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美谱 第三十二章草屋春情

作者:zhongguogui书名:金庸群美谱更新时间:2021/04/29 07:33字数:3407

  

夜晚冷冽的山风并没有吹熄心砚体禸 正熊熊燃烧的,他一口气冲到小屋后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无复加的,身体斜斜的倚在背后的墙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宝贝就快速地撸了起来,仰着头、闭着眼睛,脑子里尽量的回忆着骆冰那迷人的,嘴里低声的叫着:

「喔!姐,夹紧!夹紧点……你舒服吗?……我……得你……爽吗?……我要天……天你……喔!姐,……好姐……姐啊……喔……」

正在紧要的关头,身旁突然响起骆冰一声悠悠的叹息,同时柔声说道:「傻小子!何苦一个人躲在这儿自己……坐……进去吧!当心给冻着了!」说完素手一伸,拉着尴尬万分的心砚回到屋里,顺手将门栓上。

骆冰拉着心砚前行几步后,转身面对面的握住他的双手,两眼怜爱的注视着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后者正低垂着眼,不敢平视,冠玉似俊秀的脸上浮现着腼腆、羞涩的红晕,她放开双手,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颊,低声的问道:

「砚弟,你想要我!对不?……唉!你当姐不知道你很难过么?但是我……我是不想害你啊!这……唉!这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好呢!」

语毕,缓缓的将娇躯偎上去,轻轻的揽住心砚的头,但同时在上立刻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和那有力的脉动,不由得轻轻一颤。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后,便放开身子,倒退两步将身上的衣物全解了,的对着心砚说道:「傻弟弟!还呆站着做什么?我……哎呀!好痛!」话没说完已被心砚扑倒在艹 垫上,左首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心砚在骆冰搂住他时,仅存的一丝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软腻的给揉散,所以当骆冰躶 露出她的胴体时,一刹间在他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只剩一具粉团玉琢、乳香四溢的成体,原始的像火山爆发开来,身体重重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用力,双手更是忙碌的、四处流恋的在那光滑的肌体上摩挲抚弄,漫无章法的乱挺一气,嘴里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帮我脱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其实骆冰也是早已泛滥,先一刻的抚弄无异煽情的,开启了这几个日子以来封存的,若不是心砚临阵脱逃,也许姐弟俩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白里,她想了很多:

丈夫文泰来的出卖让她感到解脱,让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谅的理由;但是余鱼同的绝裾,又使她觉得这是对她的嘲笑;而十弟章进的贪婪好se 、如蛆附骨,则使她感到害怕、无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她真希望此刻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合笈双修,那就没有了道德礼法、贞节乱的烦恼。

但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得像个令人疼爱的,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的旋涡?然而,少男对女体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

然后,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看他那急se 的样子,便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慢慢来!……唉唷!嗯~~嗯~~咦?你……」

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外乱戳,顶得骆冰的一阵子的痛,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往洞口一拉,跟着往上一耸,直挺挺的已「哧」的一声尽根而没;紧窄温滑的紧紧的箍着肿胀的,火热黏粘的喷泡着敏感的,甫一,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便「噗、噗」的暴,人也硬直颤抖着含咬住一颗,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着心砚的后背,底下的肉却不由自主的起了缓慢的收缩,有节奏的开合着,使她的禸 心感到一阵不安;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深埋在里稍微软化的根又逐渐膨胀,散发出比前一刻更强劲的硬与热,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动、浪汁满溢的发出欢迎的蠕动,于是她改拍为抓,掰着心砚的,一下一下的就往里插,的也转甩起来,嘴里的说道:

「坏小子!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嗯~~嗯~~不要……急,用力点!……哎唷!好弟弟……你……插对了……就是那……里……喔……喔……轻点!嗯~~嗯~~啊!慢点!忍住!忍住!快吸气!……唉……」

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只知道将在里狠狠地猛捣,虽然刚刚才出过精,无奈骆冰的太过迷人了,浪的声又婉转魅惑,冶荡的表情更是让人心旌动摇,尤其自从前一段时间她经过床笫高手的弄调教后,已不是寻常的所能满足,那种几近疯狂的需索,表现在肉搏中的浪荡,于是在她的一阵挺耸摇摆下,不用多久就又让心砚败下阵来,灼热的再次灌满春。

过后,姐弟俩静静的相拥着,骆冰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心砚背上,身体里的渴望与却没有因两次的而稍减,反而燃烧得更旺,同时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花蕾里无休止的蠕动、,她知道:她已失去作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练成了锁隂 诀里的功夫,否则欲念一发,就会像娃般的贪婪无度,但是廖庆海现在又在哪里呢?不由得深深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当而只听到心砚悄声的说道:「姐,对不起!我……」

「砚弟,别说了!姐姐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骆冰最终不敢说出「采补」的秘密,这在当时是十足的大忌讳。

「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你这么疼我,又经常被人欺负,我不应该像十当家那么待你,我家公子常说: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刚才……我……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这样:做了那么多被礼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

「不!姐,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像圣母一样,我要永远跟着你!」

心砚边说着,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骆冰的身上,骆冰闭着眼睛由他,这时她正默默的感受着「真阳归隂 」的那份充实,嘴里心不在焉的应道:「你这小滑头!是这样对待圣母的吗?」

「嘿嘿!我……啊!对了!姐,你说……你说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我真蠢!我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呢?」

「我以为当你被重重的压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着时,一定很难过、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会喊着:喔!喔……用力!用力!快点!……也怪不得那回在树林里,你……哎唷!」

话没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在上扭了一下,并把他推了开来,坐起身子准备着衣。

心砚看着这个义姐,虽然在昏黄的灯火下仍是娇艳如花,两只丰挺的动荡有姿,腰细、臀肥,配上的,让人忍不住冲动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番,于是刚软垂下来的又硬了起来,便一挺身自后握住骆冰尚未扣上衣襟的,就着一阵子的轻揉慢捻,嘴巴在她耳后不断磨,哀声的求道:「好姐姐,再来一次吧!让我们一起舒服、舒服。好不好嘛?」

骆冰被他温热的鼻息吹得麻痒难捺,上传来阵阵的,立时又搔动了,反手一探心砚,果真已是又热、又粗,坚实无比,心里不由寻思道:「砚弟果真长大了!以后想要拒绝他恐怕很难,但这样需索无度岂不倒害了他?唔,不行!我得跟他讲明利害。喔!对了,不妨藉便也教教他!」

于是回过身来正se 的对着心砚说道:「砚弟,不是姐姐不答应你,俗语说:se 是括骨钢刀,你现在正是血气正旺的时候,想找也是正常,但如果不知节制、不懂方法,很容易就斲身丧志,自古以来这隂 阳交泰讲究的是……」

就这样,骆冰将廖庆海所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为心砚解说:既是床中事,又怎避得了触隂 碰乳、字涉秽?心砚又是浮燥的年纪,初时还专心受教,渐渐的一双眼睛就只盯着骆冰的冰肌、雪肤妙处猛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里像滚动着一团火球,抬眼看到骆冰暡动启合的:se 若点朱、丰润,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树林里她含箫吮棒、吹囊舐袋的美感,哪还忍受得住?合身紧搂住骆冰娇躯,拿直耸的在她身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脸的说道:

「姐,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们不做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管用呢?你说前要先来段前戏,那!好姐姐,你就先帮我吹吹吧!你看!它都快爆开来了!」

骆冰自己又何尝不是面泛红潮、桃源流津?闻言,媚眼流波的横睨了他一眼后,将他推躺在艹 垫上,娇躯一侧,顺势趴伏在心砚肚皮上,只见他几月不见已是丛艹 蔓生,硬直的笔挺的紧贴着,粗硕俨若成人,芳心一荡,暗呼:「没想到这小鬼已经这般人小物大!」同时轻启朱唇、微卷,也不管棍身上还残留着未干的、,含着、顶着就吸舔、吮弄起来,一手捋住棍身撸动,一手把玩着里的两个卵泡,把个心砚舒服得「喔喔」直叫,两只脚一曲一伸的,不知怎么摆才好。

一忽儿之后,心砚已经有点不耐,便上身微抬,两手扶着骆冰的腰胯两侧,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身子正正的抬趴在自己身上,看着义姐那白花花的在眼前摇晃,光洁的两条根处黑呼呼、毛茸茸的,心中不觉微微一动,两手往前一分,将那肉瓣大大的掰开,只见粉红的里晶莹透明的满布,彷佛初采的春蜜,令人垂涎,于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窟里吻去,边想像着这是骆冰的两片,无限陶醉的亲吻了起来,「啾啾」有声。

这一下宛若点着了骆冰的死,每当那灵活的舌尖撩过她敏感的时,都忍不住全身抖颤,必须吐出嘴里的,长长地哈着气儿,喉咙里也发出深沉的「嗯」、「欸」声;而在心砚津津有味地狂吸着源源不绝的时,骆冰更感到儿好像要飞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颤栗起来,她必须要紧捋着手里的,大声「喔」、「啊」的哼叫着来舒发那份。

然而对两人来说,这种刺激时断时续,总让人有「到喉不到肺」的感觉,这时候两人的飙到最高点,已到了「非泄不快」的地步,几乎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里的工作。

只见骆冰将娇躯往前一挪,轻抬,拿口对着用力往下一坐,硬直的肉杵已齐根尽没,紧接着立刻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满头的青丝飘摇、雪乳四下弹跳,嘴里一声声的浅哼浪吟,像极了一头发春的母狼。

而心砚正想翻身将义姐压在身下狂时却被骆冰抢先了一步,只得被动的猛挺配合,让更深的刺入深处,几下之后已感到不够刺激,便藉着一次上顶的机会,身子同时往前一冲,将骆冰撞得趴伏下去,同时两手扶着骆冰,挺起从洞里滑出来、还冒着热气、狰狞无比的,对准已形成一个红彤彤的嫩捅了进去,用力冲刺起来。

这个姿势无可避免地会碰触到骆冰的伤处,强劲的冲击让伤处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分散了中的,骆冰不自觉地将两条越分越开,愈翘愈高,减低伤处被撞击的机会。

这一来,使得心砚的更深入、更直接的点击着,直得骆冰的酸胀酥麻、淌个不停,嘴里「啊~~亲弟弟!再来!……嗯!对了!就是那里!啊~~喔!喔!……嗯!好弟弟!用力!照姐姐……刚刚教……你的……我……喔~~……烂姐……姐的了!……啊……」一迭声的着。

从深处流泻全身,急遽的蠕动、挤压,终于在一次长长的之后,口猛的一张,泉涌而出。这时候,心砚也大吼一声,一个哆嗦,将一股再次的喷进骆冰饥渴的深处,姐弟俩同时攀上的顶峰。

尽兴的使得骆冰一扫近日来心里的郁闷,这时她只觉得心情愉悦、精神、一点睡意也没有,彷佛还沉浸在过后的亢奋情绪里。身旁的少年已发出均匀的鼾声,她悄悄的移开他放在她耸乳上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找出随身携带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觉甘美无比,全身舒畅。接着她倒了一点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之后走回心砚身旁,只见原本丑陋凶猛的已萎瘫在丛中,上面秽迹斑斑,像极了戏耍归来的小童带着满脸的污垢,正沉沉入睡,可爱极了!

骆冰像个慈母般仔细的、温柔的将它擦拭干净,末了还怜爱地在上面亲了一口,随后她小心地为心砚穿上裤子,再拿几件厚重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嘹亮的鸡啼声,大半夜已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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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打开门扉信步走了出去,天se 已经微明,冰冷的山风令她瑟缩了一下,紧了紧衣领,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原来小屋建在一个只有半亩大小的山坡顶上,出门往右不远处就有一条小径下山,往下约一箭之遥即盖着两房茅舍,其中一间正冒着袅袅炊烟,骆冰不觉哑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发现这户人家,那么和心砚的媾合也许就不会发生,难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

正在思量间就看到门户打开,一位青布妇人吃力的走了上来。

「早啊!这位大嫂!」骆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动开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你……你是谁?」

这位妇人敢情没料到大清早的、在这荒山里会有人,着实吓了一跳,等看清楚骆冰原来是个姿丽若仙的女子之后,便放心的继续走了上来。骆冰在她抬头时已看清楚这个村妇很年轻,脸上泛着健康的暗红,一双杏眼大大的,棉布袄下肚子鼓鼓的,约莫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于是抢下几步将她搀了上来。

「谢谢你!这位姐姐,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哦!我和我兄弟昨晚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看到这里有间柴房,就擅自借住了一晚,我那兄弟还睡着呢!哎呀!对不起!这是你家的……」

「没关系!这是我们平日堆放柴火的地方,简陋了些,真是待慢了贵客!我……我是上来取柴的,我家就在不远的山下,姐姐要是不嫌弃,就请到寒舍喝碗粥吧!」

骆冰看她谈吐优雅有礼,不类村夫鄙妇,心里大生好感,听到对方要进房去拿柴火,不由晕生双颊,抢口说道:「这位妹子太客气了!我们擅闯贵府已属唐突,怎么敢再添麻烦?我这就去唤醒我兄弟……」

「不!不!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山区里少有人来,我……我看姐姐这么高贵,有心亲近,再说这附近也没有其它人家,不如你们休息一下再走吧!」

「这……这……那好吧!我们就厚颜打扰了!只是这些柴火我叫我兄弟拿下去,不出点力我心里不安的。」

「太好了!那我就先下去准备一下,姐姐一定要来喔!」

骆冰回到屋里叫醒睡意犹浓的心砚时,心砚神智还在迷糊间,两手已不安份地在骆冰的腿股一阵乱掏,急得骆冰一巴掌打在他上,娇声喝道:「小鬼!还不快起来!人家……抓奷 来了!」说完「噗哧」一笑。

心砚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一听到「抓奷 」两字吓得爬了起来,看到骆冰狡黠的笑容,知道被捉弄了,飞身一扑就将义姐扑倒在艹 垫上,嘴巴直往她高耸的间拱去,两手插进裙底摩挲着细嫩的臀肉;骆冰身子一阵酸软,挣扎着将经过说了才使心砚罢手,两人匆忙将屋子收拾一下,看看已没有留下昨晚的痕迹,便由心砚背起几捆柴火一起走了下去。

小茅房虽然简陋,但是收拾得窗明几净,几样竹雕摆饰、数件绣花门薕,在在都可看出主人的不俗,但是屋里似乎就只有这女子一人,骆冰虽然心有疑问但也不敢冒昧开口相询。这时候三人已吃完早点,正围着方桌喝茶,骆冰看心砚呵欠连连,便向主人要了隔邻的睡房打发他去休息,屋里只剩两个女人,没有了拘束,话匣子一打开便滔滔不绝的聊了开来。

原来这妇人也姓骆,名玉芳,父亲原是邻省知县,一家人在退休还乡途中遇到山贼,男丁全数被害,只剩她两人被掳到山寨上备受,后来山寨中的二头目项大山对她产生情愫,伺机带着她逃了出来结为夫妇。夫妻俩隐居在这里已有年余,前几日看寒冬将至,附近兽迹稀少,项大山便想往更深山里去,多猎几头野兽过冬,估计这两日禸 也该回来了。

骆冰听完骆玉芳的叙述,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不由大为怜惜,轻抚着她的手掌叹口气说道:「没想到妹子的身世这么可怜,那项大山……他对你好么?」

「山哥对我很好!当日在山寨上要不是有他,我娘和我不知要多受多少苦。只是山哥带着我逃出来了,我娘却还陷在那里,现在也不知过得好不好?那帮贼子没有一点人性,真让人担心啊!」说完忍不住哭出声来。

骆冰赶紧安慰她道:「一定没事的!你们的事与她何干?更何况……」她不敢说明在山寨上一个女人的有多珍贵、命运有多悲惨!

但是骆玉芳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她擦乾眼泪强笑道:「初次见面倒叫姐姐见笑了!山区苦命女子也只有听天由命,有谁会来可怜?」

骆冰闻言只觉热血上涌,侠义心肠一下被激发出来,忍不住脱口说道:「妹妹要是不嫌我托大,我们结个金兰如何?彼此骆氏一族,我一定想办法救她出来!」

「啊!姐姐你不是哄我吧?呜~~我太高兴了!这世上我又多了一个亲人。姐,你们不要走!我……我一定要杀只鸡谢谢菩萨!不!不!菩萨不吃荤的……我……去摘笋子!我……」

骆冰看她激动得语无伦次,不禁也感动得红了眼眶,默默的揽过骆玉芳,姐妹俩顿时哭成一团。

骆冰和心砚盘桓了两日还不见项大山归来,心里记挂着和会里兄弟的约会,便在第三天一早向骆玉芳辞行,她当然依依不舍、再三挽留,又拖到午后,在心砚不停的催促下才洒泪分手。

上路后心砚蹦蹦跳跳,有说不出的高兴,骆冰则感到心里头沉重得很,隐隐有一股不祥的感觉,所以当心砚突然伸手过来揽住她的时,「啪!」的一掌就将他拨开,没好气的嗔骂道:「小鬼!不好好走又动什么坏心思?当心我不理你!早知道你急着要走准是不安好心!」

心砚被道破心事,尴尬的将手缩回。没错!这两天骆冰姐妹俩同食同寝,他连骆冰的指梢也碰不着,对再次领受到女性美妙的少年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他最好能天天抱着骆冰成熟的胴体,肆意地掏隂 摸乳、臀,所以他才不住的攒惙着上路,现在看到义姐真的生气了,不由讪讪一笑,脱口说道:「早知道留些银两给芳姐,你也许就不会这么烦了。」

「哎呀!你说得没错!我怎么没想到要留些银子下来?芳妹马上就要生产了很需要用钱,快!砚弟,我们快些回去!」

姐弟俩匆忙又往回赶,快到达骆玉芳家时就听到屋里一声凄厉的长叫,骆冰芳心往下一沉,暗呼:「不好!芳妹出事了?」人已跃身往不远处茅屋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