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六郎新传 正文 027章 沿途六郎染怪病

作者:石灰2011书名:杨六郎新传更新时间:2021/04/29 01:48字数:1120

  

走出茶馆,潘情也不避嫌,挽着六郎的手,紧紧的偎在六郎身边。经历了“一大半”的关系后,潘情放下了女孩的矜持,把这些亲昵的动作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看到路人目光频频投来,六郎有点不自在,轻声提醒潘情:“喂,别人在看着呢。孟良在笑话了。”

孟良嘻嘻笑道:“大嫂,要不要我去帮你们开个房间?”

潘情啐道:“去啊。”

孟良哈哈笑道:“好,我马上就去。”说罢,一溜烟跑开。

六郎苦笑。潘情也苦笑:“这家伙,是怎么听话的?一句气话,他就当真了。”

不一会,孟良跑过来。

潘情诧道:“这么快你就开好房间了?”

孟良一愣:“咦,大嫂真惦记着这个啊。好,好,好,我这就去。来,先吃这个。”说罢,孟良送上几串臭豆腐。原来他刚才买臭豆腐去了。

潘情满脸通红地骂道:“死孟良,谁惦记着这个啊?我不吃这个,快拿开。”一边骂,一边掩住鼻子。她仿佛闻到了一只三个月没有洗脚的臭脚板。看到六郎和孟良两人吃得津津有味,她恨不得将两人推进臭水沟中喝个够。

当天晚上,六郎和潘情顺其自然的睡在了一起。六郎进入了除去那“一大半”之外的另一小半。这一进去,就是一个晚上。

次日醒来,六郎腰酸背痛,全身无力,犹如脱虚。怀中的潘情神采奕奕,满面红晕,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六郎亲了亲潘情的脸颊,以手撑床,刚刚吃力的坐起,却不料全身一软,又瘫倒在床上。

潘情脸se 一变,颤声问道:“六哥,你怎么样?”两人单独相处时,潘情称呼六哥,在外面则称杨大哥。

六郎苦着脸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全身乏力。”

潘情紧张地问:“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不适?”

六郎说:“没有。”

潘情长长了嘘了口气,羞涩地道:“你昨晚用力太猛了。”

六郎心中暗暗惭愧:“行房累成这样的恐怕这个世上只有我杨六郎了。”强行坐起,盘腿而坐,调气运息。不一会儿,脸上神采立现,全身充满活力。潘情看在眼里,暗暗吃惊,也暗暗欢喜。

这欲*望之门一经打开,便如滔滔江水一发而不可收拾。从此,六郎如同染上了毒瘾,片刻也离不开潘情,可谓是夜夜笙歌。久而久之,六郎日渐憔悴,身体也日渐虚弱,自感武功大不如前。

眼见六郎身体日虚,潘情脸上再也看不到笑容,终日忧郁满面,常常一个人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个缠绵后的清晨,潘情痴痴地看着六郎,眼角隐含泪珠,表情大异平常。

六郎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潘情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哽咽着说:“六哥,我想离开你。”

六郎一愣,问道:“为什么?”

潘情抹了抹眼泪,说:“你已经瘦成这样了,都是我害的。我感觉自己像一只狐狸精。”

六郎将潘情拥入怀中,柔声道:“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小狐狸精。”

潘情被六郎逗得破涕为笑。半晌,幽幽地道:“我只有离开你,你的身体才会好起来。”

六郎紧张地抱紧潘情,吻了吻潘情的额头,柔声乞求道:“不要离开我,不然我活不下去。”

潘情说:“六哥,我就离开几天,过一段时间我再来找你。”

六郎口气坚决地道:“不行,我绝不允许你离开我半步。”

潘情再也抑制不住泪流满面,哭道:“六哥,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你。”

六郎粗鲁地将潘情压在身下,喃喃地道:“再也不许说这样的傻话。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说罢,急不可耐的直奔主题。

潘情痛苦地道:“六哥,不能再玩了。再这样玩你会死的。”

六郎喘息着说:“不跟你玩我才会死。”一边加强了攻击的剧烈度。

潘情痛苦而快乐的大叫一声,彻底散失了抵抗力,由拒绝改为迎合。

……

事后,潘情痴痴地望着昏昏睡去的杨六郎,那张曾经俊美绝伦的脸庞此时已经变得憔悴蜡黄,宛如大病之人,哪里还有半点昔日风采?

潘情满脸痛苦之se ,泪流不止,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办?他已经离不开我了,我也离不开他了。但是,不能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难道我就忍心活活的将他害死?”

……

这一日,三人来到一座巍峨的大山下。抬眼望去,满目苍翠。山脚盘错地根,峰尖直插天心,虎啸风生谷口,猿啼月坠山腰。蜿蜒八百里,一望无际。七十二峰高低交错,宛如擎天玉柱。三十六涧环绕群山,好似锦带缠身。找人一打听,才知道这是大名鼎鼎的武当山。

此时的六郎已变得虚弱无比,皮包骨头,眼神涣散,面无光泽。这一路寻遍了无数郎中,服遍了无数灵药,身体始终不见好转。潘情以泪洗面,孟良忧心忡忡。

得知这里是武当山,孟良猛一拍头顶,叫道:“对了,久闻武当山上有一位神医国手,人称玉虚居士,何不让他跟大哥看看病?”

六郎迟疑道:“这位玉虚居士我也知道,听说他脾气古怪,择缘而治,即使遇见他,也未必肯帮我看病。”六郎一直不肯相信自己有病,他禸 功已达炉火纯青之境,堪称百病不浸。但身体日渐虚弱已成事实,又让他不得不信。他俬 下里跟孟良讨论过,把这一切归咎于房事不节制,但被孟良一口否决。

孟良哼了一声:“他敢不看病,我一把火烧了武当山。”

六郎拗不过孟良,三人一路踏上武当山。

行至半山腰,闻到一阵笛声。只见一位道士倒骑黄牛,手持铁笛,从密林中缓缓走来。这位道士头绑青巾,脚蹬麻鞋,明眸皓齿,道骨仙风,全无半点世俗之态。

孟良瓮声瓮气地叫道:“喂,老道,玉虚居士住在哪里?”

六郎斥道:“孟良,不可无礼!”上前唱了个诺,彬彬有礼地问道:“道长你好!请问玉虚居士仙居何处?”

老道看了杨六郎一眼,顿时吃了一惊:“你有病?”

六郎恭恭敬敬地道:“是的。”心里在想:“真乃神人也!一眼就能看出我有病。”他当然不知道,除了他自己以外,任何人一眼就看出他有病。

老道说声:“跟我来。”自管骑牛上山。

来到一座艹 屋前,老道对六郎说:“你跟我进来。”

六郎依言走进艹 屋,发现里面并无别人,突然灵光一现:“哦,敢情你就是玉虚居士?”

老道点了点头,说:“坐下,我跟你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