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 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41

作者:馨婧书名:我的傻姑娘更新时间:2021/04/29 04:40字数:1921

  

“开玩笑的。”

“文泽。”

“嗯?”

“你笑话很冷。”

“哈哈!”

骆赏儿拉过文泽的手盖在自己的下腹上,说:“宝贝们,和你们的幼稚爸爸道晚安!”

“晚安!”文泽倾身吻上她的额头,说:“我的大宝贝和小宝贝们。”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要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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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9点二次更新,嗷嗷嗷,码字去==()

☆、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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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五个月的时候,骆赏儿的肚子已经大得不像话了。

她走路时要像低头捧着一个大西瓜一样托着自己的肚子,步履蹒跚。

文泽每天坚持带着她在固定的时间段出去走走,每每看着她艰难的样子就止不住地心疼。

骆赏儿的脚也越来越浮肿得厉害,以前的漂亮鞋子都穿不下了,她只能拖着宽松的人字拖走路,文泽会在晚上给她端盆热水,给她洗脚后再按揉一番。

洗脚的时候,他的头会低下去,手指和着温水拂过她的脚面、脚踝和脚底,动作轻柔,样子专注。

骆赏儿就规规矩矩地坐在凳子上,肘部拄在椅子的扶手上托腮凝视着他。

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看到搭在他额前的碎发和随着他的动作偶尔能瞥见的长睫毛。

文泽给她洗脚的时候,很少说话,但是她却总是能感觉到他为她的揪心,他那么认真地用柔软的大毛巾给她擦干净脚,甚至连脚趾间的肌肤也细细地擦过,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觉得,他特别爱她。

然后文泽开始给她按摩。他特别学了专业的指法,怎么运用手指、怎么拿捏均匀的力道,他都能做得技巧娴熟。

骆赏儿笑说:“我实在是太幸福啦!再怀宝宝的话待遇也会这么好吧?”

文泽端着水站起来,转过身走去浴室倒水,说:“没有下一次了。”

“嗯?”骆赏儿狐疑地问着,吃力地爬上床窝进被子里。

文泽很快回来,说:“不要孩子了,四个够了。”

骆赏儿说:“也对,四个孩子就够闹腾的了。”

再有一次怀孕?他想,那他一定活不了多长了。

每天都看着她拖着臃肿的身体,还要为了孩子们的健康尽量多晒太阳、勤散步。

尽管走在路上,她非常容易感觉疲劳乏力,有时候更是腰酸背痛,但是她很坚强,往往歇了一会就拉着他继续走。

最近,骆赏儿晚上睡觉又开始出现腿部痉挛的状况。小腿抽筋起来让她一疼就是一夜,整整一个晚上都睡不安稳。

实在睡不着,她就睁着一双眼睛摸着大大的肚子跟孩子们在心里偷偷讲悄悄话。

她舍不得吵醒他,她知道,他也一直很辛苦。

文泽看着这样体贴的骆赏儿,往往觉得更揪心。

他掀开被子躺在她的身边,手掌轻车熟路地摸到她高高耸起的肚子,轻柔抚摸,他心里想着:孩子们,快点儿平安地出世吧。

文泽早晨一醒来就看到正眨着俏皮的眼睛一直凝视着他的骆赏儿。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望住她不说话。

“醒了?”她伸手勾画他面部的轮廓,轻轻地触着他的面颊,痒痒地。

文泽捉住她的手,按在唇上吻了几下,声音哑哑地,说:“醒了。”

他像往常那样,起身去端了盆清水,用软毛巾沾了温和的皂水给骆赏儿轻轻地按摩乳首,再然后用清水小心翼翼地擦洗洗净干净。

骆赏儿一直躺着,放心地任由他摆布。

文泽倒了水又折回来,在手上涂了防裂油,然后朝骆赏儿扬了扬下巴。

她顺从地再次把睡衣卷起来,煞有介事地说:“文泽啊,当我的男仆吧!”

文泽用食指和中指,稍微用力地按压她乳首的根部,笑说:“难道现在不算是么?”他移动手指,恰到好处地打着圈按压着那里。

骆赏儿说:“你小心把我宠坏了,什么都不让我干。”

文泽摇头,说:“我是看你笨手笨脚的,在孕妈妈班级上课的时候总爱打瞌睡,回来就问我怎么弄,还不如我自己来的省事。”

自从课上老师讲说经常进行□按摩能预防因哺乳造成的亀 裂状况后,文泽就雷打不动地天天给她做按摩,一直坚持着。

“文泽……”骆赏儿忽而低低地唤着他的名。

“嗯?”文泽轻手轻脚地动作着,道:“我弄疼你了?”

“没有。”

“那怎么?”

“我觉得,你一定会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骆赏儿看着文泽,怎么看怎么好看,心里盈满了喜欢。

文泽笑,说:“比爸爸还好?”他指的是骆秉恒。

骆赏儿犯难了,很认真地想了下,说:“一样好。”

“喔……”

“好像,还是你最好。”骆赏儿出尔反尔,翻供了。

文泽忍不住又笑了,他收了手,说:“好了,把衣服放下来吧,我去洗个手,等我回来一起去吃早饭。”

骆赏儿放下衣服,看着文泽的背影发呆。

她不知道自己还在妈妈的肚子里时,爸爸是怎么对她好的。

但是文泽就在她的眼前,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好,每天每天,她都为着他的细心和温柔而感动着。

文泽总是让她舒服地平躺在床上,然后自己把头俯在她的下腹上,用温和或者是调皮可爱的语调,跟宝宝们说着话。

有的时候是心底里的希望,有的时候是喃喃的祈福,更多的时候是作为爸爸对孩子们即将出世饱含喜悦的期待。

喔!还有的时候会讨厌地跟孩子们揭她的短。一想到这里,骆赏儿就不满地嘟嘟嘴。

总之,看着文泽那么慎之又慎的样子,她真担心宝宝出世后,他会把他们宠上了天,这个他们也包括她自己。

吃过了早饭,文妈妈忽然拉着许阿姨一起坐下,和他们说:“赏儿,小泽,来来来,咱们四个一起给孩子们取个名字吧!”

骆赏儿想想,也是时候该想这个问题了,就点头说:“好啊。”

文泽给骆赏儿倒了杯温开水,淡淡地说:“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不知道,怎么取名字。”

文妈妈权当他默认了这个提议,就说:“想4个男孩儿名字4个女孩儿名字不就好了!”

骆赏儿喝一口水没吭声,心想人家一个宝宝的名字都要让大人挠头许久,妈妈您一下子就让起八个名字……

结果当然是一个名字都没办法敲定。

午睡后骆赏儿去了一趟厕所,她随意地一瞥,居发现自己的禸 裤上有淡淡的血se ,触目惊心!

那片殷让她的心底一阵一阵地发寒。

她不敢跑,只能尽量加快脚步往房间走,一边走一边焦急地叫着文泽的名字。

文泽本就是浅眠,骆赏儿上厕所他就起来跟在外面等着了,刚巧感觉有点渴了就去客厅拿水喝,听见骆赏儿在叫他,他杯子都没放稳就奔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杯子四分五裂。

文妈妈闻声出来,骆赏儿正拽住文泽的子,抖着声音说:“文泽……刚刚、刚刚我出血了。”

文泽的脑袋里“嗡”地一声鸣想,肺部的空气好似一下子被人吸走,憋得他几乎要窒息。

“别慌!别慌啊。”他一边说这样的话,一边搀着骆赏儿往门口带。

文妈妈说:“我也去!”

文泽飞快地说:“您去帮忙叫车!”他觉得自己的状态已经没办法专心驾车。

“没事儿,没事儿啊,赏儿不怕。”一路他都小心地扶着她,说着宽慰的话语。

她不知道,他一直在尽量地抑制着自己可能会发颤的声音,心乱如麻。

文泽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转移骆赏儿的注意力,他说:“好多人孕中期也见了,但是宝宝都平安生下来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不要想那么多,乖……”

文泽心里明白,那些人大多数都不是骆赏儿这样的情况,她的肚子里有四个宝宝。所以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倒底是在安慰她,还是在说服自己。

远远地,有车子开进大院。

他问她:“疼不疼?”

她额上全是汗,捏着他的手冰冷且僵硬,可她居然还有气力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来给他看,她说:“不怎么疼。”

他唇角一动,却没法像她那样坚强地回她一个微笑。

终于走到车子旁,他一边和她一起钻进车子一边语速飞快地朝文妈妈说:“妈,您就不用去了,去我们的房间拿赏儿以前的产检报告,在床头靠左最下面的那个小柜子里头,拿几件必需的换洗衣服。”

文妈妈那声“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车子已经被文泽催着开出去。

……

作者有话要说:28号请假一天t t

29号晚9点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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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状态不怎么好,

好像越怕大家失望越做不好,

有的时候脑袋空空,

卡文好忧伤……()

☆、先兆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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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疗室里,文泽焦急地跟医生讲了一遍骆赏儿的情况。/files/article/attat/12/12220/3578704/13245qq66437892095.gif

医生看了看骆赏儿,用钢笔尖往诊疗椅上一指,说:“坐那儿去,裤子脱了,我先看看。”

骆赏儿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心里有说不出的别扭和反感。

见女患者没有立刻动作,男医生不耐烦了,说:“你不脱了我怎么知道出血量和具体的情况?”

男医生瞪着她:扭捏什么?来这里的哪个是大姑娘,想看病哪儿容得你还顾东顾西的!

文泽拉拉她的手,唤了一句“赏儿……”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其实他心里也不是不抵触的,可是这里是医院,在医生的眼睛里,患者就只是医治的对象,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犯浑和自己较劲,毕竟赏儿的状况最要紧。

骆赏儿心知文泽和自己一样地忧心,所以一急之下才选了最近的这家医院。

她很焦虑,忍着心底的厌恶听从了。

男医生看了下,冷淡地说:“加二百四十块钱去做隂 超!”然后用钢笔的一端敲敲桌面,不紧不慢地对着门口喊道:“下一个进来!”

文泽的心已经急躁到极点,一直在忍耐,只是现在实在没有空闲去和这混蛋拍桌子,他帮着骆赏儿把裤子穿好,说:“走吧。”

当那个和骆赏儿年纪相仿、长相甜美的小姑娘告诉他们是先兆流产时,两个人的心都猛地一下子悬起来。

女孩儿安慰性地笑笑,说:“你们也别太担心,b超单显示还有心管搏动,胎儿现在还都存活着。很多孕妇都有这种状况,大多数孩子都是能保住的。”

骆赏儿虚脱一般地靠在了文泽的身上。

但是文泽并没有放松下来,他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那姑娘说让他们拿着b超单去楼下201f的专家问诊室。

于是两个人又回到了男医生那里。

男医生推推眼镜,说:“保不保胎?”

这几个字问出来的时候,文泽攥着骆赏儿的手骤然收紧了一下——保胎!?

骆秉恒悲伤的话语又一次盘踞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骆赏儿刚想坚定地回答“要保胎”,却发现身边的文泽不大对劲儿,她拉拉他的手,低声问:“怎么啦?”

“喂!”男医生用食指和中指指节敲了敲桌面,不满地说:“后面那么多人排队看不到么?我问你们要不要保胎呢?保胎就打针去!”

文泽缓缓地抬起头来,声音低沉地问:“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