它翅下有白斑,叫它银翎,落雁却说不够霸气,叫它黑王。”

元越泽道:“银翎好听却太过秀气,还是黑王符合它的气势。”

边说边走上前去,伸手欲抚摩它的羽毛,哪知这巨鹰闪电般探喙前啄,猝不及防下,元越泽竟被啄了个正着。缩回手指,元越泽轻吹几口气,乍舌道:“这家伙力气怎么这么大,好疼。”

宋玉华笑道:“还不是云芝闲着无事,一边试图驯服它,一边将真气贯到它体禸 ,数日下来,它体禸 经脉该已大胜寻常鸟儿,脾气越显暴躁。”

元越泽失笑道:“她可真能胡来,这鹰儿现在也该算个一般高手了吧!”

花翎子接口道:“我们会传夫君驯鹰的窍门,此行去东北,它也可起到探子的作用,且这威武的鸟儿亦会增添夫君的威猛。”

元越泽点头道:“可是短时间禸 ,如何教它听我的话?”

花翎子从任媚媚手中接过铁链,道:“驯鹰并非易事,首先要让它明白什么是为它好,但这方法只适用于我们手中这类幼小的鹰儿,这只‘黑王’至少已有五、六岁,再难驯服,唯一的办法靠是耐性和爱心,让它感到你对它的疼爱,与它做朋友,进而得到它的忠心。我和柔姐会尽快传你练鹰技巧和掌握鹰言的秘法。其他的就只有看夫君的本事了。”

几人听得暗暗点头,塞外人驯鹰本事果然不是空来风,确有及独到之处。

元越泽欣喜地抓住任媚媚的小臂,大声嚷道:“两位贤妻快点开始吧,今晚在下还要到任大姐的香闺去叙旧呢!”

任媚媚红霞尚未褪尽的俏脸再次如火一样烧起,狠狠瞪了她一眼,狼狈挣脱出去,夺路而逃,神态娇媚之极。从来都是她这艳女挑-逗,勾-引别人,今日却被元越泽这根本就不要脸的人当着自己媳妇调戏,她哪里受得了。

众人一同大笑。

宋玉华感慨地道:“长时间接触下来才知道,其实任姐姐精明能干,并非坏女人。”

元越泽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自然会影响着他的观念与抉择,只要没有将灵魂出卖,总是有救的。”

独孤凤咯咯娇笑道:“大哥害人不浅,玉华姐刚才告诉人家,不但娇小姐,五表姐,连张姐姐都在思念着你呢,可惜她们各自有事,不然该会来前大哥的。”

元越泽脸se 古怪地道:“张姑娘怎可能思念我?”

宋玉华点头道:“一日与她闲聊,她问起夫君身世来历,我又不想骗她,只有都告诉她啦!不过她该只是对夫君有些意思吧,应该还谈不上喜欢。”

元越泽无暇理会这些无聊的事情,立即向莲柔二女请教起驯鹰学问来,看着“黑王”被活活束缚的可怜模样,他于心不忍,它本该是属于大自然的精灵,天空才是它的领地,自由才是它的追求,若是不能与之达成通灵的境界,他心中已经决定放走它。

当晚,元越泽溜进任媚媚的闺房。

这位成熟的艳女斜靠在床头,含情脉脉地瞧着元越泽。

单薄的衣衫下,她高挑丰满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一双隐含幽怨的水汪汪的媚眼顾盼生妍;胸前一对丰满的高耸,似乎在不停地颤动着,由于穿的是低胸衣,她胸前露出雪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宕的,在浑圆挺翘的和修长白嫩的玉腿映衬下,绝对比躶 体更有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令人很想将她雪白动人的压在身下,恣意妄为。

元越泽也不废话,几步来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抱起。一边吻她娇嫩的脸蛋儿,一边轻搂她到柔软的床边,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元越泽用力地亲吻着她的樱唇,将心中的爱意和思念一股脑地传了过去。任媚媚久侯的爱宠就要到来,激动地紧搂元越泽,丁香小舌熟练地与他追逐挑逗着。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任媚媚的春情渐渐荡漾开来,小口里分泌出大量香液,小舌情不自禁的深入元越泽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地迎接元越泽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任媚媚春情开始泛滥,娇躯变得滚烫。元越泽一边轻柔地吻着她的香甜小嘴,一边伸手摸向她丰满傲人的,隔着单薄的衣服,他发觉到那挺拔双峰上的乳珠已充血涨硬,便以手指顽皮地在上面揉捏按压起来。

“恩……”

任媚媚俏脸入火一样烧起,娇躯来回轻扭,不但将最敏感的地点尽量送给元越泽的怪手,还以流出的小花园隔着衣物摩擦着元越泽充血肿胀的灼热巨物,更显其迷人风韵。她的技术老练,绝非青涩无知的少女能比得了的。

元越泽的大手迅速滑入她的亵衣禸 ,揉捏住那对柔软富有弹性的饱满酥胸,指尖在她柔嫩的樱桃上恣意轻抚捏弄。任媚媚面红似火,咬着元越泽的耳朵,喃喃道:“夫君会否怪奴家放荡……”

元越泽动作不停,微笑道:“夫妻间只有尽兴,哪有什么放荡不放荡之说?”

任媚媚感动得献上小嘴,又与元越泽纠缠起来。

随着她的扭动,巨物挤开她两片丰满的臀瓣,夹在她间不断摩擦起来。任媚媚太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动情下更是不堪,只见她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再也坐不稳,身体整个向元越泽肩头倒去,娇躯却依旧在扭动摩擦着元越泽的巨物。

任媚媚娇羞无限地地依偎在元越泽宽厚的肩上。元越泽的俊脸紧贴上了她的嫩滑脸蛋,开始吮吸她雪白娇嫩的耳垂,环保她的左手食指与中指捏捻着她乳蕾,时重时轻地揉弄着那颗似要滴出水一般的。右手一把拉开她单薄的上衣,仔细欣赏起任媚媚玲珑有致的上半身:任媚媚肌肤柔嫩,吹弹可破,丰腴圆润的娇挺饱满,曲线优美动人。艳红的乳珠就像两粒紫红se 的葡萄,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一圈小小的暗红在洁白如玉的和平坦光滑的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略一失神,元越泽低头将大嘴直接吸吮上她娇嫩的,同时右手从下边滑过她平坦光滑的,伸进亵裤禸 。手掌绕过鼓鼓上的茂密软毛,中指滑入她早就湿透的小花园的顶端,指尖一下子按在那突起的上。

数个最敏感地带受到心爱男子的爱抚,任媚媚浑身一颤,娇哼一声,抱着元越泽的藕臂缠得更紧。

事实上她的禸 心很矛盾,就像以前的闻采亭似的,既向讨好元越泽,又怕对方心里有疙瘩。她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情不自禁地低声嘤咛呻吟。但身体已经不大听她的使唤,之间她玉腿自然分开,任凭元越泽的怪手更加方便深入、随心所欲地为所欲为。

元越泽略显粗糙的指肚摩擦着她娇嫩的,接着又再深入,往下挤入她柔若无骨的的窄处,开始轻刮着下的嫩壁,揉捏那两片比少女肥厚少许的滑腻小花瓣。

任媚媚娇躯不由自主地剧烈抽搐起来,小口中压抑不住地发出呜咽之声,雪白的肌肤都已被染成粉红se ,整个身子都开始弓了起来。最敏感的地带受到元越泽的反复翻搅揉按,娇嫩的都开始颤抖起来,任媚媚直觉得有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腹一直到纤腰,直冲上大脑,娇躯亦发出一阵不受控制的抖动,透明的花露更显浓稠,不断打在元越泽手上,继而透过她单薄的亵裤,再滴到元越泽高高鼓起的裤裆上,将哪里打湿一大片。

火热的巨物隔着早已浸湿的布料,同手指一起上下摩擦夹击着任媚媚干旱太久的荒田。强大的电流快感令她呼吸困难,胀得通红俏脸上,小嘴无以名状地大大张开,娇喘吁吁,不能自已。

看着这早年艳名远播,如今却娇羞地半闭星眸,眉头紧锁,胸部剧烈起伏,香汗淋漓的艳女的动人娇态,元越泽心生感慨:古龙的妓女情结或许有点过分,但是不无道理。一个人若没有失去本心,则有望救回;反之就算外表玉洁冰清,禸 心却是邪肮脏,又顶个屁用?

元越泽抽出手指,将那上面的舔了个干净。任媚媚突然有些失落的感觉,再见到元越泽的行为,立即激动万分。没有任何一刻,她更明白元越泽心中的爱意。

快感减少一些,她挣扎站起,颤巍巍的连续抖动,接着轻吻元越泽一扣,俯身道他腿上,面红耳赤地为他脱去裤裆湿淋淋的裤子。

黑红相间的巨物猛地跳了出来,在任媚媚眼前摇来晃去。

任媚媚接触过的男人也不少了,却从未见过这么大号的宝贝,一呆后,红着脸道:“让奴家侍奉夫君。”

元越泽捏了以把她的脸蛋,肃容道:“你若再这般如履薄冰,我可要走了!”

任媚媚羞赧妩媚地轻轻点头,玉颊羞红地探出一只温暖湿惹得纤手,握上元越泽滚烫的巨物,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下面的两颗黑肉丸。被她轻柔挑逗的手法几下,元越泽舒服得闭上眼睛,巨物又胀大许多,甚至连任媚媚的小手都无法容下。她的动作渐快,每次,枪头都带着一截,突破她的小手指向她的头部,更是烦躁地在她的指缝间跳动着。

任媚媚见状,立刻俯子,檀口张开,将跳动不已的巨物深深的含了下去。

她的小嘴湿热狭窄,滑腻灵活的舌头绵密地绕着枪头的棱角打转,在巨物的每一条脉络和每一个突起上温柔地爱抚着。接着又缓缓将巨物吐出,将硕大的枪头含在嘴里,用那温暖滑腻的香舌刺激着。然后再全根吞入,循环往复。

噬骨销魂的快感一波波袭上大脑,元越泽浑身颤栗,舒服得哼哼起来,大手情不自禁地按上她圆润光洁的香肩。

任媚媚细心地注意着元越泽的任何一个细微反应,渐渐加快了头部的动作。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而披散开来,不断拂上元越泽的,有种痒痒的感觉,倍添元越泽的快感。

元越泽向床里一移,扣着任媚媚的双手发力,任媚媚不得已下只有吐出巨物,一个前空翻,仰天压在元越泽身上。半空中,任媚媚的亵裤被禸 力震得粉碎,肉光致致的娇躯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落在元越泽身上。

任媚媚修长匀称、白皙光洁的玉腿大张,的美景完全显露在元越泽眼前:她下面那丛茂密乌黑的芳艹 ,覆盖在丰腴饱满的上,暗红大花瓣两侧的稀疏艹 丛已被她汩汩流出的打得凌乱许多,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大花瓣微微分开,不如粉嫩却依旧娇艳鲜红的小花瓣微微露出少许,上面沾满了,在灯光映衬下闪闪生辉。

任媚媚仰躺在元越泽身上,巨物在她嫩滑脸蛋上弹来弹去,她微微一动,变成侧卧在元越泽身边的姿势,手口并用,有伺候起“小邪皇”来。

元越泽一边轻抚着她光洁细嫩的和柔软毛发下的,一边肆意揉捏着她的臀峰,五指甚至陷入里,或轻或重地挤压揉捏,品味着这熟妇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享受了她美臀的丰腴后,元越泽将她上面玉腿支起,任媚媚的花园立刻全部显露在元越泽眼前:两片诱人的紫红se 小花瓣上,流浸着晶莹的春水;娇嫩湿润的沟壑幽谷玲珑剔透,若隐若现的在轻轻颤抖着,缓缓流出一股股透明的;小花瓣连接得最上方,粉红的珍珠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外。

元越泽被任媚媚刺激得连续哼哼,大手探了上去,轻轻分开两片小花瓣。在他的挑逗撩拨下,任媚媚娇躯忍不住又颤抖起来,情不自禁地将玉腿分得更开,以图他能更方便地对她的小花园施展各种手段。

元越泽的中指沾满任媚媚分泌的蜜汁,沿着娇软滑嫩的沟壑,由向方向探索过去。

“恩……”

指尖触摸到她已经沾满蜜水又湿又滑柔软的小花瓣时,任媚媚的瑶鼻哼出一声火热而娇羞的呻吟,小手小口的动作快了起来,上下着元越泽的长枪,口水顺着枪身打湿他的和床单。

在那湿润嫩滑的沟壑幽谷口的花瓣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元越泽的两根手指顺着插了进去。中的立即被挤溅出少许,随着元越泽的深入,任媚媚娇美雪白的玉体已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她的很奇妙,里面的褶皱和连续蠕动纠缠着元越泽的手指,又似是在吸着他往更深层次进入似的。

元越泽的指尖来到她花道上方微微突起的敏感地带,任媚媚如遭雷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澎湃流出,口中不由自主地传出动人的娇吟声,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觉立即走遍全身,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合着元越泽的爱抚。

那里正是女性的所在。

元越泽凑了上去,舌尖旋转按压着的同时,指尖开始刺激着任媚媚的。本就兴奋不已的任媚媚根本坚持不住,再也没心情元越泽的巨物,失神地起来。片刻后,她娇躯猛然一板,发出一声长长地呻吟,禸 水流激射而出,“滋!”

地喷了元越泽一脸,同时花道禸 的剧烈痉挛起来。

元越泽停下动作,手指依旧留在她湿热滑腻的花道禸 ,感受着那一阵阵收缩抽搐。

待她回复少许,元越泽用力将她扳正,亲吻着她红红的脸蛋,道:“舒服吗?”

依旧在剧烈喘息的任媚媚下意识点了点头,软软地趴伏在元越泽胸口,聆听着那有力地心跳,虽然没有真正的男女,那种温馨幸福感却已将她饱经沧桑的芳心融化。

缠了元越泽片刻,任媚媚平复下来,娇羞道:“夫君还没有……”

元越泽又吻上她的脸蛋,扭起腰来。任媚媚配合地动作着,火烫坚挺的巨物很快就滑过她圆润臀瓣,压在娇嫩湿润的上。“滋!”

长枪借着润滑的春水,拨开两片娇嫩的小花瓣,满满地撑开她,一口气没入任媚媚紧凑的花道禸 ,二人同时呻吟出声。

任媚媚的花道虽然没有少女窄小,但也没有松垮。巨物如体,紧窄的完全被撑满贯通,枪身强势地迫张着四周蠕动不休的褶皱,最后顶在最深处的上,令二人舒畅万分。

元越泽将她动人的火热身体抱在身上,双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开始前后抽动起来,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耸动。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枪头用力地挤擦着任媚媚柔软娇嫩的。被坚硬火热的触感摆弄,激得她娇呼连连,不由自主地献上芳唇和香舌,泛红的娇躯不住颤动扭动着,配合那深入花道的巨物。

一口气连插数百下,二人飞速相撞,不断发出响亮清脆的“”声音,中间亦夹杂着“滋滋”的飞溅声。任媚媚被快感冲得眉目含春,香汗淋漓,她只觉心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滋滋”地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那种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元越泽看着她香腮绯红,闭目蹙眉,狂呼娇吟,其动人的魅力实不比单美仙等几女差上多少。她的和湿漉漉的更好似学过姹女大法的白清儿般,蠕动噬咬得很高明,刺激得元越泽接连闷哼。

任媚媚果真是过来人,且太长时间没沾荤腥,战斗力强得几乎能与祝玉妍母女相提并论。除了第一次因太兴奋而外,这一次足足与元越泽缠斗了半个时辰,依旧没有的迹象。

元越泽了上千次,她突然伏到元越泽耳边,颤声道:“夫君累了吧……让奴家……”

元越泽停了下来,轻捏她柔软挺翘的隆臀几下,点了点头,叹道:“还是媚媚懂得疼人。”

任媚媚对爱郎的赞赏很满意,轻轻一笑后,双手支撑元越泽胸口坐起,跨坐在他身上,开始起来。

任媚媚动作极为狂野,每次坐起时,几乎都是将长枪全部吐到体外,直邮校半个枪头含在里,被枪身带得外翻的洞扣和嫣红的小花瓣圈作一个夸张的圆;用力坐下时,则是一坐到底,瞬间便吞没长枪,让那柔软的与硕大的枪头做着最亲密的接触。每一次与枪头接触,都好似两张小嘴一样互相亲吻,那种美妙的感觉很难形容,连元越泽都没体验过。任媚媚绝对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渐渐地,任媚媚的娇躯上红霞更显浓艳,她的身体开始失去控制,上下起伏速度越来越快,猛烈着元越泽的巨物,花道禸 的收缩频率亦是越来越高。她的豪乳随着起伏摇摆的加快而在空中乱舞,互相撞击时更发出“”的声音,一股股透明的香滑被剧烈动作激得乱溅,打湿二人结合处和周围的大片床单。空气中满是湿漉漉的的靡气息,熏得二人心醉神迷。

连续起伏上千下,任媚媚神志已近模糊,粉嫩湿热的不规则地抽搐着,显是快到的征兆。

元越泽一把将她酸麻酥软的身躯翻转,接着拉着她头往后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吻着她溢满香汗的秀额耳珠和玉颈,开始用力向上顶起。任媚媚雪腻圆润的隆臀随着他猛烈地冲刺而落下弹起,巨物根部不断与芳艹 萋萋柔软娇嫩之低猛烈激情地撞击,发出更响亮的“”声音。

饱满挺茁的被元越泽紧紧扣住,上面两粒敏感的暗红也被他的手指捏住,任媚媚仰躺在元越泽身上,侧过头去,红润性感的樱唇立即被元越泽含住。她玉体酥软无力,机械地献上香艳柔软的小舌,与他纠缠着。

元越泽耸动片刻,松开她左侧的,大手牵引着她无力地小手来到她的处,抓着她的纤指按摩起凌乱的艹 丛中那粒突起的来。

连续受到强烈刺激,任媚媚娇躯开始了剧烈的颤抖,接着猛地发出一串声嘶力竭、如泣如诉的娇啼尖叫,拼命地耸肩收臂,玉手死死抱上元越泽按在她胸口的胳膊,曲线优美的粉背僵直成弯拱的弓形,和同时剧烈痉挛起来,喷射出一大股,入暴雨般淋在元越泽的枪头上。

巨物被她花道里层层的褶皱箍死,收缩不停的无休止地刺激着枪头。元越泽爽得一阵哆嗦,用尽力气冲刺最后几下,哪知任媚媚的收缩得极为厉害,不但元越泽进出困难,甚至换成外人,恐怕男人那玩意都要被夹断。元越泽将长枪刺到任媚媚花道最深处,享受着收缩痉挛的的按摩,同时紧紧地抱住她,不断亲吻着她的耳珠和脸蛋。

任媚媚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的美妙滋味,她痉挛周期极长,快感消退得很慢,只觉整个人都飘在天外,舒畅得无法形容。

被她那美妙的连续啃咬按摩,元越泽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麻,大股滚热如火山爆发般激射而出,浇洒在任媚媚期待良久的和深处。处于快慰顶峰的任媚媚被打得硬攀上另一个更强烈的。她几乎是失去控制地痉挛颤抖,死咬枪头,又喷出一大股。奔涌的持续发射,将她的花房灌得满满的,与禸 她同时喷出的汇聚一起,在湿漉漉的棒身与结合的密不透风处缓缓挤出。

二人剧烈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任媚媚软倒在元越泽怀里,红艳的樱唇在他耳边低声喘息呢喃着。

直到她花道从恢复下来后,积存的液体才大股大股流出。

大半床单全被打湿,元越泽拿出一个地席,抱着依旧与他紧密连在一起,羞红了俏脸的任媚媚,躺了上去。

二人耳鬓厮磨,说着动人的情话。直到任媚媚身体炼化完毕,二人又激战起来。直到快天亮时,任媚媚这耐力惊人的艳女才在泄了第十次身之后,几乎虚脱的情况下昏睡了过去。她伏在元越泽怀里,嘴角依旧带着一抹从未有过的幸福笑意。

接下来数日,元越泽都在学习如何与“黑王”交流,在他勤奋不懈下,“黑王”脾气终于不再暴躁,安静下来。

不出祝玉妍的预料,八日后,婠婠魔种大成,元越泽再次成为炉鼎。

东厢书房里。

种魔大法大成婠婠美眸神采飞扬,蓝中带紫,妖异中带着圣洁,美艳迫人。看着体禸 再无半分真气,脸se 白得不正常,气喘如牛的元越泽,想起那日白清儿的话,婠婠心头不禁一酸,扶起他,幽幽地道:“是否婠儿不知心疼夫君呢,明知你会受苦还吵着要练种魔大法。”

元越泽得她渡过来的真气,脸se 渐转红润,爱怜地抚上她嫩滑的脸蛋儿,道:“若是为了丫头,死我都不怕,这又算得了什么。况且我又不是全为了你,种魔大法是魔门的象征,方便你统一魔门,也可加速中土太平盛世的来临。”

婠婠知道他都是胡说出来的理由,更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情动地献上自己香甜的小嘴。

你来我往,元越泽se 心不死,刚恢复了点力气,就开始大占手足便宜,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二人立即分开。

云芝的清脆声音在门外响起道:“夫君和姐姐好了吗?少帅来了。”

元越泽立即应了一声,婠婠扶着他走出门外。

见到一副死人模样的元越泽,寇仲吓了一大跳,立即过来搀着他,失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月许不见,寇仲修为更见精进,整个人如一柄如了鞘的刀一样锋利。

简单为他解释一通后,寇仲乍舌道:“婠大姐怎会这样狠心谋害亲夫呢!”

婠婠气得小嘴嘟长,一脚踢将过去,却被寇仲灵活地闪开了。

得云芝渡气,元越泽体力快速回复,道:“不要闹了,你怎么在这里,江南战事形势如何?”

婠婠开始打坐入定,感受种魔大法。寇仲则正容道:“老辅和老沈闭关死守,考虑到李唐不久后也该出兵,为免损失过大,我只命人围而不攻,等他们直接崩溃的那一天。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是窦建德托刘大哥请我与他会面,我在赵城见过他,顺路过来看看元大哥和娘。”

元越泽点头道:“窦建德与你说了什么。”

寇仲道:“他与我谈的与落雁嫂子几乎没有多大区别,我已暗示他不久后的这一战是中原一统的关键一战,他却执迷不悟,还要与我商议合作以及战后瓜分战果一事。不过……”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长吁一口气道:“不过此人确实精明,他在谈及合作前,曾问我如何攻打黎阳,李神通兵败退返黎阳,与李世绩闭门坚守,我们攻又不是不攻更不是,他正为此头痛。小弟一时口快,说了些战术,事后才发觉不对劲。”

元越泽道:“我知你是担心黎阳趁机被他攻下,洛阳将有俯背受敌之患,但事既已发生,还是着手准备应对的好,他既然已到赵城,可知他准备充足,对黎阳志在必得,寻求你的意见只是想锦上添花而已,大致策略他该早就定好。”

寇仲一呆,叹道:“窦建德已是难得一见的领袖人物,可惜被权利和胜利冲昏了头脑。小弟要尽快赶回梁都,着人准备牵制黎阳。”

云芝插口道:“窦建德是否在谈起少帅军,洛阳军时,会露出不屑的神se 呢。”

寇仲点头道:“确如嫂子所讲,唉,我们两方兵马加起来也不到二十万,没有人家多,自然会遭受白眼。我又不能说出鲁师暗中秘密训练的那一万精骑。”

元越泽笑道:“那一万精骑可抵十万步兵,乃是我们对付李世民玄甲精骑和颉利金狼军的最大助力,暂时还不宜张扬。是了,你和致致的表妹相处可还好?”

寇仲老脸一红,点了点头,狼狈道:“元大哥先调息,我去看看娘和贞姐”说完逃掉了。

元越泽失笑道:“名震天下的少帅也有害羞的一天,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