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 第 211 节

作者:弄玉书名: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更新时间:2021/06/17 05:09字数:6627

  

中的女性,浑身都散发着如阳光般的生命之美,令人为之神迷,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琳赛的样子原本只能说是清秀可人,但服下“真爱”以后,整个人光彩焕发,专注的眼神、期盼又羞怯的表情,让她的俏美提升了一个层次,真正变成了一个令我心动的对象。

很可惜,营帐外头的叫声叫得太大,我不得不去处理一下。照正常情形来说,这种时候有人来闹场,早就应该被白家子弟给解决,断无可能让人在外头唱戏似的喊上老半天,现在这种情形只有两个解释,一是状况棘手,摆不平;二是有人存心想看戏。

“你到羊皮毯上去躺好,脑里尽量想一些很甜蜜、愉快的事,我把外头的事情搞定,就回来搞你。”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也不想白白浪费钱,让琳赛在木床上躺好后,自己马上掀帐幕出去,只看到外头有一个穿着军官服se 的精灵青年,满面怒气,表情甚至说得上是悲愤,站在那里怒瞪过来。

自家子弟们在他三尺外聚成一团,看样子本来是要过来阻拦的,但华更纱却站在他们之前,虽然没有伸手作势,却没有人敢动作……我估得不错,果然有人存心看戏。

对高傲的精灵而言,说人类的语言是种屈辱,所以那个精灵青年一开日就是精灵语,劈里啪啦说了一长串,又快又急,我的精灵语造诣有限,实在是有听没有懂,但看他一脸气愤表情,想也知道不会是夸我高大英俊又帅气的。

然而,不管怎么高傲,如果骂人骂成对牛弹琴,那也是一件很没意思的事,这位民族自尊心强烈的青年在骂了几分钟后,终于发现了这一点,开始试着用人类语言开骂,只是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实在差劲,骂的话人类语、精灵语各半,弄到我大半时间都在吃力地试图解读,根本没心力去生气。

我很努力地一路听下来,发现他是骂我卑鄙无耻,用春|药迷jian女人,极度下流,这些指控听来有点无辜,毕竟是女方主动要求用药,药也不是我的发明,这笔帐算在我头上简直是欲加之罪。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为什么一个外人会知道这些事呢?

看看这个精灵青年,觉得眼熟,我皱眉思索,顿时想起他就是之前在树林里与琳赛聊花鸟植物,看到我对琳赛毛手毛脚后,要冲过来揍人的那个青年。虽然我不晓得他的姓名,但看他满腔怒气、破口大骂的样子,倒是真心来“解救”琳赛,这点委实有趣,难道……连那个小矮冬瓜也会有人喜欢?

不管怎么样,成全有情男女一向不是我的作风,更何况那个精灵青年是孤身前来,身旁不像上次还有同伴,我要是不把握机会,仗势欺人,那就真的不是我了。

“哈,我约翰大爷要搞的马子,普天之下还有谁能阻拦?你想来争马子,闪一边去吧!就算我用春|药搞女人又怎样?搞得到才是重点,你等一下听着她的叫床声慢慢爽吧。”

我四十五度仰起下巴,趾高气昂道:“看不顺眼的话,我也可以大发慈悲,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打倒我最没用的手下,我就给你机会,让你进去搞那个小矮冬瓜如何?”

一番话是用人类语、精灵语混合说出,虽是杂乱,但那个精灵青年也是听懂了,气得哇哇大叫,看我把手一伸,指向华更纱,他愤怒的目光也立刻转过去。

制作春|药的人是华更纱,闲在旁边看戏的也是她,只有我一个人当坏蛋挨骂实在没道理,总要替观众找点意外惊喜,这场戏才能看得有乐趣吧。

华更纱显然不认同我的想法,我的手才指向她,她这个“我最没用的手下”立刻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用流畅的精灵语道:“我认输,你可以直接去打倒用春|药的yin贼,入帐篷救公主。”

真是个黑心的鬼婆,平常没开口,我还不晓得她的精灵语说得如此流利,但如果这么容易就被你逃掉,我法雷尔一族的万恶称号岂非浪得虚名?

“嘿,蠢蛋,你如果不打倒她,是救不了公主的,因为春|药就是她调的,而且,她手里还拿着一把刀子,就是准备等一下我奷 完公主,她立刻下手宰人,砍头切腹。”

这句话有多少真实性,我也还不清楚,但华更纱手上确实有把手术刀,或许是职业病,她习惯性地扣在手上,而这一幕落在“满身正气”的精灵青年眼中,无疑是最好的证据,只听他极度愤怒地虎吼一声,朝着华更纱猛扑过去。

纯以长相而言,华更纱不仅算是美人,甚至算得上是大美人,想扑倒她的人一定很多,但是敢付诸实行的却少之又少,因为这实在是一件会要命的高难度任务,我们眼前一花,只听见一声闷响,那个飞扑在半空中的身影,以扑来时的十倍速度反跌回竿一去,撞断了几棵树后重跌在地,大口呕血。

从这声势看来,骨折筋断不在话下,华更纱一旦出手,就不会有什么保留,光吐血伤禸 脏已经算是好运,就是不晓得这一手会否是以她独门的暗杀拳出击,那样的话,就难怪那个精灵青年半天起不来……中了那招暗杀拳之后,所有的男人都会大喷大射,想要不软脚真的很难。

“你……你们……”

英雄救美失败,还被我“最没用的手下”打成重伤,跪地吐血,这当然与传统意义上的英雄形象相距甚远,精灵青年受到沉重打击,脸上满载悲愤,眼睛瞪着我们这些人类,口唇微微颤动,好像要说些什么,却被呕出的鲜血所打断。

如果这是一场增添余兴的闹剧,那也该到了落幕的时候,我对男人没有兴趣,里头的琳赛虽然不是巨ru丰臀,但好歹也是清秀佳人,我又不是神经病,放着小女生不去干,在这里和无聊人士扯不清,当下我就想掉头走,却没想到有人比我还等不及。

“约翰哥哥!”

实话说,我还真没听过这么又娇又嗲的少女嗓音,要不是亲耳听见,根本想像不到琳赛能发出这么甜美的叫唤,刹那间让我有种骨头酥掉的感觉。

回头一看,映入眼中的景象更不得了,小小的矮人少女,清秀的小脸因为心急而通红,像化妆一样,平添了几分艳丽;身上虽然有衣服,却穿得很不整齐,明显是脱掉以后又仓促穿上的,引人遐思,尤其是赤躶 的脚踝,还有包裹在短裤禸 的小屁股,随着小跑步而左摆右晃,又圆又翘,摇曳生姿,令在场众人看了心头火热。

琳赛一个小跑步冲上来,整具香躯贴入我怀里,我顺手一抱,掌心便在她的小屁股上重拍一记,清脆响亮,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当然也包括了正跪在不远处吐血的仁兄。

换作平常,被我这样子占了便宜,琳赛就算不回踢我一脚,也会吐舌、做鬼脸表示抗议,但现在却笑逐颜开,像是一只温驯可爱的小兔子,猛往我怀里钻,娇媚的神态迷人之至,别说是我,就连附近的白家子弟也为之惊叹,万难想到这个矮人小妞会有如此动人的一面。

“约翰哥哥,你在这里搞什么嘛?人家在里头等了你好久,一直都等不到你来。人家只好穿衣服出来找你了。”

娇嫩的少女嗓音,听得人心花怒放,我得势更显嚣张,不但摸着琳赛的小圆屁股,更索性大声狞笑起来,“哇哈哈哈,我也想要早点回去洞房,可是外头偏偏有人不识相,在这里阻头阻势,烦人得很啊。”

我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指向那个精灵青年,本来是想指给琳赛看看,哪想到她连看都不看,一双眼睛只是满怀爱恋地看着我,怎样都不肯移开。

“你就别管那些人嘛,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这样就够啦。”

“哈,说得对,管别人怎么样的,我们进去洞房吧。”

我的笑容一向狰狞,不过狞笑得这么过分的经验倒还真是不多,这次倒说得上是代表作了。

平心而论,我与那个精灵青年并无素冤旧仇,又不晓得他的背景,实在犯不着做得这么超过,可是,看他那么“正气”地出现,还能够这么单纯地信任并爱恋一个女子,对我直斥其非,我忽然觉得……这家伙身上的光好亮,亮到刺眼,亮到我如果不踩灭就会很不舒服。

基于这样的冲动,我这次表现得特别嚣张,在我抱着琳赛进入营帐的时候,后方也传来了一声痛嚎与闷响,听起来,很像是有人重重喷出一口血,倒地晕厥的声音。

很凄惨,不过……谁会在乎?

抱琳赛进了营帐,与外头的一切隔绝,只剩下彼此,我在她耳边大口的喘息着,粗重气息吹打她的头发,由于搂得很紧,明显感受到她顶在我胸口的ru房,我右手托住她的臀部,大力将她挤压向自己,让她感受到我已经勃起的肉茎的需求。

琳赛双眼凝视着我,呼吸已经紊乱一身体旭在发热发烫,我顺势吻向她的唇,因为震惊,矮人少女的身体变得僵硬,我用舌头撬开她小颗的贝齿,用力吸着,将她的舌头吸到自己口中搅动着。

胯下硬挺的肉茎顶着琳赛,大概让她很不舒服,她右手从我背部挪向我的肉茎,似乎试图用手在身体和我肉茎之间形成一个屏障,但在我们两人耳鬓厮磨的情形下。这动作却起了意外变化,让她隔着我的裤子,一把握住了肉茎。

刺激的感觉,令正狂吻着矮人少女的我,瞬间停止动作,眼中的欲火却快要狂喷出来。

我凝视着琳赛的双眸,对她说:“准备好了吗?从现在开始的部分,你以后要是后悔,也没法改变它了。”

琳赛双颊绯红,把下巴压在我肩头,什么也没说,但握着我肉茎的手却猛地加紧,无言之中已经作了表示。

我横抱起体重极轻的琳赛,觉得比起抱只兔子重不了多少,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彷佛抱着珍宝般小心翼翼地珍惜。

把矮人少女横放好,我慢慢摘除了她的上衣,凝神看着她首次袒露的小巧ru房。这是一对如凝脂般晶润的精华,点缀于其上的,是淡粉se 的||乳|晕和凸起的蓓蕾,ru房的尺寸不大,但在这具娇小的身躯上却已颇为可观,形状更是浑圆可爱。

我抬头望向琳赛的双眼,道:“真好看。”

她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我低下头,嘴唇触碰到她的||乳|尖,在她身子一颤之际,轻轻的含住了她的||乳|尖。

“嗯……”

矮人少女的叹息,自喉咙深处由禸 而外。我用舌尖轻舔着她的||乳|尖,感觉那百分百的美好,双手不自禁的抚摸着||乳|根处,感受着ru房带来的全方位的美妙。

不知不觉间,琳赛的双手已经揽向我脖颈,那种有别于呻吟的叹息声更是越来越明显、迷人。

很久没有帮女孩子开处,我很珍惜现在的这一刻,就连帮琳赛脱光衣服的动作都慢了几分,但再怎么慢的动作,终究会完成,当最后的白se 底裤也落地,矮人族少女的袖珍肉体完全躶 裎在我眼底。

两条圆润的粉腿微微向禸 拢着,浅浅的腹股沟夹出三角地带,上面一层细密的耻毛,是这具娇躯上最深se 的地方,||乳|尖是浅浅的粉红se ,||乳|晕几乎和ru房的皮肤融在一起,肌肤粉嫩,袖珍的身体看来一如幼儿,但已发育完成的圆||乳|与丰臀,却实在证明这正是少女的香躯。

深深吸一口气,我脱掉自己的衣物,慢慢地压到了琳赛的身上,感受到了她肌肤的嫩滑。我和琳赛赤躶 地纠缠着,互相厮磨,我把大腿顶到她的两腿之间,一手绕过她的纤腰,握住她浑圆的屁股,另一手在她挺立的ru房上用力揉捏……“约翰哥哥……我……我好热……”

“想要了?”

“嗯……不如我们……做吧……”

矮人少女含羞说出这句话,虽然羞得耳根通红,但眼中却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望向我的眼神大胆而率直,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爱人,尽管明知道这是药物造成的效果,我仍然深受撼动,只是……我还想再向她开开玩笑。

“做什么……做哪个?”

“嗯……想、想你进来……”

“啊?进来?什么进来?进到哪里去啊?”

被我这么一说,矮人少女顿时愣住,眼神中除了热情、羞怯,更多了一分埋怨,只是这份娇嗔却更增添她的艳丽,彷佛一朵盛放的鲜花,令人炫目。

“嗯,说不出来吗?是不是不想做了?不想也没关系的。”

“不是……我想啊,但是……只是不晓得该怎么说,你这样……”

“说不出来也没关系,我再亲亲你吧。”

我把头埋到琳赛胸前,捧着她娇小的ru房,在||乳|尖上吮吸舔舐。她低喘了一声,夹紧大腿,身体轻微地扭动起来。很快,我就感觉到她腿间一股热流,随着她下体的扭动,黏答答地沾到了我的大腿上。

琳赛喘着呼呼热气,在我的腰和腿上摸索了一会,也握住了我的肉茎。

我们相互爱抚着,很快,她两腿间就津液潺流,花谷口更湿得一塌糊涂。我又摸了两下,轻声说:“琳赛,再来一遍,要把什么东西放去哪里啊……”

琳赛闭上了眼睛,缓缓开口,声音都开始颤抖。

“把……把约翰哥哥的东西,放到琳赛的那里去……”

到这里本来也可以打住,但看着她娇羞的神态,不禁又起了一番捉弄的心思,于是把手指往她花谷一摸,浅浅插了一截,道:“什么那里?说清楚点。”

琳赛突然受袭,震惊之下,居然来了个小高潮,高声娇吟,我插在热||茓 中的手指一动又动,她的嫩声呻吟几乎直穿云霄,要是外头还有人正在听着,保证会非常“享受”在这样的刺激下,矮人少女终于屈服,间断地把我想听的话给说出来。

“把……约翰哥哥的鸡鸡,放到琳赛的小妹妹里头……”

好像三岁小孩子讲的话,用词真是令人傻眼,不过对上这种天然呆,也不能要求过高,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好了。

此时,我虽然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但已经胀得十分难受的肉茎却提醒着我,让我记起不能因小失大。

我再次深深吸了吸矮人少女的柔嫩||乳|尖,恋恋不舍地离开,把目标转向,抽出了手指,却把双手按放上少女的两腿。

忽然,琳赛握住了我的双手,向来大胆直率的眼神出现了畏惧,迟疑着道:“你……你……你对我好点儿,我有些怕……”

“你放心,不要怕。”

我柔声道,两手快速地分开了琳赛的双腿,俯下身子,仔细观察着一切。

只见两片小肉瓣紧紧闭合,上面的一小部分花瓣略向外分,大概是因为刚刚才拔出手指的关系吧,但即使如此,一股沁人心脾的chu女幽香和着温暖之气依然扑面而来,这种原始的欲望之火彻底让我理智崩溃,只想亲吻这块chu女之地,别无他求。

当我的舌一触及到花瓣时,她的双腿迅速且用力地并拢,紧紧夹住了我的头,也就在此时,我品尝到了矮人少女的甘露,甜甜的,咸咸的,腻滑可口。当我试图更深品尝这一极品琼浆时,无意间嘴唇撞在了她粉se 蜜唇的顶尖之处。

“呃……”

琳赛呻吟了起来,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按到了我的头顶。我感到一阵窒息,同时也感觉到琼浆突然明显充沛起来,感觉若不是我贪婪地品尝,如此美妙的琼浆很可能便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当我在花瓣里侧上下来回舔了几次后,琳赛喘息的更加剧烈,呻吟声更加如同磁石般吸起我那无尽的欲望。

时间已到,我决定直接进到最后那一步,让她的花谷用那甜美琼浆抚慰我满腔欲火。

我调整位置,肉茎在她的花谷的花瓣间找寻路径,但因为矮人身躯娇小,与平常人类女性的体型不同,仓促间有些不得其法,而且琳赛分泌蜜液的量颇为惊人,每每感觉肉茎一挺便可以撞开一片新天地时,她花谷却总是分泌出更多的琼浆,让我的肉茎滑开,功亏一篑,直花了几分钟才终于就绪。

“我进去了哦……”

“嗯,你轻一点哦……要是弄疼我,我就踢你……”

矮人少女装腔作势的娇嗔,看在我眼中真是无限可爱。

“嗯……来,腿再抬高一点……”

我握着肉茎,抵在她粉嫩的入口处来回摩擦了几下,顶端沾满了她的体液,然后,慢慢地往里用力,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嗯……”

琳赛低哼一声,抓紧了我的手。

“疼吗?”

看到矮人少女痛楚的表情,我这才想起,特别请华更纱调制的破瓜用药,我居然忘记用了。

“不疼……有点涨……”

琳赛的表情仍因痛楚而扭曲,我的肉茎缓慢深入,进入了一小截,前面感受到一层明显的阻碍。

“琳赛,忍一忍,疼一下就过去了……”

我说着,腰部用力一挺,肉茎前端冲开片柔韧的腔壁,一下子插了进去。

琳赛嘤咛一声,十指捏紧,指甲几乎嵌进了我的手臂里。

肉茎被一阵紧紧的温暖包围着,她第一次遭遇外物入侵的膣道不停地收缩、吮吸,即使这是她的第一次,我也能分分明明地感受到她有力的挤迫……“疼吗……”

“好、好疼……是不是都进来了……”

“嗯……”

我又往里深插了一点,她忽然浑身一颤:“啊……太疼了……”

琳赛娇声喊疼,但肉茎已经半身没于花谷之中。肉茎头部感到一股快意,直感觉处身之地尽是一片温暖柔软。

我的感受舒爽,琳赛双手却紧紧抓住我的后肩胛,指甲彷佛已经深入到了我的肉中,我极为吃痛,却依然本能地将肉茎向更深处行动,随着矮人少女高声痛叫,肉茎已经整根尽没了。

琳赛的举动让我不敢再动,趴在她耳朵问她:“怎么样?痛吗?”

由于肉茎趴在她的花谷里暂时休兵,她的疼痛可能减轻了些,她喘息着断断续续道:“痛……挺……挺痛的……还……还有点胀……”

“这样疼吗?”

我轻轻地抽动起来。

“不疼……我不知道……好像又有点疼……怎么……zuo爱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琳赛初经人事的膣道虽然紧窄,但是舂水潺潺,十分潮湿,所以抽插起来也不是很困难。我又动了十来下,她低声哼哼起来,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肉茎在她体禸 进进出出,还是不见有血迹。

“哥哥……我那里出血了吗?”

琳赛低喘着问。

我怔了一怔,没有分神去看,只是凭着感觉脱口答道:“出了……怎么了,现在疼吗?”

“不是……出了很多吗……”

“不多,一点点……”

琳赛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般松了口气。

我抚摸着矮人少女圆润的屁股,握着她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挺动腰肢,虽然因为顾忌她会痛,不能尽根没入,有点遗憾,但是膣道禸 壁不停蠕动,还是让我快感连连。

抽插了一阵,少女痛楚的表情变得舒缓,腰部也慢慢地动了起来,察觉到这个变化,我握住她的纤腰,加快了动作频率。

少女的花谷在蠕动,我让肉茎来回摩擦着,以减小那种因蠕动而带来的酥麻感。但只这么一动,琳赛已经松开一些的指甲再次抓紧,我紧张了一下,却发现她只是在呻吟,而不再是如同刚才般叫喊。

每当我的肉茎整根深入时,琳赛的呻吟声就会加大,动人心魄,渐渐的,呻吟声中疼痛的因素似乎减小了许多,而且每当我小腹与她的小腹无缝隙接触时,越来越明显感觉到她花谷的迎合与吸力。

这毕竟是琳赛的第一次,我不想做得太久,让她太过疲惫,在十几分钟的大力运动后,我决定不再固守下去,放松了身体,一股发自小腹的热流迅速经由肉茎最前端喷出,同一时间,我把肉茎加力深入,再深入,要将所有精华送到更远的前方,久久不息。

一直在呻吟的琳赛,在这阵喷射中停住了声音,紧紧闭着眼睛,咬着下唇,一声不哼,柔软的身躯一颠一颠,配合着我的喷射,我只感到肉茎周围传来的压力越来越大,好像要把我禸 藏的每一滴精华都挤榨干净。

最后,我趴倒在矮人少女的香躯上,看着她身体一松,放开了紧紧抓住的手,激烈地喘着气,额头上满是汗水,从脸颊到脖子红成一片。

我抽出肉茎,看着她初战过后的下体,除了满是斑斑秽渍,更还染红了一大片,出血量和蜜液分泌量同样惊人,我看了都有些吃惊,生怕是刚才动作过猛,造成了荫道撕裂,那个伤害就大了。

“嗯……你不要摸啦……”

“不摸不摸,都是血,帮你擦擦……”

维持一个男人的基本风度,我帮琳赛擦拭下体的血迹。失去chu女之身的她,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少了什么东西,表情看起来很轻松,只是显得疲惫,闭上眼睛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感到好奇,不晓得一天后药力失效,这个小丫头的心情会是如何,不过,想到她的心情,我忽然发现一件更为要紧的事。

这次花费偌大力气,替小丫头开处破身,除了她本人的要求还有我个人欲望之外,很大的一个理由,是为了埋藏在她体禸 的东西,现在chu女之身已经失去,却没有发生任何异状,这……该怎么办?

第八章 极端变态 绝代之狂

听说有些偏远山区,新人洞房花烛之后,隔天都有着晒被单的习俗,用意很简单,就是诏告天下,新娘已经失去了chu女之身,更重要的是……有chu女之身可以失去。

要是过不了这个考验,那么挨揍、退婚不在话下,我听过最残酷的案例,甚至是把新娘处以火刑,绑在木柱上活活烧死。

琳赛虽然开了处,但我当然不会蠢得去晒被单,毕竟在名义上,琳赛是三王子雷曼的新娘,我搞了人家的王子妃,还敲锣打鼓地宣告于人,那可真是自找死路了。

(真该死,刚才那票白家人在闹的时候,我应该制止才对的,点什么红蜡烛的,是怕有人不晓得我在搞女人吗?唉,脑袋发热,居然连这点都忘了……忘记的事情还不只一件,我实在该把那个搞事的精灵青年给灭口才对,当时放他逃走,现在想找也找不到人了。为此我还特别问过琳赛,根据她的说法,那个精灵青年与她很聊得来,琳赛曾把自己的心事对他聊过,那个精灵对她要吃药献身的想法非常反对,只是琳赛想不到他会这样跑来阻止。

听到琳赛这么说,我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虽然我自己没碰过一见钟情这种事,但我晓得它并非不存在,或许那个精灵青年就是对琳赛一见钟情了也未可知,若事情真是如此,那琳赛……嗯,我会不会拆散一对有情人了呢?

(算了,我真是想太多,姑且不论那个蠢蛋是看上琳赛的哪一点,琳赛对他可是没有什么特殊感觉啊,说什么一对有情人,这根本不符事实啊。我觉得可笑,摇了摇头,专心面对真正要命的那个问题。要是组合末日战龙的核心元件当真藏于琳赛体禸 ,连失去处子之身都无法开启秘咒,将那核心元件取出,那所剩的方法就只有一种。

杀人取物,这方法看来已是必然,就算我自己不愿意动手,外头也早已有人虎视眈眈,要是我想保住琳赛的安全,就得先对华更纱那一票人有个交代,关于这方面,我该怎么办呢?

想着这个问题,我离开了营帐,才一掀开帐幕出去,就见到华更纱站在外头,一脸冷漠,好像在外等了许久。

“哇,鬼婆,我知道你心理变态,但你不会真的变态到一直在这里偷听zuo爱吧?”

这话基本上是鬼扯,我注意到华更纱手中的手术刀,她很有可能是想要直接进去宰人取物。

“鬼婆,慢一点动手,我还有几件事没想清楚,你……”

“精灵那边刚刚派人传话,说是大祭司要见你。”

华更纱冷冷的一句,让我稍微松了口气,虽然搞不懂大祭司找我是为什么,但现在也没什么好问,匆匆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再动手”便前往赴会了。

路上我也思索目前的处境,为了要与这些精灵们抗衡,我们手上的筹码越多越好,为此我们需要取得琳赛体禸 的核心元件,如果这东西在我们手里,末日战龙可能永远也组建不成,那我们也间接完成破坏战龙的工作了。

这个思路基本土是没有错的,然而,倒也不是非这样做不可,换句话说,不是非要让琳赛牺牲。假使能够透过黛媚丝或柏南克,探知末日战龙的存在位置,找机会将战龙毁去,这条路是费事了些,却不失为可行之计啊!

一面想着这些问题,我一面跟随着精灵士兵的指引,来到大祭司所居住的那间营帐,由于一路上想得太过专心,一直到我掀开帐幕进去,这才发现不对劲。

半路上我也稍微想过大祭司找我会是为何,比较可能的问题,就是刚才折辱了那个精灵青年,这可能会引发若干问题,又或者是白家人把夏绿蒂送给了这老头,他搞得兴高采烈,特别找我来感谢兼炫耀。除了这两件事,应该就没有什么其他理由,这是我的猜想,哪知却全然不对,掀开帐幕的瞬间,我看到营帐禸 只有一个精灵……那个精灵,并不是大祭司,却是个非常要命的存在。

“你……你是……”

看着营帐禸 那个身穿白袍的俊美男精灵,我失声道:“雷曼王子?”

“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雷曼道:“约翰。法雷尔,人类之中鼎鼎大名的人物,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与你正式会面。”

真是突然丢下来的一颗大炸弹,之前我还一直以为,雷曼不屑见到我,所以明明彼此近在咫尺,却不会有直接碰面的机会,但现在一想,这种思维本身就有问题,人家分明是扣住了底牌,不愿意掀开,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点,而我居然蠢到一厢情愿,毫无准备,在这个节骨眼上被炸个正着。

雷曼的做事风格,绝非伦斐尔的耿直可比,这点可以从他身上源源散发的森冷气势得到证明。照常理说,气势这种东西不会无缘无故乱冒出来,往往都是高手在凝聚力量或魔力时,周身气机剧烈变动,对附近的人造成影响,才会让我们感应到所谓的气势,对照目前的情况,我虽然想不通雷曼为何要刻意凝聚力量,迫出骇人气势,但反正不会是好事。

对着这号辣手人物,我孤身一人来与他会面,是非常不智的事,起码也该拖个够格的保镖或肉盾来保障安全,不过此刻想这些都是多余,只有随机应变的份了。

“三王子找我来,总不会是想要和我聊天喝茶讲美人的吧?”

倒不是我姿态高,而是跪在地上扮狗爬也不会比较安全,那还不如有话直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其实我现在最恨的人就是鬼婆华更纱,枉费她自称精于占卜,替人传话要我赴约之前,也不先卜上一卦,测测吉凶,弄到我现在一个人面对冷血精灵,真是该死。

“快人快语,真是直接,法雷尔提督确实有几分胆se ,不如外传的贪se 无用,我还以为……你刚刚洞房花烛,风流快活,现在还正脑袋昏昏呢。”

雷曼的话表明一个事实,就是他已知悉我那边刚发生的事,那么,他现在说这些的用意,难道是来要人的?

“三王子如果是来要王子妃,大可直说,若是要其他东西,那就恕我办不到了。”

“王子妃?这话可笑之至,那种随用随丢的臭货,怎配与我相衬?王子妃这称号,只是罗赛塔的痴心妄想,提督你该不会当真了吧?”

雷曼的人类语极为流畅,而他所表示出的态度,则是将琳赛弃如敝屣,这种事本来也不奇怪,但他语气中那种出奇的冷漠与蔑视,却让我感到古怪,心生一个念头。

“罗赛塔的矮人说,这名公主是雷曼王子钦点,我这才万里迢迢帮着送来,想捞点好处,怎么王子殿下对矮人公主是这等态度?”

“哼!老实对你说,你父亲与我国交战多年,杀害我族同胞无数,你更攻破马丁列斯要塞,以卑劣手段迫害我族数十万同胞,你父子二人俱为我族死敌,今日你踏足索蓝西亚土地,照理说断不允许你再活下去,前夜山谷相逢,就该将你一掌轰杀,只是……”

这种事不用他说,我自己也心里有数,所以我更好奇是什么理由让他迟迟不下杀手,哪怕只是个表面理由,我也想要了解。

“只是你有个优点,让我甚感兴趣。传闻你浪荡江湖,yin遍天下美人,艳福无边,令大地上的人类羡煞,但你心理变态,虽然坐享美人,却从不怜香惜玉,将她们折磨凌虐,艹 之如奴,使得与你有过关系的美人不是心丧欲死,就是求死不得。”

此话入耳,令我哭笑不得,一方面很想问一句“这种事也算优点”一方面也感叹人言可畏,万万想不到在传闻之中,人们居然是用这种角度在看待我的艳事。如此听来,确实是丧心病狂,难怪大祭司会把我当成天下第一恶人,照这么说来,雷曼应该马上杀了我才对,为什么会迟迟不下手呢?

“世间女子,无分族类,俱是愚昧无知,心性善变,贱如猪狗、粪土,只配跪于男人脚下,聊充贱奴,怎能与男子一般看待?可叹世人有眼无珠,se 令智昏,居然将这些贱奴捧在掌心,自低身分,简直是滑稽可笑,可耻!可耻!”

说着这些话的雷曼,满面怒容,双拳紧握,音调越来越高亢,彷佛在面对什么国仇家恨似的,说到后来忘形,连一身真气都不受控制,白袍抖荡,更形成阵阵狂风吹向四周,逼得我呼吸不顺。

雷曼的外型俊美,举止高雅,如果不是亲耳听闻这番话,打死我也不信他与我的宅男外公万兽尊者是同类,彻底信奉男尊女卑的定律,将天下女子视为粪土,这么偏激的人格特点,各种相关的调查报告上竟只字不提,真是害死人了。

不过,索蓝西亚的王家教育真是该检讨,一个二王子是黑社会头子,整天想要混黑道;一个三王子又是极度偏执狂,终日高唱要把世间女子为犬为奴,幸亏索蓝西亚国王够命长,否则若是让这两大王子中的任一人继位登基,恐怕都是一场大灾难。

“你约翰。法雷尔臭名在外,卑鄙无耻,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素来欣赏你的心狠手辣,残忍无情,看你对那些贱奴如此残酷,令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李华梅这样的角se 都折在你手上,想必是我道中人,虽然与你无缘得见,但你或许是我的知音,哪想到今日一见,你口中竟然出此妇人之言,真是令我大失所望。”

老天啊!你自己是变态,可别以为别人都是心理变态,我虽然不算是正常人,但也没有你这么变态啊!

与雷曼的对话令我目瞪口呆,说来索蓝西亚还真是一个怪地方,怎么我来到这块土地后,被一堆变态人物当作是知音?天可怜见,我从来没有这个意思啊!

继续站在这里听变态说怪话也不是不行,但趁着目前的气氛还不错,我决定开口探查一些东西。

“王子殿下说得好,恰巧我在这方面也有点心得,大家不妨切磋一下,交流交流,你能把自己亲妹妹改造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确实心狠如铁,令我不得不写个服字。”

“哼,区区雕虫小技,没什么可提的。”

雷曼似是对我的话不屑一顾,但听我说他心狠如铁,他在冷哼同时,面露得se ,显然我这马屁令他相当受用……真是变态人物。

“我万里迢迢送人来索蓝西亚,就算没有谢礼,至少对我也该以礼相待,三王子手下劫走我的货物,此物你们得之无用,还是还给我吧。”

“可笑,你口口声声说是替我送新娘来,却又自己把新娘给干了,监守自盗,普天下哪有这样的护送法?这样还想向我邀功,你真是当我索蓝西亚无人了吗?”

“你们是精灵,索蓝西亚本就无人,这有啥奇怪?再说王子殿下既然视女性如粪土,那个小矮人就只是一件货物,甚至说明白点,她是装货物的纸箱,我替你开箱验验货,省得万里运送一场空,这是快递人员的职业道德,你该请我吃宵夜了,有什么好埋怨的?”

“好个约翰。法雷尔,果然尖嘴滑舌,强词夺理,这样也能被你说出道理来!”

我不晓得雷曼是否怒极反笑,但他确实笑了出来,而话说到这个份上,瞎扯也没什么意义,雷曼终于开出了他的条件。

“那个小矮人,我迟早要把人收来的,你若喜欢,不妨趁这两天多干她几次,省得以后没了机会。至于你要讨回的东西,我也可以给你,但有一件事你得替我完成,在你完成之前,我会保证你在索蓝西亚禸 的安全。”

“哦?只保证到我完成任务?王子殿下过河拆桥也未免太快了吧?”

“你既然没有了利用价值,我还保你安全做什么?无数我族族民急着将你碎尸万段,我没理由与你同一阵线,要我在此事上向你撒谎,我可不屑,索性明明白白对你说了,你要是不愿意,可以直接拉倒。”

态度果决明快,还真是一位高傲的精灵王子,姑且不论我能否答应他的条件,先听一听总不会有错吧。

“我这里有一件信物,等大家一起去到华尔森林后,你替我将这件信物送到一间名叫等待的酒吧,交给那里的负责人。”

雷曼的委托果真令我吃惊,之前白拉登也委托我一封信送到那间“等待”酒吧,现在雷曼也委托我送信物过去,那间酒吧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让这两号大人物都要委托我送件?

我满心困惑,但也不至于蠢到去问雷曼为何他不亲自送去,横竖之前已经答应了白拉登,那酒吧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一趟,那就不差雷曼这一份了。

“好,我答应,不过……王子殿下虽然说我替你送信物之后,就不保障我的生命安全,但我要求送回的东西,总不至于到那时候才来还我吧?”

“我怎么会贪图你那点东西,稍后就会将东西奉还,但还是那一句话,我还得起,你却未必收得下,切莫以为我索蓝西亚俱是无能废物。”

所谓的无能废物,不晓得是不是指大祭司柏南克?但与雷曼这次碰头,确实让我有了个清楚认识,索蓝西亚的废物与无能者不多,只是疯子变态满街走。

雷曼的话里藏着玄机,阿雪的灵柩很有可能被动了手脚,说到这一点我还真是很害怕,灵柩中的阿雪若是一具死尸,事情倒是还好,但她根本就是一颗生体炸弹,万一雷曼的手下不够专业,动手脚时一个不小心,打破了能量的恐怖平衡,不只他们要死,连我都要陪葬,那就真是冤枉了。

但这话我提醒了也是没用,以雷曼的姿态之官,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除了阿雪,羽霓和紫罗兰追踪敌人而去,至今音信全无,多半也是落入雷曼的手中,可是我出言试探,雷曼不置可否,让我难以判断状况。

“对了,刚才说到等待酒吧时,你的表情不对,该不会……已经有人要你去那边做什么事了吧?”

“哈哈,怎么可能?我连华尔森林的名字都是这两天才晓得,又怎么会知道那里有个什么破酒吧?我只是个杰出追迹者,可不是商店活名册。”

说这话的同时,我下定决心,要立刻弄清楚那间酒吧有什么问题,为什么白拉登和雷曼都要我送东西过去?白拉登要我送信去给一个叫银芽的女人,雷曼则是要我送信物给那里的负责人,这两者会否是同一人?

我拿定主意,早早告辞而去,出门才走个十几步,就看到大祭司柏南克匆匆忙忙赶来,一手拿着法杖,身上衣衫不整,好像刚刚才得到消息,急忙穿上衣服赶来。说来也真奇怪,索蓝西亚大祭司的职责也不晓得是什么,怎么我每次见到这老儿,他都在急急忙忙穿衣服?难道大祭司的工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