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 第 135 节

作者:弄玉书名: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更新时间:2021/06/17 05:05字数:6632

  

哼,将肉茎从羽霓口中抽了出来,抵在她那绝se 的脸上;羽霓的香舌则主动追逐,顺着肉茎根部,滑过我那饱满的隂 囊,就如平时训练的那样吸吮挑逗。

这个刺激不是普通的强,但最妙的一点是,羽霓还非常知情识趣,一面把吸吮的声音弄得很大,津液横流,一面用挑逗的目光望向妹妹,利用姊妹之间的默契,作着无声的邀请。

(唔,真怪,她现在该只剩下本能反应,为什么还能做出这些细腻动作?难道……这也是本能之一?嗯,不是没有可能,刚才她没扑向陌生男人,而是扑倒妹妹,就证明在她的本能顺位里,和妹妹合欢的渴望,远大于普通男人。

远大于普通男人?那我呢?这个答案恐怕很糟糕,在羽霓混沌的价值观中,我恐怕不被看成一个男人,只是一个莹晶玉的制造器与容器而已。

(算了,想这些东西根本没意义,制造器和容器也无所谓,只要搞得到她就好。

抛开脑里无谓的想法,我再次望向羽虹,发现她正凝视着这边,虽然还死死地咬着下唇,但右手却无意识地按抚在大腿根,好像要寻求慰藉,却在察觉到我的目光后,仿佛被烫着一样急忙缩手。

“哈哈哈。”

知道羽虹已经是强弩之末,我继续演出好戏,把注意力集中在羽霓这边,揉捏娇躯的双手一阵撕扯,“嗤嗤”、“啦啦”的一阵轻响,羽霓的绸裤已经被剥了个精光,浑圆结实的臀部和修长光滑的大腿,完完全全呈现在我的眼前。

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金黄|se 的柔细耻毛,若隐若现,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纵然已经搂抱过这具胴体多次,还是生不出厌倦的感觉。

在yin欲结界的影响下,羽霓的眼神笔刚刚更昏浊,双||乳|发涨,||乳|尖发硬,下体的花瓣湿透。当我火热的肉茎顶在她花瓣口上,她那一双美腿连连颤抖,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腰肢扭动如蛇,企求我尽快的插入。

少女玉白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彩;焦急饥渴的脸庞上,充满了欲望的双眸正喷射着炽烈欲火,而她不住颤抖、屈伸的一双雪白美腿间,正流着潺潺不绝的琼浆玉液;此时的羽霓,浑身散发出了一种yin靡的风情,让人非常想要将她狠狠蹂躏一番。

床上的羽虹,看着在我胯下躺平的羽霓,肉茎已经实实在在抵在她的花谷之前,只欠最后一推。羽虹的眼神,明显露出迷惘与犹豫,从那朦胧的神态中,我肯定羽虹的两腿间只会比她姊姊更湿,就连那娇嫩的花蒂,都在她指头的摩擦下肿胀起来。

戏码作足,差不多已可让羽霓满足,但是为了整体效果,我还是额外多加一个过程,出声问话。

“阿霓,有一样你很想要的东西,但本来不属于你,或者说不应该先给你,要先给你妹妹的,现在却先给了你,你是不是应该说声谢谢啊。”

羽霓被欲焰煎熬,饥渴期待莹晶玉的满足,这时候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会只有一种答案。

“是……该说谢谢……”

颤抖着全身,就连嘴角都有口水横流,姊姊这种痴狂的耻态,对羽虹一定有相当影响,她竭力挣扎起身,似乎想要对我说什么。

“哦,阿霓,你是要对谁说谢谢啊?”

羽霓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躺在地上,急切的扭腰摆臀,抬高双腿,挪移位置想配合我的插入,直到发现我每次都故意闪躲,不等她把话说出口,就不会有实际行动后,羽霓才口齿不清地说话。

“……谢谢……谢谢妹妹……”

“哦,你说什么啊?声音太小,我听不见,说大声一点。”

“够了!不要再这样子对姊姊了!”

床上的羽虹用尽力气大喊出声,想要停止我对她亲姊姊的亵玩,不过我却对这一声尖叫恍若未闻,继续还是一声大吼。

“说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姊姊!”

“……谢……谢谢……谢谢妹妹!啊……”

在羽虹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中,亲姊姊羽霓却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呻吟。

高声叫出的感谢语句后,羽霓期待已久的肉茎,终于插入了那流满蜜汁的湿润花谷,她几乎是高抬起白皙修长的大腿,紧紧盘在我背后,迎接着我一下比一下狠的抽插,紧窄的花谷包夹住肉茎,乍出乍入,大量yin蜜随着我的抽插横流出体外。

“啊~~~好舒服,快、快要上天去了……啊……谢谢……谢谢妹妹……”

并非出自我的要求,但羽霓却像被养成了反应动作般,在极乐中翻着白眼,扭动结实的雪臀,高声喊着感谢妹妹的话语,一声声的谢语、一声声的叫唤,不只响彻我耳边,相信也重击在羽虹的心口。

如果连最憎恨男人的姊姊,都可以表现得这么放荡,这么享受男女交媾得欢乐,那羽虹又有什么东西好矜持?又有什么好放不开的?毕竟,一切说到底,羽虹现在的状况也像热锅上蚂蚁,非常需要雄性的慰藉与爱宠。

“还想不通吗?无所谓,我现在也没空料理你,你就在旁边好好再看看想想,相通了就过来,这边帮你留了位置。记得啊,我答应过你,今晚绝不主动在你姊姊面前搞你的。”

在我的大笑声中,羽霓的一双粉腿开始乱动了起来,挺起自己结实圆滑的香嫩美臀,迎合着体禸 肉茎的抽动;而少女那一声声“嗯嗯唔唔”的欢吟,不断刺激我兴奋极乐,索性将她那美丽修长的大腿扛在自己双肩上,令得每一处的撞击都能进入她体禸 最深处,一股股蜜汁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急速涌了出来。

“啊……啊……虹儿,你在哪儿?为什么还不过来?姊姊一个人……快要不行了,啊啊啊……”

情火如炽,羽霓的yin津浪水涌了又涌,在撩人的声声浪吟中,春情荡漾于眉目间,诱人的媚态燃动心扉,让我忍不住抱紧了这俏丽的娇躯,耸动臀部,一下一下地块了起来,把身下的美少女送上极乐巅峰。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身体轻飘飘的……哦……”

少女舒爽地扭动着结实的香臀,发出一阵娇吟急喘;我的肉茎在一轮抽插后显得更加火热,只听见羽霓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雪臀激烈左右摇摆,乍看之下,像是想摆脱肉茎的猛烈抽插,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厉害,彼此结合撞击时的冲刺却越强,让两具肉体结合得更为紧密。

一次又一次,直至我身登极乐,再也控制不住喷射的欲望,白浊的生命种子如同喷发的火山岩浆,自肉茎根部怒涌上来,纷纷射在少女温热的躯体深处。

时间结束得有点快,本来我想再支撑得久一点,不过羽霓肉体的魅力,却在我预期之外,让我比预定时间更早结束交合,事实上,早点结束也好,因为羽霓如果一直得不到纾解,没有莹晶玉来解除她的种种禁断症状,很快就会伤到身体。

然而,这个结尾却多了一段小插曲,当我从羽霓体禸 拔出,预备稍事歇息,让羽霓像往常那样,进行她最爱的清理善后时,一只火热的白皙小手却从旁伸来,捧住了软垂下来的肉茎。

看似娇嫩的小手,却有着碎石裂碑的破坏力,男人最脆弱的命根被捧在上头,轻轻一下施力,就会整个粉碎,照理说我应该很恐惧,不过那种煞风景的情况幸运地没有发生。

一口暖洋洋的热气,呼呵在满是秽物的肉菇上,让暂时垂死的肉茎,获得了新的刺激,而更大的刺激,则是在热气之后传来了一句娇喃。

“……阿虹……阿虹也想要!”

第四章 损友师父

“刚才说要给你的时候,你不想要,现在你又跑来要,把我当成杂货店吗?如果你说要就有得要,那我的面子要放在哪里?”

见好不收,在这种时候借机勒索,确实是很有小人得志的感觉,但话又说回来,能趁着我能得意的时候得意,这样也才是享受人生啊。

羽霓的隂 火焚身症状已获得纾解,我为她所设定的虚拟人格也慢慢回复,更不容易被羽虹看出破绽,我顾忌尽去,好整以暇地慢慢逗弄羽虹。

一度发泄后已经软垂下来的东西,要再迅速硬挺起来,并不是什么难题,但我却把这问题的解答责任转移,交给了羽虹自己。

kou交这种事情,羽虹不陌生,但在这种情形下作kou交侍奉,她还是有少许的迟疑,这时,已经回过神的羽霓采取主动,牵着妹妹的手,把她带到我胯间跪下,自己则抢着作示范,伸出小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舐起肉茎上的秽渍。

“姊……姊姊……”

羽虹像是很不习惯,但在本身情欲的煎熬下,她最终还是趴跪下来,像头温驯的小狗一样吐着舌头,从姊姊的另一面开始舔舐肉茎。

“唔。”

两条温莹香舌绕着肉茎刺激,我闷哼一声,坐了起来,轻抚着两名亲姊妹的散乱金发,搂住她们的螓首,低头在她们的秀发上亲吻。

羽霓和羽虹不断扭动着雪颈,两张毫无分别的美丽脸蛋,在我小腹上热切摩擦,舌头轻挑肿胀的肉菇。

香津、唾沫,交缠落在肉茎上闪闪发光,发泄过后的肉体很快回复元气,本能地寻找着猎物。双胞胎姊妹一起作口舌侍奉的画面,非常具有视觉震撼,我心头一阵火热,把羽虹的上身拉起来接吻,右手顺着她的后背滑到腰上,然后钻进武斗袍的开叉里,抚摸圆滚滚的结实小屁股。

“嗯……”

羽虹抱住了我的脖子,身体微扭,头向斜上方仰起,双眸虚虚的合着,情动异常,抢着把舌头插进我的口中搅动。

另一边,羽霓把肉茎轻轻压在我的小腹上,秀美脸庞深埋进了我双腿间,丰润小巧的双唇包住了囊下双丸。

刹时间,我只觉得双丸在羽霓的口中旋转起来,仿佛有一根看不到的线延伸到自己的小腹,一拉一拉,营造出一种略带痛苦的快感。受到姊姊的刺激,我一面施力重捏着羽虹的雪白小屁股,一面也伸手拍上羽霓的光躶 俏臀,大力地连拍几记。

羽虹结束了与我的热吻,重新又趴跪下去,自动地含住肉菇,在姊姊的对面开始吸吮肉茎。

同胞双生,心有灵犀相通,姊妹俩配合得天衣无缝,姊姊吸肉菇,妹妹就舔双丸;妹妹舔肉茎,姊姊的舌头就缠上了肉囊,一进一退、一上一下,两张美妙的小嘴就没有一秒离开过我的肉茎。

胯下享受世上难寻的美妙滋味,我一双手掌也品尝着同样的极乐,把玩着两个手感、形状完全相同的雪白屁股,眼中看着两张带着yin艳表情、媚眼如丝、一摸一样的绝美脸孔,耳中听见连绵不绝的娇喘二重奏,多种不同的强烈刺激下,真是教人想忍都难。

姊妹两人都很熟悉我的肉体,从一些细小动作里,就知道我即将要再次发泄,姊妹俩的反应截然不同,还没得到满足的羽虹,急着想要让我尽快填满她的渴望;但是已经嗅到莹晶玉气味的羽霓,却全然不顾妹妹煎熬已久的身心,跪到我双腿间,拼命捋着我的肉茎,用一章企盼的眼神凝视着我。

“约翰,给我,快给我……”

我多少有点故意作弄羽虹的心态吧,明知羽虹还在等着,却故意放松了自己,一股强劲的浓精激射而出,首当其冲落在羽霓脸上。

“啊!”

羽霓欢喜的叫出声来,相反的,羽虹瞬间泫然欲泣的表情,像是被作弄得要哭出来,还是她姊姊瞬间掉转过头,猝不及防地吻上了妹妹的香唇,把含在口中的东西,一下子顶进羽虹嘴里。

“唔。”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羽虹咳嗽个不停,不过羽霓却没有再停下等她,自顾自地回去舔舐莹晶玉入口;羽虹看着姊姊的动作,起初流露难以置信的眼神,跟着却好像明白过来,也抢着加入,和姊姊一起分食着白浊的精浆。

“好多……”

两个亲姊妹争先恐后地埋首在我胯间,舔食着白浊的浓液,又互相把对方脸上的精浆舔净,还贴心地用小嘴为我清理,或许是这样的体贴与刺激,才软下去没多久的肉茎,迅速又回复硬度,而羽霓、羽虹的眼神中不约而同流露喜se 。

然后……再然后……

咳咳!

回忆起来,这天真是超级疲惫的一日,没给黑龙王活活打死,却让几个妞儿缠得累个半死。

霓虹的青春肉体确实是非常诱人,姊妹两人辗转呻吟,两具难以分辨的骨感胴体交叠缠绵,在男人的挞伐下接二连三攀上极乐巅峰,每一次快感浪潮涌没身心时,姊妹俩就紧紧相拥,搓揉着手中的雪白ru房、吻着彼此的红唇,让泄溢出来的狂喜呻吟消失在对方喉间。

翻云覆雨,鱼水交欢,直至三人疲不能兴,全都累垮在厚厚的红se 地毯上。

看着羽霓、羽虹满足的甜美睡脸,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觉得构想已久的事终于达成,而且知道这样的事不会只有一次,还会有第二、第三,甚至很多很多次……

若是可以,我想倒头就睡,让疲惫身心得到休息机会,无奈我没有这样的余裕,因为还有个阿雪被留在房门外,那是我所放心不下的牵挂。花在霓虹身上的时间太久,阿雪一个人不晓得怎么样,要是便宜到茅延安或心灯居士,那就是毕生大憾了。

只是,当我踏出房门,已经换上一身乾净新衣的阿雪,马上揉了揉惺忪睡眼,抢着迎了上来,递给我一杯热腾腾的蔘茶,让我补充激烈消耗的体力。

“阿雪,你……没事了吗?”

我凝视阿雪的眼睛,发现里头虽然写满了羞涩,但却清澈澄亮,看不见丝毫混浊情欲,显然她已经完全清醒,从那近乎疯狂的发情状态中复原了。

“我不在,你是怎么解决的?你……有没有便宜到谁啊?”

被这句话一问,阿雪突然羞得满脸通红,不待我再问,一把好大力气将我推开,头也不回地撞穿木门,推倒土墙,一溜烟地跑走了。

“师父!你讨厌啦”“喂,yin妇,不要跑!把奷 夫的名字供出来!”

我从后追过去,但腿酸脚软的身体状态,却追不上阿雪的健步如飞,才刚停下来喘了口气,就看到紫罗兰高高翘着尾巴,好像很骄傲似的故意从我眼前走过,虽然它只是一头雌豹,可是我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它得意地向我示威。

(呃!该、该不会……

不敢多想,也不应该再想,我就当作什么都没看到,与紫罗兰交错走开,独自朝前厅走去,本来是要找阿雪说话,却意外被茅延安给拦住。

假如只有茅延安,我才不会在这时候理他,可是当旁边还有一个心灯居士存在,我就不能不讪讪地坐下来,好像被人捉到奷 似的等候训话。

“唉,女人真是好,有钱有得爽;男人真是惨,出钱又出力。”

还没开始说话,茅延安就冒了一句没头没尾的鬼话出来,听得我一身冷汗,狠狠瞪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幸好,总是忧国忧民的心灯居士,一开口就是严肃的话题,表明黑龙王居然敢到金雀花联邦领域禸 行凶,真是无法无天之至,这次倘若不是自己,而是其他比自己更强,却不会禅定印法的高僧,受了这样的重击,早就毙命了。

茅延安皱眉道:“我这老友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为什么黑龙王能在敌人地头还神出鬼没呢?这可不是东海啊。”

我没好气地说道:“那当然是有人罩啦,这还用得着问吗?”

话题说到这里,心灯居士一声长叹,似乎是甚为感慨,说心禅师兄从前并不是贪慕名利之人,佛法修为既高,又得合寺僧众推崇,不晓得为什么行差踏错,到现在越陷越深,居然勾结黑龙会,做出这些十恶不赦的事,真是师门不幸。

“心禅贼秃得到多数僧众推崇?可是,我之前听羽虹说,前任掌门不喜欢他,还考虑让居士您这个俗家弟子接掌门位啊。”

这问题似乎让心灯居士难以回答,目光望向茅延安,而茅延安没得推辞,乾笑几声后,曾与心禅交情匪浅的他,简单向我解释,说是心禅年轻的时候,并不像现在这么有高僧风范,俬 底下偷偷犯了不少戒律,前任掌门就是因为如此,对这名弟子素有微词,但由于心禅年轻时和气豪爽,同辈僧侣都与之交好,相当受到欢迎。

“哼,这老贼秃别的本事没有,装假面具的本事倒是很有一套,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扮高僧,装虚伪,难怪现在还可以当个大神棍……喂,不良中年,有用得到你的时候了。”

“咦?我只会画画和写黄|se 小说,能帮到贤姪你什么?”

“你这个心禅的故交好友,不是很熟悉他的底细吗?你现在马上去写公告书,张贴在大街小巷,揭露那贼秃以前强jian老太婆,非礼小女孩,还有嫖妓吃饭不付钱的丑事。”

“哪有啊?他以前嫖妓都有付钱的……唔!”

说溜嘴的茅延安,立刻伸手堵住自己嘴巴,满脸尴尬的表情,看到我再次用威逼的眼光望向他,才讪讪地道:“朋友兄弟之间是要讲道义的,我和他怎么说也是一起玩过的朋友,怎么能不讲义气出卖他呢?”

“义气一斤值多少钱啊?就算值钱好了,难道会比整个黄土大地的生民百姓还重要吗?你要拿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来换那不值钱的鸟义气吗?”

“啊?这个……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侧过头,装做有在思考的样子,茅延安最后用力地点一下头,道:“对,义气是比较重要。”

“死王八,敢顶嘴!”

我怒发冲冠,正想掐断茅延安的脖子,他慌忙地抢先分辩,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所重视的东西,不能强迫。

“就好比贤姪你,要拿你心爱的小阿雪,去换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你换吗?”

“他妈的,我当然换啊,为国为民,侠大只者,你道我会为了小小的个人情感,置天下苍生安危于不顾吗?这就是大侠风范,怎么样?惭愧了没有?”

“抱歉,先更正一下,是大只侠者。唔,那么……如果要拿你心爱小阿雪的胸和屁股,去换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那你……”

“什么?”

彷彿脑袋被铁鎚重击,我踉跄跌退数步,脑里的天秤一经衡量,几乎是瞬间就有了答案。

“所以啰,能打动你的不是个人小小情感,是个人的大大欲望,而且还是se 欲,贤姪你是欲重于情啊!”

“喂!你们两个!”

我和茅延安并不是有意表演双簧,是真的以严肃之心在讨论问题,但或许看在一旁的心灯居士眼中不是那样,所以他铁青着脸,向我们发出愤怒之吼。

“首先……唉,不是侠大只者,也不是大只侠者,是侠之大者。”

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到了最后,能出口的也只有这么一句古怪纠正;在我们的眼中,心灯居士的表情看来实在很黯然,似乎他也面对着一个难以抉择的答案,而我不用怎么思索,就能够想出他的问题何在。

“居士,我无意迫你,但如果再让心禅贼秃戴着假面具,只会有更多人受骗,让局面变得更糟。想要改变这种情形,只有让每个知道贼秃真面目的人,都勇敢站出来指认他,这才能逼他露出狐狸尾巴,让他奷 恶的真面孔显露出来。”

“这件事……我没有办法那么快回答,自我进师门开始,心禅师兄对我恩重如山,我……”

暂时只能说到这里,心灯居士还没有拿定主意,说得再多也没有意义,我只能催促到这里,彼此的气氛一阵死寂,最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茅延安突然开口,我心中一惊,生怕他提起在屋后熟睡的霓虹,让我不好下台,哪知道却是对面的心灯居士先他一步说话。

“上次在阿里布达,我替约翰小友诊断时,没有能够把你医好,但我之后回去潜心研究,发现了一些诀窍,或许有希望治疗你的旧疾。”

这还真是不可思议,因为我的肉体排斥反应,源于心理问题,心灯居士有什么通天手段能治好我呢?

“约翰小友此次无辜被牵扯入我慈航静殿的事端,增添了许多凶险,令我非常过意不去,说起来,都是慈航静殿对你的亏欠。”

说得好,慈航静殿确实是欠了我很多,那么大家就不要废话,直接算算要怎么补偿我吧。

“为了补偿你,我有个提议,不晓得约翰小友你愿不愿意拜在我门下,由我将一身本领倾囊相授呢?”

什么?

这个晴天霹雳未免太过响亮,听起来甚至像是拙劣的玩笑了,你心灯居士何德何能,要钱没钱,要女人没女人,居然要老子拜你为师,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哎呀,贤姪,这是大好机会啊,我这老友身怀绝技,是世上一等一的名师,这次慈航静殿面临大动乱,他眼看即将生死未卜,一身绝学当然要找个传人,你就勉为其难学一下吧。”

你老母的死不良中年,既然说得那么难得可贵,自己怎么不去拜他为师?

他妈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看他两个高徒成就斐然,多少人羨慕得流口水了,你如果当了他的弟子,未来一定像霓虹丫头一样光明。”

干你娘!这算是在诅咒我吗?霓虹两个人就是被教得傻头傻脑,所以现在才会躺在后头,一起被干到屁股发软,连一双腿都发抖了,幸好她们是女孩子,有得爽还有得赚,老子如果也拜在心灯门下,有同样成就,现在会是什么下场?

越想越气,我近乎怒火中烧,就要出言推辞拒绝,但茅延安却突然贴近过来,在我耳边隂 恻恻地说着悄悄话。

“贤姪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把人家两个徒儿一起干,连一双腿都发抖了,还不识趣跪下来喊声师父,难道想倒杯茶捧上去,开始喊岳父了吗?”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几乎是屁滚尿流地跪了下来,重重磕上三个响头后,泪眼汪汪地诚心拜师。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约翰法雷尔三拜,一拜、再拜、三拜!”

--------------------我会突然拜心灯居士为师,这是一个事先没有谁想到的变化,连我自己都给吓到,更不用说是其他人了。

不过,拜师只是一个开始,当我正式成为心灯居士弟子,而他也煞有其事地告诉我一些“不可奷 yin”、“不可妄语”的狗屁门规后,就告诉我他拜入慈航静殿之前的俗家姓名。

“为师复姓南宮,名叫豪杰,这名字如今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了……咦,你们两个人在笑什么?”

“哇哈哈哈!师、师父,原来你姓南宮啊?你们家以前有没有人念到博士过啊?”

“哈哈哈,老友,我认识你多年,现在才知道你叫这么俗的名字啊,令祖上该不会叫做豪鬼吧?哈哈哈哈!”嘲笑别人的名字,并不是什么有风度的作为,但我和茅延安本就不是什么有风度的人,一起笑得前仰后翻,连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

这阵张狂的大笑,不久之后也引出了羽霓、羽虹。听见我拜在心灯门下为徒,羽霓表现得很高兴,跑过来搂住我又跳又笑,而我偷偷瞥向羽虹,发现她一脸百感交集的模样,想必是为了我们两人的关系总是牵扯不清而叹吧。

可是,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总不能随人所愿,当你想要与一个人长相廝守,偏偏就不能在一起;而你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无论你怎样逃避、闪躲,他却硬是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是缘?是孽?抑或就是他们口口声声所说的因果,这点我搞不懂,只能一个人苦笑下去了。

--------------------这天晚上的大骚动,理所当然,震惊了金雀花联邦禸 的各方势力,毕竟事情闹得太大,又是打雷又是闪电,还加上狂风扫过后,几栋被摧毁成废墟的破烂建筑物,大半个芝加哥都看得清清楚楚,任谁都不可能只手遮天,把这件事情掩盖下去。

金雀花联邦的几家大报社,还有主流媒体,都不约而同地作出同样解释,那就是有盗贼夜袭,误触机关,被炸得粉身碎骨,爆炸威力还摧毁了建筑物,而金雀花联邦政府也发表声明,除了遗憾有人死伤,更严厉警告意图盗宝的窃贼。

这是大众所知道的公开情报,不过明眼人都心里有数,事情绝不可能会是这样。

对于有相当程度修为的武者或魔法师,昨晚就算感受不到大气中无比充沛的能量冲击,也会看见与电光同时闪起的黄金剑芒,明白正有绝顶强人全力交战,是最强者级数的高手,倾全力拼个生死胜败。

最强者级数的绝世高手屈指可数,九成的人看见那黄金剑芒,都能联想到是心剑神尼离峰下山,而满天的乌云与雷电,也不难联想到是黑龙王驾临,所以从隔日起,各个势力的情报管道就流传一个消息,黑龙王夺宝被心剑神尼拦阻,两大强者激烈火拼,两败俱伤。

这个消息,充分刺激了人们的想像力,虽然说中了部分的事实,却终究与实情相距甚远。这也难怪,资料有限,多数人都不知道白起和娘亲武神的存在,更料不到昨晚那种种异象,其实是来自两个不同的战场。

白起与黑龙王对峙、娘亲武神决战心剑神尼,前面的过程是我亲眼目睹,至于后面的那一场,胜负如何我非常好奇,但是从心灯居士、茅延安的探听了解,似乎也没有分出什么胜负,双方打到一半,因为我们这边黑龙王的离去,疯疯癫癫的娘亲武神也弃战而走,一场混战不了了之。

(这个娘亲武神,来得莫名其妙,真是绝顶怪人……

一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娘亲武神究竟是什么人,又是为何而来。这个时而疯癫,时而正常的怪人,是让我非常头痛的问题。

不过,另一个头痛的问题也不小,为了釐清这个疑惑,我找了茅延安俬 下谈话,毕竟他与心禅、心灯都有俬 交,说不定也知道心剑神尼的隐俬 。

“……哦,贤姪你说神尼在战斗的时候,认不得羽虹,却认得羽霓?”

我无法说出阿雪的问题,只好拿霓虹来举例,而茅延安问了我几项细节,包括心剑神尼打量人时候的目光方向后,一张本就奷 滑的贼脸,突然很古怪地笑了起来,伸手掩着口,好像觉得自己不该笑似的极力掩饰。

单单从这反应,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只不过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如果不是茅延安亲口证实,我怎么样都没法相信。

“其实呢,本来我不该说的,因为这是慈航静殿的一个大秘密,不过……”

“不过为了不横屍在地,你就老实把秘密招供出来吧,慈航静殿的贼秃们会蠢得让你知道秘密,本来就是他们的错。”

偷偷窃笑,茅延安向我揭露了一个荒诞离奇的秘密。心剑神尼虽然清修于孤峰之上,不问世事,不过她有一项不为人知的……怪癖。

用怪癖两个字来形容,似乎不太精确,但普通人认人是看脸孔,心剑神尼记人、认人,却是看胸口,从胸形与尺码来认人。慈航静殿里头多数都是和尚,男人胸部平坦,数十年如一日,这个倒不会发生什么问题,但是碰上正处于发育期中的女性,心剑神尼的认人就常常出错。

“这件事不只是大秘密,根本就是大丑闻,如果传了出去,金雀花联邦的百姓与信徒大概没几个人能接受,毕竟你也知道啦,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的心剑神尼,怎么能和这种丑闻沾上边呢。”

茅延安笑道:“但事实就是事实,别说是羽虹那丫头,就算是心剑神尼的亲传弟子天河雪琼,如果有一天胸部改变了尺码,神尼她搞不好都不见得认得出呢……咦?贤姪,你为何笑得这般古怪?有什么不对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高手,一句话就命中我心里最在意的事。不过,茅延安确实解答了我心中一个重大疑惑,而若早知道如此,我进入金雀花联邦根本无须如此提心吊胆。

(真是连老天都帮我,想不到心剑神尼会认不出自己徒儿来,天底下居然有这种用胸部认人的怪眼睛,慈航静殿怎么专门培育这种怪人?

阿雪被改造的情形,自然是不用说了,羽虹在南蛮被我监禁调教时,也因为频繁交合、长时间被yin虫分泌液渗透肌肤,胸部变得比原先略圆、略鼓,和双胞胎姊姊羽霓对照相比,就可以明显看出差距,难怪心剑神尼认不出人来。

更让我高兴的一点,是阿雪对心剑神尼似乎也没什么印象,这下子谁也不认得谁,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爽得笑到最后。

在那之后,我们的策略也开始实施。透过各种管道,我们开始释放消息,让心禅贼秃勾结黑龙会、谋害本派长老、弑师夺位的种种真相,在街头市井中流传,虽然一开始只被人当作无稽之谈,可是透过各种手段炒作,推波助澜后,这些谣言耳语的效果就开始发酵。

照估计,最多再有个三五天时间,这些谣言就会变成一种声浪,让人无法忽视,而若我们能在那时说服心灯居士,让他出面正式指证,这股声浪将会变成席卷一切的狂涛,直逼慈航静殿而来,使心禅老贼秃必须要给个说法,公开接受检验。

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要拿出真凭实据的时刻,若是能取得烽火乾坤圈中的秘密,那我们就……

不过,有一点是超出我预计之外的事,那就是不速之客的找上门来。就在我们抵达下一个赛场西雅图的当天,方青书怒气沖沖地不请自来,出现在我们的下榻旅馆。

第五章 朋友宿敌

西雅图是金雀花联邦的工业重镇,更是少数几个有足够技术制造航空器的城市,人口众多,是金雀花联邦前十名的大城市,本次也被选为大赛车的赛场。

虽然是工业大城,可是西雅图的绿化工作相当漂亮,大片青郁的针叶林,像是一张张绿毯般覆盖在这个城市的土地上。多雨的天气,让西雅图的天空总是雾濛濛的,空气也带着一丝凉意。

点着煤油灯的两轮马车,在路上拖曳行走,挥着马鞭的车夫穿得装束毕挺,在座位上挺直腰桿,两撇翘翘的鬍子,就像身后的古典马车一样有味道。

这是个有独特味道、有生命力的城市,给我的感觉实在很不赖。

不过,再美的城市,都还是有肮髒、混乱的一面。我并不讨厌那些东西,因为生命本身就有缺陷,一个城市里的肮髒与混乱,也是生命力象徵的一部份,所以我走在街上,煞有兴味地看着路边拉客的阻街女郎,三不五时跑冲出来,勾着行人的肩膀,要男人带她们回去好好享受。

虽然是娼妇,但不见得每个人都打扮得妖艳性感,也有些年纪顶多十六七岁的青春少女,让自己穿得可爱、俏丽,粉红se 的小背心,搭配马靴或是泡泡袜,充分发挥“青春无敌”的特se ,不用说些什么,光是俏生生地在街边一站,就足够让人眼前一亮。

看惯了家里的天仙绝se ,偶尔看看一些外头的野花野艹 ,确实也别有风味,不过看是一回事,要花钱去搞又是一回事。

“喂,大叔啊,你知不知道这些女人干起来都是要钱的?”

“你在说废话吗?这条街上的每个男人都知道,她们干一次要收八枚银币,长年公定价。”

“什么呀!我是说要我干她们的话,她们得要付我钱!这种长相也想要老子付钱,门都没有,窗也没有!”

“你天天在家吃惯了好料,大叔我没什么可说的。”

我和茅延安扯了几句,突然旁边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靠过来,本以为是来招揽生意,结果一开口却是些莫名其妙的言语,说什么她来自外地,因为在这里找不到工作,饿了几天,希望我们能给她几个铜板,让她拿去吃饭。

这些话,相信她已经说了几天,如果我们几天后再来,还是会遇到她的,这种三流的诈骗乞讨,当然不可能从我和茅延安手里拿到钱,茅延安正要出言赶人,却被我伸手拦住。

“小姐,你给不给我干?”

太过直接的一句话,问得那个女孩脸颊发红,怒气沖沖反丢回来一句。

“你别搞错了,我不是她们那种女孩子!”

“哦?哪种女孩子!”

“我、我不是妓女!你别把我当成那种女人。”

“那种女人很不好吗?人家起码靠着身体自食其力,你凭着一张嘴就想不劳而获,姑且不论你的口才超烂,一点也打不动人,在我眼中,你嘴巴可比人家的屁眼贱得多了。”

其实,如果要比贱嘴,我的嘴巴应该比她更贱,因为这一轮话说得她脸上阵青阵白,最后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地跑走了。

理所当然,贱嘴贱口的我,这时就做我该做的事,狂妄地在她背后放声大笑,尽量把她的自尊刺得更伤一点。

这种没事挑衅的动作,看似无聊,但我才没时间做没意义的事。上街挑个女乞丐来嘲笑,就像没事踹狗一样神经病,不过故意搞出这么一幕,用意全是为了我身后的那名观众。

“这样子刺伤人,很有趣吗?”

“不有趣,但有不有趣并不干你的事,只是要方仔你知道,我们两个本来就是不同路的人。想法不同,做法不同,你不该对我存有任何幻想。”

“唔,这点我可以理解。”

走在我的右侧,方青书的表情并不好看,失去了往常的舒缓笑容,变得异常凝重。

我今天下午才抵达西雅图,刚刚落脚没有多久,方青书就找了上门,说是有要事与我讨论,于是我拉着茅延安一起上街,到街角的小茶馆进行谈话。

芝加哥的一场骚乱,外人或许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能从慈航静殿取得第一手情报的方青书,又怎会不知道详情?再怎么说,心剑神尼认出了羽霓,只要知道有羽霓涉案,很容易就可以联想到我,更别说心禅贼秃与黑龙王勾勾搭搭,彼此间进行的情报交流了。

在我们从芝加哥赶赴西雅图的一路上,有关心禅的各种谣传,透过各种传播管道,在金雀花联邦之禸 闹得沸沸扬扬。这点必须要感谢民主国家的媒体,因为若在阿里布达或是伊斯塔,政府要封杀媒体传播是轻而易举,但在保证言论自由的金雀花联邦,很多谣言只要轻轻起个头,嗜血的媒体记者就会率队狂追,掘地三尺也要把秘密挖出来。

别人是挖秘密,方青书却是追谣言的源头。他手握慈航静殿的情报资源,又有方字世家的大批人手可用,调查起来再容易也不过,很快就找到我们头上,当我们抵达西雅图,方青书也找上门来,要我停止这种散播谣言的举动。

“我相信我恩师的为人,虽然净念禅会的事情确有古怪,但我恩师绝不可能勾结黑龙会,也不可能做出违背天地良心的行为。”

“你相信是你的事,我没有要扭转你想法的意思,不过你相信的东西,别人未必相信,我们各相信各的,两不相干,你也别赖到我头上来。”

彼此各执一词,我和方青书的讨论气氛极冷,僵持不下。

在方青书眼中,心禅贼秃是个一等一的好人,仁慈正直到甚至有些迂腐的程度,在应该要坚持的时候,他非常的有原则,绝不因为任何的压力、利益而放弃原则,也就是这样的坚持,赢得了方青书的尊重。

“我恩师深信,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也坚持上天有好生之德,应该以宽恕、包容代替杀伐。因为他坚持这些理想,所以才容易招致误解,但无论如何,我了解我恩师的为人,绝不像你所说的那样,这一切应该只是误会。”

“你了解你恩师的为人,我没有反对啊,不过他是你恩师,不是我恩师,和我没什么关系,麻烦你千万不要扯到我头上来,逼我也相信。”

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和方青书没有得谈。心禅是他的师父,多年来在他面前伪装得太好,根深蒂固的形象,足以把人洗脑,方青书根本已经被自己的个人情感蒙蔽理智,没法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