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 第 77 节

作者:弄玉书名: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更新时间:2021/06/17 05:01字数:6605

  

事。两个孩子止住哭声,又开始和月樱玩闹在一起,彷佛要把往后十二年的欢乐一次用尽般,连在旁边窥看的我,都感染到那种满溢的幸福,浑然不觉时间飞逝。

六岁的冷翎兰,与长大以后的她判若两人,一点都看不出老成多智的样子,很骄傲又淘气地与玩伴争论,尤其是听他们两个吵说“有小鸡鸡有什么了不起”之类的无良议题,让月樱红着脸排解争吵时,那个模样实在令人莞尔。

这样的温馨气氛中,我仍在思索着一件事,就是月樱的秘密情人。她明天就要出嫁了,以她对这个情郎的重视,不可能不见他最后一面,但月樱摆明今晚不想离开爵府,难道她与那个男人约在爵府碰面?

就客观条件来评估,爵府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偷情环境,隐密又不怕被打扰,可是如果没有外人能进来,难道那个男人是爵府中人?但……爵府中的男人非老即残,就算月樱再有同情心,也不用找个又老又残的男人来相恋吧?莫非……

(难道……是变态老爸?

这个疑虑再次泛上我心头,如果是十二年前的变态老爸,正值青壮盛年,仪表出众,武功绝顶,又是举世赫赫闻名的英雄人物,确实有资格让任何女人倾心,而若是他一声令下,家里这些老不死也必然奉行,什么皇宮国王的面子都不给,左右盘算,倒是最符合可能性的一个。

(妈的,我才不要月樱当我后母咧。

在意识到自己回到过去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打算,如果找到月樱的那个情郎,我要作的事情就是立刻宰了他,宁可让月樱空等十二年,也绝不让他们欢喜团聚,我脑子又没疯,才不做这种损己利人的蠢事,但倘使那个男人真是变态老爸,我凭什么去杀人灭口?

大半天的时间一下子就过去,天幕黑沉,已然入夜,我看着月樱与两个孩子用过晚饭,心里则是暗自悔恨没有偷带便当,肚子饿得发昏。晚餐后,月樱把冷翎兰先交代人送回皇宮去,自己则留在爵府,这个不寻常的动作,再次让我疑心她是否正等着什么人。

可是情形却出乎意料,送走妹妹的月樱,好像平常那样要把幼时的我哄上床睡觉,而在上床睡觉之前,则是要先净身沐浴。这在一般民家来说,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但我却快要看傻了眼睛。

(哦!不会吧……月樱姐姐是和我一起洗的吗?怎么我都记不得有过这么好的事?哈……哈哈,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嘛,不过就是姐姐帮小弟弟洗澡而已……

一般情形下,这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但当窗外多出一个不该存在的隐形偷窥者,事情的意义就不同了。看着月樱轻解罗裙,缠发成髻,用一件洁白的大毛巾裹住身体,尽显一身婀娜多姿的玲珑曲线,窗外的我看得身体一阵火热,几乎就要硬着胯下冲进去。

“乖,小弟,自己把衣服脱掉,头发也拆下来,就像平常那样……”

月樱坐在一张木凳子上,把年幼的我抱在大腿上,温柔地帮着宽衣,轻轻的话语中有着伤感。

“以后,你就要自己脱衣服洗澡了,不会有人能再帮你,但也不会有人再让你穿这些轻飘飘的衣服了……”

还真不愧是轻飘飘的衣服。在外头偷窥、下身火烫的我,看着年幼的自己脱下裙子,唯一的感觉就是全身热血瞬间由胯下直冲脑门,怒发冲冠,恨不得当场死去……

那个变态小子,穿裙子、梳包包头已经够该死了,裙子底下居然还穿着一件性感的蕾丝三角裤,两侧是细细的丝带,中间的单薄布料上除了有彩蝶图样,蕾丝荷叶滚边,最下头还有一朵鲜艳的玫瑰刺绣!

(小、小小年纪就穿这么yin荡的禸 裤……我法雷尔家族世代英名,如今就毁在你这个小变态的下半身上,叫我死了之后哪有脸去见种马爷爷?神啊,就算有报应,也不必这样子报吧,他还只是个无辜的孩子……虽然是一个穿着女人禸 裤,变态到没药救,应该早点被天打雷劈的无辜孩子……

窗外的我,顾不得下体的火热硬度尚未消褪,胸中只充塞着一股悲怆,很想对空流泪,而浴室里头的两个人却全然不体谅我心情,还在那边甜言蜜语。

“小弟,姐姐为了你的平安,这几年一直让你穿这些衣服,你以后会不会怪姐姐?”

不怪……才怪,我的头好痛!我的心在狂喷鲜血!我他妈的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啊!

“不会啊,这些衣服有什么不好呢?能穿姐姐穿过的小裤裤,我觉得好舒服,好开心喔。”

彷佛为了证明自己的喜悦,那个一脸纯洁笑容的孩子还蹦蹦跳跳,夸耀似的摇着臀上的蕾丝禸 裤;月樱是掩着口笑骂他淘气,我却是脑里轰然一响,眼前发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冲击,刹时间万念俱灰。

(爷爷、爹、没见过面的母亲大人……孩儿不孝,不能承受这残酷的人间,决定一死了之……今将远征,临表涕泣,不知所云……

正当我解下裤带,想要找棵树悬挂自尽,了此残生,浴室里头已经换了另外一番情景。月樱帮小男孩脱光了衣服,冲好了水,打上肥皂,简单洗过一次,跟着就是要进烧好热水的大浴盆,但那小鬼却只想要往外跑,不愿好好洗澡。

“不行唷,没洗好澡不可以出去。”

月樱没有去追那小鬼,只是盈盈站在那红漆大浴盆旁边,纤纤素手解开裹身的毛巾,典雅而高贵的动作,美得像是一场舞蹈。

毛巾底下并没有赤躶 ,而是穿着贴身禸 衣,随着毛巾揭开,她的雪肌玉肤一寸一寸地躶 露出来。月樱这时的衣物并非金雀花的西式风格,遮胸的不是胸罩,是一件月牙白的牡丹||乳|兜,恰到好处地遮在胸口,||乳|兜下的浑圆峰峦,与十二年后几乎没有差别,让我惊讶于月樱身材保持之完美。

“小弟,这个样子……你也还急着跑出去吗?”

彷佛神话中媚惑人心的海妖,月樱的甜腻笑声听得人心神荡漾,当她在浅笑中解开||乳|兜的细红系绳,褪除下来,那个狡猾小鬼就不再嚷着要跑,而是好像很期待一样地站在门口,凝望着眼前的至美香躯。

“嘻,还不肯过来吗?那……如果这个样子呢?”

嘻笑声中,月樱已经脱下了||乳|兜,一双白洁无瑕的玉峰,就像两个成熟的蜜桃挂在身上,任君采摘;她全身几乎一丝不挂,只剩一条轻薄的丝质禸 裤,包裹着丰满的屁股,如出水芙蓉般站在浴盆旁,沾在身上的晶莹水滴慢慢滑下,柔和灯光的掩映,使她的娇肤更显柔美润泽,动人心魄。

那小鬼欢呼一声,三步并两步地从门边跑回去,主动跳进浴盆,激得水花四溅;月樱看到了他的滑稽模样,得意地笑了一笑,缓缓跨步进入浴盆。

“小鬼,每次都要这样子才肯进来洗澡。”

“嘻嘻,我喜欢姐姐光溜溜的样子嘛,而且姐姐不是也喜欢我的……”

看得出神,我没听见那小鬼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月樱抬腿跨步的姿态性感极了,纤腰与雪臀慢慢地扭动,令我回忆起交媾合欢时,她的香躯是何等的柔软;贴臀的丝质禸 裤早已被水湿透,随着抬起大腿的动作,洁净的三角方寸若隐若现,柔光闪闪。

可能因为动作大了点的关系,小禸 裤的一边缩到了臀沟里,整个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但很快就被月樱用手拉住边缘,恢复了原状,迅速没入水中。尽管只有一瞬间,但诱人的性感景象使我兴奋异常,像是一个木人般僵在那里,完全不能动弹。

“洗干净一点,脏小孩没人会喜欢的,今晚以后……你就要学着自己洗,不可以再淘气了。”

月樱拿着湿毛巾,仔细地帮那小鬼擦拭身体,专注而认真的表情,彷佛散发着一股慈和的柔光;而那小鬼也安静下来,像是感染了即将离别的哀伤,任由月樱为他洗拭身体。

我一方面觉得有些好笑,因为即使是目前的我,都还没有机会与月樱一起鸳鸯共浴,想不到这小鬼头却有此艳福,假如他不是十二年前的我,我一定找机会把他干掉,管他成年不成年;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怪异,这一幕看似温馨动人的画面中,似乎蕴藏着什么不协调的诡异。

正自思索,静静洗澡的小男孩,呼吸突然粗重起来,那种闭目喘气的样子,让我感到怪异,而月樱眉目似笑非笑,在热腾腾的蒸气掩映下,瞧来宛若那晚的如薰醉颜,深埋在浴盆里头的一双素手,好像在做着什么。

我心里好奇,猛一跨步穿墙而过,来到浴盆旁边一看,登时心头狂跳。

擦拭身体的毛巾飘在浴盆一角,月樱两手合捧在男孩股间,纤细的手指围拢圈住玉茎,轻轻地套弄。

“乖孩子,舒不舒服?快活的话,要向姐姐说喔。”

“舒……好舒服……姐姐,再大力一点……”

“好乖的孩子,姐姐最喜欢你了。”

温暖的素手握住玉茎,白嫩指头在茎首轻轻滑过,强烈刺激从玉茎传遍全身,可爱的玉茎迅速勃起成棒状,在那又爱又怜的温柔抚弄中,交替套弄,不一会就青筋凸起,在月樱温暖的小手里勃动。

男孩坐在月樱的怀里,闭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正承受着极大的欢愉;月樱亲昵地搂着他,任他躺靠在自己饱满高耸的玉峰前,一手捧托着他胯间囊袋,一手则轻轻套弄玉茎,由于形体幼小,拇指还不时在茎首的马眼上搓摸。

浴盆中两人的神态甚至欢喜愉悦,像是一对亲爱的姐弟,又像是一双甜蜜的爱侣,就只是双方的年龄实在太不相称,让这幕情景看来充满怪异。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相亲相爱,月樱的笑靥看来一下无比熟悉,一下却又全然陌生,特别是她眼中焕发的喜悦爱恋之情,生气勃勃,与我记忆中那个酒后完全变了个性格的女子重叠。……但现在的月樱并没有喝酒。

在我的困惑中,男孩发出一声闷哼,把充满生命精华的黏稠液体喷射在柔软掌心中。月樱一点也不嫌脏,在男孩的热切注视下,把掌心的些许黏液一口一口地舔净,然后又像情不自禁似的,搂着男孩耳鬓厮磨。

“小弟,小弟,你到底有什么魔力?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心里都那么欢喜?身上又是发烫,又是说不出的快乐……”

“姐姐,我喜欢你喔。”

“是吗?那最好了,姐姐也喜欢你啊,如果你也喜欢姐姐的话,姐姐会永远永远都只喜欢你一个人的。”

极度亲昵的耳畔俬 语,让我心中一惊,脑里想起了某种可能,只是一时间还没能真正意会过来,就这么傻傻地看着他们出浴盆冲身,然后连衣服也不穿,就用两条大毛巾裹着身体,笑嘻嘻地跑出浴室,直奔向卧房。

毛巾遮掩不住绮丽春光,“秋月天女”又白又嫩的浑圆玉臀,随着小跑步而摇曳生姿的俏模样,几乎让我忍不住嘘声口哨,可是整个场面的怪异气氛,却让我身体凉飕飕的,只感到一阵寒意。

爵府里的几个老东西不聋也不瞎,他们两人敢这么放肆地跑到卧房,却“恰好”地没有任何闲杂人等经过,那肯定是双方都心里有数,知道沐浴时会发生什么事;而看他们两个人相亲相爱的样子,这绝对不是第一次,而是行之有年了。

(我……我是不是在作梦啊?今天荒唐的事情好像太多了,菲妮克丝可能把我的脑子弄昏了,所以才……

一再告诉自己这是幻觉,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在高唱反调,因为从我目睹月樱对那小子的亲爱动作后,一些深埋在记忆角落的遗失画面就蠢蠢欲动,迅速在脑海里闪过,让我明白这些事确实是发生过的。

姐弟两个人跑进卧房,身上衣衫不整,会发生些什么事情根本不问即知,我还没跟进房去,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淘气的稚嫩男声。

“好姐姐,我想你帮我用脚弄……”

“嘻,你这坏孩子,哪来这么多怪把戏?将来长大了,真不知道你会怎么样。”

我穿墙进去一看,月樱和男孩躶 身坐在柔软床褥上,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的衣物,彼此的表情都是平和悦乐。

月樱羞涩地瞥了男孩一眼,神se 有些奇怪,不像是在看疼爱的弟弟,反而像是撩拨着小情郎的欲望,跟着,她轻轻将洁白无瑕的香躯往后一仰,斜靠床头,伸出了一双玉足。

那真是好美好细的一双小脚。

形状姣好纤细的莲足,皮肤薄薄的又白又嫩,皮下的青筋隐约可见,在没有点灯的一室黑暗中,十六岁少女的如玉香躯,彷佛是个白皙的发光体,以曼妙的动作轻扬莲足,让玉茎在光滑的脚背上摩擦,划出一个又一个带着粘液的圈。

男孩的呼吸声再次混浊起来,参杂着满满的欲望,玉茎被少女柔嫩的脚掌并拢夹住,来回作着抽插。

细嫩柔滑的脚掌,动作一下轻一下重,恰到好处地摩挲着玉茎的嫩皮,造成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更强烈。

“姐、姐姐……我受不了了,小鸟鸟好热……又要尿了……”

“还不可以喔,你还是小孩子,一天里头尿太多次会伤身体,所以……还不许你出来。”

gui头在一根根纤细的脚趾缝处窜来窜去,彷佛有意捉弄,月樱轻声娇笑,一下快如闪电的动作把腿收回,让正濒临喷发边缘的男孩瞬间由天堂坠落地狱。

“姐~~姐姐~~”男孩痛苦的哼声,像是要大声哭了出来,但这撒娇的动作却似乎让月樱极为欢喜,笑靥灿如夏花,红唇娇艳欲滴,那一瞬间由圣洁至yin靡的万种风情,就算是定力再强的苦行僧侣,也为之怦然心动。

不过,那种放纵情欲的艳丽,只是一闪即逝,马上就被心疼不已的关爱所取代,月樱让啼哭的男孩半躺下来,缓缓轻移雪臀,对着那犹自竖立的坚挺玉茎坐下,温暖地包裹起男孩污浊的欲望分身,拨开他额前的头发,来回亲吻他发烫的额头。

“乖,姐姐最疼你了,刚刚对不起喔,小弟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是最可爱的小情人,姐姐才舍不得让你难过呢,乖,别哭了喔……”

硬得发痛的玉茎,深入进女性柔软温热的膣道,男孩痛苦的表情立刻得到舒展,破涕为笑,把头深埋进面前高耸的雪白||乳|峰,随着女方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挺动身体。

姐弟两人热切地需索着彼此的身体,在临别之前的寂静夜里,发着细细的情欲娇喘。十六岁的少女香躯,雪白细嫩,像是一条赤躶 的白蛇,紧密缠贴在男孩的身上,做着一个又一个紧密相缠的动作。

而看着他们相亲相爱的交合,种种似曾相识的画面,不住在我眼前、脑海中飞快掠过,最后在一下无声的霹雳震撼后,我回想起多年前的所有事。

不论清醒与否,月樱她真的是一个很喜欢小孩子的人。

第七章 偶逢故人

脑里浮现的往事千头万绪,但大致上与我这些时间所听到的相符合。由于变态老爸长年累月驻守边关,不在萨拉城,月樱怜悯我一个幼儿被扔在爵府,交由福伯等人照料,所以常常主动来照顾,还带着同样年纪的妹妹一起过来。

当时,我天生体质就不好,又给福伯他们的笨手笨脚照顾得半死不活,月樱的到来,简直像是救命女神的恩赐。尽管从此被改扮成女装,想起来非常别扭,但如果不是这样,小小年纪就已经严守男女之别的冷翎兰,大概不肯和我玩在一起。

所以回想起来,我和兰兰……冷翎兰那个女人,小时候的交情确实是很好。

有多好呢?大概是一起尿过床,一起比赛谁尿得远……这样的程度。

月樱对我的疼爱,那是没有话说,但是当整个幼年记忆完全清晰以后,我发现月樱其实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平时虽然不显著,但是只要是酒后,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活力十足,做出一些不合淑女礼仪的狂野举动。

这是单纯的酒品不佳吗?我想是藉酒抒发的成分居多,因为月樱的酒量其实很不错,与其说是醉,倒不如说是心理上的自我催眠,把压力释放出来。

记忆中最明显的几段,就是有几次夜阑人静、四下无人的时候,我被细细的啜泣声给惊醒,朦胧地看见月樱正坐在床边,低声哭泣。哭泣的理由不得而知,只有那抹孕育于眼中的深刻悲伤,让人由衷地感到心痛。

不知道是第几次目睹这样的场面后,一直只是默默看着的男孩,大着胆子有了动作,来到那个不住挥拳痛捶膝盖、哭得涕泪纵横的少女身边,轻轻拉着她的裙摆。

“姐…月樱姐姐……你别伤心了啦,看见你哭,我好难过喔。”

并不是什么很特别的安慰话语,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引起了少女的激烈反应,将男孩搂抱到怀里,大声地哭泣。男孩有些迷惘,有些难过,还有些紧张地不知所措,一切本应该到此为止,可是,在他意会过来之前,少女的啜泣声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火热的视线。

事情很自然地发生了,尽管这并不正常……一点都不正常。

男孩不明白,为什么姐姐要脱掉他的衣服,把玩他尿尿的小鸟鸟,又摸又舔的,一点也不嫌脏,他只知道,那种感觉很舒服,比什么游戏都好玩……真的,即使是我现在回想,都还觉得真是他妈的好过瘾,爽到快要流口水了。

这样的游戏,当然不只是有一次。

彷佛像是染上了某种狂热的毒瘾,少女不能自拔地迷恋上男孩肉体的每一寸,从头到脚,彷佛怎么拥抱都不够的热爱,而男孩不知情地顺从了她,两人在那间卧室里,一次又一次地发生不为人知的关系,尽管他们在人前总是牵手嬉戏,笑得纯洁灿烂,但是在光明之下,黑暗的影子越来越深。

一开始,男孩只有想要尿尿似的冲动,直到半年后的某一个深夜,少女首次试着让男孩进入她圣洁的身体,在那天晚上,男孩第一次感受到she精的奇特滋味,并且对这感觉乐此不疲。

“小弟,你……会不会怪姐姐和你……嗯,会吗?”

少女轻抚男孩的头发,面上除了合欢之后的艳丽绯红,还流露着一种像是忧伤,却又令男孩难以判断的神情……当然,在十二年后他终于明白,那种神情叫做“愧疚”“怪什么东西啊?姐姐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别人家都有的妈妈一样,姐,我们再来一次吧。”

“嗯,你现在还不怪,可是以后你懂事了,一定会怪姐姐的……对了,小弟,等到你以后长大了,姐姐当你的新娘子,来补偿……不,来照顾你吧,好不好?”

“姐姐当我的新娘?好啊,好棒喔……可是……可是我上个月已经和兰兰约定,要娶她当新娘了,我……我可不可以两个都要啊?”

“你这个贪心的小坏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呵,姐姐和你勾手指头,但这件事不可以让兰兰知道喔。”

“嗯,我们一言为定,等我懂事了,我要娶你们两个当新娘子。”

那晚的约定,往事历历,如在眼前,当这些被尘封许久的记忆一下子涌上来,我第一个感想就是为之哑然失笑,因为以体质来说,我实在不能不佩服那个死小鬼,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好体力,纯以she精后迅速回气的时间,可能犹在今日的我之上……唔,难道我的身体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好?连禸 功都练不起来?

至于月樱,我有一种“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想不到我如此大费周章,不惜用灵魂许愿回到过去,竟然是为了查一个一直在我身上的秘密,月樱完全没有和我提起此事,是否在暗自期待我主动向她提起旧约呢?

“记得吗?我告诉过你很多次,我不是女神,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扮成圣女,也没有要人把我当成圣女……”

“谢谢你,约翰,谢谢你曾经这么喜爱过月樱公主,让她一直干净地活在你心里……”

月樱那天与我在庭院分手时,曾经这么对我说过。当我知道她在金雀花联邦主持宴会,并不如我所想像的那样时,我曾经一度困惑过,不明白她为何要将错就错地承认,如果她直接告诉我真相,那么我一定不会那么说话的。

之前我自己的推测,是因为月樱对我的怀疑与妒恨感到伤心,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拒绝,但是现在我已经完全明白了。

月樱……有着喜好男性孩童的倾向,说得白话一点,就是恋童癖。

这些并不是很好解释,但年仅六岁的我,长相并不是很俊美,虽然清秀,但远算不上美少年的程度,有哪个女人会对一个六岁的男孩着迷……唔,话还是修正一下好了,毕竟我早上也曾为了六岁的冷翎兰勃起过。

总之,从月樱对那男孩的态度,那种并非单纯关爱,而是一半附着于肉欲之上的强烈情感,还有从血缘方面考证,想想我国陛下的特异行径,这个推论的正确性高达九成九。

一个有着恋童癖的公主殿下,如果宣扬出去,那确实也是一件丑闻了。我国的律法并没有特别保障儿童权益,但至少在一般的道德标准来说,这确实是一种罪行,也就难怪月樱始终守口如瓶,宁愿选择与我就此分别,因为如果我不能接受一个染着污秽的圣女,当然也就无法接受真实的她,当我有朝一日记起儿时种种,分离便随之而来,与其如此,不如趁现在就分了。

月樱的想法是如此,那么,我的感受如何呢?

确实,我对心中的圣女形象破碎,有着些许的失落与怅然,但是当那些情感慢慢沉淀后,我发现我还是没法自拔地喜欢着她,就像她当年克制不住地迷恋上我一样。

恋童确实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以结果而论,这件事并没有伤害到什么人,至少比起她的亲生父王,月樱并没有在与我欢好后,将我活活扼杀弃尸;她在金雀花联邦的时间里,也从不曾听说她有类似的行为;更重要的是,每次我们欢好后,她眼中那股深深的自责,说明她虽然无法抗拒诱惑,但心里是一直充满罪恶感的。

当我把这一切彻底看清楚以后,我并不会觉得好脏,会是非常厌恶。白玉孤月,浮悬于天,有时云雾掩过,遮天蔽日,但是等云雾散了,就会露出夜空中的冰洁月se ,映着周围的漆黑夜幕,淡淡地发着特有的洁光,人们就会发现,月亮始终都在那里,不曾改变,变的只是云雾,还有偶尔转过头去的人,但悬挂在天上的,一直是那同一个月亮。

凝视着月樱一面细细呻吟,一面摇曳着满头金发的艳姿,我突然觉得,我比过去更喜欢她了,而且不再是一个弟弟对姐姐的仰望,只是单纯的男对女,爱慕与欲望。

只要一个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就可以了。即使这不合社会道德,又或是有些变态,但只要双方你情我愿,这就只不过是一场年纪悬殊的特别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从我个人的意愿,还有眼前那小鬼的欢喜表情来看,我看不出我们两人有什么不赞同的感觉。而事情可以这样结束,真是上上之喜,这一趟不算是白来,回去以后可以直接去找月樱,把话说清楚了。

(要怎么样才能见到她呢?这个……

突然的寂静,打断了我的思索,从窗口望进去,姐弟两人的畅美交合已经结束,体力本就不是很好的男孩,在愉悦的幸福感中沉沉睡去,趴卧在姐姐浑圆的高耸胸前,作着最后的好梦。

月樱恍惚着表情,似乎也相当疲倦,却仍搂抱着沉睡的男孩,轻轻地亲吻,一手伸到被褥之下,男孩股间的位置,像是为他细心地清理秽渍,又像是依依不舍地撩拨把玩。

“小弟你真淘气,又在姐姐身体里面留那么多东西,这两天可不安全呢……如果真的有了你的孩子,你叫姐姐该怎么办才好呢?嗯?”

已经熟睡的男孩,模糊地发出一句呓语,不知道是听见了耳边的轻笑声,还是在胯间的爱抚搓摸下有了反应。

“假如真的发生了那种事……姐姐就为你生个孩子吧……”

伴随着亲吻,月樱轻声地说出了这句话语,语调虽轻,但却让人感受得到她的认真,听在我耳里更是如同晴天霹雳。

“小弟,你说这样好不好?让姐姐帮你生个孩子吧,明天天一亮,姐姐就要嫁到金雀花联邦,再也不回阿里布达了,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你……小弟,姐姐好害怕啊,如果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想你,我……我不知道怎么在金雀花联邦继续过下去……”

略带哭音的话语,激烈震撼在我心头,一时克制不住,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到月樱身旁。

月樱清艳的面容,不管看几次都使我迷醉,但她此刻眼中的深情与依恋,却是我之前从未看过的,这点委实让我惊愕不已。

姐,嫁到金雀花联邦,竟然让你不快活到这种程度吗?

“嘻嘻,你真是没血又没眼泪,姐姐这样和你说话,你一点反应也没有……嘿,和姐姐说句话吧,我们像以前那样勾勾手指头……来,把指头伸出来,勾勾手指……姐姐天一亮就不在啦,可是如果你和姐姐约定,将来有一天你会亲自到金雀花联邦接姐姐,那么姐姐就会忍着思念,等着你的到来……我最挚爱的小情人啊,你愿意和我这样约定吗?”

“我愿意,我一定会去接你的。”

心情激荡之下,我不禁大声地应答出来,还本能地去握月樱的玉手,却握了个空,整个人顺势扑过床板,直摔到地上,这才醒悟到自己的状态。

不属于这个时代,又没有佩带法米特的魔石,我等于是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东西,月樱没法碰触到我,也不可能听见我的声音。

可是,不晓得是什么地方出了错,那一句话才喊出口,月樱就好像听见了一样,整个表情又惊又喜,笑逐颜开,握住男孩的手,喜孜孜地轻笑道:“我听见了哦,你刚刚亲口答应了,我真的听见了喔……我会在金雀花联邦等你的。”

眼前景象绮妮温馨,但我却不知为何觉得一阵寒颤,头皮发麻。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月樱当真听见了我的话吗?

如果是,那么……与她缔结约定,让她在金雀花联邦空等十二年,却始终没有出现的那个人,岂不就是我了吗?就因为现在的一句差错,让她空等十二年?

难怪……难怪冷翎兰会说讨厌说话不守信的男人。

千辛万苦回到过去,就是为了犯下一个本来不该存在的错误吗?

(不行,得把这个错误改正回来……

我心里一急,马上就想再说些什么话,去改变这个将成既定的过去,但话刚要出口,又硬生生止住。

(月樱姐姐的精神好像不太稳定,如果把这个希望抹去,她在金雀花联邦能撑得了十二年吗?这……

迟疑不决,我一时间真是无法做出决定,只见月樱笑吟吟地摸着男孩的小脸,深情而专注地轻声道:“谢谢你,小情人,谢谢你给了我支撑下去的力量,你要好好地长大,我会在金雀花的城堡,等待我的小骑士。”

男孩并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当月樱再次吻上了他的额头,熟睡不醒的他下意识地挪动身体,在母性的高耸胸部找寻最舒适的趴卧位置,发出一声模糊的低语。

“嗯……妈妈……妈妈,你不要走……”

轻声呓语,没有回应月樱的期望,她的微笑多了一丝遗憾与苦意,却仍是温柔地将男孩搂在胸前,作着最后的诀别。

“小傻瓜……我不是……你的妈妈……”

所有想弄懂的问题,全都已经清清楚楚了。我没有办法那么快从连串冲击的震惊中回复,但那些都是我回去以后的问题了。

悄悄地站在人群中,没有人发现我的存在,而我踩着幽魂般的步伐,跟着那个送亲队伍一路走到城门口。

我亲眼看见那座马车出了城门,看见月樱对着后头的人群挥手,再一次感受到那久违的离别之痛,但我却知道自己并非是最痛的人。

最痛的那两个人,是站在我身前的两个孩子,虽然没有哭出声,却不住地抹眼拭泪,紧紧地握着拳头,表现出来的不只是悲伤,近乎是悲愤。

其中一个孩子,已经换上了男装,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用打扮成女孩子了,生命中最亲密的女性离去,在他心里造成了一些不能挽回的影响,是伤害,也是成长,因为他正努力地安慰着身旁那个紧抿嘴唇、咬出渗血牙印的俏丽女孩。

“兰兰,你不要难过,我一定会把姐姐带回来的,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一定会的。”

“真的吗?约翰你可以把我姐姐再带回来吗?”

女孩止住了啜泣,但却没有露出欢颜,眼神中写着再明显也不过的狐疑。

“你的本事那么差劲,武功又不好!我听他们说,金雀花联邦的人很厉害,还有光之神宮撑腰……”

女孩低声说出了她的担忧与怀疑,声音慢慢又低了下来,像是要再次哭起来,但男孩却在此时冒出了一句。

“没问题的,什么贼秃、洋鬼子,我全都不怕,因为……我有一个很强的爸爸。”

男孩安慰着女孩,说自己明天就出发去找爸爸,只要在他那里学成了本事,什么人撑腰都不用怕。

这小子自信满满的话语,倒是让我吓了一跳,还真想不到自己有过这么崇拜、尊敬父亲的“正常”时期,居然遇到事情还会想向他求援,看来没经过教训的人果然很天真。

“对喔,约翰的爸爸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有他帮忙,姐姐一定很快就能回来了。”

像是得到了最强大的援助,女孩破涕为笑,抓着男孩的手猛摇,彷佛只有如此才能表示谢意。

“谢谢你,约翰,也谢谢你爸爸,你们真是好大好大的大好人。”

银铃似的欢喜笑声、充满信任的期盼眼神,让我只想抱着头落荒而逃,尤其是看着他们喜悦的天真样子,我真是不敢告诉他们即将面临的残酷未来。……仅仅十二年后,你们其中一个会变成下流隂 险的恶毒胚子,另外一个会变成冷血高傲的女变态,幼时的友谊将荡然无存,你们会仇视彼此,到死都有解不开的冤仇……

我不顾一切地逃开出去,在一阵疯狂奔跑后,重新回到爵府的门前,找出我埋藏那枚黄晶石的位置,开始挖掘起来。

(奇怪,为什么我会没有遵守约定?我不是没多久就去找变态老爸了吗?为什么我对这件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回忆起来,我确实记得自己曾经离开萨拉,在几名军装护卫的带领下,前往阿里布达的西方边境,“第三新东京”要塞,照时间算来,就是在这件事的不久之后,但好像又是因为接到他的信,所以我才被找过去的。那么,在我抵达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呢?

不知道,这点还真是想不起来。

也不知是否因为年纪太小,还是什么别的理由,我对于那次的西方国境之行,只依稀记得一些画面,其中最清晰的一个记忆,就是我那个变态老爸,坐在那张万年不变的办公桌上,面上虬髯杂乱生长,交叠在面前的两只手掌遮住表情,让人心寒的锐利目光却由墨镜后直透过来。

“我不练,就算练了这种东西,也不可能得到幸福。如果练到最后也不过和你一样,那我宁愿一辈子当废柴算了。”

“那你可以回去了。要你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把这个给你,如果你不想练,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毫无情绪波洞的平稳声音,给人的感觉是如此冰冷,没有丝毫身为人父的亲情温暖,而这幕记忆成为了我往后许多年中,对变态老爸的唯一印象,让我没法对他有任何好感。

如果照这个画面来看,我确实见到了变态老爸,而他也把家传武学交给我,只是当时的我抗拒去练。可是,既然已经为了月樱下定决心,一定要取得力量,接她回来,为什么我会抗拒变态老爸?

我的体质不好,一练家传武术就会吐血,这点我是知道的,也因为如此,我几乎不曾进行武术修练,莫非……我是因为在第三新东京要塞里练功成伤,贪生怕死,所以才抗拒修练,而且回来以后自暴自弃地把所有事情忘记,当个缩头乌亀 吗?

他奶奶的仆街东西……

这个自我结论令我目瞪口呆,几乎羞愧得想自尽在路上,连忙用理性安慰自己,告诉自己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在这些模糊的记忆里,还有太多不能连贯的谜团,尤其是……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为什么我会依稀感觉到,当我与变态老爸对吼的时候,我身上是被像绑粽子一样给五花大绑呢?

(怎么会忘掉那么多东西……难道……我的记忆有问题?有人对我进行过记忆艹 作?

在众多荒唐的可能性中,这似乎是唯一的合理解释。我精神蓦地一振,暗暗下了一个决心,就是要去一趟第三新东京要塞,找变态老爸把前因后果弄个清楚,问出真正的答案。

第八章 水都十虎

“对,就该这么办。”

有了这个决心,感觉就轻松得多。回顾这次的时间之旅,能够弄清楚十二年前的事件真相,又还捞到一个法米特的遗物,禸 中可能蕴藏十二召唤兽的解秘迷团,虽然不能说是大有所获,但也说得过去了。

现在要设法做的,就是找路回去,问题是找路出门容易,该怎么找路回到未来,这个就很匪夷所思了。不过,所有的术法,都有一个维持的时间限制,只要时间到了,应该就会自动把我送回未来。

(不过……菲妮克丝那表子该不会故意弄鬼,把我抛弃在这里,要我多许愿来勒索吧?

想想实在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但我仍倾向去相信,恶魔虽然会故意陷我于危难,可是应该是利用某些其他事件,不会直接在交易上玩弄手脚,所以我目前真正该做的,就是先去把那颗黄晶石给挖出来。

正要离开,却突然看见两个不速之客朝这边走过来,不是别人,就是我才刚刚甩开的冷翎兰与那小鬼,仿佛是我抛甩不去的愧疚之心,在这里又窄路相逢。

我想躲到别的地方去,但却突然发现了一点异常,两个小鬼没有带护卫,只是以平凡的服装作掩饰,不起眼地自由活动,但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却好象有人在跟踪着。

(什么人?皇宮里派出来的高手护卫吗?

我暗自纳闷,定睛看去,两个小鬼刚好转入旁边的大街,那个跟踪者也转了过去,身法颇快,显然武艺修为不错。

(身手不坏,但是还不够格当皇家侍卫,到底是什么人?

我很正常地跟踪过去,与其说是我在意冷翎兰与那小鬼的安危,其实我是被另一样东西给吸引住,刚才简短的惊鸿一瞥,虽然没看得很清楚,但那窈窕纤细的身影,无疑是一名极具姿se 的女子。

跟着他们转进了大街,人潮着实不少,但也因为密集的人潮,跟踪者难以施展身法藏匿,我很轻易就找到她的身影。

那是一个很抢眼的红衣少女,穿着一袭贴身的武士劲装,腰间悬挂一柄长剑,身材高佻,几乎不逊于男子的身高,和附近的女性相比,分外显得鹤立鸡群,明艳中别有一股爽朗英气。

她挽起了头发,在头顶梳了两个包包,然后分两边披垂散下,直垂到腰侧,随着那又圆又翘的丰臀,来回摇晃,诱人遐思;武士袍的下摆,有着很长的开叉,从那开叉缝口斜瞥过去,在一双极膝的火红战靴衬托下,白嫩修长的大腿分外显得欺霜赛雪。

从身后看,我无法确认她的长相,只见她背影苗条纤细,蛇腰隆臀,肌肤白晰,甚是性感火辣,肯定是萨拉城中有数的美女,但不知为何,我又总觉得这背影看来很是眼熟,好象在哪里看过,却偏偏想不起来。

(到底是怎么搞的呢?

我在后头不快不慢地跟着,心中疑惑难解,眼见那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