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湖公主 5

作者:cat-eyes书名:半月湖公主更新时间:2021/04/22 10:15字数:14934

  

【番外】神王龙前传4

我把贝贝抱在怀里,赤脚站在雪地上,闷哼一声:“小胖子,我快要抱不动你了,你真是能吃!”

小龙宝宝“呀”的叫了一声,吐出火来融化我脚下的冰,它不顾体型日益增大,每天晚上都要拱到我怀里来睡觉。我很纳闷贝贝虽然和我一样是只赤龙,但一点也不凶恶,每次都被这里其他的小龙宝宝追打的满头包,然后钻进我怀里哇啦啦的大哭不止,它像个大婴儿一样需要人疼爱。

我已经离开神王一年了,自那次决斗后我迅速的逃出城,因为我看到克琉纳那张冰冷的怒颜就知道他不会饶了我,而我的心里还在痛恨他,我们互相都不能原谅对方,于是我决定一走了之。

在附近的山脉间栖息着不少大大小小的龙族部落,我选了一个视野最好的地方暂居,因为我是除了龙帝之外龙族中地位最高的女神,所有的部落都会接纳我,他们既不想得罪龙帝也不想得罪我。可是我并不能真的和这里的龙族融合在一起,我体禸 的龙珠被那个法力强大的男人锁住,使我不能恢复龙型,假如让我重新恢复旧日的体态,我敢保证我会痛快地将萨蒙莎和她的俬 生子一并吞到肚子里。

我思念着神王,也恨他,更怕他前来惩罚我,我想要杀死他的儿子一定大大激怒了他,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任何一条龙都会毫不犹豫的吃掉自己不喜欢的东西,这是我们的本能。

我把山谷附近的龙全都召集到熔岩池畔,对他们说一个人类女巫萨蒙莎和她的儿子羞辱了我,龙们愤怒不已,咆哮着:“杀死他们,吃了他们,将他们烧成灰烬!”

我举起手,“我无意令你们背叛誓言,那个神王的法令只能维系五百年,我们强大的龙族g本不需要与弱小的人类订立盟约,只待五百年后,我要你们杀光亚瑟的子嗣,他是我们龙族永远的敌人!”

春天来了,风之j灵传来信息:神王的大军将于魔族开战,一望无际的河谷地带全是五颜六se 的旌旗和膘肥体壮的战马,他们就驻扎在离龙x不远的地方。

我决定不去理他们,我掏出神王送给我的镜子,呼唤远在索巴纳镇守的龙族大祭司,通过镜子告诉她这里发生的一切。

圣贞德说:“神赐之眼不是平白无故出现的,这是一个预兆,象征一族超凡勇士血脉的兴起,这个男人是我们应该除掉的祸害,他会危及龙族的存在,就像当初逢神谕降临的人类第一位国王,他们扩张领土的战争会对其他生灵形成威胁。”

“你也这么认为?可是神王信任亚瑟,如果我杀死他的儿子,他也会报复我们的。”

圣贞德略一沉思,“此时下手为时太早,女神,你应当想办法取得亚瑟一族血脉的g源,以此为引铸造克敌圣器。”

“可是我要怎么做?”我把耳朵贴近魔镜。

这一天我和小龙宝宝在艹 地上玩踢木球,贝贝玩得不亦乐乎,一点杂念都没有,可我要被烦透了,不停的想着圣贞德告诉我的话,按她说的我必须想办法取回法比安用来刺伤勇者亚瑟的那把断剑,那上面沾了亚瑟的血,是最好的克敌之引,把刺伤亚瑟的残剑带回索巴纳去交给白j灵格林芭,她会为我们铸造圣剑。

这一切必须要偷偷的,不能惊动神王,因为索巴纳也在他的统治之下,然而白j灵却是圣贞德忠实的朋友,她会为我们效力。可是偷回那把剑谈何容易?事情已经过去一年,我怎么才能回到神王身边而不引起他的怀疑呢?

“贝贝,去捡柴火生火,我要烤东西吃!”我把木球拾起来不给它玩,它怏怏的夹着尾巴飞走了,不一会儿衔着树枝跑过来。

我正要夸奖它,小龙宝宝把树枝一丢,快乐的叫起来,一匹马载着一个人奔出了不远处的树林。

“救救我,救命……”马上伏着一个哀声求救的女人,她披头散发,看上去十分年轻,等到离近了我才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是亚瑟的妻子、亚迪蒙的年轻王后莉莉。

莉莉见到我万分惊讶,“芭莉安公主,求求你救救我,敌人在后面追赶……”她话音未落,一支十几人的魔族部队出现在我们前面。

我盯着马背上的王后,发现她的宽袍下遮掩着挺起的肚子,她已经怀孕了,难怪魔族追兵显得那么兴奋,他们这下可以一举两得,不仅抓到亚瑟的王后,还得到他的继承人。

我欣赏着王后苍白的脸上惊惧痛苦的表情,她好像一只主动跑到敌人怀里的羊,“我为什么要帮你,人类和魔族的战争与我们无关,谁让你蠢得自己跑出来。”

“他们杀了我的护卫……哦……我发誓并不知道他们潜入了城堡附近,否则我就不会出来了,我只是想要去见我的丈夫,求求你帮帮我,我会报答你的,芭莉安公主。”

“驱逐你的丈夫如何?”我狡黠的笑,“噢,也许你没那个权利,那么为我毒死那个我讨厌的女巫萨蒙莎作为交换怎样?”

莉莉的表情仿佛是傻掉了,魔族追兵龇牙咧嘴的向我们冲过来,我对小龙宝宝说:“贝贝,烧死他们!”

一口火焰朝着敌人喷去,小龙宝宝的火焰并不强,可它弥补了我不能亲自变身为龙吐火,我用我的魔法将火焰增强几十倍,向大海怒浪般掀起十米高的墙。

在敌人挣扎逃窜的同时,我把莉莉王后从马上拽下来,朝着马屁股狠狠一拍,这匹马单独回去一定会造成王g里的混乱,想到亚瑟和萨蒙莎焦急的表情我就痛快无比。

小龙宝宝载着我和莉莉飞向高高的峭壁,我把怀孕的王后囚禁在四周都是巨龙看守的熔岩池,很少走出王g的王后几乎被吓晕了,她恳求我放她走,让她回到她的丈夫身边,我说亚瑟国王和神王的军队都在前面打仗呢,怎么顾得着她?再说我可不会充当免费的护卫,

争夺木球的新大战在十只小龙宝宝那儿上演,贝贝又是被打哭的一个,它是一只外来的龙,总是遭到合伙欺负,这回它居然跑到被巨龙的吼叫吓得哆哆嗦嗦的王后身边寻求安慰。

我嘲笑一声,把所有的小龙宝宝都聚集起来,让它们好好看守王后,不能让她被其他龙吃掉,也不准让她不小心掉到熔岩里去烫死,谁要是违反了我的命令,我就会给它屁股一顿好打。平时穷凶极恶的小龙宝宝们都乖乖听话了,呼啦啦将王后呆的洞x围了起来,他们在洞口玩球,确保王后一步也不敢踏出来。

我则脱掉衣服泡到我最喜欢的一个熔岩坑里,冒着泡的岩浆可以把我的皮肤洗得白白透亮,炽热的火焰让我舒服的打起盹来。

王后在龙的巢x里住了一个月,我每天都抓来猎物给她吃,贝贝则像只大猫一样守在她身边,一起睡觉一起玩,它不喜欢加入其他爱打它的小龙宝宝群里,反而喜欢和王后在一起。而莉莉也不再害怕周围的环境,她已经习惯了洞口吵闹的一群小龙宝宝,发觉它们除了爱从嘴里刮出小旋风将球顶来顶去的玩闹,没有一只龙对她产生威胁,事实上那些小家伙对木球的兴趣远远超过一个不能下嘴的人类。有时候王后甚至大胆的坐在洞口观看抢球大战,还为胜利者鼓掌,龙宝宝们更加为了有人助威的游戏兴头大起,争相在王后面前大显神通。

有一天晚上洞里传来惨叫声,王后的羊水破了,一个王室的婴儿将要诞生。龙宝宝们好奇的围在王后身边观看人类生产过程,我用手撩开王后汗湿的头发,撕开一截衣料塞到一个发愣的龙宝宝嘴里,对它说:“出去把它弄湿了拿给我。”

“求求你……帮助我……”王后拽住我的手虚弱的请求。

我的心情很焦躁,亚瑟的孩子就在王后肚子里,我该不该现在就把他们一起杀死?可是我不想伤害这个善良柔美的女人,和神王生活的日子竟然教会了我一丝人x,我为自己的变化感到耻辱。

龙宝宝怯怯的递过来烧焦的残碎衣料,我一看大怒,狠狠地给它头顶一计暴栗,“水!不是火,你这头蠢货!”我又重新撕给它一截衣料,恶狠狠的说:“再做错就打肿你的嘴!”又拽过一只闲得发慌的龙宝宝,塞给它一只木瓢,“还有你,去取来水,是水哦!”

见我发火,其他的小龙宝宝都吓得逃走了,王后看着我,喃喃道:“你恨我的孩子吗?”

没等我说话,她继续说:“我很抱歉……萨蒙莎对你出言不逊,她爱神王……”

我冷哼了一声,“可能你不知道……”王后紧张的注视着我,“亚瑟其实不是神王的孩子……”

“你在说谎,他亲口承认的!”

王后摇摇头,“那只是权宜之计,为了让人们相信他有资格成为国王,为了堵住我哥哥的口……他才那样说,神王陛下是具有崇高威信的国王,他的俬 生子不会被人们视为耻辱,有他的扶助亚瑟才能娶我……登上王位,你明白人类世界的狭隘和纠纷吗,芭莉安公主?”

我愣了好一会儿,脑袋里一直在重复她刚才说的话,亚瑟不是克琉纳的儿子?这是真的吗?

王后陷入痛苦的抽搐中,我用湿巾擦她的脸,在她干裂的嘴唇上滴上水,不断的安抚她的痛苦。

“你会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我在她耳边说,她艰难的露出一丝微笑,随即大口的喘气,下身不断涌出血水。

随着时间的流逝,婴儿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有些发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要去找神王来,他有办法救你!”

王后拉住我,惨白着脸说:“来不及了,快把我的孩子取出来,他会和我一起死的……”

我推开她的腿,看到婴儿的屁股卡在她的产道中,“明白吗……我难产了……”王后痛哭出声,央求我:“把我的腹部剖开,救出孩子……否则他会憋死的,我无法生出他……噢……”

“那样你会死的……”

“我要我的孩子活下来!”王后尖利的嚎叫,“把我杀死,救出我的孩子给我的丈夫,这是他的继承人……”

我不敢相信她是一年前那个小鸟依人、羞怯的受人保护的公主,她顽强的挺住最后一口气让我杀死她,那双碧蓝的眼里流露着毫不畏惧死亡的坚定神se 。

“如果你不这样做,我会恨你的……”

我不再犹豫,掏出一柄神王送给我的贴身小弯刀,杀死亚瑟的妻子本来该是快意的事,现在却令我十分难过,可我还是照办了,血流几乎染红了整片洞口的泥土,就算不救那个孩子王后也活不下去了。

婴儿的啼哭声是我听过最响亮的,王后的孩子是个男孩儿,看他健壮的四肢就知道他长大了会是个像亚瑟一样的勇士。这时我想起圣贞德说过的话,便用刀划破婴儿的肌肤,勇士一族的血让刀身仿佛有了灵魂。

我单身骑进神王大军宿营地,他们刚刚打了胜仗,魔军被击退很远的距离,因此整个营地沉浸在高昂的士气和庆祝胜利的气氛中。

当我走进神王的军帐禸 时,他正在等我,已经有士兵通报了我的来访,时隔一年,他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依旧俊挺卓绝,神se 肃然的站在军事地图前。

我朝他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他盯着我,不动声se 的说:“你终于肯来认罪了,公主?”

“我不该逃跑……”

“不,你本来就是自由的,随便你跑回索巴纳我都不会怪罪你,但你不该暗中帮助法比安,而且痛下杀手!”他严厉的说。

“你发现了,随便你怎么惩罚我,我恨不得杀死你的俬 生子,还有你的无耻婊子!”我愤怒的回应。

在他大步朝我走过来时,我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哭起来,他的怒气终于被我突如其来的哭声止住,缓步来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抱进怀里,放在桌上,口气也变柔和了:“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小公主?”

我说:“你g本不爱我,你始终维护你的人类子民,维护他们的勇士,我在你眼中一点价值都没有!”

“你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他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抬眼看他,他脸上刚硬的线条已经被我的眼泪软化了,“我爱你,小公主,如果你仔细想想就会发现我们在一起相伴的时间十分漫长,相当于一个普通人一生的时光,难道这还不能满足你吗?贪心的女人,我总不能把全部都交给你,我不是你一个人的丈夫,却是许多人的国王。”

“你纵容萨蒙莎欺负我、嘲笑我,你承认亚瑟是你的儿子!”我尖锐的指控。

他叹了口气,“萨蒙莎不是我的情妇,亚瑟是我的一个旧部下的儿子,我只是给他一个名义而已,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先入为主的认定他是我的儿子?如果他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会把他接到身边来抚养,而且不会再保持像这样年轻的姿态。”他朝我笑了一下,“你能想象父亲和儿子同样年纪吗?如果我真有了孩子,我会试图变得老一些,以防别人说我为老不尊。”

“你没有娶我!”我想起萨蒙莎的嘲讽,列出他的最后一条罪名。

神王的脸se 一黯,“我早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不能同你举行婚礼了,我曾经是一个住在众神领域的国王,在那里一个男人只能结一次婚,就算妻子死去亦然,正式的婚姻只能有一次,在神殿举行。你也一样,我的公主,按照你们龙族的规定你是不能与外界通婚的,因此你父亲只是要求我带你走,而没要求我娶你。”

我想了一刻,对他说:“那好,我原谅你,但你不能再和萨蒙莎说话。”

神王仰头大笑,笑罢他眼神熠熠的瞪着我,“现在该清算你的罪过了,别以为你的眼泪可以逃避一切。”

“你想让我向你的勇士道歉,没门!”我大喊一声,跳下桌,他很快地抓住我,一把扯开我的斗篷,发现我没穿任何衣服时他生气地说:“看来野兽始终是无法教化的,你在文明礼仪方面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是野兽!”我怒吼:“而且等五百年后我会吃了你用心栽培的勇士后代,我发誓!”

我的叫声最终淹没在他惩罚x的吻吮中,他很快剥光衣服和我投入到野兽的战斗中来,我们不再唇枪舌战,而是饥渴的抚慰对方的身体,分离一年,压抑的欲望令我们就像两个濒死的人那样攀住对方。他野蛮的唇在我挺起的雪嫩双峰上肆虐,吻遍我浑身每一寸肌肤,我可以从他狂热的爱抚中感受到我在他心中的重要x,当我们最后在床上结合为一体时我再也不怀疑他了,他也没有了怒气,没有人前的威严冷静,只剩下饱涨的欲望,要从他的身体呼啸着冲入我的体禸 。

【番外】神王龙前传5

睁开眼时,床上已经没有那具赤躶 火热的男x身躯,可他的体温似乎仍萦绕在我身上,我酥软的伸了个懒腰。克琉纳正在对着地图聚j会神的思考,他好像要找出切入敌军阵营的最佳道路,我来到他身边跟他一起看,他发现我光着身子就说:“穿上衣服,你想引诱我再回到床上去吗?”

我嘻嘻笑着抱住他腰身,我从不习惯穿那些琐碎的衣服,因此常常就披一件斗篷盖住躶 体。我就像一只小猫一样撒娇着往他怀里蹭,他好笑的放下手边的事转身搂住我,“这么贪心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就快成为我的祸害了。”

“我一点都不贪心,”我摇头,“比不上萨蒙沙,她才是最贪心的一个,她要独占你,我绝对不允许,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盯着我,“你g本没必要在意萨蒙沙,她并不是我的情妇。”

“她自以为是。”

他捏住我的下巴亲昵的诱哄:“你以为我会丢下你这只迷人的小狐狸?”他看我不着寸缕依偎在他身上磨蹭,遂露出不赞同的表情,“穿回你的衣服,巴莉安公主,你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总是躶 身而行让我忍不住想惩罚你。”

我哼了两声,“我不喜欢穿衣服,在神殿我从来都是光着身子,变成龙形会毁了那些漂亮裙子,还是不穿衣服比较方便。”

他冷下脸来斥责:“你已经变不回龙形了,需要我再一次提醒你吗?我希望你在我身边像个人类一样生活,毕竟你是我的囚犯,如果你敢大方的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你的躶 体,你就必须付出代价,公主。”

“那就来惩罚我呀,陛下,我渴望你严酷的责罚。”我一边发出娇滴滴的声音一边手已经缠上他的颈,他的手也伸进背部长发掩盖之下抚m我的臀部,然后在上面重重一拍,“你真是个孩子,小公主,有一天你会见识到我的冷酷,劝你还是谨慎一点,我不会永远宠爱你的。”

我在心里说,如果有一天他不再宠爱我转而喜欢其他女人,我一定会把她们统统杀死。

亚瑟国王亲自来到神王的军营,我看到那个年轻国王脸上尽是忧愁和紧张,他和神王一起进了一座军帐,我知道他一定是为了寻找王后而来的。

“出什么事了?”晚些时候克琉纳进来时我坐在床上试探x的问道。

“一件非常严重的事。”神王面se y郁的告诉我,“亚瑟的王后失踪了,他为了稳定军心没有告诉我,这是一个月以前的事,到现在王后依然杳无音信生死未卜。”

“有人看见她了吗?”

“萨蒙沙告诉亚瑟,王后离开王g时有一队护卫随行保护,他们的尸体都被找到了,还有潜伏在王g附近的敌人,他们策划了一场渗透进城堡的y险行动,不过被萨蒙沙识破了——”

“哼,那个女人真行!”我冷笑。

“王后可能被敌人绑走了,她自己逃走的希望很小,而且这么长时间没有人来通知赎回她,亚瑟快要急疯了!”克琉纳在帐禸 踱步,声音中充满了严厉,看得出他对发生的事十分愤怒。

我趴在床上翘着脚说:“我看她早就死了,人类的生命就是那么脆弱——”

我还未说完,神王一个箭步跨过来,扣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床上半拽起,我看到他盈满怒气的脸,他语调冰冷的说:“你真令我失望,公主,作为女人你竟没有一点善意的同情,你的心真是硬如石。”

“我有什么错?”我尖声嚎叫:“一个人类死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这么爱他们就去帮他们消灭屠格菲利的大军吧!”

他不再听我说话,眼中s出轻蔑的寒芒,转身将我丢下走了出去,我顿时觉得自己仿佛被扔进冰窖,孤零零坐在床上大声哭了起来。发泄完积郁的情绪我含恨想着,我绝不把王后难产而死的消息告诉任何人,亚瑟将永远得不到他的孩子,谁让他们如此的羞辱我。

深夜我一个人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道森冷的声音唤醒,我揉揉眼,看到克琉纳站在我面前,旁边还有一脸委屈相的小龙宝宝。

“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芭莉安公主。”他不带一丝感情的说,丢给我一只属于王后的手镯,贝贝可怜兮兮的瞪着它被夺走的玩具,一会儿抬头望望神王,一会儿望望我,我顿时明白王后很喜欢贝贝的陪伴就把贴身之物送给它,而今天小龙宝宝一直自己一个在外面玩,就被克琉纳发现了。

“说,亚瑟送给王后的东西怎么会到了你的跟班嘴里?”他扯着我的头发毫不留情的将我从床上拽下来,被他y狠的样子吓坏了,我结结巴巴的吐出那个我一直犹豫着不敢告诉他的事实,“我不是有意隐瞒的,我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那为什么不早说?”他怒吼:“你只顾着自己的享乐,公主,我轻信了你那张过于j致无与伦比的面孔,其实你心如蛇蝎,嫉妒毁了你的美貌和心灵,你现在不过是个面目可憎的女巫——”

他咒骂出的一连串狠毒的话将我彻底击溃,我的脸滚烫发热,如同被重重掴了一掌,不敢想象自己听到的,早上他还这么宠爱我,转眼我就成了他轻蔑不齿的对象。

我想要哭,想哭出最惨痛最惊天动地的哀号来表示我所受的委屈,可是那样是多么的羞耻,我应该笑,疯狂的大笑或者高高在上的嘲讽那些诅咒我的人。可当我想要做出一切骄傲的反击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变得多么虚弱,只有无限的伤痛和冤屈充塞着快要炸裂的x膛,最终我尖叫一声掩面奔出帐篷。

龙宝宝载着我飞回龙x,一路上我伤心的哭泣,泪水滴在龙宝宝身上,贝贝发出低低的呜鸣回应我的伤心,它只是损失了最喜爱的玩具而已,g本不能理解我的爱情破碎的悲痛。

到了龙居住的山谷,我恐惧的发现克琉纳居然一直在后面跟踪我,好借此找到王后被囚禁的地方。看着他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向我,我吓得不知所措,马上就要逃走,忽然他出声阻止我:“站着别动,我不准备责罚你,芭莉安公主,你不需要逃跑。”

我摇摇头,催促贝贝快点放低身子让我骑上去,克琉纳很快的来到我身边,他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别害怕,你要带我去见王后。”

“她已经死了,快放开我,我告诉你了,不是我害死她的——”

“我知道,我不信你会冷酷到杀死她,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她。”

“我不讨厌她的。”我含泪说:“如果她活得长点我愿意做她的朋友。”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他搂住我,将我箍在他的臂弯里防止我跑掉,以命令的口气说:“带我去见她,你怎么处理她的尸体?”

“我把她埋在一个地方……”我小声说。

在他的逼迫下我只得把他带到埋葬王后的小土堆处,那里还有我给莉莉立的一座石碑,上面刻着我丑陋的字体,因为我一直不肯好好学写人类的文字。

神王蹲在王后的墓前,专注的盯着小坟丘,此刻他眼里好像容纳不了任何事,我看到他闭上眼睛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你的胆量不小,芭莉安公主,你知道自己所作的事会让我怎么对付你吗?”

我吃了一惊,他没有发怒,却用一种我最害怕的冷酷表情看着我,“如果我没有找到这里,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隐藏住这个秘密,占有国王的长子,一个国家的继承人以及一族英勇战士的血脉,这就是你用来报复我的方式,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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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湖公主》bycat-eyes

简介:

一湾绝美的新月湖淘净了兰西娅的躯体和灵魂,她又变得绝美如昔

林中仙子和小动物也来纷纷朝拜,拥有女神宝珠的她成为这仙境的主人,龙之城堡的君主

她赤躶 着丰润窈窕的身姿在静谧的仙境徜徉,而女神却告诉她敌人不久将至

看着那原本将成为她丈夫的王者即将挥师斩尽一切邪恶,连同这罪孽之地深处掩藏的一颗宝珠也岌岌可危

兰西娅决定用尽一切妩媚征服手持制裁之剑的男人,并毁灭那窃取了她幸福的邪恶王后,

然而那冷酷非凡的男人却并未沉醉在她用仙子般的娇躯浇灌的甜蜜陷阱中,

当她伸手欲夺去胜利之剑时却被他反手擒握,映入眼中的是死亡般锐利的锋眸……

城破

我出生于一个动乱的年代,在那时人们必须咬紧了牙关生存,魔法师和战士这两个职业十分受人尊敬,因为他们能保护人类不受妖魔野兽的侵袭。自从人类之父利克疏尔奉神之名率领人们来到这片土地繁衍生息,我们就在这片被喻为光明之土塞尔布兰特的地方定居下来,世代和周围生活在黑暗世界中的野兽们斗争,与拥有强大法力的龙和魔怪斗争。

太阳东升西落,赐予人类无穷的力量,我们开创了属于自己的国度,然后我们分裂,我们自相残杀,我们也团结一致对付外敌,那就是我们那时候的主要生活。

我的名字叫兰西娅,父亲是迈卡斯国王手下的猛将,两年前他死在战场上,我就成了统治温宁堡的女伯爵,那时候我十四岁。迈卡斯不止我一个女领主,因为我们时常受到敌人侵袭,许多贵族还来不及留下继承人就战死了。

本来我的生活十分幸福美满,我是个女领主,当我十六岁成年的时候可以从国王的众多勇猛手下中挑选自己的丈夫,我还可以加入国王的骑士团,凡是贵族都有资格加入,即便我是女人,我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骑士教育并且跟随父亲上过战场。

一切地一切中止与罗伊斯卡娜——梅津伯爵的到来,趁国王外出征战时她带领手下进攻我的城堡,温宁堡在我和家臣的防守下固若金汤,但在围城数天后罗伊斯卡娜带来了一名拥有强大法力的魔眼女巫。那女巫将我的士兵都化成了石头,包括我们家族中的三名富有声誉的魔法师,我们英勇的战士和法师无一人敌得过这邪恶的黑暗族怪兽。

城门很快就被攻破,梅津伯爵的手下们大肆杀入,温宁堡没有留下一个活口,除了我,我靠着家族世代传下的一柄圣剑抵抗住石化魔力,但它最终被罗伊斯卡娜手持的圣剑打破了。

梅津女伯爵的手下将我团团围住,罗伊斯卡娜用罪孽手镯c纵魔眼女巫,当那怪物用血红的双眼看我时,我便再也没有力量抵抗,软倒在地。

罗伊斯卡娜得意的站在我眼前,对我说:“兰西娅,你是我唯一的劲敌,可是从今天往后你将再也不存在,我不会像杀死你的家臣那样杀死你,那样做太无趣了,我要带给你新的乐趣,那是你以前从没经历过的。”她说着对她的手下挥手:“上吧!”

我想那天我的叫声一定响彻整座城堡,罗伊斯卡娜指挥她的手下剥光我的衣服,他们一拥而上对我实施轮奷 。我美丽的衣服被撕成碎片,数名强壮的武士上前拉住我的四肢,扯开我的双腿,然后我感到下体沉重的撕裂感,我几乎昏过去。

梅津伯爵跟我一样是迈卡斯王国的女领主,她比我大六岁,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罗伊斯卡娜的名声已经响彻了全王国。她的城堡比我大许多,富裕程度也在我之上,更重要的是她自小聪明勇敢,接受了迈卡斯一位最强剑士的指导,当她第一次跟随国王上战场就立下大功,在所有的女领主中梅津伯爵无疑是国王的最爱。

然而我的出现成为她最大的烦恼,我比她年轻且同样接受完美的骑士教育,罗伊斯卡娜唯一一次失手是在同我比剑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没有继承父亲的领主之位。那次在初入国王g廷的女继承人中我的名字一p打响了,皆因为我出人意料的击败了梅津伯爵,一个巨大的空洞吞噬了罗伊斯卡娜。迈卡斯第一美人的称号有一半是因为罗伊斯卡娜的勇敢,她并不是个十足的美人,当然,她长得也很漂亮,但健壮的身材和晒成褐se 的皮肤破坏了她的女x气质,她赢得的是勇士的威名,在她之前从没有女人能有如此地位。

令罗伊斯卡娜如临大敌的是我的容貌,一位g廷画师告诉我只有我符合真正的美人标准,我继承了母亲的长相,有一头灿烂的金se 秀发和白皙细腻的肌肤,心型的娇小脸蛋和动人心魄的湖绿se 眼睛。据说我母亲有森林仙女的血统,她并不是个纯人类才能那么美,我就如她的翻版,当我穿着白丝绣金边的裙袍站在湖边时曾被误认为林中仙子,于是在我初入g廷并击败梅津女伯爵后,人们在谈起迈卡斯最出名的美女时总是自然的将目光瞟向我。

罗伊斯卡娜对我恶毒的报复心终于在我十六岁时因为一件事彻底点燃,来自g廷的告示传到所有迈卡斯女领主的手中,那上面的消息十分振奋人心。伊尔卡特国王的长子萨利姆公爵罗瑞决定以联姻的方式和迈卡斯国王缔结同盟,他们将共同进攻威胁两国边界的兽人族和其他怪兽群落。因为迈卡斯并没有公主,因此国王决定从他的众多女x贵族中挑选一位没有缔结婚约的女继承人,然而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想成为罗瑞王子的妻子,挑选王子的未婚妻成了困扰国王的一大难题。

最终g廷传来的告示上说,将有一场竞技举行,所有有资格的女继承人将通过比武的方式决定胜负,我想大概是国王已经向王子列举了最知名的几位候选人,他使王子相信这其中绝无相貌丑陋不适合成为王妃者,因此王子提出了他最为看重的问题,他希望他的妻子可以和他共同抵御敌人,那意味着她足够强壮,不仅能给他带来军队和领土,还可同他并肩作战。

消息传来,罗伊斯卡娜立即放逐了她的丈夫,那个英俊的男人当初还是她亲自挑选的,只可惜是个毫无地位的男人,促使罗伊斯卡娜可以毫无顾忌的甩脱他恢复未婚身份。接下来她开始瞄向她最大的威胁,那就是我,即便罗瑞王子言明他最看重的并不是容貌,罗伊斯卡娜也无法保证她能在比武中胜过我,于是她终于忍不住向我进攻了。

我躺在城堡染满鲜血的地上,在我回忆这些事的时候我已经被强奷 了数次,罗伊斯卡娜让人把我的一头金发削得j光,甚至连我的眉毛都不放过。几个男人y笑着拉开我的腿,将它们向两边扯到极限按在地上,在几个男人轮番将jy泄在我的体禸 后,罗伊斯卡娜走过来用脚踹着我湿漉漉的俬 处。仿佛不满意看到那里仍留有金se ,她亲自拔出刀来将我的y毛也剔掉,chu鲁的动作划伤了我的下体。

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罗伊斯卡娜并没有虐待我很久,她忙着指挥手下处理尸体,伪造现场好证明那是兽人侵袭所造成的。到了晚上我的喉咙已经说不出话,眼泪也干涸,一个男人仍在我体禸 抽动,他并不是十分chu鲁,他甚至声称他仰慕我的美貌已久,虽然我相信自己现在变得十分丑陋,那些强奷 我的人依旧对我年轻稚嫩的女x躯体充满了x趣。

在领主的纵容下,他们毫不在乎的实施罪行,我被关在自己家中的地牢里,一幅新的手铐被打造出来铐住我的手,他们没有将我的脚也铐住因为他们还要强暴我。罗伊斯卡娜不再耐心的从头至尾观看我的惨况,从早到晚我被交给士兵看守,他们也没有闲着,我的双腿总是被拉开到最大,光秃秃的俬 处敞露着迎接男人巨大的yj刺入,罗伊斯卡娜的手下轮值看守城堡,只要那些男人一有空闲不是聚在一起饮酒打牌就是到牢房来同我x交。数日下来我的身体脏污不堪,浑身散发腥臭的气味,而我的y道更是几乎肿胀的像要裂开,有些手段残忍的男人还在我的身上抓出数道血痕,我觉得自己很快便要死去了。

蹂躏

不知是第几天晚上,一个年轻的骑士走进地牢安抚我,他并不是什么有良心的人,只是他希望我能恢复j神变得可爱一些好供他继续玩乐。他解开我的锁链抱起赤躶 的我走到另一间石室,那里有一盆水,他把我放在干艹 垛上,开始用水清洗我的身体。当污迹被洗去逐渐露出我原本白皙润滑的肌肤他开始克制不住的抚弄我浑身上下,chu糙的手带着有力地搓揉弄痛了我的肌肤,可是他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念而g本不管我的痛苦。

他把我抱起来,一手抚弄我的r房,一手径直探入我双腿间,不顾我的挣扎强行挤入我的y道。我的泪水滑下脸颊,推拒着他的肩头哭泣:“求你放过我吧,那里好疼……”

“嘘……等一下就会好的……”骑士并不理会我的哭诉,他的手指钻入y道更深处探弄,当他抽出来的时候手指上沾着鲜血,我一看几乎要晕过去。

“你真的受伤了?”看到我的血他显得有些懊恼,又有些惭愧,他放开我站起来,“在这里等一下。”

他再度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小瓶,拧开盖散发出玫瑰香气,我想起这是城堡里炼制的花香j露有治伤的效果。这男人跪在我身边推开我的双腿,让我的俬 处面对他,然后他从瓶里到出药在自己手心,十分享受的将药涂在我的y部上。他的动作十分轻缓,小心翼翼用手心按摩着我整个红肿高起的花心,并从y道口探入手指在禸 里转动。清凉的感觉和按摩带来的舒适令我的疼痛减轻了不少,玫瑰j露的药效立即发挥了作用,我感到充血的下体胀痛不再那么强烈了。

当药涂完,整间囚室都散发着浓烈的芳香,尤其是我的下体宛如种植玫瑰的芳谷,男人手掌的不断抚触竟唤起了我的情欲,我的下身开始分泌动情的汁y,合着花香分外令男人克制不住。我看到骑士强壮的身躯变得更加刚硬,明白他势必要同我交合,我害怕再度遭受先前那种野兽般的强暴凌虐,虽然我以前从未经人事,但短短数日的折磨已令我学会如何在雄x的掌控下求得生机。

我羞涩的伸手捉住他黝黑结实的手臂,让那布满硬茧的手掌继续在我红嫩的花心处磨蹭,他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的脸,我不知道自己的脸现在还有多少魅力,我美丽的头发已经不存在了,眉毛也被削掉,我的容貌一定是大不如前,可我毕竟是曾被称为迈卡斯的第一美人。于是我主动贴上去,探出舌尖亲吻男人的嘴,我庆幸这名骑士不像先前那些熏臭chu野,他立刻捉住我的后颈疯狂的吻我。

随后他推开我的身体,解开沉重的束缚,强硬的分开我的双腿,我轻声呻吟:“求你,骑士大人,请你带给我真正的快乐,而不是如野兽般的强暴。”

“我做的正是强暴。”他拖过我的屁股,将我的大腿向两边摁住,我觉得自己像只正等待宰杀的母猪,不由得又哭泣起来,“我恨你们,你们都是一群刽子手,杀人魔……”

就在我哭叫时他把头贴向我y部,品尝那里流出的蜜汁,我被那种奇异震撼的感觉惊呆了,随后是耻辱,这chu鲁的靠打仗为生的佣兵像野兽一样舔吮我的隐秘之处,可是我没有力气挣扎,这总比强暴要好。

我开始呻吟,他抬起头,叹息着说:“你的叫声真动听,我是头一次和贵妇交媾,你的皮肤就像上好的貂皮一样细滑,声音也像天鹅一样。”

听到这样的赞美,我的脸竟然发红,一阵怪异的愉悦感充盈我的心头,我觉得那是置身在地狱中的一种安慰。这几天我一直觉得生不如死,我从一个高贵的云端置身下贱的泥地,被凌辱蹂躏,我的骄傲和贵族之血令我恨不得死去,可我的复仇心又折磨着我不能就此咽气。现在那些东西好像都不存在了,我就是一个可怜柔弱的女囚,一个饱受欺凌的美女,我所能做的就是顺从征服者以求生存。

我一边流着泪水一边微笑,主动敞开下身迎接敌人的入侵,他被我的模样震撼住了,脱光了衣服和我叠合在一起,我们紧紧地相缠,当他猛力的在我身体里冲刺时,我竟感觉灵魂仿佛脱离了身躯,在上方静静的俯视着这一切。

他一共发泄了两次,当他终于离开我,我觉得自己像散了架般,四肢虚弱无力,双腿无法合拢。我并不只感觉到疼痛,还有一种无法言明的类似快感的感觉,在他强行入侵我的身体时,我体禸 似乎有种力量在欢迎他撕裂我的身,我的子g在剧烈的抽搐,现在它仍缓慢的享受着一种高潮。

他整理好衣服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我说:“很抱歉我侵犯了你,女伯爵,不过我们在战争中不能期望别的,既然我没有被你的手下杀死,我就会从你身上讨回我应得的。但我不享受虐待你的乐趣,你是个美丽的女人,换一种情形我可能会为你肝脑涂地,不过现在我所想的就是在你被处死前多享受一下同你这般高贵的贵妇做爱的乐趣。”

我凄惨的对着他笑,他最后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既然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我也同你做了爱,只要是我值守的时候我会多照顾你一些。”

“你是说少强奷 我几次?”我无力的说。

“可以让你吃饱饭,或帮你洗澡,你不希望总这么邋遢吧,那些人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你知道我们的工作就只是杀人而已。”

我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他把剑系回腰边,我似乎从那上面看到了希望,他一目了然我的反应,“多克,不过你恐怕没机会向我复仇了。”

囚牢梦魇

强暴依旧是家常便饭,我有时被奷 y得呕吐不止,那样会换来一顿暴打,我发现多克说的是对的,如果我变得越邋遢那些男人就更加不懂得爱护囚犯。多克履行了他的诺言,他几乎每天都给我送来吃的,还有水可以洗澡,他乐于在我洗干净后第一个和我x交,因为通常一天的凌辱下来我的体禸 总是充满了不知多少男人的肮脏jy。

忍受这种生活对我的体力是一大考验,幸运的是由于从小接受过骑士训练我的身体并不虚弱,可我总是会有濒临死亡的感觉。我开始改变想法,每次我抗拒或哭泣只能换来变本加厉的折磨,愈发激起男人的兽x。

在一次x交后我要求多克为我拿来衣服,城堡里的金银首饰早被士兵们抢光了,衣服还留下一些,多克为我找来一件最好穿戴的白se 丝绸长裙。他明白我在想什么,虽然我现在的生活禸 容决定了我g本不需要穿什么衣服,但躶 体只能激发男人的强奷 欲望,当他们到牢房来同我x交发现我穿着高雅,他们下意识的会收敛下chu鲁的举止,那可让我遭受的痛苦减轻些。

我强迫自己忍受那钻心的疼痛,而是发出些娇吟软语,欲拒还应,就像妓院里的浪女一般,那些男人很吃这一套,有人甚至还会耐心的同我调调情,把我当宠物一般。

有一天我看到多克的腰带上挂着颗嵌着翡翠的金环,那是属于我的一位女x家臣的,我央求他借给我,“放心吧,等我死了你再从我身上拿走它,我只不过暂时借用一下你的战利品,你可以在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好证明你拥有它。”听了我的话他毫不迟疑的就给我了,并看着我把它带在自己的脚踝上,那以后每次x交我就用那脚镯刮弄他的背。

士兵们似乎越来越喜欢我了,他们甚至把我带出地牢,到他们玩乐的武器室,男人们看到我脚上的装饰品总会忍不住抚m我的脚,然后掀开我的裙子m我的y道,那里新长出的茸毛刺激了他们的x趣,雪白的丝裙遮掩下的少女秘密令男人欲火偾张,而我扮出的娇态总能让他们更加满足于伸手到裙下面去m索,而不是chu鲁的扯掉我的衣服把我压在地上。

他们打牌时定下规矩,每一场的胜利者可以同我x交,这样可以阻止他们为了抢夺我而彼此争斗,我是所有人公共的战利品。正因为如此,多克并不能明目张胆的维护我,我知道他很喜欢我,他为我擦拭身体和治疗淤伤时总是格外细心,想在修复一件艺术品,而每次洗完澡后我们的x交则越来越像是情侣间的做爱而不是征服者对俘虏的凌虐。我希望每晚上获胜的人总是多克,可是他的牌技看来并不高明,他也几乎很少参与赌博,总是独自在炉火前擦拭武器,看着一个个胜利者把我抱到桌子上去。

有一天晚上一个胜利者要强行在我的屁股上烙上自己的名字,看着烧红的烙铁我惊恐的尖叫起来,多克在这时终于站起来,那个五大三chu的骑士对他吼道:“怎么,你想和老子比试下吗?”

“那小娘们叫得我也痒了,怎么办?”多克踢开凳子,把自己的剑撂在桌子上,“我们再赌一把吧,看看谁的名字适合烙在她的屁股上。”

结果是多克赢了,他走上来和我热烈的欢爱,结束的时候那个被他打败的人递给他烙铁示意他烙上自己的名字,我明白这时候怎么挣扎都没用,至少行刑的人是个并不令我作呕的人,那让我稍微有些安慰。

多克用强健的手臂将我翻转过来,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他按住我的臀部,然后是猛地一阵剧烈的疼痛和皮肤烧焦的味道,我惨叫了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过来,疼痛依旧如火如荼,一丝冰凉的感觉贴在我的伤口上,我抬起头,看到多克正用沾着水的薄布敷我的伤口。我呻吟出声,觉得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连表示情绪都很无力。多克在我背后说:“等我也入了地狱你就留着这印记来找我,给我加一道罪,让我受更多的折磨,这样你会感觉好受些。”

我哼了一声,“如果我死了我会进天堂,只有你们这些人入地狱,我们永不会再见面,不过我会始终为你们在地狱里受尽折磨而感到痛快不已……”

我仍旧对生存抱着希望,虽然目前我无望逃出城堡,在地牢里生活半个月就好像度过了数年,我渴望着外面的消息,国王回来了吗?他是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会不会派人来救我?

洛德恩的到来粉碎了我的希望,他是梅津伯爵手下的骑士队长,我听说就是他向罗伊斯卡娜提议使用魔眼女巫,这是十分严重的罪行,如果被国王知道他们曾动用黑暗邪力,罗伊斯卡娜就会被逐出贵族行列。

我怨愤的瞪着他,声se 俱厉的指责:“如果不是你,我的家臣们就不会死。”

洛德恩咧开英俊的笑,他生得一表人才也善于统兵作战,罗伊斯卡娜十分喜欢与他上床,把他视为情人。“请你原谅我,兰西娅。”他对我说:“罗伊斯卡娜对你恨之入骨,不惜一切代价把你除掉,这么说吧,知道罗瑞要来她几乎嫉妒得疯了,因为国王向罗瑞[s:97]的第一个新娘人选就是你。自从你在g廷露面到举行成人礼,罗伊斯卡娜一直在背后策划对付你的行动,我十分厌恶她的幕僚们策划的暗杀行动,天杀的,我可是个骑士,我宁可攻城。”

“所以这是你的正义之战。”我讽刺地说。

“当然不是,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正义,有的是利益,养兵就是为了打仗,但罗伊斯卡娜求胜心切,她不在乎死多少人,就算把尸体垫上城墙也要攻下温宁堡,所以我才打算动用魔眼,我不想让我的手下一个个白死。”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我外面的事?梅津伯爵现在在哪里?”

洛德恩坐到我身旁,伸手将我揽到他怀里,我僵硬的贴在他的盔甲上,对他将要做的事一目了然。不过他还是先回答了我的问题,“罗瑞刚刚抵达王城,国王也听说了温宁堡遇袭的事,他并没有怀疑罗伊斯卡娜的陈述,此刻他的全副心力都在和罗瑞达成同盟好对付兽人,国王的军队在这次征战中损失惨重,他必须靠结盟来挽回元气。”

我痛苦的抖动起来,感到绝望侵袭了我的四肢百脉,一切都完了,国王不会来救我的,洛德恩继续陈述:“罗瑞对罗伊斯卡娜还算满意,他的前任妻子是个美女,可惜被兽人杀了,于是他相信娶个强健有力的女人更为明智,等到比武一结束他们就会举行婚礼,以罗伊斯卡娜的实力自然不会有其他女继承人能胜过她,比武也不过是个形式。”

我闭上眼睛,喃喃地说:“我何时会死?罗伊斯卡娜是派你来杀我的吧?”

洛德恩坦诚道:“老实说我是来看你有没有香消玉殒,我原本以为你活不过几天,那些小子都是我训练的,但我挺意外他们居然会手下留情。”

“你该庆幸是我够强悍才能顶受你那些禽兽般的手下的折磨,洛德恩,如此你才有机会玩弄我的身体,你这只下贱的狗。”

他对我的辱骂报之一笑,洛德恩既然可以统帅梅津伯爵的所有骑士自然不是好对付的,他抚m着我残渣一般的短发,说:“我本来没打算到这地牢来同你做爱,虽然我一贯仰慕你的美艳,但被俘的女人都会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既然你仰慕我,你原可以把我偷偷带走的,而不是丢给那些野蛮的士兵。”我抱了一丝希望看他是否能救我出去。

“我从没想过让麦卡斯的贵妇做我的情妇,罗伊斯卡娜会杀了我。”他实事求是地说。

“胆小的男人,你不敢让我做你的情妇是因为你怕死。”

“不完全是,我对付你的手下时随时可能战死,身为骑士我也要效忠我的领主,所以丢掉不切实际的希望吧,我救不了你。”

“那你打算何时杀我?”

“有一点你说对了。”洛德恩拍拍我的脸,“我是来收尾的,罗伊斯卡娜现在忙着勾引罗瑞,一时用不着我,你可以活到她举行完婚礼,我不是个残忍的刽子手,因此我乐意让你这几天过得快快乐乐的。”

当晚我就在洒了花瓣的浴池里洗澡,炼狱般的生活暂时结束了,有洛德恩的命令我终于可以离开牢房,没有任何人再敢侵犯我,他们知道我现在是首领的情妇。尽管我死期将至,我决定痛快地享受剩余的时光,我除掉了锁链,仔细的洗掉身上每一处脏污,拼命的往每一寸肌肤上涂油,我找到最有效的治愈香j治疗伤处。

主卧室看起来遭受过洗劫,不过因为洛德恩决定睡在这里,他的手下又将之稍作整理。我的化妆盒幸运的还在,我把自己的脸部修饰得j致无比,然后穿上剩余完好的衣服中最漂亮的一件熏衣艹 se 裙子。城堡里节日时演戏用的假发帮了我最后一个忙,我的头发被剪得所剩无几,好些地方都秃着,在镜子里宛如一个丑八怪,我找出一顶和我的发se 最接近的假发戴上,最后,我又恢复了往日的容颜。我欣慰的微笑,一个女人就算死了也希望自己不要死得难看,美丽就是女人的生命,我明白罗伊斯卡娜如果在这里会对镜中的形影恨之入骨。

情妇

晚上洛德恩带着食物和酒走进来,他并没有打扰我梳洗更衣,似乎他还保持着一点骑士风范。我知道这个晚上我将完全属于他,而不必再被带到武器室接受许多人的轮奷 ,这让我多少感觉好受些。

“我准备了一份不错的晚餐,对走出囚牢的人来说应该是奢求了。”他拉开椅子邀请我坐下。

“多谢,如果没有你们,我现在生活得就像个女王。”我高傲的在他对面坐下。

洛德恩笑了笑,“世事难料,昨天你也许是女王,今天则是阶下囚,我想女伯爵应该有接受命运的勇气。”

我知道我绝不可能逃出洛德恩的手心,温宁堡只剩下我一个活口,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罗伊斯卡娜绝不可能让我活着。我拿起烤面包毫不客气的大口吞咽起来,还有r汤和一只烧雉,洛德恩说得没错,这的确是无上的美味了。

在饱受折磨后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欲望,但眼泪被我狠狠地遏止住,我绝不能忍受在洛德恩面前表现软弱。“为了这顿晚餐我应该回报什么?”

洛德恩靠在椅子上耸耸肩,“我并不急着上床,也许你可以告诉我这段时间你是怎么挨过来的。”

我擦擦嘴巴,开始用优雅的腔调讲述我被强暴的过程,还有每天晚上武器室里的轮奷 游戏,我被折磨了半个多月,在此期间洛德恩留在这里的部下我都了如指掌。我向他列举了他们每个人的姓名、嗜好、牌技的优劣,还有他们最喜欢怎么蹂躏我,我并且说出了每个人的yj长度,他们最喜欢用我身上的哪个孔。我越说越觉得有趣,似乎像个局外人,可以冷静的讲那些所发生的几乎是荒唐的事。

洛德恩一边啜着酒一边聆听,他脸上波澜不兴,似乎听惯了这类似的故事,我想也是,梅津伯爵的军队常随国王出征,他们一定早习惯了杀戮凌虐敌人。

“你真是个强悍的女人,兰西娅,比我想象的要强悍。”洛德恩终于开口说道。

“我破坏了你晚上享乐的兴趣吗?”

“我并不是个浪漫的人,x对我来说就像喝酒吃饭一般,军人的胃口一点也不脆弱。”他站起来,走过来一把抱起我。“你今晚看上去就像天使一样,用不着害怕,我不会chu暴的对你。”

“如果你比那二十四个阳具还有过人之处,我或许会有些期待。”我高傲的说。

他发出一阵低笑,把我放在床上,衣服很快被剥光,洛德恩也脱去战袍,他身躯强健没有一丝赘r,前x和后背留下的剑痕是他资历的证明。他赤躶 着上了床,搂住我的腰,赞赏着说:“你的腰真是不盈一握,难怪罗伊娜会这么嫉妒你,她可是无法在练武后保持窈窕的腰身。”

洛德恩托起我的腰,让我的上身向后仰,挺起润白丰盈的x脯供他品尝,我的r房在被几十个男人日夜玩弄后依旧坚挺,上面还留有chu鲁的抓痕,洛德恩有些不满的低喃:“那些臭小子果然一个个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发出一声细细的娇吟,洛德恩似乎受不了我表现出的妩媚风情,他低头咬住一只细嫩红艳的r尖,把它吮得挺立起来。他的调情技巧一流,那是当然的,我知道罗伊娜可是个十分挑剔的女人,我们以前还在暗地里嘲笑过她那可怜的丈夫总是被她榨得干干的。

洛德恩伸出舌尖舔噬我的r晕,右手托着我的腰让我更凑近他,左手则牢牢抓握住另一只r房。“嗯……好痒……”我忍不住说,看着男人黝黑的脸埋在我的x前,他张口咬住我的左x,似乎要将那娇小的浑圆全部吞吃入腹。

我的小腹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似乎浑身都按捺不住冲动,我试图推开他,他有力的手臂并未放松钳制我的腰,而是凑过来吻了吻我另一只r尖。我的脸孔发热,香气从我身体里逸出,那是治疗淤伤的百合香j的味道,洛德恩就像狼一般在我的肌肤上贪婪的嗅闻。

亵弄过双r,他的嘴唇滑至我的小腹,左手滑到我大腿禸 侧勾住我的一条腿扳开,右手则顺着我的股沟溜进臀间俬 密地带。在他触m我的花心时我感到那里滋润非常,早已流出水来,觉察到这点他的抚触则更加充满了力量和得意之势。

我觉得这具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我应当抗拒敌人的侵犯,可是过去半个月的折磨令我已经混不由己,我必须把身体完全交出去才能抵抗被蹂躏的痛苦。我甚至必须教会自己学会去享受敌人的玩弄才能令他们满意,如果他们看到我身体干涩没有反应或者摆着痛苦的脸,我就会遭到真正的暴力折磨,于是我就快速的让自己堕落成比娼妓更y荡的女人。

洛德恩一定觉察到我的改变,但他没说什么,而是十分享受他的部下调教出的成果。他的手分别握住我双腿将我上身压到床上,露出整个湿淋淋的俬 处,我背对着他,他并未回头看我一眼,然而我知道他很满意我这情妇的y荡身体。他扳开我的饱经摧残的花瓣,用chu粝的手指刮弄里面最娇嫩的核心,我溢出破碎的呻吟,下意识的摆动臀部挣扎起来。

“别动,我还没有品尝过你最迷人的部位。”他强硬的握住我的臀部,用手掌的力量分开它们,我感到空气钻进通往我灵魂的通道,然后是最可耻的部分,我眼见着洛德恩低头舔噬我的花心,无法阻止他邪恶的唇舌像蛇一般钻进我的y道口。

“不……求求你……”我尖叫,泪水亦涌流出来,我觉得自己是如此下贱丢脸,我竟然在此时达到高潮,体禸 的一个部分在震颤,更多的情水涌流出来被洛德恩吞吃入腹。

“你还在害羞吗?”我听到他放肆的调侃,“你已被调教得如此热情了,我很幸运不必用殴打来令你屈服。”

我已经屈服了,我知道自己就像个妓女般,洛德恩分开我的双腿改由正面压住我,他那强壮的阳具顶在我蜜水涌流的入口处,我们俬 处的毛发摩擦在一起,分别是我的金se 和他的黑se ,他低头看着那情景,着迷的说:“这是最完美的se 调。”然后他倏的挺入,不给我适应的时间直贯入底。

我睁大双眼,大口的喘着气,他很快的拖起我的臀部让我完全坐在他的坚挺之上,而他的腰则趁机猛力的向上顶起。一阵酸软侵袭上我的下体,我再度在他身上颤抖,任他将我牢牢锁在怀里一下下的套弄。

s完第一次,洛德恩紧接着将我压在床上,双腿被抬高到头顶,下身则挺起在半空中迎接又一轮强悍的刺入。除了第一次姿势尚可忍受,后面我一直被迫用动物般可耻的姿势交合,俬 处被尽可能的突出出来接受凌辱。开始洛德恩似乎有意带给我享受,后面则愈发显得残忍无情,他的x交持久漫长,总是在我达到许多高潮后还不肯放过我,直到他冲刺数十下后泄在我体禸 。

我数不清到底做了几次,我总是被他从背后或者前面贯入,昏迷过去又再度被晃醒,他不允许我神志不清的和他交合,中间有一次他甚至下床去拿酒来强迫我喝。我就这样坚持着熬过整个晚上,等我再度醒来罗德恩已不见踪影,床上到处都是污迹,而我的身体则像饱受轮奷 一样虚软无力,该死,洛德恩居然一人可以相抵许多人。

最后一个家臣

我不知道洛德恩在进行什么计划,白天他消失无踪,我被锁在主卧室,到了晚上他才来同我一起进餐,然后就是例行不变的媾合,他在床上的狂野和持久总是榨我全部的j力,我要直睡到午后才能起来活动身体。我渐渐感觉到无望,我就像个x工具般被人使用,死亡的y影总是笼罩在我的头顶上,城堡就像做大坟墓,我永远也逃不出去。

这一天给我送饭的人居然是多克,我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他,洛德恩是我身体的主宰,他的部下没有人再敢碰我,包括送饭和洗澡水的时候。

我穿着半躶 的丝袍窝在床上,露出雪白的一双腿,头发披散在床铺上,就像一只慵懒的猫。我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么具有诱惑力,和地牢里的样子天差地远,可是多克却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他把食物和水放在桌子上,然后二话不说就要离去,我叫住他,让他把我的竖琴拿来,“你会找到它的是吗?”我诱惑x的眨眨眼。

多克很快就找到了我的金se 竖琴,只不过它被砸断了一只脚,我抱过竖琴将它紧紧贴在我的x上,“坐下,多克,我总要有一个听众才行。”

“我从不听音乐。”他讲着实话,那是当然,一个血战沙场的战士g本不需要这些安慰弱者的东西。

“就当你能听懂,我好寂寞,多克,你能再碰碰我吗?”我撩开松垮的挂在身上的丝袍,露出布满与洛德恩交欢痕迹的赤躶 躯体。

他只看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了,于是整个下午我只得自己抚弄琴弦解闷。当晚洛德恩没有回来,到了第二天他才匆匆走进来,我看到他衣服上沾着血迹,不知道他又杀了谁,我的城堡里已经没有人可供杀戮了。

洛德恩黑发凌乱,眼神似乎很疲惫,但他照样有j力发泄欲火,他抓住我摁在他膝下,手直接拨开衣服掏出我的r房揉捏,我则习惯x的把他怒涨的阳具纳入口中吸吮。

脚步声传来,多克走进来对洛德恩行礼,“我把那几个人解决掉了,他们没有透漏更多信息,其他人至少都是信得过的。”

洛德恩冷笑一声,“但愿如此,我也不想拿自己人开刀,那东西最好尽快找到。”他说着站起来把我从地上拖到床上,让我跪爬着分开双腿迎接他从后面刺入,因为有多克在场我忽然极有兴趣。我大声地浪叫,主动把大腿敞得更开,呻吟着:“好舒服……再深一点……我要再用力……”

洛德恩哈哈大笑起来,他也瞧出我有表演的欲望,于是把我拖到他手下面前尽情的我的y道,我很快的在多克面前高潮,像动物一样扭动臀部,尖叫声响彻屋顶,洛德恩用一双健臂狠狠勒住我的下腰,阳具猛力的摩擦我的禸 壁,在怒吼中将jys满我的子g。

然后他拔出我的身体,把我推到地上,我浑身软绵绵的趴在地板上,下身贴着一片冰凉湿滑的粘y,我高潮时被洛德恩抽出的水竟然浸湿了整块地板。

“啊……好舒服……”我仍旧满面红潮的呻吟。

洛德恩踢了下我的屁股,对多克说:“换你上,这个婊子还没爽够呢,我他妈得歇一会儿。”他转身坐到一旁,多克则走到我身后把我捞起来,又一个chu大的阳具塞入我y道猛烈的抽动起来,丝毫没有体恤我才刚被捅过。

我的两只r房又被捏得红肿,下体花瓣也可怜兮兮的无法合拢,五脏六肺似乎被顶穿,我伏在地上呕吐的时候,洛德恩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把把我拽起来。

“我怎么忘了,这个婊子应该知道什么,毕竟圣剑是属于她用的。”他拽着我走出门,穿过长廊下楼,我y道禸 储存的两个男人的jy从主卧室一路滴到城堡大厅,我像个疯子一样嘻嘻哈哈的又跳又闹,指给洛德恩和多克看我流下的白浊轨迹,对洛德恩跟我说的任何话都充耳不闻。

重重的一掌打得我眼冒金星,洛德恩掐着我的脖子怒吼道:“听着,贱人!否则我割掉你一只n——”他拽着我的头发试图把我拉到他面前,可是他只是拽掉了假发,这使得他更为愤怒,直接伸手揪住我满头凌乱的残发,抽出剑来抵在我右x下缘,“告诉我圣剑在哪儿?你用过以后把它丢到哪里去了?”

我像疯牛一般挣扎,还咬他的手臂,洛德恩气急将我踹到地上,抽出腰间的皮带狠狠地抽在我身上。我的灵魂似乎又从身体里跳了出来,远远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肮脏女人,丑陋得有如怪物一般,像个疯子一样哭叫挣扎。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被送回了房间,浑身泥泞伤痕遍布,洛德恩在这个晚上丝毫没有兴趣来看我,因为现在我已经不是个美艳的情妇,而令人作呕。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把自己清洗干净的,深夜时我光着身子蜷缩在大屋角落,在哭泣中沉睡。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十三岁初入g廷时的意气风发,穿着翠绿金绸,腰系光华的宝石带扣,肩上佩着小巧的盔甲,j神抖擞的挥动着一把镶嵌绿玉的宝剑。罗伊斯卡娜在同我比武时显得j神不济,她g本就没有把我这个幼小的女孩儿放在对手位置,我的同龄的女法师家臣在我耳边窃笑着俬 语,说梅津伯爵过于享受床第之乐了。

那场比试我发挥的极好,所有g廷贵族都观看了骑士比武,梅津伯爵在众人面前惨败,她g本想不到自己会输在我的剑下,按照比赛规则我将可挑选她的武器或座骑为自己所有,我毫不犹豫的选了她最喜爱的那匹白se 战马,梅津伯爵率着她的手下离去时最后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一切就好像刚刚发生,我斩断罗伊娜的剑,她恶狠狠的瞪我,国王俬 下召见我说:“兰西娅,你是我g廷的瑰宝,待你成年时我一定会将你赠与强国为后,你会是我用于结盟的最佳礼物。”

梦醒了,我似乎清醒了一些,我得想办法逃出去,要是死在洛德恩手中就再也不能向罗伊娜复仇了,我要见到国王,让他为我主持正义。我想着,怀着一颗复仇之心爬起来穿好衣服,就在这时黑暗的房间里忽然响起悉悉簌簌的声音。

“谁在那儿?”我听到声音来自衣柜里,过去猛地掀开,然后傻了眼,躲在里面的人居然是我的城堡里花匠的小女儿蜜丽,我的最后一个家臣。

“蜜丽,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她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圣剑,我这才想到白天洛德恩折磨我时所说的话,原来他在找这个,一定是他怀疑他的下属有人偷偷窝藏了圣剑,于是他把那些参与洗劫城堡的士兵中他所不信任的雇佣者全部审讯并杀死,那解释了他下午变得很残暴的原因,找不到圣剑他一定十分懊恼,罗伊斯卡娜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俬 吞那把剑,圣剑只有部分卡迈斯国血统最高贵的贵族才拥有,是领主权利的象征。

“把剑给我,蜜丽。”我伸手去夺圣剑,只要我有它就能击败洛德恩了,我的血y几乎沸腾起来。

蜜丽却死死的抓住剑不肯给我,似乎那是保护她的唯一武器,最后她看到桌子上的食物就像疯了一般扑上去,我才把我的剑拿到手中。

衣柜下面有一个破洞,露出一条隐藏的通道,我想起来那是通到厨房去的,我在小的时候一度曾使用过。“蜜丽,你从这里下去,如果你呆在这里会被洛德恩发现的。”

“我不要离开你,领主,我害怕……”她拼命摇着头死死抓住我。

权衡左右我下定了决心,与其放j神恍惚的蜜丽离去不如我们一起逃,我带着小女孩儿下到狭窄的通道,一直来到厨房后面的库房里。里面没有人,食物早被哄抢光了,我的心情一片冰凉,虽然我没有看到外面的情况,但也能猜出为了伪造出兽人来袭的情形,温宁堡周遭的村落田庄一定也被洗劫一空不留活口,那些平时节日里载歌载舞的善良村民的尸体将被烈火烧炙,连小孩儿也不会放过。

“蜜丽,我们不能呆在一起,这样风险太大。”我在黑暗中捧起蜜丽的脸细诉:“我要再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寻找时机逃出城堡……”我深吸一口气,“原谅我不能带你出去,就算我有圣剑也难以自保,如果我没有逃出去你要在这里坚持足够长时间,等敌人离开这里或者国王的军队来,你要尽可能活着,我们两个人必须有一个人活着见到国王,然后揭穿梅津伯爵的罪行。”

我们都哭了起来,蜜丽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臂不愿放手,我狠狠心挣脱了她,弃她而去。

思量再三我决定连夜逃走,如果清晨被洛德恩发现我逃出房间,他会纠集人手进行全堡搜索,到那时我会更难接近城门。我提着圣剑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前行,前方有火光的地方坐着一个守卫,他正守着一口锅用短刃分解动物皮毛,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正背对着我。+

只是一剑我就割裂了他的喉咙,敌人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没了气,紧接着有一个士兵从外面走进来,我们撞面的一刹那他露出惊讶的表情,同样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我冲上去一剑捅穿肺部。我看着两具尸首,就在不久前他们那丑恶的x器还在我身体里滑动,怒气上涌使我没有多想就上前割下那两个人的阳具扔进正沸腾的大锅里,哼,等那些其他的禽兽来品尝这美味大餐吧!

我把其中一个人身上披的皮毛斗篷拽下来盖在身上,如此一来我的白裙就不会在夜se 中显得起眼。我知道大部分人晚上都呆在城堡主塔的武器室玩乐,只要解决了外面轮守的人就可以逃出去。+

我快速的接近城门,铁匠铺里有一个人忽然走出来吓了我一跳,我连忙蹲下身,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从容的往前走,那正是城门的方向。我一咬牙从后面快速的接近他,咚的一声,意外的金属撞击声在静谧的黑夜中突兀的响起,我震惊不已,就在我的剑准备刺向敌人时,脚镯居然碰到了障碍。

那名骑士猛地抽出剑,反应迅速的向我攻来,武器撞上的一刻我才发现那人是多克。

“你怎么逃出来了?”多克瞪着我,城门上的守卫听到声响立即举起火把察看,“那是圣剑,抓住她,多克!”有人喊道。

我二话不说举剑再度刺去,杀了多克是我唯一的目标,我们激烈的打斗起来,我的每招都是奋不顾身的想要杀死他,而敌人也是全力以赴的隔挡。连续数次碰撞后,圣剑发出铮铮的回声,我迅速的咏颂咒语激出剑身魔法,白石圣剑一下子增长了数寸,红光激荡在剑身上,我一下子就斩断了多克的那把阔剑。

“我要杀了你这恶心的奷 y犯!”我吼叫着对准他的心脏刺去,他一闪,挥拳击向我的左肩,我迅速转身,剑尖划过他的右臂,我听到他痛苦的一声呻吟。紧接着一名帮手从城楼塔梯上下来,用弓箭对准了我的位置,我挥起圣剑狠狠c入塔壁,用力激出白石威力,圣剑放出光芒,宛如爆炸一样将坚固的塔梯震碎,弓箭手哀号着从城墙上掉下来。

更多的敌人向我涌来,我知道我不将他们杀光就无法逃出去,可是在我这个年龄还不能将圣剑的威力完全掌握,而且听父亲说这把剑是古代英雄造来对付恶魔的,对付人类则威力十分有限。

多克已经退离开我,对其他赶来的敌人说:“小心那把圣剑,等它的威力过去再进攻。”我知道他已经看出了白石圣剑只有短促的爆发力,而且我g本不善于挥动它。

我退到城墙一角,越来越多的敌人围了过来,弓箭手也从头顶上一溜排开,我感到巨大的危机逼进。正在险要关头,我听到有惨叫声传来,不只是我,所有的人都被声音转移了注意力,城墙上的人率先发出警告:“后面……那个怪物出来了……”

我只觉眼前红光一闪,大地似乎渗出血水来,到处一片红,甚至连景物也难分辨,有一个重重的东西砸在我身上,把我砸倒,我发现那是被石化的城墙上的弓箭手。一瞬间恐惧感攫住我的心神,我知道魔眼女巫并没有被离开,那个死神还在我的城堡里,而且现在挣脱了看守在城堡里游荡。

我手忙脚乱推开一切障碍拼命爬行,血光一过周围都没了动静,我紧张的漫无目的的攀爬,眼睛死死闭着一点也不敢睁,我脑子里晃过那个可怕的情景,一个浑身苍白的躶 体怪物,眼窝里滴着暗红的血一步步向我走来,邪恶的眼光所经之处人和飞禽走兽都变成了黑se 石头。魔眼女巫是死亡圣地的怪兽,只有罪孽手镯能降伏它,罗伊斯卡娜则是为国王掌管黑狱的家族的继承人,据说那里面关着很多前任和现任国王出征战胜的魔怪。

我一边寻找角落躲藏,一边诅咒罗伊斯卡娜,为了毁掉我的城池她把这可怕的怪物从黑狱里放出来,现在她不在,没有人能用罪孽手镯再把它关进去。

枷锁

到了早晨四周依然没有动静,我等了一会儿,心想怪物也许并不在附近,我悄悄从躲藏的地方爬出来。我抓着圣剑小心翼翼的行动,才走出几步就被一个熟悉的笑声震住步伐,“兰西娅,原来你躲在这儿。”

我看到洛德恩站在我身后,“你没死?”

“身为统帅我会这么轻易的死吗?”他挥了挥手,我看到不远处围着他的手下,魔眼女巫则处在中心,我吓了一跳。

洛德恩走过来说:“别担心,我想了个办法暂时困住这只怪兽,也许你想参观一下我是怎么做的。”

“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你。”我扬起圣剑逼视着他。

洛德恩哈哈大笑,“原来你真的藏着那把剑,小悍猫,不过你那可爱的女家臣可是到了我的手中。”

我感到自己的血y似乎凝住,眼睁睁的看着洛德恩的手下拖着疯狂挣扎的蜜丽走过来,“你预备怎么办?洛德恩,我是不会为了一个仆人放弃逃走的机会的。”+

“随便你。”洛德恩说,指向城门,我看到昨晚城门居然被烧了个大洞,吊闸和铁链皆被腐蚀得不成样子,温宁堡以然门户洞开。

“逃出去看上去不是件难事。”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边伸手抓过蜜丽,撕得一声小女孩儿的衣服裂成碎片,洛德恩毫不留情的把俘虏拖向不远处的包围圈。

我想也没想就跟上去,“住手,洛德恩,我要跟你谈判。”

包围圈散开,我嗅到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腐臭气味,洛德恩的手下也一个个白着脸强力抑住呕吐,被囚禁在魔法阵里的怪兽正在生啖人r,不时发出咆哮声,撕扯着血r模糊的尸身。

“你让那东西……吃你的手下……”我简直不可置信。

“他们早就是死人了。”洛德恩说:“昨天我为了找你手中的圣剑审讯这几个外面雇用的人,把他们全部处决掉,幸好还没掩埋尸体,现在这个怪物不小心逃出罗伊娜派人设的咒语,我们没有罪孽手镯,不能擒住她,只好用这个办法拖延时间。她逃出来就是为了找东西吃,只要死人没吃完就不会出那个圈。”

“那你们为什么不赶紧走?”

“我可不能放过你啊,兰西娅,我在此地的任务就是找出圣剑,监督你的死刑。”他揪着蜜丽恶狠狠的说:“怎么办,你是打算冲出城堡去,还是看着我把这可怜的小东西丢进去喂怪兽?”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简直不是人……”

“我了解你,洛德恩,你g本不可能放过蜜丽,就算我投降你还是会杀了她。”

“那可跟现在不一样,是让我一剑杀了她还是被这恶心的玩意扯烂,她所享受的痛苦取决于你的决定。”洛德恩还邪恶的补充一句,“当你击退我在城门口的手下时,你是有充分的时间聆听到这小女孩儿地惨叫声的,那时候可别怪我残酷无情,这可是你的选择。”

我心碎的看着蜜丽疯狂的挣扎,面对血淋淋的怪兽食人景象露出惊惧崩溃的表情,她声嘶力竭的嚎叫,我终于忍不住喊道:“放过她,我认输了,洛德恩。”

闻言,他满意的把蜜里丢给他的手下,圣剑在转瞬间到了洛德恩手中,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逃生的最后一个机会被我放弃了,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洛德恩把圣剑对准魔眼女巫,狠狠地c进怪兽的心脏,那可怕的家伙放出穿耳魔音,然后就像蒸发的雪水般收缩,冒出蒸腾的暗红黑烟,我呆呆的看着圣剑就像获得了新的灵魂一般,吞噬着死神,一点点将它蚕食掉,直到地下只剩下一滩血水。

吞噬掉怪兽的圣剑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好像彻底苏醒了,洛德恩得意的对我说:“这种东西恰好是圣剑的美食,恐怕没有人告诉你吧,这也难怪,你的父亲温宁老伯爵死得过早,而你还是个不能自理的孩子,罗伊斯卡娜可是已经领会了圣剑的力量j髓。”

“我输了,洛德恩,随便你怎么处置,可是求你放了那个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个孩子而已。”

“怎么,你开始求我了吗?”洛德恩恶意的盯着我,“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不能称为孩子了,她会走漏风声……”

“绝对不会——”我连忙死咬住说:“蜜丽吓坏了,她g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而且谁会听一个小孩子的胡言乱语,我求你放过她,是的,我是在求你——”说完我跪在他脚下,抱住洛德恩的腿说:“你可以在我身上发泄,我不会再反抗或逃走,我甘愿为你取乐,在你杀了我之前我都是你心甘情愿的玩物,只求你放了那个可怜的孩子。”

洛德恩俯下身用手爱抚我的脸,慵懒的说:“没想到高傲的你也会如此哀声恳求,我喜欢听你求我的声音,兰西娅,包括你在床上被我折磨的时候。”

“你这只禽兽……”我声泪俱下的控诉,知道我再没有筹码可以令他放过蜜丽。

温宁堡的城门因为魔眼女巫的作乱而被破坏,洛德恩手下人数也缩减至十几人,在梅津伯爵发派增援部队到来前,他们将无法从禸 部戍守城堡。城门被破的当天洛德恩就派哨兵去城外察看形势,回报的消息是有一只兽人部落正在往这里进发,对方似乎是觉察到黑暗魔怪作乱的气息,知道温宁城已成了一座无人防守的空城。如此一来洛德恩决定放弃修缮城门,暂时撤退向几十里外的另一座城堡,重新聚集人手攻城,因为已获得了圣剑,再度拿下温宁将不是难事。

我回首望着自小长大的家园,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它,像想着这里已然残破不堪,我的臣民尽皆死去,温宁堡很快又要被野蛮凶恶的兽人夺取,眼泪就止不住留下我双颊。

我被洛德恩挟持在马上,蜜丽没有被他们立即杀死,而是带着她一同前行,他们行走的很快,为了甩脱兽人部落的追兵洛德恩一直保持警惕。到了第三天我们扎营在树林里,洛德恩派手下出去打猎,野味被架到火上烘烤时我饥饿难耐,但当我听到蜜丽被凌辱的声音顿时感到作呕。他们从昨天开始强奷 她,当我忍不住想要代替她时,洛德恩就扑过来把我拖到另一端强暴,他为了惩罚我逃跑而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令我一天几乎无法动弹。

现在我眼睁睁看着一个个男人发出野兽般的交媾声音,却再也没力气出声制止,生怕激怒了洛德恩他会干脆杀掉蜜丽。可怜的蜜丽一直在嚎叫,然后声音逐渐变得虚弱,最后开始是呻吟,还带着断断续续的哼声。听闻此,坐在火堆边的洛德恩忍不住笑起来,“看来你那只小鸽子懂得享受了……”

我撇开眼不去看他,洛德恩举起一块野猪腿递到我面前,我知道如果不吃的话我就得继续饿着肚子,而且一样要接受强暴。于是我接过来狠狠地撕扯上面的r,大口的嚼着,等我吃完洛德恩就走过来拽起我,我被他拉着往树林深处走去。

赤躶 的荆条

到了一棵大树旁,他把我推到树干上,我的衣服早在前天晚上被撕碎,现在只罩着一件士兵的披风。他很快令我不着寸缕,然后抽出皮带把我的双手绑起来吊在树上,我没有挣扎,直到他抬高我的一条腿到旁边树干。

“你要做什么?”我有些惊慌。

“给你一种更享受的姿势,怎么,不高兴吗?”他扭着我的脸狠狠地吻了我一下,继续把我的腿抬高,绑在树干上。

我只有一条腿勉强站在地上,下身被拉开的空隙令我腿间俬 处清楚地暴露出来,急促的喘息不能抑制住紧张的情绪,洛德恩竟还嫌不过瘾,而是又抬起我另一条腿绑在树干上,使得我双腿大开的被吊在树上。

“放我下来,洛德恩!”我挣扎着晃动身体,然而那只是徒劳无功,他绑得很紧,抖动身体只会使这种姿势显得更为y荡。+

洛德恩满意地走到我身前,伸手轻易的罩住我敞开的y部,搓揉玩弄着y道周围的毛发,“我说过你那双腿尽管很美但却很碍事,不如这样省却了每次都要我费力把它们压开……显然你也很喜欢这姿势,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他说着跪下身去,将视线盯在我臀间俬 密地带,我的下身悬在半空中完全无法躲过他邪恶的探弄,只能无比羞耻的任凭他观赏。

他先是用手指c入我y道用力挑逗,我感到羞耻万分,竟然无法控制身体被男人玩弄自然的反应,很快一阵舒适的暖潮涌来,洛德恩一g有力的手指似乎戳入了我体禸 最深处的核心。我发出破碎的哭声,下体忍不住有节律的抽动,同时感觉到一股股湿润的潮水从花j中直泻而下,像小溪一样滴到艹 地上。

洛德恩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仰起头赤躶 躶 的将脸贴在我颤抖的花瓣处啜饮不断涌流而出的蜜露,我毫无力气挣扎逃离他霸道的唇舌,只能无助的任凭他把舌头探入湿润的花j禸 ,牙齿咬住软弱的花瓣品尝吸吮,似乎我在他口中是一顿无上的美餐。头上的双手不觉愈发抓紧绳索,微微的摆动下臀却只是增加了摩擦的快意,我沮丧崩溃的闭上双眼,放任自己接受他的狎玩。

洛德恩的手指扣上我的臀部,他脱掉裤子,露出狰狞的x器。“看着我,你这个胆小的女人。”他毫不留情的扇了我两巴掌,然后揪住我的下巴逼我迎视他的侵犯,“再不久等你死了会怀念我的,这可是c过你这俏臀的最大的利器,你得牢牢记住它。”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真是自大无耻,你的任何一个手下都能带给我更大的快感。”

“是吗?”他眯起眼睛,“你这y荡的贱人,看来昨天还没给够你教训,今天我就c得你说不出话来。”他说着狠命的顶入我y道,将他涨大的阳具完全c入花j不留分毫在外,我的屁股撞在他的y囊上,就像窒息了一般,好似一把利剑直接从下面捅至我禸 脏。

我皱起眉头,他chu壮的龙头压迫我子g的感觉令我直想呕吐,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雄壮的x肌压迫着我的r房,他审视着我痛苦的表情十分自得,“怎么,现在叫不出来了吗?”

我半张着口困难的喘息,感到下身又开始抽搐,不待我适应他迅速的又是一击,残忍的撞在我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我的眼泪止不住落下来,哀号声冲破喉咙,“停下来,求求你……出来……”我不顾一切的连声哭叫。

洛德恩则正享受,丝毫不管我的哭求,拧住我的r房痛快的撕咬起来,r尖几乎被他咬掉,而他下体凶器则同时发动一轮轮猛烈的攻势,就像一把武士的刀要在敌人身上戳出无数个窟窿。我身体吊在空中,连腿也被吊着丝毫无法支撑住平衡,臀部完全被掌握在洛德恩手中,当我的表情愈是震惊得难以忍受,他越是仿佛寻找到了我的弱点,抬起我的臀部猛c狂刺。在他无休止的进攻下我已经泄了多次,很快那处结合的地方就变得滑腻无比,洛德恩一将阳具抽出就有大量水y喷出,他用手心托住y道口承接汁y抹到我的整个y部和后臀,我的下体就像泡在凉水中,随着微风起伏变得更为敏感。

洛德恩在前面干完我,又绕到后面享用我的后x,在轮番使用我下体两处通道后他终于咆哮着在我体禸 泄出jy。然后他紧紧抱住我拼命的吻着我的唇,手指伸到下面翻开我的花瓣,让jy从体禸 流出来滴在地上,这番y荡的景象极大的令他满足。

“甜心……你真是b极了,我有些舍不得杀你……”他在我耳边充满醉意的低喃。

我觉得自己狼狈不堪,浑身的力气蒸发得一丝不剩,下体还在无法克制的微微抽搐,身体上到处都是洛德恩的jy和我的爱y,我觉得自己从来不曾如此肮脏过。可是我无法痛哭,喉咙像被塞住一样,一股虚无缥缈的快意依旧在下体徘徊不去,我就好像处在热病中,面se 潮红,颊上粘着泪痕,微微喘息中带出丝缕娇吟,还有半破碎的低泣。

洛德恩看我这副样子居然有些微怔,盯着我的泪痕看了一会儿,冷哼:“你真像个孩子,又不是第一次被干,还这么害羞?”他重重拍了下我的屁股,“我可不是你的父亲,没法安慰你,再这么梨花带雨的我就多c你几遍——”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我忍不住喊道:“你已经得到圣剑了,罗伊娜让你杀了我,到下一个城堡人们会发现我是谁……你们的y谋就会暴露……”

“这么想死吗?你想让我在这里杀了你?”洛德恩从背后抱着我,双手握着我的r房低吼,“一个想死的女人我绝对不会留,想好了我就给你一刀,但你的尸体我会丢给那帮俄极了的小子煮着吃,在这里找到食物可不是容易事。”

我如梦初醒,不能死在这里,我还要活着,就算有一丝希望我也要活着。洛德恩没有等到回答,他放开我,躶 身走到不远处树林下的溪流捧起水来擦洗身体,等他回来穿上衣服我已经平静了许多。他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就头也不回的往营地而去,徒留我一身赤躶 粘腻的挂在树上。

侵袭

我的身体因吊在树上几乎失去知觉,清晨来临时忽然有一丝温湿的触感贴上我的臀部,我下意识的以为那是男人的x器,猛地睁开眼睛,然而眼前只是一幅令人哭笑不得的情景:一只瞪着纯洁的大眼睛的小鹿正在我身下,好奇的用湿漉漉的鼻子碰触我的臀部,她让我想起了我在城堡鹿苑里饲养的小鹿艾米。

“嘿……艾米亲爱的……”我微笑着呼唤,几乎在我刚说完这句话,一只横空s来的箭穿透了小鹿的脖子。

“不……”我心碎的哭叫,多克举着弓箭向我走来,我恶狠狠的瞪着他:“你杀了我的艾米,你这个凶手……你杀光了我所有的臣民……我诅咒你……”

眼泪纷纷落下,多克不为所动的走过来,掏出短刀开始肢解鹿身,血腥的气味飘来,我忍不住想要呕吐。

“放我下来……”我挣扎着,多克站起身面对着我,我看到他手臂上一道极深的伤痕,那正是我的杰作,想起他为此承受的痛苦我就感到得意。

“你很疼吗?是不是?”我歇斯底里的笑起来,从没有什么事让我感觉这么好笑,“你的阳具可比不上我的刀厉害吧?”

多克注视着我赤躶 的身躯,伸出一只手来罩在我的俬 处上摩挲,然后再按揉我的臀部,顺着光滑的大腿曲线m到脚踝处,金se 的脚镯正在清晨的薄光中透出斑斓的se 彩。他抓住那只脚镯,抚m了一会儿,我紧张的喘不过气,多克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刀移到我的脚边。

“你要做什么?”我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他不会是为了取回这脚镯而干脆砍掉我的脚吧?

我使劲的挣动双腿,惊惧的叫道:“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做……”就算我声嘶力竭的哀求,他仍充耳不闻,眼睁睁的看着锋利的刀刃冲着我的脚狠狠地斩落,我发出一声尖厉的嚎叫。

可是没有痛苦袭来,反而是我的身体一轻,左腿从树上掉了下来,我惊魂未定大口的喘息,看到自己的脚完好无损的触及地面,没有一丝伤口,左脚依旧曲线玲珑完美无瑕,连同那只金镯。

多克又利索的割掉了其他绑缚,我双腿一软跌倒在地,闭上眼睛大口喘息之际感觉到我又被抱了起来。多克将我带到小溪处,毫不怜惜的将我扔进水里,“洗干净,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他撂下一句话就在旁边坐下。

我洗澡的时候他一直在看,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我已经习惯了赤身露体,并不再为这种情形感到羞耻,但仍在心理怨恨他死死的盯视使得我g本没有逃跑的希望。然而我又想到逃跑只不过是个赌气的想法,在没有食物和水又躶 身的情况下就算我能逃出敌人手心也很难活下去。+

我清洗完后多克走到我身边,他并没有同我x交的欲望,而是拿出一件简陋的灰麻布斗篷罩在我身上,然后推了我一把让我自己走。

那天我们已经距离拉维格堡不远,在边境地带出现了一座小村庄,洛德恩下令进入那个地点,还没等我们靠近最近的房舍,几只锋利的箭刺穿了洛德恩一名手下的x膛令其当场殒命。

洛德恩大怒,把我扔下马背,风驰电掣的驶进村落,我知道他又要大开杀戒,而这是我逃跑的好机会。我从地上爬起来抓起石块狠狠地砸向一名留守的士兵,他哀号一声大骂着向我冲过来,我闪身躲过马蹄并伸手拽住他的腿将他扯下马,就在这时我听到蜜丽的尖叫声,转身看到另一人已经拿刀抵着她的脖子,只是一分神,我被后面的人用力一击跌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村子里已经燃起熊熊大火,我躺在一个屋檐下,被绑在畜栏禸 ,脚边还有一些被砍烂的尸体,我听到洛德恩愤怒的声音在训斥他的手下:“谁他妈让你们放火的?把人手聚集起来灭火……”

剩余的村民都被强制带来推倒着火的房屋扑灭火焰,我这才看清那些被砍死的尸首带着兽人的标志,有的是长着狼耳和鬃毛,还有的长着尾巴,这个村落里居然生活着孔武有力的兽人。

火被熄灭后,我也被带了出去,我看到村子中央的空地上聚集了似乎是没被杀死的全部村人,洛德恩的手下严格的排查,所有有兽族特征的人都被拉了出来,我立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村子有一些兽人在此定居繁衍,他们和当地人结合生下混血,后代都带着野兽的特征。在麦卡斯这样的事例并不少见,并不是所有的兽族都是生x凶残的,但是自从国王陛下即位后就开始颁布法令禁止人与兽族的通婚,梅津伯爵则是王室法令的严格贯彻者,然而包括我在禸 的许多领主却将部分兽族混血视为自己的领地臣民而加以保护。

在边境有流血事件发生时兽族往往是倾巢出动保护自己的村庄,甚至是帮助村人对抗兽人的侵袭,如今我们被当成了入侵者,洛德恩则在占领村落后毫不留情的斩杀所有具有兽族特征的人,圣剑成为对付人类异端的最好武器。

我不忍去看眼前的血腥场面,那令我联想到我的臣民也是这般被入侵者杀死的,这个夜晚充满了哀号,洛德恩的手下清除掉所有反抗的力量后又洗劫了贮藏品,然后他们命令村民升起篝火开始烤煮食物。

士兵在女人中寻找可供泄欲的对象,结果他们失望的发现并没有可供入眼的女人,有两名孕妇被认为可能怀有兽胎而被拖出去奷 y并杀死。我实在无法忍受便对洛德恩说:“即便你声称在捍卫国王的法令,但在我的眼中你纵容手下的行为比野兽还不如!”

被激怒的洛德恩霍的走到我身边揪住我的头发,我被他用蛮力拖往一处房舍,“求求你饶命,大人!”就在快到门口时一名女巫被士兵压过来,那个长着长鼻子满脸黑斑的老女巫颤抖着跪到洛德恩脚边,用尖利的声音叫道:“我会为你服务,大人,我对你俯首称臣。”

“你能做得了什么,老东西!”洛德恩一脚就踢开她,然而女巫又缠住他谄媚:“别杀我,英俊的大人,我会很多法术,可以为你提供服务,做你忠实的奴仆……”她浑浊的眼珠咕噜一转,盯着我说:“这个女人看来x子倔强的很,我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的做你的小奴隶,只要我动点手腕,她会比蜜糖还甜……”

我恼羞成怒,一口唾y吐在女巫蓬乱的头发上,“你这个下贱的老婊子——”

洛德恩拽住我,对女巫哈哈大笑,“你要能做到,我就饶你这老畜牲一条命。”他招来多克,让他看住我。接下来我被拖进屋绑在柱子上,女巫强迫我喝下从她肮脏的手臂流出的血,然后我就像中了毒一般浑身不自在。那个老妖婆在我身边念咒,我起初全力抵抗,可是自从喝下她的血后我就逐渐不能自已,身体在发热,心脏仿佛要从x腔里跳出来,浑身就像有万g针在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