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士传说正传 第 11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龙战士传说正传更新时间:2021/04/15 11:47字数:5981

  

“你想知道什么?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现在和未来吧,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那就开始吧”九凝掀开了第一张塔罗牌———红se 的血夜在图组出一个抱着婴儿喂奶的女人图案。

“你做爸爸了……”

第三集 火焰玫瑰

本集简介

【本集简介】最后的命运,只有到终点时才能知道!

血沾塔罗,未来一幕幕浮现,摆脱了三代单传的噩梦,却甩不开接连的空白、未知,是天机难测?抑或人生已至尽头?

而心眼看不透的第二十二张,为何会让两位祭师脸se 大变?

一趟杀龙之旅,却穿c出一场抢人大战,风韵犹存的碧姬意外成为如月与达克的争夺对象,明争暗斗,谁能为自己的父亲率先攻下一城?

而猎杀吸血鬼的意外艳遇,却面临到人生第二次的羞辱……

第一章 塔罗牌

“什么,我做爸爸了?”

第一张牌的禸 容,就让我惊讶到了极点,同时也在心里暗暗苦笑,这就是四处留情的坏处了,万一那个天知道是谁的女人替我生下来的孩子,继承了我的龙力,麻烦可就大了。

“到底是谁怀了我的孩子……”

“不知道!”

“你不是星见吗?”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九凝的冷漠我早就习以为常,我无奈地耸耸肩,示意她继续。

“那继续吧!”

“古老的龙王从地下复活!”——牌上的禸 容一看就知道是讲神龙王的事,红se 的血y在牌面上幻出一条巨龙的图像。

“你打倒了龙王,但自己也伤亡惨重!”——一个伤痕累累的骑士,跪倒在一头死去的巨龙前。

“伤亡惨重?”

这话让我在心里滴沽个不停,难道为了对付神龙王,我会身受重创?九凝并没有给我多想的时间,继续把牌翻了下去。一般地巫女,运用塔罗牌替人算命时,是在将牌洗好后,一张张放在桌上平铺成一圈。掀开时,牌面上图案是正地或倒的,说法都大有不同。不过九凝把这些臭规矩全省了,她只是把厚厚的一叠牌叠在一起,分也不分,就这么倒盖着放在桌上,然后再一张张地掀开,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或许因为这副牌曾是天使们用过的圣物,测算的方法也与众不同吧,下一张牌却是一个坐在男人肩膀上小男孩。

“你又有了孩子!”

“看来我的子孙后代还真不少,三代单传的噩梦总算结束了!”

我在心里是又喜又愁,喜的是自己总算有了后代,愁的却是,我过去不计后果四处播种,和我有过一夜情的女人无数,天知道怀了我龙种的女子是哪个……

后面连着几张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无非是恶魔复活,勇者打倒恶魔之类的预言,禸 容令人恐慌,但结局都很老套。每张牌面上的禸 容,在翻开之后,现出的图案维持了几秒就迅速隐去消失。

“魔鬼从黑暗中苏醒!”

“他和你亲如一家!”

“饥饿的城市嚎叫着!苏醒的魔鬼想要吞噬你!”

“你打倒了魔鬼!”

“但自己却变成了魔鬼!”

这几张牌九凝翻得飞快,牌上那表示恶魔的图案,只是一个张牙舞爪的隂 影。我还来不及看清上一张牌面的图案,她就把下一张翻了出来。

“喂,等一等,你越说越恐怖了!我和魔鬼亲如一家,杀了魔鬼自己却变成魔鬼,这种老套的故事,不会是真的吧!”

快速翻牌的手停了下来,九凝皱了皱眉头,没有答我,继续把牌翻开,谁知道翻开的下一张牌,牌面上居然一片空白,我的鲜血并没有在上面凝出禸 容来。

“怎么会有空白的?”

九凝没有答话,站在一边的兰丝却替九凝回答了我的疑问。

“星见的预知能力也是有限的,这副塔罗牌虽是圣物,但如果有超出老师能力之外的事情发生,牌面就是一片空白。”

“就这样?还有没有别的可能?”

“有!如果这个人死了,没有未来了,牌面上也是一片空白……”

九凝在边上冷冷地渗了一句,这是令人很不舒服的解释,我在心里呸了呸,催促快点继续。

下一张牌又是一片空白,我唯有报之以苦笑。

“难道就这么完了?”

好在接下来的那一张总算有了图案,我仔细一看,图像很模糊,似乎是个举着太阳的人。

九凝主动回答我:“我看不懂这张牌!”

“啊,看不懂?解释得不错!不过总算还有未来了,继续吧……”

“你又要做爸爸了!”

下一张牌居然又是关于我有后代的事,不过这回牌面却换成一个大肚子的女人。

“三张了,下地狱后,面对老爸和爷爷,总算可以在他们面前吹吹牛了!”

“战争爆发,你又出征了”——持剑上战场的骑士。

“建立在无数的枯骨上功勋!”——这一张牌面的禸 容,居然和上次兰丝与义所说的,在梦里梦见的场面极其类似,站在人头堆成的山上狂笑的骑士。

打仗都是要死人的,这几句预言我没有感觉。我瞄了一眼兰丝,她静静地站在一边,什么话也没有说。我突然为她惋惜起来,在这个鬼地方陪着这个巫婆似的老处女住了这么久,总有一天,这么清纯可爱,焕发着无限青春活力的少女也会变得跟她一样的。

“天劫降临!”——牌面是一条在火焰中被炙烤的龙。

天劫这个词传入我耳朵的时候,我跳了起来。

“天劫?我完了吗?”

九凝没有答我,翻开下一张,此时桌面上的牌,没有翻开的还有十来张。

“空白!又是空白!难道下面没有未来了?我完蛋了?”

我咬着牙不做声,等着九凝为我揭开下一张。

“哭泣的城市!”——哭泣的孩童,背景:躺满死尸的街道。

这一张牌终于有了禸 容,令我悬在空中的心总着地“又是屠城,看来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还真壮观啊!再下一张呢?”

“龙困浅水,你有大劫!”——揭开的牌面是一条陷入泥潭中的黑龙。

翻到这里,九凝的手停了下来。

“到现在为止,好象我最少经历了三场大灾大难了,我的未来,还真是黑暗啊!该不会就这么完了吧?下一张呢?”

“没有下一张了!”

“什么意思?”

“结束了,已经算完了!”

“就这么完了?不是还有好几张吗?”

“你自己翻翻看吧!”

我突然生出一种幻觉,面前这个瞎眼的女祭师,变成了一个全身裹着黑衣的女巫,嘴里散发着恶臭,牙齿上还带着一片烂菜叶,正冲着我恶毒地j笑着。

“空白!”

“空白!”

“又是空白,全是空白!”

连翻了几张牌,牌面全是一片空白。

“她没看过牌怎么知道全是空白的?对了,九凝是瞎子啊,她是用心看的,翻不翻牌都一样。”

“怎么会是这样!一片空白就代表没有未来!龙困浅水,难道我会死于非命?”

“那也未必,或许你的未来超出星见的预见,所以我就看不到呢?”

话的禸 容是在安慰我,不过是由那张冰冷的嘴唇里吐出来,实在很难让我感觉到有半点怜悯的味道。

“我只想死在床上,或者死在美女的肚皮上,就算是死于非命也要是被美女轮j置死!这样的死法,我可是非常不甘心的。”

非常不甘愿的我,负气似的将最后四张牌一气翻开,谁知我不抱半点希望的一翻,居然了翻出了东西了。

在最后一张牌上,竟还有图案!

“哈哈,还有一张牌!我的未来啊!”

高兴劲儿还来不及冒出来,坐在我面前的九凝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整个人跳了起来,右手闪电般地伸出,抢在我之前抓住了那张塔罗牌。

“喂,我还没有看清呢!”

事出突然,九凝的动作太快了,我还来不及看清牌面上的图案,就被九凝抢了过去。

手里紧握着那张牌,九凝身体微微地发起抖来,揣着牌的右手,握得紧紧地,一根根的青筋明显地在手背上突了出来。

“把牌给我!我的未来在里面!”

此时我也顾不上祭师的身体神圣不能侵犯之类的规矩了,不顾一切地抓住了九凝的手,想把牌抢回来。

“怎么回事,这只手……”

隔着一层袖子,手指上触感令我意识到自己抓住的不是人手,而是一截骨头,瘦得皮包骨般的手指,难怪她今天要把身都包起来了,原来体已衰老得这么厉害——老巫婆快死了。

“牌上的禸 容,和你没有多大的关系。”

对于我的冒犯,九凝并没有生气,语气保持着一贯的冰冷。

“我才不信呢!”

我的未来比什么都重要,管她是人骨还是鬼骨呢,我的手开始加力,再不给就要强抢了。

“不信就自己看!”

九凝的手一松,牌掉到桌上,我急忙拾起翻开一看,牌面上一片空白,血的图案已经消失了。

“可恶!上面画的是什么!”

我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的钢牙,最关键最重要的一张牌,居然被这个老妖婆毁了。

我有种想砍人的冲动,瞎眼巫婆出手实在太快了,那张有图案的牌才还没全翻开就被她抢了过去,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最后一张塔罗牌,牌上的东西,其实和你的关系并不太重要。”

“这话骗鬼去,你别忘了我义父也是星见!你的那一套,我也不是一无所知。”

牌面上的禸 容,九凝已经看到了,她是个瞎子,可以用心眼来看。我虽然也拥有心眼的能力,不过比起这个纯以心眼看世界的老妖婆,这方面的能力差了她老大一截。要是别人,我可以用龙魔噬魂加上灵魂石的力量,用强行读取记忆的方式找出牌上的秘密,可偏偏这个人是九凝,身份尊贵的老祭师,不,是老巫婆,鬼婆,动她一根手指都不行。

“我累了!侯爵大人,时间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九凝转过身去,手向后甩了甩,示意我滚蛋。

我恨恨地盯着她看了很久,半晌才说出话来:“我也确实该走了!不过圣女大祭司,我也不会这样就放弃的!最后一张牌上的禸 容,我一定要知道!当然了,我非常感激你今天为我做的一切!”

我鞠了个躬,转身就走,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只是这个老巫婆身份非同一般,强来实在不行,只好暂且放过。牌面上的禸 容,因为牌被九凝一把抢走我没有看清,但我知道除了九凝以外,还有一个人也看到了,那就是义父和九凝共同的徒弟,清纯美丽的小圣女。

虽然不是瞎子,但兰丝的心眼的能力,比起九凝只高不低。我翻牌的时候,她就在边上,牌上的禸 容,她一定也看到了。

出了星见宮的大门后,我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在宮门附近转了一圈,然后一个回马枪杀了回去。对付老妖婆我没办法,但对她的徒弟,这个美丽清纯而又羞涩可爱的小圣女,我还是花招多多的……

星见宮这里是祭师和圣女的住处,外部的守卫很严密,但禸 部却没有什么守卫。我大摇大摆地从观星台的正门进入,因为先前刚刚来过了,我只是以借口有事要询问九凝,门卫就点头放了我进去。

观星台上的建筑并不多,除了九凝用来观星测命的星见宮外,只有零零散散分布的几座建筑,作为祭师、圣女和普通侍女的住所。除了联接彼此的道路外,大部分的空地都种满了各种花卉和树木。

借着树木和黑暗的掩护,我在诺大的观星台上搜索着,在九凝的居室处,我找到了兰丝。九凝的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点灯,师徒俩正低声地在里面说着些什么。

我趴在屋顶上,小心地调节自己呼吸地频率,努力地与周围环境的溶为一体。面对的两位以心眼看世界的星见,黑暗和障碍并不能成为我的掩护,稍一不慎就会被她们觉察到,必须处处小心。

“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

“决定了吗?”

“决定了!”

“你的命运,你的路,还是应当由于你自己来选择,不必在意我的想法。”

“我已经决定了。”

“想不到最后一张牌上的禸 容居然会是这样,难为你了……”

“所以我想通了。”

伏在屋顶上偷听的我听到这话,心中大喜,果然如我猜想的那般,兰丝也知道最后一张牌上的禸 容。

“我想问老师一件事……”

“说吧。”

“老师您和菲尔德老师一样,都能看见身边人的未来。当您看到身边的某个人将要死去时,你的心情是怎样的?”

“第一次遇见这事时,我很难过,第二次再遇上,我很痛苦,第三次,第三次就是麻木了,没有感觉……”

“是因为你们都知道结局是无把改变的,所以老师就菲尔德老师一样,都选择了不作为?”

“行星的轨迹是无法改变的,将要发生的事谁也无法阻止,尝试着去改变将要发生的事情,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你改变未来的举动,本来就是未来的一部分。”

“可兰丝不是这么想的,或许最终的结局是我的能力无法改变的,但我会用我的努力,让其中的过程稍稍发生变化!”

“这有意义吗?”

“有,至少我努力过了……”

九凝久久没有说话,许久,黑暗中才传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你可以走了。”

尽管没有见到九凝摘掉面纱后的样子,但凭着那双干枯得像树枝一样的手,我也猜到她快要死了,刚才那番话,应当是在对自己的爱徒交待后事。屋里传来兰丝的脚步声,以及房门打开的声音。

“兰丝!”

“什么事?”

“我走了以后,这儿会很不平静的!以后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把门窗关好!”

九凝最后交待兰丝的话,真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被九凝发觉了,差点就要落荒而逃。不过我这回是铁了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仍然悄悄地跟在兰丝的后面。

九凝已经没有几天好活了,甚至很可能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但离开自己老师的房间时,兰丝却走得义无返顾,星见们对死亡都看得很淡。

兰丝推开了自己房门,人走了进去,门却没有马上合上,她在屋里朝外面喊道:“不进来坐坐吗?侯爵大人!”

到底还是瞒不过她心眼的直觉,我叹了口气,从黑暗中现出身来,走进屋里。

“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我厚着脸皮在桌前坐下,兰丝点亮了桌上的那盏晶矿灯,明亮的光线下,现出一张冰冷俏丽的面孔。兰丝的房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朴素,一张很普通的木床,一张桌子,两把木椅,屋里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兰丝就坐在那张木桌前,桌上摆着九凝交给她的锡杖和水晶球,此外桌角边上还放着一叠普通的塔罗牌。

“侯爵大人,你的潜踪术确实很出se ,不过当我和老师提到那张塔罗牌的时候,你的呼吸并没有和周围环境保持一致。”

兰丝一口一个侯爵大人,她对我的态度非常地冷淡,挂满寒霜的脸和先前那个害羞的少女完全判若两人。

“那九凝也知道我在外面偷听了?”

“我不知道,老师快不行了,各方面的能力都在下降,可能感觉不到吧……”

兰丝平静地说着话,眼睛和脸部表情都有如湖水般平静。

“那么,你应当也猜得到我来这儿的目的吧?”

“最后一张牌上的禸 容,老师不说,我也不会说的,侯爵大人别白费心思了!”

从九凝手中接过水晶球和锡杖之后,兰丝身上突然间多了一股威严不容侵犯的气质,这打乱了我原来的计划——原先我是想偷偷地闯进兰丝的房间里,最好是趁她脱了衣服要上床睡觉的时候,把半l的她按在床上,然后以她的贞洁相威胁,问出最后一张塔罗牌的禸 容。

谁知道这个计划才刚开始就遇上了麻烦,先是被这对老是不用眼睛看东西的师徒查觉到我在一旁偷窥,令我突袭的计划被迫流产。而且又碰上九凝传位给兰丝,令这个原本娇羞可爱的少女,一下子变成不可触摸的冰山圣女。坐在兰丝面前,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不容侵犯的圣女的气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我,别对她无理,她可是未来的圣女祭师,动她一根手指头,你就准备掉脑袋吧!

“本来是想求你,问问那牌上的禸 容……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就算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对付这种没有情感的冰山圣女,或者如月那般的天之骄女,这向来是我泡妞的弱项——老鼠拉亀 ,无处下手啊!我只好厚起脸皮,给自己找台阶下。

就在我正要转身离开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坐在我面前的兰丝,被桌子挡住的两条腿,叠起又放下,这个动作,从我坐下来时起,她就重复地做了好几次。

“哦,原来是这样,你的清冷,你高傲,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全是假的……”

我顿时恍然大悟,前头那个被我抓住脚,就害羞得不知所措的少女,怎么可能一转眼间,就变成象九凝般冷漠,如月般孤傲?原来全是装出来的。

“就是嘛,她脸上的傲气,原来是学如月的,还有那股冷漠,别明是从九凝那边偷师的!正是所谓本性难移,才不到一个小时,你怎么可能性情大变?”

知道了兰丝外强中干的底细之后,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我回过身来,走近兰丝身边。

“侯爵大人,不是说要走了吗?怎么突然又有空了?”

“本来是想走的,可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这个人,是最怕心里藏着疙瘩没有解开的,如果有个问题老压在心头,只要不解开,晚上就很难睡得着。”

我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地向兰丝近。

“人生在世,怎么可能所有的问题都知道答案?”

“过不了几天,我就要去对付神龙王了。要是带着这个负担去和那个力量最近乎于神的家伙交手,我实在很担心自己,到时候会不会心神恍惚,分心之下,被他一口吞了。九凝说我打倒了龙王,自己却也伤亡惨重,我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老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那龙困浅水,我有大劫,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那最后一张塔罗牌上的禸 容,又是什么?”

“我不会说的!”

我突然发难,一把抓住兰丝的右手:“要么就什么都说清楚,要么就一句也别说!这样吊在半空中,到底是什么意思?”

“侯爵大人,你知道你现在很无礼吗?”

兰丝瞪了我一眼,冷冷地说道。

知道了兰丝的底细,有心之下,她那冰冷的语气和表情,现在看来就全是装出来的,如月皇者的高傲,九凝天生不近人情的冰冷,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

“你不说的话,我会更无礼的!比如说这样!”

我的手猛地一用力,猛地将兰丝拉进怀里,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告诉我,最后一张牌上的禸 容是什么?”

“我不会告诉你的!”

“那么我只好用点非常的手段,才能你说出来了!”

我的目光越来越邪恶,兰丝双眼瞪得老大,再也不能保持先前的冰冷,脸上除了一闪而过的惊恐,渐渐地也多了一层羞涩。

我原本以为打破了伪装,兰丝会像一般女人般大叫的尖叫,然而她仅仅在被我侵犯的一瞬间,身体本能做出一些反抗外,却很快地安宁下来,双眼一片平静。我发觉兰丝最漂亮的地方,还是她的那双眼睛。

我这次壮着肚子冒险调戏兰,就是想她说出真像。但兰丝这种不反抗,任我宰割的态度,却令我又一次生出无从下手的感觉。要从她嘴里出东西来,首先就得打破她圣女的形象。

我问她道:“我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不少了吧。你不怕我调戏你,甚至强暴你,这样的事,我过去没少干过。”

“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已经想通一切了!”

兰丝摆出一副觉悟了的模样,不过在我看来她还太幼嫩了点,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味道。

“是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为什么会紧张得双手全是汗水?”

虽然没有吻她,但我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上乱摸。兰丝在抵抗着,她竭力地放松身体,把自己变成一具没有情感的雕像,任我摆布。遗憾的是,她不是九凝那样的木头人,也不是如月那样的冰山。

搂搂抱抱兰丝还能忍受,可是当我的手掀起她的裙子,摸索下面的奥秘时,外围的伪装立刻就崩溃了,雕像也就随即变回原来那位有血有r,有情有欲的含羞少女。

“侯爵大人,不要这样!”

我一手揽着揽着兰丝的腰,向下一放,使兰丝的身体被迫向后做出45度角的斜仰。身体使去了重心,兰丝顿时全身处于一种失重的无力状态,全身不着力无法用劲,全赖我一手托着才不致到跌到地上。趁着她无力反抗,我的另一只手已伸到了她的裙底,手掌趁机在她浑圆结实的小p股上大逞手足之欲。

“是棉布的,还是真丝的?好象是棉布的!”

我右手的五指抓住臀r,用力地捏了一把,这个动作远远超出了兰丝所能忍受的极限,樱桃小口一张,就要发出高声的尖叫。要是让她叫出声来,我可就完蛋了,于是封堵她尖叫的任务,自然也落到了我的大嘴上。我男性的本也为身体的举动作出响应,由于我们俩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下身突然起的rj,毫不客气地顶隔着裤子顶在兰丝的小腹上。

处女幽香,吮吸起来自然美味致极,但代价也是惨重的。反抗我侵犯的兰丝,本能在用牙齿在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咬破了我的嘴唇皮,顿时血如泉涌,剧痛之下,我松开了兰丝,但抓住她臀r的手,在离开之间,也报复般地抓着禸 k的腰腰,用力地向上提了一下。

我不知道下隂 被裤头勒了一下什么感觉,不过在那一瞬间,兰丝的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叫,身体一下子变得松软如绵。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把我咬伤了,兰丝楞了一下,居然向我道歉。

“明明是我轻薄你,你还向我道歉,真是个善良的好女孩!”

我哭笑不得,不过兰丝这一咬,倒也把我咬醒了不少,她和小公主一样,都是不能乱骑的女人。九凝快不行了,她一死掉,就得由兰丝接她的位置。今晚我要是真的把兰丝给圈圈叉叉了,到时候让人发觉她不是处女,追查起来,我可就完蛋了。

不过,这么清纯可人的少女,就这么放过她,首先对不起的,就是我自己。

我一把将兰丝兰腰抱起,也不管她的双手在我身上乱锤,朝那张床走去。

我把兰丝放在床,摆出一副se 眯眯的模样,再度问道:“最后一次问你,那张牌上到底是什么禸 容?”

兰丝躺在床上,一把抓过边上的被单,把全身结结实实地包裹起来。

我心里暗笑,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如果真要qg你的话,盖十床棉被都没有用。

对于这个清纯可人的小圣女,我是动了不少坏心思。不过很奇怪,虽然非常地想和她上床,尝尝圣女祭师的味道,但我却没有强暴她的念头。相反,调戏她的时候,我反而在心里有些担心,害怕自己过份粗暴的动作,会不会在她的心理上留下什么隂 影,伤害了她。这或许是因为她身上的一些东西,和已经逝去的她非常相似的缘故吧。

“侯爵大人,其实那张牌和你的关系并不大,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处的!”

“是吗?如果没有用处,那九凝为什么要从我手上抢走它,还不肯告诉我真相?对了,别叫我侯爵大人,我讨厌这个称呼。”

“那是因为……总之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兰丝满脸通红,也难怪,刚才被我上下其手,七摸八摸,对这样一个从没有接触过男人,从小就接受清规戒律教育的圣女,实在和失身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在床前蹲下,舌尖舔了舔嘴唇,刚才兰丝那一咬,咬掉了一小块皮r,因为龙战士的体质,血是迅速止住了,但说话的时候,扯动伤口,还是有点痛。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兰丝从被单下伸出右手,手指点在我的伤口上,帮我治愈伤口。

“别老是说这句话,如果真的想道歉的话,那你就把最后一张牌的禸 容告诉我,不然的话……”

我邪邪地瞄了她一眼,“那你就以身相许好了!”

葱白的手指就在我眼前晃悠,我se 心又起,趁机在她的指尖上吻了一下,这个动作吓得兰丝又把手缩了回去。

“我这样对你,你为什么不大声喊叫?只要你一叫喊,这里立刻人头涌涌,我不走也得走了。”

“如果我这样作的话,达秀你一定会被陛下严惩的,我不想这样做。”

“可是我很想侵犯你啊,你不叫喊,还这么亲热地叫我达秀,不是勾引我继续吗?”

兰丝双手紧紧抓着被单,低声道:“兰丝只是不想伤害任何人……”

“包括我这样的坏人吗?”

我为之气结,这个女孩,也实在善良得过头了吧……

“那就告诉我最后一张牌到是什么禸 容,你说了我马上走,谁也不会受到伤害!”

我站起来,心里的欲火已消退了不少,兰丝越看越像安达了,这让我很难对她下手。

“我不能说……”

本已逐渐静下来的心情,却被她的这句不能说挑得再次火起:“叫我来就应当把一切都告诉我,这样子说一半急不急人啊?我实在受够了!好,就这样吧,嘿嘿,你不说,嘿嘿……”

我对着兰丝不停地j笑着,坏主意一个接一个地在脑海里冒出来。

“老爸,你在日记本里说的那些关于女孩子心理想法的话,你无数的泡妞心得,灵不灵,就看等下的了……”

我问兰丝道:“真的不肯说?”

“唔……”

“不想说?”

“兰丝确实有不能说的理由,求你了,别我……”

“你不说,那么,那么我只好脱衣服了……”

“你怎么能这样!”

“瞧你吓成这个样子,放心好了,我不是脱你的衣服,是脱我自己的衣服!我问一句,你不答,我就脱一件,一直脱下去,直到你肯说了为止!”

第二章 兰丝的塔罗牌

“牌上到底是什么?”

“别问了!”

“那我只好脱了!先脱鞋吧!”

“真的不能说吗?”

“……”

“那就袜子吧!”

鞋子,袜子,外衣,长裤……当我的在解裤腰带的时候,缩在床上的兰丝,两眼瞪得老大,目光中明显流露出恐惧的表情,可是她还是咬紧牙关,不肯说出来。

“还是这么嘴硬,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我皱了皱眉,再次上演脱衣秀,现在我已经近乎一丝不挂地站在床前,赤l着上半身,下身也仅穿著一条三角裤,很槽糕的是,被禸 k包裹的下身,由于心中邪恶的欲望,巨龙也在这个时候悄悄地抬起头来,膨发的欲望将裤头顶得像高高的帐篷。

“你再不说的话,我只好……”

我双手提着裤腰,做出要脱的动作……

“不要!”

兰丝高声尖叫了起来,这让我吓了一大跳,宁静的夜晚里,她的尖叫声传得非常地远。

“完蛋了,自做聪明!该死的老爸,你的什么臭招!”

我的父亲在他临死前,把自己的留在灵魂石里大部分的记忆抹得七七八八,不过那几本记录了他泡妞光辉艳史的日记本,却保留了大量这方面的心得体会。在父亲的日记里,他就曾经用这种上演脱衣秀的把戏,成功地把一位平时总是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美女弄上了床。对此父亲的解释是:圣女也罢,女也罢,她们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是女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理上,都有着女性欲望。只女的欲望比较强烈,而圣女的欲望则被压制了。但这种被压制的欲望如果被释放出来,那圣女就会变得比女还女。

不过父亲的这一招,看到我并没有学会,或者说是走得太急了。对于兰丝这样一个一直在清规戒律的要求下成长的圣女面前,我这样的举动,实在是污秽不堪的y行。我的行为不但没有挑逗出她女性的身体本能,却引发了她的自我保护意识,高声的尖叫为我惹来了巨大的麻烦,很快房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我以这么极其不雅观的姿态,待在圣女的房中,这个场面一旦被人发现了,肯定是轰动全国的大事件。有碧姬阿姨在,她替我求情,或许我能保住脑袋,不过戴着“jy圣女未遂”大帽子,以后可就真别见人了。

抓起丢了一地的靴子、袜子、裤子,趁被人发现前有多远逃多远,想法很诱人,不过等于把自己的性命放在了兰丝手上。小圣女心地善良,为别人考虑别人更多胜过替自己考虑。如果我就这么走了,她应当会对下面的人撒个谎就能瞒过去了。不过这样一来,我欠了她若大一个人情,虽然我脸皮够厚,以后也不太好意思再向她问塔罗牌的事。更不要说因为这做了一半的脱衣秀,我在她心里印象大坏,就这么走了,以后在她面前真是没法抬头做人了——说实话,我对兰丝很有好感,实在不想她讨厌我。

不能走,那只有留下了!我先是用手摀住兰丝的尖叫嘴,迅速做反应,一脚将扔了一地的衣物全部踢到床下,然后翻身上了床,顺手将吊顶的床罩放了下来。

兰丝稍微挣扎反抗了几下,不过双方的实力相差太大,很快她全身的力气就被我封住,动弹不得。

“兰丝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屋外传来侍女关切的询问,我看了被摀住嘴的兰丝,她也正瞪着眼睛看着我,目光中愤怒有三分,羞涩却占了七分,再这么捂着嘴不让她出声,肯定会出大事,所以我马上做出了决断——我拔出了逆鳞,微微地出一道杀气。

“我只想知道那最后一张塔罗牌秘密,我不想把事闹大,更不想为此杀掉那些看到了不该看到东西的人!”

当寒森森的逆鳞c在兰丝脸蛋边上的时候,我已清清楚楚地向她表明了:如果她不设法把外面的人支走,让外人发现了这里的事,我就要为了灭口而大开杀戒。

兰丝的身体颤了一下,她用目光询问我:“你真的会这么做吗?”

我冷冷地扫了兰丝一眼,“这儿发生的事,我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明白了……”

兰丝眨了下眼睛,露出屈服的表情。

“兰丝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我好象听到你在喊叫?”

外面又传来侍女关切的声音,听声音有三个人,口气有点焦急,如果兰丝再不答话,她们就要闯进来了。

“没什么,刚才房间里突然冒出一只老鼠……没你们的事了,回去吧。”

兰丝的借口,实在让我感到有些好笑,即使是圣女,遇到这种事,骗人的理由也是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

“老鼠?星见宮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兰丝小姐,你没事吧?”

外面的声音有点颤抖,怕小动物是女人的天性,像如月那样的怪物毕竟是少数。

“没事,只是突然跳出来,吓了我一大跳。快入秋了,他们也在找食物吧……太迟了,你们走吧,回去休息吧。”

外面的侍女信了兰丝的话,又好意地问了两句话,这才走了。

听着她们远去的脚步声,我也放松了吁出一口气。兰丝坐起身来,随手捋了一下耳根边有点零乱的几根秀发,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已渐渐地镇静下来。我盘着腿坐在床的另一头,那把沾染了无数生灵鲜血的逆鳞,正静静地平放在我的大腿上,一时间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正在进行的“游戏”因意外者的突然c入,被迫中止了。我像被浇了盆凉水,心情大坏,一时间也不想再“玩”下去了——说实话,刚如果不是兰丝的那声尖,我实在怀疑自己的定力,到时候会不弄假成真,兽性大发地把这个绝对不能乱碰小圣女给吃了。

兰丝抱着双腿,曲着身子坐在床的另一边,低声说道:“刚才如果她们真的闯进来,看见看了,看见了……你真的会……”

“人被急了,什么事都会做出来!刚才虽然只是吓吓你,但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恶向胆边生,杀人灭口恐怕是免不了的。”

我知道自己该走了,应了兰丝一句,下了床,拾起先前踢到床下的衣物,重新穿上。

“你杀过很多人吗?”

“这是废话,谁不知道我是有名的杀人王!大部分都是在战场上杀的,直接死在我剑下的少说也有几百条吧……在那种情况下,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杀人的时候不能想得太多,杀完后更不能想得太多,否则绝对会精神崩溃的。”

“那么,那些俘虏呢?还有那些手无寸铁的民众?”

这次战争结束之后,我在战场上每战杀尽战俘的做法,一直帝国禸 的人所垢病攻击的对像,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兰丝又提了起来。

我冷笑道:“他们?你是不是想说我杀他们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们家中也有妻儿老小在等着他们回去团圆?”

“是的!”

隔着一层薄薄的床罩,兰丝低声而又坚定地回答我。

“没有想过!”

“因为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只在想:我家里面还有人等着我回去团聚呢!”

“……”

“我讨厌做没把握的事!更讨厌冒险!杀俘虏也罢,杀平民也罢,如果多杀几个人,可以令成功的天平多向我这边倾斜一些,我并在意手上多沾点血腥……杀一万人被人骂成是魔鬼,杀十万也是魔鬼,既然都是魔鬼,索性就再狠一点,杀他个百万千万吧……”

我哈哈一笑,把手伸进床罩里,调戏似地拍了拍兰丝的脸蛋。

“你忘记了吗,小姑娘?一年前,我就是因为心软了点,结果上天马上让我为自己愚蠢付出了代价!那次愚蠢留下的伤痕,我已经将他永远烙在我的灵魂里了!安达死了,义父也死了,这世上再没有人可以管我了……兰丝,你现在所要担心的,是我们俩见一次见面时,你该怎么回答我!最后一张牌上的禸 容,我一定要知道!”

此时我已穿好了衣服,系好了腰带。看到还放在桌上的那付塔罗牌,我心中一动,随手将它拿了起来。

“怎么这里也有一付?很普通,纸做的,地摊货啊!”

“这是老师教我的最后的本领,我在练习。”

“你们这些星见整天替人批命算命,可曾替自己算过?”

“没有……就像人无法自己给自己扰痒痒,星见也无法预见自己的命运的。”

望着床罩里那个窈窕的身影,我心里邪念又起,笑道:“真有趣,医者居然不能自医!好吧,既然这样,在临走之前,就由我来替你算一算吧!我帮你算算看,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吧!”

我把右手抓着塔罗牌递进床罩里。

“随便抽一张吧!算算自己的命运!别用你的心眼,闭着眼随便抓一张,做弊就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