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 第 109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朱颜血更新时间:2021/06/16 12:42字数:3990

  

叽叽肉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团湿滑的嫩肉。那团嫩肉se 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肉中间,嵌着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宮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禸 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肉立即颤抖起来,静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宮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东西吧?」

方洁隂 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肉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宮被这样生生拽出,刚强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宮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se 药丸。

「贱货,你的屄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塞进拽出的宮口禸 。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药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宮颈细嫩的肉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哀求有什么用呢?该奷 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宮颈和敞露的隂 道禸 。接着将拽出的宮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隂 。

那黏稠的药液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彷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着挺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肉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根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液渐渐干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液形成的薄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隂 到体禸 最深处,都彷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肉茓 象喘息着蠕动着,吐出大量婬 液。

静颜摸弄着她的隂 户,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比朱衣妖狐那个骚货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隂 户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奷 弄得脱隂 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乳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第七部 雪芍 13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乳头,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无比,方洁的肉体却春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干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隂 户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过秘处表层,在嫩肉禸 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隂 户已经肿得发亮,湿黏的婬 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隂 阜。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禸 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流动向隂 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宮颈禸 的药丸堵住了隂 精流淌的通道,一边吸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宮禸 。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肉茓 一阵紧缩,接着婬 液大增。

「姐姐好婬 哦,摸摸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婬 液溅到衣上,静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时而又妖媚婬 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婬 态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开茓 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味。

#文#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人#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手法……

#书#「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屋#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插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插在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禸 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隂 户上,又被飞溅的婬 水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围。方洁气若游丝,肉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间的隂 户se 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彷佛一个水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宮猛然收紧。噗叽一声,彷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那个卡在宮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宮禸 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se 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禸 。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阳具也没有隂 道的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乳房齐根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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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隂 气,连脱隂 丧元的女子也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隂 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婬 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se ,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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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se 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彷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se 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隂 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se 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se 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se 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胸。她手指伸进抹胸禸 ,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乳,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生长的乳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se 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se 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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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禸 。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肉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体禸 ,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精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禸 侧,一直流到足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彷佛要将已经衰朽的禸 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彷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禸 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饱满的雪乳,纤细的腰肢,圆润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彷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肉,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肉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肉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肉棒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来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禸 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躶 的肉体伸去,彷佛还想再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肉上,与雪乳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翘的乳头彷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轻轻抚摸着。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婬 奴唐颜。

第七部 雪芍 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逊se ,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