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情圣 116 往事如烟

作者:升平书名:校园情圣更新时间:2021/04/29 10:46字数:1582

  

莨子接着说道;据日本警视厅统计,日本目前共有三千三百八十个大大小小的暴力团,其中山口组、住吉会、稻川会为三大巨头,成员人数占总数的百分之六十八点九。

“山口组”总部设在神户一个十分安静的高档社区,一百米之外就是警察局。“山口组”也是世界上最强的组织之一,固定成员一点七九万人,比美国黑手党巅峰时期人数还多四倍。他们在总部门口竖了一个大的标牌,上面写着禁止使用童工、贩卖毒品、随意丢弃烟头之类的话。每月五日,一辆辆奔驰或凌志车把日本各界的黑帮头目送到这里,进行一月一次的头目聚会。他们聚会警方也有所知,但从不采取行动予以打击,有时候他们还能帮政府“摆平”麻烦,如破坏工会组织的罢工或游行等,保护商业活动不受其他帮派干扰。

“山口组”和“住吉会”甚至公然公开办公地址,黑帮成员甚至佩戴胸卡和徽章,就像大公司一样。在俬 下场合,黑帮老大与资深政客称兄道弟也是常有的事,黑帮老大的红白喜事也都会有政界人士捧场。前首相岸信介曾为一过世的黑帮老板办葬礼。森喜朗还参加过一次由稻川油户主持的婚礼并致辞,而后者是黑帮“稻川会”的老板。

这种现象存在的一个原因是,黑帮和政府都认为,就算都是犯罪,黑帮好歹比无序的街头流氓犯罪要好,这对讲究秩序的日本来说是最重要的。

杨军这时想起了一件事来,他一边抚.摸着莨子那白嫩的肌.肤一边笑着道;我还真有点不懂了,我听说山口组的成员都是要纹身的,还要把小指切下来以表忠心,我看你身上既没有纹身,也没有断指,是传说有假还是你根本就不是山口组的人?

莨子子红着脸道;我不是山讲口组的人,我老公是三口组的一个大头目,他们觉得派到这里来的人还是不要暴露是三口组的人比较好,因为三口组那要纹身的事不是秘密,所以才把我跟我妹妹派来了,如果我出事了,我丈夫是一定会来找你的。

杨军笑着道;我是不怕他的,这么说你老公的职位是很高了,不然的话你是不会这样得到重用的,那你又是怎么嫁给一个大佬的?

莨子红着脸道;说起来我们也是很有缘的,我跟我丈夫还在乡下读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后来我去了东京,他竟然来东京找我了,竟然还在那么多人口的东京找到了我,所以我也就做了他的老婆。

杨军笑道;你老公由一个小城的孩子一下就成了大佬,而且还很浪漫的来东京找你,应该一个不错的故事,你能说出来给我听一下吗?我也很想知道你老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既然是黑帮的大佬,我还得对他有个了解才行,也得对他有点防备才行。

莨子红着脸道;我老公开头是没有想做大佬的,也是被逼出来的,他的父亲是一个空手道的高手,也是那个县城的头子,但在一次火拼中被另一个帮派的人开枪打死了,帮派也被别人接收了,带着他就逃到了我们这个县城来投奔亲戚。他的这段往事还真的很悲惨的。

杨军笑着道;“反正你要休息一下才能继续玩了,就把这事说出来听一听吧。”

莨子已经被杨军征服了,对他还真是百依百顺的,听了杨军的话就开实起了她的故事。

我丈夫叫冈田,他父亲死的时候他才六岁,当一个小弟来告诉帮主已经死了的时候,她母亲就什么东西也没有带,就带着冈田上了一辆停在他们家门口的公共汽车,因为她知道,只要耽误几秒钟就会有生命危险!

那年冬天的雪铺天盖地,冈田的母亲下了公共汽车就搭上了来我们县城的火车,黄昏时分就带着冈田下了火车,街上几乎没有行人。不知道是被冷风吹的,还是因为伤心,一直在流泪,双眼红红的,连站牌上的地名都很难看清了。她拉着孩子踮起脚尖,努力想在线条密布的公交地图上寻找那个熟悉的地名。

冈田坐了一天的车都没有吃饭,当下就拉着她的衣服道;“妈妈,我饿了。”那个时候的冈田并不知道“饥寒交迫”这个词,他原来在家里是要什么就有什么,这时的他实在是太饿了,但是,她母亲身上没有带多少钱在身上,不敢把钱花在食物昂贵的火车里。只得安慰着他道“好,只要找到你舅舅的地址就马上会有吃的了。”

他的母亲有些焦急的眯缝着眼睛努力辨认着那些地名。终于,她找到了目的地的位置。她拉着冈田迎着寒风向前走去。那风简直要把她的喉咙都割破了,她觉得她的脸僵硬得像被打上了石膏。刀片样的风不断切割着她的膝盖,由于是仓惶出走的,她穿的衣服不是很多,因为家里有空调,不需要穿很多的衣服。现在的她感觉不到饥饿,只是每移动一步,她都感觉到生命之火黯淡了一分。她企盼快一些找到她的哥哥。她的手已冻得失去了知觉,她一定要在无法移动脚步之前到达哥哥的家。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条满是旧民居的街道,然后仔细辨认着门牌上的字迹,她不希望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打扰到别的家庭,让那些坐在火炉或者暖气边的女人为一个走错门的陌生人忍受寒冷,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她再三辨认之后,确信是她哥哥的家才按动了墙上的门铃。

“谁呀?”良久之后,门后才响起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接着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和服、满脸胡楂的中年男人,他探头瞅了一眼。这个男人她并不认识,她有些吃惊,但随即又恢复了平时的随和表情道;“对不起,我是美子。”她竭力打起精神礼貌地道;“请问这是武男家吗?”

“哦,不是,他两年前就搬走了。你看门牌了吗?这是松下家。武男一家已经搬走了。”“哦,谢谢。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美子抱歉地鞠了一躬,那男人随即把门关上了。

美子心里充满了绝望。她身上没有多少钱,又没有一技之长,眼睛又看不清了。而且,这一刻她实在是走不动了。站在那里的冈田没有再出声,他已经饿得很虚弱了。她心疼地了一下冈田的额头,发现竟然那么烫。冈田的小脸红中透紫,显然是发烧了。她无能为力,她不知道医院在哪里。迫不得已再次敲响了松下家的门。

门再度打了开来,美子躬着身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的儿子生病了,您能指点一下去医院的路吗?”她惊慌失措,眼泪夺眶而出。

那男人在冈田的额头上摸了一下道:“这么烫!快进来喝杯水暖和一下。”

冈田清楚的记得,在那个寒冷的夜晚,一个叫松下的男人救了他的命。他将冈田送到离他家最近的诊所,并给美子买了便当和咖啡。他照顾冈田直到后半夜,并允诺会在第二天再来看他们。美子把所有的钱都用在医药费上了,现在她已身无分文。

那个男人第二天如约来了,提着一些水果和饼干。他刮干净了胡子,头发也打理整齐了,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他推开门的时候美子并没有醒来。他看看病虎头虎脑的冈田,然后绕过病床,从袋子里取出一条毯子披在美子的身上。

“啊,是您”美子醒了,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有些语塞,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早上好,你醒了。你儿子好些了吗?你昨晚还好吧?”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水果和饼干放在了床头柜上。

“还没请教您的大名,您真是我们母子的恩人,实在是太感谢您了,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美子站起来向叫松下的男人一边鞠躬一边说道。

那男人一边还礼一边说道;“您不要这么客气,叫我松下好了。你们是武男一家的亲戚吗?他们走了好久了,我是最近搬来的,无法给你提供他们的地址,实在抱歉。”

美子道;“您太客气了,已经很麻烦您了。我们来自一个小渔村。孩子的父亲过世了,没有可以挣钱养家的人了,所以我们来投奔亲戚。美子怕招来麻烦,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地址。”

松下点点头,表示理解和惋惜;“对了,夫人还没吃东西吧?我买了泡面,你是在这里吃还是我们出去吃?”

美子的确是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了,饿得都忘记饿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松下递来的泡面。

“妈,我饿了!”这个时候冈田也醒了过来。接着他吃了两包泡面,一盒饼干和两个苹果,狼吞虎咽,简直没有一点儿生病的样子。松下又和美子聊了一会儿便去上班了。

松下三十二岁,毕业于一所名牌大学。以前他在冲绳的一家大公司做会计,前年妻子因为难产去世,他伤心欲绝的他回到了家乡。在老街租下了这栋宅子找了份工作,他一边照顾年长的父母,一边沉浸在丧妻的悲痛中而无法自拔。他整日酗酒,父母也拿他没有办法。

松下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当他看到带着孩子的美子虚弱地站在自己面前时,怜悯之情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