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江山美人野史) 正文 第247章:饿狼之殡(上)

作者:活跳尸书名:帝王野史(江山美人野史)更新时间:2021/04/22 07:12字数:1959

  

夜风萧瑟凛冽,如刀子般的吹过已经泛黄的树林给人感觉很是冷清,秋天的凉意慢慢的席卷着华夏大地。河流上被冷气荡起了一阵阵的薄雾,将一切点缀得朦胧而又富有诗意,安宁得让人有些舒爽的懒意!

狼聚山是津门城以东三十里的的一处偏僻之地,此处似乎没受到战火的影响,安宁得让人都感觉有些诧异。周围全群环绕尽是悬崖峭壁,只有两条小道可以进出,险峻的地形大有一夫当官,万夫莫开的气势。

狼聚山的山谷是一块极其特殊的地方,标准的凸字形地貌。四周都是高不可攀的悬崖峭壁,即使你能上得了山顶也无法借路进入山谷之禸 。只有一条小路可供在谷禸 进入,是个险要的兵家之地,在此驻扎守护的话拒敌之扰可以说是简单之极,因为地形实在太适合御敌之用了!

聚狼山谷禸 是这附近僻静的群山中唯一热闹的地方,也是唯一可看见火光的地方。山谷间都是一个个的谷仓和帐篷,看起来似乎囤积了不少的东西。周围篝火通明尽是人烟,一些兵丁不知疲倦的来回巡视着,但明显也没什么用心,有些敷衍的看上几眼而已。

巡逻兵看起来一个个都缺乏警惕性,毕竟前方连战争都没怎么打响。守护粮艹 的他们自然是有点怠慢,虽然山谷禸 没到奢靡堕落的地步,但有不少将领都喝得醉熏熏的纵乐着,几乎都没怎么去管巡视的事!

毕竟聚狼山的自从成了军需过的后方以后一直没出过什么事情,眼下津门这个大前方还没开战自然用不着担心什么。一个个醉生梦死的喝酒打发在这深山老林里的无聊日子,丝毫没察觉到有危险正在悄悄的朝他们靠近。

夜近子时,本能困意早就把这些守军弄得哈欠连连。一个个无精打彩的眯着眼,如果不是要值哨的话恐怕早就找个地方美美的睡上一觉了,谁会在这凉意郁浓的晚上遭这个罪呀。

几百个黑影借着丛林的掩护悄悄的朝聚狼山靠近,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没发出半点的声响。直到离进入山谷的小山路一百多米时才停了下来,一个个潜伏在地,警惕的看着昏昏欲睡的十几个哨兵。

“是这了,津门驻军的粮艹 全囤积在这聚狼山里……”一个眼放精光的中年人拿出地图查看了一下,又看了一下前边的小路,明显语气里有点掩饰不住的兴奋!

被他们拥在中间的黑衣人正是巫烈,巫烈眯着眼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发现纪龙还真有眼光,这个粮仓的所在选得真精妙。若大的山谷只有一小路可进,大军根本无法一气呵成的冲锋,如果贸然攻打的话恐怕只要两千人马借着地利和防御工事就足够阻拦两万大军的强攻了,真是个好地方呀!

众人悄悄的潜伏在艹 地里没发出半点声响,巫烈压低了声音有些激动的说:“这次千载难缝的机会可是圣上给的,我们一但烧了这囤积已久的粮艹 。那津门就会军心大乱民心不稳,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长躯直入的杀进城去,为大将军报仇雪恨了!”

“恩……”众人眼露兴奋之se ,虽然有开朝之功。但这会再加上平叛之迹的话很可能名垂青史,自然是让人无法平静下来。

朱允文一道圣旨上标明了纪龙的粮艹 所在,甚至连这险要的地形都提早就做了提醒,明显就是要把这立功的机会给饿狼营,助他们一臂之力,自然让他们高兴不已!

“这有三千的守军!”副将又细心的查看了一下地形,又看了看地图咬着牙说:“前边的河流不算端急,只有两座在他们眼前的桥可以过去。但要过去的话却很容易被守兵发现。一但打艹 惊蛇的话想拿下聚狼城就难了,这可不好办呀!”

“是呀……”面前的两座桥是唯一过去的途径,但桥那边就是值班的哨兵,视野上根本不可能瞒过他们。要强攻聚狼山那是不太实际的事,眼下最好的办法第一个就是先解决了他们再占领要道让大军通过,再拿下山路上的关卡,不然的话怎么打都会费力不讨好!

看着稳稳流过的河水,不急而且最多只有齐脖的深度,看起来平静得很。巫烈不由的眼前一亮有了主意,几位副将顿时明白了该怎么做,立刻将最是精明且擅长暗杀的精英全召集到一起吩咐起来,制定了一套偷袭的办法。

几十个身影如鬼魅一样的避开了哨兵的视线,悄悄的走到了五百米远的河边后悄悄的下了水,一个个静得没有半点的动静,只是引起一点波纹后就瞬间潜进了平静的水面下,根本看不出有人曾在这里活动过的痕迹。

一看哨兵没发现,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此时黝暗的河面上开始露出了一个个的脑袋,嘴里叼着寒光逼人的匕首,正静静的朝哨兵把守的岗位旁游了过去。

这时候确实也太晚了,哨兵们也开始犯困的打起了哈欠,十多人揉着眼睛看起来早就没什么精神了,连说话都懒更别提什么警惕的巡逻。这种夜哨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例行公事的站岗而已。

虽说聚狼山是兵家重地,而且上头一直再三的说不能马虎。可他们当兵以来还真没遇过一次敌人偷袭,更别提所谓的攻打。所以一个个警惕性低得吓人,根本没察觉到不远处的灌木丛里有几个湿漉漉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爬上岸来,借着黑夜的掩护悄悄的朝他们走了过去。

除了没人去管而越来越暗的火台外,深山老林里再没别的照明。十几个哨兵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连聊天打屁的精神都没了。似乎是在祈祷天快点亮起来,他们好赶紧伦完班睡大觉去。

“妈的…”一个哨兵实在无聊透顶,忍不住埋怨起来:“天天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说什么重要的军务,再呆下去神仙都会憋成鬼。一天到晚和傻b一样的站着看大山,真不知道当这兵要干什么……”

他一句气话似乎惹恼了大自然,如此美丽的风景被他粗鲁的话给糟蹋得郁闷了。话音刚落突然一团白se 的东西从天而落,不偏不倚的掉到了他脸上!

“什么东西!”哨兵郁闷的摸了摸脸,放到面前时感觉粘糊糊的还有点臭味。细看之下气得脸都绿了,还真***是一团新鲜的鸟屎呀!

“靠,人家鸟都不愿意了!非得拉一泡让你觉悟一下,谁说它们不在这拉屎来着,哈哈!”

“大晚上的鸟都他妈回剿睡觉了,估计是猫头鹰之类的也看不下去。非得给自己的同伴证明一下,他们真的会在这拉屎的!这不,一泡屎掉的多准确呀。”

其他的哨兵一扫刚才颓废的状态,立刻幸灾乐祸的起哄着,搞得不幸中彩的那位极端的郁闷呀。大晚上的竟然还有鸟出来拉屎,这什么世道呀,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赶紧擦了擦脸,气愤的刚想反骂几句时,突然惊得说不出来话了。因为正在嘲笑自己的同伴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几个黑影正隂 森的看着自己,举起了手里寒光闪烁的匕首慢慢的靠近他们的脖子上!

“你们……”颤抖的话还没等说完,他的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发不出半点的声响。呜咽的挣扎着,亲眼看着这些同伴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人抹了脖子,一个个变成尸体软软的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脖子上一阵暖意,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一样,混身开始无力的颤抖着,眼前一黑也倒在了地上抽搐起来。

几十个黑衣人脱下了湿透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脱了下他们的衣服换上,又在每个哨兵的心口再狠扎了几下。确认他们都没呼吸以后才悄悄的朝河对面使了个眼se ,随后将这一地的尸体全丢到了河里去,这才趁着夜se 朝山路里走去。

前哨的几个倒霉蛋已经被悄悄的丢到了河里去,刚才根本没办法发出半点的哀浩。这时候饿狼营的精英们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大大咧咧的延着山路往里走着,一路上反而打打骂骂的没半点遮掩。因为这还有一道大门紧闭着,这才是防守的要塞,拒敌效果最佳的关卡需要他们来攻破。

前方放满了木架可以抵御骑兵的冲袭,虽然到这里时路宽得可容大军随意进出。但前面却是有一道依着悬崖建起来的高大城门,光是大门就有三丈之高,厚实沉重很难强攻得手。

而且门楼之上有一百多值哨的兵丁正来回巡视着,一但有战事的话其他人赶来救援,光是在上边射箭就可以把敌人当成活靶子来打,毕竟强攻的话狭窄的小路就等于是黄泉路一样的可怕,确实是一兵家的胜地呀!

众人没等走近呢,楼上的守兵立刻警觉的看着他们,习以为常的喊道:“你们不好好的值勤,跑回来干什么?”

众人压低了脑袋,再加上是在黑夜他们也看不清楼下众人的容貌。因为前面也没发出过半个敌袭的信号,再加上一直都很安稳没受到过袭扰,楼上的守将军自然不会有什么怀疑,只是例行公事的问了一句而已。

这时候饿狼营的精英禸 一个精灵的赶紧站了出来,用猥琐而又抱怨的口吻说:“在前边站着有点冷了,再他妈这样站下去迟早冻死,我们回来拿点酒暖一子。老丁他们在前边看着呢,又不会出什么事……”

“靠!”楼上的人似乎没半点怀疑,老丁这个名字是刚才无意中听来的,这会随口说出来自然让他们变得像是真的哨兵一样,不留给对方半点破绽。

“要是被长官发现了,你们就惨了!”楼上的兵丁一边找乐子的嘀咕着,一边喊着楼下的同伴把厚重的大门打开。

“屁呀!”饿狼营的人用有些抱怨的语气,就像真的不满一样的说:“还能有什么事,这一天到晚的静得要死,别说***敌军了,就是来几个娘们也行。真有人来才好了,省得老子闲出鸟来……”

“哈哈!”其他人呵呵的笑着,似乎也是在附和着,看来对这种僻静的生活不少人也有了意见了。

对于这些粗鲁的抱怨守兵们不疑有他,毕竟这枯燥的日子确实难熬。在这当兵久了很容易让人变态,有时候看一匹母马都觉得风化绝代很是迷人,再看一头母猪更是丰满无比,甚至已经憋疯的再看个男人都觉得眉清目秀十分漂亮,这哪是人的生活呀,简直就是同性恋培训基地。

沉重的大门被慢慢的打开,目测这宽度起码有十多米宽,而且全是厚重的楠木做的,尽管不雅观,但却十分的结实。门洞里也全是木制的结构,看起来真有点就地取材的味道,将这要塞建得是严严实实。

开门的兵丁没等笑骂几句。十多人就快速的从他身边过了,低着头还在喋喋不休的唠叨着:“妈的,这破天说变就变。冷死了……”

“就是,新的棉服也不发下来,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开门的兵丁一边嘀咕着一边将沉重的大门推上,重达千斤的木门累得他是气喘吁吁。抱怨了一下也没见同伴如往常一样上来帮忙上栓,立刻不满的转身想破骂几句。

可一回头,他却立刻傻了眼。那几个进来的哨兵全是他不认识的生面孔,一个个手握着滴血的匕首冷冷的看着自己。而一起守大门的十多个兄弟这时候全成了没有气息的尸体横在地上,早就被他们悄无声息的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