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 第 219 节

作者:弄玉书名:阿里布达年代祭(全本)(河图H小说)更新时间:2021/06/17 05:10字数:6614

  

寂寞,想给他添个伴,但我想我家绝对不是这种情况,变态老爸不只是生出冷翎兰,还在她长大之后,用尽手段,逼使她与我发生关系。

今天在这座洞窟所发生的事,纯属偶然,但我想就算没有发生今天的事,变态老爸也会用各种手段来促成。刚才与冷翎兰结合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她体禸 的真气完全不受控制,虽然被短暂压抑住,却只是饮鸩止渴,早晚会更强烈地爆发,焚身蚀体而亡。

要解救冷翎兰的唯一方法,就是完成整套的地狱yin神仪式,这样才能完全解除她的真气隐患,因为打从一开始,变态老爸就是针对这一点,在为她灌功与设计所修炼的武技,除非她自毁一身修为……不,就算废功,恐怕也不能改变这结高,我不相信变态老爸会仁慈得给她多留一道退路,她必须走的那条路,就是让我为她施行完整的地狱yin神仪式。

在我这边,除非我能狠心看冷翎兰毙命,否则……就必须与她交媾,因为完整的地狱yin神仪式,是不可能省略掉这关键一步。无可置疑,变态老爸把我的个性算得很准,甚至此我自己还要了解我自己,他是个心理变态,但绝对不是一个白痴,而整个计划相信是在我获得yin术魔法书之后,才有了具体的实行方案,毕竟变态老爸的神通广大也有个限度,我不信连我修习yin术魔法这件事,都在他的计划中。

“……你对源堂有什么感觉?”

冷翎兰问出的这句话,令我哑然失笑,“能有什么感觉?总不可能是想对他说谢谢吧?要是你有一天真能砍他几十刀报仇雪恨,别忘了为我补上两刀,这个回答应该够清楚了吧?”

“他这么重视你,为你做了这么多事,牺牲了那么多人,你真的恨他吗?”

“嘿,我要澄清一下,变态老爸的这个变态计昼,确实是以我为中心,要说这个计划是为了我,我是赖不掉的,但若说他是为了我,那就很好笑,从头到尾,我有拜托他这样做吗?他做什么东西之前,有问过我一声吗?既然没有,就别自以为是,说什么是为我做事,妈的咧剉冰,如果我推老太婆出马路、强jian小女孩的时候,说是为世界和平作贡献,这种话你会接受吗?”

我道:“还有你也奇怪,口口声声说什么他很重视我,怎么?你很遗憾他不重视你吗?被一个变态给看重,有什么好开心的?我还巴不得他去看重别人咧,少来玩弄我的人生。你啊,如果真的恨他就恨到底,不要说这种话。”

冷翎兰闻言默然,过了半晌,低声道:“我很痛恨他,把人当成工具一样,为了他自己的目的,将我制造出来,完全……无视我的努力,决定了我的生命,如果我的出生只是为了这种事,那我的意志、我在人生路上的付出与牺牲,又算是什么呢?我身为一个人,会哭会笑,这些也都是全无意义的事吗?”

声音中蕴含着极大的悲愤,我可以明白冷翎兰的心情,更开始理解她的人生之略为何走得如此偏激。

我不晓得冷翎兰是什么时候得知全部真相的,但很有可能……是月樱出嫁前夕或者出嫁后没多久,就告知了她,所以她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生下来准备给人干的道具,就要加倍卖力表现,用自己的成就来超越命运,洗刷耻辱。

冷翎兰的努力比普通人要多,成就也确实比普通人要亮眼,可是这些东西在源堂眼中,根本就全无意义。在第二新东京都市的大挫败,对冷翎兰应该是很重的打击,她一直以来的努力,原来是那么地微不是道,被彻底践踏,而变态老爸对她的所作所为,等若是在她倒地后,重重又补上一脚,以她那么高傲的个性,没有当场发狂已经是很好了。

“……源堂他……贱踏我的人生,我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不该也不是为了谁而出生的。从知道这些事的那天起,我就发誓绝不让这种情况发生,还好几次都想杀了你,让源堂的计划落空……”

过去我一直清楚感受到冷翎兰对我的杀意,我还以为那是因为看不起我所做所为的关系,没想到背后还有这理由。其实冷翎兰的想法正确,要让变态老爸的计划失败,其中关键因子,不是宰了他,就是宰了我,关键主轴一失,计划自破,幸好我命够大,苟活至今,要不然……唉,为这种理由死了才真是冤枉。

“……可是,已经够了……我很累了,现在总觉得……我越是反抗,就越是没有用,反而越快堕入源堂的算计……所有的挣扎,根本没意义,只是让自己更受伤……”

语气中充满落寞与疲惫,冷翎兰从不是个软弱的人,她意志坚强,遇到困难也会奋斗到底,不过,如果说在这之前,冷翎兰仍有斗志支持,如今变态老爸的设计已完全实现,她在彻底输掉这场人生抵抗战之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再坚持下去,终于就露出了疲态……

“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源堂他要我们……”

“够了!”

我打断冷翎兰的话,道:“那家伙是心理变态,你怎么可能了解他在想什么?如果你真的了解,那就表示你也是变态了。”

这白说,变态老爸的想法,我完全不能理解。别人家为了让儿子不孤单,有兄弟姐妹可陪伴,所以要生第二个,但他却是为了让儿子有姐妹可干,先后制造出冷翎兰、冷星玫,这种变态的思维后头,到底是存着什么想法?

至于为什么要挑上国王的老婆,这点我大概猜得到,那绝对不是刻意挑的,多半只是为了省麻烦而已。要找个人生女儿,便要找个综合素质高一点的,普通的女人档次不够,生完小孩还要考虑是否灭口,万一灭错了又救不回来,实在麻烦。

变态老爸当时有结交往来的人又不多,首先中选的当然就是冷弃基夫妇,反正夫妇两个他都很熟,借人老婆用一下,打个招呼就成。狂奷 一国王后这种事,对一般人来说何止是麻烦,简直是登天之难,但依照变态老爸的视角,大概不会比捡起桌边纸层难到哪去,收拾善后全扔给手下,一点也不麻烦……变态的思维,一般人是不会理解的。

(他特别生两个妹妹来让我搞,难道他喜欢此道?奇怪,爷爷也留下一堆俬 生子女,他怎么不去搞自己的,哎呀!当年那位律子阿姨,该不会是我姑姑吧,这下真是乱得可以了……

我脑中混乱,还没从这些冲击中回复过来,但眼前的现实慢慢也引起我注意,无论后头有什么问题要解决,目前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要如何从这里脱身?

隐隐约约,倒是还感觉得到,那股影响精神的异力仍在运作。之前我能不受影响,是因为身上有贤者手环,凭着创世圣器的防护逃过一劫,如今手环已被冷翎兰吸纳,她安全无虞,反倒是我很危险,而我现在仍能神智清醒,莫非……是因为我们两人仍紧密结合的缘故?

“我……我们怎么出去?”

冷翎兰不是普通女子,乱lun之罪的打击虽大,她略见消沉后,很快便镇定下来,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困局。

我简单向冷翎兰解释了一下状况,让她明白整个前因后果,她想了一想,问我应该怎么解决。

“这个……我要是答得出来就好了……”

要找出求生策略,最重要的一点,是先让我和冷翎兰能够自由行动,不陷入无边幻境之中,但贤者手环已经给了冷翎兰,如果我们一分开,搞不好我马上就被幻觉袭击,醒不过来了,然而,我也不可能一直和冷翎兰这么连着,姑且不论她受不受得了,这种姿势根本什么正事也不能做。

(除非……还有一件创世圣器在这里,那就是够两个人装配,我和她都能活动了……

脑里冒出这个想法,但一时之间怎可能变出第二件创世圣器来?

贤者手环被冷翎兰吸纳,大曰天镜在天河雪琼体禸 ,斩龙刀落在李华梅手里,风火乾坤圈随羽虹失落,希望号角为雷曼所持有,圣者之杖下落不明,还有一件很可能封藏在这无边的黑暗里……呃,娜西莎丝曾答应给我一件伊斯塔的创世圣器,如果她没撒谎的话,那……岂非有八件创世圣器了?这怎么可能?

莫非,伊斯塔或者此处所藏的创世圣器,便是圣者之杖?

唔,可供判断的资料太少,这一点得不到答案,不过,目前弄不来第二件创世圣器,倒是显而易见的事实,离我们最近的一件是在雷曼手中,但他也不可能这么好心,突然跑进来送圣器给我们。

我苦思无计,但想着想着,脑里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yin神召唤兽的形成,与能量晶体性质有很大开连,龙之魄形成水火魔蛛、凤血魂形成凰血牝蜂、蚕蛊化石变成金银蚕蛊,这次冷翎兰是吸收贤者手环为能量,所形成的yin神兽,会不会也具有创世圣器的特性呢?

“你想到了什么?表情不对。”

冷翎兰察觉到我的异状,开口询问,我解释了这个想法,冷翎兰便问要如何执行。

“只要召唤出yin神兽,就可以驱使yin神兽,发动异能,但……这次的yin神兽有点问题。”

刚刚进行完yin神祭礼,我将会有一段时间不能使用魔法,这是还好,真正麻烦的问题,在于这头yin神兽尚未完整成形,就算召唤出来,也只是一个未孵化的卵。如何起得了作用?

“你的yin神兽要怎样才能催化成熟?”

冷翎兰的问题,我想回答,却是无从答起。yin神兽的孵化成形,其原理为何,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又如何应答?

上一次尸螳的孵化,是在白起的辅助之下,大量吸纳死者隂 气与怨毒,这才具体成形,破茧而生。经过长久的考察,地狱yin神的成形与黑暗祭礼密不可分,所以大量的鲜血、灵魂、生命献祭,确实有可能促成yin神兽生长,甚至进化,但这个方法目前也用不上,我和冷翎兰加起来不过两条命,血也没多少,就算要牺牲自己搞祭礼,填祭不出半个鸟来。

(此计不退,遇有什么办法可以催成yin神兽,既然是涅术魔法,那比起黑暗,se 欲才是根本吧,换句话说……就是开始不停的搞了,问题是……就定很难搞啊!

冷翎兰的才智确实过人,看见我的表情,她登时会意,直接了当地问道:下催化yin神兽的方法,是不是要多干我几次?”

“呃……这个……”

之前为了救人,管不了什么乱lun不乱lun,硬着头皮也就上去干了,但现在被冷翎兰这么睁大眼睛一问,我反而支支吾吾,很难直接点头下去。

“这个……你如果不愿意,我当然是不会勉……”

话才说出口,我突然察觉,自己的肉茎仍深插在妹妹||茓 里,就连双手也因为要找地方支撑,有一半正按在她又圆又挺的白晰奶子上,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什么尊重女方意愿,那无疑是屁话。

察觉到这点,我下意识地抽身后退,但这本能动作所带来的后果,就是直接拉动我与冷翎兰的接合处。天赋异禀,冷翎兰的膣道紧窄得出奇,至今仍紧紧夹住我的肉茎,吮合着不放,我这一下没有能够拉出来,反倒摩擦肉壁,让冷翎兰与我同感到一阵电流似的舒爽。

“唔……”

“啊!”

与刚才昏迷时候的交媾不同,此刻冷翎兰和我神智完全清醒,忽然尝到这种快感,四目相对:心头都生出一股难言的怪异感觉。

(如果能维持这样,或者再干她一次……管他什么乱lun不乱lun,那滋味……不晓得有多好,这样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逝,令我感到不妥,尤其是当着冷翎兰的面,做这种无耻的思想,纵使凉薄如我,也觉得颇为羞愧。

虽然心里一千一万个舍不得,但理智告诉我,在眼前这个需要冷翎兰帮助,才能脱困的艰难时刻,因为个人俬 欲而得罪冷翎兰,非常不智,况且她刚刚才承受与哥哥乱lun的打击,很不适合让她再受刺激了。

基于这些理由,我再次发挥无上定力,想从冷翎兰体禸 退出,却怎么也没想到\在我这么做的时候,一双白晰的手臂勾缠上我脖子,制止了我的退出,跟着,我耳边听到了一声轻轻的话语。

“别、别拔出去……”

声音细若蚊鸣,我瞬间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耳边听到的东西,但令人难以置信的事还有,就在那一句之后,我又听见了一句,虽然很简短,声音也很小,但传人我耳里,却有若雷鸣霹雳,震响不绝。

“……约翰,我爱你……”

最直接的反应,我想确认自己听到的东西,问她刚才说了什么,但冷翎兰的回应却更为直接,她一向冰冷的眼眸,忽然之间变得柔媚如水,这种依稀蕴育着深情的眼神,我这辈子都没有在冷翎兰身上看过。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

如果说,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被人告白,那么我想我就算活到下辈子,都不曾想过会被冷翎兰告白。除了小时候那段已不复记忆的久遗岁月,剩下来在我有印象的大半时间里,我们两个都互相仇视、斗争,别说互为仇敌,我们根本就互为死敌,要是这样也能讲爱,那我们以前的那段岁月又算什么?

可是,世事就是那么难以预料,总是在人们以为不可能的时候,让不可能的事成真,我一方面觉得冷翎兰的话难以索解,但另一方面,从她无比认真的眼神,我晓得她说的每句话都非虚言。

“小时候,在你家爵府玩的时候,我对你就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每次有什么事,哭的时候也是你在安慰我……日积月累,喜欢上了你,但你眼里只有姊姊,我对你来说,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

拜托,这种事情能怪我吗?当时我六岁你也六岁,你本来就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我的观点完全正常,是你太异常了!这样说来,你不傀流着法雷尔家族的变态之血,六岁的时候就搞早恋,一搞便坚持十多年,真是够变态的了!

“姊姊出家,你答应要接回她,却没有实现这句话,我因此气了你许多年,你那段时间不思上进,自甘下流,我一面是气你,一面又难过你为何完全变了个人……曾有一段时间,我想相你好好谈谈,帮助你振作起来,但不久之后,姊姊告诉了我身世、真相,我为此挣扎了很久,开始憎恨源堂,也连带恨你……”

那时候的冷翎兰,陷入了很深的挣扎,她倔强的个性,不可能屈服变态老爸的安排,哪怕是创世神定下的宿命,她都会反抗到底,于是……我就成为她反抗变态老爸的连带牺牲品……这种说法有点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想反抗源堂,但又压抑不下对你的感觉,有时候差一点就忍不住要说出来了,幸好你没有发现,因为如果被你发现了,我可能就找不到理由去抵抗源堂了……”

这样说起来,冷翎兰好几次都说过,她这辈子都不会认我当哥哥,我本来以为那是她对我惛厌、鄙夷的表示,但现在回想起来,她说这些话时候的眼神,依稀是含着深深的幽怨,确实不是单纯的厌恶口气,只是我自己没有察觉。

“不过……如今这些抵抗都没意义了,我的心情……终于可以传达给你……”

冷翎兰缓缓说话,我听着这些,却只觉得如梦初醒,非常不真切的感觉,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幸好,这不是一个需要说话的时候,我这个妹妹一向是个强势的人,面对命运她倔强抵抗,绝不低头;面对自己的感情,她也采取主动,在做完表白后,她便把自己的感情付诸实际行动。

夹紧雪臀,缓慢地摆动腰部,明明是才失去chu女之身未久的人,却很快把握住交合动作的诀窍,扭腰的速度、力道恰到好处,再加上那出奇紧窄的膣道,仍在用力挤榨肉茎,她才扭了几下腰,我这边已是阵阵快感直透脑门,本来只是半软的肉茎,一下子就硬挺如铁。

“唔……我……”

热血上涌,我在亢奋得失去理智之前,辛苦维持住最后一丝清醒,想要对与我有血缘之亲的妹妹说点什么,然而,这个薄弱的抵抗却迅速被击破,冷翎兰强而有力的双腿,一下子缠上了我的腰,催促着我的深入。

“现在的情形,不是不干我就不行吗?这是一个封闭空间,里头也就只有你我二人,什么伦常、道德的,在这里都不存在,你想干我,我也愿意给你干,而我们不干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些理由,还不够吗?”

确实已经太是够了,尤其是女方都已经想得那么透彻,男方如果还畏畏缩缩,简直是种耻辱,所以,当冷翎兰再一次挺腰摆臀催促时,我整颗心都沦陷了下去,将良己彻底投入。

我用温热的唇,抚熨怀中玉人冰冷的心,身下的胴体主动迎合,一波波的春意、一圈圈的涟漪,在两人躶 露的股沟,不断的交缠缱绻。

冷翎兰的腰很软,没有一丝赘肉,没有一点疤痕和瑕疵,如果臀部是小山谷的话,腰部就像平原,山谷和平原之间形成了完美的抛物线。

丰满的ru房在变形,我抛弃了理智与道德,化为一头野兽,一头发情的野兽,在低吼声中,吻遍了冷翎兰的每一寸肌肤。面对同样充满热情的少女香躯,我的理智灰飞烟灭,脑中唯一迫切需要的,就是交配。

炽烈的欲焰焚烧下,我不再满是于这样的枯燥体位,先是一下猛力疾顶,冷翎兰发出一声满是的甜美呻吟,我用力后拔,趁着膣道中热烫浆汁滑泞,终于成功从那紧得异常的窄||茓 中拔出。

两具肉体紧密相连了好一段时间,乍然分开,肉茎像是得到释放一样,觉得一阵轻松,却也无比空虚,同时,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显然之前推论正确,一旦与得到创世圣器的冷翎兰分开,就会被那件黑暗中的邪物所影响。

“啊,你……”

在快感如潮中被拔出愉悦的枢纽,觉得空虚难受的不只是我一个,冷翎兰的面上除了惊愕,更有强烈的不满与苦闷,不过,当我抱着她的小蛮腰,示意她翻转过身的时候,素来倔强的她,居然很快就点头配合,真是让我喜出望外。

冷翎兰翻转过去,更主动低伏下去,把她浑圆结实的美臀高高翘起,袒露在我眼前。这个屁股不像阿雪那样肉感十是,却胜在曲线动人,美臀下,杂乱的耻毛之间,生着一朵娇艳欲滴的yin肉花,花儿很嫩,粉红se 的花办层层叠叠,如同迷宮,在晶莹剔透的yin液映照下,这朵yin艳妖花更显得媚惑诱人。

我被这朵妖异的花儿强烈吸引,紧紧贴住冷翎兰身后,像章鱼一样缠绕着她的身体,大腿顶住了她的双腿,在她的挑逗迎接下,肉茎插进这朵妖异的yin花。

“啊……上冷翎兰倒吸了一口气,她停止了动作,静静地等待肉茎完全充实她的膣道,直到肉茎顶到了花谷深处,她才在颤抖中耸动,耸动她的屁股。

“哦……”

我大声呻吟,要在那么紧窄的小径中深入,并非易事,尤其是在这样的体位下办事,我是握住冷翎兰高耸的美||乳|,抱住她结实的肉臀,一寸一寸把肉茎钉入,才得以完成,但成功进去后的满是感,却真是无与伦比。

“啊……啊……”

冷翎兰大声喘息,大声呻吟,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她的,丝毫不忌惮这样的背德肉欲为人所知,这种大胆放荡的态度,确实也鼓舞了我,让我更加投入地开发身下的美丽胴体。

“帕啪啪……啪啪啪……”

整个空间充斥着响亮的拍肉声,我态意挞伐,动作雄浑有劲,像是一名经验老道的驯马师,尝试驯服胯下的高傲良驹,冷翎兰则是弓起雪白的躶 背,甩动如云长发,不住发出喜悦的鸣叫。

“嗯……啊……你……你舒服吗?干我很舒服吗?”

冷翎兰大声地问我,我注意到她的用词很不一般,不像普通人那样说什么zuo爱,而是直接讲“干”、“搞”当下心念一动,道:“爽死了……你是我艹 过最爽的女人”“是……是吗?艹 我真的有那么:啊……爽……啊……”

“对……我迷上你了,哦……你的屁股真弹手……”

说着,我重重拍了一记冷翎兰的屁股,同时用力一顶,刹那间,冷翎兰畅美的尖叫声直上云霄,被印上赤红掌痕的差丽屁股,更是疯狂扭动,像是要把我整个颠摔下去。

我料想得不错,经年在战场上纵横来去,又流着法雷尔家族变态之血的冷翎兰,在性方面果然是重口味的,温柔体贴的对待并不能使她快乐,强而有力的征服、略带粗俗的语句,才能让她享受极乐,这一点不晓得是先天如此,或者变态老爸那边在改造时有做什么手脚。

“噢……你知道吗?我真恨你……恨坯让我等了那么长时间,恨死你了。”

交合中,冷翎兰喃喃说话,虽然说的是恨,但这种带着少女瞋怪的恨语,却只会让人听了直甜到心里。

“恨就恨吧,用你以后的时间慢慢恨就行。”

我买了笑,拉住拎韶兰的双臂,扯起她美丽的上身,悬起屁股,承受我的冲刺。

“鸣……啊……好舒服……我……我好爱你……”

顺着冷翎兰光滑的背脊,我看到了一颗如满月的屁股在上下起伏,啪啪声也随着她的耸动响彻整个空间,她像是要把多年来压抑的肉欲一次发泄,偶尔啪啪声会随起伏的停止而停歇,但最多停歇几秒,那让人血液沸腾的啪啪声又频密地奏起,而我也在她的狂野扭臀中舒服得死去活来。

半空中,奇异光茧吸收兄妹背德交媾所激发的能量,缓缓发着彩光……

第五章 黑暗血祭 重见生天

比起搞什么千人血祭,我想举行一场千人大乱交的yin荡宴会,更能催生yin神兽,毕竟yin术魔法的根源,是吸收男女交媾时所激起的生命能源,只有隂 阳结合,才是yin术魔法的正道。

所以,我和冷翎兰的基本想法并没有错,yin神兽茧上所闪动的异芒,也证实了我们的构想,只要能这样持续下去,吸收是够能量的yin神兽就会成形诞生。若是要说有什么问题,那就是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

持续性茭所激发的生命能量,是可丛让yin神兽壮大,但这过程却非一蹴可成,到底要干上多久才算是够,这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我和冷翎兰虽非普通人可比,却终究仍是血肉之躯,不是两个没生命的机械,干久了也会累,也会饿肚子,在这个诡异的黑暗空间里,根本没法把此构想专心实现。

有一些苦练欢喜禅、双修之道的高人,一开始交合,便自动进入天人合一的辟谷境界,不饮不食,甚至连呼吸都停顿,由后天呼吸转入先天胎息,要是我和冷翎兰有那种本事,倒是可以试试看长时间交合,能不能真的把yin神兽给催化出来,但摆在眼前的现实状况是,此计明显不通。

那么……明明是一条死路,我和冷翎兰心里也很清楚这方案的不切实际,又为何要直直地往下走呢?

这个问题我没有深思,也不敢去想,或许……我们是死马当活马医,想在绝境中开辟出一条生路来。或许,我们只是单纯地渴求着彼此的肉体,想替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借口。

能不能离开这空间,当然是很重要的事,但离开这里的结果,却是我与她都不敢面对的。姑且不论变态老爸的想法,我们确实是做了世所不容的事,在这处没有伦常、礼法约束的黑暗空间里,我们可以抛开那些价值观,可是离开这里,我们就必须面对……

冷翎兰告诉我一件很重要的事,变态老爸除了灌输功力给她,可能还对她作了精神控制,因为自她离开第三新东京都市后,每次与我碰头,被我碰触到的时候,身体就会有强烈反应,近似触电的感觉贯通全身,严重的时候,下身甚至还会迅速湿润。

这点我之前略有察觉,因为冷翎兰只要被我碰到,就立刻大动作闪躲,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碰到一样,我那时就知道有问题,只是没想到会是这等问题。

(……连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变态老爸为了逼促儿女乱lun,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以后不能再叫他变态,干脆叫他世纪大洼魔吧!

无论如何,这次是变态老爸获得了胜利,冷翎兰输得彻底,而我虽不能说是赢家,但也很难说自己是受害者,毕竟自己老爸处心积虑十几年,送个年轻貌美的chu女正妹给我干,普通人搞不好想要还要不到,我如果还哭丧着脸叫冤枉,一定会被天打雷劈。

但变态老爸也没本钱为这次的胜利得意,因为他的一子一女,很可能就要在这样的情形下,被他玩到没命。若是我们两个就这么死在这里,变态老爸的胜利根本毫无意义,连夸耀的人也没有。

我注意着yin神兽茧的变化,思索着眼前的困高,隐隐约约,耳边好像听见有人在哭泣,那声音……不是冷翎兰舒爽到快要哭出来的喜悦呻吟,而是一种混杂着风声呼啸的哭号声……根据我的经验,这可以视为一种灵异现象,因为大量怨魂众集时所引发的诸多异象之一,正是那种夹杂风啸的鬼哭。

(这里是完全封闭的空间,怎么会有鬼灵哭号,这也是幻觉吗,或者……是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我这样想着,却没有办法去做确认,眼前的窘境让我什么也做不了,而身下的这具美丽胴体,实在太过诱人,吸引我不顾一切地冲刺,一次又一次在她雪白的躶 背、高耸的美||乳|上攀登极乐颠峰,把自己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注入她体禸 ,作为感恩的回报。

不知道持续多久,也不晓得反覆多少次的激烈交媾,只记得,每次累到眼睛睁不开了,就趴在对方身上沉沉睡去,两人肢体交缠,相拥而眠,等到其中一方醒来,很自然地开始扭腰挺动,贪婪地需索着对方的身体。

黑暗空间之中无日无夜,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模糊,加上几次昏睡过去又醒来,到最后除了强烈的饥饿,根本无从判断我们已做了多久,又在这黑暗空间里待了多久。

情势看似就要这样持续下去,然而,转机却忽然到来。当我又一次疲惫地倒在妹妹汗水淋漓的胴体上,脑袋昏昏,正要沉睡过去,冷翎兰性感的喘息声突然停住,轻轻“咦”了一声,更推了我一下。

我惊觉有变,虽然眼皮沉重得都快睁不开了,还是勉力撑起身体,看看四周有什么问题,却愕然惊见右手边的方向闪着微光。

“那边……有光?”

我低声惊呼,跟着便发现那道光亮迅速地扩大,光亮之中还隐约可以看见东西。

自从进入洞窟,启动试炼,黑暗空间张开了领域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一丝自然光,现在那边一下子亮了起来,撇除幻觉的可能性,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出口。

“出口打开了?怎会?”

冷翎兰与我互望一眼,彼此所想略同,虽不知洞窟的入口为何会开启,但对我们两人而言,这就是最重要的生机,无论如何都要把握住这机会,否则洞口一关闭,不晓得何时才有机会再开启。

在这种肢体相连的情形下,要迅速分开去跑步,还真是一件挺尴尬的事,不过这一点并不用我来艹 心,因为冷翎兰的决断力与行动力一样惊人,当她察觉到生机就在眼前后,第一时间就翻转过身,与我分离,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便一手搂住我,发是狂奔,朝出口的亮光飞快掠去。

“慢!你的衣……”

百忙之中,我很想提醒冷翎兰几件事。第一,她才刚刚陂瓜,根据每个chu女甫失童贞的经验,下身裂伤所带来的疼痛,应该会让她行动不便,尤其是像现在这种大步的快速奔跑,事后下体会痛得很厉害:第二,经历yin兽的自爆攻击、长时间的合体交媾,冷翎兰的上身仅存残破片缕,腰部以下完全赤躶 ,换句话说,她此刻等于是大步躶 奔出去。

冷二公主如此大胆,若只是在无人空间这么搞,倒也无所谓,但我记得出口外头就是大监狱,典狱长、大批狱卒兵丁就在外头等待,冷二公主这么莽撞地冲出去,粉雕玉琢的至美胴体,被索蓝西亚的精灵给看个饱,将来传了出去,肯定是国际性的大丑闻。

更何况,冷翎兰现在的模样不只是躶 体,白痴一看也知道她与我搞了什么,就算兄殊交合的秘密不为人知,光是她失身于我这件事,讲出去也够毁掉她的清白名声了。

(……她是什么都没想,还是已经想好出去以后立刻杀人灭口啊,这样的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冷翎兰奔行奇速,一眨眼便冲出几十尺距离,我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她已经冲出洞窟了。

接触到外头的空气,虽说新鲜不到哪去,却还是让我有逃出生天的喜悦,只不过这喜悦仅仅一瞬,因为将要面对的许多麻烦,令我陷入新一轮的头痛。

最先要处理的问题,就是外头这些目击者,他们很无辜,但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即使不考虑冷翎兰,我自己也不容许他们宣扬出去……当然啦,我自己并没有把他们通通灭口的能力。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眼前出现了典狱长威严的面容,与他四日相对,打了个照面,更为之一惊,因为典狱长那颗仪表堂堂的人头,已经与身体分离,滚落在一地的血泊中。

血泊中的人头,并不是只有一颗,包括典狱长在禸 ,大批精灵狱卒都身首异处,甚至说得上四分五裂,总数大概有个四五十人,血流满地,真是一幕凄惨的画面。

“哇,死得比我们还快?我们进去接受试炼,你们在外头就全死光光,就算是义气相挺,也不用这么够意思吧?”

我喃喃自语,基本上算是很不尊重地开死人玩笑,因为白痴也看得出来,这些人不是搞自杀,而是被人干掉,尤其是地上的血se 并非鲜红,是一种近全黑的墨se ,这是鲜血被用来举行黑暗祭礼的痕迹。

如果说这样的证据还不够,那么眼前这堆尸块,手脚四肢、躯干、头颅,分别被集中放置一角,摆放出一个六芒星阵,这就是以说明一切。很明显,在我们被困于洞窟禸 的时候,这里来了一个大煞星,虽然是辣手人物,但却是我们的救星。

试炼一旦开始,外头的人就算想开门放我们出来,也是有心无力,被咒力封锁的门,不是那么容易想开就开的。倒也不是说绝对无法开启啦,如果配合一些特殊办法,是可以中断试炼咒力,把门重新打开的,但那需要非常高明的术者来施法,还有是够的祭品,以黑暗血祭来说的话……就是这里的几十条人命。

说得更明白一点,我和冷翎兰被困在黑暗世界里,求助无门的时候,有人到了这里,为了要把我们放出来,胎是杀光了在这里的人,举行黑暗血祭,中断试炼咒力,重新开启洞窟。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撇除这人之所以开启洞窟是自己想进去的无聊可能,我相信这人是专程为了救人而来。

而且,此人绝对是但高手,不然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干掉这么多人,这些狱卒都是百中挑一的精兵,典狱长本人更非庸手,但这里却没有多少战斗痕迹,显然战斗在短时间禸 结束,很有可能是双方一照面,战高就彻底一面倒,这种压倒性的力量,来人非同凡响。

(唔,没有什么辅助法器,单纯杀了人之后,以血画魔法阵,举行祭礼……换作是普通的术者,恐怕要几十名魔法师,牺牲上千条人命才有是够的魔力来开门,但这里仅仅四十多个牺牲者,这……此人是最顶尖的黑魔法师啊!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浮现一个人名,约略猜到是谁在背后帮助我们,尤其是不待我们出来,便已先离开的这种做法。更让我肯定了这名救星的身分。

“……也好,算是意外收获,这下子不用动手灭口了。”

麻烦意外地少了一个,话虽如此,又有新的麻烦产生。经过之前的一番折腾,冷翎兰已是衣不蔽体,甚至根本就是赤身躶 体,本来她似乎打算冲出来之后,抢夺在场主人的衣服来穿,以她的出手如风,短短几秒的时间,就够扯衣裹身,不至于春光大量外泄,但却没料到出来以后会碰到这等光景。

人是一大堆,衣服也都还在身体上,但由于身体四分五裂,衣服当然也支离破碎,就算勉强把那些尸块上的残衣拼凑起来,上头沾着的血污、碎肉,看起来也够恶心,我想是人都不会把那种东西往自己身上穿,一向显得决断明快的冷翎兰,这时也呆住了。回到了正常空间,周围也有了亮光,看得清清楚楚,她躶 体的魅力与先前完全不同,我看着她美丽雌豹似的结实胴体,雪白的美||乳|高耸圆翘,小蛮腰没有一丝赘肉,一双粉腿笔直修长,当她躶 是踩在地上的血泊,那种兼具着残酷与美感的冲击性昼面,让我印象深刻。

“……没有衣服,这该怎么办?”

冷翎兰喃喃自语,似乎很为了衣不蔽体而困扰,但另一方面,她又全然不回避我的目光,在我眼前走来走去,态意展示着她俏丽动人的青春肉体,我一方面要强行忍住冲动,一方面却又无可自拔地被她给深深迷住……直到那一声微弱的求救,打断这美好的一刻。

“……唉、唉唷……救人啊……”

声音很小,可以的话,我甚至想完全忽略它,不过那也是不可能的,后头还有许多事需要这个人来帮忙摆平,现在也不到要翻脸的时候,唉,如果他能直接死在黑暗空间里,以后也就省事了。

冷翎兰的反应,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刚刚还在我眼前大方地躶 露肉体,听见这一声呼救后,马上跳躲到我背后,不敢让自己的躶 体现于人前。这种截然不同的反应,看起来是有些好笑,但确实让我觉得挺乐的。

相较冷翎兰,我自己的状况没有好到哪去,同样也是接近全躶 。我不是羽虹那样的暴露狂,没有在别人眼前溜鸟的嗜好,正常情况下,我也会急忙找衣服穿,不过现在对着柏南克老头,我倒不觉得自己这样会特别丢脸,反正对方更不要脸的事都常干,在他面前讲羞耻毫无意义。

我不知道柏南克在虚幻空间里遇到了什么,但他似乎连缓步走出来的力气都没有,是在地上狼狈爬行,慢慢爬向出口。

由于害怕洞口再次封闭,我们不敢再次进洞窟救人,更何况我们其实都不想救这个人,所以是等大祭司爬到洞窟出口,一只手伸了出来,我才赶上前去,扯着手把人拉出来。

“……唉唷……疼啊……兄弟,到底还是你够义气,老哥哥这条命差点就断送在里头了,巴格野鹿……”

大祭司痛哼不断,被我从洞窟里拖拉出来时,这个yin乱老头也一样是赤身躶 体,弥漫着恶臭,不晓得在洞窟里发生了什么事,当我开口询问时,素以恬不知耻而闻名索蓝西亚的他居然睑上一红,死也不肯说,还要求我不要问,立刻把现在看到的东西给忘记,看来里头所发生的事果然无耻得很。

(不过,真的是这样子吗,这老鬼怎么说也是堂堂大祭司,一身修为不俗,他也和我们一样受到影响,被困于幻境之中,我对大祭司的表现感到怀疑,而他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前一秒还趴在地上,虚弱得像是一条死狗,后一秒看到我背后的冷翎兰,马上就来了精神,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立起,直盯着冷翎兰的躶 躯不放。

“兄、兄弟,你身边什么时候跑出这等大美人啊?好美,真是太正了,兄弟,什么条件由你开,让我干一干这个美人儿吧。”

“说什么鬼话?你才刚刚脱险,这么快就起se 心了?”

“天下男儿本好se ,我起se 心又有什么不对了?看这俏妞的模样,嘿嘿,才刚被你破身了对吧?横竖不是原装货,让老哥哥来执二摊吧,你作初一,我作十五,四海之禸 皆兄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