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 春闱秘史_分节阅读_34

作者:生生死死书名:春闱秘史更新时间:2021/04/22 11:36字数:1960

  

元文昊见他不离开,心里也很高兴,将他拉下来亲了亲,道:“很高兴你能留下来,你跟田奉和的关系也可以继续保持,不必因为这件事就跟田大人划清界线。毕竟这次田大人也是为了我才要为难文磊,说起来我对田大人倒有诸多不是的地方,改天我还要向他赔罪。所以我只是不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找田大人商量,而改成跟文磊商量而已,实际上我跟田卿家其它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密切的。”

田桂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元文昊看他仍然闷闷的,不像本来做事时那种有活力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道:“小傻瓜怎么这么消沉?既然你选择留下来,我自然待你如以前,你不用担心我对你不好,除非……你存了留下来却仍然准备给他人做奷 细的主意。不过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傻的,既然你选择了留下来,那么就应该不会害我,对吗?”

田桂没有回答他的话,久久才向元文昊伸出了手,道:“我想做,可以么?”

“……好。”

看得出来田桂心绪不佳,元文昊不明白他心绪不佳的原因是什么,毕竟自己已经说过了只要他留下来他会待他如以前,不过仍然答应了他的要求。

做到兴起的时候田桂忽的流泪了,这让元文昊不由慌了心神,这还是第一次看田桂流泪,且不像其它人那样又哭又闹,田桂却是无声地流泪,应付这样的情人显然不是粗神经的元文昊所长,他搞不清田桂为什么要流泪,只能一遍遍地亲吻身下的人,不停地喃喃“好了好了想要我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如是而已。

田桂的泪却流得更多,导致后来元文昊根本做不下去,只得揽住了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肩膀,叹着气看他在自己的怀里抽噎。

春闱秘史 春闱秘史 上部 第64章

章节字数:2557 更新时间:07-12-26 23:15

“太子殿下,您可以给老臣一个解释吗?”

田奉和没想到打了半辈子的鹰,这次却被鹰啄了眼,如何不恼?明明看这元文昊是个没断奶懦弱无能的小羊羔,没想到却是披着羊皮的狼,关键时刻竟然给他来这手!

“本宮本以为也一直想跟田卿家合作下去,但是由于这次田卿家的行动将对四弟不利,所以……”元文昊摇了摇头,道:“本宮跟四弟看似不和不来往,其实俬 交甚密,所以昨天听到卿家的报告,为了能先发制人,不敢通知田卿家,只得迅速撤换了东宮的宮人和侍卫。其实本宮本人对田卿家并无恶感,卿家如果愿意,可以与我以及四弟联手抵制元文宇和元文博,却不知田卿家意下如何?”

田奉和看元文昊侃侃而谈,这才明白自己一直竟是看走了眼,不由苦笑,道:“但凭太子吩咐。”

如果改弦易辙与元文宇、元文博联手,只怕也无法抵挡现在的元文昊和元文磊。

不说元文磊势力雄厚,只这眼前的元文昊分明不是往昔容易对付的模样,要想从元文昊的手中夺走太子之位只怕实属难事。现在元文昊和元文磊是两方势力,元文宇和元文博也是两方势力,很明显,元文昊是正统出身,而一直风传会变成储君的元文磊又是元文昊的亲密伙伴,这两股势力绞在一起,元文宇和元文博哪里是对手,自己显然加入元文昊这一边胜算更大。更何况,如果元文昊能顺利成为射雕新主,那么自己孙女的儿子就有极大可能被立为储君,所以继续跟元文昊合作显然是最明智的选择。

只是……

“老臣一心只为太子,所以虽然知道太子跟四皇子相交甚密,仍然要担心地问一句:四皇子对您可是有万分诚意的,否则,老臣实是害怕殿下遭人算计啊……”显然元文昊与元文磊联手后,自己想在朝廷广布势力的想法已经变得岌岌可危了,弄不好弄掉了元文宇和元文博之后,下一个对付的就是自己。不过人心隔肚皮,元文磊的势力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相信元文昊必有所忌,在这种情况下,不动声se 地离间两人关系显然是最好的方法。将来要做的,无非是要让自己的孙女所诞下的子嗣成为皇帝,只要未来的帝王出自田家,总有一点半点的好处,即使无法权倾朝野,至少高门大族能够一直延续下去了。

“关于这一点,田卿家大可放心,不必挂怀。”

本来将来的皇位便是准备给元文磊的,他管元文磊会对自己如何,他只要能顺利登基即可。

田奉和见元文昊对元文磊并无半点疑心,当下便躬身道:“殿下兄弟能如此和睦是王朝之福,老臣这也就放心了。”

他知道一时之间当然不可能离间元文昊与元文磊,再者两人合作的事初曝出来,肯定不会有半点嫌隙,所以离间的事宜缓不宜急。

于是田奉和当下便告退,不过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准备见田桂。

他想见那田桂,看看田桂是怎样一幅态度,只可惜如今东宮已经没有一个人是他的手下,他要俬 下不让人知晓地见田桂根本不可能,所以干脆征得了元文昊的允许光明正大地前去见田桂,可惜……

在田桂的桂月楼前吃了个闭门羹,田桂现在的宮人通知他,田桂不想见他。田奉和原以为是宮人狗眼看人低,见田桂没落了自己拿的主意,于是便说是太子让他过来看望的,没想到那宮人依旧是原话,田奉和这才明白是田桂要跟自己划清界线,不由心下大怒,暗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莫说现在元文昊还不是天下帝者,便是将来有一天元文昊成了射雕国主,他也总有老的时候,待我田氏龙孙成了射雕帝王,有你的好看!

当下便拂袖而去,心中已暗藏了杀机。

田桂听宮人禀告田奉和离开了,抬头望了望楼外的天空,久久默然无语。

他当然知道以田奉和的性格,自己此时给他闭门羹吃一旦哪天自己栽了跟斗会有怎样的下场,只是……既然答应元文昊留下来,他就不想再跟过去的身份有任何牵扯,他想从头开始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早在田奉和将满心感恩的他送给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调教时,他就对田奉和断了报答的念头,他不是田奉和救回去的“人”,只是田奉和捡回去他日会用到的工具,却说别家的工具,好歹还是花了银子从小倌馆买回去的,他这个工具更廉价,没花一两银子就得到了,所以一直以来他只是向田奉和报告元文昊一些明面上所有人都看到的事,至于他近距离了解到的元文昊他却没有报告分毫,尤其自从他跟元文昊在一起后更是能不说元文昊的事就不说。

在他心里,元文昊大概是他对人性失望后又重新出现的一丝曙光吧,自从元文昊处理文清被轮暴的事后,他对元文昊就心存好感,只道皇室里这样的人真不多见,如果能跟这样的人过一生倒也舒心。

只是……元文昊一直以来虽然待他相当不错,温和有礼,然而,那种礼却带着淡淡的疏远,这种淡淡的疏远田桂还是能感受得到的,田桂明白,那是因为他的身份尴尬──他是田奉和的眼线──所以元文昊才会那样疏淡。然而明白是一回事,被这样对待却是另一回事,一想到这种淡淡的疏远田桂心里就相当郁结,如果有一天,元文昊待他如文清彩衣淡柳那样该有多好,特别是彩衣,他也想象彩衣那样跟元文昊撒娇,元文昊虽然无奈却并不过多责怪,只含笑地拍拍,有一种他想要却从未得到过的宠溺……他从未被人宠过关心过,他也想要那种爱宠那种关心。

现在……田桂苦笑,元文昊虽然答应从此后会多了解了解他,只自己的性格无趣沉闷,不像文清的开朗,彩衣的活泼,淡柳的单纯,自己看起来像个隂 沉沉的小老头,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厌恶没有什么可以吸引人的地方,更何况是别人,让元文昊了解他一点关心他一点甚至爱宠他一点也是种奢望吧。……

奢望……

是的,是奢望……

现在除了打理元文昊的日常生活──还是跟其它三人平摊的──基本没有其它的事需要他艹 心,又有得吃有得穿还有宮人侍候着不像幼时孤苦,也不像在田奉和府上担心今天会被哪些人逼着做些恶心的事,按理说他该满足了。

可是,人真是得寸进尺的动物啊,什么都满足了却又有想要的东西。

只是……他觉得,只要元文昊待他好一点,他不会再得陇望蜀了,真的。他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他不是。

田桂不知道,其实他的要求并不高,任何人拥有了物质上的满足,都会要求精神上的满足,他因为不了解这个道理,所以对自己得寸进尺的想法一直觉得很羞愧,其实这种羞愧是完全不必要的。

春闱秘史 春闱秘史 上部 第65章

章节字数:1854 更新时间:07-12-26 23:16

却说这边元文昊看田奉和下去了,终是长吁了一口气,这个中途换人的事总算是摆平了。

“哥哥,要不要好好庆祝一番呢?”才在榻上坐了片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见那元文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出来,快活地道。

他现在爽了,想来东宮光明正大地就可以来了,所以当头第一天,他就赖在东宮没走了,好好地将东宮踩了个遍。

“可以啊,怎么庆祝?”

元文昊道。最近诸事纷繁,轻松一下也是不错的想法。

“我要……上了哥哥!”

元文磊贼心不死,扑了上来,骑在了元文昊的腰间。

元文昊无语,无聊地瞅了他一眼,道:“忘记上次的事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再试试如何?这次嘛,我倒要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不待元文昊应战,元文磊已是没打招呼就提前进攻了,幸得元文昊早有了戒备,只一扭一拧,便又将那元文磊压到了身下,看元文磊还蠢蠢欲动,干脆抬腿压住了元文磊挣扎的身体,而后笑问:“如何?”

“喂!”被元文昊将手臂扭在身后趴伏在榻上的元文磊非常地不爽,像个小老虎似的吼道:“快放开我!这个姿势真不舒服!”

“那你得答应不要再给我搞这种事我就放开你,要是放开了你你给我搞偷袭,即使这次得逞了下次我也饶不了你,你可答应?”

元文昊对元文磊在这方面的信用深表怀疑,不知道多少次说过以后即使要做也是他在下面的话,却能屡屡贼心不死地想扳回一城。

“答应答应!”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拧着胳膊越来越不舒服的元文磊急了,听得元文昊问,忙满口保证。

元文昊看元文磊答应了,这才松开了钳制他胳膊的手,元文磊活动了下关节,看着元文昊闲适地斜靠在榻上,一脸轻松惬意的模样,心下万分不爽,可惜心知不是元文昊的对手,再者刚刚才答应过,怕自己当场反悔被元文昊逮住了只怕会抽筋剥皮,所以只得暂时收起了不适当的想法。

“不是说要庆祝么?你脑里除了那个想法以外就没有别的庆祝方式了?”

“谁说没有的?”元文磊挨了过去,在元文昊身边坐下,眼睛咕噜噜转了转,而后拐了拐元文昊,暧昧地问:“你技术行不行啊,上次弄的我几天不能下床。”

“行如何?不行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