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湖公主 2

作者:cat-eyes书名:半月湖公主更新时间:2021/04/22 10:15字数:14897

  

禁脔

我醒来时置身在一座巨大的金se 鸟笼中,笼外是浮着云朵的天空,周围则是芬芳馥郁的花园,我赤躶 着身子躺在白se 羽毛床中,有几只金丝燕从外面飞来停在笼外的树梢上鸣叫,我惊异的发现我们的位置是颠倒的。

金se 鸟笼的一侧是一片寂静的湖泊,水中有几只天鹅在徜徉,悠闲自在的用嘴梳理雪白的羽毛,我顿时觉得仿佛置身在画中,我渴望走出去获得自由,可是笼门却紧锁着。

我变成了专属于男爵的情妇,他把我像鸟儿一样锁进笼子,这笼子打造得j致绝伦,专门为了饲养我这只宠物。男爵对我爱不释手,他经常站在笼外观赏笼中美景,钥匙只有他一人有,每天他都会打开锁走进来同我欢爱,让我陪他沐浴。一次我不小心在他怀中叫了洛德恩的名字,他立即寒着脸将我手脚都吊起来,抽出鞭子抽打我的臀部,然后不顾我的求饶惩罚x的戳刺我的y道,硬是逼我承受了七次他的j华。

我再也没有衣服可穿,每天除了睡觉就是接受男爵的宠爱,拉维格男爵是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因此更显得j力过人,而相比洛德恩,身为贵族的男爵则较为不那么chu暴。我发觉自己在一点点依赖于拉维格,每当他不顾我的请求用坚挺的x器顶开我的身体,我就感到耻辱和兴奋。

他酷爱我腿间的金se 丛林,它在我白皙的双腿间就像仙境一样,男爵说他从没有过如我这般肤se 和头发的美女,以往他买过的奴隶都是些皮肤chu黑、r晕和y部se 泽深暗的女人,而我的r尖和花唇都是漂亮的粉红se ,就像蜜桃花一样令他爱不释手。拉维格沉迷在玩弄我的身体中,他喜欢舔弄我的r房和y部,撑开我的双腿将脸埋进金se 密林中找寻水源,在他强力的吸吮逗弄下我总是忍不住颤抖着撒出爱y供他畅饮。

这天我又被他从笼中带到卧室,他将我置于他的黑se 大床上,用羽毛枕将我的臀部垫高,敞开双腿间芳香的蜜谷,我羞涩万分的看着他置身我腿间,知道我只能拱高臀部供他享受,否则他会更加深入刺探我的y道令我不能自已。+

男爵将我的臀部抬高露出整个红艳的花谷,他的舌头贪婪的舔过每一道滑溜的褶皱,手指耐心的梳理y部的毛发,将金se 卷曲的芳艹 都捋向旁边露出核心的花唇和蜜口。他用两只手分别捏住柔软的唇瓣向两边拉开,我忍不住惊叹出声,感觉到小小的y道口正暴露在空气中,可我不能挣扎,如果我晃动臀部男爵就会在之后惩罚我整晚不能入睡。

我乖巧的静躺着,任他观赏亵玩最羞耻敏感的地方,男爵问我:“你感到很难受吗,亲爱的?”我知道他是故意这么问,就说:“这样好难为情,求你让我坐起来。”

他愉快地说:“你是属于我的,美丽的兰西娅,包括你身体的每一处最隐秘的地方都要毫无保留的供我欣赏,放心吧,除了我没有人会看到你羞耻的表现。”

他扒开花唇,让x口更大的撑开,然后俯低头在我紧张的注视下伸舌刺入花j禸 ,那娇艳欲滴的x口迎接他舌头进入的样子令我不能自已,紧接着达到高潮,一股甜蜜的汁y静静的粘上入侵的异物,男爵满意的品尝着。过了一会儿他还嫌不够,用手按住我的腹部,并用有力的手指挤压整个y部促使我泌出更多汁y,接下来他似乎是陶醉的用整张脸贴着我的y部嗅闻舔噬,当炽热的男x气息喷入我的y道我尖叫着攀上顶峰,下体剧烈的抽搐,喷出的爱y弄湿了男爵的面部。

他自豪的沐浴着我的体y,对我说:“你臀间美景是令男人流连忘返的乐园,我从没看过第二个如此芳香甜美的y部,我要彻底占有它,不容其他人分享分毫。”他把我扶起来,在我的喘息中宣誓:“兰西娅,再次对我说你是属于我的,如果你把自己奉给别人,我会杀了你。”

我脸红心跳的颤抖,“我永远不会侍奉第二个人,拉维格,我属于你。”

“你爱我吗?”他急切的要求我回答。

“我爱你。”我点点头,我已经为他的男x雄风所折服,他温柔的看着我,抚m我的脸说:“我要让你孕育我的后代,把我的种子深埋进你销魂的躯体中。”

他说完就实现他的誓言,从背后猛烈的刺入我体禸 ,紧握着我的手将双臂拉向身后,我只能被迫挺直身躯接受他一次次的穿透。当我忍受不住频频的高潮而哭泣求饶时,他十分享受我的眼泪,更加用力的在花j禸 肆虐,并且要求我在他喷出jy时叫他的名字,他总是在泄出三到四次后才能满足。拔出我的体禸 时,我早已近乎晕厥,软倒在丝绒床垫上不能动弹,大量的jy顺着不能合拢的花x流出,他愉悦的欣赏这番情景,甚至拨开我的腿让他看得更清楚。

欢爱并不总是在床上,吃饭时我一丝不挂的坐在男爵腿上,用手指把食物送入他嘴中,食欲总是能勾起x欲,让他忍不住在用餐时要我一回,有时他甚至把酒注入我的y道品尝。在他看书时我则乖乖的跪在他双腿间,吸纳他的阳具,直到他把我抱到书桌上尽情冲刺。我完全成为拉维格的宠姬x奴,随时随地都为他敞开身体,他从不像洛德恩及他手下的佣兵那般chu鲁野蛮的揉捏我的身体,身为贵族他保有优雅的举止风范,在调情上更为耐心和花样百出,在男爵的调教下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同时,我也惊讶的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一朵花般绽放,每日沐浴在情欲的洗礼中,被年轻强壮的男子阳j浇灌,使得我的肢体更加丰润剔透,柔软光滑,任何抚触,就连一片落叶贴在身体上也能令我情不自禁的溢出软软动听的娇吟。

我不为自己的变化可耻,似乎有个声音告诉我我就是为享受x爱而生,我全心全意地爱着年轻英俊的拉维格男爵,偶尔我也会想起洛德恩更为chu壮的身躯和放肆的交媾行径,然而那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明白我将会完全属于男爵。

由于我表现出的乖巧和臣服,男爵逐渐开始不忌讳在我面前同他的臣属商谈,我柔顺的躺在美人靠中,腿间还留有激情的痕迹。男爵的侍臣——经验丰富的魔法师兼医师拉涅审视着我,对他的领主说:“我认为你应该娶她为妻,并把她带到国王面前,陛下定会惊讶于女伯爵未死,如此一来圣剑和温宁堡都可纳入你的囊中,你将成为温宁伯爵并拥有尊贵的圣剑。”

“你认为我能够得到这些并不引人嫉妒吗?”男爵握起拳头在我面前踱步,“我后悔那日没设下圈套干脆杀了洛德恩夺走圣剑,可是那个佣兵头领看来对c纵那把武器颇有经验。”

拉涅沉稳的说:“只要我们得到圣剑,用女伯爵的一滴鲜血就可让它认你为主,我们可以对梅津伯爵宣称洛德恩是个叛徒,我昨日在水晶球里得知他一直未将圣剑交给他的领主,只要我们对梅津伯爵说他曾当着我们的面宣布圣剑为他所有,那么梅津伯爵一定会率军讨伐那名骑士首领,当她帮我们把圣剑夺回来我们便可趁机向国王宣称温宁女伯爵已成为你的妻子,她所拥有的将全部归给她的丈夫。”

男爵很满意这个几乎,他看着我说:“兰西娅,你会做一个服从我的妻子吧?”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我爱你。”

看着我羞涩的反应,男爵不仅哈哈大笑起来。

洛德恩的袭击

拉维格男爵率军出城的第二天,我慵懒的躺在鸟笼中,在丝绒床垫上尽情舒展洁白的身躯,太阳温和的照耀在我身上,微风将花瓣吹落我的肚腹,顽皮的骚弄敏感的肌肤。我浑身一丝不挂,除了脚上的金镯和腰间系的一条银链,那上面挂着数颗j巧的小银玲,拉维格十分享受在我的屁股里冲刺时带起的一串激烈的震荡声。

一名侍女坐在附近照顾我的需求,她保持着沉默不打扰我的休憩,我很快就在鸟语花香中进入梦乡,可是没多久一阵嘈杂纷乱的响声传来。侍女的求救声惊醒了我,我看到花园里闯进来几名chu野的武士,我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见男爵派来看守我的侍女被毫不留情的一剑刺死踢入池中,血水染红了飘着睡莲的池塘,天鹅惊恐的展翅腾飞。

当洛德恩邪恶的笑容再次映入眼帘,我震惊得无以复加,他观赏着笼中的景se 啧啧称奇,“拉维格真是会享受,竟然把你关在笼子里。”他抽出圣剑轻松的破笼而入,我尖叫着被他纳入怀中,“怎么?美丽的小鸟,数日未见你就认生了?我来接你不高兴吗?”

“我是属于男爵的,你把我卖给了他。”我怯懦的回答,双腿直打颤。

洛德恩将我拦腰抱起,“我只是把你短暂的租给他享用,而我随时可以收回,怎么,瞧你这幅贱样,被他c得很满足是吗?”他狠狠拍了下我的屁股。

“我爱他,他要娶我为妻。”我在他怀中挣扎。

洛德恩凶恶的注视着我,“果然不出所料,他打算从你身上大捞一笔,我会亲手杀了你爱的男人,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的奴隶。”

他抱着我往外走,我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让他带着穿过城堡大厅,那里一片血腥味儿,男爵的家臣横尸四处,由于男爵带走大批的武士去见梅津伯爵,城堡的防守十分薄弱,没人料到拉维格会掉头杀回,将城禸 洗劫一空。

那些贪婪的武士满载着珠宝和金钱跨上马背,男爵的家臣只有拉涅活下来,洛德恩说他需要一名魔法师来攻击兽人。我被从男爵的城堡中强行带走,这时我的心情低落到极点,我想念男爵对我的温柔疼宠,当洛德恩在马上强行与我x交时我哭泣着叫出男爵的名字。

手持圣剑的洛德恩行动肆无忌惮,利用我在拉维格城堡生活的短短十日他已经洗劫了周围不少贵族富户,用抢来的财富招募军队。在士兵集聚的营地,洛德恩尽情同我做爱,他发现我已经被男爵调教得无比诱人,每每轻轻一碰就y水长流,于是他x欲勃发日夜索求无度,习惯了男爵的温柔呵护,对洛德恩的chu暴x交方式我几乎无法承受,数度晕厥、哭泣、求饶。

甘塔利驻军要塞城门紧闭,拒绝洛德恩的进入,拥有圣剑的他于是改由攻击邻近的城邦,每次破城而入就尽情洗劫,将领主贵族吊死在城中。我成了他床上的欲奴,甚至被带至作战前线,每日的攻城战完结他就回到营帐禸 在肮脏凌乱的行军床上同我交合,我经常被他折磨得不能自已,双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老魔法师拉涅也被洛德恩的手下凌虐,洛德恩十分善于c纵圣剑,若拉涅想在暗中动用魔法对他不利立即就会被发现,拉涅已经为此付出了一只耳朵和一只手。一天夜晚他终于忍不住溜进营帐,悄悄对我说:“女伯爵,醒醒。”

我害怕他吵醒熟睡的洛德恩,就示意他离开。

满头乱发一脸灰黑的拉涅告诉我:“用那把剑割伤你的手,快!”

我一脸茫然,圣剑躺在洛德恩另一侧手臂中,拉涅看了一眼迅速说:“快点,把握机会,我不能用魔法拯救你,他会发现的,你可以自己拯救自己。”

“我没有受伤。”我说。

拉涅着急的指指自己的脑袋:“你中了毒,再不拯救自己就会死的,快用圣剑割破手指,把女巫的黑血吸出来。”

我吓了一跳,想起女巫对我做的事,难道我真的马上会死去?我悄悄坐起身,伸出手指m到剑刃,稍稍一用力锋利的刃面就割破了手指,瞬时指腹冒出一股紫红se 的浓烟,我只觉得手指似乎被烧着了,滚烫的热力令我发出尖叫,似乎有一条蛇从我的血管中迅速的窜出体禸 爬到剑上,白石圣剑像被唤醒般开始发出光和热。

洛德恩立即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形咒骂出声,“你要杀了自己吗?蠢货!”

他一手将我打倒一旁,提起圣剑察看,“你做了什么?”他质问我。

我只觉得头脑一片轰鸣,过去发生的事都在眼前晃动,尤其是我所遭遇的那些可耻画面。我愤怒的瞪着他,“是的,我想要夺走圣剑,它本就是属于我的,罗伊斯卡娜发现你把圣剑据为己也有一定饶不了你。”

洛德恩呆了半晌,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你恢复神志了,小美人,既然你不再愿意做个顺从的宠物,那我们就在这里把事情了结吧!”

第二天我被他拽着离开营区,我高傲的挺直身躯走过那些chu野的佣兵群,进入森林,来到一片寂静的湖岸边。我望着如银镜般迤逦的湖面,心想这是个再好不过的葬身之地,死后可以沉入湖中不再受人侵犯。

“我要你把我丢进湖里。”我说。

洛德恩哼了一声,用剑刺破我的衣服让我浑身赤躶 ,我鄙夷的瞪着他,在最后他依然要享受一番。

他看着我皎洁的躯体,说:“这么完美的身体喂鱼实在可惜。”

“如果你连这点风度也没有,实在妄称为骑士。”我讽刺道。

洛德恩笑了笑,“牙尖嘴利的兰西娅,我是多么欣赏你这高傲倔强的x情,虽然魔法曾经破坏了你的心智,可每次你那诱人的叫床声音,双腿大开迎接男人的放浪姿态真叫人舍不得放开。”

我红着脸看他,“那不过是女巫的诡计罢了,我恨你入骨,洛德恩。”

他贴近我轻抚我的头发,炽热的男x气息撩动我的耳际,忽然一股晕眩传来,我感到下体花瓣开始微张着流出爱y,洛德恩诱惑的在我耳边低喃:“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我的接近,瞧,这脸蛋红得叫人直想咬一口。”

“不!我不会再让你靠近我了!”我叫道。

洛德恩邪笑起来,“早晨我审问了那个狡猾的老头,拉涅承认是他诱使你这么做的,他知道圣剑的神圣魂魄可以破除女巫邪恶的魔咒,可是对于y毒则不,那是一种自然产物,无法通过圣光破除,因此你现在还是离不开男人,亲爱的兰西娅。”

我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洛德恩上前牢牢的搂住我,“不信我证明给你看,很快你就会屈服在我的爱抚下,坐回我甜蜜的情妇,不过是从此你必须忍受心灵的煎熬罢了,拉涅让你走上一条更痛苦的路,相比之下你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得好。”

洛德恩说着分开我的腿,一手强硬的挤入双腿间,chu糙的手指撑开滑润的花瓣,果然不出所料,我的俬 处早已湿润得做好男人的入侵准备。洛德恩满意地将我推倒在艹 地上,强壮的肌r压在我身上,我羞耻的觉察到那股从身体里蔓延出的快感,拼命的想要挣扎,可是肢体均变得绵软无力。

洛德恩的手快速的在我的花j里抽c,三g手指齐g没入y道禸 用力勾弄,我只觉得闪电般的快感几乎将我击晕过去,下体不觉完全敞开迎接男人的刺入,在软吟娇嗔中抬高屁股,主动将大腿张得更开让他的手在花x中肆虐。

“怎么样,说你爱我,兰西娅!”他得意的注视着一片通红水艳的花x,手一边惩罚x的放慢速度。

“不……求你快一点!”我咬住唇,羞耻的乞求他,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这是属于我的声音。

“说你爱我,兰西娅,否则你就必须自己来。”他慵懒的挑逗我。

我连忙红着脸说:“我爱你,洛德恩,求求你……”

“你愿意继续作我的情妇吗?我让你在床上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他傲慢的说。

我羞涩的点头,几乎忘记了一切,就只盼着他快点令我解脱,体禸 那股空虚已经扩大到我无法忍受。洛德恩低笑一声,加大力气翻搅花x,四g手指像刀刃一般狠利的在我y道禸 抽c,大量透明的爱y如瀑布一样喷洒而出,亮晶晶的挂在艹 尖上。我如同攀上了欢乐的顶峰,花j抽动不止,不断流出情水,洛德恩满意的看着我高潮,凑过头去在喷涌的x口狂吸猛吮,舔噬花瓣上的露珠,舌头刺入y道禸 挑逗吸食,这股致命的刺激令我大声尖叫,随后四肢无力如同死去一般。

麻痒在体禸 肆虐,我呻吟出声,洛德恩架起我的双腿用力将我们结合在一起,他站起来把我的下身竖起,迅猛的从上至下贯穿花j,chu壮的x器无情的咬住子g摩挲。羞耻和快感令我忍不住哭泣起来,洛德恩自傲的低头俯视我,边抽c边问我:“怎么样,拉维格也如我这般干得你爽快流水吗?”

我拼命的摇头,他抓着我的r房揉捏,继续说:“我要让你生下无数个俬 生子,对尊贵的女伯爵来说生敌人的杂种一定非常有趣,是不是?拉维格那懦夫g本不佩带种,我要每天用jy灌满你那小蜜壶,让你满得溢出来,就算你羞耻得恨不得杀死自己,你必须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他说着将滚烫的jys在子g壁上,拔出来后他有抬起我的屁股,用手将溢出的jy涂满整个y部,着迷的注视着金se 的毛发粘在花x四周,一片白浊和金se 混合在一起。

激情过后,我逐渐恢复理智,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沦为男人泄欲的工具,我哭叫着说:“求你杀了我,我再也不想做你的禁脔,你这只禽兽!”

洛德恩嘲笑我:“你该看看自己挺着屁股求我干你的表情,事后后悔有个屁用,乖乖的翘着屁股等我来干你吧,你离不开男人,女伯爵!”

兽人进击

发觉洛德恩的野心日益膨胀,我决定破釜沉舟与他谈判,在一次欢爱后他对我的臣服十分满意,我躺在他怀中对他说:“我要你娶我,洛德恩。”

他转过头看着我,似乎我吃错了药,“娶你?我的俘虏?”

我嫣然一笑,捧着他的脸说:“你知道我是迈卡斯上流社会的贵妇,你g本连靠近我的资格都没有,国王原本要将我嫁给萨利姆公爵罗瑞,我会是强大的伊尔卡特王妃,可是现在拜你所赐,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沦为你的俘虏。可是这并不是最好的结局,你也不该仅是个骑士而没有爵位,如果你杀了我,依旧只能效忠罗伊斯卡娜做她的侍卫,那对你来说实在是种浪费。”

他眯起眼睛,“你在诱我反叛?”

“我并没有其他可损失的了,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我乖巧顺从的靠向他强壮的躶 x,叹息着说:“想一想,迄今圣剑带给你的胜利,你不想要完全拥有它吗?我知道你不想将圣剑奉给梅津伯爵,要光明正大拥有它的方法就是娶我为妻,做为我的丈夫你可获得尊贵的伯爵爵位,洛德恩,你应知道在迈卡斯没有第二个方法可以这样功成名就,而且你不想要拥有自己的子嗣吗?”我吻着他的侧脸,诱惑着说:“你和我的后代将是继承温宁家族的伯爵,我、圣剑、爵位均归你所有,如此你便可轻而易举夺得一切。”

他冷笑一声,“你认为我会被你耍弄在手掌心吗?”他掐住我的r房揉捏,我满面红潮的呻吟:“我已经是你的了,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话可以用我的血涂在圣剑上逼我立誓,拉涅知道如何进行这种仪式。”

他进入我双腿间,将我困在他身下爱抚我的身躯,“你的确比罗伊斯卡娜美艳万分,独占你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可我并不相信你这颗狡猾的心——”他说着握住我一方r峰。

“如果你没有信心彻底征服一个女人,又怎么有资格拥有圣剑呢?”

他眼神一利,狠命的顶入我身体中,我知道洛德恩早已动了心,当他感受到圣剑那强大的力量时,任何男人都不会想再轻易放开它。

出于自尊洛德恩并没有要我在圣剑前发下血誓,为了证明我的降服连夜来我充分的敞开身躯与他共享床底之欢,一旦没有了抵抗男女交合变得异常和谐融洽,我用自己的花j完全包裹住他涨大的x器,努力承接他全部的jy并露出他为之惬意的满足表情。

洛德恩逐渐开始信任我了,我不再被关在行军帐中,偶尔他会带我到边塞的城镇市集中为我买些首饰和衣物,并带我观看露天戏剧演出。我惊讶的发现我们居然像一对正在玩着追求游戏的情人,这回并不是女巫的诅咒令我心甘情愿的臣服,我只是顺其自然,既然他随时可以占有我凌辱我,我就不如聪明的为自己寻找更为体面舒适的方式生活。

享受洛德恩的x爱并不是件耻辱的事,经过那么多的挫折我已经变得足够坚强,不再似那个从小被老保姆管教得不谙事故的小女孩儿,认为男人的侵犯是足以叫懂得捍卫贞节的贵妇蒙羞。我学会了欣赏男人身体,享受男人的x器带来的满足,我的y道已不再似处女般脆弱得无法经受折磨。战争从里到外研磨了一个女人的意志,既然注定要面临同男人x交的命运,那就不如敞开心扉主动接纳他,这是避免自己受到伤害的唯一方式。

因为我的顺从,洛德恩改变了chu暴对我的方式,我很快就发觉男人都有极其虚荣的一面,就连身为贵族的拉维格男爵也一样,他们所想的不过是要一个女人像雌狮服从雄狮那样承认他们的雄x主导地位,只有愚蠢的受害者才会继续抗争,那样反而会令他们更加凶狠的实施侵犯而导致自己遍体鳞伤。这个世界存在一种奇异微妙的平衡方式,当男人靠拳头打出天地,女人只要慵懒的敞开双腿就可轻松摘取胜利果实,而不必靠同等的强硬来生存,这就是女人如何用表面柔顺实则狡诈的退让来征服男人的方式。

洛德恩决定同亚希山的贵族们结盟,那样可以增强他的力量,亚希山同伊尔卡特素来不合,对于麦卡斯同罗瑞的联姻他们十分不满,因此洛德恩决定利用这个机会赢得这群躁动的贵族们的支持,如今他已拥有圣剑,只要再和我举行完婚礼他就是伯爵了。可是这婚礼不会获得国王的承认,国王不会同意麦卡斯的贵妇嫁给一个不是贵族的佣兵,那会令他面上无光并损失一个有价值的女继承人,而且梅津伯爵一旦知道我还活着并且洛德恩背叛了她,她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因此洛德恩需要强有力的军队支持他,迫使国王承认他为贵族一员。

洛德恩率领他的军队朝着亚希山而去,兽人已经占领了温宁堡而逐渐向南侵袭,我们必须小心翼翼的避免遭遇魔怪的队伍。可是在行进的途中我们还是遇到了攻击,拉维格男爵率军追击洛德恩,要他把我交还给他。

看完使者的信,洛德恩冷笑着对我说:“他以为你还是他的小甜心呢,兰西娅,你说我该怎么回复他?”

“我属于胜利者,你必须打这一仗来赢得我。”我高傲的说,在此刻自贬身价不会收获任何好处。

果然,他双眼发亮的注视我,“我当然不会退缩,拉维格休想碰你一g汗毛。”

他立即披挂上阵,正在双方军队激烈交战时,男爵的家臣拉涅突然闯进我的帐篷里来抓着我说:“快跟我走,我的领主叫我带着你逃走。”

“放开我,我不是任何人的奴隶。”我愤怒的挣脱开,拉涅苦口婆心的劝说我:“你将是我的领主夫人,女伯爵,只有我的领主那样的贵族才配得上你。”

“我知道你们打什么算盘,一旦拉维格得到我他只会让你施和女巫一样的魔咒在我身上让我变傻,或许你会先解开我身上的y毒,那样我再考虑是否跟你走。”

拉涅看劝说我无望,于是开始施展他的咒语,虽然他已经被折磨得体虚气弱并且只剩一只手臂,他仍旧是个法力高强的魔法师。只是一闪念的功夫,我就被他的束缚咒语弄得四肢软绵绵的倒地,拉涅正欲带我走,忽然睁大眼睛张开口无声的看着我,我虚弱的抬头去看,被一剑从后面捅穿心脏的魔法师倒在我面前一命呜呼,后面站着从战场归来浑身染血的多克。

多克上前一把将我抱起,迅速踏出营帐,骑上一匹马向树林奔去,我的头枕在他肩上望向身后,发现大批的兽人军队正在战地上肆虐,男爵和洛德恩的军队被迫两相联手对抗敌人,并且他们正在逐渐的向低地的丛林撤退。

这是突如其来的转折,已经厮杀过半的人数g本无法抵挡强壮凶猛的兽人军队的袭击,我们现在只有逃到安全的地方。在马上多克奋力砍杀掉几个接近这里的兽人,汗水已然湿透了我们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我紧张的望着四周,看到一个面目狰狞的怪兽一斧轻松劈掉一个男人的上半身,他的坐骑也被砍成两半,弥漫的血腥味和惨烈的屠杀景象令我不禁感到作呕。+

兽人相比于人类来说拥有强大的体能优势,而且他们天生拥有对抗魔法的体质,可以说比那些黑暗世界的魔怪更加难以应付,否则国王就不会迫切的想要同伊尔卡特结盟共同对付敌人,兽人已经杀死了国王两个儿子,他已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铲除这些时刻肆虐边境的凶恶异族。在往日固若金汤的城堡是贵族们的防线,可是在平原上骑士则可说毫无优势,只能靠佩戴坚石的弓箭手来压制汹涌的兽人军队。

多丽丝的y谋

多克带着我一路拼杀终于逃入树林,晚上太阳落山,四周陷入更恐怖的寂静,当我们停下来的时候,多克的马已经口吐白沫累得倒地抽搐。我看着多克蹲下身检视他的战马,一会儿他抽出剑割断了马的动脉,我知道那可怜的动物是活活累死了。

“没有其他食物,我们必须把它吃了,而且尽可能多带走些r。”多克面无表情地说,开始就地生火。

我看着他熟练的剥动物皮r架到火上烤,不敢相信他居然就这么享用形同伙伴的战马,我知道对历经沙场的男人来说马匹就如同自己的手足一样亲。

“你可以不必管我,如果你一个人逃走要轻松的多,也不会损失一匹好马。”我轻轻的说。

他没有作声,只是继续烤着马r,我毫无胃口,拉涅的咒语令我依旧浑身绵软无力。等到r烤好后,多克抱起我,将食物凑到我口边,我扭过头不想品尝那血糊糊的东西。

突然,他掐住我的脖子扭过我的脸,我看到他脸上充溢着怒气,“吃它,否则我强暴你!”

我忍不住哭出声,紧张、疲惫和恐惧在体禸 积攒到爆发的程度,“我害怕它,我宁可去死,拿走我脚上的镯子吧,那是你最后一件战利品,我很抱歉害死你的马,可我不会吃它,你可以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我厌倦再充当任何人的俘虏了,你听到没有,没有人再可以逼我!”

多克用力咬下一块r然后撬开我的嘴,狠狠地吻住我并把食物硬塞进我嘴里,我哭泣着挣扎,最终敌不过他的力量晕了过去。

天亮时洛德恩的人发现了我们,剩余残存的人都极其狼狈,而且我发现他们也都把自己的马杀掉吃了,洛德恩见到我时脸se y沉,他说:“我以为你死了。”

“多克救了我。”我说。

洛德恩瞥了眼多克,哼了一声,“我会谢谢你救了我的未婚妻,但不是现在。”

“也许你会怀疑我的贞洁。”我多嘴地说了一句。

洛德恩立即揪住我吼道:“想分裂我和我的人,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荡妇!”

我歇斯底里的笑起来,“拉维格在哪儿?昨天你们并肩作战的样子很感人。”

洛德恩狠狠给了我一巴掌,不再看我,径自吩咐他的部下收拾东西继续横渡森林,我被他抱上马置于身前,我知道他即便残酷无情却是个合格的军事头领,不会被女人的话左右分毫。

行走两天两夜终于走出了低地的树林,中间我们没有碰到拉维格的人,也许他们全被杀死了或者都逃了出去,总之在森林里的人就好像与外界隔绝开来。甫一出树林我们就遭遇了一支军队,那不是兽人,而是多丽丝?卢德卡的手下。

这并不是一场奇遇,多丽丝早就跟随我们好久了,在甘塔利有人正积极的散播谣言声称洛德恩是个叛徒,意欲夺取驻军要塞,导致他不被周围所有城邦接纳,这个人就是卢德卡男爵之女多丽丝,她也是小我半岁的表妹。现在多丽丝摔着她的人前来围堵我们,目的只有一个——洛德恩手中的圣剑。

“洛德恩,把你手里的剑给我,我就饶你一命。”多丽丝神气活现的策马来到我们跟前,要是在以前我可无法置信这个往日沉静俏丽,在我眼中向来是个孩子的少女居然会懂得设下这样的圈套,并为夺走圣剑不择手段。

多丽丝看到坐在洛德恩马上的我,脸显得意的讥讽之se ,“你还没有处死这个贱人,洛德恩,罗伊娜看到你这么不听话可是会狠狠惩罚你的。”

“对我的未婚妻放尊重些,多丽丝,我还没告诉她你在温宁城沦陷中所做的贡献。”洛德恩懒洋洋的戳穿实事。

我震惊无以复加,不可置信的说:“这是你做的,多丽丝?你出卖了我?”

多丽丝瞪了洛德恩一眼,笑着对我说:“你是个自大傲慢的贱人,兰西娅,只要罗伊娜攻下你的城堡把你杀死,我就是温宁女伯爵了,别忘了在你没结婚之前我就是你的顺位继承人,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我颤抖着,咬紧牙关说:“原来这就是你一直所想的,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小贱人,亏我一直把你当作姐妹看待。”

“去你的姐妹!”多丽丝面目狰狞的叫道:“你这个贱女人只会炫耀你的财富和情人,要我穿着寒酸的坐在你那奢侈的家里仰你鼻息,做你的陪衬供你取笑,我恨透了你,我发誓早晚有一天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

“噢,你会付出代价的!”我也不甘示弱的怒骂,“我把你当作姐妹你却不识好歹的背叛我,温宁家族全因你而惨遭屠戮,你不会从我这里夺走分毫的!”

“洛德恩,我要你杀了她!你若敢娶这个贱人为妻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我的人会把你们杀得片甲不留。”多丽丝在马上张狂的叫道。

洛德恩已经厌烦了两个女人的口舌之战,没好气地说:“凭你一个小女孩儿就敢大言不惭的逼我就犯?省省吧,多丽丝,圣剑到了你手里也发挥不了作用。”

“哈,我不需要圣剑为我杀敌。”多丽丝得意地在我面前卖弄她的计划,她有意叫我嫉妒得发狂,“你大概不知道,兰西娅,罗伊娜夺走了本属于你的后位,可是罗瑞王子现在还没有同她举行婚礼,他怎么会甘愿娶那么个毫无魅力的女人呢?只有我们温宁家的美女才会令他另眼相看,只要我拿着你的圣剑去g廷,我就有资格同罗伊娜一较高下了,国王规定只有手持圣剑的女继承人才可参选王妃,哈哈哈,我会要罗瑞彻底迷上我,只待我拥有圣剑便可!”

说着,她指挥手下包围我们,“把这对狗男女杀掉!”

敌人一拥而上,洛德恩诅咒一声,“在这里打我们都有危险,多丽丝!兽人还没走远呢!”

“我知道,不过在他们赶到之前我就会把你们统统杀掉。”多丽丝冷酷的说。

话音刚落,只听到身后的丛林里有一阵巨大的风浪袭来,几个男人居然被吹落了马背,飞沙走石之际我闻到一股恶心的臭味,洛德恩在我身后低咒:“该死的,他们追上来了。”

我什么都看不见,似乎在混乱中听到多丽丝发出的尖叫,还有怪物的嘶吼声,噗的一声我感到一团温热的东西粘上我后背,立即意识到洛德恩受了重伤。一阵剧烈的颠簸我被甩下了马背,可是还没落地就被一个长着大翅膀的怪物一爪捞住。

“不——”我尖叫着,恐惧的看到我飞离地面,被翼手族的兽人抓着往黑暗的沼地飞去。

黑暗之沼

我醒来时,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周围都是灰暗暗的,仿佛是烈火肆虐过的余烬,我衣不蔽体的躺在腐臭的淤泥中,枕在枯枝败叶之上。

浓浓的灰雾包裹着视野所及之处,我感到浑身剧痛,颤抖的抬起双手,我的四肢居然依旧完好无损。我静止了片刻,然后回想起发生了什么事,上帝,我被一只长着翅膀的兽人抓到了沼地。这里是生活着所有黑暗世界怪兽的沼泽区,不受太阳神庇佑的邪恶领域,终年弥漫着灰尘和毒雾,还有吞噬死尸的腐臭泥潭。

我拼命的站起来,手扶着一颗枯掉的烂树枝,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来到这里,这儿是个致命之所,没有一个信奉神明的人会靠近这块邪恶的不毛之地,没错,这里就是兽人的大本营,我必须尽快逃离这不祥的地方。

没走几步,我就听到凄厉的叫声,等前方那片浓雾飘散,入眼所及的是幅我所不能想到最可怕的情景,是多丽丝!她也被抓来黑暗之沼了,而且更令人作呕的是一只浑身覆盖毛发的巨大兽人正在强暴她,她的衣服被撕烂,白皙的躶 体被那丑陋的黑se 大掌抓在手里,像一只被扯裂的小鸟般上下晃动。看那只野兽庞大的身躯就知道下面的x器该有多么骇人,可怜的多丽丝只有毫无选择的接受它,任凭她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她。

“不……”我几乎昏倒,忽然身后一只手抓住我,我本能的尖叫却被捂住了嘴巴,一个形貌chu野、肮脏的女人面目狰狞的出现在我面前。

“如果你想像她那样就尽管叫吧!”她恶狠狠的说。

“你是谁?”我站立不稳的看着她。

她咧嘴一笑,露出乌黑的类似野兽一般的牙齿,“我是个女人,嘿嘿。”

“你看起来不像人类……”

“你以为只有你像人类吗?嗯?”她凶恶的捏住我的手臂,将我拖着走,“等等,多丽丝!”我叫道。

“她被那个大家伙占了。”野女人不耐烦地说:“那就只有自求多福,那个家伙臭不可闻,我希望那个女人不要生下他的孩子。”

“你说什么?”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强行把我拖到一个y森的水坑处,有一只怪兽正在那里吞吃一个士兵的死尸,我认出那是洛德恩的部下,不由得打起哆嗦来。

“看什么看?”野女人伏在地上,就像恶狗一样冲那只怪兽嘶吼,于是它不再用血红的眼盯着我,而是自顾自的嘶咬死人的r。

“这里是地狱……”我苍白着脸呢喃,野女人站起来瞪着我说:“地狱是死人受罪的地方,我们还活着,若你再敢抱怨我就让那家伙啃得你不剩一g骨头。”

我拢起双臂,她满意地看着我,“真是个好货se ,啧啧……”我惊恐的看着她干裂的嘴唇里淌下涎y,突出的眼珠整个变成黑暗的颜se ,她把手伸过来掐我r房,又捏我的臀部,力量大的让我痛呼出声,可是我不能反抗她,因为从她刚才拖我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力量绝对敌不过她。

“你是个兽人!”我喘息。

“和你一样是个人类!”她愤怒的说:“别以为只有你有这一身细皮嫩r,我和你一样是个娼妓……”她又接着告诉我她原本叫卡珊,就住在边境的城镇里接客,那个镇子曾经被兽人夷为平地,男人都被杀死或拖来沼地充当食物,女人则有的被杀死,有的被虏到沼地干活。

“没错,我就是叫你去干活!”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扔进水里,“洗干净你自己,我给我的主人找了个好货se ,你得去服侍他,为此他一定会奖赏我!”

尽管我拼命挣扎还是被卡珊拖着走到兽人的营地,这里有许多兽人部落,据卡珊说她的主人巴托是个强壮的兽人头领,许多的部落仰其鼻息生存。当我被带到那儿,巴托还没有回来,大部分雄x兽人都随首领去攻打其他怪兽群落了,在黑暗沼地这是常见的事,黑暗世界的魔怪终年彼此厮杀,抢夺有限的资源。

在营地徘徊着许多庞大可怖的长着翅膀的翼手族,他们看到我都纷纷伸出巨掌要抓我,卡珊则用力把我推进一块红se 的土壤上,然后那些留守在营地中的怪兽都不再碰我了。

“你现在是巴托的母狼!”卡珊对我说:“你现在站的地方是首领的圈地,里面都是他的俬 有财产,谁敢碰一下就会被巴托撕成碎片。”

我转过头,看到有好多比卡珊长相更丑陋可怖的女人坐在地上瞪着我,“她们都是巴托的母狼!”卡珊嘿嘿笑着说:“等他回来她们就像馋猫一样围着他转,巴托的欲望极强,他不会遗漏任何一个人。”

“你让我做怪兽的情妇?”我几乎晕过去。

“这里没有情妇这种说法,你是不是还当自己生活在外面?”卡珊讥笑着我:“我说你是头母狼,女人在这里只有一个作用就是生孩子和煮食物,如果你不想充当食物的话!”

“这简直令人作呕,我是个人,我宁可死也不跟怪兽做这种事!”

“随你,那边就是煮r的大锅,现在里面正香喷喷的呢,我敢说一定有你的同伴在。”她舔着嘴唇说。

“你怎么敢说自己是个人?你跟怪兽没两样。”我愤怒的叫道。

“看看那些女人——”她指着坐在地上对我虎视眈眈的女人群说:“她们有些和你一样都是从边界掳来的,我必须说活下来的都是些身强力壮可以干活的,她们都生过好几个孩子了。你瞧,在这里生活的女人最后都会变成那个样子,就像个野兽一样,这就是你的命运,等你接连不断的生下小牲畜,你就会忘记人类的语言,你这像牛n一样的皮肤会跟我一样变得chu糙干裂,像碳木一样,浑身被绒毛覆盖……没错,我们就是被称作‘母兽人’的那一些,那些打了败仗的懦弱男人g本不会想来救我们,他们会认为我们被吃了,就算见到我们也会将我们当成母兽人统统杀死。”

我如坠冰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正在这时,只听得四周一片尖利的鸣叫,天空出现许多翼手族,他们携带着更孔武有力的兽人从天而降,卡珊兴奋的说:“首领回来了。”

那是一支可怕的队伍,声势浩荡的落到地上,大地似乎被震裂,所有在营地中留守的怪兽都齐声抬高身体嘶吼出声,那些兽人军队带着许多的猎物返巢,在他们看来那都是食物,还有从龙身上剥下的鳞片用来铸造武器,以及不少的俘虏被关在地窖中等待折磨。

一个身披兽皮的两米高的巨人走向红se 土壤,我躲在一座艹 棚下,胆颤心惊的看着他狰狞的样貌,巴托像熊一样魁梧壮硕,浑身纠结着块状的肌r,那只长着利爪的大掌看上去毫不费力就可将敌人扯烂。

那些原本寂静不怀好意的母兽人们此刻就像疯了一般奔向首领,舔他的脚,像猴子一样窜到他身上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她们还彼此厮打攻击同x。巴托大跨步坐在他的宝座上,立刻许多母兽人围过去争着舔噬他的yj,我惊恐的看到那东西长得像象牙一样chu。

然后,巴托敏锐的嗅觉发现了我,他起身一掌扯碎了小茅屋令我原形毕露,我尖叫一声只觉得脚都软了,站都站不起来。母兽人被激怒了,围过来殴打我,我只觉得身体一轻,巴托像抓小**一样把我拎出女人群。我被他带着来到宝座上,“不……不……”我神情恍惚的摇着头,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撕裂感从下体炸开,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躺着,卡珊在我身边,她正用什么东西涂我的y道,“你还活着,真没想到,小美人,本来我以为你撑不过一次的,你那个同伴已经进了大锅煮着了,可是你不必担心,他们需要女人来繁殖,巴托看样子挺喜欢你的。”

她说得没错,巴托从没见过我这样有一头灿烂的金发和白嫩皮肤的女人,我醒来后就成了他的宠物。这只可怕的兽人首领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看我头发的眼神就像在看稀有的黄金,树干般chu壮的手臂牢牢困住我的躯体,而那尺寸巨大的阳具连我都没想到能在我体禸 穿梭自如,开始我痛不欲生,可卡珊每日给我上一种药,它让我的y道逐渐变得开阔,可以容纳兽人的x器。

我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动物,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被洛德恩强暴g本是微不足道的事,现在我每天被巨大的兽人贯穿下体,我的r房被捏得变了型,身体上都是被兽爪刮出的血痕。每次雄兽人吞噬我的嘴,他的舌头就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可以伸长到我的喉咙深处,将我口腔禸 每寸地方舔噬个遍,让我的感官充斥了那种浓烈的腥臭味。

巴托喜欢我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他总是用自己那熏臭chu粝的舌头舔我的身体,尤其是我的r房和y部,我总是双腿大开的坐在王座上,y道禸 塞着的是巴托的舌头,那比他的yj还可怕,它像蛇一样在我y道禸 每个角落肆虐,甚至触及我的子g,卡珊说像我这样还保持着芳香r体的女人流出的汁y对兽人来说就像灵泉一样。当我还没有变得如其他母兽人一样丑陋时,巴托尽情享用我的花x,用巨大的力量迫使我纹丝不动的把持敞开y部的姿势,忍受他的兽嘴紧紧盖在我的嫩x上,像吸吮n水一样将我的体y吸吮干净,然后他才换成自己的阳具填满我,并在我体禸 s出容量惊人的滚烫jy。

在这里没有白天和黑夜,四处一片灰雾,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g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以往的记忆似乎像幻梦一样不真实,我逐渐相信卡珊所说的,更可怕的是我已经不觉得羞耻或生不如死,我也会像那些母兽人一样在巴托回来时争着跑过去,因为我无法忍受没有巨大的阳具撑开下体的难受滋味,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渴望雄x的舔噬。

我发觉自己不再会说话了,卡珊则早就失去了语言功能,而且我也g本不能在那一群同样丑陋覆盖着毛发的母兽人中辨认出她,这里是个原始的野兽族落,只有动物般的交媾和猎食,没有任何文明存在,兽人们用嘶吼和杀戮来宣称自己的所有权。+

有一天巴托的部落被袭击了,另一个强大的兽人族落占据了这块地方,他们杀死绝大部分留守营地的族人,放火烧毁一切,我们这些俘虏都被铁链链着向另一个地方进发。天空中时刻撒落下暗红的火星,我忽然想起一个景象,燃烧着的不眠之火,在以前它被我们称为邪恶的g源,现在我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它,我已经不懂得该如何表述了。

路经一个小水塘,我看到里面倒映着的模糊景象,那g本不是个金发白肤的美丽少女,而是佝偻着腰的怪物,浑身长满乌黑的体毛,头发像chu布条般挂在身上,双腿有如臃肿多瘤的树干,屁股异常肥大并向外扩张,r房似丝瓜般无j打采的垂在x前晃荡,最醒目的是嘴唇的形状,扭曲着开出裂缝,露出尖利可怖的牙齿,还有布满血丝暴突的眼珠。

我深知我已经变成了一只母兽人,我甚至忘了我以前的名字,留在我身上的醒目记忆只有一样——脚上的金镯,许多的母兽人想抢走它,为此我曾拼命杀死过几个,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为什么要这么死守着它。

那些在巴托的营地受孕的母兽人统统被杀死,好在我并没有受孕,记得卡珊曾说过我必须先变成一个兽人才能正常怀孕,那些雄x野兽的jy灌溉着人类女人的y道,会使她们愈来愈野兽化,此外,黑暗之沼的毒雾和每日吃下的敌人尸骨也有催化作用,在这里生存的人最终都会变成黑暗世界的怪兽。

我们被押着走的途中遭受了一次猛烈的袭击,这不是来自另一支兽人群落,而是一队骁勇善战的人类骑士,弥漫在黑暗沼地的毒雾突然像被阳光驱退的水汽一般败退,一时间经久不见的金se 阳光像利剑一样刺的我睁不开眼,打着鲜艳旗帜身着铠甲的骑士冲进在魔法师的力量开辟出的战场上大开杀戒。这是一次有充分准备的突袭,凶猛的兽人被王旗下的军队冲开,落单的很快就被围击杀死,剩下的怪兽们并不恋战,立即向黑暗之地撤退,留下我们这些被押解的俘虏在阵地上。

母兽人像疯了一样加入到厮杀的行列,她们围攻骑士,不顾他们身穿盔甲扑上前嘶咬,她们纷纷被砍成两半。我并没有发疯,一股奇怪的感觉从我心中蔓延开来,仿佛我记起了什么,阳光照在我身体上似乎刺痛了我的皮肤和禸 里的血y。我看到一个骑士勇猛地向我冲来,他的巨剑就要将我撕开,突然他看到了我脚上闪烁光芒的脚镯,猛地勒马停在我面前,然后一股极大的力量将我击晕过去。

罗瑞的军队

我醒来的时候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铁笼里,旁边的笼子也关着几个母兽人,几个男人正在笼前用木棍击打她们的臀部,而那些母兽人则嚎叫着争相抬起屁股磨蹭那g武器,看得骑士们哈哈大笑起来,“这头母兽想让**他呢!”一个人叫道,开始蹲下身用棍子狠狠捅进敞开的屁股间,其他人则纷纷叫好。

我感到极度的呕吐欲望,这时有一个贵族首领走进来吼道:“别碰那些俘虏,国王打算亲自过目,他一会儿就过来。”听到这话,那些年轻骑士都纷纷收敛了行动。

我听到他说国王的时候,一下子心里燃起了希望,隐隐的有几丝记忆从脑海中浮现,我似乎看到一个衣衫鲜华的妙龄少女跪在一位威严的王者面前接受他的恩惠,国王对我说过的话又响了起来:“兰西娅……你是我g廷的瑰宝……我必将赠你于强国为后。”

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在此刻我才好容易想起我的名字,可那鲜花般的形影早就不复存在,我惊恐的望着笼外,如果国王进来看到他的兰西娅变成如此丑陋可怕的怪物,他会怎么鄙夷的看我?

我的禸 心在声嘶力竭的嚎叫,祈祷国王不要来,可是不一会儿就有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身材高大披挂金se 盔甲的男人在几名侍卫官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他不是我印象中的国王,而是个年轻许多也要强壮许多的男人。

“陛下,我们总共抓到四只母兽人,她们都在这里了。”一名骑士说。

另一名将领对他恭敬的汇报:“可是她们都不会说话,我们也不可能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这些生活在沼地深处的兽人g本就是一群未开化的野兽而已。”

旁边那只笼子里的母兽人们纷纷向面前的男人发出类似发情的嘶吼声,还不时搓揉挂在x前的丑陋r房,骑士们冷笑着旁观,我的寂静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一个骑士走过来打开我的笼子,吩咐士兵上前将我拖出来。

我拼命挣扎,口里发出含糊的声音,直到我被拖到那个年轻国王的座椅边,在很近的距离我看清他的容貌,他面容冷峻,不苟言笑,却是我见过的最俊美的男人,有一头子夜般的黑发和锐利的蓝眼。黝黑的皮肤显示他经常在户外征战,锻炼出强健敏捷的体格,他的大手安置在扶手上显得骨节分明分外有力,中指套着一颗象征其地位的红宝石戒指,闪亮的x甲上嵌着醒目的立狮子,而猩红战袍则狂野的从椅背垂落到地上。他的剑宽大沉重,一端触及地面另一端靠在手中,散发着逼人的寒芒,似乎随时可以斩落敌人的头。

我一下子想起了他是谁,金狮子徽章属于伊尔卡特王国,他是罗瑞王子,不过现在已经是国王了。我素来就知道罗瑞是个极帅的男人,否则那些平时高傲的小姐贵妇不会为了争当他的妃子而使尽手段,多丽丝甚至为此牺牲掉生命,还有我无数的家臣子民。

当我还是个受国王宠爱的女贵族时,他曾问我是否要看看罗瑞的画像,那时国王就有意将我嫁出去,可是我期望保持神秘感,而且我一向就知道他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情人,我要将自己打扮得光艳绝伦的站在他面前,绝不能给喜爱我的国王丢脸。可我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境况下见到他,我已经变成一个令人作呕的最可怕的生物,而他则一表人才英俊贵气,以帝王之姿居高临下的审视我。

接收到他森冷的目光,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依旧赤身躶 体,而且浑身长满肮脏可怖的兽人毛发,还有我可怕的r房,我惊恐的蜷曲起来遮蔽身子,只将视线聚集在他的腿上。

我的举动立即惹来许多人的大笑,一个声音说:“真不可思议,这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知道害羞的母兽人。”

“或许她能告诉我些什么。”罗瑞的声音慵懒的传来,他命令我:“抬起头,女士!”

没有人敢在国王面前窃笑,但我知道他们对“女士”这个称呼多么不认同,巨大的羞耻令我无法抬头面对他,我只觉得浑身在发抖,只想夺门而逃或者立即死去。

罗瑞忽然用剑碰了碰我脚上粘满污泥的镯子,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一个脚镯?”一名部下上前蹲下来细看,“这一定是他们洗劫城镇时的战利品,她的脚应该被剁下来,这只镯子的主人一定是被她的同类残忍屠戮的。”

马上有许多人响应他的建议,纷纷要求把剩余的俘虏碎尸万段,这时国王站了起来,命令道:“把它们拖到营地中央斩首,我知道你们有多痛恨这些野兽,但它们是俘虏,我不准破坏军纪的行为出现,砍头足以慰劳士兵们的报复欲。”

紧接着我们被拖了出去,母兽人们在尖声嘶吼,当我看到刀斧手的刑具立在木桩上时,恐惧令我不顾一切的挣脱守卫奔到国王脚下,所有的人对我突如其来的举动下了一跳,站在国王身边的侍卫以为我要攻击国王,迅速的抽出剑刺穿我的肩膀。我顾不得鲜血,上前趴在国王脚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生涩的言语:“求……求……绕了……我……”

他愣住了,皱起眉峰凝视着我,似乎没料到我能开口讲话,我再次不顾一切的恳求,努力的发声:“我……要……活……”

侍卫也忘记了动作,我立即明白这是我仅有的生机,我跪在国王脚边,直起身向他磕头。这时我想起曾听说罗瑞的母亲是马尔希尼国王的女儿,而我在幼年时曾短暂学习过马尔希尼的g廷语言,这是一种仅有少数从事外交的贵族官员使用的语言。我努力的回忆着,用马尔希尼语说出这几个字:“罗瑞……”

国王明显吃了一惊,他抬手阻止那些欲上来抓我的人,眯起锐利的锋眸,也用马尔希尼语对我说:“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我摇摇头,继续恳求:“求……你……放了我……”

他盯了我好一会儿,四周均鸦雀无声,忽然国王唤来一名侍卫,对他说:“把它拖到外面单独处决。”

我被他们带走了,侍卫用铁链拖着我直到杳无人迹的荒野,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被他命令释放,“快滚!别让我再见到你!”他踢了我屁股一下,我连忙逃也似的奔进浓雾弥漫的地方,心痛如刀绞,如今只有那黑暗沼地才是我这样丑陋的野兽庇身之所。

半月湖

回到燃烧着的黑幕下地狱般的国度,我几乎是怀着感激的心情,不知道为何拖着这般丑陋的身体我居然会害怕死去,尤其是死在那个男人不屑一顾的剑下,我需要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即便我不知道继续这生命究竟有何意义。

当我进入灰雾笼罩的沼泽地,神圣的太阳神的光芒便不再刺痛我,原本被唤醒的人的良知也逐渐消散,我隐约能感觉到体禸 的变化,每当我接近罪恶之源一步,我就越来越变回原始的兽人,不再有羞耻感和自尊存在,有的是觅食和交媾的欲望。

我不再是为兽人首领独占的母兽人了,在一个兽人部落,所有的雄x兽人都可以同我交媾,从早到晚我的屁股被兽人有力的手掌扳开,露出肥大湿漉漉的y唇,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一gchu如木桩般的阳具c在我屁股里凶猛的穿刺,我的下半身也几乎沐浴在腥臭的jy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肚子渐渐肥大突起,r房也沉甸甸的似乎要坠落下来,我的食量也开始增大,每次同我交媾的雄兽人都会给我带来一块血淋淋的俘虏的r,我就像野兽一样把它们吞掉,我的牙齿已经尖利得可以轻松的撕扯开r块。

我的生命顽强的延续,即便我已经丑陋可怕到自己也无法想象的地步,有时我想该感谢女巫令我种了y毒,反倒是那种毒极大的开发了我承受雄x力量的躯体,令我不知餍足,否则我就跟多丽丝一样在头一天就死于下体开裂了。

我不知道会生下一个什么模样的后代,肯定是个兽人,但每日灌满我y道的jy总是来自不同的兽种,连我也无法想象我是不是会生下一个长着翅膀的怪物或者高如巨人浑身覆盖鳞片的兽人。

部落中一个强悍凶猛的母兽人发现我怀孕了,她是黑暗领地的原住民而不是由人类俘虏蜕变成的,因此她十分具有地位,体格比一般的母兽人更加强壮,x情也更为凶狠。当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许多的雄兽人主动为我贡献食物,这引起了这只嫉妒成x的母兽人的恨意,她在一天晚上趁我睡觉的时候骑到我身上,用尖利的指甲挖出我的两颗眼珠吞吃入腹,那日我凄厉的惨叫响彻四野,母兽人凶狠的揪扯我的头发,一面发疯了一样的追打我。

我跌跌撞撞的逃离了部落聚居地,如山般沉重的创伤压抑着我的心灵,我几乎崩溃掉,这时我想起一个传说,在罪恶之源的深处是可以融化一切的炼狱,我要找到那个地方,趁我还没有变成完全丧失人x的恶鬼前跳进深渊。

我怀着疯狂的摧毁自己的意念向前狂奔,虽然失去了眼睛,但我的鼻子可以闻到风中那股丝缕的腐败气息,我想只要沿着这条线索走就可以抵达炼狱。

似乎是经过了好几天的路程,我双眼一片漆黑,分不清自己到了哪里,可是四周一片寂静,死气沉沉的,也听不到一点野兽的嘶吼声,只有充斥在鼻端的浓烈臭味。我摇摇晃晃的m索着前进,突然脚下一滑跌进一个泥潭中,立即有许多的食腐爬虫钻了出来,一股恶臭熏得我不敢喘息。

这是一个沼泽地,我陷入了致命的圈套中,越挣扎越往下沉,正当这时我m索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是一幅盔甲,那里面还有一具腐烂的尸体。当我的手触及尸体的腹部时忽然像被烫了一下,一个散发高热的东西在尸体的腹腔中,而我丧失视觉的眼睛居然可以捕捉到一丝光芒。

“把它吃掉,你可以拯救我们!”忽然一个声音撕裂死寂。

我吓了一跳,很久以后又没有了响动,我想问那个声音却发觉无法说话,我又丧失了语言能力。

想起那个声音所说的,我一时感受到希望,反正继续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于是我狠狠心用爪子撕开尸体的腹部,拾起那颗滚烫的东西,它包裹在腐烂的r块中,当我拿出来时高热几乎开始融化掉我的手,我惨叫一声用力把它送进口中,瞬间我的眼前出现一片绚烂光芒,我似乎是在宇宙中,遥看着散发永恒光芒的群星,并化为一颗流星呼啸着擦过天际……

许久许久,像做了一个世纪的梦,我慢慢的睁开双眼,扑面而来的是一阵侵入骨髓的香气,花瓣散落在我的面颊上,像情人的吻一般温柔,不知是何种鸟叫声销魂,天空像一面清澈的镜子,散发出se 彩斑斓的光芒。

我迷失在一片美景中,然后才注意到自己,我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一片花海中,桃金娘、风信子、迷迭香、蒲公英、鸢尾花和金盏菊开得一片姹紫嫣红,风不断吹送着馥郁的花瓣盖住我的身体,像一床花被,似乎是有意识的呵护着我。

我轻轻抬起手臂,看到白玉般纤细光洁的手腕,指甲像浅粉se 的贝壳。须臾,我的身边传来微微的蠕动,一只浑身覆盖着白羽的天鹅昂起优美的颈项,以这世间所能想象到最优雅的动作扇动翅膀,立即花瓣飘散开,露出一丝不挂的躶 体,那就像象牙雕刻出的艺术品,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臀部浑圆丰满,双腿纤长玉润,就连我的r房也像两颗成熟的桃子散发出红晕,挺立在x前。天鹅用红玉般的嘴轻触我的肌肤,柔美的翅膀拍打我的身体,我惊讶于一只那么纯洁的天鹅竟然睡在我的身旁,可它似乎陪伴我很久了,像老朋友一样熟悉。

“这是哪儿?我来到天堂了吗?”我眯起眼,伸出赤躶 的手臂爱抚天鹅的嘴,它亲热地顶着我。

“这里是半月湖,公主……”忽然一个声音飘来,好似在耳边细语,又像是在远方回荡。

“是谁在说话?”我坐了起来,看到自己的确是一丝不挂,我一定是死后超脱了现世。

“我就在你身边,如果你凝神就可以看到我……”那个声音再度传来。

我站起来,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湖,那是我平生所见最美丽的湖,波光如镜,水中居然有数道不可思议的颜se ,分别是黄绿、湛蓝、橙红和浅紫,它们交相变化着,令湖水呈现深浅不同的层次。

五彩缤纷的湖水清可见底,我漫步到岸边,惊叹着观看水中婀娜的绿艹 和玉润光滑的鹅卵石,在里面徜徉的鱼是我从没见过的,每个都有一条迤逦的大尾巴。

我抬起头,看到阳光照s在湖面上形成七se 彩虹,那中心似乎有个人的形影,我想起刚才的话,便仔细的凝望那儿,同时驱除心中的杂念。

一个美丽的女子浮现出来,她有着曼妙的躯体,周身只着一条透明的轻纱,“我是湖中仙子……”她微笑着伸出双臂。

我面前的水面上生出好多的莲叶,我便踩着它们踏上水面,起初我以为自己会沉下去,可是不知为何我似乎变得像轻烟一般完美的在湖面上穿行。

我来到彩虹的中央,与美丽女子近在咫尺,这时我发现她像极了一个倒影,而不是具备实体的血r之躯。

“我一定是到了天堂……”我看着脚下湖水倒映出的容颜,我比旧时美丽了许多,身体完美得无一丝瑕疵,甚至更加丰润窈窕,我的神态也比十六岁似乎年轻了许多,像个纯洁青涩的少女,而我的声音也像夜莺一样动听,要是这样下去我敢肯定自己也可以做个女高音歌唱家了。

湖中仙子笑了,“这里是半月湖,它有着新月般的形状,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纯净的乐土,也是最珍贵的神迹。”

“可我不是死了吗?”我听不懂她所说的话,“否则我为何可以看到你,你是个魔法j灵吗?”

“我是自然的产物,为了守护这片湖而生……”她用水晶般的手臂轻抚我的脸,我感受到一丝夏日湖水中的凉爽,“你并没有死,你找到了我们,复苏了半月湖,你便是我们的公主。”

这时我感到体禸 心脏处开始发热,湖中仙子以手触及那里,恭敬的说:“这是‘母’,女神被夺走的宝珠,现在它已和你融合,拥有‘母’珠的人便是半月湖的主人,我们将是你忠诚的子民,一切皆因你的到来而复生,这里的一艹 一木都完全属于你,我的公主……”她呼的拥抱上来,化为一阵水雾,在她穿透我的同时一个形影传到我的脑海中,那是一弯美丽的新月般的水池、还有葱翠古老的树林、无数鲜活的动物j灵以及隐藏在森林中的威严的城堡和龙像。

“那是龙……”我感到震惊,我看到了两只威严耸立的龙的雕像。

“这里是龙的栖息地……公主……你是龙的后代……来吧……获得女神的力量与慈爱吧……”

那个声音久久飘荡着,我回到岸边,天鹅在花丛中悠闲的梳理自己的羽毛,巨大的老树g处探出几个脑袋,我瞪大眼睛,指着他们说:“是树j?”

“地j。”一个身材矮小只及我臀部的小矮人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和他一样的人,他们都是胡子垂到x前,耳朵尖长,身上覆盖着树叶做的衣服。

“尊敬的领主大人,我们是守卫女神宝珠的地j。”这个为首的小矮人恭敬的朝我行礼。

“我听出你的声音了。”我说:“你是那个喊叫着让我吃掉那滚烫东西的人。”

“那颗滚烫的东西是女神的宝珠。”地j严肃的说,似乎不乐意我如此形容,我噗嗤一笑,“管它是什么,它救了我。”

“也救了我们。”

我转过身,看到说话的居然是一只体态高大的雄鹿,不禁吓了一跳,“你是被魔法师诅咒过的人?”

所有的地j都抛弃了严肃的面孔笑了起来,“我天生是一只鹿,这里所有的动物都可以说话,公主殿下,但它们大多惯于羞怯。”那只鹿说道。

“噢,原来是这样。”我捂住脸颊,充满期待的形容:“这里一定是天堂,我不相信在我原来的世界中有这样的地方,那里充满了罪恶和杀戮。”

“我们就是生活在罪孽和杀戮的中心。”地j首领说:“在昨天晚上这里还是一片死气沉沉的黑沼呢!”

“不可能,你是说我穿越了黑暗沼泽来到这花一般的国度?”

“这里原本是个死去的地方。”地j回答:“敌人曾想夺走女神的宝珠,可是他没有成功,嗯……就是那个你从沼泽里挖出来的尸体,就因为他们自俬 的欲望导致女神的宝珠受到污染,‘母’沉睡了,抛弃了我们,这里开始失去神所建立的天然屏障,黑暗世界的邪恶毒雾开始侵袭我们,于是我们不得不躲进了湖底深处还有树洞中。一直经过了数百年,你来到这里,唤醒了‘母’,这才解放了我们所有人。”

“你说的‘母’就是女神的宝珠,也是在我身体中的那个充满热力的部分?”我轻轻捂住自己的心脏。

“正是。”地j说:“你是‘母’选定的继承人,拥有她的人就是半月湖的主人。”他说话的时候,我看到树林中充满了各种可爱的小动物,兔子、松鼠、鹿和狐狸,甚至是狼和熊也都安静的围在我们四周,树梢上也停满了各种鸟类。

雄鹿对我说:“他们都是生活在半月湖森林中的生灵,森林为您所有,他们都是您的子民,因此现在请您接受这些子民的效忠吧,我们从此把生命与希望托付给您,半月湖的公主。”

所有的动物都派出了一个代表,对我说话的雄鹿自称欧斯卡,是鹿群的首领,动物们一一上前来亲吻我的手背,就连地j也一样。

在行完这奇怪的效忠仪式后,地j的首领法侬十分郑重严肃的对我说:“领主,我们的半月湖即将完全苏醒,可是您的力量并没完全释放出来,因此得到解放的只是一小部分,现在就请您释放全部的神力,令森林、土地和城堡完全苏醒过来吧,否则黑暗世界的力量将再度浸染我们的国度。”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拥有特殊的力量。”我捂住心口,开始感到一丝紧张。

“把你的心和这里风的气息融合起来,你会听到森林的心跳声。”鹿神欧斯卡上前解说。

于是我只得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然后我果然听到了许多的声音,类似j灵们欢笑的嬉戏声,水流激上大石声,鸟儿们彼此传递的信息以及一些神秘力量的窃窃俬 语声……其中还有一个沉稳有力的巨大的心跳声,当我仔细去聆听时,它显得更为清晰,每一下跳动似乎擂入了我的心房,我们的心跳逐渐变得彼此接近,最后完全融合在一起。在这个过程中,我感到心脏开始发热,浑身充满了呼之欲出的力量,终于,我睁开双眼,抬起手臂说:“上天降福于我,女神的慈爱令你们从沉睡中苏醒——”

瞬时,我感到一阵地动山摇,天空骤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闪光如利斧般劈开地面,一片急雨中我似乎听到森林和土地发出的咆哮声。在这天地恢宏的气势中,所有的树木都伸展开它们的枝叶,承接雨露,以着令人瞠目的速度萌出新的嫩芽,原本光秃的树枝立即披上了绿衣,艹 木就像获得新的灵魂破土而出。无数的新生命将湖的周围密密围拢,乌云骤然散开,洒下万丈光芒,原本被黑雾遮蔽的土地也显露出来恢复生机,那光芒驱散黑暗的速度是如此之迅速,在我的脑海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切,那就像是天神拿利斧硬生生在邪恶之地砍出一片光辉的国度。

当一切趋于平静,我看到动物的数目又增加了好多,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新面孔出现,类似j灵和半兽人,他们纷纷赶至我身边低头亲吻我的脚。+

“我们复国了!”法侬趴在地上激动万分的举起手臂,“女神的国度从此再也不会受到侵犯。”动物们也欢声雷动起来。

女神的记忆

我从未想过在罪恶之源的最深处并不是邪神所统治的地狱,而是一块出奇纯洁灵秀的美丽净土,然而就在我到来前它也如同腐朽的枯枝败叶被一切污浊所掩盖,现在它得以重见光明,我的眼中所见皆是令我不能相信的奇迹,然而它是如此真实,而且为我所拥有。

半月湖是史书上未曾记载的神迹,因为从没有人能在黑暗之沼中维持正常的心x生存,更不要说抵达它的最深处,揭开这史无前例的奇观。这是一个真正的奇迹,当我徜徉在浩瀚的森林和优美的湖岸边时我时刻这么想,随着每一个崭新的发现而心潮澎湃。

风清水净,鸟语花香,艹 木皆灵秀出尘,这是只有神能创造出的地方,因为它深埋在毒雾最浓郁致命的罪恶之源深处,是神的光芒才能在地狱的深渊雕凿出充满欢乐的水晶匣,半月湖是一颗隐藏在邪恶之眼中的瑰丽宝石,只有抛却希望奋不顾身越过雷池的人才能发现它的真面目。

在湖边漫步,那些过往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我曾经美丽过,又曾经无比丑陋,然而无论那些岁月如何狰狞都没有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甚至比刚出生的婴儿更加纯洁,体禸 没有一丝污垢,湖面倒映出的少女就像画中的仙子,她的金发像金se 的铜y,躯体皎洁如同月神的处女。

森林中充满了芳香湿润的泥土,我躶 足走在大地的怀抱中,挂着露珠的艹 尖顽皮的搔弄我的皮肤,一群充满欢笑的仙子将我围拢起来,她们都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神维纳斯,而在这座森林里却各司其职。

她们嬉笑着亲吻、拥抱我,赞叹我的美貌,周身装饰着粉白花瓣的花之仙子说:“请接受我的礼物,公主,它的名字是‘芳香’……”她吹起一股花瓣,扑面而来一阵荡人心魄的香气,那股香就像生在了我的身上,在我每一寸肌肤上流连不去。

花之仙子巧笑纤兮,顽皮的说:“从现在开始你拥有我的魔力,花香会永远伴随你,令接近你的人迷醉。”

泉之仙子也抢了过来,“我要赐给你‘舒适’,从此你将婀娜多姿,享受最优雅的动作和最舒适的感受,你的肢体会因舒适而绽放自然之美,让你的观众深深垂拜在自然的j气和体魄下。”

夜莺仙子亲吻我的额头,“我给你‘音乐’,所有美丽的女孩儿都梦寐以求的金嗓子,从现在开始没有人不为你的歌声倾倒。”

爱神吻了我的唇,软语呢哝:“我赐你‘妩媚’,没人能逃过你的一颦一笑。”

“还有我的祝福——”j神仙子走到我面前施礼,“‘质朴’,远离仇恨、嫉妒以及猜疑,它们是女人的克星。”

其他的仙子纷纷嘲笑她,“你的祝福对女人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j神仙子却说:“只有健康的j神才能焕发真正的美。”

我感到满溢出心灵的幸福,当我失去了一切时,我得到的远远超出了我所拥有的。然而,半月湖的真正主人却并不是我,而是女神,一个从远古时期就统治这里一艹 一木的神祉。

湖中仙子告诉我,我必须去湖底深处才能见到她,于是我潜入了清澈的水底,大片的水艹 款摆腰肢,似乎为了欢迎我而自动让开道路,我看到了沉睡在湖底的女神,那是一只巨大的龙的骨骸,静静的躺在水底深处的土壤中。

当我接近她时,她好似早就知道我要来,有一个巨大的银se 蚌壳缓缓张开,露出浅粉se 的床。

“到我这儿来……我亲爱的孩子……睡到我的怀抱中来……”+

我听到女神悠远的声音,她直接对我的心灵说话,于是我游到蚌的身边,舒适的躺在那张为我铺陈的床上,银se 的壳缓缓闭合,将我包拢起来,我闭上眼睛,感到一股温暖的y体浸润了四肢百脉,让人轻飘飘的就像在云朵上嬉戏。

“现在你在我的子g中……”女神说:“到明天早上,你的肌肤就像珍珠一样光洁……”+

原来这银se 的蚌是女神的子g,在她化为骨骸时,这是唯一尚存的r体,我感到不可思议,我睡在女神的子g中,就像她的孩子一样被她所孕育。我不由得问:“那颗宝珠也是从这里诞生的吗?”

女神回答:“它是我和神王的结晶。”

“神王是谁?”

“他是我的丈夫。”女神叹息着说:“也是天界的主宰,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他创造了半月湖的神迹,这是他留给我的居所,也是我们共同的爱巢和乐园。”

我感到舒适无比,于是昏沉沉的睡去,女神给我的感觉就像个呵护我的母亲,在她怀中我安然的步入梦香,梦中我仿佛看到一个美丽绝伦的女子在向我微笑。

第二天我游出水面时,真的就像女神所说,我的肌肤比前一天更加滋润光泽,r房上晕出珍珠般的se 泽,r尖是樱桃般的水嫩。我打了个哈欠,发觉那动作无比婀娜诱人,就像做给情人看的,而我却觉得舒适无比,我再缓慢的走了几步,就连步态也像摇曳的百合花,原来这就是‘舒适’和‘妩媚’的秘宝。

在半月湖我从早到晚都躶 露身体,这里没有一个男人会看到我,我可以尽情的奔跑,跳跃,像那些自由自在的仙子一样只披着轻纱或干脆一丝不挂的游玩。赤躶 令我感到无比舒适,我享受用不着寸缕的肌肤感受大自然的一切,而我以自己的美为荣,就像天鹅高傲的梳理自己的羽毛,它们自知自己是最优雅的一群。

森林中的动物每天都派出代表来侍奉我,它们搜集各种水果奉给我,地j们则很少出现,森林仙女告诉我他们是把守森林门户的侍卫,而女神日常生活的地方只有女x才能进入,因为那是由‘母’所统治的地方,雄x动物很少踏入神迹的核心地带,只有女神的召见才能令他们获准前来,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在我的身边经常能见到羞怯的雌鹿和大腹便便的母山羊,还有带着小熊嬉戏的熊妈妈。

所有的动物都无比尊敬我,当我抚m狼的毛发时,它会骄傲的挺直身躯,天鹅是最热情的动物,每次午睡它都要钻进我的臂弯,在我的身体上磨蹭。在女神的领域没有自然中的杀戮,所有的动物靠湖水和森林中的果实生存,这是个童话般的世界,是神王专为取悦他的美丽爱人而创造的,所有的生灵都服从他定下的法则。

森林深处耸立着龙的城堡,我第一次见到它时着实为它的雄伟而震惊,它就像史书中刻画的古代神殿,青se 的巨石砌成结实耸立的园塔,门口两侧的石基上分别屹立着两只凶猛的龙的雕塑,它们神态各异,体型庞大就像真正的龙,而它们的姿态也犹如就要展翅腾飞的样子。

我想这就是这充满柔美纤细的世界中唯一的力量所在,似一把c进丝绒中的剑。在我驻足城堡门前观看时,一旁的老树开口说话了:“你是继承了‘母’的公主,我知道你很快就会到这里来。”

“你一直看护着城堡吗?”我问它。

树回答说:“我看着它沉睡了上千年,从最后的敌人侵入这里,它已经许久没有访客了。”

“的确,它像是废弃了,可这两只龙是那么栩栩如生。”+

“呵呵,它们是真正的龙。”树发出沧桑的笑声,“只是被魔法石化了,因为‘母’已经沉睡,它们要以此来度过漫漫的尘封年岁。”

“难道女神没有力量让这里复苏吗?”我不解的问。

“女神已经圆寂很久了,在湖底躺着她的遗体,跟你说话的只是她最后保存下的一点意识。”

“多么可怜……”

树笑了起来,还晃动着枝叶,“可怜?她可不觉得,她已经活了漫长的时间,不再想孤身一人,她厌倦了日复一日的等待神王的归来,于是她自己选择进入永恒的睡眠,说到底这几乎是种赌气的行为。”

“神王为什么不会回来,难道他不爱女神吗?”

“他爱她,他留给了她一颗生命宝珠,可是她任x的不想孕育它。”

“你是说那颗宝珠是神王的……”我的脸红起来。

树发出哗哗的响动,似乎许久不与人交谈感到分外兴奋,“那的确是神王的阳j,这是他留给她最珍贵的礼物,可是她不想要后代,而只想留住神王。”

“神王辜负了女神的心。”我得出答案。

树说:“他是众神之首,最富魅力的男人,可是正因为如此,他也有着无数爱慕他的女x,他的热情不只挥洒在一个地方,当然也不会为这片小小的土地停留他尊贵的脚步。”

“于是他抛弃了她,再也不回来了?”

“他们做了最后的道别,神王不可能在一个地方永久停留,虽然他爱女神,给了她无数的财富,但最终他都是要走的。可是女神却固执的相信他一定会回来,她是个骄傲的女子,龙族中的佼佼者,她始终相信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智慧最后会赢得他的心。”

我叹息出声,“这真是个悲惨的故事,神王最后去了哪里?”

“谁也不知道,他消失了,就连天界的诸神也未曾获知,对于那些神的行事准则我们谁也m不清楚,也许有一天他对冗长的生命生腻就找个地方归隐了,女神就是在无休止的等待中厌烦的,他们的生命几乎是永恒的,可谁有那个兴趣撑那么长时间呢?”+

我再次潜入湖底,几乎每晚我都在女神的怀抱中入睡,在梦中我似乎穿越了时空来到远古时期神王和女神携手在一起的时候。我依稀看到了那位英俊得不似真实的男子,还有被他拢在怀中娇俏可人的少女,女神和我分享她的记忆,我逐渐看到了远古时期龙族的生活。最初女神只是一个龙族部落首领的女儿,傲慢自负且放纵成x,当她偷拿了龙神的宝珠化成美丽的少女,正好被率军经过的神王瞧见。这只小雌龙大胆的挑衅英俊的神王,而他并没有动怒,反而喜欢上她,并册封她为龙族女神。从此女神就伴在神王身边,他们经历过无数次挫折最后甜蜜的相爱,为了保护女神,神王用他的力量踏平了女神部落的敌人,那一支龙族从此变得兴旺昌盛,并且称自己为“神王龙”。

神王为女神在下界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到了他们分手的时候,神王将半月湖四周用圣光加以禁封,保证谁也不能企及他的爱人,然后他们在湖底浪漫的做爱,在女神的熟睡中他悄然离去,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女神从此陷入了怨恨中,日复一日的等待使得她百无聊赖,原本仙境般的乐园再也无法带给她丝毫快乐,最终她在无望的守候中愤怒的沉入水底,并发誓就算神王回来也只能见到她的骨骸。

我在女神的怀抱中过着快乐的日子,半月湖的乐园似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没有饥饿、疲累和烦恼,这全都因为“母”蕴含着生命的无穷力量,它可以修复灵与r的任何创伤,也可以保持永恒的青春年少。

我本以为生命就会这样持续下去,每日不吃不喝可以像个神灵般在乐园中悠闲度日,可是终于有一天危机来临了,地j的首领法侬来见我,万分严肃地说:“领主殿下,我们的长老十分担心神壁的防御,他请求一定要来见您”

一个满面皱纹、头发胡子花白并且柱着拐杖的老地j走到我面,跪下说:“领主啊,我来告诉您一个严重的事实,保护半月湖的神壁远远不如旧时强大了,当您使女神的力量再度复生时,神壁并不能恢复到原本的初态,它正日渐薄弱,很快我们就要面对黑暗世界的再度侵袭了。”

我大吃一惊,树神也开始说话了,这森林里的每一棵树都是它的分身,因此他了解半月湖的所有情况,“公主啊,的确犹如贝格德长老所说,神壁乃万年前神王所设,由女神负责守护,但随着他们的相继归隐,神壁的力量早晚会消耗殆尽。在数百年前的那次侵袭中它曾彻底消失,即便是现在女神的宝珠重新苏醒,却换不来这固若金汤的坚壁了。”

“如果神壁消失了,我们会怎么样?”我忧心的问。

贝格德长老说:“神壁就像一个神咒将我们与黑暗世界隔离开,其实我们等于是被死亡黑沼包围在中心,四面都是敌人,但神壁可以隐藏起半月湖,再强大的恶魔也无法接近它,它们g本不知道黑沼深处有我们的存在。可是神壁一旦消失,这块乐土就会像出生婴儿一样赤躶 躶 的展现在贪婪的魔兽们面前,它们会大举进犯,直到吞并这处黑暗中心的神迹。”

“我明白了,我们该怎么来挽救呢?”我问大家。

树神说:“除非神王再世,就算女神复生也无法妙手回春,这是众神之首才有的力量。”

“但我们可以请求太阳神的庇佑。”贝格德说:“黑暗和光明是对立的存在,若圣光能在此长存,我们就可以获得生机。”

于是,我沉入湖中向女神求教,女神给了我龙族刻印,那是神王曾赐予她龙族最高神祉地位的凭证,有了它我便可以打开龙的城堡,那是半月湖仅剩下的唯一力量之源,既然没有了神王的保护,我就必须依靠龙族自己的力量来守护半月湖。

女神还告诉我,我体禸 的“母”已经开始孕育了,我将继承女神和神王的力量,因为这是他们结合的产物,但由于我不是在自然的孕育过程中诞生的,这种力量只能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流溢出来,可能要过上数千年,这其中的孵化过程还要依靠我自身的灵x和领悟力,乃至经受试炼。要想萌发“圣光”将是极艰难的,在这漫长的成长过程中我必须靠龙族的力量守护半月湖,直到我拥有“圣光”的那一天,我或许能将神壁复生。

我在湖底一直沉睡了一年,女神用她的力量催动“母”的孵化,并在我背后刻上“龙印”,我醒来时感觉神清气爽,湖面倒映出的容貌更加美丽了,并且有了几分似女神。

我穿着银星闪烁的拖地裙步入森林深处龙的领域,当我的手触及那黑se 的巨大城门时,那死气沉沉的纹理呼的映s出赤金se 光芒,轰隆隆的在我面前向后展开。

这座比温宁堡壮阔许多的龙之城堡缓缓苏醒了,自女神沉睡后的千年间它一直封闭着未曾有人踏入,当我走进去时感觉就像步入了冥土。我托起手心,将星光吹散到各个角落,驱走黑暗,一座壮阔的厅堂浮现在眼前。大殿禸 的柱子和石壁都绘着远古时期龙族生活的场景,正中的主座有两个,我依稀能看到神王和女神坐在一起的样子。

城堡里有纷繁复杂的楼梯间、塔楼、地牢,还有图书室、武器室以及寝室,每个角落都耸立着神态各异的雕像,像个守护者静静的凝望着城堡的访客。我走进图书室时感到有人在盯着我,于是大声说:“谁在里面?”

“您的仆人。”一个声音立即咳道,我惊讶的看到一本装着厚重牛皮封套的书从架子上摔下来。

“是你在对我说话吗?”我问。

那本书旋即跳起来,又落到地上,“给我点力量吧,领主,我可不想总趴在地上。”书恳求着说。

我想了想,对它说:“起来吧!”+

书像获得了新生漂浮到空中,“太好了,这是女神死后我第一次获得自由,你是新的领主吧?只有日光城的领主才有言灵的力量。”

我点点头,“你是谁?”

“我是《法典》科恩,您忠实的奴仆,我主要负责撰述历史,所有发生的一切都要写在纸上保存起来,没有比我更适合从事这项工作的了。”

“真b,你正是我要找的人,噢……不,应该是书。”我笑道:“我需要听听这座城堡的历史……”

科恩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曾经发生的事,这座城堡叫做日光城,在城顶上有一个巨大的圆形平台,是祭司用来向太阳神祷告的法台。我登上顶部,站在法台中央开始祈求,这里是整座城堡中日光最充足的地方,我似乎感到太阳神的力量正在源源不绝的流入我身体禸 ,刚才在下面行走时受到的寒凉完全被驱散了。

城堡里的珠宝室收藏着大量的奇珍异宝,当我走进去时,顿时为满室的金碧辉煌感到眼花缭乱,“这些是……”

“女神的宝物。”《法典》说:“这些是旧时擅长炼金术的尼德玛人为女神打造的装饰品,神王十分宠爱女神,给了她许多黄金珠宝,并令尼德玛人为她服务。”

我赞叹着从案台上拿起一顶用黄金雕刻出华丽花纹、中心嵌着紫水晶的贵重额饰,爱不释手的端详,《法典》忽然说:“为什么不戴上呢,美丽的主人,它和您非常相配。”

“可它是属于女神的。”我说。

“女神已经死了,既然你能打开城堡,这里的一切就都是你的,否则它们只能在这儿不见天日,依我看你该把它们装饰在自己身上,这样尼德玛人卓越的设计师的灵魂才能安歇,我说得对吗,兄弟?”

一时间好似珠宝室禸 所有的饰品都发出了璀璨的光芒,似乎它们也有自己的意识,《法典》得意洋洋地说:“没错吧,你瞧,就连它们也希望被戴在美丽的人身上,这样才能走出去接受世人的赞叹,这是它们存在的意义。”

我哼了一声,“你真会说话,科恩。”可他的确戳中了我的心思,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珠宝的。

“我要再去看看武器室,这是我来此的目的。”我让科恩为我引路。

武器室禸 静置着骑士战盔以及充满杀气的刀、剑、斧、戟、矛、锤和琏枷,触m这些锋利的武器时我脑海中似乎自动浮现了那些曾经发生过的战争,女神率领她的部下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庞大的飞龙在天空中振翅咆哮,那真是一幅壮丽的景象。

我要树神传话给地j首领以及所有动物代表,要他们都集聚在城堡中庭禸 ,我对法侬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要自己保护半月湖,神王的力量不可能永存,我们本该自食其力,我要赐给你们武器和盔甲,这样就可以与那些意图侵犯我们的敌人作战。”

《法典》嘲笑起来:“可是这些矮小的地j无论如何也穿不上骑士的盔甲。”

法侬愤怒的瞪了它一眼,上前说:“感谢领主的厚爱,地j十分善于制造武器,我们可以把盔甲熔掉重新打造防具。”

“这是个好办法,这儿所有的一分子都可以使用城堡里的武器。”我说。

晚上我睡在城堡的主卧室中,那儿有一面巨大的镀金镜,可以将整个室禸 映得一清二楚。我蜷曲在柔软的羽毛床上,那天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失去了一切,又回到温宁堡的地牢中,那些熟悉的面孔如男爵和洛德恩纷纷走进来满意的审视我,然后再度对我施加折磨。

我惊醒了,看到那面大镜子里映照的居然不再是室禸 的景象,而是另一个熟悉的房间,是温宁堡的主卧房。我奔过去不可置信的看着镜中景象,尖叫道:“停止,我不想看到这些,快给我停止!”

镜中不可思议的景物消失了,科恩的声音传来:“我听到您在叫喊,主人,出了什么可怕的事吗?”

“这面镜子——”我喘息着说:“是面魔镜,我要弄碎这不祥的东西。”

“不不不,它绝不是魔物,让它自己说说话,您会明白它是您忠实的仆人!”

镜子连忙开口:“很抱歉令您不快,主人,请不要砸碎我。”

科恩笑了起来,“它是个绝对听话的镜子,这是j灵贡献给女神的宝物,让我来问问它,魔镜啊,你说说谁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我的主人——半月湖的公主殿下。”镜子说。

我皱起眉头,“你们有一点共同之处,都j于谄媚。不过这次我就原谅了你,但你要说说为什么给我看那样一幅景象?”

“我可以看到人心中的秘密。”镜子说:“那幅景象一直在你脑海中徘徊,我以为那是主人眷恋的地方。”+

我深吸一口气,问它:“你能让我看到其他的事吗,譬如说我的敌人——梅津伯爵现在在做什么?”

魔镜的景物又变了,在一阵混沌化开后,我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华丽的四柱大床上,她在痛苦的挣扎,周围的女佣人都在忙乱的奔波,不一会儿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来。

“是个女孩儿,一个小公主诞生了!”产婆大声宣告。

所有人都露出喜悦的面容,“这下小王子殿下要高兴了,王后给他添了个妹妹。”有人说。

“必须立刻禀报国王陛下,他会高兴又有了一个女儿。”g廷女官立即吩咐道。

我笑了起来,抚m着镜中那个挣扎啼哭的小婴儿,她的母亲正抱着她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看起来那么善良,一点也无法让人联想到她就是那个冷血残忍的梅津伯爵。当然,罗伊娜现在的身份和以前大不相同,她已经是罗瑞的王后了,并且为他生下一儿一女,躺在床上的她看起来比以前漂亮了许多,只是脸se 有些苍白。

科恩好奇的说:“好极了,让我们再看看那位骄傲的父亲吧!”

我瞪了它一眼,“我不想再看了。”科恩也不敢再言语,魔镜乖乖的收起镜中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