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 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28

作者:馨婧书名:我的傻姑娘更新时间:2021/04/29 04:39字数:1995

  

们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安葬叶枫的时候,我岳母哭晕过去了,醒过来就说‘白发人送黑发人呐……’,我那时候那个心情……”

“我岳母的事,叶枫的事,像魔咒一样缠着我,让我怕了。我知道赏儿怀的是四胞胎的时候,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我真是怕了,怕了……”骆秉恒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凉凉的。

原来,时过境迁……依然会疼。

文泽一直没说话,静静地听着,心,却早已经乱成了一团麻……

“文泽,我是个丈夫,是个父亲,可是,这一切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睁睁地绝望,噩梦缠身……赏儿,是我和叶枫唯一的孩子,我……”

文泽“霍”地站起来,手上青筋突起,拳头越攥越死……

“文泽,你知道么?有些事情,真的不是竭尽全力就能做得到的,在现实面前,我们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地失去,无能为力地绝望。

……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

我越写越忐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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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夫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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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回到家的时候,文妈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青春热血偶像剧。儿子回来了,她连眼皮儿都没抬一下,自己一个人继续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一边还美美地吃着各式各样精致的点心。

骆赏儿一听到声音,从二楼卧室“蹬蹬蹬”走下来,见到文泽立刻就上前去,好开心地抱住他说:“你和爸爸谈了好久,晚上的时候,我们把妈妈的东西都搬过来了,从今天起,妈妈和我们一起住!”

文泽吓得心惊肉跳,他掩藏着自己不安的情绪和眉眼间浓浓的倦意,淡淡地说:“赏儿,你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妈了,走路小心着些。”

“喔……”骆赏儿察觉出文泽严肃的神情,马上认真地点点头说:“知道了,放心吧”。

文泽冲沙发上的人说:“妈,您别看太晚,早点儿休息,我们就先上楼了。”

电视剧里紧紧相拥的人泣不成声,文妈妈嗑着瓜子,不耐地打着“快走吧”的手势,说:“知道啦知道啦,去吧!”她指着电视里的两个人说:“哎呦……这扯的什么景啊,直接一句‘我爱你’全结了,搞这么纠结!自作自受嘛这不是!”

骆赏儿笑说:“妈妈,这部剧没有‘绝症’、没有‘身世之谜’、没有‘失忆’、没有‘王子与灰姑娘’……要是直接‘我爱你’就没有演的啦!”

“嗯,有道理!”文妈妈说:“还是咱家赏儿有见地。”

文泽心想——这些我也知道的好吧……

……

一进卧室,骆赏儿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文泽的腰,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胸膛里,说:“文泽,我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

文泽想起和骆秉恒这几个小时漫长而又熬人的谈话,再低头看看怀抱里骆赏儿喜上眉梢的样子,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只好装作喜难言表的样子温柔地抚摸着她黑亮柔顺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骆赏儿埋在文泽怀里的脸蛋扑扑地可爱,她想:孕早期终于熬过去了,今天要和文泽好好相亲相爱下,吖!好羞涩!

……

文泽洗澡时一直心事重重的,拿了牙膏当洗面奶挤出来就往脸上抹,直到洗了一半感觉脸上凉飕飕地腻歪着,才惊觉自己拿错了东西,他苦笑一下——该怎么办?自己已经彻底乱了方寸了……

……

文泽掀开被子面对骆赏儿躺下,她闭着眼睛,已经是睡熟的样子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她抱进怀里,脑袋里一遍遍地回放着骆秉恒无限伤感的那句话“……有些事情,真的不是竭尽全力就能做得到的,在现实面前,我们无能为力……”

减胎手术最好是在60天以禸 做,赏儿显然已经过了最佳手术期,贸贸然就决定放弃孩子,或者冒着一丁点失去骆赏儿的风险,痛苦又艰难……这两个选择让文泽几乎快要疯掉了。

他知道,在骆赏儿现在一切安好的状态下做任何果断的决定都是可笑的,他多么希望骆秉恒和自己都是在杞人忧天,可是,文泽也清楚地明白,骆秉恒的梦魇现在也成了自己的梦魇……

……

被子里有双不安分的手慢慢爬上文泽的胸膛,文泽正胡思乱想着,只当是骆赏儿睡觉不安稳,没在意。

可是,她一只手开始灵活地游移起来,从文泽的胸前到他的下腹,到他的腰背,再慢慢柔柔地贴服在文泽的胸膛上。

文泽蓦地一惊,说:“赏儿,你还没睡?”

骆赏儿睁开一双黝黑水亮的眸子,她眨眨眼睛,狡黠地说:“我被美男se (被口口)诱,醒了……嘿嘿!”

文泽倏地一下子扣住那双正大光明在扒他睡衣睡裤的手,眉头一皱,不大确定地说:“赏儿?”

“你不想要我吗?”骆赏儿扬起满是问号的小脑袋,说:“你不是忍了很久了吗?”

文泽的眼睛里没有情绪,全然都是呆滞。

“可是,我很想要你……”骆赏儿委委屈屈的样子太有杀伤力,文泽迅速转移视线,他看着骆赏儿身后的某个点,说:“睡觉吧,乖……”

“文泽,你怎么了?一回来就忧心忡忡的……”

“公事,不需要你担心。”文泽把骆赏儿又往怀里按了按。

骆赏儿的手卡在两个人中间,被文泽的胸膛挤得有些不舒服,她想从下面把手抽出来。

文泽像触电了一样迅速从床上弹起来,说:“你倒底要干什么!我说了好好睡觉!好好睡觉!”

骆赏儿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了,文泽什么时候对她这么凶过?

半饷她才说:“我的手被你夹疼了,我只是要收回来……”

文泽沉默着坐下,往床头一靠,样子严肃得可怕。

“文泽,怎么了?不能和我说吗?”骆赏儿也紧跟着坐起来,说:“你从来都没这样过……是狼华和骆氏利益上有冲突吗?”她试探着靠近他,专注地看着他躲避的眼神,说:“你就按照你的想法来,我理解你,公事公办,我爸爸既然把一切交给了你,就应该相信你,不行的话我和爸爸谈谈。不要想了好不好?”

文泽深深吸气,回头把灯全关了。

“文泽?”

“对不起,赏儿……我真不该凶你的。”嗓音又沙哑又低沉。

“喔,知错就改,好娃!”骆赏儿笑嘻嘻地。

黑暗里,她看不到他担忧的神se ,夜se 朦胧中,她不知道他在歉疚地看着她的方向,仿若能看到她的一切,也在感知她的一切,默默无言。

许久……“对不起,赏儿,我再也不会情绪化地凶你,刚刚……有点儿莫名地烦躁。”

“嗨!多大的事儿啊!谁每个月没有那么几天呢!”

“赏儿,我是男人……”

“文泽,相信我,大姨夫是存在的,哈哈哈!”

文泽心上一动,似有人狠狠地拨动了心尖儿上的某个弦,他倾身去吻她,已经适应了黑暗的他很快就寻到她柔软的唇,轻柔地吮吸舔舐。

骆赏儿捧着他的头,胡乱地亲了亲,说:“好了,亲亲就行了,今儿你大姨夫,我知道你不方便。”

“赏儿……”你心里其实会怪我,女人主动被拒绝其实都会很受伤,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明明白白地安慰你说其实不是那样的,其实我很想要你,其实我恨不得把你揉进我的骨血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那样,我就再也不需要担心……万一的万一,失去你或者孩子们……

骆赏儿捏着文泽的下巴,说:“矮油……我这么体贴、这么善解人意,爱妃你就不用感动了,睡吧睡吧,改明儿寡人再好好地宠幸你!”

骆赏儿拖着文泽躺下,说:“碎觉!碎觉!什么都不要想了!嗯?乖……拍拍你。”

文泽睁着眼睛失神——为什么,你什么也不问?

“拍拍……乖乖……睡觉咯,快睡!要不以后再也不宠幸你啊!瞧这惩罚多严厉,睡吧!mua!”骆赏儿在文泽脸上亲了一口——“晚安!”

“晚安。”我的宝贝……还有,对不起。

还有——谢谢。

黑暗里,骆赏儿微笑着闭上眼睛,她说:“我知道,你想说的时候就会说,我不想你的心事重重里再添一重对我的抱歉,我只要你抱着我,乖乖睡。”

一具熟悉的身体靠过来,一只手臂,抵过千言万语,足够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新鲜的嘞,热乎着呐!

错字也没检查呢………………

马上就出门了,欢迎捉虫\(^o^)/~()

☆、妈妈给予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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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赏儿一觉醒来的时候,文泽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舒展了一下自己慵懒的身体,仰脸望着卧室暖se 调的温馨小吊灯发呆了一小会儿,然后俯身趴在床上拿起固话给骆秉恒打了过去。

“爸爸。”赏儿的声音软软的。

“赏儿?这么早啊,什么事?”骆秉恒在电话的那边语气温和地问着。

“爸爸,您昨天倒底和文泽说什么了?”

“喔……工作上的事情,也没什么,不需要你担心。”

都这样!都这样!你们都躲躲闪闪的,女人是有这么没用!?什么都不和我讲……

骆秉恒见这边没了声音,知道女儿赌气了,打着呵呵好言好语地说:“你啊,好好安心待产,这些都是男人要考虑的事情。听爸爸的话,不要胡思乱想给自己增添心理负担,顺顺利利生下我的宝贝外孙才好。”

“好、好、好,我不问了,”骆赏儿嘟了下嘴巴,然后说:“不过您得答应我!不能为难文泽,要相信他!”

那边的骆秉恒终于明白过来,笑说:“好啊,我闺女嫁了人就不向着爸爸了,真是……”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啊!爸爸,这可是您教我的。”

“好,爸爸答应你、都答应你还不行么……”骆秉恒柔声哄慰着女儿,像她小时候那样,他说:“你这是才起就想着给我打电话了吧?”这是肯定句,骆秉恒微微皱眉:“乖乖地,去吃早餐啊,可不能含糊……”

“知道啦,放心吧!爸爸,我挂咯!”

“嗯。”

“您记得,您答应我了啊,得帮着文泽,不管有什么问题,得无条件相信他!”

“哎呦,我啰里吧嗦的闺女,知道了,知道啦!”

“这还差不多,嘿嘿嘿……”

……

文泽双手斜插在裤袋里,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绕着车库一圈一圈地走着,冷不丁地后面有人突然拍了他一下,文泽吓了一跳,一回头,是文妈妈。

“妈,你怎么出来了,早晨凉也不多披件衣服。”文泽一边说一边把外套脱下来给文妈妈搭在身上。

文妈妈笑:“怎么了,儿子?从昨个赏儿产检完就不大对劲儿的样子,是不是骆老头和你说了什么?”

“也没有……”

“呦!毛都没长全就想糊弄妈妈了。来,我们去小餐厅,赏儿不会知道的。”

文泽站着不动,文妈妈拉着他就走,她说:“放心吧,我让许阿姨陪着她用早餐。”

“赏儿找不到我们会着急……”文泽踉跄着被文妈妈拖进小餐厅里。

“你要是觉得她着急最重要就不会一大早自己躲在在外面绕圈子了!”文妈妈一把把文泽塞进椅子里,说:“说吧,那是什么事情,让你担心得都不能陪赏儿吃早饭了。”

文泽迟疑着:“妈……赏儿和孩子们都会没事吧。”

“唉?怎么这么说,产检不是说好好的,瞎想什么呐!”

文泽把骆秉恒的话复述了一遍。

文妈妈皱眉,说:“这老头这么迷信?你居然也信邪?”

“爸不是迷信,我也不信邪。我只是听了爸的话,突然意识到我们因为四胞胎这几个字都太高兴了,以至于盲目地乐观,忽视了很多潜在的危险,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