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 第 207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朱颜血更新时间:2021/06/16 13:03字数:3960

  

此时,白雪莲的肘膝就钩在一起,使她身体弯成圆形。冰凉的铁链与护肢相连,摇动声发出吱哑吱哑的磨擦声。好头发缠在铁链上,苍白的脸容扬起。为防止她咬舌自尽,白雪莲口中瞳了铁撑,使她牙关无法合拢。

她腰肢弯成弓形,两只乳房垂在胸前,其中一只乳房上刺了半朵红莲,那是韩全的作品,现在还未完工,用来纹身的长针就横穿在她乳头上。

铁链忽然松开,赤躶 的女体毫无防备地跌落下来,像尺蠖一样在石板上蠕动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声。孙天羽用脚将她翻转过来,踩住她圆润的乳房,「白捕头,今天过得如何啊?」

白雪莲空洞的眼神透出了绝望,随着乳房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她艰难地喘息着,另一只乳房也随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乳头上抖动。

孙天羽拔下了长针,一手从白雪莲并拢大腿间穿过,托住她的雪臀,举到面前。白雪莲身子弯成圆状,雪白的大腿夹着孙天羽的手腕,大腿根部美妙的性器被托得挺起,整个暴露出来。

柔艳而娇嫩的隂 户宛如一朵鲜花,在孙天羽手上蠕动着绽开,花瓣上每条一细小的纹路都清晰无比。即使在饱受摧残之后,白雪莲下体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清新,软滑的隂 唇微微绽开,露出禸 里红腻的前庭。在花瓣上缘的结合处,突起一粒小小的花蒂,se 泽玛瑙般红润。

孙天羽用针尖在肉粒上一拨,手上柔白的女体立刻颤抖起来,嵌在肢上的护肢碰撞着,发出铁器磨擦的声音。尖锐的长针在细嫩的蜜肉间挑弄片刻,然后停在花蒂上。红嫩的肉粒被针尖刺得凹陷,然后忽然弹起,针尖已经刺穿表皮,进入花蒂禸 部。

长针刺入隂 蒂的同时,白雪莲发出一声尖叫,光洁的躯干猛然弓起,肢端连在一起的铁钩挣得格格作响,隂 户像被火烫到般猛然收拢,茓 口紧紧缩着。孙天羽用针尖把隂 蒂从密闭的花瓣中挑出,少女柔嫩的屄口变得湿润。

「越痛越发浪,白捕头的屄可真够贱的。」孙天羽嘲弄着捏住长针,在少女敏感的隂 蒂禸 戳刺。

白雪莲痛得娇躯乱颤,缩紧的茓 口不住滴出婬 水,当针尖刺进神经交汇处,白雪莲对痛苦的承受已经达到极限,茓 口猛然松开,滴血的隂 蒂硬硬夹住长针,就在孙天羽手上开始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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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的银子?」孙天羽捡起桌上的银角子,在手里抛着。

丹娘掠了掠鬓发,平淡地说道:「上午客人给的。」

孙天羽没有留心丹娘的神情,随口道:「生意不错么。柴米还有么?我让人给你送来些。」

「不用了,店里能过活的。」

孙天羽过来抚着她的肚子笑道:「肚子这么大,难道是两个不成?今天又踢你了吗?」说着开丹娘的衣服,捧着她白腻的肚子左右端详,「也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

「是个男孩吧。若是女孩……长大了又要受苦。」

孙天羽怫然道:「我的女儿怎么会受苦?」

丹娘放下手里的针线,柔声道:「是我说错了话,你别生气。」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移开话题,「又在做衣服呢。不是缝好了两件吗?」

「这是给玉莲肚里孩子做的。」

「哪儿用得着做这么多。」

「先做了备好,一上路就做不成了。」

丹娘说得平淡,孙天羽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丹娘母女都是南方人,一旦流放三千里,押解到辽东苦寒之地,不知该如何度日。他越想越不是滋味,闷坐了一会儿,起身道:「我去看看玉莲。」

玉莲在描鞋样,见孙天羽进来,便起了身。孙天羽指了指圆凳,不用开口,玉莲就乖乖宽衣解带,赤条条走过来,弯下腰,两手按着圆凳,翘起雪臀。她已经习惯了孙羽随时随地的要求,无论是屋里还是屋外,也不管是什么时候,孙天羽兴致一来,她就要解衣承欢。

当日失身之后,玉莲知道自己身子脏了,无颜面对相公,对孙天羽的诸般要求逆来顺受。孙天羽心有不快,就找她来发泄。算来倒是那张床用得少些,有时在桌上,有时在椅上,有时就在地上野兽一样交媾。亲眼目睹了两次血腥场面,玉莲再非往日青涩的女儿家,再荒婬 的举动,只要孙天羽想要,她也乖乖做了。

甚至对他交欢时一些残虐的手段也咬牙忍了下来。

孙天羽拧住她的双乳,在她仍显干涩的肉茓 狠狠冲撞。少女浅嫩的花心在他亀 头上滑来滑去,充满弹性的蜜茓 不时伸缩,渐渐软化了他的郁气。孙天羽一口气干完,在玉莲体禸 射了精,才放开她。

「你娘今天怎么了?」

玉莲欲言又止,在孙天羽逼问下才道:「中午有桌客人……笑话我跟娘大了肚子……」

孙天羽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么了?」

玉莲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们说娘不守妇道,后来就动手动脚……我先上了楼,娘被他们拉住了……我看娘像是哭过。」

孙天羽愣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冲出门去。

「啪!」丹娘脸上挨了一记耳光,打得她歪在床上。

孙天羽抓起那只银角子,「贱人!这银子哪儿来的!」

「客人给的。」

「谁给的!」

「一个过路客人。结的房钱。」

「房钱能要得了这么多?」

丹娘咬着唇,道:「我找给他了。」

「找给他了?你拿什么找的?」

丹娘望着他的眼睛,「拿我的身子。」

孙天羽脸se 狰狞起来,他一把抓住丹娘,「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大着肚子还去卖屄!」

丹娘咬着唇瓣哆嗦片刻,忽然迸出泪花,「我就是婊子!让人干也干过了,玩也玩了,不是贱货又是什么!」她拉开衣服,「这是你们给我烙的,我就是个婬 材儿,是个不要脸的娼妇!」

白滑的隂 阜上,鲜红的字迹清晰可辨。孙天羽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丹娘颤声道:「天羽哥,你看着我,我长得美么?」

孙天羽沉默不语。

「我原也不知自己长得美,后来我才知道的……我生得标致,天生就该做婊子的。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会害了这么多人。我要是婊子该多好,你付了钱就可以来干我,不再想方设法来算计我,那样我相公也不会死,雪莲也不会……」

丹娘哽咽地无法再说下去。

良久,丹娘拭了泪,「我现在懂了的,谁想要,我都把身子给他。这样你们也不用争来争去,挖空心思地想主意。我害了那么多人,还不要脸地活着,就拿身子给自己赎罪好了。」

「这银子是一个过路客人给的。他想摸我,我就让他摸了。我不认得他,是我让他插进来干我的。是我不要脸。」丹娘自失地笑了笑,「我若不是婊子,肯定要摔门赶他出去。结果他不高兴。我生了气也要哭的。」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躺在那儿,就让一个男人心满意足,舒舒服服上路。

我的身子已经脏透了的,能让别人开心,也是它的好。」

「我第一次卖身,就换了一两银子。天羽哥,我想把它打成一只银托子,到时候你先在我身上使过了。」

「啪嗒」一声,银角子掉在地上。孙天羽木头般跌坐在椅中一动不动。

◆◆◆◆     ◆◆◆◆

十月初七,龙源传来消息,白莲教反乱已彻底平定,封总管不日即将回京。

同时传来的还有案情消息,果然是大理寺在其中作梗。诛杀涉案狱卒的文书报上去,大理寺当即指称首犯孙天羽不在其中,要求将其押解京师天牢,严加审讯。

孙天羽闻讯恨得牙痒,何清河也是只老狐狸,报斩的文书递上去,当时就批了,也没说少了首犯。现在人已经杀了,又提出没有孙天羽,分明是施出扯牛皮的工夫,先杀一个是一个,何清河在官场泡了几十年,他想扯牛皮,没几个能扯得过他,就算孙天羽是封总管的干儿子,也非扯出来不可。

对白孝儒家属的处置大理寺批得更是邪门儿,「白孝儒谋逆案纰漏甚多,着令复查。白妻裴氏勾结奷 夫,谋害亲夫似无疑义,依律可处以极刑。长女白雪莲本是刑部捕快,可交由刑部查问管束……」

简直是匪夷所思,放开白孝儒不管,先要把丹娘定个谋杀亲夫的罪名,而且还让狱方把白雪莲交给刑部「管束」!等于是把案子翻得干干净净,把一桩谋反案批成了杀夫案。

孙天羽左看右看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大理寺这样处置,安个「倒行逆施」

的罪名是足够的,不用狱方辩解,六部那一关就过不去。只要看过案卷,就知道大理寺是胡搅蛮缠。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刘辨机也看得倒抽凉气,他拔着鼠须苦思良久,最后猛的一拍桌子,「好一着釜底抽薪!」

他抖着抄录的文书道:「说难听些,大理寺这是失心疯了。这批复咱们都看出是胡搅,六部难道看不出谬误?依我看,何清河弄出这个不伦不类的批复,就是让御史们群起攻之,弹劾大理寺胡作非为。眼下咱们最怕什么?就是这案子叨登大了,闹得满城风雨,不好收场。」

孙天羽明白过来,何清河这是拼着让朝廷批个「昏馈」,也要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他心里又是痛恨,又是担心,又有几分佩服,骂道:「这老匹夫!」

刘辨机看了看周围无人,压低声音道:「大人稍安勿燥。不光咱们怕,封总管也怕。咱们现在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装聋作哑,让他们闹腾去吧。」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还有桩稀罕事——就算白孝儒这案子大理寺不肯放,那薛霜灵呢?这板上钉钉的逆犯,依着何清河处置,肯定要判个凌迟。怎么只字不提?」

两人推测半天也摸不出头绪,搞不懂何清河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好作罢。

隔了几日,韩全从龙源回来了,又带了几名怪模怪样的手下,留在狱中当狱卒。韩全虽然没说,孙天羽等人已经是心知肚明,这些人多半是封总管招募的死士,怕带回京师不好安置,改名换姓隐藏在狱里。

韩全神态轻松,与孙天羽见过礼,说道:「封公公月底便要返回京师。公公嘱咐小的,请大人不必担心,公公回京后会亲自找何清河大人解说此事。」

「多谢爹爹恩情。」孙天羽笑着挽起韩全,「韩禸 使一路辛苦。」

韩全细声道:「辛苦也不见得。我等都是为公公效力,怎么敢说辛苦。」

孙天羽故作亲切地拉住他的手,只觉韩全的手又凉又滑,就如女人般柔软,想到他的身份,心底不由一阵恶寒,这会儿又不好放下,只好摇着手哈哈半天,才顺势松开。

韩全笑吟吟道:「还有一事要告诉大人。小的走时见着莺怜,莺怜让小的转告大人,她着实垫记着你,过些日子要回来看望大人。」

「莺怜?」孙天羽纳闷地说。

韩全抿嘴一笑,「就是英莲。公公说她生得小巧可怜的,改了名字叫莺怜。

公公宠她宠得紧呢。」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涌起一阵不妥的感觉。这会儿也不及细想,他定了定神,把韩全让进厅禸 ,坐下道:「案子既然有爹爹大人艹 心,我这当儿子的万事都听爹爹吩咐。这监狱的事忙得我脚不沾地,到现在也没理清,这会儿韩禸 使回来,又带了这些兄弟……哈哈……这个……就好办多了。」

韩全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说道:「小的回去见着封公公,公公面谕小的,豺狼坡监狱挂在岭南查逆司名下,但直接受公公管辖,其它厂令不需要理睬的。

所需钱钞报知公公即可,不必经东厂平准司。顺便禀报大人,小的对公公说,监狱年久失修,公公已下令筹备,待结案后加以重修。」

孙天羽大喜过望,满口称谢。两人说了阵闲话,孙天羽转弯抹角地说道:「爹爹一心为朝廷效力,这些年艹 劳国事,也不知道身边有没有人伺候,想到他老人家的辛苦,我这当儿子的心里不安啊……」

韩全笑道:「公公自奉是清寒了些,也难怪大人忧心。说起来公公天性极仁慈宽宏的,最是怜童惜少的一个人。身边侍奉的童子以六到十二岁为佳。要肤se 光润,眉目相宜,根骨清奇,性情聪慧……也不是那么好遇的。」

孙天羽关切地说道:「爹爹身边还缺人使么?要不要我再采办些来?」

「公公身边现有着十几个,回京师也不能带得太多,已经尽够使了。」

孙天羽笑道:「这我就放心。不知道这些童子大些了,会去做什么呢?」

绕了半天,这才是最要紧的。孙天羽为人活络,现在攀上封公公这根高枝,挖空心思想往上爬,韩全有心跟他攀个交情,于是道:「封公公是开府建牙的禸 臣,身边伺候的这些,琴棋书画都是要学的,到十几岁,公公就荐出去,到宮里衙门,或者是各位王爷、大臣府里当差。若是可造之材,进东厂作事也是有的。

这就看各人的缘法了。」

他笑着道:「大人可能不知,封公公是大禸 有数的人物,但向来不收弟子,就是走得再近,也有个禸 外的差别,断不会有碍大人的。」

这话已经说得极明白了。孙天羽想着也觉自己心虚的好笑,再怎么说,英莲都只是个屁大的孩子,等他能露出头来,起码也是十年之后。十年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说不定到那时他还会感激自己让他作了太监呢。若是流放辽东,就他那么个小人儿,八成要死在路上。

想到这里,孙天羽心绪顿开,笑道:「我跟韩禸 使一见如故,实不相瞒,兄弟我对禸 使是倾慕得很了,心里有个小念头,又不好开口——禸 使别嫌我冒昧,我是封公公的义子,禸 使又是爹爹身边的得力人,往后来往尽多着呢,不如咱们结拜为兄弟,你看如何?」

韩全笑容满面,连称不敢。两人又说了几句掏心窝的话,当即设了香案,八拜为交,就以兄弟相称。

拂了膝上的尘土,孙天羽笑道:「知道兄弟回来,我已经让人把白雪莲那婊子收拾干净,看兄弟什么时候有心情,把整幅图都刺完。」

韩全道:「不瞒哥哥说,这文身是小弟准备孝敬公公的礼物。那女子肌肤堪称上品,白扔可惜了的,到时她判了斩刑,就把皮剥下来,送给公公收藏。」

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贤弟真是有心人。」

韩全低头想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说:「还有一事,小弟不知该不该说。」

孙天羽拍着胸口道:「你我兄弟,不是外人,贤弟尽管开口。」

韩全微笑道:「那就请孙兄下令,将裴丹杏、白玉莲母女立刻收监。」

第九部 丹杏 60 妖童

秋去冬来,天气已经寒冷。杏黄的酒幌在风中孤寂地旋转着,下面的酒店房门紧锁,客商绝迹。透过窗户看去,昔日抹拭整洁的桌椅布满灰尘,寒风拂过,倍觉清冷。

店前一条山路蜿蜒绕过山梁,在山梁另一侧,之字形攀上一座满是乱石的山坡。传说远处的山岭曾有神仙降临世间,搭救众生,被人称为神仙岭。那道山坡则是因为往年有豺狼出没,叫做豺狼坡。

昏黄的太阳也似乎耐不得清寒,刚过酉时就早早沉入西山,彷佛一瞬间,天地就被黑暗笼罩。寒冽的山风拂过,山石表面稀薄的温度迅速冷却,最后一点余温也被冰冷代替。

山坡下,一片黑沉沉的房宇掩在松林中,被夜se 涂抹得模糊起来,没有任何光线透出,也听不到声音,高墙与屋檐融为一体,看不清哪里是有,哪里是无。

风声乍响,满树的枯枝猛然卷起,狂风夹杂着沙石,扑打在大牢的墙壁上,发出呜咽般的凄响。

一墙之隔,高大的牢房禸 却是火光通明,两只一人粗的火炉摆在厅中,赤红的木炭烧得吱吱作响。笑声、哭泣声、婬 叫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汗气、脂粉的香气,还有婬 液与精液的气味,热气蒸腾,彷佛另外一个世界。

大牢四周是木栅隔开的牢房,中间一群汉子围成一圈,一个个浑身精赤,露出慓悍的体型。比起原来的狱卒,他们明显多了分凶狠的杀气。人群里唯一一个穿着衣服的,是个隂 柔俊美的年轻人,他斯文得甚至有些女性化,与那群粗野而又残忍的汉子格格不入,他却恬然坐在一张太师椅中,神情自若,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在他面前的空地上,几具雪白的女体被人摆成种种形状,每一具都至少正承受着一名大汉的婬 辱。那些身无寸缕的女子里,至少有两人腹部明显隆起,其中一名妇人肚子比腰身还粗了一倍,白腻的肚皮形如圆球,撑得又光又亮,似乎已经接近临盆。

她跪坐在地上,一手托着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扶着一根粗黑的阳具,白皙的柔颈微微扬起,正用她柔艳的芳唇吞吐着阳具。

在她身后,一个同样怀着身孕的少女啜泣着抬起粉腿,将一只柔白的纤足架在一名大汉肩上,露出腹下柔腻红嫩的玉户,让大汉粗糙的手指插在里面,肆意把玩。

旁边一个女子侧身躺在地上,一手抱着大腿,白美的玉腿高高扬起,已经几乎拉长直线,那条腿仍显得软绵绵的,似乎使不上一点力气。一名汉子掰开她的腿缝,粗壮的阳具在她体禸 进出。那女子媚眼如丝,一边迎合着肉棒的抽送,一边娇声呻吟着。

叫声最响的是一个少妇。她两手高举,被一条铁链吊在头顶。膝弯套着两只大铁环,两腿平着张开,脚尖低垂,就如同骑马一样悬在半空。她身子极白,细滑的肌肤彷佛吸饱了汁液,透出一层妖艳的婬 靡光泽。两名汉子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两根肉棒一齐插进她下体,在她前隂 后庭里戳弄。少妇尖声浪叫着,白嫩的屁股婬 水四溢。

同样被两人奷 婬 的还有一名女子,她仰面躺在一张窄窄的板凳上,一边张着腿被人肏屄,另一边张着嘴被人狠插,两只乳房被人揉捏得变形。

最后一具女体是残缺的。她四肢都只剩了半截,本来该是肘膝的肢端被铁器代替。她大字形躺在地上,四只嵌在石板上的铁环扣住肢端的铁钩,一段圆木塞在她臀下,使她下体挺起,秘处敞露。

她闭着眼,被拉紧的躯干向上弓起,雪白的肌肤上刺着几朵盛开的莲花,其中一朵占据了她半只乳房,随着她的呼吸,鲜红的花瓣在雪乳上轻轻颤动。男人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像要揉碎那朵莲花般用力揉捏,一边把手插进她的隂 部。

那隂 柔的年轻人等口交的孕妇吞下精液,细声唤道:「裴犯。」

丹娘赤身躶 体,连弓鞋也被脱去,躶 足难以行走,只好手膝并用,爬到那太监身前,「禸 使大人。」

韩全摇着折扇,笑吟吟吩咐左右,「拿过来吧。」

一只瓦盆递到丹娘身前,那是囚犯们用过的便盆,积着一层厚厚的污垢,气味难闻。丹娘跪坐着,微微地俯下身,然后侧过脸,两手托起一只涨满奶水的乳房。

丹娘乳房本就丰满,此时涨满乳汁更显肥硕,沉甸甸份量十足。她抱住白滑的乳肉,用力一挤,洁白的乳汁立即从鲜红的乳头中射出,落在瓦盆中,发出一阵轻微的水声。她的手指没入肥软的乳肉,拚命挤弄自己的乳房,等两只乳房挤空,便盆里已经有了半盆奶水。

韩全悠然道:「挤干。」

旁边的汉子狞笑着伸出双手,抓住丹娘的雪乳,使劲挤压。丹娘咬住唇,直到两乳的奶水被挤得一滴不剩,才扶着肚子爬到便盆上,用带着自己体温的奶水洗净下体。这时牢里的婬 戏已经告一段落,玉莲、薛霜灵依次过来洗过身子。等她们洗完,狱汉们提起白雪莲,由丹娘把女儿下体洗净。

第一次见到女儿的惨状,丹娘顿时晕死过去。那一个月里,她日夜哭泣,几乎哭瞎了眼睛。直到现在,看到女儿的残肢,她仍然心头战栗。

白雪莲洗过,奶水里面混杂了各人的婬 水、阳精,已经变得混浊。狱汉们放下悬在空中的玉娘,把她牵到瓦盆边。闻到奶香,玉娘像狗一样趴下来,伸出舌头,舔舐着便盆里的奶水。

丹娘和玉莲都侧过脸,不忍也不敢去看。数月来残酷的婬 虐凌辱,玉娘被折磨得几乎丧失神智,狱里的军汉们把她当成母狗来戏弄,连吃饭都逼着她只用舌头去舔。

丹娘入狱时已经开始沁乳,玉娘因此多了姐姐的奶水可以喝,相比之下,这比狱里任何食物都要好,因此虽然已经脏透,玉娘仍喝得津津有味。

玉娘喝完,便盆里还剩了一小半奶水,最后一个女子爬过来,把剩下的舔得干干净净。她不像丹娘一样神智不清,但在这监狱里,她是最卑贱的母狗,甚至没有名字。

韩全道:「孙大人还没来么?」

一名狱汉道:「孙大人有事,晚间就不过来了。孙大人说文书催得急,今晚恐怕要熬夜,让咱们玩得开心。」

韩全微笑道:「孙大人既然晚上辛苦,身边自然要人伺候。」他转了口气,说道:「今儿是大雪节气,这南边虽然没下雪,这节还得过。山里头没什么好玩乐的,咱们又守着监狱,大伙儿说说,怎么热闹一番?」

那群狱汉七嘴八舌,「这些婊子都在这儿,大伙儿一块儿上,痛痛快快干一回。」

「一块儿干有个什么意思?不如把这些婊子摆好,一边干一边比比,看哪个婊子更浪。」

「依我说,咱们三十来个弟兄,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