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夏娃 分节阅读_31

作者:公子轻尘书名:星际之夏娃更新时间:2021/04/15 08:55字数:1953

  

身体里的手指加了一根,又再加了一根。手指穿刺抽`插着,虽然比不过真实的欲`望,却有着高超灵巧的手法。年轻的军官极力忍着呻吟,却依旧从齿缝间流泻出破碎的只言片语。

只是他的拒绝对于切泽瑞来说,倒更像是腼腆的邀请。更何况嘴巴总是没有身体诚实。手里的分身坚硬滚烫,夹着手指的后`茓 不但紧,还湿得不像话。看到自己用几根手指就把梅少陵弄得湿

答答的,王储心里无比畅快。他更加卖力地取悦着身下的人,手指深插进去,然后急速地抖动翻搅起来。

梅少陵的呻吟猛地拔高,浑身绷紧,后`茓 紧紧咬着入侵物体,前方迸射。

切泽瑞沉默地撤出手,凝视着瘫软在垫子上不停喘息着的俊美青年。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俯身将他抱住,按在垫子里,狠狠地吻住那张柔软湿润的嘴唇。

梅少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神智恍惚之间,就被吻住。火热的吻和坚实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将他笼罩住,让本就酥软的身体一时无法反抗。舌霸道地闯了进来,侵略扫荡,辗转吮`吸

。头皮都因这狂热的吻而一阵阵发麻,更别说那双在身躯上游走,然后伸进衣服里用力抚摸的双手了。

梅少陵越发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电光石火间,他想起了昨日的梦。那些抚摸和挑`逗,那滚烫的吻和折磨人的手指……

双手忽然有了力量,一把就将没有防备的切泽瑞推开。

切泽瑞愣了愣,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梅少陵坐起来,抓过长裤胡乱穿上,看也不看切泽瑞,拉开帐篷的拉链门,就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他还没办法独立走路,幸好拐杖就放在帐篷边。他顾不得切泽瑞是否会追过来,就急匆匆

地回了屋,躲进卧室,砰地反锁上门。

不过切泽瑞也没有追过来。他苦笑着,倒在凌乱的垫子上,摊开四肢,长叹了一口气。

篝火已经熄灭了大半,月光惨淡地照在他脸上,艹 丛里的虫子欢乐地叫着,似乎在嘲笑他的冲动和失败。

管他的呢。王储很快就恢复了信心。他摸到了梅少陵那条丢在一边禸 裤,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感觉,一边自我抒解起来。发泄出来后,他用禸 裤擦去白浊,然后还把禸 裤慎重地收进了口袋里。

变态就变态,吃到的人才不在乎这些。

切泽瑞躺在帐篷里,呼呼睡去,在梦里畅快地把那个雅致的青年扒光了按在身下,换着姿势艹 弄,干得他哭着求饶。半个多月来建立的和谐的关系,都因为这一夜而改变。从第二天起,梅少

陵就有意识地开始回避切泽瑞了。他们依旧在一起吃饭、散步,但是梅少陵谢绝了切泽瑞帮自己复健,更是坚定地拒绝了他的按摩。总之,他从一切方面避免和这个男人再有肢体接触。

不过梅少陵也丝毫不觉得轻松,因为不论何时,他转身都会看到切泽瑞用那种就要被抛弃的小狗崽一样的眼神望着他。年轻的王子本来就俊美阳光,这眼神是那么纯良而无辜,楚楚动人。简

直让梅少陵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玩弄了对方感情又弃之不顾的坏男人。

梅少陵忍受不了,终于提出提前结束休假,返回帝都的请求。

切泽瑞用哀伤动人的目光凝视着他,问:“你讨厌我吗?”

“怎么会?”梅少陵大声道。

“那我困扰到你了吗?”

当然的!但是梅少陵出于家教礼貌和天生的含蓄,也不能这么说。

“我是觉得,我的复健已经差不多了,不用再麻烦你了。”

“你都还不能独立行走。”切泽瑞说,“我答应了端木上将,要把一个活蹦乱跳的你送回去。再说了,他也还在外出差,你回家也是孤单一人。反正你的假期还长,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陪我呢

?”

“可是……”

“下个月初,就是我的生日。原本我计划了很多,想和你一起度过的。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一起度过生日了。父亲总是很忙,而这天是假期,朋友们都不在身边。我本来以为,

今年会不一样的……”

“我……我不知道……”梅少陵发觉自己无可奈何地踩进了陷阱里。

“那你会陪我过生日吗?”切泽瑞哀求地望着他,就像求主人带他出门玩的大狗一样,“还是你打算像这样在用完了我的照顾(以及手指)后就转身离去?”

梅少陵一头的汗,不得不再三保证自己会留下来陪切泽瑞过生日,才把他安抚下来。虽然他也不觉得切泽瑞这么一个大小伙子会真的哭给他看,但是这年轻人哀伤委屈的神情比影帝还要逼真,足够让他心软妥协。

只是梅少陵依旧坚守着新的原则,就是不再让切泽瑞接触他的身体。他晚上也反锁了门,再也没有做过那种逼真的性梦。但是相对的,被切泽瑞撩拨起来的情`欲像沼泽的毒气一样萦绕不散,又开始日日夜夜地折磨着他。

“你没休息好?”端木诚在视频通讯里端详着爱人,“复健太累了吗?”

“唔,有点……”梅少陵含糊地回答,然后忍不住撒了个娇,“我想你,诚。”

端木诚笑起来,“我也想你,亲爱的。一个好消息,我会提前回来。”

“是吗?”梅少陵双目一亮,“什么时候?我答应了王储殿下陪他过生日,然后我就可以回家了。”

“还没确定。”端木诚说,“王储还好吗?”

“再好不过了。”梅少陵无精打采地说。

“你们相处还愉快吧。”

“还行。”

端木诚还想多问些,但是梅少陵已经不耐烦,他已经动手解开衣服,笑容带着媚意,急切地缠着丈夫陪他视频做`爱。

端木诚在临时办公室里,不敢真的做,只好躲去卫生间里陪爱人玩。梅少陵憋得太久,免不了格外婬 `荡放`浪,他自己玩弄着后`茓 ,潮.口欠的汁水都喷溅到了摄像头上。端木诚在那头扯松了领带,一边看着他自`慰,一边撸动着坚硬的分身,也跟着泄了出来。

但是视频究竟比不过真人,况且梅少陵才刚释放出来,端木诚就得到通知,要出去处理突发事件。

才略微觉得满足,就又被丈夫的冷落弄得更加空虚。梅少陵泄气地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婬 `荡怨妇。

失眠的情况一直持续,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白日的正常生活。复健运动已经成为了负担,梅少陵明显精力不足。复健助理不得不重新调整计划表。而他依旧成日无精打采,面容弄憔悴不说,情绪也变得焦躁。

切泽瑞在旁边看着,终于渐渐皱起眉头。晚餐的时候,他努力劝梅少陵多吃点牛肉。梅少陵积压多日的烦躁情绪突然宣泄了出来。他不耐烦地丢下刀叉,站起来离开了餐桌。

其实梅少陵离开餐厅后就后悔了。他在房间里坐了一阵,努力平复情绪,然后再去向切泽瑞道歉。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梅少陵苦笑,“我并不是针对你。炖牛肉很好吃,谢谢。”

“你大概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切泽瑞体贴地说,“明天的复健可以停一下。我带你去农场转转,如何?”

“好的。”梅少陵点了点头。

次日,切泽瑞开着那辆三轮的陆地摩托,带着梅少陵和卢克,出发前往附近的农场。他们在那里受到农场负责人一家的热烈欢迎,玩得很进行,还带回来了很多农产品。切泽瑞很喜欢农场里的一匹叫金星的马,骑着它遛了好大一圈。他邀请梅少陵和他同骑,但是梅少陵温和地谢绝了。

农场负责人杰克是个高挑帅气的中年牛仔,他是个夏娃,有三位丈夫,都和他一起管理着农场。

“我们从小都认识。长大后,发现基因适配,于是我们就很自然地在一起了。”杰克一边教梅少陵挤羊奶,一边说着自己的事,“别看我现在是个老土农夫,年轻的时候,我可是镇上数一数二的俊俏小伙子呢,追求我的人可多了。不过婚姻这样的事,还是要有爱情的。所以我也只有他们三个。我称他们为我的‘三剑客’,哈哈!我给他们生了六个孩子。孩子们可不爱农场的生

活,他们现在都在城里工作。我最小的儿子和您差不多大,去年也做了父亲了。您结婚多久了?”

“半年多了。”梅少陵说。

“殿下对你可真用心啊。”

“他……他不是我的……”梅少陵局促地辩解。

“啊,我明白。”杰克暧昧地笑着,“这没什么。您一看就是位非常优秀的青年,和殿下非常般配呢。”

梅少陵不自在地咳了咳,“你的丈夫们……你都爱他们吗?”

“当然!”杰克自豪地说,“不爱他们,怎么会成为一家人呢?怎么,您的丈夫反对您和殿下来往?”

“不……恰恰相反……”

“那我祝福你,孩子。”杰克说,“你被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深爱着,一定该多幸福呀。”

是这样么?

梅少陵望着跑马归来的切泽瑞。他晒得一头汗水,满脸通红,兴奋又开心,浑身散发着活跃的魅力。

“我们回家吧?”切泽瑞笑着问。

梅少陵点了点头。

摩托车抵达木屋的时候,日暮已经西沉,停在木屋前艹 地上的小型飞艇沐浴在夕阳之下,折射着刺眼的光芒。

看到飞艇上端木家族的徽章,梅少陵的心脏猛地狂跳起来。车还没停闻,他就跳下了车,拄着拐杖急匆匆向屋里奔去。切泽瑞当心他跌倒,一路紧张地跟着他。

听到声音,靠在客厅吧台前喝着茶的男人转过身来。他还穿着笔挺的军装,风尘仆仆,俊朗的面孔上带着温情脉脉的笑意,凝望着门口的那个声音。

“你……你来啦?”梅少陵向他走去。

地毯绊住了拐杖,他失去平衡朝前扑去。两双手几乎同时伸过来,将他稳稳地接住。

梅少陵丢开碍事的拐杖,伸手搂住了端木诚的脖子,紧紧抱住了他。

湖区的夜晚很凉爽,带着水气的风从洞开的窗户吹进屋里。气氛融合的晚餐已经结束,三位主人还坐在餐桌边,品着农场自酿的黑麦啤酒,轻松谈笑着。

“这么说,过阵子就到了葡萄丰收的季节了?”端木诚问。

“再过一个礼拜就可以开始采摘了。”切泽瑞说,“少陵可以留到那个时候吧?”

“不是答应了会陪你过生日的吗?”梅少陵笑了笑,“杰克大叔说会给你做一个大蛋糕。”

“真可惜我只有三天的假。”端木诚喝干了杯子里的啤酒,伸手去扶梅少陵,“来,我先送你回屋。”

切泽瑞眼神暗了暗,喝了一口啤酒,道了一声晚安。

“晚安。”梅少陵用难得的轻松愉快的语调回了一句,然后由端木诚扶着,慢慢朝卧室走去。

两人扶持依偎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听着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切泽瑞仰头干掉了杯里的酒。

“还要再来点酒吗,殿下?”家务助理问。

“不了……”切泽瑞拎起没打开的一听啤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月光找在卧室落地窗外的艹 坪上,主卧室的床上放着打开的行李箱,衣服散乱地丢着,屋里却没有人影。

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地响着。梅少陵扶着墙站在花洒下,在端木诚的帮助下脱着衣服。等待禸 裤也被脱下来丢在地上,他转过身去,一边扯着男人的衣服,一边匆匆地寻找到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