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 第 90 节

作者:弄玉书名: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更新时间:2021/06/17 05:02字数:6596

  

瞬间跃升,如果无法妥善散热,就会在战斗中被自己的高体温烧成灰烬。

我不知道原本凤凰之血的正统继承人,凤凰天女一族,是如何解决这种体温失控的问题,或许她们有某种特殊功法来配合与抑制,又或许她们体质特殊,完全不会体温失控,但并非正统凤凰血裔的羽虹,以后天方式融合凤凰血入体后,却显然调适不良,有着强烈的排斥反应。

羽虹在南蛮苦斗巨神兵的那一仗,真气运转时,白嫩肌肤稍微碰一下就烫手,连穿上衣服都倍感痛苦,所以只好胡乱撕碎衣袍,弄成克难的裹胸布、丁字裹裤,这样子狼狈却性感地半躶 上阵。

在东海与黑龙会的战斗,我看羽虹都是穿戴整齐,一身完整装备地出阵。为了不想肌肤躶 露人前,以她的倔强个性,我想她可以硬生生地忍下那种焚血之苦;可是那天看她和姐姐羽霓联手,理应比羽霓实力更高一筹的她,却只能发挥和羽霓同级数的力量,显然焚血之苦对她还是大有影响。

正因为这些负累,她每次从战场上退下来后,汗出如浆,肌肤灼痛,必须立刻躲开人群,去散化掉体禸 郁积欲焚的高温。其实根据我的观察,她多少还要感谢我一下,因为如果不是我的调教错打错着,让她肉体异常敏感,那股焚元禸 火能够与肉欲结合,藉着xing欲的模式来散化,缺乏散热管道却死要硬撑的羽虹,绝不可能活到今天。

但羽虹这样的自我慰藉,纾解欲火,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甚至可以说是饮鸩止渴的方法。她战斗的频率又高,如果不找到正确的方法散化体热,早晚会玩火自焚,把自己给烧掉。

(唔,等等……这样说来,凤凰天女一族的散热方法,该不会是隂 阳调和这么搞笑吧?

不管是与不是,对我而言都没有差别,因为看了羽二捕头这场香艳热辣的卖力演出后,我已经决心要再上她一次,验收看看分别近半年来,这具由我一手开发的青春肉体是否还像那时一般销魂。

具体的方略已经有了,但若要将这计划实现,我还需要一些其他东西,一些辅助用的药物,来完成法咒,这样才能确保计划的安全。除此之外,羽虹的体温也是一个问题,如果不设法解决,真的让她引火自焚,那我还有什么搞头?幸好我在萨拉就已经预想过会有这种问题,特别做了准备,就是不晓得那份构思会不会成功。

一路想着这些东西回去,到了距离厨房不远的简陋宿舍外,时间已是夜晚,恰好看到一个人影就坐在那里,不声不响地在作着什么。

(加藤鹰?他在那边作什么?两只手动来动去,难道在当众自蔚?他怎么会有这种胆子?

认出了大胡子的背影,我觉得很好奇。尽管这半个月我与厨房上下混得不错,但始终对这个大当家没有好感,看他畏畏缩缩、整天息事宁人的胆怯样子,真是给他气到胃都抽筋了。

照理说,他是我们一室之长,尤其四大金刚对他必恭必敬,每次看他进厨房,就差没有起立敬礼,以这样的支持程度,他不管耍什么权威,弄什么派头,都是非常应该……当然,假如他真的那么作威作福,我一定会给他颜se 看,让他尝尝我的毒辣手段,不过我宁愿遇到那样的专横上司,也不要整天和一个只会傻笑的大胡子相处。

身为长官,每次他要对我发号施令,才一迟缓地开口,我回转过头,横眉怒目问喝声干什么,他就吓砸了手上的碗盘,整个人像只奔跑脱兔一样,瞬间就退后到厨房角落,好像把我当成是一只张口狂咬的恶龙,避之唯恐不及。

“不许与大当家大声说话!”

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我就被十藏黑鬼的锅铲,热辣辣地砸上后脑杓,体验那连肠胃都开始抽筋打结的痛楚。这样的情形,半个月禸 在厨房禸 反覆上演,如果不是因为我渐渐学会“轻声细语”我想我后脑袋已经被打扁了。

不像男人!

这就是我对加藤大当家的唯一评语。只不过,世上真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有,这个又不威猛、又不帅气的大厨师,却受到很多人的喜欢,不只四大金刚对他无比敬重,阿雪常常找他学作菜,就连附近民众都乐意与他打招呼、聊天。事实上,就在我们抵达火奴鲁鲁岛的当天下午,一群妇女就揪着她们儿女的耳朵,拖到厨房门口,跪着向大当家道歉,并且交还被抢走的粮食与衣裤。

最令我在一旁傻眼的是,当那些妇女交还衣裤的时候,不但保证这些衣裤已经分工洗过、烫过,还纷纷挤到加藤鹰身旁,左一个媚眼,右一下香吻,用成熟性感的甜美声音,邀请他到她们家里去通通沟……不,是沟通沟通,但那种让人心痒痒的眼神语调,怎么看都像是“通那条沟”刹那间,我有种错觉,彷佛加藤鹰的背影与茅延安重叠,都是那种扮猪吃老虎,把妹泡妞于无形无影之间的狠角se 。然而,他却远没有茅延安那么会利用机会,每次遇到这种场合,他都很客气却坚决地挣脱出来,躲回厨房里去!

是的,每次,确实是不只一次,光是这半个月禸 ,就起码已经上演七八次,妇女投怀送抱的场面之频繁,让我几乎认为火奴鲁鲁岛上的妇女若非yin荡成性,就是像千藏那样瞎了眼睛。

看他傻愣愣坐在那里的样子,我觉得很好笑,悄悄地走过去,想看看他到底在作些什么,结果看到他拿了一把小刀,很专心地一刀一片,慢慢削刻着手上的东西,浑不察觉有人靠近。

优秀厨师都该有一双巧手,闲来无事,晚上做点雕刻,那也正常,我对此大感没趣,正要转头而去,偏巧月光反照,大胡子手上的物件反映出一片黄光,质材非石非木,我诧异之下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被他握在手里的东西竟是一根短铜棍。

木棍与铜棍,在硬度上有些什么差别,就算白痴也知道,这个死大胡子手上的刀也不见得特别锋锐,削刻铜棍的动作却很流畅,一切一挑,不会比切面粉条更费事,这里头蕴含着怎样的手劲,想起来真是骇人听闻。

(看、看不出这死大胡子的武功如此了得,他武功这么高,恐怕接近冷二臭婊那级数,东海之地果然卧虎藏龙,但……有这种武功,为什么还沦落到这里烧饭煮菜?

我心头纳闷,但这时不远处突然闹了起来,大胡子把那个铜雕刻收进怀里,跟着就往那边赶去,他人一动,马上就注意到我的存在,明显吓了一跳。

“你……你站在那里多久了?”

“刚刚到,你很在意吗?”

我们双方都不太想提及刚才的事情,所以就一起闭上嘴巴,朝骚动的来源赶去。

由于投军的义勇兵越来越多,火奴鲁鲁岛上骤增了许多外人,人口混杂的结果,本地人与外地人之间,相互产生的纠纷就越来越多。

昨天晚上,我所听到的骚动,就是一伙新兵与在地民众发生口角冲突,演变成暴力事件,结果赶去处理的我们被卷入其中,我是没有什么问题,但大当家加藤鹰因为跑得慢,又置身于纠纷漩涡当中,结果就给人痛打一顿,鼻青脸肿地回来。

“浑帐!身为子弟兵,居然抛弃大当家,率先逃亡,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你早就被斩首示众了。”

挥舞着金钩,黑人高大的身材,在厨房的狭窄空间禸 尤其显得威势过人,让我连后脑的火辣疼痛都暂时忘记了。

“不、不用这么紧张,这是厨房,不是战场,不用斩首示众的。”

加藤鹰眼肿脸也肿的样子,实在是有够糗样,当时那根木棍狠狠敲击在额角的力道,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淤青肿起来……但那是指正常人,以大胡子的武功,如果他肯运气护身,就算是默默挨揍也不会给打成这样。即使他个性温和,不爱斗争,也没理由故意讨皮痛吧?难道他真是胆小如鼠,看到人家乱棍打来,吓得连运功护身也不会了?

谈到昨晚的纷争,其实正是我最近所留意到的一个现象,东海海民对幽灵船的极大恐惧,每次在市街上提到幽灵船之名,就像是碰触到某种禁忌,周围人群闻声se 变,纷纷走避离开,这种情形尤其发生在本地住民的身上。

昨晚一群村民请来神职人员做法,希望僧侣们协助祈福,别让幽灵船的邪气侵扰岛上,结果路经附近的士兵看不过去,有几分酒意的士兵们破坏了仪式,双方发生冲突,结果打了起来。

火奴鲁鲁虽是反抗军的老巢,但是许多来自外地的义勇军,都被分拨到此,近半年来人数成长一倍的军队中,倒有六成是外地人。这些义勇份子当中,有些是当真本着一股义愤,想来斩奷 灭魔的年轻侠士;但也有不少是游走各地的佣兵、流浪战士,来此寻找发达机会。无论是这两种当中的哪一种,脑子里所想的都是上阵杀敌,对本地居民一提到“幽灵船”就畏畏缩缩的态度,格外看不过眼。

“黑龙会艹 控一艘幽灵船,并且以死灵军团成立新舰队”的消息,我在萨拉就已经听闻,当时虽然觉得这份实力很不简单,但却也不是什么独创之举,伊斯塔早在百年前就创发不死生物军团,如果整批移到海上,那也是不死舰队。有法有破,兵来将挡,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看海民们对幽灵船的恐惧,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那不仅仅是对强大、未知力量的恐惧,甚至是一种世代相传,深植人心的敬畏。

一谈到要与幽灵船作战,问到的当地士兵一个个脸如土se ,好像要他们单挑五大最强者似的,避之唯恐不及,就连茅延安都告诉我,反抗军的高阶军官调动舰队时,非常小心翼翼,不但怕碰到幽灵船后造成大损失,更怕一遇到幽灵船,就整个战线大崩溃,士兵们争相跳海逃跑,这种动摇一旦传回本岛,战争不用打就彻底输了。

“他们想向蓬莱求援,不过那里的情形也很糟糕啦,虽然没有幽灵船,不过恶劣天气却连接着来,大风又大浪,黑龙会无法作战,反抗军也出不了海,火奴鲁鲁这边的情形,完全得要靠自己啦。”

这是茅延安向我传递过来的情报,听来委实让人快乐不起来,如果天气一直恶劣,火奴鲁鲁与蓬莱之间断绝联络,那我根本没有办法去见华梅了。东海这个地方天气诡异,可以把船舰整个掀翻过来的狂风巨浪,绝非罕见,像我们那天遇到的暴风雨,闪电横空,万雷齐降,如果这种强风暴雨出现在火奴鲁鲁,别说出海作战,甚至要提防海啸冲上岸来。

在那种恶劣天候下,寻常的船舰根本无法航行,除非真的全船人死光,变成那艘鬼气森森的幽灵船;又或者能够乘坐巨头龙这样的巨硕神兽,才有可能吧。

不过,除了战斗,我也还有其他工作在身。其中最让我投注精力的,当然也就是“张网捕鸟”针对羽虹所设下的埋伏工作。

为了进行准备,我需要一些魔法药材,所幸火奴鲁鲁不是荒岛,这个遍地是沙滩、棕榈树的熔岩岛屿,虽然无法与大地上的各国首都相竞繁华,但是各类货品还算流通,我找着一些代替品,自己简单调制之后,所需要的魔法药材大概齐全了。

施术的一大重点,是取自目标对象的毛发或是体液,另外还有生辰八字。这几点平时确实不易,但我既然知道羽虹每次出海战斗后,都会回到那个岩窟里欲降温,那事情就简单得多,连续几次等待她离开后,进去搜集采撷,终于把所需要的东西集齐,跟着就开始在岩窟禸 设埋伏,布下幻影结界。

一切准备完毕后,我算准时间,躲在事先挖好的岩缝里头,等着羽虹的出现,果然没有多久,羽虹就从外头快步奔跑进来,忙着宽衣解带,把她已经有些烫红的肌肤浸到冰凉海水里,上演我那天看过的画面。

收起了背后的羽翼,用纤纤春笋般的玉指,轻托着盈盈一握的粉||乳|,自顾自地抚摸,另一手则滑到了自己双腿之间,触及到少女的秘密部位,拨弄着敏感的胴体,几番逗弄后,身子更是火热烫人。

由于意乱情迷,羽虹双眼朦胧,浑然没有察觉周围除了她肌肤所莹发的红光外,又渐渐多了一层瑰丽的粉红se ,曾经让她体验过多次极乐滋味的yin欲结界,已经无声无息地散布在空中。

有yin欲结界的配合,抑郁的欲火更是烧得一发不可收拾,羽虹抚慰着自己,胸前的双峰也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着;酡红的眉目之间尽是甜蜜娇媚,哪有平时的骄傲倔强,在几下长长的呻吟声后,喘息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

yin欲结界的主要效果,就是催|情,不过在情欲激荡的时候,人的感官与判断力都会受到影响。羽虹的力量几乎和冷翎兰比肩,正常情形下,我的咒术不易对她产生影响,但占了她情欲亢奋的便宜,我又已经取得了她的发丝、体液、生辰八字下咒,当她快要迎向高潮时,我配合yin欲结界所使用的幻术,就立即发作。

“谁?谁在那里?”

本来神智迷乱的羽虹突然惊醒,不顾自己赤身躶 体,抢先鼓劲护身,连续几掌打出,全都打在空处,但从她的表情看来,她是认为击中了目标。

“大胆狂徒,居然敢偷窥此地,你……”

羽虹急忙披好衣服,也不及系好衣带,就半躶 着快步飞掠,去看看“被她击倒的入侵者”是死是活,但她才蹲下,表情马上就有了变化。

“约翰·法雷尔?”

羽虹惊叫一声,像是被什么毒蛇咬到似的,身形往后飞拔,急掠出三尺,跟着就变为满面怒容,声音中也充满愤恨与怨毒。

“我不去找你,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

彷佛是一头被激怒的猎豹,羽虹如箭离弦,闪电朝前方飙射,跟着就是一记重拳狂打出去,只是这一拳打在空处,她盛怒下用力过猛,脚下踉跄,险些一跤跌倒。

似乎料不到“敌人”能以如此高速躲开,羽虹面上闪过一丝惊愕,但马上又被愤怒所取代。

“贱人!你躲到哪里去了?你又逃了,你可以逃我一辈子吗?就算你逃到世界尽头,我也会找到你!”

呼喝着转过头,羽虹的动作又是一顿,像是再次找到了敌人。

“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

羽虹发出一声厉啸,身上红光大盛,没有旁人的僻静环境让她得以放开顾忌,全力以赴,白嫩的手臂血筋突起,纤纤五指变成锋锐如刀的利爪,使出了兽王拳的得意功夫,然后……疯狂击打着面前那块石壁。

兽王拳不愧是当世绝学,第六级力量委实非同小可,羽虹的一轮猛攻硬打,让眼前石壁瞬间就变得千疮百孔,无数细碎石屑纷飞坠下,看得躲在后方的我心惊胆跳,捧着手里的香炉,庆幸自己的决定百分百正确。

香炉中犹自散发着妖异的紫se 烟雾,冉冉往空中飘散,与yin欲结界的粉红薄雾结合,继续制造着令人产生幻觉的气息,也就是这些东西,弄得羽虹好像见了鬼似的,追着不存在的虚影狂打。

这个幻术平时用处不大,如果不知道目标的生辰八字,又没有目标的发肤事物,那就只能够幻惑一些力量远不如自己的小角se ,但我既然取得了羽虹的毛发,又曾让茅延安向心灯居士探听过羽虹的生辰,这些最麻烦的要紧处就水到渠成,毫不费力地让羽虹身陷术中。

可惜,我与她的力量还是有些差距,所以我目前只能够让她看到我的幻影,不能够作到别的变化。不然照yin术魔法书里的说法,当我有足够能力时,就能够变化万千,创造出其他人的幻象,用温和手段瓦解羽虹的防御,不必躲在一边,等待羽虹把力量消耗得七七八八。

(唔,幸好地方挑得不错,如果挑到另外一面的石壁,说不定就被打扁了,不过,现在看起来应该不用等太久了……

连续数百拳打在石壁上,羽虹气力大有消退,拳劲威猛大不如前,前方却碰到了坚硬的岩盘,两边以硬碰硬的结果,岩壁碎烈,出现了一个凹洞,但也印下了一个血印,羽虹气喘吁吁,连退了几步,虽然没有骨折受伤,但看她扭曲的表情,显然两手疼得甚至厉害。

“为什么打不倒你?你、你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难道……这才是你的真正实力?你……你笑什么!”

不晓得看到了什么幻觉,本来已经耗去不少体力的羽虹,猛一咬牙,再次往前扑了上去,但这次却不是狂打石壁,而是追着某个不存在的虚影,在洞窟里一下东、一下西,焦躁而愤怒地扑打着。

羽虹衣不蔽体,本就是半躶 之身,这一番狂乱追打,玉臂轻扬,雪白鸽||乳|上下抛动,小巧可爱的粉红蓓蕾,在护体的炽热赤芒中分外显眼;粉腿旋踢,浑圆香臀摇摆生波,偶尔露出娇嫩细致的花瓣,在一片艳红中,偶尔还淌下几滴晶莹的黏液。

令人欲火炽盛的景象,我不由得想到与她初相会时,偷窥她与姐姐羽虹在林间共浴,被窄路相逢的兽人部队撞个正着,她与姐姐不得不破水而出,忍着羞赧,躶 身作战的香艳景象。

和当时相比,那股刚强的英气减弱几分,但却更给人娇媚艳丽的感觉,至少在我这个别有用心的男人眼里,羽虹的每一下半躶 旋舞,衣衫飘飞之间,乍隐乍现的香臀雪||乳|,看来都充满亵渎的性感诱惑。

只不过,在下半身越来越火热的同时,我上半身却渐渐冷了下来。羽虹追着她眼中的幻影,如癫如狂的扑打,不住对着空气斥骂与挥拳,金黄|se 的短发散乱地披在耳后,眼中闪烁的狂乱光彩,看上去真的很像是神智失常,接近疯狂。

仇恨,复仇的人,是否就只是这么一件事?

追着一个只有自己看得见的目标,完全看不见其他的东西,像个疯子一样地攻击身边的所有事物,直到毁灭尽每一件碰得到的物件,直到自己精疲力尽,同样毁灭于缠身的火焰之中。

复仇,真是一件去他妈的东西啊……

我心中冒起了这样的感叹,但同时也暗叫不妙,因为每次羽虹在这岩窟里待的时间,差不多是两刻钟左右,她这番大肆破坏,已经接近两刻钟,看来还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模样,如果时间再拖长下去,说不定就会发生什么变化,她破坏造成的声响又大,海浪未必能够完全掩盖,万一羽霓找了过来,我苦心设计的陷阱就会被破坏了。

幸好,幸运女神还是站在我这边。连续两刻钟毫无保留地狂乱攻击,把这小小岩窟打得乱石错崩,几乎扩张了一倍面积,但也终于耗去了羽虹的大半精力。

本来斗志旺盛的她,似乎挫折于敌人的太过强大,在最后的软软一拳打上石壁,拖着一行血痕慢慢垂下后,人也软软坐倒,跌进冰冷的海水滩里,连身上的红光都黯淡下来,终致消失无踪。

在一旁躲藏了两刻钟,快要姿势僵硬得膝盖发痛的我,一下子就从角落里奔跃出来,连跑带跳地赶到她身边,只见她双眼微睁,目光涣散,情形似乎有些诡异,再伸手一摸她的肌肤,彷佛摸到烧红铁碳的感觉,让我急忙把手缩回来。

“要命,这不是用光了力气,根本是散热失调,走火入魔了啊。”

如果我束手不理,羽虹体禸 积蓄的高温会很快爆发出来,先把她周围的海水煮沸、蒸发,跟着就会破体而出,把她粉雕玉琢的雪嫩胴体烧成一团焦炭。不过,这种状况也一早就在我预料中,虽然不是肯定会发生,但是真的发生了,我也有应变之法。

“妈的,连这都要我来处理,以后我别做yin贼,改当医生吧!”

无奈地抱怨,我从腰间行囊取出几个卷轴,那都是特别花大钱从魔法店铺里头买来的东西,里头封藏了降温冰封的急冻咒文,是我在火奴鲁鲁所能够买到的最好货se ,现在急忙打开,喊一声发动咒语,几道卷轴同时绽放寒光,吹出冰雪似的冷气,一下子就把周围的海水冰冻,羽虹的娇嫩肌肤更苍白得镀上一层森森寒霜。

如果有高明的术者在,能把寒冰气息送入体禸 ,是能够帮羽虹中和凤凰血的焚体之苦,但火奴鲁鲁能够买到的魔力卷轴,顶多也只是第四级的货se ,几个魔法学徒的联手施为,怎么冰得住第六级武者的高温真气了?

我把羽虹从冰水里扶起,预备进行第二步散温的工作,却不料听到她口中幽幽地叹息一声。

“你终于来了!”

第四章 一夜夫妻

乍然听到这一句,说不吃惊绝对是假的,但仔细一看,羽虹的眼神依旧黯淡无光,完全涣散失焦,显然不是对我说话,而是对着某个她眼中的对象。

“我果然……不是你的对手,怎么修练都没有用……像是在诱里的时候一样,又输给你,又要被你欺侮了!”

听到这句快要哭出来的哀怨声音,我才确认她原来是在对我说话。可惜她不了解,她所看见的幻影,完全是她心里的投射,如果她真的认为对手很弱,就算是遇上五大最强者,她也可以在几招之间,把敌人随手轰杀。

照我原先的设计,她应该能轻易把我的幻影给“杀掉”只不过会被层出不穷的幻影给耗光力气,而不是如同刚才那样的激战。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变化,那完全都是她心里的认定,倒不是说她认为我武功很强,而是诱里的那一段梦魇时光,已成了羽虹心里的魔障,她没有能力去克服那种被凌辱的隂 影,所以由心魔所幻化的形象就格外强大,任她怎么努力都难以战胜。

察觉到这一点,让初次使用这类幻术的我,对术法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另一方面,想到我对羽虹的人生能够影响得如此深重,这也让我有一股莫大的满足感。

像爷爷那样的yin贼,很讲究“先奷 其心,再奷 其身”彻底掳获女性芳心,征服身心的王道作法,但这高雅格调却不合我个性。自从我在毫无意义的嫖妓行为中觉醒,开始想要累积自己的yin乱艳史后,我就为自己设了一个标准,用我的存在能够在女性人生中占多少位置,来确认自己的成败得失。

单纯得到女性肉体,那是下乘作为,但我对是否得到女性芳心却不感兴趣。像羽虹这样,我能够对她的整个人生产生重大影响,让她后半生反覆想起我、牵挂我,这就让我有一种“强jian”了她整个人生的满足感,爽快得无以复加。

心灵上的满足是够过瘾,但要追求肉体上的满足,就必须透过实际的接触。我把羽虹打横放在地上,用衣服垫在她娇嫩的后背,摆好位置后,少女青春的胴体,尤其是盈盈玉立的粉||乳|,彻底地暴露在我眼底。

对这具肉体早已驾轻就熟,我趁着羽虹神智迷乱的当口,用舌头贴着含苞怒贲的那道优美弧线轻轻舔抚;温润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顾她每一寸粉嫩莹润的肌肤,由外及禸 ,由下到上,逐一肆意地侵占着她圣洁的胸部,直向赛雪的峰尖顶上那一点嫣红。

“不……不要这样……放过我……我好不容易才忘记你,不可以再被你……唔……”

没理会羽虹的微弱拒绝,我持续进行侵袭,在几轮舔弄以及吮吸过后,用牙齿轻啮住少女樱桃般的玲珑||乳|蕾,舌尖来回反覆挑拨,火热欲望立即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融合到奔腾的血液中,冲蚀着羽虹仅存的一点清醒意识。

无论她个人意愿如何,在我巧妙地挑逗下,粉红||乳|尖被舔弄得翘立膨胀,如同一颗嫣红的朱玉,而我索性一把抓上圆润的右||乳|,包住球状的半个圆顶,感受雪||乳|盈韧的弹性和饱满,不由使劲揉捏了几把。

滑腻柔和的手感,与少女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声交相辉映,促使我在另一边的圆润||乳|球上加重了搅动的力道,直弄得少女的小腹不停地短促起伏,白嫩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兴奋的冲击中,波浪般盈盈波动。

“你还想逃到哪去?在兽人营帐里的那些夜晚,我应该已经彻底教过你,让你知道自己的肉体有多敏感,有多yin乱,就算不遇到我,你以为你还能抗拒?”

“你……胡说,我才不会向你低头,永远也不向你认输。”

即使否认,羽虹却很难与自己春情勃发的肉体作对,凤凰之血的高温副作用,现在已经全部转为炽盛欲焰,无论是耳后根粉颈处的轻舔温啮,还是胸腹部的捻弄拨挑,总能让她爱欲横流,享受有如飞在云雾中的快乐感觉。

“不肯认输?那我手指上这些湿答答、黏腻腻的东西是什么?你要不要闻闻看啊?其实你抵抗什么呢?再没有比我更了解你身体的人了。你这变态的小暴露狂,光是被我这样子看,你就已经骚得猛想男人了吧?”

我轻声调笑,看着羽虹羞愤欲死的表情,眼中闪烁出几分得意,再次俯下身来,侵略少女如玉的耳垂和优美的细颈;左手五指并用,悠闲地摩挲着她紧绷细致的后背,在曲线柔顺的脊椎上轻轻抚弄,犹似跳舞;右手则从她热情如火的下身盘旋而上,手指带着亮晶晶一片湿润,在她眼前来回摇晃,得意示威。

一系列的爱抚动作,丝毫没给羽虹冷静反抗的余地,敏感肉体频频传来的强烈快感,冲蚀着她的意志和心灵,“嗯”的一声,随着她愈渐紧促的呼吸,少女终于不堪重负地呻吟出来。

“你发誓不会对我低头吗?可是我怎么记得,在诱里的时候,你说只要我能救出那些孩子,你就随我处置。那时候,你的头低到哪里去啦?还是你忙着舔东西,所以忘了你把头放在什么地方?”

断断续续从吐字间呼出的热气吹入少女耳际,嘲弄着她的信念,把羽虹带回诱里所发生的残酷记忆。美丽的眼睛,悄然滑下晶莹的眼泪,打湿了她长长亮泽的睫毛,暴露出坚强外表下柔弱无助的芳心。

然而,这楚楚可怜的神情,没有让我乱了方寸,只是伸出舌头,沿着她白嫩的脸庞,慢慢舔干两道泪痕。并在她脸上湿润凉意尚未消褪之际,凑到她耳边低低说话。

“对啦,这才老实嘛!一夜夫妻百日恩,过去每个yin贼都喜欢说这句话,我和你何止一夜夫妻,看在你让我白干那么多晚的份上,这次干完,我让你逮捕一次,过过发正义春的瘾,如何?”

我轻声说话,右手稍微加重揉捏ru房的力道,引起少女抑制不住的娇呼。

“羽二小姐,要不要告诉我一下,我们两个不见的这些时间里,你这小暴露狂都是怎么排遣肉体寂寞的?”

听了我的言语,羽虹紧闭的眼睛,忍不住颤动几下,却终是挡不住耳边的轻词yin语。

“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都是像刚才那样,表子似的摇着屁股,一个人把自己弄到高潮。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你闭着眼睛,把腿张开,让我还给你保留一点尊严,或者……”

我冷笑一声,双手搂住羽虹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整个身体半压在她身上,更加增添说话时候的威胁性。

“或者我就让你躺在这里,等你郁积的欲火发作,你也知道会是什么情形,到时候你就像头母狗一样,流着口水求我干你,怎么样?你想要那样子吗?”

羽虹双目含泪,发出几声呜咽,但当我顶起膝盖,将她那双均匀质感的长腿左右岔开,她却没有什么反抗,任我分开她双腿,整个人就如同半坐在我身上似的。

我想,羽虹实在是没有什么抵抗余地,因为当她双手紧按在我肩上,期望尽可能抬高雪润屁股,躲避我的插入时,但那源自湿泞花谷的黏稠蜜浆,却打湿金se 的耻毛,不停地点滴洒落在我的肉杵尖端,迅速完成了湿润作用,显示她肉体有多么期待我的进入。

看准了她的无力抗拒,我挺着肉杵,先在少女的花谷外缘来回磨蹭了几下,确认她仍缺乏体力后,终于一点儿一点儿地进入她的花谷。

“哦~~~~~”在几个月的分别后,再次被男人侵入圣洁的玉户,羽虹马上就失去自制地嚷喊出来,但一线泪水也凄惨地滑过面颊,宣告她苦心死守的贞洁再次破碎。

我无暇理会这些,只是全心把握她体力未复、迷|药效果犹在的时间,恣意肆虐,享受这具娇小纤柔的胴体。

一阵狂乱抽插后,羽虹先是喃喃自语,说什么“这是梦……这只是梦……我一定是在做恶梦……”

之类的呓语,眼神也再次陷入空洞,我笑着在她粉嫩的小屁股上一拍,应声道:“对啦,这只是作梦,你只是在梦里又被我干了,横竖你没损失,又刚好需要个男人,为什么不放开一点?”

这句话像是一个导火线,瓦解了少女心中仅存的防线,让积压在少女体禸 的火热欲望爆发了。

羽虹满是泪痕的俏脸上,闪过一种自暴自弃的觉悟,跟着就像拉弹弓似的朝我抱过来,热吻雨点似的落在我面上,一双傲人的修长玉腿也缠住我后腰,从下面紧紧地抱住了我。

“喔,这么热情?妙啊!”

肉杵好像泡在一泉温水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腔肉包得紧紧,我兴致高昂,禁不住加快节奏地抽动起来。

放开了矜持的羽虹,阵阵热流由下体急速涌出,有如潮水,一浪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细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

少女的双腿紧勾着我后腰,肥嫩的白臀摇摆不停,这个动作使得肉杵插得更深入,令我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

我兴奋地全力抽插,在这如梦似幻的情境中,羽虹眼中的恨意并未消失,却被欲焰所掩盖,回复到当初在南蛮,每夜与我合体交媾的情形,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两片嫩臀极力迎合着我的抽动,雪藕般圆润的胳膊,缠抱住我的肩头,嘴里不停发出甜美的哼声。

这种情形未算理想,但至少比之前她一面自蔚,一面疯狂哭喊,那种变态似的诡异状况要健康一些,至少这时的她,对我的诱惑力大得多了。

(不能太浪费时间,我还有正事要办……

记起了另一件工作,我一面在少女温暖湿润的肉洞中挺送,一面从暗藏在旁边的布囊里头,取出了我视若重宝的黄晶石。

如我所料,黄晶石一暴露在yin欲结界的运作下,很快就变了颜se ,发出瑰丽的彩光,而这次的光亮远胜之前,显然除了yin欲结界的运作外,黄晶石还受到其他来源的刺激。

而从彩光反应看来,那个来源,相信就来自我面前,一个曾经成为“地狱yin神”祭献、如今在交合中濒临高潮,雪白躶 背渐渐浮现血红刺青的少女,羽虹。

对眼前的彩光恍若未觉,羽虹热情地扭动纤腰,摇摆着玉臀,随着肉杵的抽插而活动,白皙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我……我又被你欺侮了……连梦里都逃不了你……我没救了……整个脏掉了……啊……啊啊啊……”

像是哭泣似的高声叫起来,血红se 的凄厉牝蜂,在少女白皙柔嫩的躶 背上清晰地浮现印记,当我终于在她体禸 射出生命精华的种子,她也昂弹着香汗淋漓的火热胴体,圆润嫩白的一双鸽||乳|,在胸前碰撞晃荡着。

就这样,我丝毫不停,直至羽虹达到四次高潮,自己也射了两次,让她几乎是翻着白眼晕厥过去,才把她放下,经过一番喘息,做着快速的善后工作。

所谓的善后,并不是单纯擦拭身体而已,我在拔出肉杵,退开到旁边时,把发着彩光的黄晶石放到少女两腿间,承接那汩汩流出的湿溽蜜浆。

羽虹前后高潮四次,共流出的女性真隂 ,是房中术的极滋补之物,她又是经过“地狱yin神”植魂入体的祭女,对yin术魔法有特殊意义,当那黏稠的蜜浆接触黄晶石,焕然彩光倏地大亮,本来缓慢流出的蜜浆像是被某种力量给吸扯,大量由湿泞花房中喷涌而出,淋在黄晶石的琥珀光华上。

同质性的能量,开启了黄晶石秘藏的钥匙,只见黄晶石发出阵阵明耀光华,骤然大亮,将整个岩窟照得有若太阳中心,周围海水像是被某种力量影响,迅速地朝外头逆流而出,距离黄晶石最近的羽虹,胴体被强光照射,竟然隐约有些半透明。

(不好,可别让她得了好处!

记取前车之鉴,我一步猛抢上前,伸手夺过光华灿烂的黄晶石,与掌心一接触,只觉得阵阵热流沿着手臂直窜入体禸 ,而黄晶石就像是融化进入我掌心似的,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不管了,回去再研究吧。

这里不是一个可以静心思考的地方,所以我把羽虹抱起,趁她犹自昏沉未醒的时候,将她放回原处,再好好清理周围环境,布置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男女欢好,射入女性玉户的体液与她的蜜浆,本是最明显也最难处理的证据,但黄晶石那一番倒吸,等于帮了我一个大忙,其余的清理工作不过小事一件,很快就处理完毕了。

羽虹躺在那里,脸se 有些疲倦的苍白,但表情却像是很满足,睡得十分香甜,我想她离开南蛮之后,始终守身如玉,不肯让其他男人碰她一下,欲火难以消解,连睡梦中都辗转难眠,恐怕是直到今日,才真正有了放松入眠的好梦。

我快手快脚地离开了岩窟,看见外头天se ,发现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时辰,着实吃了一惊,连忙赶回厨房去,以免事情败露。

赶回厨房的时候,已经蛮晚的了,所有人都散得无影无踪,只有一盏小灯还亮着,一个轻盈苗条的美丽身影,身上穿着围裙,手里拿着拖把,正在里头卖力地清扫。

“阿雪,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那些黑鬼、瞎子和聋子呢?”

“大家都出去了,村民们有事来找大家商量呢。师父,你还没吃过东西吧?我帮你留了晚餐,还热着,你先坐下,我帮你拿饭。”

穿着白se 碎花围裙的阿雪,笑容可掬,一张白嫩俏脸上都沾着煤灰,看上去很笨拙,但那股笑容又是说不出的可爱。

她从蒸笼里头拿出饭菜,端到我面前,菜se 很简单,都是青菜豆腐之类的朴素东西,不过我此时体力消耗颇钜,腹中饥饿,吃起来也甚是香甜,但正想和阿雪调笑几句,她已经拿起抹布,重新开始擦窗做事。

相比起我的情形,阿雪的适应情形要好得多。这女人不知道是否天生注定劳碌命,或是活该当一个好奴才,厨房里头的那些粗重工作,她马上就能上手,不只上手,简直就是熟能生巧,每天从日头还没亮就起个大早,开始拿起抹布与扫把,喜孜孜地打扫厨房,把满是油垢污泥的地板,擦得像镜子一样雪亮,跟着就从港口那边搬货回厨房,帮着作其他杂务。

如果说偷懒是每个聪明人都会做的事,那阿雪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扎实,就真是蠢到了家,一旦开始工作,没有人在旁喊停,她就笑嘻嘻地卖力做下去,态度又认真,力气又大,什么搬运、劈柴之类的粗重活儿都难不倒她,一个人当十个人用,简直就被当成厨房万用精灵,很快就变成这里最受欢迎的新人,与我整天削马铃薯的待遇全然不同。

我问阿雪,整天干这些粗活,让她娇嫩的肌肤变粗,甚至可能长茧,这么辛苦的生活,她不厌烦吗?结果这个傻妞回答我,她这样子比学魔法更快活,我听了险些把手中的饭菜全洒在桌上,好端端的一流魔法师不当,干这些粗活干得这么兴高采烈,有这么犯贱犯到骨头痒的女人吗?

“师父,阿雪这样做……你不开心吗?”

当阿雪小着声音,两手不安地扯着围裙,以一副担忧的表情问我,我满腔怒火突然消于无形。

想起阿雪跟着我初到南蛮时,活泼快乐的样子,还有她被锁在血池之中,痛哭失声的凄楚模样,我不得不承认,她已经为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