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公子 第33章 聚红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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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听了我的问题，冲我神秘的一笑，那一笑，将老东西满脸干皱的面容拧在一起，让他的老脸，一时间出现了无数条皱纹之间的深沟。看着那张画满深沟的脸，像是见到了一只夜半之后，出现在睡梦中的恶鬼，让人见了浑身立起寒毛。

老东西笑完之后，故作神秘的将我拉到了一边，细细说着自己为什么昨夜兴奋的原因，他对我说道——知道蝶文姑娘吗？

老东西问着我，我点了点头说道——清风湖上那文采姑娘——蝶文，谁不认识啊！

老东西听我说认识，话语继续道——我今天能得到晚上上她花船的花牌………………要知道，这小狐狸，我可是大半月没见着她面了，想得我啊！浑身都不舒服，没有一点精神。

老东西的话，说到这里，我大概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起一些关于这老东西的下人，三管家跟我说起的一些事。

现在的老东西，说起蝶文姑娘的事，在兴头上，我不怎么问他，他自己直接向我一路道来这其中的原由——我家的三奴才，说是找到了一个文学奇才，说那奇才，昨天才十来个字的文章，就得了一张上蝶文姑娘花船需要的花牌。这三奴才也不知道踩了什么运，竟然跟那文学奇才攀上了关系，对方说只要花上一千五百两银票，今天就可以帮着三奴才获得一张花牌。这狗奴才，昨天对他狠了点，倒是把他给逼急了，竟然能交上这样的人物。

文学奇才，估计说得就是我，一千五百两，从我手一翻，把一千两变成了一千五百两，昨天在我面前，又是给叩头，又是叫我亲爷的三管家，背后一声不啃着隂 了我五百两银子。

“一千五百两………………这…………都可以买二十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回来了。”我听了成老爷的话，故做惊讶的说了一句。

成老爷看了我的表情，嘿嘿笑道——这又什么！想那京城里的十大名妓，那一个买出妓院时，都得要百万两银子以上。我们清风城，虽然比不得那京城的繁华，可要是南北要冲之地，这样的地方，集财力、美女于一地。一个响当当的艺妓，见上一面，花个千多两的银子，也是应该，再说了，这蝶文姑娘，叫我一日不见，三餐难咽。她那身价，真要是一百万两银子可以买下来，我第一个愿意出这价钱。

成老爷说着话，脸上得意非常，成老爷说得对！有钱人为了得到有名声的女人，会愿意花上比普通女人多上许多倍的银子。名妓，相当于现代社会的女明星，和女明星交往，身上没些殷实的家底，那是不行的。

看着成老爷的表态，我知道以后算是找到了一个大主顾，加上他自己说出了，愿意付的价钱，以后买花牌给他的时候，其中的水分，我可以从三管家那拧干不少。

成老爷今天特别开心，估计是想着晚上能上蝶文的花船，见到这个他半月没见的姑娘，为着这样的事，他笑容满面，拉着我在北街口，好好转了转。

北街口临门的地方，是一些穷苦人家买儿买女的地方，他们领着自己的儿女，随便站在北街口的临街旁，画下个摊点，有些人叫买一下，大多父母是孤零零的站在一旁，等着主顾上门来看货。

走过北街口的临门处，我们正式进入了北街口，身边的成老爷，因为把我看成了同好之友，对我挺热情的，向着我介绍起北街口禸 各个店面的情况。

清风城的北街口，基本上是一个人口市场，买卖的都是人口。外面的是些临时的摊点，里面的是一些专营人口生意的大店面。

一进北街口，临旁有一家大的店面，那店面门开有五米，高三米，那门板漆成了大红的颜se ，在高大的门面上，挂着一块匾额——聚红堂。那匾额上几个大字，是黄漆黑底，让人看得鲜亮，在黄漆黑底的匾额上，系了一条鲜红的长袖红绸。看上去大气。清早的时候，这聚红堂前，就来了不少人。我粗略一看，大多是些大户人家的管家、主事带着一些外院的丫头。这些带过来的外院丫头，大多是十七、八岁的大丫头。

聚红堂里，摆了一个桌子，放在门房的旁边，桌子旁站着三个中年妇女，这三个中年妇女，一一打量着送过来的这些大户人家外院里的大丫头。

那些中年妇女，看这些外院的大丫头牙口好不好，身上有没有异味，然后是拍拍，看看上有没有肉，够不够大………………

这些被送过来的外院大丫头，是因为年龄大了，到了结婚的年龄，所以主人家会把她们买到专门收购她们的聚红堂来。来聚红堂买这些外院丫头的，一般是想买回来当老婆的穷困人家，这些穷困人家，最关注的不是这些外院丫头长得怎么样，他们关心的是，这些外院丫头能不能给自己家添丁添彩，所以这长得大不大，跟生孩子是很有关系的，大的外院丫头能买好价钱，小的外院丫头，买不出好价钱。

这些外院丫头，在几年服侍主人家的过程中，主人家的老爷经常会见到她们，其中一些漂亮的，被选到了禸 院，做了老爷禸 院里的通房丫头，真正被拿出来买的，都是些长相一般，或者挺差的女孩。

这些外院丫头，其实心里大多愿意进禸 院，做老爷的通房丫头，让自己成了外院那些下人眼中的半姨太。

在几年大户人家外院做丫头的过程中，她们的生活，物质有保障，虽然身体被禁锢在一个大院里。失去了相对的自由，可这个社会里，一般的女孩，到那里，在生命的任何一个阶段，大多是没有什么自由可言的。小时候，听父母安排，嫁了人，听相公安排，守了寡，听儿子安排。

这些外院丫头，平时活干得相对轻松，比起外面干苦力，天天为着一日三餐烦恼的那些人，她们的生活算是好多了，在这样几年生活悠哉的日子后，她们不想被买出去。买出去后，大多做了穷人家的老婆。

很多穷人家的男人，讨不到老婆，在乡下，那些不讲什么礼数的穷人家，他们大多是三、四个兄弟合起来讨一个老婆的。三、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对上一个算是在大户人家娇生惯养出来的丫头，平日里见得都是些大户人家中光鲜亮丽的生活，让她们一下子怎么对付得了，怎么能一下适应得了。晚上，受三、四个壮体力男人的轮番折磨，白天干着喂猪、下田，这些重体力的农活。这样的生活，完全背离了她作为大户人家外院丫头那几年的生活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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