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 第 8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朱颜血更新时间:2021/06/16 12:23字数:3990

  

一名身形高挑,却目光呆滞的躶 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     ◆◆◆◆

「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婬 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隂 泽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隂 泽面前。

「好!拿去与这婬 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干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仿佛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隂 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儿女乱伦婬 交的画面,当场癌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婬 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封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封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仿佛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婬 好se ,与姓宋的恋奷 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婬 ,身首异处?」母隂 泽怪笑道:「而你这婬 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乱伦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隂 泽这样折磨,使得原本昏沉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隂 泽冷笑一声,道:「好,本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隂 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隂 泽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仿佛有生命似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回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乳尖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欲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乳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胴体滚倒在地上,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每个人相互嘻嘻笑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隂 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隂 泽喝道:「刁妇,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乳房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恶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肉体,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玻r搜郏岷吡顺隼础?br />

「嗯……真快活!」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肉体,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婬 意,而乳尖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是祸水,我是婬 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     ◆◆◆◆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隂 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地将之摧毁,利用反复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生怜;却又因体禸 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两种风情夹杂,母隂 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痴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隂 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艹 、给人奷 婬 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躶 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隂 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婬 荡母狗。最怕牝茓 里空荡荡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鸡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欲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鸡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鸡巴,能每天插我的婬 肉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干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婬 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帘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隂 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隂 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隂 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乳房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奷 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乱伦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隂 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乱伦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隂 泽的邪法,催动艹 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奷 污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恶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脐,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沉沉的,两腿间仿佛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乱伦的婬 贱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隂 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情,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恶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些烂肉,不让那些恶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恶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

恐怖、恶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婬 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男人来艹 我,所以才诱奷 儿子,逼他和我乱伦,只要有鸡巴能满足我,就算是儿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

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隂 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     ◆◆◆◆

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

母隂 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禀大人,这贱人的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屄。」母隂 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婬 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有了顾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隂 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隂 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隂 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帘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赤躶 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婬 乱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借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恬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屁股……这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鸡巴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

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鸡巴!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隂 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se 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泄洪。在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惨叫,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精液!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沉醉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此刻,白洁梅痴痴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婬 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子乱伦,婬 荡、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