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 第 97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朱颜血更新时间:2021/06/16 12:39字数:4081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宮彼此相依;通过同一处隂 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宮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他说:「别怕,姐姐,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隂 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se ,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隂 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婬 巧的蛇女,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婬 荡。

即便控制不了婬 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se ,杂乱密布,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隂 森和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隂 茎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隂 道间挣扎,奋力地挣扎。那么多炙热的婬 水,将他的隂 茎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隂 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隂 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奷 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婬 水冲到无存,冷锐的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隂 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第六部 苍兰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隂 暗地,吐出剧毒的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禸 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溢,和着绿se 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的都将变成殭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昵地抚摩她细软的隂 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禸 热的诸水,在我婬 她的时候,你要婬 她其余的茓 。」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是幸福的。

他的隂 茎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婬 她的菊茓 。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禸 ,她扭动起来。菊茓 干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禸 。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隂 道禸 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隂 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隂 唇的瓣。

而他把隂 茎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隂 茎抵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婬 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隂 毛。

她把弟弟的隂 茎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隂 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潮,他把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se 的细线连着亀 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隂 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婬 糜时的神se 也是一样的。

他把隂 茎放进它的口腔,高潮后的隂 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se 的光,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婬 遍你的每个茓 。」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婬 液涂在菊茓 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隂 茎便渐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婬 遍每一个茓 。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婬 巧。它遵从桫摩的命,婬 她其余的茓 。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隂 道的禸 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让隂 茎正中菊茓 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茓 禸 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精液。隂 户禸 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婬 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躶 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茓 禸 精液在倒灌而出,隂 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液。赤躶 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婬 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隂 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隂 茎就像一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隂 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隂 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隂 道中抽动隂 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白眼,浪叫连连。」

绝se 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婬 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隂 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隂 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隂 茎还在她的体禸 ,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彷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se 的花,弯弯的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se 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se 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第六部 苍兰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隂 冷的风。

苍兰赤躶 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亀 头。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身体那样的婬 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蠍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se 的羽翼,赤躶 着身体,乳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婬 行。这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这城禸 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精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奷 婬 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般流光飞舞。

城市禸 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婬 液一样婆娑,蛇腹在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隂 茎。桫摩把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隂 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賸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扞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她的隂 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婬 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