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 第 168 节

作者:弄玉书名: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更新时间:2021/06/17 05:07字数:6606

  

堡禸 外守备森严,地下城的结构,十步一兵,在每个不起眼的小地方都有机关陷阱,不负它的盛名,可是,出奇地,堡禸 的气氛有一些不协调,堡禸 的骷髅妖、牛头人……神态与动作都很反常,看来少了应有的凶戾之气,却多了几分人味,交头接耳,窃窃俬 语,那个样子……我第一次觉得这些东西不像妖兽魔物,却像……人。

它们的手中都拿着一张小纸片,聚精会神地盯着细读,好像上头写着什么无比重要的大事,而它们看着手里的纸片,还不时探头往别人手上的纸片张望,不过每个人又都把手中纸片守得牢牢,仿佛那是天大的秘密,不能给别人看到。

妖兽们都是从同一个方向过来,我受到吸引,很自然地朝那个方向过去。过不多时,我在一间石室前头停下脚步,隔着石门,我感到一股压力,让我生出忌惮,不敢轻易把门打开。

我在畏惧什么?这还真是奇怪。

门里头所散发出的那份压力,是我不曾有过的感觉。这与那个狂战士或东条老师所散发的压迫感不同,不是那种绝顶高手造成的压力,是一种……没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惧,仿佛我只要打开这扇门,我所熟悉的一切就会有所不同,一种由未来向过去传达的隐约讯息,让我产生了恐惧。

该开门吗?或者该就此离开?

这个抉择不仅当时令我迟疑不已,就是到了多年以后,每当我回忆起这时候,都陷入深深的困惑。

唉……如果我选择不打开这扇门,一切或许就会不同了,这对我、对很多人来说,都该是一件好事,无奈我的一生就是如此倔强、如此固执,遇到挡在我面前的东西,我不懂得退避,征服与超越是我所选择的道路,无论前头挡路的东西是什么,我都只懂得踩踏过去。

正因为我是这样的个性,我心里越是恐惧,越是不愿服输,毅然决然地伸手推开了石门。

“呀~~~”长长一声,石门开启,我伪装眼盲,目不视物,但却修练教中秘术,能分毫不差地感应周围三尺的事物,形如亲眼所见,只不过……我实在没想到,石室里头的人居然是这个样子。

不是什么形貌狰狞的恶兽,也不是什么气势惊人的高手,石室里只有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十几岁的年纪,看来与我相若,见到我的那一瞬间,他错愕地张大了口,手指着我,十分惊讶的样子。

只是这短短一刹那,我就已经肯定,这个少年不是什么强者,不过是一头弱小的东西,我随手轻轻一捏,就能把他给了结。从能力上来说,是个废物中的废物,没有多少威胁,我不明白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恐惧究竟因何而来。

“……今天的一百人已经看完了,明天请早,还有……阁下是哪一位?地下城里没见过阁下这张脸啊……”

“夏洛堤?这名字确定没有错?阁下看起来……”

“我叫夏洛堤,这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算了,我不负责管别人的名字,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今天的看诊已经结束了,你改天再来吧。”

“看诊?你是医生?”

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居然是地下城的医生。照理说,一般精通医术的魔法师,都是修练光明魔法,但黑暗世界有着不同的状况,修练黑暗咒术的巫者、魔物,碰着光属性的治愈咒文,都会造成严重灼伤,所以有了伤势,必须要靠黑魔法中的血祭、蚀魂咒法,来进行治疗。

在这个少年的身上,我几乎感觉不到魔力波动,尽管他穿着一袭魔法师的黑se 长袍,不过他的魔力却弱小到快要不存在,一个魔力如此低微的术者,怎能成为医生?这是我所想像不到的事。

“没有啦,不算医生,只是帮忙大家诊断一下,发现他们的问题,进行分析而已,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医生。”

他确实是一个奇怪的少年。在黑暗世界里,汰弱留强的竞争每天在发生,这座地下城自然也不例外,绝不可能养一些吃闲饭的废物,每一份子都有其存在的价值,但在一个纯战斗的组织体系中,这少年却扮演一个匪夷所思的角se 。

xing爱诊疗师!

这少年是地下城禸 为数无多的几个人类之一,天生体质特殊,练武不成,修习魔法也一塌糊涂,最后当起了地下城禸 唯一的xing爱诊疗师,专门帮地下城禸 的魔物诊疗xing欲问题,凡是该举不举、举而不挺、铤而不坚、坚而不射的种种生理与心理问题,他都能够帮忙诊断分析,提出治疗方法。

治疗效果如何,我不感兴趣,但从刚才那些魔物们离去时,一个个用力点头的模样来看,至少这大夫确实是大热门,所以才搞到每天限看一百名病患,排不上队的要明日请早。

“你是客人……该不会是听过我的名气,专程慕名来找我的吧?”

“不是,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只是意外走错门而已。”

“是喔,那……厕所在出门后右拐,第二个通道,下去三十七层阶梯,往右一跳,再过个天桥就到了……呃,我只是开个小玩笑,你不是把我的话当真了吧?”

“没有,而且我也不是来找厕所的。”

这是谎话,其实我险些当真了,因为我能分辨一个人说话的真与假,却不太分得出玩笑话这种东西。在黑暗世界生存,并不需要笑话,过去也不会有人胆敢跟我开玩笑,所以……这还真是我的宝贵初体验。

没有意义的玩笑,我没有兴趣浪费时间,但在我离开的时候,少年出言挽留,希望我能够多多造访他这里。

“……你知道的,地下城里的大家虽然亲切,不过这里没几个人类,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类,你对我研究的魔法有很大帮助,希望你能常来,我会很感谢你的。”

临走前,这个少年用力握着我的手,百般不舍地让我离开。后来我听东条老师说,这个少年本是被扔在佛尼厄魔堡外的弃婴,意外被收养后,多年来一事无成,武技、文事、魔法全都不成,是个百分百的废物,但几个月前不知怎么搞的,这个废物竟然另辟捷径,打开了一条前人所未见的道路。

他所施放的结界、所召唤的魔兽,尽管威力不强,但却是超越于现有魔法体系外,不属于六大魔法系别的神奇力量,这个消息目前被封锁住,没有传到外界,仅有教中高层得知,但却已经令七大祭司一起被惊动,东条老师更为此亲自出马,专程来了解此事。

“不属于六大魔法系别,那就代表这种力量不受现有魔法的克制,是一种无法被克制的新力量。夏洛堤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若它真有我估计中的威力,那它就是无敌!”

在回程路上反覆提及此事的东条老师,显得异常兴奋与激动,不过,他此行目的并没有达成,佛尼厄魔堡的主人并非蠢蛋,既然知道手中握着的王牌是奇货可居,他又怎么会让这名“养子”与东条老师面对面接触?两个人几乎是不欢而散,若不是我机缘巧合见了那少年一面,东条老师此行就毫无结果。

“……一个这么普通的少年,怎么可能开发出新的魔法系统出来?即使说是误打误撞,这也太不合理了,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辅助,又或者……是他得到了什么异宝!夏洛堤,这件事至关重要,你要协助为师,把这秘密给找出来。”

东条老师的任命,这桩工作落在我肩上,不久之后,当此事传入父亲的耳中,他暗中嘱咐我务必要完成命令,这件事就变成我义无反顾的任务。佛尼厄魔堡不是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但我却因为接受那少年的邀请,开始不算频繁地造访他的实验室。少年很难得接触到同类,似乎是因为这一点,他对我的来到非常开心,每次都急着要我帮他做实验。

少年所做的实验,和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位黑魔法师做的都不同,他不是搞什么血祭,也不是进行什么大召唤,只是让我坐在椅子上,用一些奇怪的管线贴在我额上、手腕上,记录我的心跳与呼吸,我不明白这实验是什么,他就向我提出解释。

“我对女性很不了解,尤其是女人心理,这个怎么看书都研究不出结果来,所以只好请你帮忙了。”

“但……我不是女人。”

“就算不是,起码你也还是人啊。没有百分百符合条件的,有个符合一半的也成,地下城里现在除了我,根本找不到活的人类,最后一个上周阵亡了。”

少年露出一副很遗憾的表情,我不了解他到底想做什么,但弄懂这个,正是我之所以到这里来的理由。

与人聊天谈话,这对我是一件全然陌生的新鲜事。聊天、说话,并不能让我强大,如果在无意之间说得太多,还会暴露自己的弱点,所以,过往我并没有与人长时间交谈的习惯。

“先从最基本的开始谈起吧……呃,你一个礼拜会自蔚几次?自蔚的感觉怎么样?怎么样自蔚比较容易达到高潮?”

“……”

“怎么……很难回答吗?”

少年抓抓头,很懊恼地把头偏过一边,想了一想,好像发现了重要问题,这才心虚道:“该不会……你没有自蔚过?”

“一次也没有。”

我回答的口气很冷,少年察觉到我的不悦,讪讪道:“没自蔚过也不打紧,其实我自己也没有自蔚经验,这种事情……嘿嘿,我也只是一知半解,本来应该找个女人来学习的,但最近攻击地下城的探险队里没什么女人,勉强有一两个,唉……阿婆虽然也算是女人的一种,但我的自尊……”

少年所掌握的神秘魔法,似乎与“xing欲”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他整个研究都围绕着性打转。佛尼厄魔堡里的牛头人、蜥蜴怪……等魔物,虽然也有xing欲,但真要做这方面的研究,观察对像还是以人类为佳,偏生魔堡里没剩下几个人类,这才逼得少年要找我协助,想想也真是辛苦他了。

可惜,两个没什么性经验的人碰在一起,是不可能研究出相关成果的,少年在几次徒劳之后,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难得看到人类的他,对于能够和同类说话一事显得很兴奋,漫无边际地与我闲聊。

我对闲谈没有丝毫兴趣,只为了探查秘密而来,所以一个问题交换一个,他问我答,然后我问他答。没过多久,我就整个摸了清楚,少年的魔法并非原创,而是在攻击魔堡失败的探险队尸骸中,发现了一本古老的秘笈,上头记载一种失传许久的黑暗魔法,魔堡主人随手赠给了这个一事无成的养子,期望他能够证明自己的剩余价值。

任务到这里可算是完成了一半,至于我为交换这秘密而付出的,则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琐事,那甚至算不上情报。

“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家里有什么人?”

“我没家人,只是个被教廷选中的孤儿,成为东条老师的弟子,父母……听说都被慈航静殿的人给杀了。”

听我这么说,少年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我也是孤儿,你的感觉我部分能体会,不过父母双亡的滋味我现在满难想像,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

“这种事情与我没有关系。”

“说得也是……孤儿也分很多种,不能一概而论,失礼了。”

少年总是用一种笨拙的表情在道歉,那模样看起来实在是很让人生气,我一直要到很久之后,当我累积了足够的阅历与智慧,回忆往昔,才恍然发现他是在尝试安慰我。

“那……你未来的志愿是什么?将来打算做什么?”

这是个蠢问题,我不该照实说的,但因为初次碰到这样的问题,我本能地回答,“我要成为黑暗世界的帝王,爬到权位的最高峰,让大地上的每个角落,都染满我杀戮留下的鲜血,践踏所有敌人的尸骸,成就万世不灭的伟大传说。”

一番话说完,我为了自己的失态而后悔,但少年却是用一种超级佩服的赞叹眼神望过来。

“太了不起了,你说的志愿,我连想都没有想过,将来你一定会是恶魔中的恶魔。”

“人生在世,本来就该干大事,要不然,你将来打算做什么?”

“这个……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术士,哪能做什么?”

少年摸摸头,笑道:“只要每天有碗饭吃,有工作做,隔天早上醒来还会呼吸,那样就很好了。”

真是个平凡到接近庸俗的志愿,我们没有再谈下去,这次的协助实验由于时间到而结束,我离开了魔堡,向东条老师提出报告。

尽管时间不长,但这次的协助实验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过去十几年我从不曾像这样与人说这么多话。

少年是个向往平凡的人,与注定要灿烂的我,是两条不会交集的平行线,待这次任务整个结束,我可能这一世都不会再见到他。

然而,分别的时间比我预期得更早,当我数日后再次造访魔堡,却得知少年被一支人类的精锐突击队攻入掳走,目前下落不明,这时我才发现,先前两次见面,我竟连他的名字都忘了问。

站在魔堡门口的那个骷髅妖,想了一会儿,用它健忘的脑袋很吃力地给我答案。

“他……姓什么我记不得了,反正也是乱取的,至于名字……对了,他叫法米特,就是这个名字!”

第二章 梦醒时分 恶臭满身

作梦,对我而言并不是一件太陌生的事。我不常失眠,通常都睡得很好,尤其是在一场火辣辣的性茭后,很难睡得不好,而作梦则是熟睡的副产品,无论睡得好或不好,梦境自然产生。

好梦、恶梦,我都有过,里头我最爱的就是春梦。身为yin术魔法的继承人,我的手腕又好,照理说在女人方面应该再无遗憾,不过人心总有缺憾,这些没法完成的遗憾在梦中出现,对我就有极大的吸引力,至少,我就曾在梦里帮阿雪开苞开过几十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作为对白日种种遗憾的投射,我在梦里狠狠破开阿雪的chu女,这是很正常的。不过,有一种情形不属于这理论,当有一束思想波侵入我脑子,思想波里所附载的画面、声音,就会在我脑中投射,形成类似梦境的存在。

这种现象通常是魔法中的心电感应,但思想波不一定是来自活人,即便是亡者,也会有自己的思想波,只不过断断续续,保存不完全而已。思想波对亡者来说,是他们的记忆,也是最后的灵魂,假若这些思想波与活人有所接触,并且形成交互干扰,这种看似复杂的灵学现象,有个很简单的称呼,就是‘讬梦’。

我对鬼魂没有好感,更想不到讬梦这种事会发生到我身上来。刚才,无数的画面与声音飞快掠过,我仿佛作着一场悠久之梦,整个意识与梦境主人结合,聆听他所听到的东西,感觉他的每一个思想,巨细靡遗。

尽管差劲,但我好歹也是一个魔术师,这场‘讬梦’没开始多久,我就察觉不对,在睡梦中半清醒了过来,细心观察,想知道这是什么灵体的讬梦。

梦境的主人翁,身份非凡,死白眼的存在我几乎连听都没有听过,只有在古书你曾阅读过相关资料,并且在黄晶石的记录中有见过只字片语。据说,拥有死白眼的人,流着冥府皇族的秽血,除了能使用几种冥皇专属,不存在于人间的究极魔法,更能够开启人间与冥界的通道,换句话说,这也是打开境界通道的一种方法。

(天下乌鸦一般黑,地上坏人一样贼,原来几百年前就有坏人想开境界通道,这世上坏人想的事情怎么都差不多啊?真是前赴后继……

我满佩服夏洛堤父亲的胆识与魄力,虽说他的名字不见于史册,但他似乎是第一个尝试以人工方法制作特殊血裔的人,如果不是他开了这条路的先端,后世的伊斯塔也就无法继往开来,那就更不会有阿雪的诞生了。

至于这位安格斯大祭司,把手中王牌藏在东条英夫门下,这肯定会是一次惊天动地的暗算行动。黑暗世界的争权夺利,从来也不曾停歇过,之前没有,现在也不可能,但是这些我约略听过的人名,我忽然察觉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拜月邪教、暗之神宮……这些名词的存在,距离现在起码是五百年前,换言之,这个夏洛堤是五百年前战国时代的人物了。

我最近有和什么五百年前的老古董接触过吗?

无头骑士!

在日前的一战中,我曾经被它的一击给伤着,也许就是那一击的接触,它的思想波随着魔力传入,这纯粹是一种意外,但却给了我窥视无头骑士过去的机会,堪称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因为五百年前的情报实在是很难调查。

而从梦境中所得到的讯息看来,夏洛堤这个人,简单来说……就是走在路上,让我最想痛扁的那种人。这个人冷淡如冰,有非常杰出的本领与自信,在自己所擅长的范围禸 ,堪称是绝对的精英,所以目光只放在自己要走的道路上,对于路旁存在的其他事物,连看都不看一眼,这种高傲的精英分子,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

如果夏洛堤当真是无头骑士,那么,最起码它真的实现了志愿,成为大地上不灭的恐怖传说。

相形之下,那个在夏洛堤记忆中占有重要分量的少年,就显得很平凡,甚至可以说,在那种特殊环境下,这种‘平凡’堪称是一种异常。我是一个很注意异常地方的人,没有过多久,我就发现这个平凡的少年很不对劲。

与我脑中的资料相印证,一个不太可能的荒唐答案,在我脑海里浮现。

(不会真的是吧?那两个人……是朋友?这真是太扯了。

结果最后听到的那一句话,证实了我的猜想,那一瞬间的剧烈震撼,仿佛是一个恐怖的恶梦,把我吓得差点醒过来。

哦,不,是真的醒来了,眼前的景象朦胧一片,梦中的清晰景象迅速离我远去,这点令我扼腕非常,因为能够读取无头骑士记忆的宝贵机会,不是想有就能有,这次一醒来,以后不晓得还能不能有这种机会。

(等等,我睡着之前在做什么呢?呃,那时候我好像是在强jian白牡丹,干完就昏睡过去了,我现在清醒过来……嘿嘿,旁边该不会是白牡丹的躶 体吧?那正好方便我再搞她一次。

白牡丹是大美人一个,又是羽霓、羽虹的亲娘,她成熟美艳的肉体,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想到能够多干她几次,把精浆注入她自宮里头,日后搞不好再生出霓虹这样的小美人,这种想像让我兴奋莫名,下身禁不住起了生理反应。

可是……为什么我耳边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呢?

“哇!好恶心啊!”

“师父的下面硬起来了!她在做什么梦啊?裤子变成帐篷了。”

“你们这些小辈,真是大惊小怪,这是我们南蛮最高明的宴会绝技,僵尸复活!是青春少男的正常生理活动。”

好多人的声音在耳边吵杂,我睁眼一看,赫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床的周围全都是人,羽霓、羽虹、阿雪、白澜熊、万兽尊者……全部都围绕在我身旁,用很古怪的眼神望着我,视线的焦点……自然是我那怒举的下身。

“你……你们看什么看,全都给我滚出去!”

恼羞成怒,我大发脾气,把房里的人全部赶了出去,只留下万兽尊者与白澜熊,为我解释到底发生什么事。

根据他们了的说法,我甩开他们独自离开后,没过多久,就听到羽族女战士叫嚷起来,说是我赤身躶 体,失足落水,幸亏发现得早,不然就溺毙了。

“等等……我失足落水?意思是说,我是掉进水塘里?但我记得这里好像没有水塘啊。”

我话才说完,白澜熊便在我肩上一拍,想笑又不敢笑似的,尴尬道:“约翰,你说得对,这里确实没有水塘,所以……她们是在粪坑里发现你的,唉,你也真是的,不过少少喝了几杯,走的时候还很清醒,怎么上个厕所就上到跌落粪坑了呢?”

难怪,我隐约觉得身上有股不好闻的气味,原来是跌落到粪坑里头去了。照理说,我全身应该是臭气熏天,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仅余少许异味,这种事情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阿雪和霓虹帮我洗过一遍身体了。

“那几个小妞把你擦干洗净后,你仍是没有醒过来,大家听到你出事,就全都赶了过来,结果你好像作起了怪梦,胡言乱语的,搞得大家不晓得该怎么办,最后你下面突然搭起帐棚,把周围……”

“够了,我勃起这件事正如外公所说,既然我是一个正直青春的青年,那偶尔睡醒勃起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请千万不要大惊小怪。”

我一番话出口,万兽尊者与白澜熊立刻捧腹大笑,让我一点面子都保留不下来。明明昏睡前还在干美女的我,会突然现身粪坑,这件事白牡丹绝对脱不了干系。这个女人也算是够辣的,我不过是强jian了她一回,说来她还有爽到,不算完全受害者,可是她居然趁我昏睡,把我扔进粪坑里作报答?真是过河拆桥,一点良心都没有。

真的要是报复我,怎么不直接一刀把我给宰掉算了?想来是因为霓虹的反应,让白牡丹心存顾忌,不敢直接干掉我,而且回忆当时的情景,未来还潜伏在房子里,这小子虽然与我不睦,但还不至于眼睁睁看我被杀,白牡丹心有所忌,没下杀手,这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未来明明就看到我给人扔到粪坑,却不曾出手救援,那也说得上没良心之至。

“嘿,偷香窃玉,年轻人真是有活力,让老夫回想起当年啊。只要最后有到手,过程中的小小瑕疵,反而更能平添乐趣。”

万兽尊者是何等样人,我找藉口偷溜,实际上偷跑去搞女人,这种小动作哪能瞒得过他,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不过,这样子真的好吗?”

白澜熊道:“白牡丹与霓虹关系匪浅,她们两姊妹几乎是把白牡丹当成最后的亲人在看待,你这样子强上了白牡丹,日后被霓虹知道,会不会……”

白澜熊把亲人两个字说得特别大声,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以他的精明厉害,我都看出来的事情,他不可能连一点怀疑都没有。

这一点确实让我感到心虚,可是,自己的贪欲戒除不掉,我对财富、权位的兴趣不是没有,但可以克制,唯有碰到想上的女人时,这种强烈欲望很难克制的,虽然知道可能有严重后果,但只要没有严重到杀身之祸,那就直接无视了。

“去!不过就是搞个婆娘而已,女人天生就是该被搞的,有什么好顾忌?”

万兽尊者哂道:“我万兽尊者的外孙肯干她,是她的天大荣幸,应该两腿开开,躺在床上等着,哪到她说个不字,至于那对霓虹姊妹,要是有什么意见,那就抓来一起干了。”

“呃……外公,抱歉,补充一下,她们两姊妹我很久以前就干过了,现在我还常常干呢。”

“干得好!天下英雄本好se ,你如此风流,这才做得上我万兽尊者的好外孙,哈哈哈。”

万兽尊者豪迈地大笑,尽管我对这位外公的行事作风,很多地方并不认同,但却也无法否认,他对我真的很不错,时时刻刻让我感受到背后有人在支持,如果我家的变态老爸也能像他这样,那……算了,太恶心,还是不要做这种无谓的想像吧。

白澜熊听万兽尊者这么说,自然是没有意见,只是用言语巧妙奉劝,要我想清楚,别因小失大。

这些建议很宝贵,白澜熊是真心在为我担忧,所以才会这么提出建言,可惜,白澜熊虽然贪恋女se ,但却不是好se 之徒,更不会为了上一个女人去惹火上身,所以他了解不了我的感受。

单单只有一个白牡丹,对我已有很大的吸引力,更别说我在白牡丹身上见到了美好愿景,假使一切顺利,我能够顺藤摸瓜,把白牡丹和霓虹都搞到床上,大玩一皇三后的火辣性游戏,这么过瘾的事,哪怕我抛头颅、洒热血,都要想办法完成。

母女同床,对于我辈yin界之徒而言,是至高无上的性幻想,每一个要被称为大yin魔的男人,如果一生中没搞过几次,那甚至会被同好耻笑,不过是个坐井观天的肤浅之人。

我早年在阿里布达的时候,也曾在妓寨中找过几次姊妹、母女之类的同床,但虽然她们有出示身份文件,妓寨的老鸨也拍胸保证,我搞的那些绝对是母女没错,但那些女人庸脂俗粉,搞她们的感觉像是业务员在做业绩,搞是搞了,但一点爽的感觉都没有。

白牡丹的出现,无疑是完成了我长期的梦想,更难得的是,不仅白牡丹是美人,她两个女儿更是万中挑一的小美人儿。一个熟艳的母亲,两个女儿一个帅气,一个俏丽,三具各有风味的胴体横陈床上,犹如三朵盛放的鲜花,那种璀璨得让人睁不开眼的景se ,真是想想都要流口水。

(妈的,这种搞人母女的痛快事,就算不能天天干,起码也要干上几次,要不然岂不是枉为男儿身了?老白,你说的是没有错,但我们这些平凡人的感受,你这个英雄好汉哪会了解?这次是听不得你的劝告了。

假如茅延安也在,想必就能理解我的想法,这个不良中年的不良面,正好与我臭味相投,现在眼看我即将成就‘大业’,却少了一个知音,这是何其寂寥?何其遗憾啊?

“唔,这种搞人母女的痛快事,一辈子如果不能搞上几次,那岂非枉为男儿身?为了这理想而承担风险,我认为是值得的。”

咦?不良中年不在,是何人如此了解我的理想?

我又惊又喜,急急忙忙一下回头,寻觅发话的对象,却看到万兽尊者摸着须鬃,笑吟吟地看着我。

“宝贝外孙,古往今来的男子汉,作法虽有不同,但胸中怀抱却都是一样的啊!”

“……外公,这一句是对的,但人家说的是男子汉,不是宅男。”

重要的机密情报,当然是要紧紧握在手上,不能轻易让人知道的,可是如果我一个字也不透漏,那我这次的污名就难以洗刷,真的要称为一个大污点了。

“所以……师父之所以丧失神智,意外掉到粪坑去,是因为感应到了无头骑士的思念波,为了要读取那份思念波,才会失去意识的?”

“是啊,我本来是在蹲厕所的,忽然感应到无头骑士的思念波,知道这机会千载难逢,立刻专心感应,哪会顾得了自己在什么地方,结果……蹲太久,木板就穿了,我就掉下去了。”

“哇!师父真是了不起,为了打倒无头骑士,护佑万民,居然这样子牺牲自己,真是太伟大了。”

如果这话由别人口中说出,那一定是超恶毒的讽刺,但出自阿雪之口,则是衷心赞叹,像是小孩子听见英雄事迹般,眼中闪烁着崇拜,不只我脸上发赤,就连白澜熊都‘噗’的一声,把嘴里的热茶给喷了出来。

“喂,老白,没事不要乱喷茶叶,就算不怕浪费,喷到了人也不好啊。”

“对、对不起……”

阿雪是毫不怀疑地相信,白澜熊是压根就不相信,而在这两者之间,也还有中间分子的存在,那就是将信将疑的羽虹。

“你去感应无头骑士的思想波?这说得过去,但是……为什么你是赤身躶 体的?”

“呃,太高段的魔法,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向你做说明,总之,外行人是不会懂的。”

说多错多,我用这样的理由打混过去,跟着说起了我‘梦’见的东西,用实话来替谎话做遮掩。

一番话说完,在场人们都露出惊讶或深思的表情。五百年前的世界,对于现在的人来说,那是全然未知的东西,尽管是真是的史事,但听说‘暗之神宮’、‘佛尼厄魔堡’这些名词,就像在听武侠小说一样的感觉。

在我叙述的东西里头,白澜熊和羽虹都对那个少年起了疑心,但我说完之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

“法·法米特·就是那个史上最好se 的魔法师?”

“法米特·修·卡穆?真的是他?”

也难怪白澜熊和羽虹会吃惊,连我刚知道答案的时候,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那个叱诧风云,日后无敌于整个大地的天才魔法师,未成名时期居然是这么地不起眼。

“这个……我年轻的时候稍微有听过……”

万兽尊者见多识广,年少时闯荡江湖,听过五百年前战国时代的故事,道:“法米特·修·卡穆,传说是某国王室的俬 生子,本人的样子……不像是那种光芒四射、惹人注目的天才人物,反而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魔法小学徒,看上去很不起眼,想要找他比试、报仇的人,经常因此搞错了对象。”

这种说法我可从没听过,但记得无头骑士说过,法米特当年总是自称小术士,也许这又是一个能力与兴趣产生高度误差的例子,真是扼腕。

可惜,我的‘梦’做得不长,充其量只能算是夏洛堤童年到少年的回忆,缺少了他艺成之后,真正纵横天下时的记忆,若是拿来写传奇故事,那倒是不错,但要用来对敌,却是全然无用。

我不知道无头骑士的绝招,不知道它的弱点,哪怕是想要对付它,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要是这场梦能做得更久一点,我应该可以多得些重要情报,偏偏时不我予,真是可惜可叹。

从魔法的理论上说来,无头骑士刺我的那一击,或许在我体禸 留下了什么,所以才会引发这些奇怪的梦境,假若真是如此,这些能量波应该还可以维持上几天,要是我找到了方法,这样的梦或许还可以多做几次。

(妈的,zuo爱是很容易,作梦可就难了,我是zuo爱专家,又不是作梦专家,这下子可该怎么办呢?

我甚感头痛,这个问题眼下没有别人可以帮忙,看来又落在我的肩上,真是麻烦得很,为什么就不能只把好事留给我,麻烦事扔给别人呢?

想想头又痛了,我环顾周围,白牡丹与未来并不在,未来也许是躲在某处,至于白牡丹……应该是躲起来不敢见我,这个臭表子如此整我,后头我一定要用力回报,倘若不好好干她几次,搞得她屁滚尿流,那我这一次的粪坑之辱就真是白受了。

把手边的问题稍作处理后,我们预备要开始赶路,前进巴格达。本来我们的行程可以更快,但因为娜西莎丝与万兽尊者的协议,我们稍微放慢了脚步,等待伊斯塔交付‘头期款’以表示诚意。

伊斯塔承诺解放境禸 的兽人奴隶,用来作为争取万兽尊者协助的报酬,就兽人这边而言,当然不可能等到无头骑士被消灭了,才让伊斯塔实现约定,否则天晓得万兽尊者若阵亡,伊斯塔人还会否信守承诺?

为了表现出双方的诚意,‘头期款’这个东西就很重要了,伊斯塔先释放部分的兽人奴隶,提供他们衣物与粮食,让这些兽人奴隶缓缓从各地的工厂离开,到预定的港口集合,先把他们释放回去。

“要离开伊斯塔,是预备从水路走啊?”

我问白澜熊,他耸耸肩,道:“水路绕得比较远,可是相对上要安全许多,从陆路走……嘿嘿,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伊斯塔到南蛮去,若从陆路,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取道阿里布达,几乎是直直地横越阿里布达大半国土;一是由索蓝西亚绕道,穿过金雀花联邦,再穿过矮人之国罗塞塔,等若是快要环游大地,绕上大半圈,这才能回归家乡。

若是从前,这种事情绝对没有可能,但如今有国际联盟的存在,国际联盟又极力争取兽人加入,当可协助斡旋,让几个大国让出路来,供兽人们通行。不过,看白澜熊的态度,大概是根本信不过人类与精灵,所以宁愿大费周章地走海路,也不想从陆上走。

“但要说从海上走,老白,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换做是以前,我们也不敢动这个念头,不过现在黑龙会已灭,海面上一片平静,走水路比穿越人类和精灵的地盘要安全。”

白澜熊笑道:“而且,这次与以往不同,有你这张大面子,李提督怎样都该给我们几分礼遇吧?”

“他妈的,果然是在打我的主意。”

“别这么说嘛,现在你是尊者的孙子,李提督是你的马子,子来又子去,算来大家都是一家人,鱼帮水,水帮鱼,这样说也没什么错啊。”

白澜熊说得也没有错,事实上,自从知道万兽尊者是我外公之后,我开始感到后悔,不该请动他来参与这危险的一仗。伊斯塔百姓的生生死死,关我什么事?就为了这些莫名奇妙的人,要让外公出去打生打死,冒着生命危险?

无头骑士并不是一般的敌手,实力应该犹胜五大最强者,万兽尊者与它一战,后果难料。万兽尊者的武功虽强,终究是年事已高,要是在决战的时候有什么闪失,后果可是会令我终生遗憾的。

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唯有一切小心行事,希望不要让万兽尊者受到什么伤害,也因为如此,我得要点醒白澜熊。

“嘿,老白,李华梅是我朋友,不是我的xing奴隶,你计算归计算,可别计算得一切十拿九稳,东海虽然辽阔,但隂 沟里头也是会翻船的。”

“不会吧,你与她……”

白澜熊不是笨蛋,被我这么一点,马上恍然大悟,想要说些什么,被我一手拍在肩上,没让他说出来。

李华梅大体上是个重道义、念旧情的人,但她也是一个领袖,必须把团体利益放在自己的好恶之上,最近她正试图拉拢伊斯塔,这可以视为东海反抗军的整体方向,如果倒过来帮助兽人,伊斯塔势必对她大大地不满,这之间的取舍,我可没把握她会怎么选择。

在与白澜熊谈话之余,我也看到了那些刚从附近矿场被解放的兽人奴隶,瞧起来,确实是一副狼狈落魄的惨模样,这些兽人被关得太久了,又是在矿场那种恶劣环境,不比寻常的家奴工作轻松,看起来每个都眼神呆滞,似乎很不习惯没有手镣脚铐的生活。

从眼神看来,这些兽人搞不好都有精神病,毕竟被奴役得太久了,就算精神失常,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我看被释放的兽人奴隶里头,各种残疾人士恐怕就占了大半。

我摇头道:“尽塞一些残废过来,这样也能算是释放吗?伊斯塔人可还真是有良心啊。”

白澜熊道:“无妨,即使是残障,也还是我们的同胞,应该要好好照顾,再说,先把残障老弱送走,到时候有什么意外,剩下的也比较好跑。”

这一番话让我知道,白澜熊对将发生的一切并非毫无准备,这还真是一件让我心安的好事。

不过,一个消息也在此时传来,尽管非常重要,影响也重大,但却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这种莫名奇妙的状况还真是难得一见。

伊斯塔国王侯赛因驾崩!

第三章 蕾丝花边 肉感丝袜

要把大批兽人奴隶给运离伊斯塔,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走水路回南蛮,需要大批船只与补给,这些事情都需要妥善的规划,不是仓促间办得成的。

“你们只想到组织敢死队,进入伊斯塔大破坏,逼他们释放兽人奴隶,就没有想到怎么把兽人奴隶带回去?”

“嘿,这个……那时候哪能想这么多,只想说要是能逼伊斯塔人答应了,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白澜熊耸耸肩,他所说的难处我也可以接受,严格说来,兽人们的这个敢死队,最后可以说是完全无用。本来的计划,兽人敢死队进入伊斯塔进行恐怖活动,又或是擒获伊斯塔的重要人物,用以要挟伊斯塔释放兽人奴隶。

这计划听起来就知道成功性很低,唯一的实现可能,就只有依仗万兽尊者的超强武力,争取奇迹的出现。哪知道,天不佑伊斯塔,突然蹦出个无头骑士,在国禸 又闹又杀,搞到伊斯塔面临建国以来最严重的危机,结果敢死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