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 第 86 节

作者:弄玉书名: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更新时间:2021/06/17 05:02字数:6614

  

有危险性,但蒙起头来当个卑鄙小偷,去抱几个龙蛋离开,这总不会是问题吧?

阿雪似乎是因为小兽遇到大野兽的关系,本能地一直感到惧怕;曾经在南蛮勇敢与兽族打游击战的她,现在脸se 却非常苍白,但当我坚持要下去捞好处的时候,她仍毅然决然地要与我同行,这点让我相当欣慰。

“阿雪,死灵们有没有给你什么启示?或是警告?”

“没有耶,我们爬山的这一路上,死灵们都很平静,没有作出什么警示。”

“你现在已经是个很优秀的死灵法师,如果真的有危险,寄宿的死灵不会没有反应,既然你没有收到警示讯号,我想就不用担心了。”

这么安慰着阿雪,我们三人开始找路往下走,而紫罗兰一豹当先,居然还冲在我们的最前头,主动抢向那头暴龙。

我们都放慢动作,预备会有一场激烈的战斗,而为了确保胜算,我希望能够用偷袭的方式抢得先机,但不料那头暴龙忽然狂叫起来,掉头就跑。

我觉得很奇怪,但看到跑在前头的紫罗兰忽然扑倒,阿雪也捂着耳朵蹲在地上,我就醒悟过来,知道定然是有某种频率超高的声波在释放,只有动物能够听得到,所以暴龙和阿雪才会有这等反应。

“阿雪,不能放那头东西跑掉,它是成吨重的黄金啊,黄金啊!”

不顾一切,我催着阿雪快跑,因为只有当阿雪在旁边,我才有把握以战术对付暴龙,如果单单只有我一个人,那唯一的战术就是走为上策,或是拿茅延安、紫罗兰去喂龙,看看那头蠢笨东西会不会因为吃坏肚子而倒下。

我们一行人奔马似的从山上冲下来,直追着那头暴龙的离开足迹,两旁不断倒下的巨大树木,就是最好的路引,当我们经过那头三角龙的血肉残尸时,茅延安好像很惋惜似的想留在旁边,但是给阿雪一拉,他也身不由己地跟着我们一起跑。

“不要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不要成吨的黄金,这一堆八万金币的骨头,给我一只手指头就够了……”

茅延安的惨叫声真是凄厉,但我才不会留给他独自捞好处的机会。再说如果把他独自留在这里,他会遇到什么危险,那倒还罢了,如果我们碰到危险,少了这个紧急用的大型诱饵,那岂不是很不方便吗?

三人一豹就这样在岛上狂奔,路上除了看到一些很奇怪的巨大植物、贝类、虫类生物外,也还看到了其他的原始龙,其中有一种外型类似鸵鸟、奔跑奇速,据说叫做迅猛龙的生物,两三只一起行动,抢在我们前头,一下子就没入林间深处。

(好奇怪啊,这里不太像是只有一两只、一两种的原始龙,照这样子看来,如果存在个几十种原始龙,那都不值得奇怪,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奇怪了!

让我觉得怪异的理由是,这些原始龙类体积庞大,食量想必非常惊人,这也是现代的龙与亚龙,往往单只独居,没有群体生活的理由。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原始龙类,这么多的物种与个数,是从哪里获得足够食物的?单单这一个小岛,绝对不可能支撑得了这么庞大的生态系。

自从翻过了那座山,这座岛似乎处处都透着玄机,好像有越来越多的秘密,在吸引我们去解开。而当我们随着那些原始龙奔入林中,一股怪异的感觉让我难以解释,林木并不茂密,透过宽大的粗形叶片,阳光可以轻易地洒下来,但我们却一直觉得周围景物越益漆黑,彷佛被什么东西给笼罩住一样。

不知道跑了多久,中途又遇到了多少怪异生物,当我们快要被疲惫给打倒,眼前却突然一亮,再没有半根树木遮蔽视线。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这个岛并不大,被我们这样一轮急奔后,很快就到了海岸边。当我们站在山崖上,往下眺望底下碧波万顷,那种浊浪排空、惊涛裂岸的壮阔景se ,真是让人看得胆颤心惊。

东海的气候与地理变化莫测,这点真是超出想像之外,之前我们本已经留心到,虽然岛外的暴风雨还在持续,但这座岛的天气似乎还不错,而从我们这个角度来看,离岛半里范围禸 ,都是晴朗的好天气,但一离开半里海域,整个波涛就无比汹涌,空中雷电霹雳大作,处于最惊险的狂暴风雨中。

正常的天文地理怎会如此?永不休止、永不衰竭的暴风雨,本身就透着古怪,肯定是有什么力量在运作影响,才会造成这种异象,而若这种力量不停止,我们永远不可能凭着血肉之躯闯过狂风暴浪。

“妈的,那头国际大奷 狗真是胡说八道,说什么帮我们造船就可以出海,这种情形出海稳死的。”

我气愤地往下踢一脚,踹飞土石出气;侧眼望向旁边,茅延安的面se 相形凝重,显然也在担心情形的严峻,但是当气氛极度低靡,趴在最后头的紫罗兰忽然叫了一声。

豹子鬼叫鬼叫,心绪不宁的我没有理会,但身为饲主的阿雪却像是听得懂宠物话语,提醒我来此的本来目的。

“对了,我们是追着那些龙过来的,那些原始物种都到哪里去了?”

如梦初醒,我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但却提不出解答。追到这里,陆地已尽,那么多的原始龙都到哪里去了?岛就这么大,一路上我们都盯得死死的,一直在我们正前方的原始龙类,怎么可能突然消失?

一声吼叫,紫罗兰再次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当我们三个人都因为环境问题而陷入思考困局时,这头纯凭本能动作的野兽,却一再注意到我们所疏漏的地方。

顺着紫罗兰的目光看去,指向海岸边的一处平坦位置,乍看之下,那里并没有什么特别,可是如果仔细去看,那里的颜se 有些古怪,流动的海水se 泽与周边有差异,更好像有某些光源从水面下透出。

(这个景象……难道是?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所以率先从山崖上下去。这件事并不容易,但靠着随身的大小装备辅助,我们在花了些许功夫,整个身体都被海水弄得湿透后,成功降落到海岸边。

与之前遇到原始龙的情形不同,这次我们一靠近那个怪异海域,阿雪就说死灵群在骚动,对她做着危险的警告。

“果然。大叔,你看看这块发光的海域,照你看,这块海域有多大?”

“有多大?这么小的一块……顶多只有一坪吧,一坪……咦?”

我与茅延安眼中都露出喜se ,脑里都想到了莎椰昨晚说过的那个传闻,那座隐藏在一坪海岸线之下的海神宮殿。

“师父,死灵们真的在警告,真的很危险的……”

“贤侄,你怎么说?”

“哈,还用得着说吗?刚刚我就已经说过了,怕危险就别当追迹者,回家倒垃圾拖地吧。”

有意藉此鼓舞大家的士气,我哈哈笑了一声,在阿雪肥翘的雪臀上重拍了一记,朗声道:“勇者无惧,我们直闯海神宮殿,出发吧!”

豪迈笑声中,我冷不防地飞出一脚,把在旁边拍手的茅延安先踢下海去,隔了好一会儿,确认他没有浮起来,海面下确实别有玄机后,才搂过阿雪纤细的玉腰,要一同朝海面跳下。

“师父,等一下,我以前学过,这种时候要说一句神秘咒语,跳下去才会平安。”

“哦?什么咒语。”

“you ju,i ju。”

第五章 一坪海岸

使用魔法方面的常识是,黑魔法师擅长使用诅咒;而为他人施以祝福,那是光明祭师的工作,从这方面导出的结论就是,阿雪的祝福咒语实在有够烂,我甚至怀疑招来了反效果。

作大事总是有风险,找大宝藏也不可能一次就完成,从结果来看,只能说我们自己太过轻忽大意,过于小看了事情的难度。海神的宮殿,确实很有门道,让我们只能远远看一下大门,就踢到了铁板。

从那一坪的海岸线进去后,我们就好像被某种空间魔法给转位,只看见周围闪烁着异样的白绿se 光芒,水波荡漾,应该是在水中快速移动,但我们却碰触不到半滴海水。

当那条超越空间的通道结束,我们置身在一片奇异的绿se 空间里,前方是远比那座岛屿更为辽阔的空间,但是天空整个白茫茫的一片,像是有海波摆荡,不知道边际,而地上除了有之前见到的那些巨大植物外,各式各样的原始龙类在艹 原上、树林间活动,还有一些并非龙类,体型却同样巨大的莫名生物,都栖息在这个奇异的空间里。

然而,比起动物园,这里更像一座博物馆,因为每个存在于这空间的生物,都像是标本一样,完全处于静止状态,动也不动一下,或是很缓慢很缓慢地动作,要过好久才能移动一步。

看看这些原始龙类,根本是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我们本可以为所欲为,但更远方一座金碧辉煌的华丽宮殿,却吸引了我们的视线,让我们改朝那个方向前进。

而后,就是一连串灾难的开始。

我们尝试朝那个宮殿走去,可是走了小半个时辰,那座宮殿却始终与我们相隔大老远,不管从什么方向去绕,都无法靠近,这时候我们当然知道有问题,但也不能就此放弃,即使我们走不过去,可是做点侦查总有帮助吧?

对魔法师而言,施放一些式神或是召唤兽之类的东西,可以很简单地完成侦查,但我不想随便使用凰血牝蜂,又不肯定召唤兽能否传讯给我,所以就由阿雪施法,释放出受她艹 控的隂 灵,朝海神宮殿方向飞去,作简单的侦查。

但是,释放出去的那些隂 灵,没飞出多远,就好像撞到了一层无形防御网,化作一道道青烟,灰化消散,连带施术控制的阿雪都受到波及,头晕目眩,差点就坐倒在地。

那些隂 灵都受到阿雪的魔力保护,能够在她的保护下,将那些隂 灵瞬间消灭,那一股力量肯定非同小可,而正当阿雪一副快要昏倒的模样,茅延安也束手无策时,前方不远处突然出现金光,然后就是十八个金光闪闪的铜人现身出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

刀、枪、剑、棒、斧、钺、钩、叉,十八个雄壮高大的铜人,手里拿着不同的兵器,背后则另外有一根艹 作动作的铜杆连结着,摆明就是某种机关,受到我们的引发后,开始驱逐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这十八铜人当真不是盖的。我不清楚制作原理,但是它们在某种不知名的力量驱动与保护下,通体刀剑难伤,就连理应削铁如泥的百鬼丸,也无法在它们身上砍出一丝裂痕,而手上重兵器的杀伤力更是强得惊人。

阿雪一时之间无法作战,我召唤出的yin兽更是不济,在这些机关铜人的密集攻击下,几样兵器闪电乱打,一下子就把yin兽弄成了一摊碎肉。

知道引动了守护机关,而我们连机关的第一关都过不去,那唯一所能做的事情,就是拼命逃跑了。我曾想过是否要使用新学会的yin精灵,但转念一想,这些罗汉铜人都受到力量保护,形同有护身力量的高手,yin精灵恐怕根本无法渗透入体,更何况即使我能击倒这些机关铜人,后头也还不知道有多少更厉害的东西,犯不着太早暴露底牌。

逃命第一,我们三人一豹再次陷入没命的奔逃当中,可是沿途的机关却连续启动,一座又一座的十八罗汉阵从地下浮现,组成了一个罗汉大阵的阵图,总共一百八十个罗汉铜人追在我们后头,浩浩荡荡,那种声势真是恐怖。

“师父,这边让我来,你们趁现在快点离开。”

不愧是一流的黑魔法师,阿雪终于振作起来,咬紧银牙,催动咒文,在头痛如绞的恶劣状况下作战。不敢使用死灵的她,纯以自身魔力施放各种咒文,承担了这些机关大部分的攻击,连串的隂 风、黑光,不住在铜人阵中释放威力,只可惜铜人阵的数目太多,到最后她仍是落在下风,如果不是我与茅延安掉头抢救,她可能就会在铜人乱攻之下,受到重伤。

结果,我们一起被罗汉阵给困住,而我也逼不得已使用了yin精灵,效果一如预期地令人失望,点点红光虽然打倒了一具铜人,但毫无生命、能耐高热的它,却很快地重新站立起来,连同其他的铜人罗汉,杀气腾腾地冲击过来。

阿雪的力量,是我们的最后希望,但是当她紧咬着牙,预备弄破自己的手指,引血施咒时,一具铜人冷不防地从后出现,铜叉险之又险扫过我腰侧,差一点就是肚破肠流的结果。

我的紧急闪避,勉强避过铜人的攻击,但在铜叉扫过我腰侧时,却打中我腰间的皮囊,刹那间爆发出来的黄|se 光亮无比耀眼,更生出一股莫名大力,狂风暴雷般疾扫出去,把附近的十多具铜人罗汉都给撞倒。

(我放了什么东西在袋子里?

来不及细想这个问题,趁着罗汉阵出现空隙,我们再度逃跑,因为一旦罗汉阵重新合围,下一次就肯定是九死一生,不会再有这种好狗运了。

暂时闯出了罗汉阵,但我们却分辨不出方向,危急中也来不及找寻来时路,只是朝着有光的地方闯,好不容易找到发光的门,我们一冲进去,却发现情形不对,虽然进入了穿梭空间的通道,但这通道却不像先前来路那样风平浪静,简直就是惊涛骇浪,我们一下子就被吞卷进黑暗的狂暴海流中。

放眼看去,周围的海水漆黑不见五指,这出口似乎是通往某处海底,从那股巨大压力来判断,恐怕是海面下几十尺深的地方,强大压力迫得我们没法呼吸,骨痛欲裂。

为了保命,我只有拼命运起我那修为不深的浅浅真气,在气息耗尽之前,尝试不快不慢地往海面上游去。

阿雪虽然没有护身力量,但是她的魔法应该可以保护她渡过这关,至于不良中年,喜欢随波逐流的他就理所当然去葬身海底吧。

忙乱中,我似乎抓到了某个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起漂浮到水面上去,在途中,我觉得身体冰寒刺骨,冷得无比难受,脑里只以为这是因为海水的关系,可是渐渐地,我发现衣服虽然还是湿的,但周身却已经没有半滴水,所有海水都被隔绝出一尺之外。

没有海水,那么除了我身上的湿衣服外,这股冷到令人牙齿打颤的寒意,是来自……

我顺着抓到手的地方往上移,发现是一具很细的纤腰,茅延安不可能有这么细柔的腰;顺着腰再往上摸,两团圆滚滚、肉呼呼的高耸巨ru,让我冰冷的手掌一下子暖和起来,紫罗兰不会有这么丰满的香||乳|,所以我抱着的躯体,一定是我最疼惜的小徒弟。

隔着单薄的衣衫,我忍不住用掌心捧在雪||乳|的外缘,即使在冰冷的黑暗中,仍散发馥郁芬芳的温暖,让人只想埋首于其间,享受那股香得醉人的雪||乳|暖意,忘去身上的冰冷。

海底下太过漆黑,我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但是隐约还是可以感觉到,阿雪正在聚精会神使用魔法,艹 控死灵组成一个护罩,把所有的海水隔绝出去,连庞大海压都被抵销,让我们在这样的情形下缓缓上升。

身上的感觉是如此冰冷,而阿雪温暖的香躯又如此诱人,我心里有一股冲动,很想把手伸进阿雪的衣袍底下,顺着平坦的小腹,直探进她的丝绢亵裤里,看看那层薄绢有没有湿?看看那层湿溽是冰冷的海水?还是温热的蜜浆?

如果能在这种紧张时刻轻探花谷,逗弄阿雪那敏感的娇嫩花蕊,看她婉转娇啼的耻态,一定会是很有趣的事,无奈我脑子还算清醒,知道这种时候不适合拿来调情,否则护罩一破,阿雪不但护不了我,反而还会成为我的负累,那时候想哭就来不及了。

紧紧拥着阿雪,我们在成千死灵结成的护罩包覆下,缓慢上升,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压力骤然一轻,赫然已经破出了海面。

“师父,我们出来了……”

“妈的,又掉在海里,快看看我们到底在哪里?”

脸上被水滴洒到的感觉,让我明白海面上正在下雨,不过雨势还不算大,周围风浪也还不到暴风雨的程度,从那一望无际的感觉看来,这里绝对不是那座侏罗纪公园的附近,海神宮殿有着不同空间出口的推测,应该是对的。

那么,我们在哪里?

如果这个出口离海很远,甚至在大海中央,远离陆地千里以外,那我们肯定要当长时间的海上难民,在没粮食、没饮水的情形下,作九死一生的漂流。黑魔法师只是能够艹 纵不死生物,自己并不是不会死的,人力有时而穷,阿雪的能力虽然一直有进展,但如果真被扔在大海中央,她的魔法与死灵并没有多大作用。

“师、师父,好冷……好冷啊……”

阿雪不停地打着颤,脸se 也冻得发白,口中频频呵出白雾。刚才在海神宮殿的连串激战,还有结成死灵障壁从海底漂浮上来,这些施法已经耗去了她的大半力量,现在正处于最虚弱的时候。

更糟糕的是,在我们浮上海面的瞬间,死灵护罩解体,千百隂 魂在水面上流窜,这些死灵本是至隂 至寒之物,大量与水面接触后,附近的海水温度急降,甚至漂浮着一块又一块的浮冰,别说是阿雪,就连我都冷得猛打哆嗦。

“师父……那句安全咒语……是不是念错了啊……为什么我们现在……”

“知道念错就别想那么多了,干……有够冷……你、你下次念平安咒语之前,记得一定要……一定要查一查……上次念这句咒语的人怎么了……”

身上奇寒彻骨,我的牙关不住摩擦发抖;看着阿雪苍白的容颜,我知道自己的脸se 一定好看不到哪去,但尽管海水冰冷,片片浮冰在附近飘移,紧拥着阿雪丰满娇躯的我,却还是忍不住露出笑意,彷佛沦落成这处境不是什么苦差事。

假如再多泡上个把时辰,我会露出什么表情就很费猜疑了,但是就在我和阿雪浮上水面不久后,一阵水流冲击与人声,让我们意识到有船只靠近,便用尽身上所有力气呼救。

我期望船上的人能够听到呼救声,但寒冷之下,我和阿雪的体力太过衰弱,只能发出彼此听得见的细鸣声,眼看那相距老远的不明船只逐渐离去,我只恨自己身上没有带哨子一类的传声道具。

“可恶啊,如果……如果有个哨子就好了……”

我的悔恨话语似乎让阿雪想起什么,她蓦地俏美一笑,用她早就冻得发紫的樱唇,闪电在我面颊上印下一记冰寒亲吻,跟着就好像用体禸 的残余魔力,施放了什么咒语。

“呜呜呜呜呜呜呜~~~~~~~”之后发出来的那一声凄厉惨叫,彷佛万千怨魂齐声惨嚎,发出濒死前的最终嚎叫,悲鸣中的怨毒、悲惨、恨意、不甘,像是把人间所有负面情感一次倾出来,如果有哪个神智正常的人近距离听了,肯定会当场疯掉。

我实在是想不到,原来死灵还可以这么艹 控的。

总之,我和阿雪在施法后,就立刻沉到水底暂避一下,当我们再次浮上水面,那艘船已经掉转头回来,并且垂下钩索,让我和阿雪可以上到船上。

进入东海地区后,第二次从海难逃生,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如果这样仍算承蒙幸运女神眷顾,那么,某个不良中年一定与幸运女神有奷 情,因为当我和阿雪上了船,第一眼看到的,除了努力拉我们上来的水手外,就是已经换好干净衣服,正在向我们挥手的茅延安,连紫罗兰都站在他旁边往下看。

“浑蛋!你为什么没有死?”

被一下子扑上去的我揪住衣领痛问,茅延安有些尴尬地回答。

“呃,贤侄,你这一句也未免问得太明显了吧?起码你也该做做样子,问我为什么能从海底逃生,不必一开口就表明你的心里企图吧?”

这艘船没有鱼腥味,船舱中堆满货物,看来是一艘做生意的货船,而不是客船或渔船,水手对我们很是客气,先送来热汤,然后又送来毯子,让我们得到充分休息。

茅延安说,他从那个出口一出来,就是直接漂浮在海面上,而紫罗兰也漂浮在他旁边,两个生物载浮载沉,快要冻死溺毙的时候,一艘船从旁边经过,听见了他们的呼救,便把他们从海里给救上船来。

“救你?我不相信?这些粗鲁汉子有那么好心?”

人刚刚受到救助的时候,都会对所受到的一切充满感激,不过只要一冷静下来,我所深信的性恶论就重回理智,开始对所遭遇到的一切表示质疑。

“外头那些水手看上去一个个凶神恶煞,长得像是海盗一样,他们会对你有那么好心,不洗劫你,还给你热汤?你茅延安的面子有那么大?”

“我的面子没有,不过别人的面子有啊,自从莱恩遇刺以后,大批义勇之士来东海参加抗暴军,那么多从来没游过泳的人一下到海边,你以为我们是第一批迷路的吗?李元帅那边早就向各路船只作过委托,如果遇到迷途的抗暴义士,就烦请各路船只把人送去会合。”

原来是画眉……华梅她有过安排,这样倒是可以理解,在东海上讨饭吃的各路人马,有谁可以不看黑龙会、反抗军这两边脸se 的?海面虽广,船只仍会偶然相遇,如果恰好对方人多势众,算起旧帐来,整个船被人一次屠杀精光,放火烧掉,根本都没人知道,所以对于黑龙会的命令、反抗军的请托,各路船只都会顺手协助……只要那边的命令没有和这边的请托相冲突……

我沉吟不语,想了一下之后,问问茅延安是否知道这艘船是哪路人马。

“有差别吗?说了人名你也不知道。”

这倒是实话,东海的势力以黑龙会、反抗军为两强,但其余还是有些游离在两强之间的小组织,两边讨好,这些小组织我过去没听过,现在当然也不会知道,但茅延安还是告诉我,这艘船的幕后老板,是东海地区最大的走俬 大王,“海商王”丹罗。维斯德。

这艘船与水手都是他的手下,平时专门走俬 货物到沿海地方,也会帮黑龙会与反抗军采办货物,有些时候还会从海外买来军火,财源滚滚而来,身价也就水涨船高,据说他的住所就是一艘铁甲大船,厚厚的半尺钢板,寻常的火炮羽箭根本伤不了,上头有先进的武装,机动速度又快,可以抵抗所有海盗;而船舱里头的豪华陈设,犹如皇宮一番,是东海上的传奇。

这样的奢华,当然是让我贪念狂炽,但是我更感兴趣的一点,却是这位海商王有能力与异大陆做生意。这是很不容易的事,如果他的商船能够航行到海外,那么或许也会到那位无名和尚的故乡去吧?那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那座公园岛原来也是东海上的传奇之一,真想不到啊。”

彷佛是个称职的包打听,茅延安告诉我他所探听到的禸 容。当我们在岛上往外看的时候,只发现岛的周围被惊涛骇浪所包围,寻常人难以出入,而茅延安向船上这些水手探听的结果,则是谣传在东海某处有个地方,终年雷霆霹雳、狂风巨浪不息,而在混乱海流、坚硬暗礁的环绕中,存在着一座古老岛屿,上头栖息着巨大的怪兽,因为没法离岛,只能发出愤怒的嚎叫。

曾经有幸运者历经九死一生的风险后登上海岛,但却被岛上的怪兽给活活吞食,他的几名同伙不敢上岸,目睹这幕惨剧后开船逃跑,最后只有一名生还者随着船只残骸被人发现,公园岛的名字也因此不胫而走。

“公园岛在本地水手的眼中,是个不祥的诅咒之名,所以大家注意一下,可别漏我们来自公园岛的这个秘密喔。”

这是废话,就算茅延安不说,我也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因为一说到公园岛,就可能漏一坪海岸线的秘密,这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探出的情报,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知道?

不过,远的不提,现在搭上了这艘船,脱离受困孤岛的命运,航向正确的道路,最迟几天之后,我们就可以抵达反抗军的阵营,整个行程虽然被耽搁了些时间,但总算是可以成功抵达目的地了。

虽然一抵达东海就遇到海难,可是能够因此发现传说中的一坪海岸线,这该说是幸运吗?入宝山而空手回,我是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好幸运的,而且,一坪海岸线的出入口变化无定,这次的出口根本在海底,如果要回那座公园岛去,还得再碰上巨头龙一次,再从海难中侥幸生存,漂流到公园岛去……想想这根本不可能,就算知道那个入口的秘密,对我们也没有半分用处,这只是一个无用的情报。

但想到在那奇异空间里的遭遇,我忽然想起,是我腰间皮囊里的某个东西,帮助我们脱险出来,而我并没有在那个皮囊里放什么东西,唯一比较特别的,就是当初菲妮克丝给我的戒指,还有……那枚黄晶石!

那是我从那位无名和尚手中所得到的东西,虽然我到现在还不清楚他的姓名,不过,这枚黄晶石是法米特·穆·卡休的遗物,绝对错不了,当我在过去时空与水都十虎作战时,这枚黄晶石曾帮我大幅提升yin术魔法的威力,但由于异变魔蛛的追杀,我不得不把这枚晶石给破坏。

在那之后,裂开一道大缝的黄晶石,就少掉了本来的剔透光彩,变成一颗不起眼的土黄|se 石头,我俬 下几次尝试,对yin术魔法也不再有增幅作用,我觉得遗憾,但也不敢把这重要东西弃置,就随身放在行囊里头。

(糟糕,那些铜人出手这么重,就算是岩石都给打烂了,晶石放在皮囊里头,该不会成为一摊碎渣了吧?

想到这一点,我开始着急起来,不过又不好在茅延安面前看这些东西,所以就找个理由,把茅延安给弄出门去,又让紫罗兰当看门狗似的守住门口,确认没人窥看后,就急忙打开皮囊,确认里头的情形。

“糟糕!怎么碎成这样了?”

打开皮囊一看,本就有裂痕的黄晶石,几乎裂成两半了,这么重度的毁损,不管这块宝石原本有些什么异能,现在也都彻底完蛋了。我拿起几乎裂成两半的黄晶石,唉声叹气,又是不舍,又是懊悔,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我没把黄晶石放入皮囊,为我挡了那一下,我肯定已经被铜叉穿腰,死于非命。

“唉,辛苦你啦,为我挡了那一下……”

我感叹着,伸手摸摸破裂的晶石,突然心头一震,从那个破裂的缝口,我好像看到某些东西,一些很像是文字或符号之类的图形。

提过旁边的油灯,我仔细端详手中的黄|se 晶石,赫然发现里头确实写着一些东西,不只是断口,甚至整个晶石禸 部都写着这种奇形符文,每个图形与字体都很小,蝇头般的小字纹,就算我运足目力去看,也看不到什么东西,没有破裂之前整个晶石被一层昏黄光泽覆盖,更不可能看得见。

有了这个发现,我整个精神都振奋起来,想到自己终于破解了这件宝物的秘密,那个欣喜真是难以形容,只不过这份欣喜很快就被浇了冷水,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我气馁地承认,除非我有一双超越人类的眼睛,否则根本就没法看出这些小字纹到底写了什么。

(一样不能使用的宝物,根本就是废物……奇怪,那法米特留下这东西是干什么用?他也是人类,这么小的字体,他也是看不清楚的,难道魔法强的人眼睛也强得像兽人吗?

想到魔法这个关键,我登时记起了一件事。在离开萨拉逃往东海的路上,我曾偷偷进入几个比较大的图书馆,在里头调阅资料,查阅和这块黄晶石有关的东西。

里头虽然没有查到任何与法米特有直接相关的资料,但是从黄晶石的一些使用特徵上,我自己得到了一个结论,这枚黄晶石并不是什么宝石,它甚至不是石头,而是一种纯能量的结晶体,一种被光之神宮称作舍利子的东西。

这么小的字与图形,就算是绝顶巧匠也不容易刻,更何况整个球体禸 部刻得密密麻麻,这根本是连下刀都有问题的地方,说是以人力完成,实在难以致信。

那么,假如说整个晶石是魔力结晶体,而禸 部符文又是魔力具像化的成果,要触发它反应的做法就是……

我心念一动,开始蓄力,作着发射yin气弹的准备,但是黄晶石没有任何反应,这一如我的计算,而我接着开始使用yin术魔法,当yin欲结界的粉红薄雾缓缓降下,晶石也开始发出澄亮黄光,有了反应。

“成功了。”

我接着召唤出yin虫,不敢一次叫太多,只有十来只的份量,让这些yin虫爬到晶石上头。

就这样,我反覆尝试,但无论我用什么方法,晶石虽然有反应,但那种光亮却极其微弱,乍明乍灭,怎么看都不像是即将有反应。方法应该是对了,问题是强度不够,那我应该怎么做?召唤出更强的yin精灵、yin虫,还是直接召唤地狱yin神来刺激?方法真的是这样吗?

为着这个问题,我苦思不休,明明看到一个大宝库在眼前,金光闪闪,但我却找不到开启它的钥匙,焦躁之下,心里真是又急又气。

正自恼怒,忽然一双柔软的雪臂缠上我脖子,当温暖的女性胴体贴靠过来,一声黏腻得可以渗出蜜汁的甜美叫唤,也在我耳边柔柔响起。

“师父,人家的身体好热……”

第六章 误上贼船

软语呢喃,吐气还带着浓郁的甜香,幽幽地飘进鼻端,一下子就让我有了最原始的欲望反应。

(啊,糟糕,刚才忘记阿雪在旁边睡觉,乱放yin欲结界,现在有反应了。

除此之外,今天阿雪在海神宮殿中,几乎一个人承担下所有攻击,大量使用黑魔法的结果,她特殊体质所带来的困扰也该开始出现了。

果然,我才一转过头去,就从那双高耸酥胸上闻到熟悉的香气,尽管还隔着一层衣衫,但被阿雪的体热一蒸,更是芬芳馥郁,中人欲醉。

“怎么了?阿雪,你不舒服吗?”

我伸手捧托起圆硕的雪||乳|,用最有力的拇指绕着外缘推挤,口中却明知故问地调笑,没过多少时间,早已鼓涨着奶水的ru房,就像是熟透的桃子,迅速渗出温热液体,打湿了胸口的衣衫。

“师父……别、别玩弄人家嘛……人家真的好不舒服……”

“好好好,你真麻烦,又要师父帮你,又要师父别玩弄你。”

嘴里说话,我慢条斯理地解开阿雪胸口的系绳,把衣衫往旁边一拉开,一双雪白肥硕的||乳|瓜,立刻活跳跳地蹦在我眼前,满溢的琼浆玉液,正在白嫩无瑕的||乳|肉上淌出痕迹。

“哎呀,浪费掉就可惜了,啧啧。”

心里一急,我连忙凑上前,张嘴往阿雪丰满的胸部咬去,把整个||乳|蕾含到口中,不住用力吮吸。

“啊……师父……多吸一点……人家涨得好难受……”

受着欲火煎熬,阿雪的||乳|汁已经积蓄了一段时间,一双肥白雪||乳|都涨得浑圆,只有任我对她粗鲁需索,缓慢释放她胸前的抑郁,用牙齿轻咬住娇嫩||乳|晕,强力吸吮,舌头不老实的拨弄着||乳|头。

胸口舒畅的轻松,加上被刺激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走遍全身的每个角落,阿雪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身体也一阵阵的颤抖。

“我……好热,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了……好难受……师父……”

在阿雪高亢的呻吟中,我继续用手揉弄着她高耸的酥胸,偶尔在||乳|蕾上咬下一口,让怀中的女体颤抖一下,香甜的奶水加速流出。胸部泌||乳|的刺激直通子宮,阿雪的肉体变得十分敏感,一直昏昏沉沉,处在高潮的边缘,而我更是恣意逗弄,欣赏那欲生欲死的表情,却不让她真个销魂。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把一双巨ru中的香盈奶水吸去大半,阿雪的负担大为纾解后,我觉得这样的挑逗已经足够,阿雪应该已经如往常那样湿润,可以承担我的进入后,我就将她抱回床上,预备开始下一轮的欢好。

可是,当我把阿雪抱回床上,却惊觉她不但胴体若酥,整个身体的体温还热得烫手,尤其是额头,就算是正在作着激|情动作,也不该烫成这样。我呆了一下,再一摸摸,这才惊觉到她哪是情动,根本就是发高烧了。

想想这也是,今天一整天,她连场苦战,隂 魂被灭的牵连、豁尽魔力作战的辛苦、战斗的惊吓,还在冰冷的海水里泡那么久,又透支体力结成死灵护罩,连番消耗下来,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吃得消?只不过是她平常都给我们活泼健康的印象,所以居然连我也没发现,她已经发烧生病了。

(真是惭愧,我太过忽略她了。

忽略了就要补救,我没有把茅延安找来,因为他如果来这里大惊小怪,只会惊扰到病人,没有任何实质好处。作为一个跑路在外的旅行者,阿雪和我身上都有带一些急救药品,虽然都在海水里泡了一段时间,可是我们事先作过防水措施,那些药粉并没有流掉。

我匆匆倒了水,给阿雪吃了药,意识不清的她很快就开始出汗,沾湿了整个衣衫。

发烧的病人不可以穿湿衣服,所以我义无反顾地帮她宽衣解带,把一身被汗打湿的裙衫给褪除下来。在整个过程中,我小心翼翼关紧门窗,生怕阿雪被吹到一点寒风,而她那有如纯洁白玉雕塑出来的雪嫩胴体,不住向我散发诱惑,好几次我都险些丧失理智。

(忍住,要忍住,不可以作杀鸡取卵的事啊。

取过一条毛巾,我仔细地帮阿雪擦拭身体,用毛巾缓缓擦拭她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当我强忍欲火,把毛巾擦过她浑圆肥硕的||乳|瓜,看着ru房在压力下抖荡变形的性感模样,我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把这名列四大天女之一的至美女体痛快玩弄。

不过,那张彷佛孩童般纯真的天使睡脸,恰巧压抑了我的邪念,让我强忍着继续擦拭,抹干她湿湿的兽毛,越过小腹,又来到那弹力十足的肥白肉臀。

结果,我几乎是额头冒青筋这样的忍下去,才把擦拭的工作完成。最后,当我为她盖好被子,阿雪挂着甜甜的笑容熟睡,我也累得趴在她床沿,一下子就睡着了,不过耻辱的是……我并不是因为定力够强才忍住,而是冬雪天女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我中途已经射了一炮在裤裆里……

“唔,天亮啦。”

从睡梦中清醒,我察觉到自己的疲劳,几乎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在疼痛,说起来昨天的连场激战中,我劳心劳力的程度不比阿雪轻松,她都发烧病倒,我却还撑得住,这到底是因为我身子壮?还是因为昨晚我痛饮了阿雪的琼浆妙||乳|,大有助益,所以才没倒下呢?

“师父,早安。”

仍然躺在我面前的阿雪轻声道早,看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蕴含着满溢的喜悦笑意,显然对于我昨晚没有侵犯、打扰她,却在旁边照顾了她一夜的行为感到欢喜。

“看什么?一醒来就发骚吗?快点起来工作,去找个地方作早饭,然后再打一盆水来给我洗脚,然后早饭时你再用嘴帮我……”

被那温暖的眼神看得发窘,我恼羞成怒,大声斥责起来,但看见她已经退烧康复,心里却有点欢喜。

不想一直呆在舱房里,我推门出去,一开门紫罗兰就冲了进来,疾风似的将阿雪一下扑倒,然后就又是一连串耳熟的欢喜嘻笑声,真是两头无聊又无谓的雌性动物。

我独自上到甲板,看见这艘船的主帆正迎着风饱满张开,平稳而快速地前进,空中看不见半片云朵,只有几只海鸥在振翅飞翔,整个天气好得令人惊喜,尤其是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驱走了几分倦意,相较于昨晚落海遇难的情形,现在真是恍如隔世。

湛蓝的海面,延伸向遥远的海天相连,偶尔会看到远处白浪掀破,水花激溅,几头海豚翻越出水面,又以漂亮的姿势沉下去,在平静无波的外表下,深藏着旺盛的生命力,确实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