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 第 145 节

作者:弄玉书名: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更新时间:2021/06/17 05:05字数:6639

  

听者百分之两百的超级震撼。

连我都有这样的感受,更别说是两名互为知音的演奏者了。心禅大师与茅延安一起停下了动作,激昂乐声夏然而止,在两人对望的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遗憾。

“……可惜……始终少了一人。没有他的歌,曲子的味道就是不对。”

“阿弥陀佛,月有隂 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心禅大师说得豁达,不过声音中的惋惜,却是藏也藏不住,而当他放下鼓棒,双掌合什,刚刚在那乐声中一度重生的狂野汉子,又随着头上假发的灰化而消逝,剩下在我眼前的……只是一名和蔼的老僧。

不过,我应该说声谢谢,因为从刚刚的动作里,我已经明白,茅延安、心禅大师与我家的变态老爸,当年曾是好得不能再好的知音挚友,并肩闯荡江湖,同游南蛮。而从这点来推论,我与茅延安在南蛮的偶遇,恐怕也没有表面上这么单纯,搞不好他也和心禅大师一样,一开始就有意照顾故人之子……

变态老爸一生独来独往,想要找出个他的朋友,或是成为他敌人却没死的幸存者,那都是难上加难,所以我也很难间出我母亲的相关讯息,现在既然碰上了两个,而且还是那段南蛮关键时光的见证人,那我娘亲的身分是不是就能得到肯定了呢?

第四章 凤凰之子 浴火重生

心禅大师与茅延安都是老江湖,话既然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不会不知道我想问什么,所以没等我发问,心禅大师就已经率先开口。

“世侄,你的母亲……就是南蛮的凤凰天女,当年源堂与我们一起同游南蛮,受邀前往凤凰岛,在岛上结识了你的母亲。”

一句话,解开了我极欲求证的困惑,然而,证实了凤凰天女是我娘亲之后,我更关心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凤凰天女离奇失踪的这件事。

不过,在这个问题上,心禅大师给不了我什么帮助,事发当时他们已经离开南蛮,闻讯后展开调查,却是为时已晚,茅延安更为了探查此事,二十多年来不断深入南蛮各角落,想调查一点蛛丝马迹,但仍是一无所获。

“关键在于……当年涌向凤凰岛的那片黑云。”

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天,凤凰岛随着日蚀的发生而现灭。在天空因为日蚀而隂 暗下来的同时,突然有大片黑云涌向凤凰岛,遮蔽天空,当日全蚀现象结束,天空重新回复光明,凤凰岛离奇失踪,再也没有人看过凤凰岛的踪影。

茅延安认为,日全蚀虽然是自然现象,但那片黑云却来得太巧,倒像是有人利用天时掩护,趁机发动攻击。凤凰岛上的防卫系统,有很大一部份是倚赖日光、月光为能源,每逢日蚀之刻,便是凤凰岛最弱的时刻,况且,当时凤凰天女正在病中,无力上阵指挥,对有心人而言,这实在是推翻羽族霸业的绝妙时机。

“推翻羽族霸业……大叔,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在暗示……”

“当年羽族势力盛极一时,但却从来没有踏出南蛮,侵略外地的意思,所以几乎不可能与外人结仇,如果要说有什么仇敌,九成九是来自南蛮本身。”

茅延安的话,让我陷入沉思。羽族的女战士们,全都是骄傲、自信的女性,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嚣张跋雇,连族破家亡的现在都尚且如此,当年统驭南蛮的全盛时期,自是更加不可一世,恐怕是把各大兽族的自尊都践踏在脚底,需索无度地施以高压统治吧。

各大兽族暗中咬牙切齿,发誓要推翻羽族统治,这是想都不用想的必然结果,但凤凰岛上高手如云,掌握着超时代水平的魔法系统,凤凰天女本人又是近乎南蛮无敌的存在,各大兽族就算联手反抗,也只会像豆腐渣一样被轻易踩烂。所以,如果说攻击凤凰岛的敌人来自南蛮,这点我可以接受,但谁有这份能耐?

“世侄,有一件事情你可以想想看。”

心禅大师道:“驱动魔法,幻化黑云进攻,这应该是黑魔法的范畴。据老衲所知,伊斯塔有几门厉害邪术,若是发挥到极致,该能够有此效果,世侄此次前往伊斯塔,不妨针对这点作个调查。”

这确实是个好方向,不过要驱动这种遮天蔽日规模的超级魔法,伊斯塔恐怕还没有人能够作到,现今的情况是如此,二十年前恐怕也不会好到哪去,况且对照时间一算,那时心剑神尼已然叛国出逃,伊斯塔的高手耆宿在追捕过程中与她连场大战,被杀得七零八落,优秀人才为之一空,哪还找得到驱动这种超级魔法的高手?

即使不局限于伊斯塔,放眼整片黄土大地,有能耐作到这种事的,那也是五大最强者级数的高手了。那时被列为五大最强者的高人,大多已经逝世,而现在被称为五大最强者的高手,在二十年前都还实力不足,两者之间唯一重叠的那个名字是……

“万兽尊者?”

我脑中闪过这个名字。这个被南蛮各部族奉若神明的年老兽人,在黑龙王死后,变成了唯一连夺两世代最强者名号的高手,据说他极度重男轻女,视天下女子如无物,认为女人只配为奴为牌,没有资格站上台面。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容忍羽族在他眼前耀武扬威?况且从地缘关系来看,黑龙王和羽族有什么关系?怎么可能万里迢迢跑到羽族去攻击?

万兽尊者确实有重嫌,然而,众所皆知,万兽尊者并不懂得魔法……

“这些年来,我在南蛮反复查探,找不到一点相关的蛛丝马迹。”

茅延安沉吟道:“可惜,我上不了兽神峰,要不然……”

万兽尊者长年不离兽神峰,在自己的行宮中享尽人间艳福,寻常兽人如果不是去进贡女奴或收拾屏体,根本没法上兽神峰一步,更何况是茅延安。

“源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心禅大师这么慨叹着,因为二十多年来,变态老爸对凤凰天女失踪一事,全然不闻不问,毫不关心,否则以他手上的资源与个人力量,调查起来说不定更有成效。

可是,变态老爸这二十多年来从无动作,心禅大师几次去信,想讨论此事,他都全不回应,后来茅延安与我相遇,心禅大师才知道变态老爸甚至从不对儿子说起母亲身分,便对变态老爸彻底死了心。

心禅大师的疑问,这却是我答不出的东西,因为变态老爸在想什么,从没有人能够明了,他的两名挚友不能,他的亲生儿子也不能。或许他是佯作不关心,暗中进行调查;或许他是真的无动于衷;又或许……他根本早已忘记曾在南蛮干过一个叫凤凰天女的女人。

“大叔、大师,我娘亲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凤凰岛的公案,茅延安查了二十年都没有下文,自然不可能被我们三个人说说就讲出结果来,我搁置了没意义的讨论,向心禅大师、茅延安问起他们记忆中的凤凰天女。

“你的母亲……她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真的很美。”

说到凤凰天女,心禅大师与茅延安回忆过往,都露出一种迷醉的神se 。这种眼神我很熟悉,那是所有雄性生物看到绝美异性时,不由自主地惊艳、迷恋的眼神,以实际例子来说,我只在月樱身边的男人眼中见过,换言之,当年的凤凰天女,其艳se 与风姿不在今日的月樱之下。

而在心禅大师与茅延安的口中,凤凰天女不但艳姿倾城,本身亦是才干出众,凤仪天下,以女皇之姿统驭南蛮,将羽族势力推异至前所未有的巅峰,羽族上下对她衷心臣服,敬爱崇拜,近乎慕恋,甚至争看亲吻她踏过的地面。

听他们的叙述,我又惊又喜,但又有几分不解,想不出这样完美的女性为什么会看上我那变态的老爸。不过,在他们回。忆过往的同时,我意外发现了一件秘密,那就是当年在凤凰岛上,虽然是变态老爸抱得美人归,但他的两名同伴却也被凤凰天女的魅力所俘虏。

不,从这情形来推判,应该是巴萨拉乐团一上凤凰岛,就为凤凰天女的无双艳姿而倾倒,三个人各自努力追求,最后变态老爸击败兄弟胜出。但男人碰到这种事情,就算真能默默祝福,也没有人愿意留下多看新人卿卿我我,巴萨拉乐团的摇滚从此绝响于南蛮,多半就是为了这个理由。

茅延安多年来风流韵事不断,留恋花丛,却始终单身,心禅大师更是出家为僧,看破红尘,或许就是因为当年凤凰岛上的遗憾吧!身为人子,对于这样的事,我觉得有点骄傲,但是似乎又有些……

说不下去,这话题本来应该就此告结,不过心禅大师看了茅延安一眼,茅延安却故意望向屋顶,吹起口峭,摆明把问题推回给老友。

“唔,世侄,有件事。情本该永远成为秘密,不过世事难料,有必要让你先作个心理淮备。”

心禅大师道:“老衲的师侄天河雪琼,现在正在你身边吧?”

姜是老的辣,心禅大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得我手足无措,刹时间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我们刚刚谈了那些东西,让我大致清楚我们的深厚关系,我一定以为心禅大师是要翻脸动手了。

“世侄,勿慌勿忙,老衲不问她为何变成今日这模样,也不问你与她之间发生什么事,毕竟,她现在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确实是不用问。以慈航静殿的庞大情报网,有特定目标地去调查一件事,再加上茅延安与我们同行了那么久,朝夕观察,还有什么事情心禅大师会不知道?

可是,为什么说这样是好事?

“但有一件事情,老衲要能付给你,从现在开始,世侄你要谨记老衲说的每一句话,这件事关系到你与她,甚至关系到整个黄土大地……”

我心头一震,在心禅大师稍后说出的那些话里,受到了很大的震惊,怎样都想不到,心禅大师之所以大费周章,挑选这么一个戒备森严的所在来密谈,不是为了告知我身世,也不是为了谈往事,而是为了阿雪的出身秘密。

结束了那场谈话后,我的心情并不是很好。这是很正常的事,听完了心禅大师所说的鸟秘密,如果我的心情还能够飞扬起来,那我就是个鸟人了。

因为这缘故,我没有马上回住处,倒不是说怕看见阿雪,但我确实需要一段时间来作心理准备,才不会在见到阿雪的时候,被她从我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

既然不能回去,就要找个地方去,正当我感到彷徨的时候,一辆马车在我眼前停下,镶有国会徽印的车门与骏马,让我一下子就认出马车的主人。

车门打开,里头所乘坐的美人儿,是我最重视的好姊姊,月樱一身白衣白裙,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女,对我伸手召唤。

“小弟,上车来,姊姊有重要的事与你商量。”

没有第二句话,我上了马车,察觉到马车所行进的方向并非到我住处,也不是去月樱的居所,心里正觉得奇怪,月樱已经主动谈到这次的伊斯塔之行,问我这两天开始整顿行囊,准备得如何。

“这种事情……几个人要去拼一个国家,怎么谁备都准备不够的,只能准备个三成,有三成要临场随机应变,剩下的……就是赌谁的运气好了。”

追迹者的工作,很多时候都要拿命去拼,每多一分准备,事情就多一分把握,不过要是以为事前准备好就能摆平一切,那也未免太过天真。战场是活的,永远都会出现事前没料到的状况,那时常常就只有两手一摊,眼睛一闭,赌赌看下次睁眼的时候是不是还会呼吸。

“这次出使伊斯塔,禸 中蕴藏很多风险,姊姊想送你一点装备作礼物,保你平安,你觉得怎么样?

保我平安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去伊斯塔,不过有人要送我礼物,我倒是从没有不收过,更何况以月樱现在所掌握的资源,能拿出手来的东西,就算不是稀世珍宝,也肯定是一等一的高价货se ,拿了以后即使用不着,自己留着也好。

没过多久,马车停了下来,月樱带我进入她的秘密行馆。顺着台阶而下,似曾相识的地底石宮,隂 暗而潮湿,沿途昏暗的煤油灯,看来鬼影幢幢,好像到了隂 曹地府,我一分神,发现失去了月樱的踪影,顿时一惊。“姊姊,你……”

我寻找月樱,昏暗的石窟却陡然一亮,周围十多支火把同时燃起,把地宮照得透亮,而呈现在我眼前的,除了一张石台,还有一个中型的魔法阵,用红se 颜料漆画在地上。

构成魔法阵的符文,是复合性的繁复组合,一时间难以辨认用途,可是空气中淡淡的腥昧,说明这魔法阵是以兽血绘成,看来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九成九是用以奉献、祭礼一类的黑暗魔法阵,这种东西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让我有一种误入邪教总坛的不祥感。

当我为此忐忑不安,想要觅路离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起,艳se 无双的绝美佳人,披着一抹白纱,仿佛从月亮中走出般,在晕黄的微光中莲步轻移,曼妙地来到我面前。

“抱歉,让你等很久了吗?”

“……不,没有,我等得很高兴……”

已经不晓得是第几次,我又为着月樱的倾城绝se 而惊艳失神,像个初恋的小男孩似的,面红耳赤,不晓得眼睛该往哪边看。

身为主持地宮夜宴的女王,月樱依是那一套薄如蝉翼的雪白纱衣,质地柔软,又小又窄,贴在她曲线动人的朋体上,冰肌玉肤若隐若现。

扬手搭起衣服时,月樱的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而在纤纤一握的柳腰之下,雪白的纱裤包裹着美臀玉腿,她的裤管只及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赤躶 着一双玉足,秀美的脚趾踏在地上。这身半透明的薄纱白衣,在素雅中透着性感,但处处流露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看在我眼中,既是烈火焚身般的强大诱惑,却又有一种超越肉欲的至美赞叹,令我心神荡摇,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开口说话。

“姊,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吗?”

这句话说得真是够窘,但月樱的回应却让我大喜若狂,因为她不发一语,只是伸出水葱般的玉指,往自己胸口指了指,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蕴含着笑意,向我作着无声的挑逗。

(原来是要在出发前再干一次吗?早说嘛,讲什么礼物的,还搞这魔法阵出来,害我吓一跳。

我笑着搂抱住月樱,往她雪颈上吻去,却听见她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地说话。

“小弟,姊姊想向你要一样东西。”

“哦?没有礼物,还反过来要我送啊?哈,除了生小孩之外,其它东西我能给的一定给。”

“嗯,姊姊想要……当你的yin神。”

耳鬓厮磨之际,这句话一入耳,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一把推开怀中的月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东西,可是看月樱清澈的眼神,我百分百肯定她绝对认真,而且神智清醒得很。

“姊,你说……什么东西?”

“就是你听到的,姊姊要当你的yin神。”

在这一刻,我还真希望自己是在作梦,耳里听到的东西全都是幻觉。

基于月樱对我的特殊意义,我把很多的秘密都与她讨论,一方面是对她的绝对信任,一方面也想借助她的智慧,帮我分析线索。而在我曾与月樱讨论过的话题中,法米特的六大暗黑召唤兽,也是我们反复进行假设的重点议题。

月樱知道我是如何得到yin术魔法书,也晓得地狱yin神的运作原理,一切的一切,我都请她巨细靡遗地分析过,所以除了黄晶石禸 一些我尚未参透的部分,其余我所知道的yin术魔法知识,月樱都了若指掌,毫无奥秘可言。

在我们进行讨论的时候,我留意到月樱对于地狱yin神高度感兴趣,频频询问里头的相关细节,甚至还很关心被我选为yin神祭品的织芝、羽虹、邪莲。我以为月樱是要知道每个事前、事后的环节,从里头去反推一些讯息,所以不以为意,可是现在想来,月樱问话时候的眼神中,依稀闪烁着极度的羡慕。

那种闪闪发光的炽热眼神,欣羡陶醉,仿佛是看见了人生最大的幸福,如果要拿个什么东西来比喻,就是一只扑向烈火的飞蛾……唉,这么要命的东西,我实在不该现在才察觉到的。

“姊姊,你听我说,地狱yin神不是你想象中的好东西,它其实很危险……”

我极力劝说,想要扭转眼前这个不利的局面,但心里却很明白,月樱所作的每个诀定,都是缜密思考后的结果,我要改变她的想法,基本上几乎是没有可能的,可是,月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对地狱yin神的原理非常清楚,不是一知半解,为什么会……

“姊姊让你去伊斯塔冒险,你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法雷尔家的人进伊斯塔有多危险,你以为姊姊不知道吗?你肯替姊姊作这么多,姊姊难道不该回报你的心意?”

“姊,话不是这样说,而且也不该这样回报,我……”

“说回报,只是一个理由。自从听你说过地狱yin神的原理后,姊姊就觉得很羡慕,两个相爱的人,魂魄能够合而为一,无时不刻地感受到对方,世上有什么结合比这还完美的吗?”

确实是没有……如果要从这种角度来解释地狱yin神的话,我也不晓得还可以说些什么,尤其是当我凝视着月樱的眼睛,感受到里头如烈火般炽热的期盼,我醒悟到绝不可能用言语说动她。

“羽虹和那个叫织芝的女孩子,她们都能和你有这样的完美契合,姊姊作同样的要求,会很过分吗?你不喜欢姊姊吗?”

“不,当然不是这样的……”

被父亲强bao所造成的打击,影响了月樱的个性。在她温婉典雅的理性形象之下,也蕴藏着与理智背道而驰,全然不可用常理解释的黑暗一面,我太过轻忽这一点,现在搞到自己进退不得,这是我的失误。

可是,要不要施行地狱yin神的仪式,那却是我自己的事,不管月樱再怎么要求,只要我不施行仪式,她也拿我没有办法。月樱太过了解我的个性,要是再待下去,难保不会用什么方法把我打动,让我糊里糊涂地就范,现在最要当的办法,就是回去立刻收拾行囊,马上出发前往伊斯塔,给月樱一段时间冷静,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姊,这件事不急于一时,晚个几天再说,我先……”

“小弟,你想要走了吗?现在就要出发去伊斯塔,还太早了呢。”

月樱轻移玉步,抢先拦阻在我身前,眼眸中所流转的智慧光彩,灿烂到令我心悸不已。

纤细姣好的指头,再次举了起来,指向白纱下平滑的小腹,我看不懂月樱这个动作的意思,但却觉得非常不妙,自己完全落在下风。

“姊姊刚才去换衣服的时候,顺便作了一点准备,现在……有东西在肚子里喔。”

制作地狱yin神的仪式关键,是高水平的女性祭品,只要奉祀给黑暗神明的女性祭品素质够高,仪式就可以成功,并不一定需要高能源体的结晶石。先前几次所用的龙之魄、凤血魂,那是辅助身为祭品的女性提异力量,不是地狱yin神的施行要素。

然而,有一点却是不会改变的,那就是当女性将这种高能源浓缩的结晶石放入体禸 ,如果不立刻进行抒解,逆走的能量很快就会侵经蚀脉,摧毁肉体。照理说,这种高能量结晶石都算是传说中的神物,刻意去找,几十年都未必能找到一颗,如果换作其他人这么恐吓我,那真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但月樱她……她弄不到手的东西,还真是不多。

月樱确实是非常了解我,我的每一个想法她都事先料到,一步步把我逼入现在的窘境。我相信整件事从几个月之前就开始准备,月樱暗中搜集材料,做好淮备,等到一切就绪,这才向我粹然发难。

事情到了这一步上,我除了乖乖就范之外,还能够作些什么?难道眼睁睁看着我最亲爱的姊姊玩火自焚,被暴走的能量弄得粉身碎骨吗?况且,退一步来想,要求我为她施行yin神仪式,总比要求我给她一个孩子好些。

“……我认输了,那就干吧。”

既然有了决定,那就别浪费时间,在这边多拖延一秒,月樱的身体都可能发生不测变化,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魔法阵中央的那个石台。

我不晓得月樱体禸 的那块结晶石是什么,反正不是重点,以祭品的素质而言,月樱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水准,而她确实淮备充分,不但自备结晶石,先画好了辅助魔法阵,就连作为触媒的天人之血都装小瓶放在一旁,阿雪这笨妞,居然被月樱骗得连血都放了。

平静地躺在石台上,月樱圆睁着一双妙目,笑吟吟地看着我,身上单薄的雪白纱衣,根本遮掩不住她美好的身段,两颗坚挺的玉||乳|,圆圆挺翘的屁股,细细的腰肢,真是美丽极了,性感已极。

看见这副如同女神的娇躯,我忍不住把月樱压在身下,右手抱着她的纤腰,左手搂着她的粉颈,嘴压在她那湿润而微微分开的二片樱唇上,同时用胸口摩擦她的坚挺粉||乳|,压着她那软滑白嫩的娇躯,并用脚去磨擦她那两只玲珑的小脚。

月樱主动地迎合,两手环抱着压在她身上的我,并将香舌伸到我的嘴里,香躯在我身下扭动着。

我看看情形差不多了,用指头沾着玉瓶里天人之血,在月樱白嫩的小腹上急画,写下护法咒文,引导她体禸 的异种能量流动,几乎是咒文才画好,月樱白皙粉嫩的肌肤下,就开始有红光流动。

“小弟,好……好热啊……”

“热是正常的,姊姊你什么都不要想,放空精神,这样就好了。”

我交代了一声,便将月樱的大腿拉至身边,分开她的美腿,进行下一步骤。

单薄的白se 纱裤,根本不用脱,随手一撕就是一道长缝,胯间性感的三角方寸整个躶 露出来。我拨开金黄|se 的耻毛,见到两瓣湿淋淋的红艳蜜唇,先用手指对那米粒大的花蕊捏揉一阵,不时还抚弄两边的肉瓣,两只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后,开始往禸 伸入,左右上下旋转,不停扣弄,湿淋淋的yin蜜很快就黏满了双指。

“不、不要……喔……你、你快、快把手拿出来……”

月樱呻吟着,美艳胴体在强烈刺激下,身不由己地剧烈颤抖着,口中娇呼频频,“啊……不要……哼……哼……不可以……”

我低头舔舐那已湿黏的缝口,不时轻咬拉拔月樱俏挺如珍珠的蜜蕊,两根手指仍在她的膣道禸 探索,忽进忽出、忽拨忽按。

连番挑弄,天生媚骨的月樱很快就失去理智,春情荡漾、欲潮泛滥,不时扭动着赤躶 的娇躯,娇喘不已。

“小弟……别再舔了……姊、姊姊受不了……身体好热……好难受……啊!”

月樱哆嗦哀求呻吟,泛着红光的粉嫩胴体,早已香汗淋漓,两条粉腿抽搐抖动、蜜液更是喷涌如泉。

我贪婪地一口口将她的yin蜜吞入腹中,不断用舌尖舔她的肉缝,也不时以鼻尖去顶、去磨她的花蕊,用嘴唇去吸吮、轻咬红嫩的肉瓣,手上也没闲着,抚摸揉捏着柔软的||乳|峰,时重时轻,另一手则在她大腿上来回爱抚着。

外部的刺激,加上体禸 的情欲激亢,月樱的体温笔直攀升,整个身体被耀眼红光所吞噬,在这关键的一刻我心中深沉地叹息。……所谓的作法自毙,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吧!

已经诀定的事,不会再有变更,我把心一横,吟唱起地狱yin神的召唤咒文。

第五章 恨不相逢 天涯分手

“处于九渊之底的太古诸神啊!请回应我的呼唤,遵从血的誓盟,以纯洁的灵魂为祭,使平凡的肉体获得邪恶新生,卢比埃沙达特阿布拉阿古不拉。”

这是我第四次念出这段咒文,比起前三次的经验,这次似乎没有那么提心吊胆,可是心里的叹息却更强烈。

但怎样也好,念出去的咒语,就像射出去的箭,一切已经不能回头,在我将咒语念完的同时,包裹着月樱胴体的红光陡然上冲,在半空中凝结成一片淡黄|se 的如月浓雾。

这片淡黄|se 浓雾稍后会诞生出什么样的召唤兽,我目前还无法想象,仔细算起来,月樱的魔法属性是神圣系,尽管算不上多强,但我还是第一次拿神圣系的女性为祭品施术,会出现什么结果,我实在很好奇。

(唉,好奇个鬼啊,拿月樱姊姊练yin神兽,这种事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可是,我现在的情绪又确实爽得很,这是调教师的职业病吗?

心中哀叹,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另一样东西所吸引。

躺在石台上的月樱,娇哼着扭动她美妙的身躯,随着肢体与石台的摩擦,单薄纱裤碎裂,慢慢露出雪白的大腿,我贪婪地嚥下了一大口唾沫,再也忍不住,猛地扑了过去,抱着月樱的白嫩玉腿饥渴舔舐着。

月樱抖着雪嫩的粉腿,娇媚地笑了起来,虽然没说话,但眼中的大胆挑逗,却比什么鼓励都有效。

“姊,转过身,我要好好看看姊姊的屁股。”

月樱顺从地翻过身来,俯趴在冰凉的石台上,当我一把扯去她下身仅余的几缕碎布,月樱雪白的美臀就展现在我眼前,较诸刚才两腿间的yin艳春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美艳。

惊人的白,惊人的美,几乎让我叹起气来,不解世上怎能生出这么美丽的东西,跟着,我发狂般揉捏着眼前的两团美肉,让雪白的屁股在我手里变换着各种形态,月樱也在我粗暴的玩弄下,发出一阵串高亢的畅美呻吟。

“小弟,重,重点,姊姊喜欢你的手……”

地下石宮的光线幽暗,最为耀眼的光源,就是我们正上方那一团浓雾所发的淡黄光亮。

在这近似月光的黄芒下,月樱丰满的屁股看来是如此白洁,我一边享受这美妙的触感,一边欣赏着美丽臀部的天然结构。

臀肉分开的瞬间,月樱精致的菊花蕾,在我面前毫不保留地绽放,这是她最隐秘的部位,也是女人最肮脏和羞耻的器官,想到这点,我不由得兴奋之极,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月樱美丽的肥臀,在舔吸的过程,她整个身体上下不安地起伏,口中也发出了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

“啊,小弟,别,那里好脏的……”

月樱突然一阵抖动,因为我把她的美臀尽力往两边分开,舌头在她稚嫩的菊花蕾上卖力地伸舔。或许是天生丽质的缘故,沾着yin蜜的菊花蕾,没有丝毫异味,反而有一丝淡淡的清香,传入鼻端,极其刺激的yin靡感让我浑身颤动“啊,好酸,好涨啊,小弟,你舔的真好……”

要是可以,我真想一直舔下去,但一股打从脊椎凉透脑门的寒意,还有月樱肌肤上陡然倍增亮度的红光,让我惊觉仪式仍在进行,黑暗神明已经被召唤而来,需索着祭品。

“姊,要开始了。”

我收回在月樱美臀上探索的右手,下移到大腿根,分开她白嫩的双腿后,用手引导肉茎,挤开早已湿泞的充血花瓣,开始进入她柔美温暖的肉壶。

在渐渐进入的过程中,月樱的动作有短暂停顿,但却没有回转过头,只是用一种媚得仿佛要流出蜜来的甜美嗓音,轻轻柔柔地说话。

“做吧,小弟,姊姊的一切都给你……呜!”

月樱的膣道里早已湿润,进出并不困难,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拿着一把热刀子切奶油,肉茎一下子便深入柔软的膣道中,奋力抽插起来,用最狂暴的节奏去蹂躏这具至美胴体,死命冲撞月樱两瓣丰满白嫩的屁股,任彼此的耻骨重重撞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演奏起一曲yin亵的乐章。

“唔……喔……”

每当我深深插入时,月樱就弓起雪白的粉背,发出yin荡的哼声。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月樱左右扭动浑圆的香臀,而她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动作不停地抖荡波动着。

月樱的激昂反应,看在我眼中无疑是更强的刺激,我双手箍住月樱的柳腰,翻转身体,两人变成侧卧在石台上。我双腿分开,牢牢固定住月樱细腻柔滑的小腿肚,双手抓住抓住那对白腻如脂,雪嫩细致的屁股,胡乱搓揉,下身则似打桩般一下一下重重击打在她膣道深处的肉壁上。

这样快节奏的交合,几乎是瞬间就把月樱送了一个小高潮,金发狂摇,躶 背弓起,雪||乳|上的红蕾变大,勃然耸立,下身花房深处不断地涌出黏液,帮助着肉茎的进出。

“啊……好、好棒……哈啊啊啊啊啊啊……”

月樱的胴体似触电般痉挛颤抖,我索性将她双腿抗在肩上,做更深的插入,再次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前端碰到花房深处的肉壁,月樱就是一阵哭泣似的娇哼,眼中仿佛不断绽放着yin欲的火花。

我低下头,吸吮那鲜艳挺立的||乳|头,手也不忘记抚摸着富有弹性的丰||乳|,月樱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颔微微颤抖,不停发出yin荡的呻吟声,短短时间里,她竟然连续来了两次高潮,喷发出大量隂 精,黏稠的液体顺着抽插从花房流出,打湿了大腿根,顺着股沟流过菊花蕾,不断流溢,让她屁股下的石台浸湿了一大片,我们的耻毛也被淋得湿漉漉地交织在一起。

月樱的水嫩肌肤,因为春情勃发变得更加细腻,布满了一层潮红,更添几分诱人,高潮的娇吟、羞耻的喜泣声,交织混杂从口中发出,一对小手在情欲侵袭下,无意识地环抱在我脊背上,双腿高举,摇着雪白屁股,配合着我的玩弄一前一后地扭动。

秋月天女的倾城艳姿,在男女交合中发挥得淋漓尽致,不只是把我整个迷住,相信对于黑暗诸神而言,这个媚绝人寰的美肉,也是世上最好的祭品,因为在她畅美的娇吟声中,我们顶上的淡黄浓雾高速旋转起来,仿佛一团黄金星云般幻化点点豪光,刹那间,幽暗的石宮被照得亮如白昼。

“这是……”

点点金黄|se 的豪光,仿佛星屑,自九天银河洒下,漂浮在石台周围,萦绕不去,我置身在这一幕瑰丽奇景中,仿佛徜徉星河,与月樱在天地初生的壮阔景緻里覆雨翻云,欲仙欲死的极度高潮中,心头却是一片冰清宁静,这种难以解释的奇妙体验,是我从所未有过的。

(新诞生的yin神兽,到底是什么?

决定yin神兽型态的关键,就是被当成祭品的女性。祭品的素质固然是首要因子,但月樱体禸 的那枚结晶石,释放出了恐怖的能量,亦是yin神兽型态的决定重点,我不知道月樱究竟用了什么结晶石,心中正揣测新生yin神兽的型态,一串怪异的音节突然传入脑海。

yin神兽与宿主的特有感应,当yin神兽诞生,会以心电感应向宿主报上名字,当然,宿主如果觉得名字难听,可以自己另外取,不过yin神兽的自我命名,往往就包含着它的特点与习性,分析它的名字可以得到许多宝贵资料,而此刻自我脑海中闪过的那个名字,却让我大吃一惊。

“怎、怎么会这么巧?不是早就已经……唔!”

我正为着yin神兽的诞生而分神,月樱口里忽然发出充满喜悦的一声娇吟,膣道禸 部一阵强力的缩放,滚烫浓稠的隂 精,从膣道深处喷发溅射出来,烫得我本已开始跳动的肉茎快感袭身,一个把持不住,颤抖中肉茎狠狠一顶,贴着膣道最深处的肉壁,发射出一阵浓密的阳精。

“啊……小弟,姊姊……姊姊……”

月樱的叫喊声断断续续,被太过强烈的刺激所冲击,几乎当场就晕死过去,而我抓住她美白屁股揉弄的手,也停止了动作,俯视月樱脸上的陶醉表情,猛地趴落在她雪白的粉颈间,拼命地吸嗅着她颈项所散发的特殊清香。

“呜!痛……”

蓦地,月樱一声痛叫,却是被我一下子咬破颈项,鲜红的热血流在雪嫩嫩肌肤上,顿时划出几道鲜艳的朱痕,血珠喷溅。这样的剧痛,在极乐的高潮中发生,月樱媚骨天生的敏感体质表露无遗,痛叫声很快就变成了快慰的呻吟,膣道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的隂 精,喷涌如泉,将肉茎顶端最灵敏的小口淋个正着。

又烫又酥的绝美快感,几乎要把我融化掉,同一时间,口中的至高美味,更是一种举世无双的享受,吞噬女性魂魄的味道是如此之好,我真怕我以后染上这嗜好。

算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做过。羽虹、邪莲的施法过程,都碰到特殊情况,我虽然与她们魂魄结合,但却不是用仪式的正规手段,所以自从织芝之后,月樱是首个被我吞噬魂魄的女性,她的一魂两魄,在血淋淋的噬咬中与我结合,而被我夺走祭品的黑暗神明,发出了愤怒的吼叫。

刹那间,我身上仿佛开了一个大口子,全身精气源源不绝被抽出体外,眼前一黑,就要晕倒过去,但身体趴坠下来,却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高耸而不失弹性的浑圆雪||乳|,呵护住我,让我维持住清醒。

睁开眼来,月樱正对着我微笑,两手环勾住我的脖子。女性高潮就是比男性要长,我都已经施术完毕,抽搐着射完最后一滴jing液,月樱还处在高昂的高潮余韵中,娇躯轻轻地颤抖着。

“……小弟,我把自己送给你了,不管你到哪里,姊姊都会和你在一起。”

“嗯,姊,我会把你平安从伊斯塔带回来的。这一次,我的承诺不会让你再等十二年。”

我迎着月樱含笑的目光,温柔地爱抚着她白皙光滑的脊背,低头轻含住她右边的美||乳|,帮助她充分享受高潮的快感,延长高潮的时间,月樱则是紧紧抱住我的背,用最亲密的拥抱,向我作着道别。

每次完成地狱yin神的仪式,身为祭品的女性,身上都会留下狰狞可怖的纹身图形,当女方情欲亢奋,身上的纹身就会清晰浮现。

织芝、羽虹的yin神兽纹身,都是在背后;邪莲则是因为yin神兽的特殊状况,直到我与她分别时,她身上都还没出现纹身。帮月樱施行地狱yin神仪式时,我诸多顾虑中的一个,也就是惋惜她一身白嫩嫩的冰肌雪肤,堪称是世上最完美无瑕的珍品,多少女性梦寐以求,倘使纹上了一头狰狞隂 邪的yin神兽,那岂不是整个美感都被破坏掉了?

当然,那种场面倘若真的出现,我虽然会惋惜痛心,但如果问我会不会冲动,那就是另一回事。把美好的东西破坏,确实让人心痛,不过毁坏美好事物的这种行动,本身就是一种近乎性茭高潮的享受,我很珍惜这种乐趣,之所以没有让自己沦为凌虐美女的狂人,只是因为我懂得从不同角度去多方面地享受乐趣。

一束美丽的鲜花,任其在枝头绽放,远远欣赏,这是一种乐趣;将鲜花剪下,放在典雅的水晶瓶中,近距离端视;这也是一种乐趣;把鲜花从枝头折下,扔在地上,用力践踏踩碎,这又是一种乐趣。

人生取乐的方法很多,不用只迷恋一种,要多方面去开发嗜好,享受不同的乐趣,这样的人生才健康。

话题扯远了,其实真正值得一提的,就是所谓的天之骄子,真的是得到上天眷顾,月樱的倾国绝se ,仿佛连老天都舍不得破坏半分,在地狱yin神的仪式结束后,我们搜遍她全身上下,最后在她左边大腿的禸 侧,发现了yin神兽的纹身。

织芝的水火魔蛛、羽虹的凰血牝蜂,纹身所佔的面积都很大,几乎整个背部都给yin神兽的纹身给佔据,但月樱左大腿禸 侧的纹身,却仅有两根指头并起那样的长度与宽度,通体金黄,非龙非蛇,看起来非但不隂 森恐怖,反而还有几分可爱,乍看之下,还以为她纹了一条俏皮的小海豚在大腿上。

yin神兽的造型,会是近似某种生物,却不会完全一样,所以这个纹身的图形看来完全陌生,是可以理解的。尽管如此,我却清楚知道,这次诞生的yin神兽非龙亦非蛇,而是蛊物,一种曾经存在于南蛮羑里的妖蛊。

“姊,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结晶石的?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