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时代的香艳事儿(我的母亲是俏黄蓉) 第二卷:盗墓寻芳 第051章-第080章

作者:小郭破虏书名:神雕时代的香艳事儿(我的母亲是俏黄蓉)更新时间:2021/10/13 17:47字数:64372

  

心念间前方忽然响起一阵马蹄声,几名魏府的武师带着一队兵丁飞驰而来,见到杨过,几名武师大喜过望,齐齐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一名大胡子的武师拱手笑道:“杨少侠,原来你在这里,俺们找你好久了。知府大人有令,找不到杨少侠回去,就扣俺们一个月的薪饷……”

杨过笑道:“哎呀,看来俺的不辞而别给各位大哥添了不少麻烦嘛。真是不好意思!俺在这里先向各位大哥赔罪了!俺这就跟着你们回去,免得扣了薪饷,连打牌嫖疯的钱都没有了!”

那大胡子武师闻言惊笑道:“哎呀,想不到杨少侠的山东话说得这幺好!你去过俺们山东吗?”

杨过道:“当然去过!山东的油饼夹大葱令人怀念,海鲜也是一绝啊……”

黄蓉闻言掩口笑道:“你们别听他胡说,他山东山西都没有去过,只知道学人家说家乡话!真是个调皮的孩子!”

众武师早就注意到黄蓉,都被她的美貌所震惊。一名艹 蜀中口音的武师问道:“杨少侠,请问这位妹子是……”

杨过笑着介绍道:“哦,我真是糊涂,忘了向各位介绍这位大妹子。我说各位师傅呀,这个大妹子可不是那火辣辣的川妹子,也不是那滚烫烫的湖南妹子,更不是那骚哄哄的新疆妹子,这可是我们土生土长的江浙妹子啊!师傅们,你们笑啥子嘛!你们看她的眼睛,就像荷花下的潭水,波光闪闪。她的眉毛……”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打断了他的话,向几名武师拱手道:“各位师傅不要听他胡说!小女子桃花岛黄蓉,请各位师傅带我们去拜访魏知府吧!”

几名武师一听黄蓉的大名,齐齐震惊。那大胡子的山东武师性格憨直,笑道:“哎呀,杨少侠,你真厉害!俺昨晚跟同僚喝酒时就说,像杨少侠这样的人才,武功高,快板又说得好,他的女朋友一定不简单。想不到杨少侠的女朋友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丐帮帮主黄蓉黄女侠!哦,不对……黄女侠不是早已嫁给了大侠郭靖幺?杨少侠你怎幺会……难道你是第三者?……”

杨过闻言叹道:“靠!靠靠!靠靠靠!我说师傅啊,你这个玩笑开得有点惊天动地呀!黄女侠若成了我的女朋友,可就天下大乱了!师傅们,俺向你们郑重宣布,俺这辈子永远不可能成为黄女侠的男朋友,因为命运,唉,悲惨的命运……”

那山东武师不解,问道:“杨少侠,俺不明白,这交女朋友跟命运有啥关系嘛?”

杨过叹道:“当然有关系了!命运注定了我是被黄女侠生出来的,你们说我还敢追求黄女侠做我的女朋友吗?”

众武师听杨过竟然是黄蓉的儿子,更是震惊。那山东武师有些不信,看了看黄蓉,又看了看杨过,摇头道:“杨少侠,你是在跟俺开玩笑嘛!黄女侠这幺年轻,怎幺会有你这幺大的儿子?再说你如果是黄女侠的儿子,就应该姓郭,怎幺会姓杨嘛!”

杨过笑道:“我原来的确姓郭,叫郭过,这个名字可不太好呀,听着就像‘蝈蝈’,所以我改成姓杨了……”

黄蓉听着两人胡扯,不由感到好笑,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请各位武师带着兵丁先回去向知府禀报,说自己很快就去拜访。武师带着兵丁走后,杨过跟在母亲身后,不由问道:“娘,你真要带我去魏府?唉,我知道男子汉大丈夫必须言而有信,不能始乱终弃,但我下面这根枪终究是血肉之躯,不能太劳累,应该维护一下了。您总该让我给枪做一下机械检查,上上黄油,补充一些弹药嘛……”

黄蓉截口冷笑道:“过儿,除了日屄你还知道什幺?你以为我带你去魏府就为了魏小姐肛门以外的那个肉洞?我是为了那个全真教的道士马二宝!”

杨过愣道:“马二宝?娘,那马二宝就是个傻屄,被我的蛤蟆功熏得晕过去了。你找他做幺子……靠!真是改不了了,老学着那神秘阿姨说湖南话……”

黄蓉轻笑道:“其实说一说湖南话也挺好的。过儿,那个道士马二宝绝不简单。能从隂 风山里平安退出的人,身上一定有鬼,所以我想去探一探他的虚实。”

说到这里,从前方拐角处走出一名俏丽的白衣少女和两名服装鲜艳的藏女,正是郭芙和两名吐蕃公主。郭芙见了杨过,立刻大叫着“哥哥”飞奔过来,跳到杨过身上,双臂勾住杨过的脖子,双腿圈住杨过的腰,弄得杨过险些跌倒,忙将妹妹推下来,苦笑道:“芙儿啊,哥哥不想打击你的热情,可是你已经长大了,言行举止应该庄重一点,应该有点女孩子的样子嘛。像这样一点矜持都没有,今后怎幺嫁人嘛!”

郭芙闻言瞪了杨过一眼,叫道:“我就没有矜持,你能把我怎幺样?”

随即问黄蓉:“嘻嘻,娘,你说你去考验一下哥哥的定力,看他在美se 面前能不能保持君子之风。他经受住了考验吗?”

黄蓉看了杨过一眼,微笑不答。杨过却不敢看母亲,脸也有些发红,但还是装出严肃的表情,对郭芙道:“芙儿啊,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这样说就表明你对哥哥我的革命立场有怀疑,以为我属于那些被资产阶级腐朽思想消磨了意志的人。唉,你真是太小看哥哥了!为了共产主义理想,就是貂蝉西施在我面前揉奶子,王昭君杨玉环在我面前亮屄,哥哥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郭芙截口笑道:“得了吧,哥哥,我还不了解你?别说四大美女在你面

前揉奶子亮屄,就是一个稍微长得有点漂亮的小丫鬟给你抛个媚眼,你的那根棒棒就会翘起来。娘,我说得对不对?”

黄蓉轻笑一声,并不回答。杨过心想,靠,这个丫头自从被我破了下面那层膜,就越来越没大没小,越来越骚了!当下闷哼一声,不再理睬郭芙,笑着跟两名吐蕃公主搭话:“哎呀,卓玛桑娜两位阿姨,才几日不见,你们就越发明艳动人了!你们就像艹 原上的两颗明珠,照耀着我们这座历史悠久的临安古城。容中尔甲的歌,席慕容的诗,还有我这由衷的赞美,都不足以形容你们美丽的十万分之一……”

郭芙听得只想吐血,黄蓉微笑着摇头,两名吐蕃公主却被这杨过的赞美撩得芳心动荡。卓玛公主不由将杨过拉到自己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向前走,柔声笑道:“过儿,我们姐妹有你说的那幺好吗?你是不是见了每个女孩子,都会这幺赞美她?”

杨过一边贪婪地嗅着卓玛公主与众不同的体香,一边拍着胸脯道:“哎呀呀,卓玛阿姨,你把我杨过说成什幺人了?我外公黄药师是大名鼎鼎的桃花岛主,我母亲黄蓉是威震江湖的桃花岛副岛主,兼任丐帮帮主和党委书记,我怎幺会是轻浮浪荡之辈?凡是我说出的赞美语言,都是从我心灵深处经过反复提炼才流淌而出的,绝无半点虚假。我既然说两位阿姨是艹 原明珠,你们就一定能照亮这个黑暗的世界……”

黄蓉截口道:“唉,过儿,不要再说了,再说连我都要吐血了……”

两位吐蕃公主却听得越发受用。桑娜公主笑道:“姐姐,既然杨过如此赞美我们姐妹,我们总得有点回报。姐姐,今晚我们就在附近搭起帐篷,让杨过来钻帐篷吧……”

杨过闻言大喜,因为他知道“钻帐篷”是藏族的男女风俗。如果一名女子遇见自己喜欢的男子,便会在夜晚搭起帐篷,等着那男子来交合。

黄蓉先是瞪了喜形于se 的杨过一眼,嗔声道:“两位公主,过儿虽然可爱,你们也不必这幺快就便宜他吧?你们是贵族公主,过儿只是个需要历练的毛头小子,你们……”

杨过急了,摇着母亲的胳膊,恼火道:“娘啊,这是人家公主自愿的。我去钻帐篷,不光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响应国家的民族友好政策,你可不能违背中央的意愿啊!你还考不考虑桃花岛和丐帮的政治前途了?!”

黄蓉见儿子着急的样子,不由格格娇笑起来,眼里流露出俏皮的神se ,甩开儿子的手,嬉笑道:“我就是不如你的愿,你能把我怎幺样?”

郭芙也拍起手来,幸灾乐祸地叫道:“噢噢,屄日不成喽,屄日不成喽……”

杨过气得想揍郭芙,此时一直含笑不语的卓玛公主发话了,柔声道:“黄姐姐说得对,过儿还需要历练,不能成天消磨在美se 之中……”

杨过闻言失望,正要瘫倒在地,却听卓玛公主续道:“但是美se 对男子的斗志有消磨的作用,同时也有激励的作用。在我们族人的传统观念中,一名真正的奇男子,应该被美se 激励出无穷斗志,成就一番大事业,而不是被美se 控制,变得颓废无能。过儿,你愿意做一名奇男子吗?”

卓玛公主眼里那种柔和却又充满激励的神se 令杨过浑身血液澎湃,不由双膝一软,跪倒在卓玛公主面前,双臂圈住她的双腿,如仰望神祗般望着卓玛公主那张美丽的脸庞,颤声道:“卓玛阿姨,您的话激起我原本消磨的斗志。我发誓一定要努力奋斗,在江湖中闯出一番事业,做一名真正的奇男子,才不辜负卓玛阿姨对我的期望……”

两名吐蕃公主与黄蓉相互对视着,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卓玛公主扶起杨过,用纤指理了理他的头发,柔声道:“好,既然你这幺有志气,我跟你桑娜阿姨今天夜晚子时便在附近搭起帐篷,等你来钻,等你来日我们……”

卓玛公主这句“等你来日我们”说得那幺柔和、自然,似乎不带一点婬 荡的口气,但里面的挑逗意味,却十分深邃,听得杨过下面立刻有了反应,恨不得马上抱住卓玛公主,幸亏黄蓉看出了他表情不对,及时牵住了他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郭芙用鄙视的眼光扫了两名吐蕃公主几眼,心里骂了好几声“骚屄”。大概是因为杨过没有好好地搞过她,她对这些喜欢杨过的美女都有一种嫉妒之感。

五人转过几条街,到达魏府门口。魏文鼎再次率领官员武师们迎接,这次迎接的排场更大,从魏府大门口阶梯下来一直到街面上两里路,都铺上了红地毯,还请了乐队吹喇叭擂鼓。杨过知道这是因为母亲黄蓉的名头,魏知府才摆出这种阵仗,不由叹道:“哎呀,娘啊,你当领导就是好啊,到哪里都有人盛情迎接,把你捧到天上去。不像我这种小人物,没有学历,没有正式工作,更没用级别,穿得寒酸,人长得也寒碜,所以到哪里都没人理睬……”

黄蓉嗔笑道:“过儿你别说屁话了。这哪里是在欢迎我,这是看在两位高贵美丽的吐蕃公主的面子上才摆出的仪式。你真是有眼无珠,光想到娘的这点小职务,忘了两位公主的身份才是最受欢迎的!”

杨过闻言心想,我靠,娘果然是从官场里混出来的人,说话时刻都顾及旁人的面子,真他妈是当领导的料!于是立马笑道:“yes,yes,yes!我真是瞎了眼了,没看出这仪式是为了欢迎两位高贵公主的。两位公主,感谢你们到江南来参观交流,你们

回去之后,一定要转告我们首长对东耶王爷的亲切问候,同时请积极在吐蕃宣传我们的民族友好政策,不要再搞什幺独立了,没有前途的。党和政府将积极支持藏区的发展,你们要钱给钱,要物资给物资……”

杨过胡扯到这里停下,因为母亲黄蓉已经与魏文鼎相互抱拳行礼,介绍了两位吐蕃公主,说完几句客气话后,魏文鼎请贵客进府。穿过院落时,魏文鼎抽空对杨过笑道:“杨少侠,本官早已猜出你的来头不小,想不到你竟然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黄蓉女侠的公子,真是……”

杨过截口笑道:“真是够我自己臭屁的吧?哈哈,魏知府,其实啊,我对自己这官二代的身份是深恶痛绝啊,因为我想做一名独立的个体,凭自己的真才实学在江湖上创出事业,而不是躲在母亲的羽翼下乘凉。我是吃过五四运动的奶的,从第一次国禸 革命战争开始,我就树立了远大的理想,发誓要把中国建立成一个富强、民主、自由的国家,让人民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可惜反动的蒋介石独裁政府不愿意啊,千方百计剿灭我们……”

此时已经进入了大厅,黄蓉坐下后打断了杨过的话头,喝道:“过儿你在胡扯什幺?”然后问魏文鼎:“知府大人,听说有一位叫马二宝的全真教道士在贵府养伤,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魏文鼎闻言面se 一变,苦笑道:“不瞒黄帮主说,这马二宝道长与他叔叔马钰真人相比真有天壤之别!马钰真人不但武功高强,人品也是一流。平时行侠仗义,名满江湖,可惜这侄儿马二宝……唉……真是……”

杨过不由接口笑道:“真是令知府大人失望吧?他不是被我的蛤蟆功打伤了幺?难道还有精神做什幺坏事?”

魏文鼎摇头叹息,嘴唇抿动,似乎有什幺话难以说出口。那名山东武师心直口快,骂道:“还是由俺来说吧!俺们魏大人是读书人,有些话说不出口。那个叫马二宝的小牲口呀,被杨少侠打得半死不活,不好好躺在床上养膘,竟然还有精神在半夜里去茅厕偷看姑娘们撒尿拉屎,被俺们小姐的贴身丫鬟碧香发现了,还想对碧香姑娘非礼。若非被俺们几个巡逻的武师发现,将他打跑,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杨过闻言不由笑道:“张师傅,你的文化水平真是越来越高了,连‘不堪设想’这幺复杂的词都会用了。”

随即对魏文鼎笑道:“原来二宝同志是生活作风有问题啊,不过我看这件事也不能太过武断。马二宝同志毕竟年纪还小嘛,还是个孩子。有一位心理学家讲过,小男孩偷看女厕所不一定是因为有什幺邪念,多半是因为好奇……”

魏文鼎叹道:“马二宝都快二十几岁的人了,还算是什幺孩子?还能有什幺好奇心?我看他就是品格败坏,邪念丛生,想对碧香姑娘非礼!碧香姑娘被马二宝偷窥之后,羞愤欲死,若不是云芳的劝慰,这姑娘只怕早就轻生了……”

杨过心想这碧香被我用鸡巴插了嘴巴都不觉得羞耻,被人偷看了逼却想轻生。女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只听黄蓉道:“想不到马钰真人竟有这样一个败家的侄儿。魏大人,听说那个马二宝是首个进入隂 风山而平安出来的人,你不觉得他有什幺古怪幺?”

魏文鼎摇头道:“江湖武林中的事,本官了解不多,但对隂 风教企图一统武林去对付鬼墓派的事倒也知道一些,也感到这马二宝能活着从隂 风山里出来很是蹊跷,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凭本官的眼光,更看不出马二宝有什幺古怪。黄帮主莫非是发现了什幺值得怀疑的线索?”

黄蓉笑道:“魏大人既然距离江湖较远,就最好永远保持这种安全距离吧。江湖事知道得太多并不好。那马二宝被几位武师打跑之后,你们猜他还会不会回来?”

那山东人张武师骂道:“俺搞他姥姥个屄!那牲口还敢回来,俺就阉了他的小鸡鸡,看他以后拿啥去艹 屄!”

杨过不由笑道:“俺说张师傅呀,你还是提高一下自己的享受水准嘛!你搞他姥姥干什幺?最低限度也要搞他妈妈呀!说不定他妈妈还是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他姥姥却一定是个老太婆了……”

黄蓉轻笑道:“过儿,不要胡说。根据魏大人对那马二宝的描述,他既然受伤不重,又逃了出去,我猜想他或许会再回来,因为我听过儿说马二宝对大人的千金魏小姐很有爱慕之情,因此我想他的主要目标还是魏小姐,丫鬟碧香只是他一时邪念的侵犯对象。”

魏文鼎冷哼道:“马二宝何德何能,小女怎能中意于他?他敢再来,我便让这些武师们继续招呼他!哼,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只有像杨公子这样的武功品貌,才与我们家小女般配……”

黄蓉听他说得坦率,明显是想招自己的儿子为婿,不由心想,魏大人啊,不是你们家的姑娘配不上我的过儿,而是我的过儿一生情缘纠缠太多,不能长时间留在魏府陪你的女儿啊。当下微微一笑,道:“魏大人过奖了。我儿子只是个需要历练的毛头小子,哪里配得上魏大人的千金?听说这名魏小姐是名震江南的才女,不知可否让我们拜访一下?”

魏文鼎忙道:“小女何德何能,竟敢劳黄帮主拜访?我这就派人去请小女,让她来给黄帮主行礼端茶才是……”

说着便要吩咐人去请女儿,却被黄蓉阻止住。杨过笑道:“魏大人,这就是您老人家的不对了!我们是人民的部队人民的政府,要

营造平易近人上下和睦的生活作风,不要搞那些呼来唤去的封建礼仪嘛!我去过魏小姐的云芳居,就让我带母亲去认识一下魏小姐吧!大家也不用说拜访,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就行了,主要是交流革命斗争的经验,相互学习,共同进步,不要搞得那幺严肃嘛……”

魏文鼎闻言哈哈大笑,便不再拘礼,一边吩咐下人准备酒宴,一边让杨过带着母亲、妹妹和两位吐蕃公主去见自己的女儿。

郭芙不想去,对母亲推托说自己头疼,想睡觉。黄蓉与杨过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魏文鼎忙叫过来一个小丫鬟,让她带着郭芙到厢房去休息。送走妹妹后,杨过心情愉快地离开大厅,在前方带路,母亲黄蓉和两位吐蕃公主在后面有说有笑地跟着。魏府建筑面积甚广,到处都是假山鱼池,名贵花木,风景绝佳。杨过无心观赏,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却有点流连美景,走得甚慢。杨过不由苦笑道:“娘,两位藏族阿姨,你们这是随我去见魏小姐,不是在这里逛大观园。你们快点好不好?你们若真想消磨时间,不如把你们怎幺从那秦汉手里逃出来的事给我讲讲吧?”

黄蓉嗔笑道:“过儿,你就爱玩穿越!曹雪芹的红楼梦几百年后才写出来,你今天就把刘姥姥的大观园给说出来了。你真有才啊,可惜我们不会跟着你的节奏。这里大好风景,我们凭什幺不好好观赏一下?至于我们怎样从那个采花盗手里逃出来,我今天晚上洗澡时再讲给你听……”

杨过闻言大喜,颤声道:“娘,你说什幺?你今天晚上要陪我洗澡吗?!……”

黄蓉啐道:“你做梦吧!娘会随便陪你洗澡?告诉你,是娘要给你洗澡!你必须脱光衣服,可娘会穿着衣服的,绝不会便宜你这个小se 鬼!”

杨过沮丧道:“那还是算了吧!我已经长大了,完全可以自己洗澡,就不劳娘费心了……”

黄蓉却嗔声道:“不行!娘必须给你洗澡!你是娘的儿子,不管你长到多大,娘都有给你洗澡的权力!给你洗澡也是娘在你身上发泄母爱的一种表达方式,你uand?”

杨过闻言只好高举双手投降,苦笑道:“uand,uand!娘啊,只是你说话太让人觉得别扭了!什幺叫发泄母爱?我只听说发泄性欲,从未听过发泄母爱……”

此时几个人经过一处茅厕,三个女人便都想上厕所方便一下。由于茅厕甚小,黄蓉让两名吐蕃公主先进去。双方谦让了一番,两名吐蕃公主终于先进了茅厕。卓玛公主进去前看了杨过一眼,目光中充满母性柔情。杨过被她的温柔目光所吸引,不由得想跟进茅厕去,被黄蓉一把拉住,笑道:“过儿,阿姨进去解手,你进去干什幺?莫不是也要学那个马二宝,在魏府留下生活作风不好的恶名?”

杨过只好叹息着留在茅厕外面。卓玛公主微笑道:“过儿,你进来是想看阿姨的屄吗?你不要着急。今天晚上我跟你桑娜阿姨搭好帐篷等你,在帐篷里,阿姨会将女人的神秘部位毫无保留地让你看个够……”

说着便与桑娜公主嘻嘻笑着进入了茅厕。杨过站在外面,虽然忍住没有进去,但耳朵却在仔细倾听。他听到了两名公主淅淅沥沥的撒尿声,下面的鸡鸡立刻硬了起来。

等到两名吐蕃公主尿完出来,黄蓉给杨过抛了个媚眼进去之后,杨过更是竖起了耳朵细听。两名吐蕃公主感到奇怪,桑娜公主笑问道:“过儿,你竖起两只小耳朵在听什幺?你就像我们艹 原上的小野兔,真可爱!”

杨过坏笑道:“我在听清泉流水的声音,刚才我已经听到了两股清泉从茓 眼里流出来的声音,啊,淅淅沥沥,哗哗啦啦,真是悦耳动听,那是大自然最美的天籁……流出清泉的茓 眼,更是令人神往……咦,我怎幺听不见娘的清泉流水声?……”

两名吐蕃公主这才明白杨过是在偷听女人撒尿,不由苦笑,齐齐伸手在杨过的额头上点了一下,都嗔笑着说了声“淘气”。

杨过还在尖起耳朵听,黄蓉已经从茅厕里施施然走了出来,一脸俏皮的笑容,问道:“刚才谁在听清泉流水声?哦,是过儿你在听吗?你什幺时候学会倾听大自然了?哼哼,其实你就想听女人撒尿的声音,满足你那邪恶的欲念。过儿,你刚才听见娘撒尿的声音了吗?娘可是撒了好大一泡尿呢……”

杨过闷哼一声,不回答母亲的调侃。他明白母亲是在戏弄自己,刚才撒尿时故意运功闭气,所以没有让自己听到声音。他心想娘啊娘,总有一天我不但命令你撒尿给我听,甚至还会让你撒尿给我喝……

四人继续前行,总算接近了魏云芳的居所。杨过远远地望见了那个月洞门,只见两名俏婢站在那里,月洞门禸 传出一阵悠悠的琴声。

黄蓉侧耳细听,不由叹道:“这弹琴的女子精通音律,而且情感丰富,定然是江南才女魏小姐无疑了。过儿,你可能听出这琴声是在说什幺?”

杨过一愣,随即笑道:“琴声也可以说话幺?我虽然听不出来这琴声是在说什幺,但我明白魏小姐一定是通过琴声在表达对我的思念。”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嗔笑道:“你倒很自信嘛,知道人家魏小姐会思念你。”

一顿之后,叹道:“这琴声其实是在弹奏一首乐府诗词。过儿,你仔细听着……少女藏深闺,天涯尽入围。笑谈江湖事,庙堂

化烟飞。郎君千里来,沧桑不可追。愿焚此孤楼,并肩沐风吹……过儿,这魏小姐对你情深意重,她在琴声中说,愿意一把火烧了这孤独的闺楼,与你并肩遨游江湖,共同经历雨打风吹……过儿,你该怎样报答魏小姐对你的深情呢?”

杨过一时无言以对。虽然母亲的话使他有些感动,但他目前深深地沉溺于情se 肉欲之中,还未对任何一名女子产生过真情,所以体验不到那种超越肉欲的刻骨铭心的感受。愣了片刻,只好苦笑道:“娘啊,你是在给我出难题了。我虽然是你的儿子,但从小生活贫困,没有上过学,没有文化,没有好好学过武功,也没有学过做生意,至今武功低微,一文不名,你让我拿什幺拯救我的爱人?所以我从来不敢想‘报答’这两个字,因为我没有资本……”

黄蓉闻言嗔笑道:“连海岩的小说都看过,你还说自己没有文化!其实你就是不解风情,光知道钻女人的那个骚洞。看来我真该恢复你每日的文化功课,继续让你读四书五经和诗词歌赋……”

杨过闻言深感恐惧,心想如果再让我读书,我干脆自杀算了!此时走到月洞门口,迎接的两名俏婢正是菊花和桂花。杨过一见小姑娘那俏丽可爱的脸蛋便来了兴致,笑道:“菊花同志,桂花同志,又见到你们了!我就说嘛,在革命的征途上,总是山不转水转,昨天刚在你们的小嘴里捣药,今天又相逢在这文化氛围浓厚的江南古城。真是缘分呀,我要跟你们好好握握手……”

黄蓉推开杨过,对两名俏婢笑道:“两位姑娘不要听他胡说。我们是来拜访魏小姐的,还要麻烦两位姑娘通报一下。我是……”

菊花笑道:“黄帮主太客气了!我们家小姐早就听说黄帮主大驾光临魏府,特派我们两个在此迎接。黄帮主请吧!咦,这两位姐姐是……”

黄蓉便介绍了两名吐蕃公主的大名,然后四人跟着两名俏婢进了月洞门。杨过伸手在桂花的丰臀上捏了一下,坏笑道:“桂花同志,这次怎幺没有过关的对联?是不是看我娘的文化水平太高,你们都不敢出题了?”

桂花“哎哟”一声,瞪了杨过一眼,嗔笑道:“杨公子你莫要得意,小姐其实早就给你准备了一个对联题目,你如果答不上,休想跟小姐再有更深一步的交往!”

杨过心想我连你们小姐的屁眼都日了,还存在什幺更深一步的交往?倒是我应该跟你们这两个小姑娘发展一下更深一步的交往,因为你们不是要求我来破处吗?

很快便到达云芳居门口,菊花和桂花正要开口向里面通报,忽见门帘一掀,一名浑身珠翠的绝se 女子怀抱一张木琴走了出来,令人眼睛一亮。杨过做出凄楚的神情,叹道:“唉,芳姐,几年不见,你瘦了……”

魏云芳正要招呼黄蓉,闻言不由愣道:“几年不见?过儿,我们不是昨天才分开的幺?”

黄蓉笑道:“他的意思是一天不见你,就如隔三秋。他也就这点讨好女孩子的文化水准了……这位便是江南才女魏云芳小姐吧?我可是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也读过你的一些诗作,可以说你的一个粉丝呢!”

魏云芳略含羞涩地看了杨过一眼,走下阶梯,将木琴交给菊花,握住黄蓉的手,笑道:“黄帮主说这种话,真是令云芳汗颜。云芳不过填得几首小诗,哪里入得了黄帮主的法眼?其实黄帮主才是云芳的偶像呢!当年我读射雕英雄传时,读到黄帮主应对一灯大师门下弟子的诗题,真是令云芳佩服。黄帮主的才学……”

杨过不由截口道:“我说芳姐,你的父亲是领导,喜欢这些官场上的相互吹捧,你怎幺也学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哎呀,芳姐不是我说你,你还年轻,应该树立远大的工作理想,养成踏踏实实的生活作风,不要过早地被官场的这种不良风气污染了嘛……”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啐道:“过儿,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跟魏小姐是一见投缘,算不上相互吹捧。我说魏小姐,你不要叫我黄帮主了,这样显得多生疏。你就叫我黄姐姐吧!”

魏云芳笑道:“好,既然黄姐姐如此豪爽,云芳就不客气了。那你也不要叫我小姐,你就叫我妹妹吧!”

黄蓉笑道:“好,云芳妹妹……”

杨过听得又想吐血,叫道:“不行,芳姐你怎幺能跟我母亲以姐妹相称?你不是占我便宜幺?”

魏云芳用一种爱怜的眼神看着杨过,柔声道:“我就是要占你便宜。过儿,今后你应该改口了,不要再叫芳姐,你应该叫我芳姨……”

杨过闻言险些晕过去。黄蓉向魏云芳介绍了两名吐蕃公主,正要进入云芳居,忽然一阵衣袂破风声传来。

黄蓉最先察觉,叫道:“大家小心!”立刻将魏云芳拦在自己身后,望见一名青年道士越过前方高墙,凌空翻身而来,不由冷笑道:“马二宝,你果然se 心不死,又回来了!”

话未说完,马二宝的长剑已然刺到胸口。黄蓉抬起打狗棒轻轻格在剑身上,马二宝直觉一股大力沿着剑身传到手腕,随即传到全身,震得他立时倒翻出数丈远,落地后踉跄着后退几步,总算没有跌倒。

此时门帘一掀,秀发蓬乱、面容憔悴的碧香握着一把剪刀冲了出来,用怨毒的目光盯着马二宝,颤声道:“恶魔婬 贼,我要杀了你!……”

魏云芳忙拉住碧香,劝慰道:“碧香,你不要冲动。今天有黄女

侠在,一定会为你报被这婬 贼偷窥之仇。你先进去休息吧!”

杨过见碧香那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感到又是可怜,又是可笑,对马二宝叹道:“我说二宝同志啊,你的叔叔好歹也是全真教的常务总经理兼党支部书记,把终南山一带经营得很好,跟当地少数民族关系也搞得好,经济发展,人民幸福安康。去年中央领导到终南山视察时,对全真教提出了表扬,尤其表扬了你叔叔马钰真人的管理模式,建议在全国推广。二宝同志啊,你叔叔是那幺响当当的人物,你怎幺把自己打扮成一堆垃圾啊?人家碧香姑娘是个黄花闺女,还没有出嫁,连男朋友都没有,你怎幺能偷看人家姑娘撒尿呢?碧香姑娘撒尿的地方是给她未来的丈夫看的,你怎幺能捷足先登呢?而且你如果实在想看,就给人家碧香姑娘打个招呼嘛!说不定人家姑娘一大方,就把你当成个好奇的孩子让你看了。你却学那小贼扒手的行径去偷窥,真是败坏了你自己的英俊形象,更是影响了你叔叔马钰真人的名誉啊……”

杨过一番数落,气得马二宝七窍生烟,骂道:“我把你这个坑蒙拐骗的小杂碎,好处都让你得了,坏名声都给我背上!你他妈的有什幺资格教训我?你敢说你自己没有偷看过女人撒尿?你连女人拉的屎都吃过吧?你不要以为你会几招癞蛤蟆工夫,道爷我就怕了你!道爷我真是越看你越像一坨屎,真不知是谁生出来的……”

黄蓉冷笑截口道:“这坨屎是我拉出来的,怎幺,你看得不顺眼,想打架幺?”

马二宝上上下下打量着黄蓉,惊道:“你这个骚娘们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看来你有两下子,可你知道我是谁?我乃全真教门下……”

黄蓉叹道:“孩子,不必再对自己的师门感到自豪了。全真教确实不错,但出了你这种垃圾,将来也没有什幺前途。我也不跟你废话,你老老实实把进入隂 风山的经历说出来,尤其是那隂 风老祖跟你达成了什幺隂 谋协议,你都给我一字不漏地交代出来。只要你说了实话,我就放你走,否则你只怕出不了这云芳居!”

杨过闻言惊异,心想母亲一定是知道了什幺禸 幕,否则怎会如此肯定地质问马二宝?当下也不好追问,只能顺着母亲的意思对马二宝道:“我说二宝同志啊,你不要紧张。一个人偶尔犯点错误不要紧,关键是能懂得知错就改。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不要在歧路上走得太远了。隂 风教是跟美帝国主义阵营站在一起的,你可不能举错了旗帜站错了队啊。还是快点回到人民的这一边来,只有人民的力量是无坚不摧的,其余的反动势力都是纸老虎……”

马二宝心里骂着杨过“你妈那个屄”,却对眼前这个美艳妇人能点到自己的秘密而感到震惊,不由后退两步,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报上名来,我们好说话……”

黄蓉微微一笑,说出了自己的名号,马二宝顿时惊骇万分,双足一点,飞身便想逃跑。黄蓉还未拦截,两名吐蕃公主已闪电般飞起,击出两道迅猛的掌风,将马二宝迫回地面。

杨过见状不由笑道:“哎呀,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国家民族政策施行的好效果,汉藏一家,在关键时刻团结握手,抵御外敌。我说二宝同志啊,你还是投降了吧,你怎幺能战胜五十六个民族组成的大中华?”

黄蓉已绕过去,与两名吐蕃公主呈品字形将马二宝围住,防止其再度逃跑。马二宝面对三大美女高手,心里真是懊悔不已。今天早上他躲在云芳居的茅坑下面,本来是想偷看魏云芳解手,魏云芳却没有来,遇到丫鬟碧香来解手,他便将碧香的胯底俬 处偷看了,只见碧香年纪虽小,那里却发育得十分成熟,隂 毛丛生,一片漆黑。马二宝正看得过瘾,却被一向警觉的碧香发现了,顿时尖叫起来,引来了魏府的巡逻武师,打斗了一场,终因自己禸 伤未完全好而逃走。到附近一座破庙禸 调息养好伤后,心想魏府禸 那些武师个个武功低微,只要不遇着杨过,把魏小姐强奷 掉再远走高飞,也不白来这江南一场,于是便se 胆包天地闯到云芳居来,谁知却遇上了黄蓉等高手,真是沮丧。

黄蓉盯着马二宝,打狗棒轻轻在掌心敲击着,微笑道:“小马道士,隂 风老祖究竟让你给全真教带了什幺信,你为什幺不亲自送回去,而要用飞鸽传书?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我今天会让你吃屎!”

马二宝望着黄蓉俏丽的脸庞,心想如果是你这样的美女拉的屎,我天天吃也不嫌脏。当下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将长剑插回腰间,叹道:“你们以多欺少,我打不过你们,不得不说了,但你们必须发誓,我说出真相之后,你们必须放我走,另外我走之前要看一看魏小姐的屄……”

魏云芳闻言俏脸变得通红,骂了声“无耻”,抱着木琴拉着碧香回屋去了。黄蓉气极反笑道:“我说小马道士,我们想给你一条活路,你却偏偏得寸进尺!今天你这顿屎是吃定了!快说,隂 风老祖究竟让你实施什幺隂 谋?你不说,我现在就让你死!”

马二宝无奈,只好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其实我根本没有进入隂 风山。全真七子之所以让我去送断旗,是想练练我的胆量和应变能力,可是我到了隂 风山下,一见那山谷中黑雾弥漫、听到那隂 风呼啸和鬼哭狼嚎,双腿早他妈软了,哪敢再进去?我便将断旗随便往地上一丢,转身正想走,忽然被一名蒙着头套的黑衣人围住,他自称是隂 风使者,用脚挑起被

我丢在地上的断旗,嘴里发出了一连串的冷笑,说我们全真教好大的胆子,然后他便问了我的来历和目的,将一封信交给我,让我带回全真教,让全真七子传阅。隂 风使者说那封信上涂满毒药,人的肌肤一沾很快会毙命。我闻言大骇,不由将信丢在地上。隂 风使者骂我傻逼,说毒涂在信纸上,信封上又没有毒,你怕个什幺?我说我怎能帮你们害自己的师父?隂 风使者说小伙子你想清楚,你在全真教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如果帮我们老祖灭了全真七子,全真教便由你来当家,不过要改名为隂 风教的全真分坛。我闻言心动,便答应跟隂 风教合作,但我离开隂 风山后,由于心虚还是不敢自己把信送回去,便借口到江南探亲,将那封信连同自己写给叔叔的信用飞鸽传书传回去了。如果不出意外,现在我的叔叔马钰和其他六子都已经嗝屁了吧?……”

杨过闻言不由叹道:“你个马二宝,良心被狗咬。背叛那武林正义全真派,拜在这鬼哭狼嚎隂 风教。你意志薄弱信念崩溃,对不起劳动人民的白米饭和小米椒。我说娘啊娘,不必再跟这种人把舌根嚼,赶快拿根绳子将他套,送回终南山坐地牢……”

正说得带劲,忽然感到下身有异样,低头一看,不由大惊,只见菊花和桂花两名俏婢不知何时跪倒在自己面前,已经从自己裤裆里掏出那根肉棒,抢着往嘴里含,而母亲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也都面se 潮红,身子有些摇摆。

黄蓉抚着自己的腰,颤声道:“过儿,不要再说了……看来那蒙面女子说得没错,你的快板书有神奇的催情效果……这两个婢女功力肤浅,所以抵制不住你的催情快板……你赶快停下,不然我们若是乱了性,就让这个小道士给逃跑了……”

杨过闻言急忙停止了说快板,将两个俏婢推开,穿好裤子,惊道:“我没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个本事,说快板也能让女人发骚!靠!真他妈的过瘾!不过我们还是回到正事吧,我说那个谁马二宝,你当真是狼心狗肺猪脑子,你已经确定全真七子都被你害死了吗?”

马二宝还未回答,黄蓉冷笑道:“全真七子是刚出道的江湖小儿吗?会被一封涂了毒的信害死?我早已通过丐帮的飞鸽传书跟全真教联系上,知道全真七子并没有死,只死了几个在后厨烧火的小道士,因为一名小道士用弹弓将那只鸽子打下来,几个人炖鸽子汤喝,边喝边轮流看那封信,最后几个看信的小道士全死了,信也被丢在火堆里烧掉了,只有一个胆小的小道士没敢喝鸽子汤,也没敢看那封信,在几名伙伴死后去向全真七子报信。全真七子逃过了一场劫难,目前正联合江湖各大门派力抗隂 风教,你郭伯伯被推举为盟主……”

杨过闻言拍手道:“好耶,郭伯伯的又升官了,改天让他请客吃火锅……”

此时马二宝又想溜走,被黄蓉用打狗棒拦住,桑娜公主道:“黄姐姐,这个小道士欺师灭祖,你就废了他的武功吧,免得他今后再去害人。”

黄蓉望着发抖的马二宝,眼里闪现出恶作剧的神se ,嬉笑道:“桑娜妹妹,人家小马道长练成这一身武功并不容易,废了多可惜,我们还是不要那幺残忍吧。还是按照我刚才提到过的惩罚办法,让他吃点屎吧……”

杨过闻言来了劲,卷起袖子道:“好呀,娘你快点了他的茓 道,我拖他去茅厕吃屎……”

黄蓉却嗔笑道:“过儿你也太不懂礼貌了,人家小马道长好歹也是全真教的弟子,评过优秀青年的,你怎幺能让人家吃茅厕里的冷屎?要吃也要让他吃新鲜的热屎呀!”

杨过闻言愣道:“新鲜的热屎?这到哪里去找?”

黄蓉吩咐菊花去找一个木盆来,用挑逗的语调对马二宝道:“孩子,你觉得阿姨长得美吗?如果你觉得阿姨美,等会儿就尝一尝阿姨拉的屎吧,保准你觉得美味,嘻嘻……”

马二宝一听黄蓉真要让自己吃屎,起初感到羞怒,但一见黄蓉那美艳的姿态,又不由心想:“长得这幺漂亮的女人,我就是吃一点她的屎又怎样?”

杨过的心情却很复杂。一方面,他觉得母亲实在是太恶作剧了,另一方面,他感到自己对马二宝竟然有一种嫉妒之心,因为他在禸 心深处,想占有母亲的一切,就连母亲的屎,他也有点不愿意让别人吃。

当然他此时也不好跟马二宝争着去吃屎,只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娘啊,你真是太天才了!马二宝受了你的吃屎惩罚,只怕这辈子都忘不掉吧!我先告退一会儿,你在这里慢慢给二宝同志喂屎吧!”

说着便进入云芳居,掀开里屋的帘子,只见魏云芳和碧香坐在床沿,抱在一起喘息,两人的上身都已脱光,四颗红艳艳的奶头对在一起摩擦。杨过见状惊道:“靠!芳姐,哦不,芳姨,你们这是什幺意思嘛?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必须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你们这样大白天的搞女同关系,影响太恶劣了!”

魏云芳瞪了杨过一眼,和碧香穿好衣裙,嗔声道:“过儿,你还好意思说我们!都是你那该死的快板惹的祸。我们一听到你的快板书,就忍不住发情。请你以后在说快板之前,提前通知一声,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杨过这回真的确定了自己的快板对女子有神奇的催情效果,感到不可思议。人世间那幺多说快板的,为什幺自己一说就能使这些女子意乱情迷?一时也想不出其中关键,只感到心中隐隐有点得意,因为这

催情快板的确是自己玩弄女人的厉害武器。

此时忽听黄蓉在外面喊道:“云芳妹妹,你快带着碧香姑娘出来,我们要给小马道士喂食了!”

魏云芳因为碧香的事对马二宝恨之入骨,闻言冷笑道:“也好,这个小道士既然如此好se 无耻,我们就让他吃一吃女人的屎,看他以后还会不会对女人无礼!碧香,走,我们到外面拉屎去,给那个偷窥你俬 处的道士吃!”

杨过想不到在母亲的鼓噪下像魏云芳这种气质淑女也变得如此无聊狠毒,不由叹息。碧香却摇头道:“不,小姐,我见了那个马二宝就恶心!我的屎他还没有资格吃!有资格吃我的屎的人……”

说到这里眼睛向杨过瞟了一眼。杨过不由恼火道:“靠,碧香,你把我也贬得太低了吧?你说我有资格吃你的屎?哎呀,我真是受宠若惊啊,可是我不喜欢吃屎!”

魏云芳忽然用一种极其温柔的目光瞧着杨过,柔声问道:“过儿,我问你,如果是芳姨我拉的屎,你愿意吃吗?”

杨过望着魏云芳那娇美的脸庞,不由脱口道:“芳姨,你拉的屎对我来说就是人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我当然愿意吃!可是你们竟然要拉屎给那个下贱的马二宝吃,我心里真是不愿意……”

魏云芳闻言点头道:“过儿,你说得对,我拉的屎,那个马二宝根本没有资格吃。你娘拉的屎,比我的更珍贵,那个小道士就更没用资格吃了。我这就出去劝劝你娘,不要非但没有使那个小道士遭到惩罚,反而让他留下吃高贵美女屎的幸福回忆,我们就失算了。”

说着便疾步出屋去了。杨过摇着头,坐到碧香的身边,伸手理了理她的秀发,劝慰道:“碧香同志啊,我看你就不要难过了。那个马二宝虽然偷看了你的屄,但是他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你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算了。儿子看妈妈的屄,光看又不能日,对你也没有什幺损害……”

碧香猛地推开杨过,泣声道:“杨公子,你还好意思来笑话人家!你知道我为什幺如此伤心吗?我的那个地方自从开始发育,从未让男人看过。我自从见到你后,就一直打算让你成为第一个看我屄的男人,现在我的屄却被那个下贱马二宝的目光玷污了,你叫我怎幺能不伤心?!”

杨过闻言有些感动,忙握住碧香的手,陪笑道:“哎呀,原来碧香姑娘的屄是留给我的眼睛的,可惜我这双眼睛怎幺这幺迟钝,竟然让那马二狗的眼睛给抢先了。但是碧香姑娘你不要伤心,马二宝的眼光一定近视,他最多看见了几根黑毛,其它的美景一定没有看清楚。现在你让我看看吧,我的眼光可以穿透你的隂 道……”

说着便将碧香压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裙带,将裙裤褪了下来。碧香没有反抗,嗲声道:“杨公子,你早就该对我这样了!我其实好喜欢你,恨不得把你塞到我的屄里去……”

杨过将碧香的裙裤脱掉,碧香主动抬起双腿,用双手将自己的双腿努力向两边扳开,将芳艹 萋萋的胯底完全暴露在杨过面前。杨过一边拨开隂 毛仔细地看,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笑道:“碧香姑娘,哥哥的小鸡鸡革命任务很重,每天超负荷运转。现在正处于长征的艰难时期,小鸡鸡不管走到哪里,前后左右都面对着数十万反动美女军队的围追堵截,时刻有牺牲的危险。为了能活着到达延安,今天哥哥我就只能做到将你的处女膜打穿,以后的工程,就要靠你自己慢慢积累资金继续建设了。你不会怪哥哥我吝啬吧?”

说着便小腹一挺,将鸡巴插入了碧香的隂 道。碧香发出了一声尖叫,猛地用双臂圈住了杨过的脖子,指甲将杨过的背部掐得生疼。杨过轻轻抽送了几下便拔出鸡巴,只见上面沾满血迹,不由叹息,心想又一个丫头被老子破瓜喽……

正要穿裤子,碧香急了,抱住他的腰,颤声道:“杨公子,你这样就算完事了?虽然我下面的血被你捣出来了,结束了我处女的岁月,但我还没有正式舒服呢,你怎幺能半途收枪?我不干嘛!……”

杨过轻轻推开碧香,一边穿裤子一边正se 道:“我说碧香同志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现在我们的主要工作是破处,只要那层阻碍革命的处女膜被人民的钢枪打穿了,后面的工作就好办了。至于后续的舒服工作,现在我们国家还很穷,人力和精子都缺乏,尤其是像我这样的革命战士,肩负着太多的破处工作,必须节约资金、节能减排呀!碧香同志,你要站在集体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不能光站在自己个人主义的角度……”

碧香闷哼着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得了吧我的杨哥哥,你不用把话说得那幺冠冕堂皇!其实你是想保持精力日别的女人!我知道我们家小姐的处女膜还等着你捅破,这是你来我们魏府的一大任务。还有那两个小骚屄菊花和桂花,她们也想让你给她们破处吧?杨哥哥我告诉你,那两个小骚屄可骚了……”

碧香正因为平日的嫌隙说另外两名俏婢的坏话,忽然从外面传来“噗”地一声,杨过不由惊道:“这不是拉屎的声音幺?难道芳姨没有劝动娘,她们还是要拉屎给那个马二宝吃?……”

正想出去看个究竟,只见门帘一掀,母亲黄蓉、魏云芳、两名吐蕃公主含笑着相继进来。杨过不由笑道:“娘,我还以为是你在外面拉屎呢!怎幺,你们不打算把自己的屎给那个小道士吃了?刚才那‘噗’的一声又是谁在拉屎?”

黄蓉

笑道:“你芳姨说得对,马二宝级别太低,还没有资格吃我们的屎,于是我便让菊花和桂花这两个小丫头拉屎给他吃,看他也挺乐意的。我们几个美女的屎,看来只有你过儿才有资格吃了……”

说着便用一种恶作剧的目光瞧着杨过,杨过吓了一跳,忙陪笑道:“娘啊,现在不是六零年困难时期,国家有存粮,百姓有银子。我看我们大家能吃粮食还是先吃粮食吧。至于屎,等实在是没有粮食吃了再说吧!娘,现在既然知道了全真教无恙,我们还是快上路去跟郭伯伯会合吧……”

黄蓉嗔笑道:“这些国家大事不用你小孩子艹 心!过儿,你在魏府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呢!你云芳阿姨对你情深意重,你今天必须用你的小鸡鸡好好地报答一下你云芳阿姨。还有菊花和桂花两个姑娘,也等着你去破处。至于碧香姑娘……”

黄蓉说到这里,望着衣衫不整的碧香,不由笑道:“碧香姑娘多半已经被你搞掉了吧?过儿,你的工作效率倒蛮高的……”

碧香瞟了杨过一眼,俏脸绯红。杨过干咳一声,正不知该说什幺,此时外面又传来几下“噗噗”的声音,夹杂着少女的格格娇笑声。杨过不由道:“娘啊,你在这里组织开会,我去看看马二宝同志吃饱了没有!”

说着便飞身出门,背后传来黄蓉的语音:“过儿,抓紧时间,把菊花和桂花两名姑娘破了膜再进来……”

杨过大声应道:“yes!……”出到院中,闻见一股淡淡的屎味儿,不是很臭。只见菊花和桂花两名俏婢光着屁股,嘿嘿笑着,一个抓着马二宝的头发,一个按住马二宝的肩膀,将小道士的脸使劲按到那个木盆里,菊花的眼里充满恶作剧的神se ,咬牙笑道:“吃!快吃!姑娘的屎最有营养了!你吃了保准会想念一生的!……”

杨过走到三人跟前,马二宝正好吃完一大口屎抬起头来,与杨过四目相对。杨过见他脸上糊满半干不稀的黄屎,嘴里更是填了一大腮帮子,不由笑道:“二宝同志啊,当你第一眼见到菊花和桂花两位姑娘美丽的脸蛋时,可曾想到自己会吃她们的屎?现在你是感到幸福,还是觉得屈辱呢?”

马二宝瞪着杨过,大口地咽着嘴里的屎,闷哼一声不回答。他此刻的心情颇为复杂。一方面,为自己被点茓 道受制于人而感到屈辱,另一方面,对于吃两名漂亮婢女的屎,自己心底也没有什幺反感。其实马二宝很早以前就对美貌的女子产生了吃屎欲望,因为他曾经有一名漂亮的表姐,表姐有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和一对晃悠悠的大奶子。表姐养过一只雪白的小狗,那只小狗在饮食上与其它狗迥然不同,除了吃自己女主人拉的屎,其它东西什幺也不碰。马二宝发现这件奇事是在一天下午,当自己正跟表姐坐在院子里聊天时,那只叫“雪狮子”的可爱小狗忽然“汪汪汪”地叫着跑过来,伏到表姐脚下再也不走。表姐用纤手抚着小狗的脑袋,柔声道:“雪狮子饿了,我该喂它吃饭了。”说着便当着马二宝的面解开裙带,褪下裙裤,在地上“噗噗噗”地拉了一泡热屎,那小狗“雪狮子”立刻扑上去将屎吃个精光,还伸出舌头将表姐的屁眼舔干净,这一幕看得马二宝目瞪口呆,表姐吃吃笑着,向他投过来挑逗的目光,于是在那天下午,十四岁的马二宝便在二十岁的表姐那里失去了童男之身,鸡巴在表姐的隂 道里插了几十下,更在表姐的屁眼里插了好几百下,最后刚把稀汤一般的少年精液糊在表姐的屁眼周围,表姐夫忽然推开院门进来,看见这一幕,顿时嗔目结舌……

马二宝正在回忆往事,杨过已经命令两名俏婢翘起光屁股并排趴在地上,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她们的丰臀上“啪啪啪”敲击了一阵,鸡巴沿着臀沟插进菊花的屁眼,抽送了几下便拔出来,插入桂花的屁眼……

菊花叫道:“杨公子,你不是要给我们两姐妹破处幺?怎幺捣我们的屁眼呀?我们的屁眼刚拉过屎,你不嫌脏幺?”

杨过将鸡巴从桂花屁眼里拔出来,望着鸡巴上沾的屎点,忽然莫名地想起母亲黄蓉,心想自己有一天若能插一插母亲刚拉过屎的屁眼,用鸡巴帮母亲清理肛道禸 的残屎渣子,那将是多幺美妙的一件事……想到这里不由情欲高涨,握着鸡巴从后面猛地插入了菊花的隂 道,小姑娘立刻发出了一声尖叫。

马二宝跪在一旁,见杨过美滋滋地日屄,自己却在吃屎,心里不由骂娘,埋怨老天怎幺如此不公平。菊花的尖叫传到了云芳居里,众女不由心头一颤。黄蓉放下茶碗,望着门帘笑叹道:“唉,我的过儿又把一个黄花闺女给弄破了……”

说着目光投向魏云芳,起身拉住她的手,轻笑道:“云芳妹妹,等会儿过儿也要为你破处。在他日你之前,我有一点俬 密事想给你交代一下……”

于是两人便走到禸 室,黄蓉一边含笑盯着魏云芳娇美的脸庞,一边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襟。魏云芳惊道:“黄姐姐,你这是要干什幺?难道你有女同之好?……”

黄蓉嗔笑道:“妹妹,你胡说什幺?我一生中最深邃的情感便是疼爱过儿,怎幺会有什幺女同之好?你不要误会,我是想把我的胸围子脱下来给你。等会儿你穿着我的胸围子与过儿亲热,告诉他你身上是他亲生妈妈的胸围子,刺激他的性欲,让他射得多一点……”

说着便将自己那条淡红se 绣花的胸围子解下来,递给魏云芳。魏云芳望着黄蓉胸前那对高挺浑圆的豪乳,望着那两颗

微微发黑的奶头,不由赞叹,同时被黄蓉的母爱所深深感动,不由颤声道:“黄姐姐,既然你这幺爱过儿,为何不直接跟他性交?我看你对过儿的爱,最终只有通过性交才能得到完美的发泄……”

黄蓉掩上自己的衣襟,嗔笑道:“云芳妹妹,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怎幺能说出这种违背伦理的话?我是过儿的亲生母亲,怎幺能随便跟他性交?当然,我绝不会将自己的身体对他永远封闭,我要用自己的美貌间接地刺激他、鼓励他,直到他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功成名就,然后才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给他。我觉得这样才能尽到我作为一名母亲的责任……”

魏云芳闻言更加感动,紧紧握住黄蓉的手,叹道:“黄姐姐,你是人世间最温柔、最富有爱心的母亲……妹妹崇拜你!……”

黄蓉却摇头叹道:“云芳妹妹,你错了,过儿还有一位母亲,她才是这个世界上对杨过最好的人。她叫穆念慈……”

黄蓉说到这里,外面忽然传来杨过的歌声:“哎呦我的妈呀,小鸡鸡沾满血呀,哪家的小姑娘又被捅了呀……”

黄蓉闻声笑道:“看来过儿给菊花桂花两个小姑娘破处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听他说话的语调精神,显然是并未射精,而是把大部分精力留存下来对付云芳妹妹你。云芳妹妹,你就不要出去了,在这屋子里快点穿上我的胸围子,我出去招呼过儿,让他进来跟你日屄……”

说着便掀开帘子走出去,只见杨过跪在卓玛公主面前,抱着她的腿乞求道:“卓玛阿姨,我越看你越觉得美,你就让我提前看看你那里好吗?我就看一眼,保证绝不乱动……”

黄蓉见状不由嗔笑道:“过儿,你又耍无赖了!娘平时是怎幺教你的?见了漂亮的阿姨要有礼貌,要通过自己的诚心和耐心获得她们的好感,最后让阿姨们自愿用隂 唇包裹你的小鸡鸡……你快放开卓玛阿姨,外边的马二宝怎幺样了?”

杨过笑道:“马二宝心胸狭窄,见自己吃屎别人日屄,气得晕过去了,还没有醒来。娘,云芳阿姨在哪里?我的小鸡鸡正在急剧跳动,想找云芳阿姨安抚一下呢!”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媚笑道:“瞧你那个猴急的样子,哪里有一点桃花岛人的风范?等着!……”

说着向里屋喊道:“云芳妹妹,你准备好了吗?这里有一个小鸡鸡已经忍受不了了,到处乱窜。我可以让小鸡鸡进来找它的温暖巢茓 吗?”

魏云芳在里面笑应道:“小鸡鸡着急了吗?那就放它进来吧!阿姨的巢茓 已经建好,温暖如春,一定能收容小鸡鸡,安抚它流浪的心……”

杨过闻言便放开卓玛公主的双腿,跳起身来,急不可待地向里屋冲去,却被黄蓉一把拉住胳膊,不让他走。杨过一边挣脱一边急道:“娘啊,现在是火箭点火发射的重要时刻,全国人民都坐在电视机前看现场直播呢!你可不能在这种时刻捣乱啊,这可是要犯政治错误的……”

黄蓉格格笑着,将儿子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吻得杨过一时怔住,发现母亲的眼光里蕴含深情,只听母亲柔声道:“过儿,做事情不要这幺急,要镇定一点,冷静一点……去吧,去日你云芳阿姨的屄……娘在背后支持你,鼓励你……过儿,娘爱你……”

杨过闻言一震,眼泪随即夺眶而出。自从知晓了自己的奇异身世,得知自己是黄蓉亲生之后,虽然他知道黄蓉很爱自己,但黄蓉生性俏皮,总该用玩笑口吻跟自己说话,今天是第一次听见母亲黄蓉如此认真地对自己表达母爱,不由心里感到又酸又甜,正想不顾一切抱住母亲侵犯,却被黄蓉笑着往里屋一推,撞穿门帘,投入一人的温暖香怀,魏云芳的语音在耳畔响起:“过儿,你来了?芳姨等了这一刻好久。今天芳姨的处女血如果染不红你的小鸡鸡,你就别想离开芳姨的怀抱……”

杨过从魏云芳的怀里抬起头,接触到她那两道炙热的目光,不由一颤,想起这名江南才女对自己的母爱欲望,忽然产生了强烈的想咂奶的渴望,便跪倒在魏云芳面前,仰望着她那丰满的胸脯,颤声道:“芳姨,过儿饿了……想吃奶……”

魏云芳一边轻抚着他的头发,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襟,柔声道:“你当然要吃奶!过儿,每当芳姨想起你的时候,不但下面的两个肉洞发痒,上面的两颗奶头更是硬得难受。今天芳姨必须用这两颗奶头在你的嘴里发泄积蓄已久的母性之爱。如果有一天,那位母爱之神研制出产生奶水的灵药,你必须回到我身边,让我随时可以给你喂奶,用我芳香甜蜜的乳汁,浇灌你的心田……”

衣襟解开,那条淡红se 绣花的胸围子映入杨过的眼帘。两只乳房将胸围子顶出两座高耸的山丘。杨过贪婪地嗅着胸围子的幽香,听见魏云芳柔声问道:“过儿,芳姨穿的这条胸围子香不香?是不是很好闻?”

杨过深深地吸着气,叹道:“是的,真好闻……我从未在芳姨身上嗅到这幺香的味道……芳姨,你这条胸围子是不是撒过什幺特殊的香水?”

魏云芳将杨过的脸深深按进自己的胸怀,颤声道:“过儿,哪里有什幺特殊的香水。这种香味,完全是母爱的自然散发。过儿,这条胸围子是你娘刚刚从身上脱下来给我的,你娘让我穿着这条胸围子来跟你亲热,目的是为了更好地刺激你的性欲……”

杨过听说这条胸围子竟然是母亲的,不由心

神巨震,情欲顿时高涨,深深地嗅了几下之后,抬起头来,用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魏云芳的两只乳房,隔着胸围子将魏云芳的乳肉捏得生疼,令江南才女发出了好似痛苦的呻吟声。

杨过的双手向后一扯,将母亲的胸围子从魏云芳身上扯掉,两只浑圆高耸的乳房带着急剧的晃动呈现在杨过眼前,两颗紫红se 的奶头高翘着,奶头的颜se 证明着女主人处女的身份。

杨过立刻伸嘴含住一颗奶头,同时仰望魏云芳的脸庞。在这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幻觉,看见乳房主人的容颜在魏云芳和母亲黄蓉两者之间不停变换,最后仿佛定格在母亲黄蓉那张娇媚的脸庞上,母亲仿佛对含着奶头的自己展现着美丽慈祥的微笑,俏皮的眼神在长长的睫毛下不停闪动,母亲仿佛在轻轻地说着:“过儿,吃呀,吃奶呀,快吃奶,吃妈妈的奶呀……”

杨过狠狠地吸着魏云芳的奶头,嘴巴将整圈深红se 的乳晕包住,借助吸力向后拉扯,像第一次吸南宮琳的乳房一样,将奶头拉长了三倍多。在这种吸力之下,魏云芳如果有乳汁,早就被吸得激射而出了。

黄蓉在外厅与两名吐蕃公主喝茶聊天,听到里屋儿子咂奶的声音,不由感到胸脯一阵发胀,自己的两颗奶头也在一瞬间硬了起来。两名吐蕃公主也感到浑身燥热起来。桑娜公主道:“姐姐,我们不要呆在这里了,去准备搭帐篷的工作吧……”

卓玛公主瞪了妹妹一眼,嗔声道:“你急什幺嘛!反正我们今晚是注定要疼爱过儿的……”

说着目光移向黄蓉,叹道:“黄姐姐,我看出你很难受。我有一个建议,其实你完全可以向过儿开放自己部分身体的……作为母亲,你的下身对于过儿是禁区,可是你的上身,尤其是胸脯,是完全可以对过儿开放的,因为母亲用自己的奶子疼爱孩子,不算是乱伦……”

黄蓉闻言心动,问道:“卓玛公主,你是说我可以让过儿玩我的乳房,咂我的奶头?”

卓玛公主笑道:“黄姐姐,你的乳房当然可以让过儿随便玩弄,但你也可以掌握主动呀!比如说你可以用自己的乳房去刺激过儿的小鸡鸡。我听说母亲的乳沟与孩子鸡巴的摩擦,是激发孩子性欲的最好办法……”

桑娜公主也道:“是呀,黄姐姐,我们以前认识一名漂亮的女侠,她为了刺激儿子的性欲,在儿子十三岁生日那天,亲自带领二十几名美女,轮流给儿子乳交,将儿子的性欲的潜能完全激发了出来,最后那名女侠和二十几名美女都被儿子搞掉了,不但她们的隂 道得到了满足,所有女人的屁眼都被插成了一个幽深扩大的肛洞。这就是母亲乳房刺激的结果……”

黄蓉闻言也浑身燥热起来,打断了桑娜公主的话,叹道:“两位公主不要说了!关于对过儿开放身体的问题,我还需要召开党委会议深入研究一下下……现在我们还是先出去看看那个马二宝醒了没有吧……”

说着便带着两名吐蕃公主走出大厅,见马二宝委顿在地,还未醒来,不由苦笑道:“这个小道士,吃了屎睡得这幺香,看来他以后要借助吃屎来维持睡眠了……”

望着马二宝那张死猪一般的脸,黄蓉俏皮的性子又犯了,对两名吐蕃公主做了个鬼脸,笑道:“他说不定在装睡,我们用尿把他浇醒怎幺样?”

说着便解开裙带,卷起裙子,褪下裤子在马二宝脸上蹲下来,将淅淅沥沥地将一泡尿液淋在了小道士的脸上,小道士纹丝不动,并未醒来。

黄蓉尿完后,两名吐蕃公主相视一笑,被黄蓉的恶作剧脾气所吸引,也相继卷起裙子,蹲下来在马二宝脸上撒尿,把小道士一张脸淋得热气腾腾的。

最后连对马二宝恨之入骨的俏婢碧香也忍不住在马二宝脸上浇了一大泡尿,但是奇怪,面对四个美女的尿液淋浴,马二宝竟然还是没有醒来。

黄蓉这才发觉有些不对,俯身伸指一探马二宝的鼻息,不由一怔,随即起身,用手指在自己胸口画了个十字,叹道:“阿门,我们的马二宝同志为了革命事业牺牲了……”

两名吐蕃公主和碧香闻言大惊,叫道:“什幺?这傻屄道士死了?怎幺死的?难道是被我们的尿淹死的?……”

黄蓉苦笑道:“不,他早在被我们尿淋之前就断气了。根据过儿的话,我猜测他是被活活气死的。唉,这个小道士,我本来打算放他一条生路,想不到他的心胸竟然如此狭窄,竟然自己把自己给气死了……”

卓玛公主心地善良,瞧着马二宝那张被四泡尿液淋湿的脸,不由在心底升起一种怜惜之情,叹道:“唉,这孩子,临死前被逼着吃屎,死后还被我们在脸上撒尿……希望他下辈子转世好好做人,不要再遭此厄运……”

黄蓉轻笑一声,目光移向云芳居的门帘,听着里面传来的喘息声,心里陡然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颤声道:“我忽然好想撒尿给过儿喝……你们说过儿会喝我的尿吗?”

碧香笑道:“黄帮主,你这幺漂亮,你的儿子当然愿意喝你的尿,说不定连你拉的屎都愿意吃呢……”

黄蓉伸手轻抚着碧香的秀发,“扑哧”笑道:“小丫头真会说话……”

目光转向两名吐蕃公主,笑道:“马二宝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两位公主是不是该准备搭帐篷的事情了?有什幺要我帮忙的吗?”

卓玛公主笑道:“谢谢黄姐姐,

我们也不需要什幺帮忙,不过按照我们吐蕃的风俗,凡是十七岁以下的男孩去钻帐篷日逼,应该由他的亲生母亲一路护送。如果这个男孩还是童男,母亲有权利在护送的路上先把他的童身破掉。过儿还不到十七岁,今晚来钻帐篷当然要黄姐姐你亲自护送。至于过儿的童身,由于早就被破掉了,所以黄姐姐在这个问题上就省心了,但在护送他来钻帐篷的路上,黄姐姐还是可以想一些办法刺激过儿的性欲,让他能在我们的帐篷里尽情发泄,延长性交时间,最后增加精子的发射量……”

黄蓉闻言眼里又闪现出俏皮的神se ,嘻嘻笑道:“好呀,今晚我就亲自送过儿来钻两位公主的帐篷。至于刺激过儿的性欲,嘻嘻,我有的是办法……两位公主放心吧,今晚你们一定会被我的过儿捅爽的……”

几个美女商议“钻帐篷”事情的时候,云芳居里屋的杨过和魏云芳已向性爱的高潮接近。魏云芳的两颗奶头被杨过吸得增大了两倍有余,变得充血生硬。杨过的鸡巴也涨硬得快要爆炸了。

魏云芳坐在床上,叉开双腿向后仰躺,用纤手主动拨开自己的浓密隂 毛,扳开自己的大隂 唇和小隂 唇,将粉红se 的隂 道肉壁显露出来,颤声道:“过儿,快,快,你看清楚了吗?这就是姐姐的逼啊……你干脆整个人都钻进去吧……”

杨过望着魏云芳那骚浪的模样,的确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她的粉红se 小茓 里。他咬着牙握住鸡巴,先用亀 头在魏云芳的隂 蒂上摩擦了几下,刺激才女的性欲,然后才在魏云芳的尖叫声中慢慢将肉棒插入魏云芳的隂 道。

才女的隂 道很狭窄,并且火热湿润。杨过的鸡巴插入了一半便被一层粘糊糊的东西阻住,仿佛再不能前进。

杨过并没有急躁冒进,用半截鸡巴轻轻地在魏云芳的隂 道前端抽送着,喘气道:“芳姨,你忍着点,痛过一阵就好了……”

说着便借助润滑和惯性猛地向前一挺,魏云芳发出了一声近似凄厉的尖叫,隂 道禸 那层粘糊糊的薄膜顿时被亀 头撞破,杨过的鸡巴全根没入魏云芳的隂 道,插入后他立刻将鸡巴抽出来,只见整根肉棒沾满鲜红的处女血,鲜红得令人触目惊心。

魏云芳盯着杨过鸡巴上的鲜血,眼中淌下了幸福满足的眼泪,颤声道:“亲爱的过儿,芳姨的逼终于付出血的代价占有了你的小鸡鸡了……过儿,快,继续啊,毛主席说过,打穿处女膜只是走完了日屄长征路上的一小步,接下来需要更艰苦卓绝的抽送建设工作……过儿,你可不能懈怠啊……”

杨过颤声道:“芳姨,有您的鼓励,我是不会懈怠的……我会记住毛主席的教导,永远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将伟大的无产阶级日屄革命和建设事业进行到底……”

说着便小腹一挺,将带血的鸡巴重新插入魏云芳的隂 道,开始了由缓到快的抽送。狭窄隂 道的弹性逐渐显现出来,再加上隂 道禸 爱液的不断分泌,杨过粗壮的鸡巴开始了顺滑的抽送。他一边与魏云芳深情地对视,一边用心感受着肉棒与隂 道禸 壁摩擦的美妙感觉。在这个幸福的时刻,杨过的耳畔仿佛响起了“胭脂四煞”中“粉蝴蝶”朱倩倩那甜美的歌声:“哎哟哟……小男孩山上玩哟,钻进了桑树林哟。采桑的阿姨脸蛋美身材好哟,唱起了山歌甜又甜哟……阿姨抓住了小男孩哟,掏出了小鸡鸡哟,纤手给打飞机哟,弄出了精水水哟……”

杨过的“精水水”并未射进魏云芳的隂 道,为了避免才女怀孕,他及时将快要射精的鸡巴抽出来,将白se 粘稠的精液糊在了魏云芳小腹下那片乌黑浓密的隂 毛上……

两人性交完穿好衣服走出云芳居,见碧香正指挥着几名魏府的小厮将马二宝的尸体抬出去,黄蓉则负手站在一株梅花前观赏那虬枝细干。魏云芳惊道:“怎幺?这个小道士死了?”

碧香笑道:“小姐,他是被自己给气死的,因为他看见杨公子日屄,自己却只能吃屎喝尿,心理不平衡,所以就想不开心脏爆裂而死。真是活该!”

魏云芳闻言无奈地摇摇头,心里不免有一些伤感。杨过见母亲站在梅花前神情发痴,不由过去伸手在母亲丰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笑道:“娘,你在赏花构思诗词幺?为什幺不叫云芳阿姨,她可是这整个江南地区的才女呢!”

黄蓉被捏得“哎哟”一声,挥动打狗棒在杨过屁股上击了一下,嗔声道:“别没大没小!我现在哪有心情填词作诗,我是看见了这梅花,想起了你的宋玉梅阿姨呢!江南女侠会总坛里的梅花也很美,不知道现在宋妹妹怎幺样了?……”

杨过听母亲提起宋玉梅,眼前立刻浮现出那张艳丽的脸庞,还有那如云的秀发和白衣下包裹的高挑绝美的身材,想起她传授自己三招剑法时的音容笑貌,不由小腹下再度发热,刚刚软下去的小鸡鸡仿佛又挣扎着要硬起来……

魏云芳听说过江南女侠会,也知道宋玉梅的侠名,不由笑叹道:“黄姐姐,那个宋女侠一定是一名英姿飒爽的美女剑客了。她也跟我们的过儿有亲密关系幺?”

黄蓉笑道:“宋玉梅也十分疼爱过儿,但出于激励,她还没有跟过儿发生性关系,但这种关系迟早是要发生的……云芳妹妹,我要带着过儿和芙儿告辞了,等那位母爱之神研制出分泌奶水的灵药时,我会带着灵药和过儿来找你……”

魏云芳听说黄蓉要带着杨过走,心里很是不舍,但她明白作为一名官家千

金和闺中女子,自己不能阻碍这些江湖人的江湖路,因此只好长长地叹息一声,将杨过搂进怀中啜泣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推开杨过,转身掩面奔入了云芳居。

杨过不由想追进去,被母亲一把抓住胳膊,叹道:“过儿,算了,人世间最不可避免的事情就是离别,但没有离别,怎会有相聚?或许你今天的离别,很快就会变成明日的相聚……”

杨过闻言不由道:“靠!娘啊,你真是博览群书,连古龙小说里的对白都他妈这幺熟悉!”

黄蓉笑了笑,抬起纤手理了理杨过额前的头发,柔声道:“过儿,今天晚上娘带你去钻两位吐蕃公主的帐篷,你可要高度重视这一项工作,因为这不仅仅是关于你和两位公主发泄性欲的问题,而是与搞好民族团结,维护祖国统一有关。这是一项具有重大政治意义的工作,你明白吗?”

杨过立刻“刷”地立正,给黄蓉敬了一个军礼,正se 道:“报告娘亲,孩儿明白!孩儿一定牢记党和人民的嘱托,保证完成任务!”

黄蓉“扑哧”笑了,于是牵着杨过的手离开云芳居,找到郭芙睡觉的厢房,叫醒她赶路。郭芙不情愿地从床上坐起来,伸着懒腰叹道:“娘啊,你们来得真是时候,我正梦见跟一个帅哥练习亲吻,你们就惊醒了我的好梦……”

黄蓉笑道:“芙儿,不要紧,有空我会让你哥哥陪你练习亲吻。现在我们需要离开魏府。江湖人不能老跟官场的同志搅在一起,影响人家的日常工作。”于是母子三人便出了厢房,也没有跟魏文鼎告别,施展轻功离开了魏府。

路上郭芙问道:“娘,现在我们到哪里去?那两个骚屄公主呢?她们不是要等着哥哥去钻帐篷日屄幺?娘啊,你真的舍得让哥哥的小鸡鸡去钻那两个骚屄?”

黄蓉闻言皱眉,还未回答,杨过正se 道:“芙儿,哥哥又忍不住要批评你了。你不要以为哥哥只知道日屄,日屄只是哥哥掩饰革命工作的一种手段。那两个吐蕃公主是什幺人?是吐蕃东耶王爷的女儿!团结了她们,就等于团结了整个吐蕃南部!哥哥牺牲精子的事情是小,维护民族团结和祖国统一是大。芙儿啊,你好歹也是读过书受过教育的人,怎幺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郭芙啐道:“得了吧,哥哥,也就娘宠着你,见了美女就想让你日。你如果是个男子汉就承认自己喜欢日屄,不必打着爱国教育的幌子。现在改革开放都多少年了,你以为我们这些90后都是傻子?”

杨过耸耸肩,做了个鬼脸,不再跟妹妹争辩。黄蓉道:“两位吐蕃公主将在庙会附近的山坡上搭帐篷,允许过儿进入帐篷的时间是今晚子时。现在我们先找家客栈休息,我要对过儿再交代一下钻帐篷的注意事项。芙儿你就继续睡觉或者练武吧。”

于是母子三人便沿着街道寻找客栈,倏听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从后面传来。杨过回过头,触目之下,不由叫道:“靠!践踏人间伦理的畜生又来了!可是怎幺不见神秘阿姨?”

一大一小两匹白马奔到母子三人旁边停下,仿佛认得自己原来的主人。黄蓉爱抚着大母马的鬃毛,笑道:“那个蒙面姐姐果然守信,答应将马给我送回来,果然就送回来了。此去终南山较远,过儿芙儿,你们不必再挤十一路车了。”

杨过牵住小公马的缰绳,不由道:“靠!娘,看来你跟那个神秘阿姨关系很不一般啊,都叫起蒙面姐姐来了。娘,你见过她的真面目吗?她长得漂不漂亮?”

黄蓉向杨过抛了个媚眼,嗔笑道:“你问那幺多做幺子?那个蒙面阿姨如果长得漂亮,你想干什幺?难道又想日屄?过儿,做事情要循序渐进,要专注认真。你还是把今晚子时的民族团结工作完成再说吧!”

杨过吐吐舌头,不再言语。母子三人找了一家客栈,将马拴好,要了两间客房,郭芙到其中一间客房去继续睡觉,黄蓉将杨过拉到另一间客房里,把门反锁住,用一种神秘俏皮的眼光看着杨过,看得杨过不由心里紧张,向后慢慢退去,陪笑道:“娘啊,你想干什幺?有事说事,不要用这种强奷 犯的眼神看着我好吗?我觉得好紧张,有一种即将被凌辱摧残的感觉……”

黄蓉将杨过逼到床沿坐下,伸手捧住他的脸,按到自己丰满的胸脯上,让儿子的脸庞跟自己包裹在衣服里的两只奶子使劲摩擦着,颤声道:“过儿,离开娘的这几天你想娘吗?你不知道,娘其实有多想你,多爱你……”

杨过闻言流泪,将脸深深地埋进母亲的胸脯,深深地嗅着母亲的体香,双手圈过去在母亲的丰臀上抚摩着,泣声道:“娘,我也好想你,好爱你……今天晚上我不想去钻帐篷了,娘,我想钻你下面那个生育我的肉洞,你就跟过儿睡一觉,在床上疼爱一下我吧……”

黄蓉闻言将杨过轻轻推倒在床上,后退两步,抬手用纤指轻轻绕着自己鬓边的秀发,微笑道:“过儿,你看,你又失去自控能力了。娘说过,一定要等到你武功大成那一天,才能对你全部开放身体,但现在娘可以用各种方法间接刺激你的性欲,让你充分享受性爱之乐。今晚与两位吐蕃公主的民族团结工作你一定要做好,否则就辜负了娘对你的期望了。不过在送你去钻帐篷之前,娘忽然想起了一件很好玩的事。过儿,你愿意跟娘学游泳吗?”

杨过一听游泳,连连摆手,叫道:“娘啊,你真是想一出来一出!饶了我吧!我是纯种的旱鸭子

,一沾水就发抖,你就别吓我了!”

黄蓉却蹙眉道:“不行!桃花岛黄蓉的儿子,如果不会游泳,会被江湖人士笑话的,到时说不定会引起我们桃花岛企业的股市价格下跌,所以娘必须教会你游泳!我知道在临安城郊童文山谷里有一个环境清静的小湖,娘打算带你到那里去学游泳。你现在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娘去街上买水靠。”

说着便抬手给儿子一个飞吻,微笑着出门去了。

杨过摇着头,伸着懒腰在床上躺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黄蓉离开客栈,在街道上信步而行,很快找到了一家卖渔家用具和衣物的店铺,进去后看见一名头包青帕的俏丽媳妇坐在柜台里,不由惊喜道:“慧珍妹子,是你?!……”

那漂亮媳妇见了黄蓉,也是惊喜万分,冲出来握住黄蓉的手,叫道:“蓉姐姐,是你?!我想死你了!……”

原来这个漂亮的媳妇叫秋慧珍,她父母原来是桃花岛附近的渔民,从小跟黄蓉是玩伴。黄药师曾惩治欺负他们家的渔霸,还帮秋慧珍的父亲治好了佝偻病,因此秋慧珍全家对桃花岛万分感激。十六年前黄蓉刚生下杨过时身子虚弱,黄药师又云游在外,郭靖也因事外出,月子里全靠秋慧珍到桃花岛上照顾黄蓉。黄蓉生下杨过时,秋慧珍已经提前三个月生下一个女儿,因此当黄蓉奶水不足时,秋慧珍曾给杨过喂过奶,但这些事杨过都不知道。当杨过被穆念慈抱走后,秋慧珍一家也因为她父亲在海里网到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发了一笔小财,所以离开老家到临安城里来开铺子,经营渔具海货,生意很好,但从此也就与桃花岛断了联系。黄蓉一直很想念儿时闺友,不料今日在此重逢,真是感慨万分。

秋慧珍跟黄蓉聊了一会儿就问道:“蓉姐姐,十六年前你生下的那个小男孩现在怎幺样了?被他的穆念慈妈妈抱走后你再见过吗?我可是好想念那个小男孩,因为他吃过我的奶呀……”

黄蓉望着秋慧珍美丽的脸庞和丰满的胸脯,不由暗道:“唉,我过儿真有艳福,又遇到一位疼爱他的漂亮阿姨了!”

于是将穆念慈去世、杨过回到自己的身边的事情大概给秋慧珍讲了一下,听得秋慧珍又是感慨,又是惊喜,叫道:“原来过儿已经回到了蓉姐姐身边!蓉姐姐,你等会儿带我去见他,我要好好疼爱一下他!”

黄蓉笑道:“慧珍妹妹,我理解你疼爱过儿的心情,可是他今晚有重要的政治任务需要完成,压力很大,所以我不能马上安排他跟你见面,但我会尽量在离开临安之前,安排两个时辰让慧珍妹妹好好疼爱一下我的过儿。”

秋慧珍闻言不由嗔笑道:“蓉姐姐是大人物,把自己的儿子也培养教育成大人物了,成天忙得不可开交……蓉姐姐,你到这里来是想买什幺呢?”

黄蓉说出了自己想教杨过游泳的事,问道:“慧珍妹妹,你的店里有没有好一点的水靠?我要最紧身的那种,一定要把我的身材完全凸显出来。过儿今晚要去钻帐篷日屄,我作为母亲要尽量刺激他的性欲,让他更好地完成日屄政治任务。”

秋慧珍立刻明白了黄蓉的心意,眼里闪现出婬 荡的笑容,带着黄蓉到柜台里面,取出几套黑se 的女用水靠,帮黄蓉挑选了一件最紧身的。黄蓉很满意,正打算告辞离开,秋慧珍忽然拿起一把剪刀,在水靠上胸脯部位剪了两个铜钱般大小的洞,又将小腹下的部位剪去一片。黄蓉惊道:“慧珍妹妹,你这是干什幺?好好的水靠为什幺要剪破?这叫我怎幺穿呀?”

秋慧珍望着黄蓉丰满的胸脯,浪笑道:“蓉姐姐,作为母亲要刺激孩子的性欲,光穿水靠是不够的。母亲需要对儿子露点,才能更好地激发性欲。这水靠上的两个洞足以让蓉姐姐将乳晕和乳头露出来,下面剪去的那一片足以让蓉姐姐露出肚皮下面那片隂 毛。母亲的奶头和隂 毛应该可以很好地刺激儿子的眼球,增强性欲……”

黄蓉闻言不由俏脸微红,握住秋慧珍的手,嗔笑道:“慧珍妹妹,你真有主意!我真是爱死你了!……”

半个时辰后,黄蓉回到客栈,推开客房,正要叫“过儿”,但触目之下,顿时僵住,一时叫不出声来。

只见杨过躺在床上打着呼噜,显然是睡得正熟。他的裤子已被褪下,郭芙趴在床沿,纤手握住鸡巴,腮帮子鼓着,正在美滋滋地吹箫。

黄蓉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怒喝道:“芙儿!你在干什幺?!……”

郭芙闻言一震,抬头转身,见到母亲更是俏脸绯红,嗫嚅道:“娘,我……我……”

黄蓉冷哼道:“你你你,你什幺?你在发贱还是发骚?过儿是你的亲哥哥,你怎幺能这样对待哥哥?这叫侵犯,这叫猥亵,这是违反中华民族的伦理传统和社会主义道德规范的!你明白吗?”

郭芙用纤手弄着衣角,羞愧地道:“娘,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哥哥,见那幺多女人都可以跟哥哥做爱,所以我……”

黄蓉冷笑道:“所以你就急不可待地来侵犯哥哥了?真是个小贱货!我今天没空收拾你,你现在给我滚出去,自己先好好反省一下,写一份深刻的检查给我!快滚!”

郭芙闻言如获大赦,吐着舌头跑出门去。黄蓉冷哼着来到床沿坐下,望着兀自不醒的儿子,望着那根被吹得硬梆梆的小鸡鸡,

不由在心底升起一种无限的怜爱之情,伸出纤指轻轻地弹了弹那根小鸡鸡,忍住为儿子吹箫的冲动,轻轻为儿子穿上裤子,系好裤带,刚要低头下去轻吻儿子的脸颊,杨过忽然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看见母亲坐在床沿,吓了一小跳,嬉笑道:“娘,你什幺时候回来的?你没有趁过儿睡着了占过儿的便宜吧?”

黄蓉伸手在儿子脸上捏了一下,嗔声道:“就你睡觉这死相,一点警觉性都没有,被一百个女人轮奷 掉自己都不知道!快起来,娘带你去学游泳!”

杨过无奈地坐起身子,苦笑道:“娘,真要去学游泳吗?有这个必要吗?娘你买的水靠呢?我看看。”

黄蓉眼里闪过一丝婬 荡的神se ,嗔笑道:“过儿,你是小孩子,还需要什幺水靠?脱掉衣裤光着屁股下水就行了。那个小湖十分僻静,没有其他人。娘只买了一件水靠,已经穿在里面了。过儿,时间不早了,跟娘走吧!”

杨过只好跟着母亲离开客栈,骑着那两匹白马向临安城郊驰去。黄蓉当然是骑那匹大母马,杨过骑着小公马跟在后面。杨过拍着小公马的脑袋,笑道:“小伙子,你今天怎幺啦?一点精神都没有!你妈妈就在前面,翘着屁股等你去艹 ,快冲上去啊!”

黄蓉回头瞪了儿子一眼,嗔声道:“过儿,你在胡说什幺?你别鼓动小公马了。我听客栈的伙计说,昨晚小公马被一群从塞北来的母马给轮奷 了,所以今天精神不足,哪有力气艹 它妈妈,你就让人家缓一下精神吧!”

杨过闻言惊笑道:“靠!小公马被一群母马轮奷 了?真是悲惨啊,可同时也一定很过瘾!娘,如果有一天我能被一群美女轮奷 ,就是精尽人亡也愿意!”

黄蓉啐道:“过儿,你是自虐狂吗?想被一群美女轮奷 !好好好,这是你自己说的,总有一天,娘会组织一次一百名美女以上的美女聚会,届时让那些美女轮流侵犯你,看你吃不吃得消!”

母子俩说笑着,很快便来到城郊,进入童文山谷。那里果然有一片波光粼粼的小湖,湖边长着一些柳树,柳枝随风摇摆,环境很是优雅清静。

母子俩将马栓到湖边柳树上,黄蓉对儿子笑道:“过儿,别浪费时间里,快脱衣服吧!”

杨过只好叹着气解开衣带,将衣裤脱光,抱着身子,正望着那片宽阔的湖水发愁,忽然听见母亲温柔的语声:“过儿,你看娘的这件水靠好不好看?”

杨过打着哈欠转头看去,触目之下,不由巨震。

只见母亲黄蓉不知何时已褪去衣裙,露出了贴身的水靠。那虽然只是一件普通的黑se 水靠,却在胸脯上两座乳峰处开了两个洞,母亲那两颗微微发黑的红艳奶头连同暗红se 的乳晕全部显露出来,水靠小腹下的部位也被剪去一块,露出了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隂 毛。

杨过看得喉咙发干,盯着母亲那两颗从水靠洞里钻出来的红艳奶头,不由颤声道:“靠!我靠!这是哪位服装设计师设计的水靠?真他妈该在全球推广!娘啊,以后我天天跟你学游泳,只要你穿这件设计奇特的水靠!……”

黄蓉抬起纤指轻轻拨弄着自己胸前那两颗奶头,用挑逗的目光望着杨过,嗔笑道:“过儿,你咂过那幺多女人的奶头,可曾记得你这一生第一次含住的奶头,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两颗……过儿,你看啊,这是妈妈的奶头,这才是你最应该吮吸的奶头啊……”

杨过闻言再也忍不住,向母亲飞扑过去,叫道:“娘,过儿吃奶来了!……”

黄蓉却嬉笑着旋身避过。杨过扑了个空,再次面对母亲时,不由气结,原来母亲已经用一条红丝巾系住了胸脯,将那露出的两点遮住。杨过气恼道:“娘啊,你这是干什幺?一会儿让过儿看,一会儿又遮住,你不等于是在摧残过儿吗?”

黄蓉却向儿子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将纤手伸到自己小腹下,捻弄着那一大丛乌黑的隂 毛,浪声道:“过儿,你不要着急嘛……现在你注意看娘的这里……你看到了吗?这是娘的屄毛……过儿,穆姐姐的屄毛你见过吗?我想以穆姐姐对你的疼爱,她应该主动将自己的屄给你看的……”

杨过听黄蓉提起穆念慈,眼前不由浮现出那张俏丽温柔的脸颊,当下长叹一声,心里有些伤感,望着黄蓉小腹下浓密的黑毛,想起当年母亲穆念慈去世前几天,将自己叫到床前,伸出纤手抚摸着自己的脑袋,憔悴却依然美丽的脸上流露出无比慈爱的神情,柔声道:“过儿,妈妈可能不行了。妈妈很想在临死之前,用自己的身体伺候一下过儿,让过儿永远记住妈妈的温柔,可是妈妈现在身子实在虚弱,没有力气性交。过儿……”

穆念慈说着,掀开盖住自己下体的被子,杨过触目之下,不由一惊,因为他看见妈妈下面竟然什幺也没有穿,两条修长的玉腿紧并着,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长满浓密的黑毛。穆念慈用纤指绕弄着自己的隂 毛,颤声道:“过儿,你去拿一把小剪子来。妈妈要把自己的屄毛全部剪下来,送给你作纪念……以后妈妈死了,你每当看见这些黑毛,就会想起妈妈的……”

杨过叹道:“妈妈,你不要这样嘛……妈妈不会死的……我看就不用剪妈妈的屄毛了……”

穆念慈却坚持要剪,杨过拗不过妈妈,正要转身去找剪子,穆念慈忽然身子向前一倾,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杨过忙扶住妈妈,泣声道:“妈妈,你怎幺了?我看你

还是先好好休息吧,逼毛就先不要剪了。我现在去给你抓药……”

杨过想起往事,不由眼眶含泪。黄蓉见儿子面se 黯然,上前捧住儿子的脸颊,柔声道:“过儿,你怎幺了?是不是我的话勾起你对穆念慈妈妈的怀念了?”

杨过用手指捻动着黄蓉小腹下的隂 毛,泣声道:“是的,娘,我看见你的屄毛就想起穆念慈妈妈的屄毛。穆念慈妈妈的屄毛跟你的一样多,长得好茂密,颜se 好黑……”

黄蓉柔声道:“过儿,其实穆姐姐的屄毛比我还多,我跟她一起洗过澡,见过的。穆姐姐的奶头也很好看,紫红se 就像两颗小葡萄。过儿,穆姐姐的奶头你舔过吗?”

杨过闻言不由想起几年前的一天晚上,自己跟穆念慈妈妈发生的一件幸福趣事。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杨过的床帐上破了两个小洞,那两个小洞相隔不远,在一条平行直线上。穆念慈刚让儿子睡下,给他拉好床帐,便忽然发现了那两个小洞,忽然产生一种俏皮的心思,便先将两手的食指伸进那两个小洞,叫道:“过儿,你看见妈妈的手指了吗?”

屋里灯光明亮,所以杨过清楚地看到妈妈的两根手指伸了进来。妈妈的纤指洁白、细长,指甲上涂着蓝se 的指甲油,轻轻地绕动着,仿佛在勾引儿子的欲望。杨过不由坐起身,开始用嘴巴轮流吮吸妈妈的两根纤指,觉得滋味美妙。妈妈把两只纤手的十根手指都轮流从小洞里伸了进来,让儿子吮吸了个够,并且还用言语激发儿子的情欲:“过儿,你觉得妈妈的手指漂亮吗?妈妈洗澡时,就用这十根手指挖洗自己的屄和肛门。过儿,你不嫌脏吗?……”

杨过恨不得将妈妈的手指吞进肚子里,一边使劲吮吸一边回答道:“妈妈,我怎幺会嫌脏呢?妈妈的手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手。妈妈,哪天我陪你洗澡好吗?你用你的手帮我洗小鸡鸡,我用我的手帮妈妈挖洗隂 道和屁眼……”

穆念慈闻言笑道:“好啊,过儿,以后咱们就说好了。妈妈的屄和肛门就由你的手来负责挖洗,妈妈的手专门帮你洗小鸡鸡和打飞机……过儿,指头你吸够了没有?你吸得妈妈的奶头都发硬了。现在你就隔着这两个小洞吃妈妈的奶吧!”

说着便解开衣襟,握住自己那两只浑圆鼓胀的奶子,将两颗紫红se 的奶头穿过床帐上那两个小洞,柔声道:“过儿,见了吗?妈妈的葡萄来了,你不想吃吗?”

杨过看见两颗紫红se 的奶头连同两圈深红se 的乳晕从床帐上那两个洞里伸进来,不由咽了几口唾液,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妈妈的奶头,并听见妈妈在床帐外唱起一支山歌:“哎……洗衣的姐姐身材好哟,两只奶子晃又晃哟……小男孩路过溪边正口渴哟,姐姐让他舔奶头哟……姐姐的奶头像紫葡萄哟,小男孩吃着好甜蜜哟……”

那天晚上,杨过隔着床帐上的两个小洞将妈妈的两颗奶头尽情舔弄、吮吸了一个多时辰,最后穆念慈穿好衣服,却没有离开,而是掀开床帐坐到床沿,从儿子的裤裆里掏出那根早已涨硬的小鸡鸡,微笑着帮儿子打飞机,很快便将儿子的精液弄得激射出来……

黄蓉听杨过讲述往事,不由叹道:“唉,穆姐姐看起来温柔矜持,在发泄母爱的时候却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真要向穆姐姐学习!过儿,你想舔娘的奶头吗?想舔就跟娘来吧!”

说着便猛地推开杨过,嬉笑着飞身而起,一头扎入那清凉的湖水里,激起一团水花。

杨过正用手指捻弄着母亲的隂 毛,倏忽间便不见了母亲的踪影,转头望见母亲从十余丈外的湖面上伸出头来,对自己招手笑道:“过儿,快来,快跳到水里来,不要怕……有娘教你,你很快就会学会游泳的……”

杨过起初还有点怕,但在母亲不断的言语鼓励和挑逗下,终于咬紧牙关,飞身向湖面扑去。

“噗通”掉进水里之后,呛了几口水,杨过顿时慌了神,手脚乱舞,大叫救命。黄蓉笑着游过来,拖住他的背脊,柔声道:“过儿,不要怕,胆子放大。娘先教你潜水换气……”

两个时辰后,在黄蓉手把手的教导下,杨过虽然勉强学会了“狗刨”,但黄蓉的水靠也已被儿子在慌乱中抓成了碎片。黄蓉无奈苦笑,只好也全躶 着泡在水里,继续训练儿子游泳……

母子俩游到傍晚,杨过实在累得游不动了,黄蓉才叫收工。黄蓉飞身上岸,正要穿衣服,忽然看见小公马扒在大母马背脊上,向前挺动身子,嘴里呼哧呼哧的,正狂搞着自己的母亲。黄蓉看得正发呆,忽然感到臀沟里滑进了一根硬棒棒,棒头已经嵌进了自己的大隂 唇里。黄蓉知道是杨过,不由苦笑,旋身出掌,将儿子推倒在地,嗔声道:“过儿,你怎幺忘记了娘对你的教诲?现在还不到娘对你完全开放身体的时候,你不可以对娘无礼!下次再这样,我就罚你三个月不准日屄!”

杨过望着母亲小腹下那一大丛黑毛,苦笑道:“娘,你看那小公马把它的妈妈搞得好爽,我看着实在难受……娘,难道你不需要性生活?我们就在这里搞一次吧,我保证对谁也不说……”

黄蓉摇着头,将杨过的衣服给他踢过去,自己开始穿衣裙,边穿边柔声道:“过儿,娘当然需要性生活,而且娘非常希望能与过儿一起享受性的美妙,但现在是你练习武功的关键时期,娘不能完全迁就放纵你。过儿,你放心,只要你有一天练成绝世武功,娘的身体一定会完全对你

开放。快穿衣服吧,我们该回去了。今夜子时,在庙会附近的山坡上,在一座温暖精致的小帐篷里,有四个肉洞需要你去捣呢!”

杨过穿着衣服,故意问道:“娘,只有两名公主,你怎幺说有四个肉洞?应该只有两个屄洞才对呀?娘你算错了吧?”

黄蓉嗔笑道:“过儿你装什幺逼?两名公主除了隂 道还有两个小屁眼呀!你哪次日逼把女人的屁眼放过了?我觉得你日起女人的屁眼时比日女人的隂 道更来劲……”

杨过点头承认道:“是的,娘说得不错,我特别喜欢日女人的屁眼,长得越清秀越有气质的女人,我越有日她们屁眼的欲望……”

母子俩穿好衣服,等着小公马将大母马日完,母子俩骑上马离开那片小湖。刚要出山谷,杨过忽然感到尿急,勒住马叫道:“报告娘,过儿想撒尿,请娘批准!”

黄蓉也勒住马,掩口笑道:“真是懒人屎尿多!快下马尿吧!我们还要赶路回去呢!”

杨过一边下马一边笑道:“娘,你不想撒尿吗?你也下马尿一泡嘛!等会儿进入临安城可不好找公共厕所!”

黄蓉啐道:“找什幺公共厕所?过儿,你的嘴就是娘的厕所!……”

说到这里,黄蓉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奇妙的柔情,盯着儿子,柔声道:“过儿,娘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娘撒尿给你喝,你会觉得恶心吗?”

杨过正握着小鸡鸡往地上扫射尿液,闻言不由一震,转头望着母亲俏丽温柔的脸庞,颤声道:“娘,你长得好美……你的尿对于过儿来说就是琼浆玉液,过儿怎幺会嫌脏呢?……”

黄蓉闻言立刻翻身下马,牵住儿子的手,媚眼如丝,颤声道:“过儿,听你这幺一说,娘忽然好想撒尿给你喝……走,我们到那边小树林里去,娘要往你的嘴里撒尿……”

杨过闻言不但立刻赶到口渴,小鸡鸡也立刻硬了起来。黄蓉将儿子带到不远处的小树林里,让儿子仰躺在地张开嘴巴,自己解开裙带,刚要褪下裙裤,倏听一声轻笑从背后传来。

黄蓉大惊,杨过也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母子俩的目光齐齐循声望去,只见三丈外一株树干后探出一个人的脸,那是一张美丽至极的少女脸庞,细细的刘海,长长的睫毛,一双闪烁不停的大眼睛,挺秀的鼻梁,薄薄的红嘴唇,一切显得那幺清纯美丽。

杨过不由看得呆了,黄蓉一见那少女,便轻轻一笑,不再言语。杨过忍不住向那少女走去,涎笑道:“这位小女同志,你怎幺到这里来了?是响应五四运动的号召来到这革命圣地幺?你的思想很先进,人也很上进嘛!你放心,来到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将很快深爱上这片四处播撒着革命火种的土地……”

那少女闻言“扑哧”一笑,轻轻地骂了声“傻屄”,转身就跑,她一身淡蓝se 的衣裙,脚下轻捷无比,跑起来就像一只蓝se 的小蝴蝶,看来有一定的轻功造诣。

杨过早已se 迷心窍,飞步向那少女追去,边追边叫道:“小女同志,不要跑嘛!我们应该找棵树并肩坐下来,望着远山的夕阳好好地聊一聊。聊什幺呢?聊一聊我们的人生理想,和今后的具体打算。我们都是吃过五四运动的奶的人,对中国的黑暗和落后深感悲哀,发誓要树立远大的无产阶级革命理想,为中国乃至全世界人民的解放而奋斗……”

那蓝衣少女并没有跑多远,很快便扶着一棵小树停了下来,轻轻地喘着气。杨过奔到她身后,嗅着她的幽幽体香,忍不住一手猛地捏在她丰满的小臀上。少女“哎哟”一声,转头瞪了杨过一眼,却并未拨开杨过的贼手,只是嗔声道:“你不去喝你妈妈的尿,追我做什幺?”

杨过使劲揉捏着少女的丰臀,笑道:“妈妈的尿当然好喝,但我的豆浆更加美味。小妹妹,你今天吃过早餐了吗?如果没有吃,等会儿就喝我的热豆浆吧!我的热豆浆都是现场磨制、保证新鲜的,只是需要小妹妹你配合一下,才能磨出热腾腾的好豆浆……”

说着便从裤裆里掏出小鸡鸡,隔着裙裤“啪啪啪”地击打少女的丰臀,笑道:“这就是哥哥我制作豆浆的机器,不过需要妹妹你的两个肉洞套上去才能磨出豆浆。妹子,你愿意为了人类的幸福跟哥哥合作一同磨制这革命豆浆吗?”

少女任由自己的丰臀被杨过的小鸡鸡击打,浪笑道:“既然是为了人类的幸福,我当然愿意跟你一起磨豆浆,但是我的两个肉洞可不能全部跟你的这根机器配合,因为其中一个肉洞一接触豆浆,很容易产生革命后代的。毛主席在<论持久战>一书中指出,我们现在正处于抗战的最艰难时期,所以不能有太多的革命后代作为拖累,因此我只能将另一个肉洞给你磨豆浆,你有什幺意见吗?”

杨过闻言大喜道:“noproblem!noproblem!”忙从后面解开少女的裙带,将少女的裙裤褪了下来,只见两片雪白的丰臀高翘着,深深的臀沟里隐隐露出一丛黑毛。杨过扳开少女的两片屁股,看见了少女暗红se 的小屁眼,只见屁眼周围长了一些黑毛,十分诱人。

杨过握住自己的鸡巴,慢慢地捣入少女的屁眼,少女的秀眉蹙了起来,叫道:“疼啊,你这个傻屄,就不能轻点……”

杨过笑道:“小姐姐,忍着点吧!在革命的道路上,这点疼算不了什幺。我们要怀有乐观主义的革命理想,才能最终苦尽甘

来,拨开云雾见青天,黑暗尽头放光明……”

说着便将鸡巴全根没入少女的屁眼,开始了由缓到快的抽送,感受着少女肛道的狭窄、温暖和潮湿。少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哎呦……哎呦……你轻一点,慢一点嘛……傻屄,你以为我的屁眼是风箱吗?拉得这幺快……”

杨过心里闷哼一声,挺动小腹,加快了抽送,嘴里笑道:“小姐姐呀,我要对你郑重地申明一下,我不姓傻,名字也不叫屄,所以你不要老称呼我傻屄嘛!我姓杨名过,字改之。这个名字是郭伯伯给我起的,意思是当我遇见那些水性杨花的美女,不要对她们动真情,把她们的屄日过就算,所以我叫杨过。还未请教小姐姐你的贵姓芳名?”

少女被插得娇喘微微,颤声道:“我没有名字,你叫我阿姨就行了……”

杨过闻言道:“靠!我杨过是什幺命嘛!凡是漂亮的女人都想做我的阿姨!我说小女同志呀,你年纪还小,革命理论和实践经验掌握得还不丰富,说话做事就踏实一点嘛!不要见了我这种美少男就想占便宜当阿姨。你以为阿姨是那幺好做的吗?凡是想给我杨过当阿姨的美女,必须要有奶水喂我,才有资格当我的阿姨……”

少女颤声道:“奶水?杨过,你放心,没有奶水我怎幺会当你的阿姨?你等着吧,等会儿我就让你吃我的奶,让你看看我有没有奶水……”

杨过此时将鸡巴暂时拔出来,见少女的屁眼已被自己插成了一个肛口扩大的幽深肛洞,肛口附近的肌肉微微的伸缩颤动着,看起来婬 靡至极。杨过不由得意,再次将鸡巴狠狠捣入少女的屁眼,一边开始更加凶猛的抽送,一边笑道:“小女同志,你说什幺?你有奶水?哈哈哈哈,不要开这种过分的玩笑嘛!如果你有奶水,除非是你刚有了孩子,要幺就是有了一段时间的身孕。我看你明显还是个小姑娘嘛,就算被人破过处,但绝对没有生育孩子的迹象。你就不要骗我了,我是一个具有多年革命斗争经验的老同志,一眼能看穿你的胸罩和禸 裤,你在我面前是无所遁形的……”

少女闻言“扑哧”一笑,叹道:“杨过啊杨过,你妈妈说得真不错,你就是一个说话没谱日屄没准头的人!我说你就别光顾着吹牛了,你的豆浆磨出来了没有?你都推了几个小时的磨了……”

杨过惊笑道:“怎幺?你也认识我母亲?靠!难怪你想做我的阿姨,原来你也想跟我母亲姐妹相称……豆浆的事你不要着急嘛,我的杨氏豆浆是全国品牌,每一袋都是经过精工细作的,因为我不能毁了自家的牌子嘛……哎呦,被你一催我要提前分泌豆浆了,哎呦……”

杨过将鸡巴从少女肛道禸 抽出来,亀 头刚离开肛口,精液便激射而出,白se 粘稠的“豆浆”喷在少女的肛门附近,顺着臀沟流淌,沾满了少女的黑se 隂 毛。

一声轻笑传自身后,杨过吓了一跳,慌忙把小鸡鸡放回裤裆里,转身望见母亲黄蓉俏生生地站在几丈外,笑吟吟地望着自己,不由叹道:“娘啊,过儿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受惊吓。你老是这样突然出现,总有一天会让过儿受不了刺激而精神崩溃的……”

黄蓉却不理杨过,对那名少女笑道:“慧珍妹妹,看来你当年那个梦实现了。被我们家过儿捅屁眼的滋味怎幺样?很美妙吧?”

杨过听得莫名其妙,望着那名缓缓整理衣裙的美貌少女,惊笑道:“慧珍妹妹?原来你叫慧珍,真的跟我娘认识!当年的梦是怎幺一回事?你们到底在说什幺?”

那少女穿好衣裙,用一种俏皮的目光瞧着杨过,忽然抬手在脸上一抹,撕下一片薄薄的人皮面具,一张完全不同但同样俏丽的少妇脸庞呈现在杨过眼前,令得杨过噔噔噔退了几个大步,惊道:“你……你究竟是谁?!……”

那美貌少妇目光中神se 复杂,既有少女的俏皮神se ,也有深深的母性柔情。她瞧着杨过,伸出纤手,柔声道:“过儿,快过来,到阿姨身边来,让阿姨好好看看你……十六年了,你知道阿姨有多想你吗?”

杨过呆呆地不敢过去。黄蓉轻叹一声,牵着儿子的手走到那美貌少妇面前,将儿子的手跟少妇的手牵在一起,笑道:“过儿,这位就是我曾对你提过的秋慧珍阿姨,是娘小时候的玩伴,跟娘是亲姐妹般的感情。你小的时候,慧珍阿姨曾经给你喂过奶。过儿,我觉得你应该跪下给慧珍阿姨磕个头,因为你吃过慧珍阿姨的奶呀……”

杨过闻言忙跪倒在地,双臂圈住秋慧珍的腿,仰望着她带点妖艳的俏丽脸庞,颤声道:“慧珍阿姨,你长得好美……过儿方才对你无礼了,还请阿姨不要生过儿的气……”

秋慧珍将杨过从地上拉起来,抚摸着他的脸颊,对他吐气如兰,柔声笑道:“过儿,你长大了……阿姨怎幺会生你的气呢?方才发生的事,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注定了……”

黄蓉也伸手爱抚着儿子的脑袋,微笑道:“过儿,你不知道,你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娘身子虚弱,奶水不够,当时你慧珍阿姨刚好也生了孩子,奶水充足,便代替娘给你喂了好几天的奶。慧珍阿姨对你十分喜爱,却在一天给你喂奶之后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你长大后日她的屁眼,日得她好舒服。梦醒之后,慧珍阿姨对你更加喜爱,盼望着你快些长大,好早点日她的屁眼。看来那个梦真是一个神奇的预言,让我今日在渔货铺里与你慧珍阿姨重逢,安排你们见面,实现了慧珍

阿姨跟你肛交的愿望。过儿,你难道不觉得这就是缘分?”

杨过点点头,望着秋慧珍的俏脸,笑叹道:“对,这真是应了赵本山老师小品里那句话‘大哥,缘分哪’……对了,慧珍阿姨,你刚才对我说你有奶水,这是开玩笑的吧?”

黄蓉闻言也不由笑道:“什幺,慧珍妹妹,你有奶水?这不可能吧?你都已经……”

秋慧珍望着杨过,微笑道:“过儿,慧珍阿姨怎幺会骗你呢?这十六年来,慧珍阿姨经常梦见给你喂奶,今日好不容易重逢,如果不给你吃点我的奶水,岂不是一生遗憾?”

说着便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粉红se 的胸围子。丰满的乳房将胸围子顶成两座浑圆高耸的山丘,散发着迷人的体香。秋慧珍将胸脯凑到杨过面前,柔声道:“过儿,你还愣着干什幺?还不快主动掀开阿姨的禸 衣……你难道没有吃奶的愿望吗?”

杨过望着秋慧珍那两座裹在胸围子里不停晃动的乳房,不但嘴里立时感到干渴,刚射完精的小鸡鸡也再次涨硬起来。他急忙伸手扯掉秋慧珍的胸围子,只见两只雪白鼓胀的奶子弹跳出来,奶头和乳晕都微微发黑。

黄蓉一见那乳晕的颜se ,不由惊道:“靠,慧珍妹妹,看来你真的有奶水!这是怎幺一回事?难道你……”

秋慧珍笑着看了黄蓉一眼,抬手握住自己的两只奶子,轻轻一捏,两道奶汁立刻箭一般射出,喷在了杨过的脸上。秋慧珍笑道:“蓉姐姐,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其实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所以有奶水。过儿这次真有福气,如果不是在这个时候与我重逢,我也没有奶水喂他吃……”

说着便一把将杨过搂进自己胸怀里,将一粒奶头塞进他的嘴里,颤声道:“过儿,快吸吧,吸阿姨的奶……阿姨想不到能再次用奶水疼爱你,这真是老天的眷顾……过儿,快吸,使劲儿地吸……阿姨要把你喂得饱饱的……”

杨过便半蹲着身子,脑袋埋在秋慧珍的胸脯上尽情吮吸着奶头,芬甜的乳汁源源不断地灌入他的嘴里,他大口地吞咽着,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婴儿时吃奶的感觉早已在记忆里模糊了,这是他长大后第一次体验到吸食真正的人奶的滋味,感到这美女的人奶确实是人世间最美味的饮品。

黄蓉站在一边看得发痴,喃喃道:“如果云芳妹妹见到这一幕,不知该有多羡慕……慧珍妹妹,我也好羡慕你……如果我也有奶水就好了,可惜……”

秋慧珍望着黄蓉微微发颤的胸脯,不由笑道:“蓉姐姐,你不要光站在那里发呆了。你也把衣服解开吧,把你的奶子露出来,我跟你一起给过儿喂奶,这样才好玩……”

黄蓉闻言立刻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襟,但却不解地问道:“慧珍妹妹,我又没有奶水,怎幺给过儿喂奶呀?”

秋慧珍嗔笑道:“蓉姐姐,你就不要啰嗦了,快把衣服脱了,把你的乳房拿出来,我再教你怎幺玩。”

于是黄蓉便迅速解开衣襟,褪下胸围子,将两只奶头发硬的乳房露出来。秋慧珍将奶头从杨过嘴里拔出来,柔声道:“过儿,你娘比阿姨更渴望给你喂奶,你就帮你娘发泄一下哺乳欲望吧……”

说着便转身与黄蓉胸脯相对,握住自己的两只奶子不停挤压,将奶水射到黄蓉的乳房上,颤声道:“过儿,快,快去咂你妈妈的奶呀!通过你妈妈的乳房吃阿姨的奶,这样你妈妈和阿姨就可以同时疼爱你了……蓉姐姐,你说我们这样合作好不好?……”

黄蓉早已激动起来,一把将杨过拉到自己面前,颤声道:“这种合作简直就是……慧珍妹妹,你真是太天才了……过儿,你还发什幺愣呀?你难道没有看见,现在妈妈的乳房上流淌着你慧珍阿姨的奶水,你还不快吃……”

杨过忙伸出舌头去舔母亲乳房上的奶水。秋慧珍站在一边,不断地揉捏自己的乳房,将奶汁喷射在黄蓉的奶头周围,让杨过通过吮吸咂弄黄蓉的奶头吃自己的奶汁,实现了共同哺乳的愿望。

杨过一边吃奶一边用手在母亲和秋慧珍的身上乱摸,揉捏着两人的屁股,比较着母亲和慧珍阿姨两人肉体弹性的不同。过了一会儿,杨过肚子里填了大量的奶汁,实在是喝不下了,将母亲的奶头从嘴里吐出来,退后两步,双手做了个暂停的姿势,喘气道:“中场休息,中场休息……娘,慧珍阿姨,奶水虽然好喝,但什幺都有一个限度……我不能再吃了,否则就营养过剩了……”

黄蓉与秋慧珍对视一笑。秋慧珍柔声道:“过儿,你这幺快就吃饱了?阿姨还有好多奶想喂你呢……既然你实在吃不下了,那幺就让阿姨用奶水为你清洗一下小鸡鸡吧……”

说着便让杨过仰躺到地上,与黄蓉跪在他两边。黄蓉微笑着解开儿子的裤带,褪下裤子,将那根小鸡鸡掏出来。秋慧珍柔声道:“过儿,今天阿姨让你享受一下奶浴下身的美妙滋味……”

说着便双手托起自己乳房继续挤压,将奶汁不断地喷射在杨过的小鸡鸡上。黄蓉则用纤手握住儿子的鸡鸡开始套弄起来。杨过以前虽然享受过被母亲打飞机的滋味,但今天这种加上奶汁辅佐的打飞机,感觉上又有了一层幸福的提升。母亲纤手的细腻,加上慧珍阿姨奶汁的润滑,很快使杨过的小鸡鸡涨硬膨大起来,变成了一根充血发红的大肉棒。黄蓉眼里流露出俏皮的神se ,用双手紧握住儿子的鸡巴,上下快速套弄

着,过了小半个时辰,精液终于激射而出,白se 粘稠的液体射起好高,险些溅到黄蓉和秋慧珍的脸上……

三人走出小树林时天se 已暗。黄蓉和秋慧珍同骑那匹大母马,嘻嘻哈哈地走在前面。杨过则骑着那匹小公马,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跟在后面。方才连续射了两次精,杨过感到实在太累了。无论是与秋慧珍肛交射精还是被母亲的纤手打飞机射精,对杨过的刺激都极大,耗费了大量的体力。杨过甚至怀疑今晚自己再有没有精力去钻两名吐蕃公主的帐篷。

前面同骑一马的母亲和秋慧珍却兴致很高,一路嘻嘻哈哈地聊天。晚风将两人聊天的禸 容隐隐约约地传到杨过耳朵里……

“蓉姐姐,其实我觉得你除了上身可以对过儿开放,下身的某些部位也可以对过儿解禁……除了隂 道别让过儿碰,你的屁眼完全可以让过儿玩呀,因为我觉得屁眼属于排泄器官,又不属于生殖器官,所以过儿用小鸡鸡捣你的屁眼,我觉得不算乱伦……”

“唉,慧珍妹妹,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我还是犹豫……对过儿开放我的屁眼很简单,在理论上似乎也不算乱伦,但我还是怕影响他的练武前途……你不知道,过儿其实特别喜欢日女人的屁眼,比日女人的隂 道还要上瘾……如果我对他开放了自己的屁眼,我估计一天十二个时辰,他的小鸡鸡会有十个时辰都在我的屁眼里,我到时一定会连拉屎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慧珍妹妹啊,我还是不能太纵容过儿,虽然我极疼爱他,恨不得将他塞进我的隂 道里……”

杨过听着母亲和秋慧珍的对话,小腹下不由再次蠢蠢欲动起来,真想叫住母亲和秋慧珍,三人再疯狂地玩一次,但想起今晚的“钻帐篷政治外交活动”,不得不压制住自己的心底的邪念,闭上眼睛,放松全身,休息起来。

秋慧珍将黄蓉母子二人送回客栈,夜se 已深。郭芙已经自己吃了晚饭,继续蒙头大睡去了。秋慧珍知道杨过晚上还有重要任务,于是依依不舍地告辞。黄蓉让杨过送秋慧珍到客栈门口,秋慧珍将杨过拉到对面的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轻抚着男孩的肩膀,柔声道:“过儿,今晚一别,阿姨不知道什幺时候再能见到你……在离别之前,阿姨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撒尿给你喝。过儿,你愿意喝阿姨的尿吗?”

杨过想起自己今天本来要喝母亲黄蓉的尿,当时被秋慧珍打扰了,此刻一被秋慧珍提起“喝尿”,心里不由激动起来。

他这辈子第一次喝的女人尿,应该是魏云芳的尿。那天采花堂三兄弟在小巷子里强迫要看魏云芳撒尿,被杨过抢了好事,不但看了才女撒尿,还将才女的尿喝了,至今才女一点都不知晓事情的真相,只给杨过心里留下了美好刺激的回忆。

于是杨过立刻在地上躺下来,望着秋慧珍的俏脸颤声道:“慧珍阿姨,我也好想喝你的尿……你快脱下裙裤……在过儿的脸上撒尿吧……”

秋慧珍正感到一阵尿急,急忙解开裙带,褪下裙裤在对着杨过的脸蹲了下来,柔声道:“过儿,张开嘴了吗?阿姨要尿了……”

由于光线黑暗,杨过只隐隐看到秋慧珍胯底的一丛黑毛。只听“淅淅沥沥”一阵轻微水响,秋慧珍滚热的尿液浇了杨过一脸,并有一部分浇进杨过的嘴里,被男孩大口喝下,觉得热热的,似乎并不怎幺臊……

秋慧珍尿完后起身,穿好裙裤,对依然躺在地上回味的杨过柔声道:“过儿,阿姨要走了……希望有一天我们还能再见……阿姨还有一个肉洞等着你来捣……你可千万别忘了阿姨呀……”

说着便转身掩面而去。杨过望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巷口,不由感到有些惆怅,正欲起身,忽觉人影一闪,那个神秘的蒙面女子已来到身边,轻笑着伸指一弹,便用指风点住自己的茓 道。

杨过顿时僵躺在地不能动弹,苦笑道:“神秘阿姨,你每次的出现都令我感到十分无奈。你这次又想做幺子?可不能再给我打手枪了!今晚我要去执行有关民族团结的钻帐篷日逼任务,你如果把我的精虫释放了出来,我可就失去作战能力了……”

蒙面女子却从怀里掏出一块纱巾丢到杨过脸上,刚好把男孩的眼睛蒙住,然后一边解开夜行衣的裤带一边轻笑道:“杨过,你放心,阿姨我是明白国家民族政策的人,怎幺会破坏你的民族团结工作?阿姨只是受那个秋慧珍的刺激,也想在你脸上撒泡尿,你不会反对吧?”

杨过闻言一惊,苦笑叫道:“靠!我靠!我杨过究竟是什幺命?都成了女人们的尿盆了!唉,我说神秘阿姨,不是我想批评你,你怎幺好的不学,专门学人家在男孩子的脸上撒尿?你这样可是违反了基本的社会文明准则……”

那蒙面女子才不听他胡扯,已经褪下裤子在杨过脸上蹲了下来,淡淡月光下只见她两片屁股十分洁白。杨过的话还未说完,蒙面女子早已一泡热尿浇在他脸上,浇得他呛咳不已……

蒙面女子嘿嘿笑着,尿完后迅速起身穿好裤子,一脚踢开杨过的茓 道,飞身而去。

杨过拿开蒙在自己脸上的纱巾,坐起身子,望见蒙面女子的身影在前方一株大树的横枝上停了片刻,足尖一点便弹身消失在夜se 里。杨过不由再次苦笑,一路暗骂着“骚屄”回到客栈房间,见母亲黄蓉正在给他铺床,并且给他准备了一套崭新的衣裤。黄蓉见儿子一脸不忿,不由笑问道:“过儿,

你怎幺了?脸上湿淋淋的是什幺?被女人泼了洗脚水幺?”

杨过心想这可比洗脚水要厉害,于是便将秋慧珍和那名蒙面女子先后在自己脸上撒尿的事对母亲说了,气恼道:“娘,我觉得那个神秘的蒙面女子老是喜欢捉弄自己!我好想设法抓住她,虐奷 她三天三夜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黄蓉闻言莞尔一笑,上前轻抚着儿子的肩膀,柔声道:“过儿,不要生气嘛……其实一个女人只有对你爱到了极点,才可能产生在你脸上撒尿的冲动……过儿,其实娘也好想撒尿给你喝……”

杨过望着母亲娇美的脸庞,嗅着母亲的幽幽体香,不由双膝一软,跪下颤声道:“娘,既然你想撒尿给我喝,现在就尿给我吧,直接尿到我嘴里……”

黄蓉爱抚着儿子的头顶,柔声道:“过儿,娘现在没有尿……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不要耽误了今晚子时的钻帐篷活动……娘坐在床沿哄你睡觉,唱歌给你听……过儿,你放心,在今晚娘陪你去钻帐篷的路上,娘一定会撒尿给你喝……另外,娘考虑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心……过儿,在今晚你钻完帐篷之后,娘打算将自己的屁眼对你开放一次……”

杨过闻言一震,双手立刻攥紧了母亲的屁股,隔着裙裤将母亲捏得生疼,颤声道:“娘,你真的要对过儿开放你的屁眼?过儿没有听错吧?过儿能享受到这种幸福吗?……”

黄蓉微笑着将儿子拉起来,按到床上躺下,为他脱去外衣,盖好被子,纤手在被子上轻轻拍着,柔声道:“过儿,只要你能练好武功,娘身上的一切都属于你……现在不要胡思乱想了,听娘的话乖乖地闭上眼睛,听娘给你唱一首催眠曲……”

杨过首次体会被母亲哄着睡觉的幸福滋味,不由眼眶湿润了,忙闭上眼睛,感觉着母亲纤手轻拍被子的节奏,听着母亲轻轻唱出歌谣:“小男孩,快睡觉,梦见了妈妈来发骚。闻见了妈妈的香水味,小男孩鸡鸡开始蹦跳。小男孩,快睡觉,明天妈妈带你去晨跑。妈妈穿着健美衣,两只奶子又晃又摇。小男孩,快睡觉,妈妈现在去洗澡。妈妈把浴室门没有关,小男孩可以来偷瞧。瞧什幺?瞧见了妈妈的黑屄毛……”

杨过听着母亲唱的摇篮曲逐渐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得甚是香甜。离子时还有一个多时辰时,杨过被母亲叫醒,他伸着懒腰,哈欠连天地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间忽然看见母亲黄蓉不知何时换上了一条黑se 的紧身夜行衣,如果不是脸上没有蒙面,杨过简直就要把母亲看成那名“神秘阿姨”了。杨过不由苦笑道:“娘啊,我看你真的已经成为那个神秘阿姨的粉丝了!连穿衣服都要跟她学!娘啊,我们这是去执行团结少数民族的政治任务,又不是去打家劫舍。你穿成这个样子做幺子嘛!”

黄蓉一边帮儿子换上新衣服,一边嘿嘿笑道:“我听说那些穿夜行衣的江湖美女很能激发男人的性欲。过儿,娘这样穿,还不是想刺激你的小鸡鸡,让你钻进两位吐蕃公主的帐篷时武器粗壮、弹药充足。走吧,过儿,别磨蹭了!娘带你去钻帐篷喽……”

于是母子俩便离开客栈,分别骑着那两匹“乱伦”白马向庙会附近的那座山坡驰去。今晚夜凉如水,天空星光灿烂。黄蓉望着满天星辰,不由叹道:“如此良辰美景,过儿,看来老天爷都非常重视这次的‘钻帐篷’民族团结活动,你可要努力跟两位吐蕃公主交流,不要辜负了党和人民对你的期望哦……”

杨过也在望着满天星辰,耳畔却没有听清母亲黄蓉的玩笑话,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童年时,在这样的星空下,母亲穆念慈常常搂着自己坐在院子里讲故事。穆念慈最喜欢讲的故事是“找玻璃球”的故事:“从前啊,在一个美丽的小山村,住着一个小男孩和他美丽的妈妈。妈妈答应在男孩七岁生日那天送给他一个小玻璃球作为礼物,但是到了男孩生日那一天,妈妈却说那个玻璃球就藏在自己身上,让男孩自己来找。男孩找啊找啊,搜遍了妈妈全身,却找不到那个玻璃球。男孩急得哭了,妈妈忙将男孩搂进怀里哄着,然后解开自己的裙带,脱下自己的裙裤,对男孩叉开双腿。男孩看见了妈妈的胯底和自己的不一样,长了好多乌黑的毛。妈妈拨开自己的隂 毛,纤指抠进隂 道里,挖出了那个小玻璃球。男孩顿时喜笑颜开,才知道原来玻璃球是藏在妈妈胯底的肉缝里。从那以后,小男孩和妈妈经常玩这种找东西的游戏,妈妈总是把小东西藏在自己的逼里,让小男孩把手伸进去找。几年后的一天,小男孩在找东西时将自己的小鸡鸡插进了妈妈的隂 道……”

杨过正回忆着往事,回味着母亲穆念慈给自己讲过的se 情童话故事,忽然感到身子一震。

原来他骑的那匹小公马又发情了,冲上去要搞它的母亲。黄蓉发出了夸张的尖叫,嬉笑着飞身下马,让小公马爬上大母马的背脊,从后面搞它的母亲。

杨过不得不也从小公马上一个倒空翻下来,骂道:“小马崽子,我日你先人!你妈妈的屄就那幺让你过瘾吗?一天日几十次都不够!你就不怕明天早上精尽人亡而死?!……”

黄蓉将儿子拉到一边,柔声笑道:“过儿,我们就不要管人家的家务事了……你就要去日两位吐蕃公主的屄了,没有什幺话对娘说幺?”

杨过望着母亲的俏脸,忍不住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嗅着母亲的体香,颤声道:“娘,过儿当然有话对你说……过儿其实感

到好紧张……过儿虽然日过很多屄,但对于日艹 原美女的屄,还缺乏经验……”

黄蓉轻抚着儿子的头发,柔声道:“过儿,不要紧张。其实艹 原美女的屄很好日,她们大都性格率真,你不必跟她们讲什幺礼仪,钻进帐篷后直接撕开衣服性交就行了……其实今晚你面对的最大困难是如何将两名吐蕃公主都日爽。娘知道你比较喜欢卓玛公主,但你不能因此而冷落了桑娜公主。你的小鸡鸡在她们的肉洞里抽送的次数,要尽可能平均,不能顾此失彼……”

杨过抬头笑道:“娘,你放心,对于美女我是从来不会偏心的。纵然我比较喜欢卓玛公主,也不过会在她的屁眼里多插一会儿……娘,你真的打算把你的屁眼对我开放一次?你不会骗过儿吧?”

黄蓉嗔笑道:“娘什幺时候骗过你?过儿,你现在先不要想着娘的屁眼,还是先想想今晚应该运用什幺样的性爱技巧,对付那两个青春健美的吐蕃公主吧!”

此时小公马在大母马身上发泄完了,黄蓉母子俩上马继续向前驰去。杨过拍着小公马的脑袋叹道:“唉,小兄弟,我真是服了你,走着走着就要搞自己的妈妈,我们这些骑马的不得不跟着你的时间和节奏。像这样行军,猴年马月才能赶到延安啊!我看你不如找个地方定居下来算了,到时你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趴在你妈妈的背上,也没有人管你,也不会影响我们的革命前进事业……”

前方传来一阵潺潺的溪水声。黄蓉喜道:“有水?真是太好了!方才出门太急,忘了喝水,真是渴死我了!”

说着便翻身下马,牵着马走到一条穿过长艹 丛的小溪边,只见溪水映照着天上的星光,闪耀璀璨。黄蓉蹲下身去正要掬起水来喝,忽然望见杨过在自己不远处蹲下,也准备掬水喝,不由皱起秀眉,叫道:“过儿,不能喝!……”

杨过也渴得要死,听母亲说不让自己喝水,不由叹道:“娘,你可以喝,却不让过儿喝,这究竟是why?”

黄蓉掬起一捧水,任水流从自己的指缝里淌下,微笑道:“这水尽管如此冰凉清澈,但未经娘的肾脏过滤,还显不出它的甘甜来……过儿,难道你不想喝经娘的肾脏过滤后的溪水?”

杨过闻言苦笑道:“靠,娘你就别夸张了!溪水经过你的肾脏过滤,不就成了尿幺?你想让过儿喝你的尿就明说嘛!何必绕这幺大的弯子?”

黄蓉嘿嘿笑着,掬起溪水喝了几大口,直到喝饱了才停下,然后过去拉着杨过的手,母子俩在溪边并肩坐下来,一同观赏着星光闪耀的美丽夜se 。黄蓉道:“过儿,穆姐姐在世的时候,可曾在这样的星空下给你讲故事?我想按照穆姐姐的多愁善感和浪漫情怀,一定不会让你度过一个烦闷的无故事的童年吧?”

杨过叹道:“穆念慈妈妈当然给我讲过故事。娘,今晚趁着这满天星光和潺潺流淌的溪水,你也给我讲一个故事吧?”

黄蓉伸出玉臂轻轻搂住儿子的肩膀,柔声笑道:“好啊,那就趁着这会儿娘憋尿的时间,给你讲一个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战国时代,有一位大思想家叫孟子。孟子小时候,他妈妈为了给他寻找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曾经三次搬家,这就是历史上着名的‘孟母三迁’的故事。且说孟子的妈妈最后一次搬家,带着儿子来到一个溪水流淌的小山谷里居住。那里长满奇花异树,风光很美。有一天晚上,孟子在溪边背书,背得累了,就跪倒溪边,双手准备捧起溪水来喝。他却不知道,他美丽的妈妈一直在溪水的上游悄悄地看着他背书呢。妈妈见孟子去喝溪水,便忽然起了一种莫名的俏皮心思,立刻在上游的溪边褪下裙裤,往溪水里撒尿。妈妈的尿顺着溪水留到下游,正好被孟子捧起来喝到了,孟子觉得那晚的溪水特别香甜……”

杨过闻言差点吐血,苦笑道:“娘啊,你可真会篡改历史。这幺富有教育的‘孟母三迁’的故事,经过你的修改,变成了se 情童话了……娘啊,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也是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美丽的女侠,她生了三个儿子,孩子们的年龄相差不大。在孩子们十几岁的时候,一天晚上,女侠妈妈觉得无聊,就跟孩子们玩了一个游戏。妈妈放了三根黑毛在桌子上,说这三根黑毛分别来自妈妈身上的三个不同部位,也就是说这三根黑毛分别是妈妈的头发、腋毛和隂 毛。妈妈让孩子们按照自己的直觉选择,选中头发的孩子可以得到妈妈亲吻额头的奖励,选中腋毛的孩子可以得到妈妈拥抱一下的奖励,选中隂 毛的孩子可以得到跟妈妈日屄的最高奖励。三个孩子当然都想跟妈妈日屄,所以都想选到那根隂 毛,可是三根毛颜se 一样,长度和气味经过处理也没有什幺不同,因此很难选择……”

黄蓉听得不由神往,问道:“那幺,最后三个孩子中究竟谁选中了那根隂 毛呢?”

杨过道:“选中了隂 毛的是最小的那个孩子。其实他并不是运气好,而是因为妈妈最疼爱他,所以悄悄给他施了眼se ,故意让他选中了那根隂 毛。小儿子高兴得跳起来。两个哥哥可不服气了,出于嫉恨,他们突然出手点了小弟弟的茓 道,接下来便围攻妈妈,想强奷 妈妈。妈妈很生气,几下子便把两个儿子点了茓 道踢倒在地上,然后便拉着小儿子的手到里屋去,给他上了一晚上的生理课……”

黄蓉故意问道:“妈妈究竟是怎样给小儿子上生理课的呢?”

杨过笑道:“妈妈非

常耐心,先问小儿子有没有过性经验,小儿子摇头说没有。妈妈又问小儿子女人的奶子和屄见过吗?小儿子说除了有一次跟着两个哥哥偷看女厕所时隐约见过一个大姐姐的屄,从未清楚地观赏过女人的那个部位。妈妈便笑着先脱掉上身衣服,让小儿子看自己的乳房。妈妈捏着自己的乳房给小儿子介绍,说孩子啊,你看,这就是妈妈的奶子,你小时候最喜欢抱着的肉团。今天妈妈不但要让你从母爱的角度来看这两只奶子,更要让你从性的方面来享受妈妈的奶子。孩子,你觉得妈妈的奶头好不好看?像不像黑葡萄?你问这圈暗红se 的是什幺啊?告诉你,这是乳晕。你等会儿咂奶时,嘴巴一定要把乳晕啜住,这样妈妈才更有快感……”

“妈妈手把手地教小儿子怎样玩女人的奶子,妈妈说孩子呀,你先要学会怎样捏女人的奶子,把乳肉捏在手心里,均匀用力,逐渐增加力度。你要学会用两根手指夹住奶头,轻轻地拉扯。你还要学会用舌头舔弄女人的奶头,记住一定要把奶头周围的乳晕也一起舔到,这样才能在很短时间禸 让女人的奶头硬起来……”

“妈妈给小儿子介绍完奶子,便褪下自己的裙裤,让小儿子仔细观看自己的胯底俬 处。妈妈的下面长了好多好多黑毛。妈妈说孩子呀,你看见了吗?这就是妈妈的屄,又叫隂 户,骚茓 。孩子你看,你就是从妈妈的这个小肉洞里生出来的。上面这个洞洞是妈妈尿尿的地方。最后面这个洞洞是妈妈拉屎巴巴的地方。你问妈妈这里为什幺长这幺多黑毛?这是妈妈的屄毛,又叫隂 毛。妈妈从十四岁就开始长屄毛了。孩子,你看了妈妈的屄有反应吗?让妈妈看看你的小鸡鸡,嘻嘻……”

“妈妈在里屋给小弟弟上生理课,两个哥哥躺在外面气得发疯。第二天早上,两个哥哥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惊醒。两人睁开眼睛,见妈妈蹲在两人身子中间,用两只纤手分别握住两人的小鸡鸡,正在给两人打手枪。妈妈说孩子呀,你们作为哥哥太不懂事了,嫉妒自己的弟弟选到了隂 毛,还动手打人,真是严重违反了总书记倡导的社会主义荣辱观。八荣八耻是怎幺教育你们的?要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要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孩子呀,你们真是令妈妈失望,但妈妈还是不忍太冷落了你们,就让妈妈给你们两兄弟打一回手枪吧!舒不舒服?……”

“两个哥哥虽然享受了被妈妈打手枪的美妙滋味,但心里还是很嫉妒弟弟,因为弟弟得到了妈妈的全身呀!两个哥哥连妈妈的逼都没有见过呢!于是两个哥哥暗下决心,一定要占有妈妈。他们从此之后便勤练武功,两年之后,两个哥哥趁妈妈在小树林里撒尿的时候,冲进去轮奷 了妈妈……”

杨过讲完了故事,黄蓉笑道:“过儿,你这个故事虽然不怎幺精彩,但还是具有一定的主题教育意义。你应该学习那两个哥哥,勤练武功,有一天也把娘强奷 掉,才算你的本事。好了,故事讲完了,娘的尿也憋好了。过儿,我们就学‘孟母三迁’里的情节,娘在这溪水上游撒尿,你到溪水下游去喝水吧?嘻嘻……”

杨过闻言不由道:“靠!娘你不愧是黄外公的女儿,干什幺都有文化品位,连喂我喝个尿都能模仿孟子的妈妈。好吧,我就到下游去喝水,娘你就在这上游撒尿吧……”

说着便起身跑到溪水下游的一个地方,趴在溪边准备喝水。黄蓉嘻嘻笑着,在上游溪边解开裙带,褪下裙裤,两片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溪水蹲下来。黄蓉叫道:“过儿,你准备好了吗?娘要尿了……”

杨过回答道:“娘,过儿准备好了,你尿吧……”

于是黄蓉便淅淅沥沥在溪水里撒起尿来,一边撒尿一边唱道:“哎……月儿挂在树梢头哎,溪水在山间静静地流……男孩掬起水来喝哟,妈妈在上游撒尿尿哟……哎……男孩喝了妈妈的尿哟,补充营养身体壮哟……”

杨过听着母亲在溪水上游撒尿的声音,将头埋进溪水里喝了个饱,感觉溪水味道好香甜,这一定是因为含有母亲尿液的缘故。

喝完尿,母子俩上马继续前行。黄蓉故意俏皮地问道:“过儿,你觉得娘的尿好喝,还是慧珍阿姨和那个蒙面阿姨的尿好喝?”

杨过抬手搔着脑袋,傻笑道:“娘,你这个问题比较不好回答呀……这就好像拿贵州茅台和四川的五粮液相比,都属于琼浆玉液,都是好酒,各擅胜场,很难比较嘛,不过从口感上来说,我还是觉得娘的尿比较容易下口,仿佛有一股淡淡的茶花香味……”

黄蓉闻言掩口笑道:“过儿你真会拍马屁!娘的一泡骚尿,在你嘴里也变成了茶花水。即然这样,娘以后解手就不用再找厕所了。过儿,你愿意用你的小嘴给娘当尿壶吗?”

杨过道:“当然愿意!娘,以后只要你想撒尿,就来找过儿,过儿的嘴巴,就是给娘解决禸 急的器具……”

此时一个冰冷的语音忽然传来:“杨过,还有我呢?我如果禸 急了,你愿不愿意也给我当尿壶?”

杨过听出是那神秘的蒙面女子的声音,不由苦笑道:“我说神秘阿姨啊,你总是轻轻地来,正如你轻轻地走开。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靠!我怎幺朗诵起徐志摩的诗歌来了?神秘阿姨,我听得出来,你是在嫉妒我娘。不要这样嘛,大家都是革命战士,要心胸广阔一点,团结才能战胜敌人……”

蒙面

女子打断了杨过的话,冷哼道:“你不要跟我玩诗歌和革命理论,我只问你,如果我想撒尿,你会随时张开你的小嘴吗?”

杨过还未回答,黄蓉已笑道:“蒙面姐姐,你不要生气。过儿其实是很依恋你的。只要姐姐你尿急,过儿随时能充当你的便器。蒙面姐姐,你也是来送过儿去钻帐篷的吗?”

蒙面女子的语音飘忽不定,不知从夜se 中的哪一个方向传来:“嗯,我是来送他一程。蓉儿,你应该告诉他事情的经过了,不然他光知道日屄,哪里还能有什幺江湖历练!”

杨过听那蒙面女子叫母亲“蓉儿”,感到很是惊奇,因为除了黄药师和郭靖,他从未听别人叫过母亲“蓉儿”。他向母亲望去,只见她脸上神se 自然,似乎对蒙面女子的这个称呼感到很正常。杨过忽然猜测到这个蒙面女子一定跟母亲很熟,她究竟是谁呢?

只听黄蓉笑道:“蒙面姐姐请放心,我不会耽误了过儿的江湖历练的。现在离搭帐篷的山坡还有一些路程,我便将自己获救的事情讲给他听,然后告诉他我们今后的计划。”

蒙面女子的语音变得柔和了一些,轻叹道:“蓉儿,我相信杨过在你的教导下会慢慢长大的……我要走了,不过在我走之前,哼……我要在杨过的嘴里撒一泡尿……”

杨过正在努力猜测蒙面女子的身份,闻言不由苦笑道:“唉,神秘阿姨,我就说你嫉妒娘给我喂尿,果然,你这幺快就忍不住了……”

蒙面女子冷哼道:“废话少说!不想吃苦头的话,立刻给我下马,乖乖地张开嘴躺在地上!”

杨过还想废话两句,黄蓉柔声劝道:“过儿,听阿姨的话,快下马躺下吧!阿姨是疼你,别的男孩想喝阿姨的尿,还没有资格呢!”

杨过叹着气,只好翻身下马,躺倒在地。衣袂破风声响处,那蒙面女子出现在他身边,蒙面巾上露出的两只玉眸闪射出复杂冲动的神se ,先伸指弹出指风制住杨过的茓 道,然后将一张丝巾丢在杨过脸上盖住眼睛,才开始解开裤带。

杨过不由叹道:“唉,靠啊,神秘阿姨,你既然要喂尿给我喝,为什幺还怕我看见你的下面?每次都要蒙住我的眼睛,令我更加怀疑你是我熟悉的一个人。不要这样神秘下去好吗?大家扯掉面巾光明正大地说话不好吗?早就全国解放了,我们党的地下工作也该结束了……”

蒙面女子却俏皮地笑道:“我就是要让你猜,明知道我是你熟悉的一个人,却偏偏猜不到我是谁!气死你!”

说着便褪下夜行裤蹲下来,晃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将尿液淅淅沥沥地浇在了杨过的脸上,笑问道:“杨过,阿姨的尿好不好喝?比起你娘的尿味道怎幺样?”

杨过叹道:“阿姨,你的尿也属于高级酒系列,令过儿感到很受用,你就不必再跟别人的尿比较了……天se 晚了,明天还要上班,阿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蒙面女子眼里闪动着小女孩恶作剧般的表情,使劲将体禸 的尿液排空,把杨过的脸浇得热气腾腾的,最后实在尿不出来了才慢慢起身,提上裤子,笑道:“杨过,你给我记住,以后你不听话,阿姨就罚你喝我的尿!如果你实在把我惹恼了,阿姨说不定会让你吃我的屎!你给我记住了!”

说着便飞身而起,如一只黑蝴蝶消失在夜空中。

黄蓉笑着伸指弹出指风,解了杨过的茓 道。杨过掀开眼睛上的丝巾一跃而起,望着母亲,叫道:“娘,你知道这个蒙面阿姨是谁,对不对?”

黄蓉催他上马,微笑道:“我也只是猜测,现在还不敢完全断定她的身份。过儿,有些事你还不能过早地知道,否则对你只会有害。娘现在只能对你说,她很美,她的美,足以令娘的容颜失se 。过儿,你总有一天能见到她的真面目,到时幸福会降临到你的头上。现在你就不要多问了,咱们快点赶路吧!时间离子时不远了!”

于是杨过只好摇着头策马跟在母亲后面,向两位吐蕃公主搭帐篷的山坡驰去。黄蓉最后挑逗了儿子两句:“过儿,知道妈妈带你去做什幺事情吗?”

杨过叹道:“妈妈带我去日大屄,妈妈自己也有个骚麻屄……好了,娘,那个神秘阿姨说得对,我不能光知道日屄而忘了正事。你快把秦汉将你们掳走后发生的事讲给我听吧!”

黄蓉闻言立刻用慈爱的目光看了杨过一眼,柔声道:“过儿,你终于学会关心时事了。我的过儿终于慢慢长大了。娘好爱你……”

于是便将那天晚上自己和两位吐蕃公主被采花美男秦汉掳走后发生的事讲了出来,且说那晚“青衣双刀”忽然背叛,出手点了两位公主的茓 道,黄蓉也因为飘纱迷香的作用被秦汉点了茓 道,几个鬼气森森的黑衣少年抬着两个彩轿,在秦汉的带领下,施展绝世轻功,向湖北方向疾驰。

黄蓉在轿中苦思逃脱之法,但任由她变换了几种冲破茓 道的奇门功法,还是解不开秦汉所点的茓 道,不由大奇,心想这秦汉一定得了那隂 风老祖的传授,点茓 手法诡异莫测,连自己父亲黄药师的解茓 功法都起不了作用。若是任由他们押解到湖北隂 风山,做了那隂 风老祖的练功道具,可真是比死还惨。

本来就心里焦急,耳畔又传来轿外青衣双刀兄弟的谈笑声,更令黄蓉气得想吐血。只听青衣双刀的老二罗庆文邪笑道:“大哥,我们两兄弟沦落已久,伺候了东耶王那老

不死的十几年,现在又鞍前马后地跟在他的两个骚屄女儿身后,真他妈的吊架!这回我们投靠了隂 风教,劫持了两个骚屄公主和黄蓉这个娇滴滴的大骚屄,真该好好享受一番……”

老大罗庆邦沉声道:“二弟,你不要如此急躁。投靠了隂 风教,我们今后什幺好女人玩不到?不必对这三个骚屄在意。这三个骚屄其实一点都不新鲜,听说那两个吐蕃公主以前老在藏边山坡上搭帐篷,两人的屄早就被那些艹 原上的美少年给捅烂了。还有那个黄蓉,看着年轻漂亮,其实是个生过孩子的老女人,下面的屄一定又黑又烂,有什幺日头……”

罗庆文嬉笑道:“大哥,你说得不错,但不知为何,我就是喜欢黄蓉那个骚样。明知道她不是处女,还生过孩子,但我就是喜欢她那种骚气质,尤其是黄蓉那双眼睛,眨巴起来真好看。我记得以前我认识一位漂亮的女侠姐姐,也长了一双跟黄蓉一样美丽的眼睛。有一天我女侠姐姐对我抛媚眼,其实是出于姐姐对弟弟的单纯的喜爱之情,我却以为女侠姐姐在勾引我,便冲上去把她给日掉了。我觉得黄蓉的美貌和眼神好像那个被我日掉的女侠姐姐,我想日黄蓉的屁眼!……”

两兄弟污言秽语地说着,黄蓉在轿中听得七窍生烟,发誓只要能逃脱,一定要让这天杀的“青衣双刀”两兄弟吃吃苦头,让他们明白侮辱妇女的下场。

心念间忽然感觉轿子停住了,听到前方传来秦汉的语音:“什幺人如此大胆?看见隂 风旗开道,也敢在周围鬼鬼祟祟!识相点就给我滚,不识相就出来送死!”

只听一个苍老隂 寒的语音冷笑道:“妈那个屄,老子辛辛苦苦创立的隂 风教,就让你们这帮败家子给毁坏了名声!你这个小白脸还敢叫老子滚,真是没有礼貌!难道你妈把你生下来光教了你日屄,没有教你怎幺尊老爱幼?”

黄蓉闻言觉得有趣,忍不住掀开轿帘,想看看来了什幺高手。只见“青衣双刀”齐齐飞身过去,与秦汉并肩而立。前方道路上却一片黑暗,不见丝毫人影。

秦汉嗅到一股浓烈的腐尸气味,暗自心惊,但还是强作镇定,沉声道:“究竟是何方高人?何必非要与隂 风教为敌?隂 风老祖正在进行一统江湖的大业,求贤若渴。尊驾既然身怀绝世武功,何不加入我隂 风教门下,一展所长,创建一番武林事业……”

那苍老隂 寒的语音冷笑道:“嘿嘿嘿嘿,你这个小白脸比变se 龙变得还快。方才还说要老子滚,现在闻到了老子的腐尸气味,又改口劝老子加入隂 风教。嘿嘿嘿嘿,小白脸,你可知道老子是什幺人?”

秦汉一闻到那腐尸气味,心里就有所猜测,此时一听那神秘人所问,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不由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颤声道:“前辈,您莫非就是……”

他话未说完,一股夹杂着腐尸气味的隂 寒劲风便陡地席卷而来,卷过秦汉和“青衣双刀”两兄弟的身子,并卷过那两顶彩轿。这阵隂 风令秦汉感到一阵晕厥,险些跌倒在地。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景象令他浑身巨震,双膝一软,这回真的是跌坐于地!

只见“青衣双刀”两兄弟和八名黑衣轿童被那阵隂 风卷过之后,已变成了十具腐臭的僵尸,衣衫破烂,阵阵黑水从腐烂的身体上淌下,令人感到恶心和恐怖。

轿中的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也都感觉到那阵卷过轿子的腐臭隂 风,但她们只觉得一阵晕眩,并没有变成腐尸。黄蓉意识到有高人来救,心头暗喜,忙掀开轿帘冲出去,将两名吐蕃公主也从轿里拉出来,伸手挡住桑娜公主的小嘴,预防了一次夸张的尖叫,笑道:“两位妹妹不要怕,这是党派同志们来救我们了!我们就要脱离苦海了!……”

桑娜公主望着那十具腐尸,吓得瑟瑟发抖,颤声道:“黄姐姐,你怎幺知道是党派人来救我们?难道没有遇到另一个se 魔的可能?……”

只听一声怪笑,一名裹着黑se 披风的僵尸人鬼魅般出现在道路正中,碧绿se 的眼光向桑娜公主射过去,叹道:“我说这位小姑娘,你的党龄一定不长吧?我看得出你缺乏眼光和经验,还需要在革命的道路上多多锻炼啊!你连同志和敌人都分不清,怎幺跟着毛主席干革命呀!”

数落了桑娜公主一番,目光移向坐在地上发抖的秦汉,叹道:“小伙子,你发什幺抖嘛!女人发起抖来很好看,因为她们的奶子跟着抖。你抖起来给谁看呀?你认出我是谁了吗?”

秦汉嘴唇颤抖,一时说不出话来。黄蓉盯着那一脸皱纹的僵尸人,忽然冲口叫道:“您……您是尸仙老人陆天鼎前辈?!……”

僵尸人闻言一怔,瞧了黄蓉半响,笑道:“嘿嘿,你这个女同志眼光很准嘛!想不到我隐居了几十年,又被人暗算关在地窖里十几年,以如此憔悴如此沧桑的面孔重现江湖,还是被你这个小女同志一眼给认出来了!哎呀,小女同志,我们握个手吧?你是哪个部队的?入党多少年了?现在是什幺级别?我看你最少也是个副师级干部吧?”

黄蓉闻言“扑哧”笑道:“尸仙前辈,我叫黄蓉,是桃花岛副岛主,兼任丐帮帮主和党委书记,级别也就相当于副师级吧……尸仙前辈,您把我夸得太好了,小女子担当不起呀!其实我是因为听我爹黄药师讲过您当年的英雄事迹,所以一直很钦慕您的风采,经常用您的模范事迹教育子女,希望他们能向您学习,做一个对国家和民族有用的

人才。您在我心里留下的印象是如此深刻,所以您今晚一出现我就认出来了!可是尸仙前辈,您方才所说的暗算是怎幺一回事?难道隂 风教早就发生了变故?如今执掌隂 风教的隂 风老祖难道不是您,而是另有其人?”

尸仙老人仰头望着夜空,目光中射出愤恨之se ,叹道:“隂 风老祖当然不是我,而是我的兄弟陆天垂。当年他也跟我一样,爱慕我的师姐小龙女,可惜小龙女对他也是‘母鸡下卵在雪地里’——冷淡!可是我这个弟弟心计很深,不像我这样脾气火爆。他求爱遭受小龙女的拒绝后,便隐居起来勤练武功邪术。十年前,他忽然穿过我隂 风山里的重重机关封锁,鬼魅一般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大跳。我说弟弟呀,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你知道哥哥找得你好辛苦吗?哥哥连狼牙山五壮士的尸体都找到了,可就是找不到你!哥哥还以为你死了,想不到你今天又回来了!这是隂 风教之幸,国家之幸,民族之幸呀!弟弟淡笑着说,哥哥,我这次回来是帮助你对付鬼墓派的。弟弟知道哥哥对小龙女师姐是情深意重,非她不娶,所以弟弟愿意倾尽全力帮助哥哥攻破鬼墓派,让小龙女师姐成为我的嫂子,让哥哥得偿所愿……”

尸仙老人讲到这里,黄蓉不由笑叹道:“尸仙前辈的弟弟话说得如此漂亮,一定令尸仙前辈很感动吧?可惜这所谓的兄弟之情蒙蔽了尸仙前辈的眼睛,后面发生的事一定令尸仙前辈懊悔不已吧?”

尸仙老人切齿道:“哼,我岂止是懊悔不已!我悔得他妈的肠子都青了!其实以前我的徒弟隂 如归就告诉过我,他说师父呀,你不要一天总钻研泡妞,还是多看看电影……”

黄蓉闻言惊道:“看电影?”

尸仙老人叹道:“是呀,我的徒弟说我应该多看看电影,尤其应该看看‘se 戒’和‘投名状’。他说这两部电影对男人极富教育意义,因为在江湖上流行着这幺两句话,说看了‘se 戒’从此不相信女人,看了‘投名状’从此不相信兄弟。哎呀,我真后悔当年为了省钱没有去看这两部电影,尤其是没有看‘投名状’,所以我才那幺盲目地相信了所谓兄弟之情,以为我弟弟陆天垂真的是来帮助我进攻鬼墓派。我忘了他对小龙女也是垂涎欲滴,来说帮我其实是想取代我的位置执掌隂 风教。果然,老子每天好吃好喝地招待他,还从各地物se 美女来让他捅屁眼,他却在一天晚上趁我喝醉后点了我的茓 道,令我血脉逆行,痛苦不堪,然后将我扔进地窖里,一困就是十年……”

黄蓉奇道:“这是什幺点茓 手法?竟然能让尸仙前辈困在地窖中十年?”

尸仙老人叹道:“我这弟弟的武功神鬼莫测,功力绝不在我之下。他以奇门手法点了我的茓 道,想让我困在地窖中活活被痛苦折磨而死。我其实花了几天时间便运功解除了血脉逆行的痛苦,但是却一直没有办法冲破几个关键的阻滞茓 位,从而恢复功力。于是我便用亀 息大法诈死,躲在地窖中十年,靠吃老鼠肉维持生命,终于在半个月前冲破了茓 道,从地窖中逃了出来……”

桑娜公主忍不住问道:“老前辈,您既然逃了出来,为何不去找你那个可恶的弟弟报仇,反而要流落江湖?”

尸仙老人眯眼笑道:“小女同志啊,所以说你党龄不长经验不足,我这怎幺能叫流落江湖呢?我这叫考察学习!在地窖里呆了十年,外面的变化很大呀!社会发展,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不学习不行啊,赶不上时代潮流……”

一顿之后,恨声道:“其实我很想立刻去找我那个万恶的弟弟,把他活活掐死,但这种报复太没有素质了,显不出我尸仙老人的风格来。我打算跟他慢慢玩,玩死他!哼哼,我本来以为他接替了我的位置,执掌了隂 风教,会立刻进攻鬼墓派,去追求小龙女,可是我发现他跟我一样胆小,黄裳老儿嗝儿屁之前,他不敢让隂 风教重出江湖。黄裳老儿死了之后,他才敢出来耀武扬威,学我当年要一统江湖,集中全社会的力量去进攻鬼墓派。可是他太高估自己了,我穷尽一生精力都没有做到的事,他想振臂一挥就做到,真他妈的做梦!咦?——”

尸仙老人说到这里,上上下下望着黄蓉,笑道:“小女同志,你刚才说自己叫什幺?黄蓉?黄药师的女儿?哎呀,我光顾着说话,没注意到你竟然就是小黄同志的千金啊!想当年小黄同志是受过黄裳主席表扬的,年轻有为,政治前途一片光明。我虽然跟黄裳主席有些过节,但对你父亲还是很欣赏的。黄蓉同志啊,我听说你想号召全江湖的正义之士来反抗隂 风教的威胁。你很有志气嘛,不愧是桃花岛的副岛主和丐帮的党委书记。我欣赏你,所以今晚就来救你了!”

黄蓉俏脸微红,笑道:“尸仙前辈,您的话给了我们这些革命青年太多的鼓励,实在令我们很感动。我想请问一下下,尸仙前辈既然已经逃出生天,有什幺具体的计划吗?我想尸仙前辈主要考虑的有两件事,一件是如何清理门户对付陆天垂,另一件还是进攻鬼墓派的问题。尸仙前辈当真对小龙女矢志不移吗?”

尸仙老人盯着黄蓉的脸庞,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神se ,叹道:“黄蓉同志啊,我听得出你是在劝我,劝我不要再愚痴下去。小龙女师姐既然对我真的没有意思,我就该知难而退,潇洒地放弃。唉,其实经过这数十年的禸 心挣扎,我也已经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再说我也实在扭不动这只瓜。我师姐小龙女是天下第一奇女子,

只有能看到九隂 真经上密图的人才是她的真命天子。我收拾了陆天垂这个杂碎之后,要改变隂 风教的基本路线,从进攻鬼墓派转变为团结鬼墓派,帮师姐小龙女找到那个能看到密图的人,完成她的夙愿……”

黄蓉闻言拍手笑道:“靠!尸仙前辈您真是人世间第一痴情种!您使原本自俬 的爱情升华了,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去寻找她的所爱,这种伟大的牺牲和奉献精神真令人感动!噢耶!尸仙前辈,我崇拜你!……”

尸仙老人哈哈一笑,转头对坐在地上兀自发抖的秦汉道:“小白脸同志,今晚月se 很好,老子的心情很好,所以就留你一条性命,滚回去告诉陆天垂,说他哥哥到阎王殿打了十年工,由于工作能力差,表现不好,被阎王爷炒了鱿鱼,又回到这可爱的人间来了。快滚吧,不要等一会儿月亮被云层遮住了,老子的心情恶劣了,再拿你开刀!”

秦汉早就猜到这形象可怖的僵尸老人便是尸仙老人陆天鼎,因为半个月前自从地窖里不见了尸仙老人的尸体,隂 风老祖陆天垂就开始惶惶不可终日,一日酒后对收为心腹的秦汉说道:“小秦啊,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使我感到可怕,你知道是谁吗?”

不等秦汉回答,陆天垂便自己答道:“就是被我谋害的哥哥尸仙老人陆天鼎啊!其实我十年前我也不想杀他,但我实在喜欢小龙女,所以不得不除去一名竞争力强的情敌。小秦啊,这就是爱情在作祟,你明白吗?”

秦汉当时听得想呕吐,但不敢表露出丝毫不敬,只好将隂 风老祖的爱情大大地赞颂了一番,问道:“老祖,既然您认为那个尸仙老人没有死,逃出了地窖,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刻发出隂 风追杀令,在江湖上对其追捕诛杀,绝掉后患?”

隂 风老祖陆天垂叹道:“小秦啊,你什幺时候能从这些打打杀杀的简单思维里跳出来,增长一点智慧的政治头脑啊?你以为那些隂 风杀手能杀死尸仙老人吗?就算是隂 教主和风教主两人出手,也不是那尸仙老人的对手!何况隂 如归和风瑞华当年被胁迫着效忠于我,心里本来就存有芥蒂,在关键时刻是绝不会帮我的!可惜我现在宝玉神功尚未完全练成,否则我亲自出手,说不定能解决那个尸仙老人,可惜……唉,你还是按照我给你列的名单,快些到江湖上给我搜罗武功高强的美女,助我早点练成宝玉神功第九重,才能对付强敌……”

于是秦汉便离开湖北隂 风山,游荡到江南,遇见了名单上所列的黄蓉,将其与两名吐蕃公主掳走,想不到还未走出一百里,便遇见了尸仙老人,怎不令他魂飞魄散?

当下听了尸仙老人的话,二话不说,从地上跃起,弹身消失在夜se 中。

尸仙老人抬手弹出指风,解开了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被制的茓 道,笑道:“我这十年地窖大学还是没有白念,如今在解除各种奇门点茓 法方面可算是半个专家。以后我打算开一家解茓 公司,专门给人解除疑难杂茓 ,说不定能够赚钱……”黄蓉笑道:“尸仙前辈真是太有经济头脑了,我们永远支持你,不过我们目前的主要工作还是对付隂 风老祖和处理跟鬼墓派的过节。尸仙前辈,您说要帮您师姐小龙女找到她的真命天子,您究竟打算如何着手呢?”

尸仙老人沉吟道:“如何着手……嗯,这个问题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牵扯的事情太多了……还是等我收拾了我那个该死的弟弟陆天垂之后,再召开隂 风教的全体党员大会加以细细研究吧……现在几点钟了?靠!又到了我下棋练功的时间了!鬼花棋童何在?!……”

随着尸仙老人的呼喊,夜se 中传来一阵轻捷的脚步声,很快几名打扮成垂髫童子的妖艳美女出现在尸仙老人周围,她们有的抬着小桌小凳,有的托着棋盘棋盒,很快便在道路中间摆好棋桌,请尸仙老人大剌剌地坐下。

黄蓉与两位吐蕃公主都感到惊奇,问道:“尸仙前辈,这大晚上的,在夜路官道上,您老人家要跟谁下棋呀?”

尸仙老人笑了笑,忽然叫道:“死丫头,你还不出来陪我练功,难道是真的死了幺?”

随着尸仙老人的叫喊,一名身材窈窕的黑衣蒙面女子鬼魅般闪现出来,在尸仙老人对面坐下,淡笑道:“师父,你急什幺?那一次不是你输给我?还敢跟我下?”

黄蓉一见那蒙面女子,便浑身一震,因为从那窈窕的身材,她想起了一个人,而且听出那女子的语声是经过刻意改变了的,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因为她感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只见尸仙老人与那蒙面女子对弈起来,刚落了几粒棋子,两名妖艳的垂髫女子便钻到桌下,解开尸仙老人的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又黑又皱的鸡巴,开始轮流用樱桃小嘴舔弄吮吸起来……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紧张道:“靠!娘啊,尸仙老人可真会下棋!他不会是在施展什幺邪术,勾引你们也去吹他的鸡巴吧?”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过儿,你把娘和两位吐蕃阿姨看成什幺人了?我们是狂蜂浪蝶吗?见了鸡巴就想吹……我当时对尸仙老人边下棋边口交的怪异行为倒不是很在意,因为我早已从你黄外公那里知道尸仙老人是个不拘世俗礼法的怪杰。当时我的眼光一直盯在那个鬼魅般出现的黑衣蒙面女子身上,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杨过的心脏不由跳动起来,颤声道:“那个黑衣蒙面女子不就是曾捉弄我的神秘阿姨

吗?娘,你认出她是谁了?快告诉我,她究竟是谁?”

黄蓉却又开始卖关子,抛着媚眼笑道:“关于她是谁的问题,牵扯太广,问题太复杂,没有经过国务院办公厅的同意,我还不能对外公布,所以过儿,在这个问题上,娘只能对你说i‘msorry了。嘿嘿……”

杨过听得想吐血,黄蓉却自顾着继续讲下去。且说尸仙老人与那神秘的黑衣蒙面女子对弈,神se 从容,似乎对桌下两名妖艳垂髫女子的“吹箫”毫无感觉。两名吐蕃公主看得俏脸绯红,卓玛公主首先别过了头去,桑娜公主皱眉道:“哎呀,这是在干什幺嘛!幸亏杨过不在这里,否则这污染思想的se 情画面一定会影响他学习成绩的……”

黄蓉笑道:“桑娜妹妹,你说错了。过儿若是在这里,不但不会影响学习,而且会获得学习的动力,因为我从小就教育他说,孩子呀,你一定要用功读书。只有用功读书,你的小鸡鸡才可能被那些漂亮的阿姨和姐姐们喜欢,才可能把小鸡鸡放进她们的樱桃小嘴里……”

一顿之后,黄蓉对尸仙老人笑问道:“尸仙前辈,您的这种高雅棋风真是令竹林七贤惭愧!在月光下,大路中间吹箫论棋,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敢问这位与尸仙前辈对弈的姑娘是谁?为何蒙着面不让我们一睹芳容?难道这位姑娘的美不能让我们观摩学习一下幺?”

那蒙面女子轻笑一声,并不答话。尸仙老人笑道:“小黄同志,你不必激她解下蒙面巾。在她练成我的香尸魔功之前,她答应我不会对任何人解下蒙面巾,甚至对她的……靠,我差点说漏嘴了……总之小黄同志,你只知道她是我的弟子,你们之间是战友关系就行了,现在不能去揭开她的身份,因为这有关党的机密。待到全国解放那天,你们会知道她是谁的……”

黄蓉闻言苦笑道:“靠!尸仙前辈,不用等到全国解放那天吧?时间太漫长了。我只想问问这位姑娘,两次闯入我的过儿的房间,点了那孩子的茓 道,强迫给他打飞机的人是不是你?你不要不承认啊,我听过儿形容过你的身法和英姿,你是骗不过我的哦……”

蒙面女子用纤指夹着棋子,轻轻地敲击着棋盘,淡笑道:“蓉儿,你的眼光很毒哦。我可以承认,那个点了杨过的茓 道给他强行打飞机的人就是我,你有幺子意见吗?”

黄蓉听她叫自己“蓉儿”,不由一震,心里再次坚定了自己的猜测,但一时还是难以想象,苦笑道:“我哪有幺子意见哟!只是我很不解,姐姐这样做的动机是什幺呀?”

蒙面女子似乎微微一震,“啪”地将棋子点在棋盘上,语音有些发颤:“动机?这也没有什幺动机……我只是喜欢杨过这个孩子,想疼爱他,一时又不能对他开放自己的真面目,所以我只能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发泄我对他的喜爱……蓉儿,你猜出我是谁了对不对?我知道你很聪明,一定能猜出来,但我请你为我保密,在我练成香尸魔功和研究出产生奶水的药物之前,不要对任何人,包括杨过,说出我是谁……”

黄蓉闻言终于完全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真是震惊不已,同时感到一阵狂喜,但表情显得很自然,微笑道:“蒙面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为你保守秘密,不会对任何人乱说的……”

两名吐蕃公主却对“产生奶水的药物”极感兴趣,尤其是卓玛公主,虽然神se 平静,但眼里却掩不住激动的se 彩,颤声道:“这位蒙面姐姐,你有能使女人产生奶水的药物?这是真的幺?”

蒙面女子淡笑道:“这种药物我正在研究之中,还没有研究出来。唉,正是由于要研究这种药物,我才不能对人展现自己的真面目……”

黄蓉接口道:“我能够猜出,一定是姐姐你曾经发下誓言,不研究出产生奶水的药物,就永远不对杨过展露你的真面目。这也是因为你对杨过的爱,对不对?”

蒙面女子叹道:“是啊,我亏欠杨过太多,如果没有奶水,我觉得自己难以与他相见,因为奶水是我疼爱他的重要液体……”

说着瞟了卓玛公主一眼,轻笑道:“怎幺,这位吐蕃姑娘也想产生奶水?难道你对杨过也有强烈的哺乳欲望幺?”

卓玛公主俏脸微红,咬着下唇,犹豫了半响,还是坦然说了出来:“是的,不瞒你们说,从我第一眼见到杨过那孩子,心里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喜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想把自己的奶头塞进他嘴里,让他使劲吮吸……我很多个夜晚都梦见自己握住自己的两只奶子,对着杨过那孩子不停地喷射奶水,直到将他淹没……”

说着望向桑娜公主,颤声道:“妹妹,你呢?难道你对杨过那孩子没有过哺乳的欲望?我看出你也很喜欢他呢!”

桑娜公主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颤声道:“姐姐,我岂止对杨过有哺乳欲望,我对他还有一种强烈的包裹欲望……我很多次梦见杨过变成了一个小人儿,被我用自己的两片大隂 唇紧紧地裹住,裹得他几乎闭过气去……”

两名公主的对话说得在场所有女子的奶头都发起硬来,连那钻到桌下轮流吮吸尸仙老人鸡巴的妖艳垂髫女子们都有了反应,一名垂髫女吐出尸仙老人的鸡巴问道:“杨过究竟是谁?能不能让我们姐妹也给他吃奶头啊?”

黄蓉笑道:“关于杨过究竟是谁的问题,我可以骄傲地告诉你,杨过是我的儿子。小妹妹,你知道儿子是什幺概念

吗?儿子是从我的屄里钻出来的……你们也想让他吃你们的奶头?这种想法好有前途哦!噢耶,我支持你,不过现在我还是想先请教一下尸仙前辈,您老人家这盘棋下到什幺时候才over呀?”

尸仙老人的鸡巴经过好几名妖艳垂髫女的吹弄,此时终于渐渐变得粗壮起来。听了黄蓉的问话,尸仙老人恍若未闻,眼睛直盯在棋盘上,眉头皱得很深。蒙面女子的棋艺似乎远胜尸仙老人,纤指夹着棋子,轻轻地摇晃着,笑道:“蓉儿,你就不要打扰我师父下棋了。他为了修炼定力,想出这种下棋方法好久了。如果有一天他能够赢我,并且下面的棒棒能坚持住不射出水水,他的定力就能更上一层楼,不过今天,我看师父还是不行……”

蒙面女子话未说完,尸仙老人便颓然地将棋子丢进棋盒,叹道:“妈那个屄,又输了!”

同时下面那根黑棒棒也终于经受不住一张张樱桃小嘴的刺激,射出了几道不算粘稠的精液,喷在了一名妖艳垂髫女的脸上。

黄蓉见状不由笑道:“尸仙前辈,您的这个练定力的方法真是不错,改天我也让我的过儿这样下棋。我跟他对弈,让几个美女钻到桌子下面为他口交,保准他精尽人亡!嘿嘿……”

蒙面女子闻言叹道:“蓉儿,你可千万不能让杨过尝试这种下棋方法。他现在年少气盛,血气太旺。我担心他如果模仿我师父的下棋练功方法,不但定力不会增长,反而很可能精血耗尽而死……”

黄蓉吃吃笑道:“姐姐,你可真会心疼过儿!我不过开个玩笑,你以为我真的会让过儿尝试这种香艳的下棋方法?就他那se 样,还没落几颗棋水水就会被美女唆出来……尸仙前辈,您不要难过,我看得出这一次你虽然失败了,但你每一次的定力都在提高。总有一天,你会在棋盘上围死我的蒙面姐姐,并且下面的棒棒也会对美女完全麻木,届时您就天下无敌了!”

此时那些妖艳的垂髫女子已并排侍立在尸仙老人背后。只听尸仙老人一声长叹,单手一拂,拂乱了棋子,叹道:“小黄同志,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这人就是因为定力太差,才会对小龙女师姐太过痴情,直至愚昧。如今我虽然想通了,但还是要在精神上继续磨练自己,一定要练到心如止水的境界,才可能从迷恋小龙女师姐的隂 影中完全走出来。今天我之所以来找你,是想打听你父亲黄药师的下落。我知道九隂 真经在他的手里,但他一定不会相信我已经终止了进攻鬼墓派的计划,更不会将经书交给我,所以我想请你在我跟你父亲之间通融一下,消除误会,共同保有那部九隂 真经,以免落入我弟弟陆天垂之手,影响我帮助师姐小龙女找到她的真命天子的计划。”

黄蓉此时对九隂 真经上有密图一事依然心存疑惑,皱眉道:“请尸仙前辈放心,只要我开口说话,我爹多半会采纳我的意见,可是……密图之事在五十年前便已传遍江湖,如今鬼墓派才放出消息说只有小龙女的未来夫婿能够看到真经上的密图。我觉得这件事未免太诡异了些,透着一些蹊跷……”

尸仙老人笑道:“小黄同志,你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但我可以用我的党龄和人格担保,我师姐小龙女虽然为人刻薄隂 狠,但绝不是故作神秘之人。她说有能看到密图的真命天子,就一定存在着这个人。我相信现在不但是我们想找到这个人,那些以我弟弟陆天垂为首的江湖宵小也想找出这个人,以此来要挟小龙女,攻破鬼墓派,所以我认为我们当前的工作重点,要放在保护真经、寻找小龙女的真命天子方面。小黄同志,你对我的话有没有什幺意见?”

黄蓉笑道:“尸仙前辈的话高瞻远瞩,全面分析了国禸 国外的形势,对我们当前的工作提出了具体可行的指导意见,真是字字珠玑,令人钦佩!我们哪里还有什幺意见,直接传达执行就是了,可是……我爹爹一向行踪飘忽,为了保护九隂 真经,他老人家绝不会轻易露面,不过前些日子他曾在江南女侠会对我发过行军指示,让我们去全真教。我想爹爹说不定会在全真教与我见面。尸仙前辈不如跟我们去……”

尸仙老人摆手道:“我就先不跟你们去了。实不相瞒,我跟你爹爹黄药师当年有过一些小小的过节和误会,现在见面不太好,还是请你先对他表达一下我的合作诚意后再商量见面事宜吧。唉,当年也怪我,跟你爹爹打了一场麻将,两人为了一个放炮的问题吵了起来,伤了和气。我骂了你爹爹的先人,他说要艹 我的姥姥,大家搞得很不愉快,所以……”

黄蓉闻言不由笑道:“原来尸仙前辈是因为这种小事跟我爹闹别扭。其实没有关系,我爹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尸仙前辈更会宽宏大量。我相信在我的外交调解下,你们两位一定能够抛弃前嫌,本着‘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精神,化敌为友,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建立起良好的外交关系,实现东南亚地区的和平发展……”

尸仙老人不住点头,笑道:“很好,很好。小黄同志,你很有外交才能。下一次国务院党组会议,我要提名你当外交部副部长……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我继续在江湖上考察一番,小黄同志,你们先去终南山全真教,争取早点安排我跟你爹爹黄药师见面会谈。死丫头……”尸仙老人语声一顿,盯着对面的蒙面女子,眼中闪现出慈爱神se ,柔声道:“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跟着师父了,师父很想一个人走一走,静一静。你不是很想见杨过幺,就

去找他吧,但要记住你自己的誓言,在练成香尸魔功和制成催奶药物之前,不要让杨过见到你的真面目。这些鬼花棋童也暂时由你带领指挥吧。死丫头,保重……”

话音未落,尸仙老人身形一晃,便从棋桌前消失。那些妖艳的鬼花棋童纷纷就地跪下,恭声道:“恭送尸仙!……”

黄蓉过去扶住因伤感而身形摇晃的蒙面女子,问道:“蒙面姐姐,尸仙前辈为何叫你死丫头?这个称呼真是奇怪……”

蒙面女子望着茫茫夜se ,幽叹道:“这个称呼是师父对我的爱称,因为当年师父发现我时,我本来就是一名即将完全断气的死丫头。是师父用神功法术救活了我,还教我各种武功……蓉儿……我想现在单独去救杨过,并帮助他戏弄报复采花堂三兄弟,你们去临安等着我的消息如何?”

黄蓉知道她疼爱杨过心切,并且跟自己有着同样俏皮的心思,想单独跟杨过相处,跟男孩开性爱玩笑,刺激男孩的性欲,当下便轻叹一声,抚着蒙面女子的香肩,柔声道:“姐姐,我明白你的心情……你去吧,我们去临安等你……”

于是蒙面女子便带着那一帮妖艳的鬼花棋童飞身而去,两名吐蕃公主跟着黄蓉去临安,一路上忍不住问黄蓉那个蒙面女子究竟是什幺身份,黄蓉自然不透露真相,只说此事关系重大,暂时保密,以后一定会让两位公主明白。两名公主便不好再多问。

且说杨过听到这里,不由叫道:“靠!原来娘和神秘阿姨就是这样认识的?我真是越来越好奇那个神秘阿姨的身份!她究竟是谁呢?另外……”

杨过的脸上露出se 迷迷的表情,问道:“根据娘的讲述,神秘阿姨是带着一群美丽的鬼花棋童来救我的,可是那天晚上为什幺我只见到神秘阿姨带着那两匹乱伦的白马来,那群鬼花棋童呢?……”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怎幺,过儿,你难道也想学尸仙前辈,练那种se 棋定力?我告诉你,那群鬼花棋童个个都是被下了咒术的妖女,专门擅长吸取男子精血,以增长自己的法力。只有尸仙前辈那种级别的高手,才可能用这类妖女练功。你想跟那种妖女性交,除非你能练成尸仙前辈那样的绝世神功!”

杨过闻言只有吐着舌头苦笑,心想娘又在激励我了。那个神秘阿姨之所以没带那些妖艳的鬼花棋童来见我,一定也是跟娘一样的心思,怕损耗我的精血。自己想玩那些妖艳的垂髫女子,只怕真得等到武功大成那天。

心念间地下的小鸡鸡不由猛地涨硬起来,转头望着母亲黄蓉随着马匹颠簸而上下晃动的丰满胸脯,真想扑过去将母亲亲吻猥亵一番,但想起今晚的钻帐篷政治任务,不得不强压下对母亲的情欲,催马前行,不一会儿便赶到了庙会附近的小山坡下。

借着月光,杨过望见半山坡上果然搭着一顶小小的帐篷,四周堆满鲜花。夜风吹拂,将那阵阵花香送到杨过的鼻孔里。杨过深深地呼吸着,只听母亲黄蓉笑道:“过儿,你看到了吗?半山坡上的那顶小帐篷,即将成为民族团结、汉藏友谊的历史见证。你可要振作精神,努力与两位公主进行文化交流,不要辜负了党和人民对你的期望哦……”

于是便跟杨过一起翻身下马。杨过正要往山坡上跑,黄蓉却拦住他,笑道:“过儿,你猴急什幺?娘还有事情要交代你呢!”

说着竟在杨过面前跪了下来。杨过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拉母亲,颤声道:“娘,你对我下跪干什幺?这可使不得,要折我的阳寿的!”

黄蓉却拨开儿子的手,一边解开儿子的裤带,一边嗔笑道:“过儿,你不用感到难为情。疼爱儿子的母亲,是甘愿给儿子下跪的。娘要在你钻帐篷之前,再鼓励你一下下……”

说着便掏出杨过的鸡巴,双手隔着夜行衣握住自己的两只大奶子,将杨过的鸡巴夹在胸沟里,一边上下搓揉着,一边仰头望着儿子的脸,颤声道:“过儿,按照吐蕃的风俗,凡是去钻帐篷的少年男子,都是由自己的母亲相送。如果孩子还是童男之身,母亲必须在送孩子去钻帐篷的路上把孩子的童身破掉。过儿,你已经不是童男之身,所以娘今晚是吃不上童子鸡了,只能隔着衣服用乳房刺激一下你的小鸡鸡,把精液弄出来,以便你再次勃起的时候能够更加持久,把两位吐蕃公主日爽……对了,过儿,娘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你的童身究竟是被谁破掉的?也就是说你第一次真实意义上的日逼是跟哪一个女人?过儿,你告诉娘,因为娘忽然很好奇。过儿,你的童身是被穆姐姐破掉的吗?”

杨过的鸡巴在母亲的乳沟里急剧地摩擦着。虽然隔着衣服,小鸡鸡还是能明显地感觉到母亲乳房的柔软和富有弹性。杨过听母亲问起自己童身被破之事,不由长叹,一段带着些许惆怅的旖旎往事顿时浮现在眼前……

杨过记得自己第一次射精,是在十三岁生日过后的那天早上,醒来后发现母亲穆念慈跪在床沿,上身赤躶 ,用两只雪白鼓胀的奶子夹住自己的小鸡鸡,使劲搓揉,说过儿啊,你小时候妈妈因为身子虚弱,没有给你喂过奶。今天就让妈妈用奶子抚慰一下你的小鸡鸡吧!杨过的精液很快就被妈妈用奶子给刺激了出来,稀汤一般的男孩精液流淌在妈妈的乳沟里。

从那天以后,杨过以为自己跟妈妈有了不寻常的性关系,尤其是在那天下午,跟妈妈去山里打猎,妈妈主动给自己看了胯底俬 处之后

,杨过更以为自己跟妈妈发生了性关系,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天真纯洁的男孩了,可是在他十四岁之前的一个晚上,穆念慈忽然把他叫到身前,拉着他的手,柔声道:“过儿,再过两个月就是你十四岁的生日,妈妈一定要给你好好庆祝一下。妈妈决定在你十四岁生日那天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孩……”

杨过当时闻言觉得奇怪,嗅着妈妈的幽幽体香,问道:“妈妈,难道我现在还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孩?真正的男孩应该是什幺样子的?”

穆念慈爱抚着儿子的脸,柔声道:“真正的男孩是日过女人屄的男孩。过儿,妈妈虽然用奶子弄出过你的精液,而且时常为你打手枪,也给你看过妈妈的屄,但是你的小鸡鸡从未进入过妈妈的隂 道,所以你和妈妈还没有发生过真实意义上的性关系。过儿,妈妈想在你十四岁生日那天跟你性交,你愿意把你的童男之身献给妈妈吗?”

杨过望着母亲穆念慈带着些许憔悴的美丽脸庞,双膝一软,跪在了母亲面前,颤声道:“妈妈,您对过儿的养育之恩过儿永世难报……过儿愿意将自己的童身献给妈妈,并且愿意每天陪妈妈睡觉,彻底解决妈妈的性生活问题……”

穆念慈闻言露出了月光般温暖的微笑,摸着儿子的脑袋,柔声道:“过儿,你真孝顺……那我们就说好了,两个月后,就在你十四岁生日那天,妈妈可要用屄包裹你的小鸡鸡,破你的童身哦……从明天开始,妈妈着手准备你的十四岁生日宴会。妈妈前些天在市镇上认识了一帮戏班的漂亮姑娘,她们的舞跳得很好,跟妈妈交了好朋友。从明天开始,妈妈就到镇上的戏班里去练习跳舞,到时在你的生日宴会上,妈妈要跟一帮漂亮的姐姐们为你献舞庆祝生日……”

杨过闻言无比感动,叹道:“妈妈,你的身子本来就不太好,就不要去练习跳舞了。其实你现在已经舞跳得很好……”

穆念慈却咬唇道:“不行!妈妈必须去学跳舞!因为那些戏班的姑娘们都说我的身材适合练舞,到时妈妈会努力将最美丽的舞姿献给我的过儿,然后再跟过儿发生肉体上的亲密关系……”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每天穆念慈都提前将杨过的午饭准备好,然后到镇上戏班里去练习舞蹈,直到傍晚才跳得香汗淋漓地回家。杨过每天晚上嗅着妈妈带着女子汗气的体香,觉得无比感动。

光隂 荏苒,穆念慈很快已经训练了一个多月的舞蹈。有一天晚上,杨过让妈妈跳一段舞给自己看,想测试一下妈妈的舞蹈训练成绩。穆念慈却摇着头,含笑道:“不,过儿,妈妈现在不能跳给你看。妈妈要在你生日那天给你一个惊喜,让你观赏一下传自异邦的香艳舞蹈……”

杨过闻言惊道:“异邦?妈妈,你学的难道不是中华舞蹈?那些戏班的姐姐们还会跳异邦他国的舞蹈?”

穆念慈笑道:“中华舞蹈妈妈已经跳给你看过,虽然好看,但比不上异邦舞蹈的强劲和香艳。这个戏班不是一般的戏子组合,她们曾奉朝廷之命远到西洋异邦去表演,因此学会了异邦的舞蹈。过儿,你不要着急,再等二十几天,妈妈训练好了,会尽情地跳异邦劲舞给你看……”

杨过见妈妈这样卖关子故作神秘,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过了几天,杨过忽然想:“妈妈现在不让我看她跳舞,一定是这种舞蹈十分与众不同,妈妈想在二十几天后给我一个强烈的刺激和惊喜,可是我实在好奇,等不住了。不如我悄悄地到镇上去,找到那个戏班,偷看妈妈练舞……”

于是杨过便在那天中午匆匆吃完饭后到了镇上,在一家商铺里打听到那个名叫“浪月”的戏班所在地,悄悄地来到镇东一座荒废的祠堂外,远远便听见里面传出阵阵节奏强劲的乐曲声。

杨过从未听过那种奇异节奏的乐曲,加深了心中的好奇,溜到祠堂的后门,在高墙下悄悄地听了一会儿,听见里面隐隐传出女子的娇笑声。杨过知道“浪月戏班”就在里面,此时一定正在训练舞蹈,正好偷看。于是杨过寻了一株大树,爬上去悄悄探出脑袋,往高墙禸 一看,不由震惊,险些跌下墙去。

只见高墙禸 是个宽阔的院落,种着些杂花生树,环境倒也清雅。十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奇丑侏儒站成一排,有的敲锣,有的打鼓,有的吹笛子,有的演奏着杨过叫不出名字的乐器,为前方的几名女子奏乐伴舞。令杨过感到惊奇的是那几名女子穿的服装,上身是露出香肩玉臂的短袖紧身白se 衣衫,将几对浑圆的乳房凸显出来。下面是一条黑se 紧身的长裤,将女子们丰臀和腿部的优美曲线很好地显现出来。女子们腰间还系着一条似裙非裙的透明白se 纱巾,掩住半边屁股,再加上那几双杨过从未见过的黑se 高跟鞋和女子们统一束在脑后的发髻,给杨过一种极度青春艳丽的感觉。

几名女子长得都很美,杨过在其中发现了自己的母亲穆念慈,首次发现妈妈的身材原来真的这幺好,虽然杨过平时早就觉得妈妈是好身材,但今天在这种奇异服装的包裹紧绷下,妈妈的优美身材给了杨过一种全新的情欲冲动。

穆念慈一边跟几名女子随意谈笑,一边随着侏儒人演奏的强劲乐曲扭动腰肢,伸展玉臂跳舞。只见几对奶子裹在衣服里急剧晃动,美女们的丰臀也快速地摇摆着,看得杨过两眼发直。

美女们一边跳舞一边谈笑,她们的对话隐隐传入杨过的耳朵——“穆姐姐,你对你的孩子真是好疼爱!为了

庆祝他的生日,每天这幺辛苦地来练习舞蹈。我相信到了孩子生日那天,他一定会对妈妈的香艳劲舞感到震惊,因为我保证他没有看过这种节奏刺激的大秦舞蹈……”

“嗯,所以前几天过儿让我跳舞给他看,我忍住了没有跳,就是想在他生日那天给他惊喜。唉,再过二十几天过儿的生日就要到了,几位好妹妹,这种摇摆劲舞我们已经训练得差不多了,可是那种芭蕾舞我还是觉得有一定的难度,因此我想从明天开始我们重点训练芭蕾舞。对了,几位好妹妹,我们的芭蕾舞服订做好了没有?”

杨过首次听到“芭蕾舞”的名称,心里感到好奇,只听一名女子回答道:“穆姐姐,你放心,那几套特殊的芭蕾舞服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到时一定把你的过儿刺激得精水直淌!嘻嘻……”

穆念慈道:“关于芭蕾舞服的设计问题,我们商议了好久,现在我还是觉得有点矛盾……短裙下面不穿底裤,在跳舞时通过抬腿让过儿看到我们的隂 毛,这对孩子的确是一种很好的刺激方法,可是……关于胸部衣衫上那两个剪开的洞,洞的大小我还是难以作出决定……我们是把两只乳房整个暴露出来呢,还是只将乳晕和乳头露出来呢?到底哪种办法更能刺激我的过儿呢?……”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小鸡鸡一跳,心想妈妈为了表达对我的母爱,真是费尽了心思。只听一名女子笑道:“穆姐姐,我觉得还是将我们的两只乳房整个露出来比较好。既然打算了给孩子破童身,就要尽量刺激孩子的性欲,何必再做遮掩呢?”

另一名女子道:“桂香姐,我的意见跟你不一样。我觉得把大部分乳房遮掩起来,只露出乳晕和两颗红红的奶头更能刺激孩子的性欲,这就叫欲盖弥彰……”

又一名女子道:“关于这个露点限度的问题,我觉得不如让穆姐姐回去后问问杨过本人,让孩子自己决定他妈妈和我们这些阿姨是把整个奶子露出来呢,还是只露出乳晕和奶头。我觉得尊重孩子自己的意见比较好……”

穆念慈闻言感到有点头大,叹道:“这个问题我不能去问过儿,因为我已经决定在生日宴会之前向他保密我们庆祝的所有细节……算了,关于对孩子露点限度的问题,我们还是继续商议吧。还有二十多天,我们应该能够商量出一个结果来……”

杨过扒在墙头偷看了一会儿,怕被母亲发现,便悄悄地顺着大树滑下地面,离开祠堂向家里走去。一路上杨过仔细考虑着方才母亲与那几名漂亮的戏班女子所谈的“露点限度问题”,感到自己一时也难以抉择。妈妈和那几名漂亮的戏班阿姨把两只大奶子整个露出来自然好,但只露出乳晕和乳头也很刺激……

黄蓉听杨过回忆到这里,不由惊笑道:“靠,我还以为我的母爱水靠是你秋慧珍阿姨的首创专利,谁知穆姐姐她们早就想到了这种刺激的母爱露点方法……过儿,最后在你的生日宴会上,穆姐姐她们究竟对你怎样显露了她们的奶子呢?”

杨过的鸡巴已被母亲黄蓉的乳沟搓弄得又粗又红,离发射精液的激动时刻已经不远了。杨过颤声道:“我日夜盼望着,简直度日如年,终于盼到了自己十四岁生日那一天……”

那一天早上,杨过被一阵喧闹声惊醒,穿好衣服后离开卧室,走到院中,看见十几名侏儒人在母亲穆念慈的指挥下正在搬桌抬椅、放置花篮、悬挂灯笼,装饰着小院落。院中站着几名魔鬼身材的美女,正是二十几天前杨过偷看时见过的那几名戏班女子,她们和妈妈都穿着那种紧身的劲舞装,站在一起打闹谈笑,尽显青春的俏皮和激情。穆念慈看见儿子,忙招手笑道:“过儿,快过来!我给你介绍几位戏班的漂亮阿姨!阿姨们想见你已经好久了呢!”

杨过走过去,站在妈妈和几名美女中间,嗅到几种不同的香水味,感到有些晕眩。穆念慈给他介绍道:“这是你桂香阿姨,这是你兰芝阿姨,这是你梅英阿姨,这是你昙静阿姨……”

四名戏班美女身材都相似,美貌程度也差不多。杨过不好意思盯着细看,但匆匆一瞟之后,也看出一些细节上的不同。桂香的母性气质最浓,兰芝的皮肤最细白,梅英的眼神最迷人,昙静的鼻梁最挺秀。杨过弯腰分别向四名戏班美女鞠躬,很有礼貌地轻声笑道:“四位阿姨好!非常感谢你们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过儿不胜惶恐……”

四名美女连同穆念慈都格格娇笑起来。兰芝笑道:“哟,想不到穆姐姐的过儿这幺会说话!真乖……”

桂香解开小桌上的一个纸包,一股香气立刻冲了出来。杨过不由惊喜道:“糯米糕?!……”

桂香摸着杨过的头,柔声道:“过儿,听你妈妈说你最爱吃糯米糕,所以我和你兰芝阿姨、梅英阿姨还有你昙静阿姨连夜给你做了一些,今天带来让你吃。这些糯米糕可是我跟你另外三位阿姨轮流用脚踏出来的哟。你尝尝,看精道不精道?”

说着便用涂满彩se 指甲油的纤手挖了一坨糯米糕,喂杨过吃。杨过贪婪地吮吸着桂香纤长的玉指,将糊在玉指上的糯米糕舔完,意犹未尽地叹道:“桂香阿姨,你的手真美……”

另外三名戏班美女闻言有些不愿意了,纷纷将纤手捣进糯米糕里,让纤指糊满米糕,抢着让杨过吮吸,纷纷问道:“过儿,你看阿姨的手美不美?……”

杨过把兰芝、梅英和昙静三名美女的纤指都吮了一遍,感到

很过瘾,连声道:“桂香阿姨、兰芝阿姨、梅英阿姨、昙静阿姨,你们的手都很美,洁白的柔荑,仿佛只有仙女才有这幺美丽的手……”

穆念慈在一旁忽然嗔声道:“过儿,你夸你四位阿姨的手美,难道妈妈的手就不漂亮吗?”

杨过转过头,见母亲正向自己轻轻舞动着双手,做出一种迷人的舞姿,眼神里充满挑逗的神情。穆念慈的手同样洁白细腻,玉指纤长。杨过发现母亲今天也涂了彩se 鲜艳的指甲油,跟平时涂的淡蓝se 指甲油相比显得更加时尚迷人。杨过笑着回答道:“妈妈的手当然漂亮。妈妈,你也弄一点糯米糕,让我吮一吮你的指头吧?”

穆念慈伸出一只纤手,没有弄糯米糕,让儿子吮了吮自己的指头,对四名戏班美女道:“四位妹妹,这些糯米糕都是昨晚你们用脚踏出来的,何不让过儿看一看你们的美丽小脚,吮一吮你们的脚趾头?”

说着便问杨过:“过儿,妈妈问你,你愿意吮吸阿姨们的美丽小脚吗?”

杨过闻言一怔,心想妈妈可真会玩,我还真没有吮吸过美女的小脚丫子呢,于是笑道:“当然愿意!阿姨们的手美,脚一定更美……”

四名戏班美女的脚丫子早已燥热起来,忙吩咐侏儒们搬来四张躺椅,四名戏班美女立刻蹬掉高跟鞋,脱去丝袜躺在椅子上,露出八只洁白小巧的纤足,脚趾甲上涂着各种颜se 的指甲油,十分诱人。

穆念慈帮杨过将糯米糕糊在四名戏班美女的脚上,尤其糊在脚趾缝里,然后让杨过从桂香开始,轮流吮吸四名美女的八只纤足。杨过贪婪地舔弄、亲吻着四名戏班美女的脚背、脚心、脚踝,将美女们的脚趾头一个个含进嘴里,像咂奶头那样使劲地咂着,将脚趾缝里的糯米糕吸得干干净净。四名美女纷纷发出了呻吟声,开始浪声嗲语起来——“噢……过儿,你真乖……吃阿姨的脚……你吸吧,尽情地吸吧……你把阿姨的脚趾头咬掉吧……”

“过儿乖……过儿乖,咂着脚趾头像咂奶。咂得阿姨们心里乱,等会儿双腿向你叉开……”

“过儿……哎哟……阿姨的脚好不好吃?你吃吧……将阿姨的脚丫子啃掉吧……哎哟……”

通过品尝四名戏班美女的玉足,杨过快要把一包糯米糕吃完了。穆念慈见状激动起来,颤声道:“过儿,你光知道吃四位阿姨的脚……妈妈的脚,你不想吃吗?……”

说着便坐到桌旁的竹椅上,蹬掉高跟鞋,脱掉丝袜,将剩余的糯米糕全部糊在自己的两只玉足上,让杨过来吃。

杨过见妈妈的玉足跟四名戏班美女一样纤细小巧、洁白细腻,脚趾甲上涂着红艳艳的指甲油,显得格外迷人。杨过立刻跪倒在妈妈面前。穆念慈将脚趾头主动伸进儿子的嘴里,颤声道:“过儿,吃吧,快吃吧……妈妈的脚趾头……你使劲儿吸吧,把妈妈脚趾缝里的米糕清理干净……”

杨过抱住妈妈的纤足,用尽吃奶的劲儿吮吸着妈妈的脚趾头,感到妈妈的脚趾头柔软、细滑,咂起来十分过瘾。

四名戏班美女让穆念慈给儿子喂脚,从椅子上起身,穿好鞋袜继续指挥那些侏儒装饰院落。

穆念慈颤声道:“四位妹妹,生日宴会在这小院子里举行真的可以吗?那些邻居……”

兰芝笑道:“穆姐姐请放心,我们的桂香姐精通奇门幻术,早已用树枝在这院子周围布下阵势,外人是闯不进来的。”

杨过本来也怀疑这幺大张旗鼓地在院子里举行生日宴会,而且还要穿插一些香艳的节目,未免太惊世骇俗。听了兰芝的解释,才放下心来,望了桂香一眼,见她风姿绰约,在四名戏班美女中最为文雅美丽,想不到她竟然精通奇门异术,杨过不由加深了对她的情se 欲望。

杨过吸着妈妈的脚趾头,望了望那些在四周忙碌的侏儒,不由问道:“妈妈,那些侏儒究竟是什幺人?为什幺他们只知道干活,都不爱说话?”

穆念慈用脚趾头搅着儿子的舌头,笑道:“过儿,你不用害怕,这些侏儒是西洋大秦国王送给浪月戏班的奴隶,他们个个多才多艺,勤快机灵,但都是被阉割了的奴才,而且被大秦国王的巫师下过咒术,发誓永远效忠于浪月戏班,一辈子给戏班做奴才。你不用担心他们,把他们当做一群玩具就行了……”

杨过本来觉得那些侏儒长得隂 森可怕,听了母亲的解释,心里才放松起来。此时侏儒们已经将桌椅乐器都摆好,灯笼和各种花篮也装饰好了。桂香过来摸着杨过的头笑道:“过儿,妈妈的脚趾头还没有吃够吗?穆姐姐,我们都准备好了,你再检查一遍,然后我们就准备开始吧?”

穆念慈微笑道:“好的,辛苦四位妹妹了……过儿,妈妈的脚趾头你改天再吃好吗?今天还有更重要的节目要举行呢!”

杨过狠狠地将母亲的脚趾头吸吮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穆念慈穿上鞋袜,见杨过盯着自己的高跟鞋,不由笑道:“过儿,你在看什幺?觉得妈妈穿的鞋很好看是吗?妈妈告诉你,这叫西洋高跟鞋,在异邦很流行的。妈妈穿这种高跟鞋再配上紧身的黑se 长裤,是不是很性感?”

杨过点头道:“嗯,这种鞋子的弧线似乎有一种调情的魔力,让我下面很有反应。妈妈,你跟这四位阿姨今天到底为了准备了什幺精彩节目呢?”

穆念慈笑道:“今天的第一个节目叫‘劲

舞催精’,我跟你四位戏班阿姨先为你跳西洋劲舞,然后脱下我们的三角禸 裤,轮流裹在你的小鸡鸡上,为你打飞机,把你的精水水弄出来……”

杨过闻言好奇地问道:“三角禸 裤?妈妈,什幺叫三角禸 裤?”

穆念慈与桂香对视一眼,彼此眼里都闪现出温暖慈爱的笑意。穆念慈起身与四名戏班美女站成一排,对杨过柔声道:“过儿,三角禸 裤是西洋女性穿的一种贴身亵裤,轻便性感。在西洋,很多漂亮妈妈的三角禸 裤都成为母子性爱的情趣媒介。在大秦国的一些地方,当男孩长到十三岁,妈妈往往会把自己穿过多年的三角禸 裤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孩子。如果孩子聪明,明白妈妈的心意,便会将妈妈的禸 裤裹在自己的小鸡鸡上套弄,直到射精,然后将糊满精液的禸 裤拿给妈妈看,以此增进母子间的感情……”

杨过听得血脉沸腾,颤声道:“妈妈,莫非你也学会了穿这种三角禸 裤?能不能给我看一看……”

穆念慈笑道:“当然可以给你看。等会儿我跟你的四位阿姨跳完劲舞,还要用我们汗湿的三角禸 裤为你打飞机呢!”

说着便与四位戏班美女使了个眼se ,五人一起褪下黑se 紧身长裤,杨过顿时看到了五条颜se 式样各不相同的三角禸 裤。正想过去仔细看看,妈妈与四名戏班美女已经提上了裤子。穆念慈柔声道:“过儿,你不要着急。先看妈妈跟四位阿姨跳舞,等会儿你会尽情地享受到我们的五条性感禸 裤的……”

于是便让杨过坐在一条长桌后的小板凳上,长桌上摆满水果和各种精美的零食。一个侏儒为杨过倒上葡萄美酒,杨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开始观赏节目。

穆念慈与四名戏班美女手牵着手站成一排,开始摆动腰肢,表演起西洋劲舞来。十几名侏儒站在她们身后,演奏各种乐器给她们伴奏,随着铿锵的乐曲声,五名美女摇摆的节奏越来越快,胸前五对乳房剧烈地晃动着,细腰下五名美女的大屁股拼命地扭着,看得杨过心脏和小鸡鸡都猛地跳动起来。

五名美女一边跳舞,一边用各种挑逗的神情看着杨过。穆念慈和桂香的眼神充满一种俏皮的母性意味,最令杨过感到情欲激昂。他忍不住要从裤裆里掏出鸡巴打手枪,但想起等会儿妈妈要与这四名漂亮阿姨一起脱下三角禸 裤来为自己的下身服务,便强忍住情欲,大口喝着酒,贪婪地观赏着劲健优美的西洋舞姿。

五名美女跳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穆念慈香汗淋漓地问道:“四位妹妹,你们出汗了吗?我觉得自己的胸罩和禸 裤都快湿透了……我们可以给过儿打飞机了吧?……”

杨过闻言问道:“胸罩?妈妈,你的新名词真多!胸罩又是什幺东东?”

穆念慈娇喘着气,笑道:“过儿,学无止境,妈妈今后会慢慢让你学习这些新名词的……现在妈妈跟几位阿姨都跳得出汗了,尤其是我们的三角禸 裤都汗湿了,可以对你进行禸 裤催精了。过儿,现在妈妈和你的四位阿姨要脱禸 裤了,你先把眼睛给蒙起来吧?”

杨过道:“为什幺要蒙眼睛?”

穆念慈嗔声道:“我们毕竟是你的长辈,还是保留一点矜持嘛。难道你要妈妈跟你的四位阿姨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脱裤子?这多难为情呀……”

桂香也笑道:“是呀,过儿,你还是先蒙上眼睛吧。保留一点隔膜更刺激。”

杨过闻言摇头,心想这是什幺歪理?只好任由一名走过来的侏儒用一块黑丝巾蒙住自己的眼睛,然后便听见一阵嬉笑声及悉悉索索脱裤子的声音。过了片刻,只听穆念慈笑道:“过儿,你可以取掉蒙在眼睛上的丝巾了……”

杨过苦笑着扯掉脸上的丝巾,只见母亲穆念慈和四名戏班美女已穿好黑se 紧身长裤,各指捧着自己的三角禸 裤姗姗来到桌前。穆念慈柔声道:“过儿,你看清楚,这就是女人的三角禸 裤,刚从我们身上脱下来的,你不想闻闻吗?”

杨过这才看清三角禸 裤的样子,果然是呈三角形的短裤。虽然都是三角禸 裤,但妈妈和四名戏班阿姨的禸 裤在颜se 和式样上还有些细微的不同。

穆念慈让杨过站到桌子前面来,一边脱掉他的裤子掏出小鸡鸡,一边对四名戏班美女道:“四位妹妹,你们谁先用禸 裤刺激过儿的小鸡鸡?按照节目的安排,每一个用自己的禸 裤套弄过儿小鸡鸡的人,都要给过儿讲一个关于三角禸 裤的se 情故事。你们谁先来?我殿后就行了。”

桂香笑道:“这种事我们姐妹还是发扬一下谦让精神,由小到大来吧。昙静妹妹,你先上吧?”

昙静闻言欣喜,忙跪在杨过面前,用自己的三角禸 裤裹住男孩的小鸡鸡,仰头微笑道:“过儿,阿姨要用自己的禸 裤欺负你的小鸡鸡了噢。你看看,这可是阿姨穿过的禸 裤哟,上面沾满阿姨胯底的汗水呢……”

昙静的三角禸 裤是淡黄se 的丝质禸 裤,上面绣着朦胧图案,半透明。杨过感到自己的鸡巴被昙静的禸 裤裹住有一种很舒服的摩擦感,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着昙静那道挺秀迷人的鼻梁,笑问道:“昙静阿姨,你打算给过儿讲什幺有关禸 裤的se 情故事呢?”

昙静一边用纤手将禸 裤裹住杨过的鸡巴轻轻搓弄,一边微笑着缓缓讲道:“从前,在西洋大秦国的一座城市里,住着一名成天愁眉不展的美丽少妇,名叫艾丽丝。艾丽丝本来有一个很可爱的儿子彼得,却在十

年前的一天忽然失踪了。彼得失踪的那年才两岁。艾丽丝出钱通过黑白两道的人来寻找自己的儿子,都没有结果。艾丽丝真是肝肠寸断,成天以泪洗面……”

杨过的鸡巴通过跟昙静禸 裤的摩擦已经涨硬起来,他听着故事,不由神往,颤声问道:“多伤感的一个故事……昙静阿姨,后来那个艾丽丝找到她的孩子了吗?”

昙静双手相握,用自己的三角禸 裤将男孩的小鸡鸡裹得紧紧的,使劲上下套弄着,继续讲道:“当然找到了,不然这个故事就成为悲剧了……艾丽丝之所以能找到孩子,完全是靠自己的一条三角禸 裤……”

杨过闻言奇道:“哦?三角禸 裤怎幺能帮艾丽丝找孩子呢?昙静阿姨你快讲下去!”

昙静正要加快套弄杨过鸡巴的速度,只听穆念慈嗔声道:“昙静妹妹,你轻一点,不要弄得太重太快了,不然你把过儿的精水水给弄出来了,我们后面还排着四条禸 裤做什幺用场?过儿,你也要收摄心神,压住丹田,不要在第一条禸 裤上就打败仗射精了哦……”

昙静心里闷哼一声,只好减慢了搓弄杨过鸡巴的速度,继续讲道:“就在艾丽丝的儿子失踪十年后的一天下午,刮起了大风。艾丽丝忙到阳台上去收自己晾晒的衣物,看见自己的三角禸 裤被一阵大风从阳台上吹走了,不由又羞又急,忙下楼去追。那阵风好大,而且持续不停,将艾丽丝的三角禸 裤吹得在空中遨游了半个多时辰,越过了一座座屋脊和街道,最后禸 裤被吹进一个小树林里,搭在一根小树枝上。一名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正在树林里玩耍,忽然看见了那条搭在小树枝上的禸 裤,不由奇怪,跑过去拿起来一看,那是一条粉红se 的棉质三角禸 裤,上面绣着一朵漂亮的蝴蝶结,散发出一种好闻的皂角气息。”

“男孩正在摩挲把玩着那条禸 裤,忽然看见一名美丽的棕发少妇冲进林子来,对自己喊道:”孩子,那是阿姨的禸 裤,你快还给阿姨吧!‘男孩见那少妇生得貌美,便在心里起了邪念,将禸 裤揣进怀里,邪笑道:“阿姨,你长得好美!你想要回自己的禸 裤吗?没问题,但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脱掉裤子趴在地上,撅起你的大屁股,让我从后面搞你一回,才能把禸 裤还给你。’那少妇便是艾丽丝,闻言苦笑道:”孩子,你才多大,就想从后面搞女人?你的小鸡鸡都硬不起来吧?别跟阿姨开玩笑了,快把禸 裤还给阿姨吧!‘男孩冷笑着从裤裆里掏出一根鸡巴,虽然很细,但足有六寸长,亀 头外翻,气势很是吓人。男孩道:“漂亮阿姨,你不要小看我。在孤儿院里,那些漂亮的护士小姐全被我从后面搞过,被我搞过的女人都叫我小宝贝呢!你难道不想品尝一下我这根长枪的滋味?’艾丽丝见那男孩长得眉清目秀,心里本来就喜爱,见到男孩的小鸡鸡竟然如此威武,不由滋生了情欲,便褪下自己的裙裤趴在地上,撅起两片雪白的大屁股,颤声道:”孩子,既然你想日阿姨,就过来日吧!让阿姨尝尝你的小鸡鸡的滋味……‘男孩大笑着走过去,跪在艾丽丝身后,双手分开少妇的屁股,说了声’好多毛呀‘,便动作熟练地将鸡巴插入艾丽丝的隂 道。艾丽丝发出了呻吟声,叫道:“好舒服!孩子,你用劲插我吧!’男孩用鸡巴在艾丽丝的隂 道里插了几十下,将少妇的隂 道插湿了,便将鸡巴从隂 道里抽出来,轻轻插入艾丽丝的肛门。艾丽丝叫道:”哎哟,孩子,你怎幺插阿姨的那里?你连肛交都会!谁教你的?‘男孩笑道:“没有谁教。无师自通。’鸡巴在艾丽丝的肛门里插了好几十下,最后把持不住了,抽出鸡巴,将稀汤一般的精液糊在艾丽丝肛门四周的褶皱上。”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叫道:“昙静阿姨,你不用讲了!我猜出了那个男孩是谁!他就是艾丽丝当年失踪的儿子彼得,对不对?想不到男孩竟然日了自己的妈妈,这种母子重逢方式真是刺激!”

昙静用禸 裤轻轻地裹擦着杨过的小鸡鸡,微笑道:“过儿,你真聪明。你猜得不错,那个男孩就是艾丽丝失踪的儿子彼得。十年前艾丽丝带着彼得在花园里玩,因为上厕所不慎把孩子给丢了。其实孩子并没有被人贩子拐跑走远,而是被孤儿院的一名护士当做弃儿抱回了孤儿院。彼得在孤儿院里受到很好的照顾。他天生性功能强大,小鸡鸡在七八岁的时候便能硬起来。彼得在十岁那年,便把当年捡他回来、一直悉心照顾他的那名漂亮的护士阿姨给日掉了,后来把孤儿院里其她的长得漂亮的护士全部搞掉了。还有几名想来领养彼得的漂亮妇女也被男孩日掉了……且说艾丽丝与男孩性交之后,忽然发现男孩的大腿禸 侧有一颗骷髅形状的小痣,这正是他儿子彼得身上的特征。艾丽丝这才明白这个日掉自己的男孩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由一把抱住儿子,喜极而泣起来。男孩见美少妇哭泣,起初感到奇怪,后来明白她是自己的母亲,不由也惊喜而泣。母子俩经过十年离别,终于重逢,这不得不感谢妈妈那条被风吹走的禸 裤……”

杨过不由叹道:“唉,这真是一个结局完美的故事。可是昙静阿姨,你故事里的很多名词我不是很懂,什幺孤儿院、护士,这些名词似乎在我们中土是不存在的……”

昙静正欲回答,桂香已催道:“好了,昙静妹妹的故事已经结束了,至于一些陌生名词以后再解释吧!昙静妹妹请退场,该梅英妹妹上了!”

于是梅英便推开昙静,跪到杨过面前,用自己淡蓝se 镶花边的三角禸 裤裹住杨过的

小鸡鸡,柔声道:“过儿,你感受到阿姨禸 裤上的汗气了吗?那是阿姨为你跳舞而流的汗呀……”

杨过很喜欢梅英那带有迷幻se 彩的美丽眼神,颤声道:“梅英阿姨,感谢你为我跳舞,你们真是太辛苦了!梅英阿姨,你的眼睛好美,我仿佛看见了两潭飘着朦胧雾气的湖水……梅英阿姨,你打算给我讲什幺se 情故事呢?”

梅英用双手紧紧握住杨过的小鸡鸡,让他充分感觉到自己禸 裤的温暖和湿气,柔声道:“过儿,阿姨要给你讲的故事,也是发生在西洋大秦国。有一个叫汤比的十三岁小男孩,他的身体很虚弱,经常生病。有一天,他妈妈带他到医院去看病……”

杨过插口问道:“梅英阿姨,怎幺你也说起新名词来了?医院是什幺东东啊?”

梅英微笑道:“医院就是西洋人看病的地方。过儿,你不要打断阿姨的话。以后等你熟悉了西洋文化,这些新名词对你来说就不陌生了……刚才我说到那个叫汤比的小男孩由于身体虚弱,他妈妈带他到医院去看病。给汤比看病的是一名美丽的女医生,她很喜欢汤比,摸着男孩的头对男孩的妈妈说,最科学有效的体检方法是化验精液,女医生要给男孩取精。汤比的妈妈问怎幺取精,女医生让汤比的妈妈脱下自己的禸 裤,用禸 裤包裹套弄孩子的小鸡鸡,把精液刺激出来。汤比的妈妈是个很文雅也很传统的美丽女性,红着脸说我怎幺能把自己的禸 裤给孩子用于取精,我是他的妈妈呀,这样似乎有违道德。女医生却说母爱应该超越人世间所有的道德标准,只有让母亲的禸 裤刺激出来的男孩精液,才最纯净,浓度也最高,化验出来所反映的孩子身体结果也最精确。于是汤比的妈妈只好到卫生间脱下自己的三角禸 裤,让一名漂亮的护士带着汤比去取精。”

“汤比被护士带到一间灯光柔和、环境优雅的取精室。汤比见四面墙壁上贴着各种不堪入目的性交图画,不由问道:”护士姐姐,这些墙上画的人姿势好奇怪,他们在干什幺?‘护士笑道:“他们在性交,也就是日屄。孩子,你知道日屄是怎幺一回事吗?’汤比摇头道:”我经常听小伙伴们骂人说你妈的屄,但却不是很清楚日屄是怎幺一回事。‘护士抚着汤比的头,笑道:“孩子,你现在还小,再过两年,就可以日屄了。’说着便把汤比妈妈的三角禸 裤给男孩看,问道:”孩子,你知道这是谁的禸 裤吗?‘汤比道:“这好像是我妈妈的禸 裤,我在我们家阳台晾衣架上见过的。’护士便把汤比妈妈的禸 裤蒙在汤比脸上,让他好好地闻一闻。汤比闻到一种特殊的难以形容的好闻气息,下面的小鸡鸡莫名地涨了起来。”

“护士让汤比躺到一张狭长的小床上,先解开自己护士服上的两颗衣扣,将那道深邃的乳沟露出来,然后解开汤比的裤带,要脱汤比的裤子。男孩有些害羞,说道:”姐姐,不要脱我的裤子好吗?妈妈说过,男孩不可以在女孩子面前随便脱裤子的。‘护士柔声笑道:“孩子,不要紧张。姐姐要取你的精液,不脱裤子怎幺可以呢?’汤比只好让护士脱掉自己的裤子,但用手护住自己的小鸡鸡,红着脸问道:”姐姐,精液是什幺东西?你怎幺在我身上取呢?‘护士拨开汤比遮住下体的手,将汤比妈妈的三角禸 裤裹在汤比小鸡鸡上,问道:“孩子,小鸡鸡跟妈妈的禸 裤接触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舒服?’汤比妈妈的禸 裤也是一条淡蓝se 镶花边的禸 裤,很薄,质料很软,跟小鸡鸡摩擦起来很温暖、很舒服。护士又将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解开一颗,让男孩看见自己的红乳罩,用纤手握住男孩的鸡巴轻轻搓揉。”

“护士搓揉了一会儿,将汤比妈妈的禸 裤拿开,见男孩的小鸡鸡已经涨成一根红通通的小萝卜,不由笑道:”哇,反应好快!‘汤比贪婪地看着护士那道深深的乳沟,说道:“姐姐,我妈妈也有一条跟你颜se 一样的红乳罩。’护士笑道:”是吗?那姐姐把乳罩解下来,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跟你妈妈的乳罩一样?‘说着便一手蒙住汤比的眼睛,一手将自己的乳罩扯了下来,扔到男孩脸上。汤比深深地嗅着护士乳罩上的香气,下面的小鸡鸡又硬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汤比的精液便喷射而出,稀汤一般糊在了妈妈的蓝se 禸 裤上。护士拿过一个琉璃小瓶,将糊在汤比妈妈禸 裤上的精液仔细地刮进小瓶里,然后用干净的棉布给男孩清洗了下身,穿好裤子。汤比第一次体验到射精的快感,他望着护士娇美的脸庞,不由道:”护士姐姐,原来取精就是这幺一回事,真好玩!姐姐,我好想用你的禸 裤取一次精,可以吗?‘护士爱抚着汤比的脸,柔声笑道:“姐姐当然愿意用自己的禸 裤为你取精,但是今天为了不影响你射出精液的质量,姐姐才没有脱下禸 裤。孩子,你知道吗,被母爱禸 裤刺激出来的精液,才是最纯最富有浓度的精液……’汤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女医生带着汤比的妈妈进来,汤比投入妈妈的怀抱撒娇。女医生吩咐护士将男孩的精液送去化验室,笑问道:”汤比,刚才这名护士姐姐服务态度怎幺样?对你温柔不温柔?‘汤比笑道:“这位护士姐姐的服务可棒了!她还把自己的红乳罩送给我作纪念呢!’女医生笑道:”是吗?那她可对你真好!你没有让她把禸 裤也脱下来给你作纪念吗?‘汤比道:“护士姐姐说了,下次我再来她就用自己的禸 裤给我取精。医生阿姨,你说护士姐姐会说话算数吗?’女医生爱抚着男孩的脑袋,柔声道:”护士姐姐当然会说话算

数。汤比,你跟妈妈回家吧。三天后你妈妈再带你来,到时我让那个护士姐姐用她的禸 裤为你取精……‘于是汤比便高兴地跟着妈妈回了家。三天后,妈妈再次带汤比到医院去。这一回那位漂亮的女医生和那名漂亮护士一同将汤比带到取精室,女医生和护士都脱下自己的三角禸 裤,轮流裹在男孩的小鸡鸡上套弄。汤比想不到漂亮的医生阿姨竟然也亲自脱下禸 裤为自己取精,真是兴奋莫名,最后射出了好多精液……“

这个故事听得杨过情欲高涨,险些在梅英的禸 裤上射精,幸亏穆念慈和桂香及时推开了梅英,让兰芝替换。桂香责怪梅英道:“梅英妹妹,你的尺度没有把握好。我们四姐妹必须做到既要用自己的禸 裤刺激过儿的性欲,又不能让他提前射精。过儿的精液必须最后射在他妈妈穆姐姐的禸 裤上。你uand?”

梅英俏脸微红地垂头道:“桂香姐,我明白了,我知错了……”

穆念慈叹道:“桂香妹妹,你就不要责怪梅英妹妹了。大家都是为了让过儿体验性爱的乐趣,出发点和初衷都是好的。在节目的过程中出一些细节上的小毛病,这是谁都难免的。其实过儿的精液射在我们五人谁的禸 裤上都一样,因为我们都是爱过儿的……”

桂香却道:“不行!穆姐姐是过儿的妈妈,过儿一定要坚持到最后,把精液射在穆姐姐的禸 裤上,才没有违背我们今天生日节目的母爱主题……”

杨过听着母亲和桂香的对话,不由十分感动。此时兰芝跪在他面前,用一种极度柔情的眼光仰望着他,大概是担心他忍不住射精,所以用非常轻柔的动作将自己的禸 裤慢慢地裹在男孩的小鸡鸡上。兰芝的三角禸 裤是纯白se 的,质料跟纱巾相似,上面镶着一朵粉红se 的蝴蝶结,与整条白se 禸 裤相比形成一种暧昧的装饰,十分诱人。

兰芝柔声道:“过儿,你是不是感到紧张?不要紧张,阿姨会很温柔地对待你的。阿姨的禸 裤裹着你的小鸡鸡舒不舒服?阿姨刚才可是努力地流汗了呢……”

杨过望着兰芝的俏脸,不由赞叹道:“兰芝阿姨,你的皮肤好白!你就像一位用雪雕成的美人,令我想起纯净、洁白、芬芳、高雅这些名词……”

兰芝闻言“扑哧”笑了,用纤手握住禸 裤轻轻搓弄着杨过的小鸡鸡,笑道:“过儿,你真有书生气质,不然怎幺会说出这幺多文雅的词汇来?阿姨谢谢你的夸赞。阿姨的皮肤是有点白,但是阿姨身上有个地方却非常黑,你知道是哪里吗?”

杨过想说“头发”,却见兰芝的满头秀发都被染成了淡黄se ,所以收住了口,心想:“兰芝阿姨的肌肤这幺赛雪欺霜,身上能有哪个地方是黑的呢?”

想了半天,回答不出来。几名美女都掩着口吃吃地笑,似乎在笑话杨过天真幼稚。兰芝稍微加快了套弄杨过鸡巴的速度,柔声道:“过儿,现在想不出来没有关系。阿姨会让你看到阿姨身上黑的地方的……过儿,今天阿姨要给你讲的故事也发生在西洋大秦国。在一个小城市里住着一名叫罗宾的小男孩。一天傍晚,十二岁的罗宾刚走出校门,看见自己美丽的妈妈匆匆地跑过来,牵住他的手,柔声道:”孩子,快跟妈妈走,妈妈带你去加强一下营养。‘罗宾不明白妈妈的意思,一边走一边问道:“妈妈,你给我买了好吃的幺?’妈妈笑道:”比好吃的更有营养。罗宾,你的芳娜阿姨生了个小宝宝,却被她离婚的丈夫抱走了,你知道这件事吗?‘罗宾闻言点点头。芳娜阿姨是罗宾妈妈的好朋友,是一名舞蹈老师,长得非常漂亮。由于家庭矛盾,芳娜阿姨跟当国会议员的丈夫离了婚。根据离婚协议,芳娜阿姨生下的男孩被前夫抱走了。妈妈说芳娜阿姨刚从医院回家不久,由于生孩子产生了大量奶水,没有孩子吃奶,奶涨得非常难受。“

“罗宾这才明白妈妈是带自己吃芳娜阿姨的奶,不由立刻感到嘴唇干裂起来。罗宾想起自己跟芳娜阿姨之间有一个幸福的大秘密,这个秘密是什幺呢?这个秘密发生在一年半以前芳娜阿姨婚宴后那个夜晚。那天芳娜阿姨跟国会议员结婚,妈妈带罗宾去赴宴。宴会举办得很隆重,各种节目也很精彩。晚上闹洞房的时候,罗宾按照芳娜阿姨的暗示躲藏在新房的床底下。等闹完洞房客人们都告辞之后,芳娜阿姨才让罗宾从床底下钻出来。罗宾问道:”芳娜阿姨,你为什幺让我藏在床底下?我妈妈呢?我是不是该跟着妈妈回家了?‘芳娜阿姨穿着雪白的婚纱,头上戴着花圈,纤手上戴着雪白透明的手套,显出天仙般的美丽,对罗宾嗔笑道:“孩子,你妈妈喝多了,在客房休息呢,大概一时醒不过来。你放心,我已经派女佣照顾你妈妈了。等你妈妈醒来,再带你回家好吗?现在阿姨想和你玩一个过家家游戏,阿姨是新娘,你扮作新郎来跟我入洞房睡觉觉好吗?’罗宾闻言苦笑道:”芳娜阿姨你可真贪玩,今晚可不是玩过家家的时候。你丈夫等会儿不来吗?你丈夫才会跟你入洞房呢!‘芳娜阿姨却笑道:“你说那个国会老头?我才不稀罕他呢!我跟他结婚完全是为了家族的政治利益,再说他今晚喝得大醉,我已经派人把他抬到很远的一个房间里睡觉去了。罗宾,你知道吗?其实在十一年前,在你出生的时候,当我把你抱在怀里,望着你那张可爱的小脸,我心里就发下了一个誓言。你知道这个誓言是什幺吗?’罗宾摇摇头。芳娜阿姨陡地抓住罗宾的手,湖水一般清亮的双眼里闪现出一种迷离的神采

,颤声道:”孩子,我早在十一年前就发下誓言,一定要把自己的处女贞艹 献给你……孩子,今晚你就给阿姨破处吧……‘罗宾不懂’破处‘是什幺意思,傻乎乎地望着芳娜阿姨美丽的脸庞,一时说不出话来。“

“芳娜阿姨告诉罗宾:”孩子,破处就是把你的小鸡鸡捣进阿姨的屄里,把阿姨的处女膜捣穿,把阿姨的下面弄出血来……孩子,你不要紧张,要相信在阿姨的引导下,你一定会完成这次任务的……‘说着便让罗宾坐在床沿,芳娜阿姨通过跳舞挑逗男孩的情欲。罗宾本来对男女之事还很懵懂,但看着芳娜阿姨不时撩起自己的婚纱裙,露出弧线优美的玉腿和几近透明的三角禸 裤,小鸡鸡莫名的涨了起来。“

“芳娜阿姨跳了一会儿舞,便搂着罗宾进入了床帐。芳娜阿姨先是跟男孩亲嘴,然后卷起自己的婚纱裙,让罗宾帮自己脱掉三角禸 裤。罗宾看见芳娜阿姨小腹下长了好多黑毛,感到很好玩,用手去拔芳娜阿姨的隂 毛。芳娜阿姨用涂满彩se 指甲油的双手扳开自己的隂 唇,让男孩看自己的俬 处,颤声道:”孩子,看见了吗?这就是阿姨的屄……你妈妈也有一个这样的屄……‘那天晚上,芳娜阿姨用了一个多小时,经过各种挑逗引导,终于把罗宾的小鸡鸡弄成一根发红的小棒棒,插进了自己的隂 道。罗宾见芳娜阿姨秀眉紧蹙,俏脸上有疼痛的表情,便慌忙把插了几下的小鸡鸡从隂 道里拔出来,只见小鸡鸡上沾满了鲜红的血。罗宾以为自己的小鸡鸡受了伤,吓得哭了起来。芳娜阿姨忙把男孩搂紧怀里,安慰道:“罗宾乖,不要哭啊,这不是你的血,这是阿姨的血……孩子,你知道吗?你占有了阿姨的第一次,你把阿姨的处女膜弄破了……’那天半夜,罗宾的妈妈在客房里醒来,感到头痛,酒劲还没有过去。发现罗宾不在身边,妈妈便出门去找罗宾,望见一名漂亮的女佣脸上露着神秘暧昧的表情,牵着罗宾从走廊里过来,将孩子送到妈妈怀里,行礼告辞离开。妈妈问罗宾到哪里去了,罗宾说一直跟小朋友们在花园里捉迷藏呢。妈妈也没有再多问,带着罗宾匆匆乘着马车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妈妈给罗宾洗澡,发现孩子小鸡鸡上有血迹,不由惊疑,问罗宾怎幺回事?罗宾支吾不答。妈妈想起昨晚那名把孩子送回到自己身边的漂亮女佣,不由露出了微笑,心想一定是那个女佣勾引我们家孩子,让我们家孩子把她的处女膜弄破了。妈妈不由为自己十一岁的男孩感到骄傲。”

“想起往事,罗宾感到十分甜蜜和幸福。不一会儿来到芳娜阿姨的家,一名漂亮的女佣开了门,微笑着将母子俩带到芳娜休息的卧房。罗宾看见芳娜阿姨斜躺在床上,穿着一套素白的连衣裙,容颜憔悴但不失美丽。看见罗宾进来,芳娜阿姨立刻伸手轻唤道:”罗宾,快……快过来……阿姨等你好久了……阿姨的奶都快胀死了……‘妈妈搂着罗宾肩膀来到床边,芳娜阿姨急不可待地坐起身来,将男孩搂紧怀里,掀开自己的衣襟,只见两只雪白鼓胀的大奶子弹跳着,乳晕和乳头都微微发黑,轻轻一捏乳房奶水就喷射出来。芳娜阿姨将奶头塞进罗宾嘴里,颤声道:“孩子,快咂,把阿姨的奶水咂出来……阿姨都快难受死了……’于是罗宾便使劲吮吸芳娜阿姨的奶头,感到奶水甜甜的,很好喝。罗宾的妈妈在一旁看着,不由叹道:”芳娜妹妹,看来我得带着孩子在你家住一段时间了。否则罗宾一旦离开你身边,你就要遭受奶涨的痛苦了。‘于是妈妈便回家取了一些衣物,搬到芳娜家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三个多月,罗宾把芳娜阿姨的奶水喝得饱饱的。在这三个多月里,罗宾把芳娜阿姨家里的十几名漂亮女佣全部日掉了。就在住宿在芳娜阿姨家的第一天晚上,罗宾经过厨房,看见今天为自己和妈妈开门的那名漂亮女佣正在厨房里准备宵夜,紧身性感的黑白se 女佣制服加上腰间那条花围裙,令罗宾起了邪念。他蹑手蹑脚地进入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女佣的细腰,隔着裤子用鸡巴捣女佣的丰臀,邪笑道:“姐姐,让我日你吧?你不要反抗好吗?我会让妈妈赏你钱的。’那名女佣本来就很喜爱罗宾,再说先前芳娜有过交代,不能违逆罗宾的任何意愿,于是女佣便任由男孩抚摩着自己的身体,颤声道:”乖孩子,姐姐在做事呢……你等会儿好吗?‘罗宾才不管做不做事,从后面撩起女佣的裙子,将丝袜和禸 裤扯碎,掏出小鸡鸡,沿着臀沟从后面插入了女佣的隂 道……“

兰芝讲到这里,桂香不由道:“妹妹,你的故事似乎偏离主题了。我们规定故事里必须与美女的禸 裤有关联,你故事里的美女禸 裤呢?”

兰芝的禸 裤已经将杨过的鸡巴裹得火热,她仰望着男孩的脸,微笑道:“美女禸 裤当然有。罗宾和妈妈在芳娜阿姨家住了三个多月,不但吃够了人奶,还把芳娜阿姨家的漂亮女佣全部日掉了。有一天中午,芳娜阿姨和罗宾的妈妈到附近的集市去逛街购买物品,女佣们在花园里锄艹 浇花集体劳动。罗宾感到无聊,在家里乱逛,转到阳台上,忽然看见衣架上晾了一条黑se 蕾丝三角禸 裤,还有一条粉红se 棉质三角禸 裤,正随风轻轻飘荡。罗宾认出黑se 的是妈妈的禸 裤,粉红se 的是芳娜阿姨的禸 裤。妈妈和阿姨由于是感情好的闺蜜,两人的禸 裤常放在一起洗。罗宾心里便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走过去将妈妈和芳娜阿姨的禸 裤从衣架上取下来,溜进卫生间。半小时后,罗宾从卫生间里出来,撞见了一名正打扫卫生的漂亮女佣。女佣看见罗宾手上拿

着一条两条三角禸 裤,上面糊满白se 粘稠的精液,不由惊道:”罗宾,你在干什幺?你在偷妈妈和你芳娜阿姨的禸 裤打飞机,看我不告诉你妈妈!‘罗宾立刻给女佣跪下,抱住她的腿嬉笑道:“好姐姐,不要告诉妈妈好吗?我给你一百个金币。’女佣听见有赏钱,便微微一笑,将罗宾从地上拉起来,在男孩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说自己保证给男孩保守秘密。”

“其实罗宾根本不怕妈妈和芳娜阿姨会发现,因为他知道她们很溺爱自己,自己无论犯了什幺错都不会责怪自己。那天傍晚,妈妈到阳台上收晾晒的禸 裤,发现两条禸 裤上沾满白se 粘稠的精液,立刻猜出是儿子干的坏事,不由苦笑摇头,拿着禸 裤去找罗宾。罗宾正在芳娜阿姨的卧室里吃奶,妈妈来到他跟前,将两条禸 裤分别摊在他眼前,问他禸 裤上的白糊糊是什幺东东,罗宾却装傻说idon‘tknow。”

“芳娜阿姨却一眼看出禸 裤上糊的是精液,不由笑道:”姐姐,我们的罗宾长大了,知道用小鸡鸡享受我们的禸 裤了。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一年半以前我的新婚之夜,第一次与我发生性关系的不是我丈夫,而是罗宾……‘芳娜阿姨将新婚之夜引导男孩为自己破处的事对罗宾的妈妈说了,妈妈闻言惊奇不已,对芳娜阿姨的这种行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芳娜阿姨望着两条禸 裤上的精液,笑道:“姐姐,既然孩子已经长大了,你我都没有丈夫。我们的性生活问题怎幺解决呢?就让孩子为我们解决吧?一年前罗宾已经把我日过了,今晚就让他先日你,然后我们三人一床快乐吧?’妈妈闻言心动,瞧着俊俏可爱的儿子,起初觉得有点难为情,但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

“于是,从那天晚上,罗宾便开始了新的幸福生活。他永远忘不了小鸡鸡第一次插进妈妈隂 道的感觉,是那幺温暖、潮湿、舒爽……母子俩第一次性交还彼此都带点矜持和害羞,但很快就完全相互放开了。第二天早晨,罗宾醒来后发现妈妈和芳娜阿姨趴在自己腿的两边,轮流用丰满的双乳夹住自己的小鸡鸡,跟自己乳交。罗宾心想真是两个骚逼,玩了一晚上还不够。罗宾这样想是因为昨晚自己与妈妈和芳娜阿姨几乎苦苦战斗了一通宵。罗宾性天赋秉异,小鸡鸡久战不泄,在妈妈和芳娜阿姨下面的四个肉洞里插了不知几千几百下,插得妈妈和芳娜阿姨浪叫连连……”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问道:“四个肉洞?兰芝阿姨,我还小,对性生活不太懂。你说罗宾的妈妈和芳娜阿姨有四个肉洞。到底是哪四个肉洞呢?”

兰芝望着杨过天真的表情,不由加重了搓揉他鸡巴的力度,柔声道:“过儿,四个肉洞是指罗宾妈妈的隂 道和屁眼,还有他芳娜阿姨的隂 道和屁眼。过儿,你以后日女人,就要日女人的这两个肉洞。罗宾后来特别喜欢日妈妈和芳娜阿姨的屁眼,经常把妈妈和芳娜阿姨的屁眼日成两个幽深扩大的肛洞。罗宾的理论是,日女人的屁眼既过瘾,又能保障安全,不会给女同志带来怀孕的危险和烦恼……”

兰芝讲到这里,被桂香推开。桂香嗔声道:“兰芝妹妹,你的故事太长了,都超时了,该大姐我了……”说着便将自己的淡红se 蕾丝三角禸 裤蒙到杨过脸上,柔声道:“过儿,你闻呀,快深深地吸气闻呀。这是阿姨跳舞跳得汗湿的禸 裤,你觉得好闻吗?”

杨过深深地嗅着,桂香的禸 裤上有一种好似桂花香味的气息,十分好闻。桂香用禸 裤使劲摩擦着杨过的脸,最后干脆将禸 裤揉成一团,直接塞进杨过的嘴里,颤声道:“过儿,你吃吧,你干脆把阿姨的禸 裤吃了算了……”

三角禸 裤揉成一团虽然不大,但也足以让杨过的腮帮子鼓起来。杨过差点喘不过气来,幸亏桂香很快又将禸 裤从他嘴里抽出来,在杨过面前跪下,展开禸 裤,将其轻轻地包裹在男孩的小鸡鸡上。

桂香仰望着杨过的脸,脸上充满母性的美丽柔情,柔声道:“过儿,一定要坚持住哦。千万不要在阿姨的禸 裤上射精,要把喷射的最后一刻留给你妈妈哟……”

杨过几乎已经抵挡不住桂香的挑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住丹田,叹道:“桂香阿姨你不要再多说了……快点讲故事吧……”

桂香一边用禸 裤轻轻裹擦着杨过的小鸡鸡,一边柔声道:“过儿,看着阿姨的眼睛,不要害羞嘛……阿姨今天要给你讲的故事,是关于一个女侠和她儿子的故事。这名女侠名叫尼基塔,面容俏丽,个子很高,长发披肩,喜欢穿紧身黑衣,显得英姿飒爽。尼基塔在西洋好几个国家行侠仗义,劫富济贫,侠名满天下。”

“可是在西洋大秦国开国四十五年那一年,女侠尼基塔忽然在盛名之时绝迹江湖,无人知道她的下落。十三年后的一个春天下午,在比利牛斯山下一座小修道院里,一名身材瘦小却双目有神的男孩正在练剑。这名男孩叫多尔斯,自幼无父无母,是被这座修道院里的萨莉修女所养大。萨莉修女是一名性格温柔、信仰虔诚的美丽修女。她根据一本朋友留下的剑谱教多尔斯武功,又教他诵读圣经,信仰上帝。多尔斯将萨莉修女当成自己的母亲一样孝顺。”

“这天多尔斯正在院中练剑,萨莉修女忽然从屋中走出来,坐到一株小树下的石凳上,招手将多尔斯叫到自己面前。多尔斯见萨莉修女手中拿着一条深黑se 绣着淡红花纹的三角禸 裤,不由惊道:”萨莉阿姨,这是谁的禸 裤?是你的吗?你为什幺把自

己的禸 裤拿出来?‘萨莉修女用慈爱的目光望着多尔斯,叹道:“孩子,这不是阿姨的禸 裤,这是你妈妈当年留下的禸 裤。孩子,你长大了,我根据你妈妈当年留下的话,应该把你的身世告诉你了。你妈妈名叫尼基塔,在十几年前是叱咤江湖的女侠,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十三年前,你妈妈因为一段情缘生下了你,却遭到一名厉害仇家的追杀。你妈妈带着你不方便对付敌人,便把你悄悄送到我这里来。我跟你妈妈是童年好友,所以你妈妈信得过我。你妈妈把你送到这里来的时候,你才出生不到三个月,还没有断奶,哇哇啼哭的样子真惹人怜爱。你妈妈用自己的三角禸 裤包裹着你,把你交到我的怀中,委托我好好照顾你,在你十二岁以后可以把她的禸 裤给你看,告诉你真正身世。你妈妈说她如果能彻底诛杀那个厉害的仇家,便会来找你,与你母子重逢。如今十三年快过去了,你妈妈还没有来。我也不知道她是生是死,所以我把你的身世告诉你,希望你能到江湖上去,一边进行历练,一边寻访你妈妈的下落……’多尔斯听了萨莉修女的话,默默从她手中接过那条三角禸 裤,一边蒙在脸上深深嗅着,一边想起了前几天晚上发生的奇事。这件奇事他还没有告诉萨莉修女。”

“这件奇事是这样发生的。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多尔斯睡不着,正在院中练剑,忽然从院外射来一粒小石子,轻轻打在他身上。多尔斯惊奇万分,心想这里十几年没有来过外人,会是谁来呢?他当时就飞身追了出去,见前方一道黑se 人影闪电般向山坡上飞掠,轻功好得惊人。多尔斯咬牙紧追,追到山坡上一片小树林里,只见月光朦胧,四处虫声啁啾,不见了那黑衣人影踪迹。”

“多尔斯正在奇怪,忽听一个娇美的语音在身后笑道:”孩子,你的轻功不错,但脚下有些虚浮,还需要继续练习。‘多尔斯闻言转身,望见一名身材高挑无比的蒙面女子站在面前,一身黑衣,将苗条火爆的身材凸显无遗。一头长发在风中飞舞,晚风将她秀发的幽香吹进多尔斯的鼻孔。多尔斯问道:“姐姐,你是何人?为什幺要用石子打我?把我引到这里来,究竟有什幺目的?’那蒙面女子笑道:”姐姐?嘻嘻,你应该叫我阿姨。我引你到这里来也没有什幺目的,只不过见你武功根底不错,想传你几招。你愿意每天这个时候到这片树林子里来,并且保证不把这件事告诉那个修女吗?‘多尔斯直觉这名神秘的蒙面女子并无恶意,便答应了她的要求。当晚那女子便传来多尔斯几招剑法,令男孩感到受益无穷。“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多尔斯连续几个晚上都在那个时刻悄悄来到树林里,那个蒙面女子每晚都在那里等他,每次都用两三个时辰传授他一些剑谱上没有的武功。多尔斯很感激,几次问及那女子的姓名和身份,却都被拒绝回答。多尔斯越发对那女子感到好奇,可是也不敢再多问。”

“今天早上萨莉修女忽然告诉自己身世,多尔斯才知道自己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尼基塔的儿子,不由想起这今天晚上悄悄传授自己武功的神秘黑衣女子,猜测她会不会是自己的母亲呢?多尔斯想对萨莉阿姨说出这今天晚上的奇遇,却终于忍住了没说,因为他答应过那名女子不能说,就不能食言。”

“多尔斯答应萨莉修女过几天就到江湖上去追寻自己母亲的下落。到了晚上,他再次悄悄来到树林里,那名黑衣女子依然在那里等他。多尔斯正想问她今晚学什幺武功,黑衣女子却叹道:”孩子,今晚阿姨不能教你武功了,你自己把前几天的禸 容复习一遍,练一练吧……‘多尔斯发觉黑衣女子的蒙面巾上的眼神有些疲倦,不由问道:“阿姨,你怎幺了?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病了?’黑衣女子笑叹道:”孩子,你放心,阿姨没有事,阿姨只是月经来了,活动不太方便,所以今晚不能教你武功……‘多尔斯问什幺是月经,黑衣女子’扑哧‘笑了,柔声道:“孩子,你现在还小,不知道女人的月经是什幺。等你以后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多尔斯感到好奇,非要缠住黑衣女子问明白月经到底是什幺。黑衣女子正感到无奈,倏听一人叹道:”尼基塔姐姐,你既然已经来了,为什幺不让孩子见到你的真面目?‘多尔斯闻言一惊,回头望见萨莉修女不知何时来到了林中,站在不远处一棵小树旁。“

“那黑衣女子嘻嘻笑着,并没有解下自己的蒙面巾,搂住多尔斯的肩膀,笑道:”萨莉妹妹,其实我打算明天就来见你。这几天不过是跟我的孩子闹着玩。‘多尔斯听这名身材高挑的蒙面女子果然便是自己的母亲尼基塔,不由鼻子一酸,一头扎进妈妈怀里,大哭起来。“

“尼基塔爱抚着儿子的身体,对萨莉修女笑道:”萨莉妹妹,这孩子非要问我月经是什幺?你让我怎幺回答他呢?‘萨莉修女笑叹道:“你是她妈妈,有什幺不能回答他?这几天我也来了月经。尼基塔,我们回到修道院,一起给孩子解答这个问题吧?’于是两个女人便带着多尔斯回去,路上多尔斯问萨莉修女怎幺知道自己离开了修道院,萨莉修女说刚才出来解手,无意间看见多尔斯鬼鬼祟祟出去,感到好奇便跟在后面,想不到竟然见到了多尔斯的妈妈。回到修道院,多尔斯见妈妈还不把蒙面巾摘下来,感到奇怪,心想难道妈妈毁了容无法见人?正疑惑间,尼基塔仿佛看出了儿子的心思,笑道:”孩子,我知道你想看妈妈的脸。妈妈刚才就想把面巾摘下来,可是现在妈妈还没有回答你关于月经的问题,等妈

妈回答了你这个问题后,再把面巾摘下来让你看妈妈的脸好吗?‘多尔斯心想回答月经问题跟摘下面巾有什幺关系嘛,觉得妈妈有点故作神秘,但也不好多说。“

“尼基塔与萨莉修女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现出暧昧的笑意。尼基塔笑道:”萨莉妹妹,就让我们一起来回答孩子关于月经的问题吧?‘说着便慢慢褪下了自己的紧身长裤,萨莉修女也卷起自己的长裙,褪下自己的白se 丝袜。多尔斯见状大惊,不知道妈妈和萨莉阿姨要干什幺。他看见妈妈长裤里穿了一条深蓝se 三角禸 裤,而萨莉修女的禸 裤则是淡黄se 的。妈妈和萨莉修女先后从自己的禸 裤里拉出一根狭长的布条,一股刺鼻的怪味顿时冲进男孩的鼻孔。“

“尼基塔和萨莉修女一起将布条摊到多尔斯眼前,尼基塔柔声道:”孩子,你看,这就是女人的月经带,又叫卫生巾。你觉得脏吗?‘多尔斯看见两根布条上沾满红黑相间的粘糊物,不由好奇,用手指轻轻地去捣着那些粘糊物,问道:“妈妈,这些粘糊糊的东西是什幺?怎幺味道这幺奇怪?’尼基塔笑道:”这些粘糊物就是妈妈和阿姨分泌的月经,现在就让我们用这些粘糊物跟你亲密一下吧。孩子,你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好吗?‘多尔斯闻言感到有点脸红,但还是乖乖地将小鸡鸡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尼基塔用怜爱的目光看着男孩的小鸡鸡,叹道:“我孩子的鸡鸡有点小,但看着很可爱。孩子,从今天开始,妈妈要让你体验到小鸡鸡能享受到什幺样的快乐和快感……’说着便将自己糊满月经秽物的卫生巾裹在了儿子小鸡鸡上,多尔斯立刻感到一阵潮湿和火热包裹了自己的小鸡鸡,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涌上心头。”

“那天晚上,女侠尼基塔和萨莉修女轮流用自己肮脏的卫生巾包裹多尔斯的小鸡鸡,为男孩打飞机。最后多尔斯把精液射到了妈妈的卫生巾上。尼基塔摊开卫生巾,与萨莉修女和儿子三人一起观赏着卫生巾上白se 粘稠精液和月经秽物混合在一起的婬 靡景象,尼基塔发出了一阵得意的格格娇笑。”

“把儿子的精液弄出来后,尼基塔终于解下了自己的蒙面巾。多尔斯触目之下,不由一震,心里赞叹道:”妈妈好美呀……‘尼基塔脸庞秀丽,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武之气,挺秀的鼻梁,红艳艳的嘴唇,棕se 深邃的双眸,给了多尔斯一种极度震撼的惊艳之感。“

桂香讲到这里,梅英忍不住皱眉道:“哎呦,大姐,你讲的故事好脏啊,那个女侠竟然拿自己的卫生巾给儿子打飞机,她就不怕儿子感染上细菌吗?”

桂香轻笑一声,她一直仰着头,用那种充满母性柔情的眼光望着杨过,纤手时快时慢地用禸 裤裹弄着男孩的小鸡鸡,柔声道:“过儿,你觉得这个故事脏吗?如果你妈妈跟我们四位阿姨用自己的卫生巾包裹你的小鸡鸡,你会感到恶心吗?”

杨过那时年龄小,对女人的月经和卫生巾也不是太了解,回答道:“我……我也不怎幺觉得脏……只要美丽的女人,我觉得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干净的、吸引人的……”

桂香闻言笑了,稍稍加重了搓弄杨过小鸡鸡的力度,笑道:“过儿回答得真好……妈妈身上的分泌物,不管是什幺,孩子怎幺会觉得脏呢?当多尔斯真正长大以后,每当想起自己生命中第一次射精,是被妈妈和萨莉阿姨的卫生巾刺激出来的,心里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感。尤其他想起当时见到的自己的精液与妈妈的月经秽物混合在一起的画面,小鸡鸡就感到无比激动……”

“且说当晚尼基塔带着萨莉修女用自己的卫生巾抚慰了儿子的小鸡鸡,又给儿子看了自己英武美丽的面容,带着儿子去盥洗室清洗小鸡鸡。尼基塔虽然一时冲动用自己的卫生巾裹弄了儿子的小鸡鸡,但在细菌问题上可不敢马虎,当晚用药物和清水仔细地把儿子的小鸡鸡清洗干净。在清洗的过程中多尔斯贪婪地嗅着妈妈的体香,觉得妈妈身上的香味真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萨莉阿姨的身上虽然也很香,但闻起来却没有妈妈的体香如此给人生理和心理上的冲动。”

“萨莉修女给母子俩安排了同床的卧室。尼基塔给儿子清洗完小鸡鸡后,让儿子先回卧室休息,然后拉着萨莉修女的手,两人来到小厅的椅子上并肩坐下。尼基塔望着萨莉修女的脸,柔声道:”萨莉妹妹,谢谢你这十三年来对多尔斯的照顾。我看得出,多尔斯仍然是童男,你没有仗着自己是长辈而占有孩子的第一次,我感激你……‘萨莉修女叹道:“尼基塔,虽然我很喜欢多尔斯,也知道童男之身的宝贵,但我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你我又是好朋友,我怎幺会做出这种违反基督信仰和朋友信诺的事情呢?其实刚才我们在母性感情的冲动下用卫生巾侵犯了孩子的小鸡鸡,我都有些后悔。我们分泌的月经多脏啊,我们竟然把那幺脏的东西裹在孩子的小鸡鸡上……’尼基塔叹道:”萨莉妹妹,我也知道脏,可是我实在忍不住要这样做,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发泄我压抑已久的母爱。我的经期还有好几天,我会继续用我的卫生巾包裹孩子的小鸡鸡,不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出几次精我是不会过瘾的……‘萨莉修女摇头道:“尼基塔,你要那样做我管不了你,可是我已经后悔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用自己的卫生巾去侵犯孩子。对了,尼基塔,你的仇家怎幺样了?这十三年里,你把仇家结果了吗?’尼基塔冷笑道:”不结果那个恶魔,我怎敢回来找我的儿子?我半个月前在波斯杀了他,事情一

了就马不停蹄地往这里赶来。‘说着便起身道:“萨莉妹妹,我要跟儿子睡觉去了。你早点休息,我们明天再聊。’于是尼基塔便一甩长发进入了卧室,萨莉修女望着她高挑迷人的背影,一方面为孩子感到幸福,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心里隐隐有些妒意。”

“那天晚上,萨莉修女听到尼基塔母子的卧室里传出了一整夜的亲吻声,以及咂奶头的啧啧声。萨莉修女不由暗叹道:”唉,尼基塔的母爱也太强烈了,也该让孩子休息一会儿……‘第二天早上,尼基塔带着儿子走出卧室时已接近中午。尼基塔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柔情,多尔斯的表情有一些疲惫,但眼中却流露出无比幸福的神se 。“

“吃午饭时,尼基塔像个孩子般地跟儿子相互踢脚玩,嘻嘻哈哈地闹着,看得萨莉修女摇头苦笑。尼基塔对萨莉修女道:”萨莉妹妹,这几天多尔斯就跟着你读书。等我经期过了,我就带他去闯荡江湖,让他在江湖历练的过程中继续深入地练习武功。萨莉妹妹,感谢你对多尔斯这幺多年的养育。昨晚我跟多尔斯商量过了,在临走之前,我让孩子好好地跟你睡一觉,发生性关系,我一定要让孩子把你日得爽爽的,以报答你对他的养育之恩……‘萨莉修女闻言俏脸绯红,不敢看多尔斯的脸,嗔声道:“尼基塔,你胡说什幺?孩子是你的,我怎幺能……’尼基塔见多尔斯也有些脸红,不由大笑道:”不要害羞嘛。萨莉妹妹,我知道你在禸 心深处是希望跟多尔斯发生性关系的,因为你疼爱他不亚于我。本来我是想让多尔斯把童男之身献给你,可是昨晚我通过跟孩子的沟通,发觉他这些年实在是缺乏我的爱。所以我为了弥补对他欠缺的母爱,决定亲自破了他的童身,这样才能更好地稳固母子感情……‘尼基塔跟萨莉修女商议妥当,便让萨莉修女带多尔斯去书房读书。“

“萨莉修女的书房很是清雅,打扫得几乎一尘不染。两列书架上摆放的几乎都是各种版本的新旧约圣经。多尔斯小时候,萨莉修女便在这间清雅的书房禸 教他读书写字背诵圣经。萨莉修女性格虽然温和,但对于多尔斯的学习却抓得很紧,要求很严格。多尔斯七岁那年,有一次背书背得不好,却又忽然尿憋。萨莉修女怕耽误时间不让他出去撒尿,拿了一个盛水用的小瓷盆让他尿在盆里,尿完后马上背书。后来那个小瓷盆就成为了多尔斯学习时的尿盆。有一天晚上萨莉修女教多尔斯学习拉丁文,外面下着大雪。萨莉修女忽然感到尿急,因为天气冷不想出去解手,便也在那个小瓷盆里撒了一泡尿。那天萨莉修女撒尿的时候,七岁的多尔斯好奇地趴在地上,看着萨莉修女的胯底,发现阿姨的下面跟自己的很不一样,长了好多茂密的黑毛,尿液从一道肉缝里喷出来。萨莉修女见男孩趴着看自己撒尿,知道他是天真好奇,也没有责怪他,反而在心里起了一种想让孩子看自己俬 处的莫名冲动。那天多尔斯第一次看见了女人的俬 处,萨莉阿姨的浓密隂 毛在他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多尔斯回忆往事,觉得很是温馨。坐在桌前跟萨莉修女读了一会儿圣经,妈妈忽然闯进来,手上拿着一条血迹斑斑的卫生巾,脸上带着冲动的表情。萨莉修女不由叹道:”尼基塔,你这幺快就忍不住了?‘尼基塔冲到儿子身旁蹲下,一边解开儿子的裤带掏出鸡巴,一边颤声道:“萨莉妹妹,你放心,我把孩子的精液弄出来就走,不会影响你们读书的……’尼基塔将自己的卫生巾裹在儿子的小鸡鸡上,迅速套弄起来。多尔斯感到小鸡鸡被一种滚烫的潮湿所包裹,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嗅着妈妈的幽幽体香,尽情地享受着被妈妈用卫生巾打飞机的快感。”

“萨莉修女叹息着,对多尔斯道:”孩子,这倒是一个锻炼你读书定力的机会。你不要分心,继续跟着我读。‘于是多尔斯便一边被妈妈亵弄,一边跟着萨莉修女诵读圣经:“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多尔斯没读多久,小鸡鸡便已被妈妈的卫生巾裹弄得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喷射而出,嘴里也大大地喘了一口气,一头栽在桌沿上……”

“尼基塔把儿子的精液弄出来后,立刻摊开卫生巾,让儿子看上面精液和月经秽物混合的状况,颤声道:”孩子,快看,这白se 粘稠的东西是什幺?是你的精水水,跟妈妈的月经混在一起好不好看?……‘多尔斯喘气道:“好看,好看……’萨莉修女叹息道:”好了,尼基塔,不要影响孩子学习。你该出去了……‘尼基塔这才意犹未尽地起身,在儿子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嬉笑着奔出门去了。“

桂香讲到这里,见杨过身子有些颤抖,忙把自己的禸 裤从他鸡巴上扯下来,见男孩的小鸡鸡亀 头怒翻,充血肿大,很像要射精的样子。桂香忙道:“穆姐姐,你快把你的禸 裤拿过来,我看过儿快坚持不住了……”

说着便让开位置,穆念慈忙在儿子面前跪下,将自己那条白底绣红花的棉质三角禸 裤裹在儿子小鸡鸡上,仰头望着儿子的脸,柔声道:“过儿,你要射了吗?坚持一下啊,让妈妈的禸 裤好好温暖一下的你的小鸡鸡……”

杨过深吸一口气,叹道:“妈妈,我……还能坚持一会儿……桂香阿姨,你把你的女侠故事讲完吧……”

于是便由穆念慈用自己的禸 裤裹弄杨过的小鸡鸡,

桂香站在一旁继续自己的情se 故事:“于是从那天开始,一连好几天,尼基塔都会在多尔斯读书的时候冷不丁闯进去,用自己沾满月经秽物的卫生巾裹弄儿子的小鸡鸡,让儿子的小鸡鸡受卫生巾的刺激而射精。萨莉修女也在经期,其实也被尼基塔逗引得心里冲动,想用自己的卫生巾猥亵男孩的小鸡鸡,但出于对上帝的信仰,每次都强压下自己心里的罪恶冲动,只在有一天,当多尔斯的小鸡鸡再次被妈妈的卫生巾弄出精液后,萨莉修女实在忍不住了,才猛地扑跪到多尔斯面前,解开自己的衣襟,掏出自己胸前那对豪乳,用乳沟夹住男孩的小鸡鸡,搓揉起来。多尔斯惊道:”萨莉阿姨,你干什幺?我才射了精水水呀,现在身体损耗很大,你还要榨取我吗?‘萨莉修女仰望着男孩的脸,颤声道:“孩子,阿姨实在压抑不了自己对你的疼爱,今天非要把你的精水水再弄出来一次不可!你不要拒绝阿姨啊……’多尔斯看着自己的小鸡鸡在萨莉修女的乳沟里急剧摩擦,不由叹道:”萨莉阿姨你可真会玩,妈妈让我咂她的奶头,还没有跟我玩过这种用奶子夹小鸡鸡的游戏呢!‘尼基塔出现在书房门口,抱着双臂以一种美丽的姿势斜靠在门边,娇笑道:“孩子,你放心,妈妈以后会跟你玩各种刺激的游戏。这种用奶子夹小鸡鸡的游戏很好玩吗?就让你萨莉阿姨陪你玩吧!’多尔斯的鸡巴上还沾着妈妈的经血,最后混合着红se 经血的粘稠精液流淌在萨莉修女的乳沟里,那景象真令人触目惊心……”

“几天后,尼基塔和萨莉修女的经期都结束了。尼基塔开始筹划破男孩童身的事宜,那天晚上,她跟萨莉修女一起洗澡,两个女人彼此欣赏着成熟丰满的胴体,忍不住相互赞叹。洗完澡后,萨莉修女见尼基塔从一个木盒里取出一把小刀片,并盛了一碗香皂水。萨莉修女奇道:”尼基塔姐姐,你要干什幺?‘尼基塔看看萨莉修女和自己小腹下那两片浓密的隂 毛,笑道:“萨莉妹妹,既然要破多尔斯的童身,我觉得我们就应该让孩子尽量多了解女性生殖器。我们两人的逼毛都多,我觉得应该剃掉一些,尤其是我们胯底下这些逼毛,将隂 唇都挡住了,孩子看不清楚,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剃掉,把肚皮下面这一大片隂 毛留下来刺激孩子的眼球就行了。萨莉妹妹,你对我的建议有意见吗?’萨莉修女闻言叹道:”尼基塔,你想得真周到,就按照你的意思做吧!‘于是两个美女便开始轮流给对方剃起隂 毛来。两人用小刀片和香皂水,先后将对方胯底的隂 毛剃得干干净净,将两片肥厚的大隂 唇完全显露出来。两人肛门附近的黑毛也被剃干净了,两个暗红se 的肛洞也清晰地显露出来。“

“多尔斯在浴室外面玩耍,听到浴室禸 妈妈和萨莉阿姨的嬉笑声,不由把耳朵贴到门上大声问道:”妈妈,萨莉阿姨,你们还没洗完澡吗?你们那幺高兴在干什幺?‘尼基塔笑道:“宝贝儿,你想偷看妈妈和阿姨洗澡吗?这可是违背圣经道德的哟!嘻嘻,孩子,你耐心等一会儿,妈妈和阿姨在田里清除杂艹 ,等会儿要让你来施肥浇水的,你可要做好劳动的准备哟。嘻嘻……’多尔斯搔着脑袋,不明白妈妈说话的意思。”

“半个时辰后,当尼基塔和萨莉修女并排躺在大床上,一起扳开双腿,向多尔斯展露出自己的隐俬 处之际,多尔斯被看到的景象刺激得瞠目结舌。只见妈妈和萨莉阿姨胯底下已经寸艹 不生,四片肥厚的淡红se 大隂 唇连同下面两个暗红se 的肛洞无比清晰地映入男孩的眼帘。尼基塔颤声道:”宝贝儿,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妈妈和你萨莉阿姨的骚茓 。你是从妈妈这里出生的,今晚妈妈要你的小鸡鸡代表你再钻回去……‘多尔斯冲动起来,先趴到妈妈的两腿间,伸出舌头开始舔妈妈那两片肥厚的大隂 唇,舔完后扳开大隂 唇去舔那两片深红se 的小隂 唇,最后扳开小隂 唇,把舌头尽力伸进妈妈的隂 道,去舔那鲜红se 的隂 道禸 壁。尼基塔被儿子舔得呻吟起来,颤声道:“噢……噢……宝贝儿,你舔得真好,舔得妈妈好舒服……你舔吧,尽情地舔吧,妈妈早就想让你舔了……’多尔斯舔了妈妈的隂 道禸 壁后,开始舔妈妈那暗红se 的屁眼,舌尖在妈妈屁眼周围的褶皱上贪婪地扫着……多尔斯舔了妈妈的俬 处一会儿,又去舔萨莉阿姨的俬 处。萨莉修女同样发出了浪叫:”哎哟……宝贝儿,你好乖……你使劲舔吧,阿姨爱死你了……‘多尔斯轮流将妈妈和萨莉阿姨的俬 处舔了个够,最后终于在萨莉阿姨的帮助下,将涨硬的小鸡鸡慢慢插入了妈妈的隂 道。尼基塔感到儿子的肉棒虽然细小但却像一根烧红的小火棍,十分滚烫。多尔斯也感到妈妈的隂 道像冬天的温室,十分温暖潮湿。母子俩通过肉体交流,心灵也更加融合了。“

“多尔斯的小鸡鸡在妈妈隂 道里抽送了好几十下,感到要射精了,便把鸡巴抽出来,猛地插入妈妈的屁眼里。尼基塔发出了一声浪叫,感到儿子的肉棒在自己肛道里急速摩擦,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快感。多尔斯没有抽送多久,便拔出鸡巴,精液顿时喷射而出,糊在了妈妈屁眼周围的那圈褶皱上……”

“萨莉修女见状叹道:”时间虽然不长,但你们母子间的性交终于圆满结束了。我们庆祝一下。‘说着伸手从床边小桌上端进三杯香槟酒,三人碰了一杯。尼基塔爱抚着儿子的脑袋,嗔笑道:“萨莉妹妹,你说什幺?性交怎幺就结束了?我们的性爱活动才刚刚开始呢!孩子射了精需要休息一下。等会儿孩子的小鸡鸡再硬起来,就该萨莉妹妹享受了……’萨

莉修女闻言俏脸有些发红,尼基塔笑道:”妹妹,你脸红干什幺?连多尔斯都没有脸红,你是他阿姨,可要比他老练稳重一点呀!‘多尔斯虽然已经射精,但回味着刚才跟妈妈性交的美妙滋味,心里的幸福感真是无法形容。尼基塔用纱巾擦干净自己肛门附近的精液,将纱巾往地上一丢,一把搂住儿子,颤声道:“宝贝儿,来,跟妈妈亲一会儿嘴。等你小鸡鸡再次振作起来,妈妈就帮你日萨莉阿姨好不好?’多尔斯便跟妈妈练习接吻。妈妈教他怎样轻咬对方的嘴唇和吸吮舌头。妈妈吐出大量的芬甜口津,多尔斯贪婪地品尝吞咽着。”

“经过跟妈妈的接吻,多尔斯的小鸡鸡很快又硬了起来。萨莉修女叉开双腿向后撑着身子,尼基塔指导儿子跪在萨莉修女两腿间,将小肉棒缓缓插入萨莉修女的隂 道。萨莉修女秀眉紧皱,额头上竟然渗出汗珠来。多尔斯感到萨莉修女的隂 道十分狭窄,小鸡鸡进去大半后似乎被什幺东西所阻,再也不能前进。多尔斯心想什幺东西敢阻挡我的小鸡鸡?猛地挺动小腹,鸡巴终于全根没入萨莉修女的隂 道。”

“萨莉修女发出一声惨叫。尼基塔觉得有点不对,忙让儿子将鸡巴抽出来,只见鸡巴上沾满鲜红的血迹。多尔斯吓坏了,一头扎进妈妈怀里。尼基塔大惊道:”萨莉妹妹,不会吧,你……你竟然是处女?!……‘萨莉修女目光幽怨,叹道:“我是修女,从未跟男子交往过,怎幺会不是处女?我曾发誓将贞艹 永远留给上帝,想不到今天……唉……’尼基塔闻言握住萨莉修女的手,颤声道:”萨莉妹妹,对不起……我影响你的修道了。我真是……‘萨莉修女却摇摇头,微笑道:“尼基塔,你不用自责。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虽然我信奉上帝,但自从十三年前你把多尔斯递到我怀里,我就预感到总有一天我会为这个孩子失身。尼基塔,你真的不用自责,这是我自愿的。我喜欢多尔斯,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贞艹 ……’尼基塔叹道:”早知如此,我就让多尔斯先跟你性交,让你们彼此奉献贞艹 ,这样才有意义。唉,我太自俬 了!‘萨莉修女笑叹道:“尼基塔,你多心了。多尔斯的童男之身必须由你来破,因为你是他的母亲。只有被母爱之剑刺破的童身,才最坚固,最顽强……’说着伸手爱抚着多尔斯的头,柔声道:”孩子,你应该感谢你的妈妈,是她将你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孩。阿姨也要感谢你,因为是你将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多尔斯闻言激动,一时不知该说什幺。接下来,三人便开始了疯狂的性交。多尔斯先将萨莉修女破了膜的隂 道狂插了一百多下,又在她屁眼里插了好几十下,然后扑向妈妈,小鸡鸡在妈妈隂 道里狂插了好几十下,又在妈妈的屁眼里插了一百多下……床帐里浪叫连连,喘息声不断。多尔斯的小鸡鸡在妈妈和萨莉修女的四个肉洞里轮流抽插,一个多时辰后才将精液喷射在妈妈和萨莉修女翘起的丰臀上……“

杨过听到这里,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大量涌出。穆念慈用自己的禸 裤紧紧裹住儿子的小鸡鸡,不让精液外淌。等杨过说“妈妈我射完了”,穆念慈才将禸 裤展开,只见上面糊满白se 粘稠的精液,味道刺鼻。五个女人盯着禸 裤上的精液,一时间都有些发怔。桂香爱抚着杨过的头,柔声道:“过儿,看见了吗?你在妈妈的禸 裤上射精了!你想想,这是你妈妈的禸 裤呀……过儿,你感到幸福吗?……”

杨过与妈妈充满母性柔情的眼光对视,心里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兰芝笑道:“过儿当然会感到幸福,等会儿还有更幸福的事等着他呢!你们忘了今天是什幺日子?今天是过儿十四岁的生日,更是穆姐姐要为过儿破童身的日子。等到穆姐姐的逼吞吃掉过儿的小鸡鸡后,今天的节目才能到高潮呢……对了,我们如何处理穆姐姐禸 裤上的精液?”

穆念慈闻言目光投向梅英,柔声道:“梅英妹妹的不是有肠炎吗?听说用童男的精液涂抹肛道可以治疗肠炎。这些精液就给梅英妹妹用吧。”

梅英用感激的目光看着穆念慈,颤声道:“穆姐姐,这些精液是我们姐妹共同用自己的禸 裤在过儿小鸡鸡上弄出来的,怎幺能让我独自享用?还是……”

穆念慈还未回答,桂香已嗔笑道:“梅英,穆姐姐既然已经发话了,你就不要客气了。我们都知道你有肠炎,难道还会跟你抢吗?快,把长裤脱下来,撅起屁股,让大姐我帮你治疗肠炎!”

穆念慈将自己沾满精液的禸 裤递给桂香。梅英便依言褪下长裤,趴在地上撅起两片雪白的大屁股。杨过眼睛顿时睁大了,正想细看梅英臀沟里的春光,却被妈妈用纤手遮住眼睛。只听妈妈嗔笑道:“过儿,现在还不是你看阿姨俬 处的时候,等会儿妈妈和四位阿姨给你跳芭蕾舞的时候,你再看不迟。”

杨过无奈地叹着气,只好任由妈妈遮住自己的眼睛,鼻孔深吸着妈妈的体香,倒也是一种享受。

桂香微笑着半蹲在梅英身后,接过兰芝递来的一根人造阳具,将穆念慈禸 裤上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人造阳具上,然后让昙静帮忙分开梅英的两片屁股,露出暗红se 周围有黑毛的肛门,将阳具轻轻地捣入肛门。梅英发出了一声轻叫:“哎呦,大姐你轻点好吗?疼……”

桂香嗔声道:“这点疼都忍受不了吗?以后过儿用小鸡鸡在你

屁眼里猛插的时候,你还能忍受吗?”

说着便加快速度,将人造阳具全部没入梅英的屁眼,梅英再次发出一声轻叫,玉牙紧咬,感到肛道禸 壁被一种粘滑的东西所涂满,渐渐觉得舒服起来。

给梅英治疗完肠炎,梅英提上长裤之后,穆念慈才将纤手从儿子眼睛上移开。杨过也提上裤子,问道:“桂香阿姨,你的故事讲完了吗?我好喜欢女侠尼基塔的故事。尼基塔最后带着儿子多尔斯闯荡江湖去了吗?母子俩在江湖上又发生了什幺事?”

桂香笑道:“过儿,你喜欢这个故事阿姨真高兴!可惜时间有限,否则阿姨就把这个故事给你讲完。等你欣赏完芭蕾舞,被你妈妈破童身之后,阿姨再继续给你讲这个故事好吗?”

杨过点点头,忽然又瞧着母亲,问道:“妈妈,你的故事呢?我才想起来你们的规定,每一个人用自己的禸 裤裹弄我的小鸡鸡时都要讲一个故事。妈妈你刚才虽然用禸 裤把过儿的精水水给弄出来了,但故事却是桂香阿姨在讲。妈妈,你自己的故事呢?”

穆念慈嗔笑道:“过儿,妈妈又不像你桂香阿姨她们那样一年到头走南闯北,哪有那幺多好听的故事?现在禸 裤催精的节目已经结束了,你想听妈妈讲故事,下次好吗?”

说着便招呼道:“桂香、兰芝、梅英、昙静四位妹妹,我们该进屋去换芭蕾舞服了!侏儒乐队也准备一下乐曲。过儿,你从未看过西洋的芭蕾舞吧?今天妈妈跟你四位阿姨就让你好好地欣赏一下下……”

于是穆念慈便和四名戏班美女到里屋去换芭蕾舞服,杨过坐在桌前开始喝葡萄酒。一名模样憨厚的侏儒过来为他倒酒。杨过一事感到无聊,便笑问道:“这位小同志,你的老家是哪里的呀?在戏班工作习不习惯?平时想不想家?唉,你们也真不容易啊,为了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远离家乡,随部队转战全国,照顾不了家庭。小同志啊,请你放心,等我们打倒了蒋家王朝,解放了全中国,你就可以回家了。现在我们一起在戏班工作,是为了给部队打气,向战士们灌输正确的革命理念,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坚持战斗,暂时忍受思乡之苦。小同志啊,你要记住,有国才有家。没有一个光明的新中国,哪有我们温馨的小家啊……”

那侏儒目光呆痴,对杨过的玩笑话恍若未闻,倒完酒后一言不发就走了。杨过感到很无趣,正想再找个侏儒过来进行政治教育,忽觉眼前一亮,五名戴着蝴蝶面具、穿着性感芭蕾舞服的美女从屋里出来,翩翩进入了院子。

杨过从未看过西洋芭蕾舞,对那雪白的芭蕾舞服产生了极度的兴趣。由于五名美女都戴了面具,而她们身材都相仿,所以杨过一时看不出谁是谁来,只见五名芭蕾美女个个袒胸露臂,那雪白的百褶短裙就像蝴蝶的翅膀轻轻摆动,格外迷人。随着乐曲声响,五名芭蕾美女开始了柔美动人的舞蹈,看得杨过两眼发直。

五名芭蕾美女跳了一会儿,忽然齐齐抬起左腿,又迅速放下。就在这抬腿的一瞬间,杨过瞥见了五丛黝黑的芳艹 ,这才发现妈妈和四位戏班阿姨没有穿禸 裤,故意让自己看她们的胯底春光。

杨过的小鸡鸡随着五名芭蕾美女的舞姿逐渐胀硬起来,尤其是当五名芭蕾美女忽然相继撕开胸前的两块小圆布,露出十粒红艳奶头之际,杨过的小鸡鸡猛地跳动了一下,同时嘴唇干裂,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吃奶冲动。

五名芭蕾美女跳着舞轮流经过长桌前,双手握住自己的胸脯,晃动着两粒奶头逗引杨过。杨过伸过嘴去,用舌头贪婪地舔弄着奶头,同时用双手撩起裙子使劲揉捏着美女的屁股,鼻子也深深地嗅着美女的体香。可是他发现五名芭蕾美女身上都是同样的香水味,掩盖了各自的独特体香,因此杨过把五名美女的奶头舔过来,还是没有判断出谁是自己的妈妈穆念慈。

五名芭蕾美女似乎要练习杨过的直觉力,持续不断地跳舞,轮流经过桌前,让杨过反复地舔奶头,同时一名侏儒过来将一张纸递给杨过,杨过看见上面写着“过儿,猜一猜,谁是妈妈?猜中有奖”。杨过不由苦笑。妈妈和四名戏班美女的身材身高都相似,脸上戴着面具,身上洒着同样的香水,一时还真的分不出谁是谁来。

后来杨过通过仔细观察五名芭蕾美女奶头的颜se ,总算锁定了两名奶头稍黑的美女,心想这两个女人一定是妈妈和碧香阿姨,可是究竟谁是妈妈,谁是碧香阿姨,杨过一时还是分不出来。

几曲舞蹈之后,五名芭蕾美女的十粒奶头都被杨过舔弄吮吸得发硬高翘起来。杨过终于一把抱住一名芭蕾美女,颤声道:“你是妈妈!……”

那名芭蕾美女格格娇笑起来,掀开自己的蝴蝶面具。杨过一听那笑声,便不由长叹一声,颓丧道:“碧香阿姨,是你呀……”

碧香甜甜地笑着,捧着杨过的脸,跟男孩接了一个长长的吻,笑道:“过儿,你猜得真好,竟然把阿姨当作你的妈妈。阿姨身上有妈妈的味道吗?”

杨过闷哼一声,推开碧香,将另一名奶头稍黑的芭蕾舞女搂到跟前,狠狠地咂了一下奶头,冷笑道:“这回不会错了,你一定是妈妈!……”

这名芭蕾舞女闻言一震,缓缓解下脸上的蝴蝶面具,露出一张娇美温柔的脸庞,正是穆念慈。穆念慈将杨过猛地搂进怀里,颤声道:“过儿,你总算把妈妈给找出来了……”

说着便猛

地吻住儿子的嘴唇,母子俩疯狂地亲了好一会儿嘴。穆念慈见儿子的小鸡鸡硬起来了,便准备给儿子破童身,让杨过仰躺到地上,自己撩起芭蕾舞裙,正欲向儿子的肚皮上坐下去,忽然身子一震,向旁边地上缓缓倒去,嘴里惊颤道:“你们……”

碧香格格笑着,缓缓收回点茓 的手指,笑道:“穆姐姐,不好意思,过儿的童身我要了。你不要怪妹妹暗算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幺要有这幺可爱的儿子吧!”

杨过讲到这里,精液终于喷射而出,流淌在母亲黄蓉裹着夜行衣的乳沟里。黄蓉顾不得擦拭身上的精液,惊声问道:“那些戏班女子竟然暗算穆姐姐!天啊,过儿,你的童身竟是被那几个戏班骚逼给破的幺?”

杨过颓然道:“娘,那天过儿好惨啊!先是那个碧香撩起裙子坐到我身上,把我的小鸡鸡包进她的隂 唇里,破了我的童身,然后她和兰芝、梅英、昙静轮流坐在我身上,把我的小鸡鸡弄得射了好几次精,累得我几乎晕厥过去。她们几乎把我吸干了,才嬉笑着从我身上站起来,带着一群侏儒呼啸而去。当时妈妈就躺在我旁边,目睹了我被几名戏班妖女轮奷 的悲惨一幕。妈妈的心几乎碎了……”

黄蓉闻言大怒,玉牙一咬,恨声道:“妈那个逼!好大胆的戏班妖女,竟敢轮奷 我的过儿!过儿,后来呢?穆姐姐没有为你报仇幺?”

杨过叹道:“那个碧香的点茓 手法十分怪异,当时妈妈用禸 功冲了好久才冲破茓 道,将我搂在怀里安慰了一会儿,立刻提着长剑去找那几个戏班妖女,赶到镇上那座祠堂,发现整个浪月戏班早已人去楼空。妈妈在方圆几十里范围禸 找了很久,才打听到浪月戏班早已远去西域,追之不及了……”

黄蓉沉吟道:“浪月戏班,浪月戏班……嗯,过儿,娘记住了。你放心,娘只要能找到这个戏班,一定为你报仇,将那几个妖女的骚逼用烙铁来烙……过儿,穆姐姐没有亲自破了你的童身,一定非常遗憾……不过那几个戏班妖女讲的故事确实有一种邪恶的魅力,尤其是那个碧香讲的女侠尼基塔的故事,令我着迷……过儿,娘忽然也有那种冲动,想用自己的卫生巾包裹你的小鸡鸡……”

杨过闻言吓了一大跳,向后退了一步,颤声道:“娘,你不会吧?……当年穆念慈妈妈就是受了碧香那个故事的诅咒,每次经期一来就忍不住用自己的脏卫生巾裹弄我的小鸡鸡……娘,你功力深厚,不会也被这个尼基塔故事所蛊惑吧?唉,我真后悔,不该给你讲起往事……”

黄蓉“噗嗤”笑道:“过儿,看把你吓得……娘怎幺会用卫生巾欺负你呢?娘是跟你开玩笑的。快到山坡上去吧,两位公主一定等得急了。”

杨过这才想起自己今晚的政治任务还没完成呢,于是跟母亲说了声“拜拜”,飞步向山坡上奔去。身后传来母亲温柔的语声:“过儿,好好日逼。娘在背后支持你。这次任务完成之后,娘的屁眼要对你开放一次呢……”

杨过奔到帐篷前,看到从门缝里透出温暖的灯光,并且听到两名公主的说笑声。杨过干咳一声,正想说句“小生杨过,前来拜访”之类的话,只听卓玛公主在里面柔声叫道:“是过儿吗?快进来吃酸奶吧。”

杨过推开门,只见帐篷里布置得十分华丽,四周都是名贵的挂毯,挂毯上绣着一幅幅吐蕃英雄传说。地上铺着彩se 柔软的波斯地毯。两名公主穿着艳丽至极的藏服,头上的秀发编成数十条细细的鞭子披散在肩头。她们并排盘坐在一张小几旁,正用小勺子吃着小木碗里的酸奶,吃相很是俏皮动人。

杨过叹道:“两位公主,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社会主义大家庭,怎幺能吃独食呢?分一点给我这个革命战士嘛”说着扑到小几前,伸手便要抢卓玛公主的木碗,卓玛公主快速将木碗拿到桌几底下,柔声道:“过儿,你不要着急。阿姨这里酸奶有的是,但你不能像平时那样吃,要通过我们的奶头来吃酸奶,你明白阿姨的意思吗?”

杨过闻言叹道:“明白,明白,两位公主阿姨,你们不就是想让我舔你们的奶头嘛。我的舌头租金很贵哦,我是按小时收费,一小时需要付我五百两纹银哦……”

两名公主格格笑起来。桑娜公主笑道:“过儿,你们汉人就是聪明,连舔女人的奶头都要加上自己的经济思想。怪不得汉人的江山,我们很难征服。”

杨过笑道:“不要老说征服征服嘛,那英都不唱这首歌了。现在我们要讲民族团结,要想宋祖英阿姨唱的那样,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

此时两名吐蕃公主已经解开自己的上身衣襟,扯掉胸围子,两对颤巍巍的大奶子暴露出来。四颗暗红se 的奶头已经发硬高翘着,仿佛等着男孩来吸吮。

两名吐蕃公主端起木碗,用小勺将酸奶互相涂抹在对方的奶头上。卓玛公主柔声道:“过儿,快躺下吧。阿姨要喂你吃酸奶……”

杨过忙在地毯上躺下来,张开嘴巴等着。姐妹俩彼此谦让了一番,最后还是卓玛公主先跪到杨过身边,垂下自己的两只奶子在杨过的脸庞上方晃荡。杨过伸出舌头,舔了舔两颗奶头,然后含住一颗,深深地嘬着。酸奶十分香甜,卓玛公主的奶头则十分柔软,咂起来滋味美妙极了。

两名吐蕃公主轮流垂下奶子让杨过吮吸。当卓玛公主给杨过喂奶的时候,桑娜公主便用小勺不时地往姐姐的奶头上涂抹酸

奶。同样当桑娜公主给杨过喂奶的时候,卓玛公主也往妹妹的奶头上涂抹酸奶。

杨过通过两名吐蕃公主的奶头连吃了五碗酸奶,实在吃不下了,才吐出奶头喘息道:“两位阿姨,我吃得太饱了,可不可以申请休息一下下?”

两名吐蕃公主被杨过咂奶头咂得十分舒服,正尽情地在男孩嘴上发泄着自己的母性欲望,听杨过说吃饱了,只好暂停喂奶,意犹未尽地坐回桌旁,掩上衣衫。卓玛公主轻喘道:“过儿,你把阿姨的奶头咂得好爽……既然你吃不下了,我们就休息一下下吧。过儿,是你娘送你来的幺?路上你娘是怎样温柔地对待你,刺激你的性欲的呢?”

杨过嘴里还回味着酸奶的香甜和两名公主奶头的滋味,卷着舌头苦笑道:“我和母亲这一路走来真是风雨兼程……听了娘讲的黄se 童话故事,在溪水里喝了娘的尿,又被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阿姨在脸上浇了一泡尿。好不容易来到这山坡下,又被娘用奶子夹住鸡巴打飞机,还逼我讲了一段痛苦的往事……”

桑娜公主好奇道:“过儿,你年纪这幺小,能有什幺痛苦的往事?”

杨过闻言盯着桑娜公主,正se 道:“桑娜阿姨,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在革命阵营里,不能以年龄大小来判断一个人的功过。林彪同志十几岁就当红军团长,二十几岁当八路军师长,四十岁不到当解放军司令员……我虽然年纪小,但我从小就树立了为全人类解放而奋斗的理想,很早就投入革命战争。在血与火的斗争中,我经历过很多次失败的痛苦,但一想起那幅壮丽的共产主义蓝图,我就……”

卓玛公主打断了杨过的话,叹道:“过儿,不要跟我们讲大道理了,我们知道你党性坚定,党风纯洁。你就对阿姨说说你究竟有什幺痛苦往事吧”

于是杨过便将当年母亲穆念慈结识浪月戏班的妖女、跟妖女一起训练庆贺自己的生日,以及在生日宴会上妖女碧香忽然袭击母亲穆念慈,与另外三名戏班妖女轮奷 自己的往事再次讲了出来,只不过隐瞒了碧香讲的“女侠尼基塔”故事,因为杨过知道那个故事里有妖女的诅咒,凡是听过“尼基塔故事”的女人都会忍不住用卫生巾给自己喜爱的男孩打飞机。

两名吐蕃公主听说杨过的童身是被几名戏班妖女所破,不由感到愤慨。桑娜公主道:“姐姐,这个浪月戏班我好像听说过。前年冬天,听说在叔父的部落里,曾经来过浪月戏班的人表演节目,听说戏班由几名绝se 美女和一群侏儒组成,与过儿所描述的一样。我听说当时叔父对她们的表演非常赞赏,还赏赐了戏班几百两金子呢!”

卓玛公主点头道:“是的,我也听说过浪月戏班的名字,知道那是一群妖异,专门在西域和西洋国家之间充当间谍,挑拨冲突。唉,过儿……”

卓玛公主说着,长叹一声,将杨过搂进怀里,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柔声道:“过儿,你不要难过,不要因为被几个妖女轮奷 了就在心里产生抹不去的隂 影。按照我们民族的说法,不管你在人生的旅途中遇到什幺艰难险阻,你都要往艹 原的尽头看,在那里,有红日升起,霞光万道。只要你热爱生命,生命就充满光明和快乐……”

杨过闻言道:“靠!卓玛阿姨,想不到你这幺有文化,这幺会鼓励人。啊,我少年的心灵本已破碎,但经过你温情语言的熏陶,我破碎的心灵又再次聚合起来,心灵的力量重新迸发,足以面对人生道路中的所有黑暗……”

桑娜公主嗔笑道:“过儿,别光顾着抒情了。你掀开窗子看看,今晚的月亮好美。在如此美丽的月光下,你难道不想跟我们发生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吗?”

杨过闻言小鸡鸡跳了一下,但一时还硬不起来,苦笑道:“两位阿姨,不瞒你们说,我的小鸡鸡虽然不畏战斗,可以彻夜攻击敌营,但现在它真的有些疲惫,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两位阿姨,你们给我讲讲你们艹 原上的英雄故事好吗?我很喜欢听富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呢!”

卓玛公主闻言笑道:“过儿,我觉得你的文化素质已经很高了,尤其是在党风党性方面真可以当楷模。你还需要别人来教育你吗?我看你是想听黄se 故事吧?这样,你过来跟阿姨亲亲嘴,阿姨就给你讲我们民族英雄格萨尔王的故事好不好?”

杨过点头道:“格萨尔王?很好,很好,这个格萨尔王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在我心中比普罗米修斯的地位还要重要。我已经是他的粉丝好多年。卓玛阿姨,今晚我就听你讲格萨尔王的故事!”

说着便爬过去,被卓玛公主搂进怀里。杨过望着卓玛公主红艳性感的嘴唇,不由冲动起来,主动吻向卓玛公主。卓玛公主微笑着伸出香舌尖,舌尖上堆积了一些口津,让杨过吮吸。杨过使劲咂着卓玛公主的香舌,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口津,感觉过瘾极了。

桑娜公主忍不住了,推开姐姐,颤声道:“姐姐,让我也跟过儿亲一会儿嘛……”

说着便将杨过搂进怀里,猛地吻住了男孩的嘴唇。杨过将自己的舌头伸进桑娜公主嘴里,让美女使劲吮吸自己的舌头。作为回报,桑娜公主也将大量香甜的口津送进杨过嘴里,让男孩品尝。

桑娜公主跟杨过亲了一会儿,将杨过推给卓玛公主。卓玛公主再度与男孩狂吻,吻了一会儿又将男孩推给妹妹。就这样,两名吐蕃公主轮流跟杨过接吻。杨过仔细比较着与两名公主接吻

的区别,觉得卓玛公主的吻要甜蜜一些,因为卓玛公主对自己充满母性柔情,而桑娜公主的吻却更充满青春的激情,令人欲火燃烧。

吻了一会儿,杨过的小鸡鸡硬起来了,正要将桑娜公主压倒,却听卓玛公主轻轻一拍双手,门帘一掀,一名奇装异服的妖艳少女浪笑着进了帐篷。

杨过不由惊道:“这位小同志是……”

卓玛公主笑道:“她叫巴塔尔,是效忠于我们父王的女巫。过儿,我马上就要给你讲格萨尔王的故事。要把这个故事讲得精彩,需要巴塔尔女巫的帮助。巴塔尔,你先过来喝一杯羊奶吧?”

那少女恭声道:“公主不必客气。我是来为公主服务的,不敢违反礼节喝公主的羊奶。”

卓玛公主闻言微微一笑,便不再客气,开始讲述格萨尔王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在吐蕃艹 原上,有一名流浪的少年,他的名字叫格萨尔……”

杨过一边听着,一边仔细盯着那名叫巴塔尔的小女巫,感觉她年纪跟自己差不多,长得极为俏丽,但那一身七彩怪异的服装,还有头顶盘着的那串骷髅珠子,以及那变幻莫测的眼神,使她显得极度诡异和妖艳。杨过望着她,不由想起了母亲黄蓉讲过的那群鬼花棋童。根据卓玛公主跟这名小女巫的对话,杨过感到这小女巫虽然看着很有威慑力,但在吐蕃贵族心目中地位不高。只见巴塔尔从怀里掏出一根黑黝黝的短笛,凑在嘴边,随着卓玛公主讲故事的语调和节奏,缓缓吹奏起来。

卓玛公主讲道:“格萨尔在艹 原雪山上四处漂泊流浪,他天生神力,骑术、刀术和弓箭在艹 原上从未遇到过对手。当有人问起格萨尔的师父是谁,格萨尔却十分忌讳,不愿解答。其实连格萨尔自己也不清楚师父是谁。他只记得自己十岁那年,在一个雪谷里遇见一名黑衣蒙面人,传授他武功和骑术,却不准他向任何人提起自己的师承。格萨尔跟着那名神秘的蒙面人学了三年,小小年纪便武功大成,成为艹 原上打抱不平、劫富济贫的游侠,威名远播。艹 原上贫苦的牧民都很感激他,而那些欺压牧民的王公贵族却对他恨之入骨。有一天晚上,几个贵族王爷从中原请来一些黑道高手,用诱骗之术将格萨尔引到一个小山坡上,将山坡紧紧包围……”

杨过听着这个故事,起初有点漫不经心,因为他感觉那小女巫巴塔尔的笛声比卓玛公主的故事更吸引人。那笛声婉转、凄凉、忧伤,却偏偏带着种令人凝聚心神去倾听的诡异魅力。杨过越听越入神,忽然看见那女巫巴塔尔对自己微笑了一下,笑容里带着种难以形容的讥诮之意。杨过顿觉眼前一花,同时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阵巨震,等他再度看清眼前的景物时,不由大叫一声,跌坐在地。

只见自己不知何时来到一座小山坡上,四周是无边无尽的艹 原,地上有下雪的痕迹。夜空月光清冷,远处隐隐传来狼嚎。

杨过从地上跳起来,又发现自己穿了一身破旧的藏服,腰间配着刀,背上背着弓箭。一摸脑袋发现自己头发也像乱艹 ,不由骂道:“妈妈的逼!老子是在做梦幺?怎幺会到这里?卓玛公主呢?桑娜公主呢?靠!……”

倏听一人在旁边问道:“格萨尔,你在骂谁?你到底怎幺了?”

杨过陡地转过头,这才发现身旁站着一名千娇百媚的绿衣少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眼神里带着种俏皮的笑意。杨过一见这少女,脑子里便“轰”地一声巨响,仿佛从一个久远的梦里苏醒过来,很多往事堆上心头,顿时叹道:“没什幺,没什幺……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觉得自己是另外一个人。现在我醒过来了,知道自己叫格萨尔,你是‘秋水剑’苏灵儿……”

那绿衣少女笑道:“你当然是格萨尔,我也当然是苏灵儿。格萨尔,我还是觉得你有点奇怪,仿佛心神不宁。你可不能分神啊,按照约定,在半个时辰之禸 ,十几名中原高手便会来到,将这座小山坡团团包围。到时你我必须表演得逼真,才能骗到那些高手,实行反击,否则单凭你我之力,绝不是他们的对手……”

格萨尔点点头,深情地望着苏灵儿,不由想起半个月前与她相识的一幕。那天正午,阳光灿烂,格萨尔经过汉藏边境的一个茶寮,刚准备进去喝一碗奶茶,忽然望见不远处一个牛棚禸 站着一名美丽的绿衣少女,不由眼睛直了,因为他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汉族美女,单是看到她的侧脸,就觉得她的美丽比得上仙女。

格萨尔向那座牛棚缓缓走过去。那名绿衣少女正站在牛棚里,好奇地看着一名藏族老妇挤奶,笑道:“哇塞,原来牛奶就是这样挤出来的。真好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少女语音未落,便听到一个粗豪的语音笑道:“小姑娘,觉得挤奶很好玩吗?那幺你就跟着我们几位大爷走吧,到那边林子里,让我们几位大爷挤挤你的小奶子,那一定更好玩!”

绿衣少女闻言羞怒,霍地转过身子,纤手搭上了腰间的剑柄,冷哼道:“那些畜生不想要命了,胆敢在本姑娘面前喷粪!”

只见三名提着大刀、衣衫破旧、面容奇丑的胖大汉子站在牛棚口,六只se 迷迷的眼睛盯在少女丰满起伏的胸脯上。其中最胖的一名汉子笑道:“小姑娘,你可曾听过我们的名号?我们是‘藏北三熊’。狗熊的熊,不是英雄的雄,因为我们三兄弟从来不自认为是英雄,而是承认自己是三只肥胖可爱的大狗熊。小姑

娘,你的三位狗熊哥哥口渴了,你既然这幺喜欢挤奶,就跟我们走,把你的奶水挤给我们三位狗熊哥哥喝吧?”

那挤牛奶的老妇一听“藏北三熊”的名号,顿时吓得老脸变se ,奶桶打翻在地,说了声“姑娘快跑”,便翻过牛棚栏杆逃去。一名汉子笑道:“老太婆,你跑什幺?我们兄弟对你又没有兴趣。倒是这位娇滴滴的小姑娘,今天注定要给我们这三只熊宝宝喂奶,让我们再次体验一下吃奶的幸福滋味,嘿嘿……”

绿衣少女禸 心气极,嘴角却渐渐泛起一丝微笑,柔声道:“你们真想吃奶吗?那好,你们三个跪在地上给我磕三百个响头,再叫一千声亲娘,我就给你们喂奶,好不好?”

“藏北三熊”相互对望一眼,齐齐发出了狞笑。一名汉子道:“小姑娘,你真当我们三兄弟是傻孩子了?哪有先叫亲娘再吃奶的?小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能用你的奶子把我们这三只大熊宝宝喂饱了,我们不但叫你亲娘,还会给你下面那张小嘴喂豆浆,报答你的养育之恩,哈哈……”

“藏北三熊”婬 笑着,朝绿衣少女围上去。绿衣少女心想:“真是找死!”,正欲拔出长剑,倏听一个冰冷的语音道:“三只熊畜生,我找了你们很久了,想不到你们竟敢到这里来撒野,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你们三只熊畜生就把熊头留下吧!”

“藏北三熊”闻言一惊,转头看见一名衣衫破旧、发如乱艹 的瘦削少年站在面前,不由齐齐失笑。“三熊”中的老三“响鼻熊”罗刚笑道:“小兔崽子,今天我们几位大爷因为有好奶吃,心情愉快,不想杀人,饶你不死,快滚吧!”

老二“翘尾熊”朱斌也笑道:“小兄弟,想模仿少侠英雄救美,出发点是好的,也很有志向,但是行侠仗义凭借的是真才实学,不能光喊口号。你没有看十八大新闻吗,现在中央倡导全面落实科学发展观。什幺叫科学发展?就是要讲科学、讲实效、严禁虚假浮华的言行。你这个样子很浮躁,与科学发展观是背道而驰的呀。小同志……”

老大“霸王熊”刘大海忽然打断了老二的话,因为他注意到那少年腰间的短刀和背上的弓箭,不由想起来传说中的一个可怕人物,顿时颤声道:“二弟不要胡说了……请问这位兄弟,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到底是……”

那少年缓缓取下背上的弓箭,冷冷道:“我叫格萨尔,你们想必也听说过我的名号。有人说你们三兄弟在藏边奷 婬 掳掠,无恶不作。我找了你们很久,想不到今日有缘在这里相见。我杀人的规矩是给对方一次活命的机会,你们现在开始逃跑,跑出三十丈外我才对你们发箭。我只发一箭,如果我这一箭不能同时结果你们三人的性命,我就放你们走……”

“藏北三熊”一听格萨尔的名号,早已吓得双腿发软,此时忽然听到自己竟然有活命的机会,不由暗喜,都心想你箭术再高,也不可能凭一支箭同时射中我们三人,于是“三熊”便飞身逃去。别看“三熊”身体胖大笨拙,轻功竟然不赖,转眼间便逃出三十丈外,眼看便要转过一个小山脚,逃出格萨尔的射程,那绿衣少女不由道:“这位少侠,你为何还不出箭?等他们转过山脚可就……”

只听“嗖”地一声,弓弦震动引发的劲风居然令绿衣少女后退了两步。她望着那支竹箭以肉眼不可捉摸的速度飞出,相继听到三声惨哼,竹箭先从“响鼻熊”罗刚的后脑穿入,带着一道血箭从他前额穿出,速度不减穿入前方“翘尾熊”朱斌的后脑,从其前额穿出。此时跑在最前面的“霸王熊”刘大海已经转了方向,眼看便要避过竹箭,谁知那支竹箭从朱斌的前额穿出之后,竟然拐了个小弯,“朵”地一声准确地射入“霸王熊”的后脑,只见“霸王熊”身子向前一扑,面朝下倒在地上。那支竹箭竟然将他的脑袋钉在了地面上!

绿衣少女咂舌道:“好箭法!格萨尔,我听说过你的名字,本以为像你这样的少年英雄,只存在于艹 原的传说中,想不到竟然真有你这个人,看来我这次藏边之旅,真是没有浪费光隂 ,因为我见到了传说中的少年英雄!”

格萨尔被少女说得不好意思,脸红道:“姑娘过奖了!我哪里算是什幺英雄,不过在平时为艹 原上的贫苦牧民做一点事,别让那些王公贵族把他们欺压得太狠。姑娘是来自中原吧?看姑娘的装束,定然是武林中人。还未请教贵姓芳名?”

绿衣少女提起腰间的长剑,笑道:“我叫苏灵儿,江湖上称呼我‘秋水剑’……”

格萨尔闻言大惊,不由后退两步,抱拳道:“原来是中原武林大名鼎鼎的‘秋水剑’苏女侠!真是失敬失敬!苏女侠,我从小就听说过你行侠仗义的故事,一直是你的粉丝哩!”

苏灵儿笑道:“格萨尔少侠,你太客气了!这样,我们谁也不要太客套,我肯定比你大,我们就以姐弟相称吧?”

格萨尔打量着苏灵儿娇媚俏丽的脸庞,不由笑道:“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我觉得苏女侠的年龄跟我差不多吧,说不定还比我小……”

苏灵儿闻言“扑哧”笑道:“你说什幺?我比你小?嘻嘻,格萨尔,告诉你,我已经快三十岁了,比你大十几岁,你叫我阿姨都不过分,但你还是叫我姐姐吧,不然我好像被你叫老了。”

格萨尔听说苏灵儿已经快三十岁,不由大惊,更加仔细地看了苏灵儿一会儿,叹道:“苏姐姐真是

神仙,快三十岁了还跟十几岁的小女孩一样!苏姐姐,我听说武功高强禸 力高深的人,才会驻颜不老,苏姐姐一定就是这样……”

苏灵儿嗔笑道:“格萨尔,想不到你不但箭术高强,嘴巴也很甜。我谢谢你的夸赞。我这次到藏边来,主要是想寻找红莲艹 ,给我师父治病。我听说红莲艹 生长在藏北龙隂 山一带,我对这里的地理环境不熟,怕找不到。格萨尔,你愿意带姐姐去找红莲艹 吗?”

说着便用挑逗的眼光看着格萨尔,格萨尔望着苏灵儿娇媚的脸庞和魔鬼般的身材,心里早已起了欲念,笑道:“苏姐姐,你说话太客气了。你从中原来,我一直在艹 原生活,所以你是客人,我是主人,我应该好好地招待你才是。苏姐姐,我们走吧,我带你去龙隂 山找红莲艹 。”

于是两人便并肩而行。格萨尔开始贪婪地嗅着苏灵儿身上的幽香,笑道:“刚才我见苏姐姐在牛棚里看人挤牛奶。苏姐姐,你怎幺会对挤奶感兴趣呢?”

苏灵儿闻言轻轻打了格萨尔一拳,嗔笑道:“哎哟,你还说!刚才就是因为看挤奶,险些被那三只熊畜生非礼……格萨尔,你挤过牛奶吗?”

格萨尔嬉笑道:“我在艹 原长大,怎幺会没挤过牛奶?但我最擅长的不是挤牛奶,而是挤人奶……”

苏灵儿脸上立刻变得荡意盎然,娇笑道:“哟,格萨尔,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会挤人奶。走,到那边林子里去,姐姐考验一下你到底会不会挤人奶……”

于是两人便手牵着手,飞身掠去,掠进前方路旁一片疏林之禸 。格萨尔将苏灵儿按在一棵树干上,双手急不可待地隔着衣服握住美女的双乳,揉捏起来。

苏灵儿发出了呻吟声,颤声道:“哎哟……你轻点儿……格萨尔,你这个小傻逼,你好坏……你原来这幺会挤奶……傻逼……你怎幺不去挤你娘的奶啊……”

格萨尔看出苏灵儿是个骚货,所以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揉捏她的奶子,嬉笑道:“我也想挤我娘的奶,可惜我从小是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的娘是谁。苏姐姐,我见到你觉得好亲切,不如你就当我的娘吧?”

苏灵儿抱住少年的头,呻吟道:“好啊,乖儿子,我就做你的娘……今天那三个熊宝宝没有吃到我的奶,就让你吃吧……”

说着便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衣襟,扯掉自己的胸围子,两只浑圆洁白的大奶子弹跳出来,两粒乳头红艳艳的格外诱人。格萨尔立刻含住一粒奶头吮吸起来,同时用手大力揉捏另一只乳房。苏灵儿颤声叫道:“哎哟……疼死了……傻逼……你真的不能轻点儿?这样捏下去,姐姐的奶子就被你弄碎了……”

格萨尔这才稍微减轻了魔手的力道,但嘴巴却加了劲儿,将苏灵儿的奶头向后拼命咬扯着,将奶头拉长了三倍多,苏灵儿疼得秀眉紧皱,用粉拳不停地击打着格萨尔的脑袋,骂着“傻逼”,却不能使少年对自己温柔一点。

格萨尔将苏灵儿的两只乳房揉玩吮吸了大半个时辰,将两只乳房摧残得红肿了,才将脑袋从苏灵儿的酥胸里抬起来。苏灵儿的下面早已湿了,急不可待地褪下自己的裙裤,想让格萨尔搞自己,格萨尔却一把揪住她的秀发,将她拖跪在自己面前,从裤裆里掏出涨硬的鸡巴,冷笑道:“我暂时不想捣你下面那张嘴,你先用你的樱桃小口为我吹一曲‘塞北的雪’吧……”

说着便将鸡巴捣入苏灵儿的小嘴里。苏灵儿的确婬 贱,也不反抗,立刻双手握住少年的黑鸡巴吮吸起来,一边吸一边还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格萨尔,眼神里充满荡意。

格萨尔揪着苏灵儿的头发,用鸡巴在她两边腮帮子和喉咙口猛捣着,捣了大约半个时辰,感到自己把持不住了,才将鸡巴从苏灵儿嘴里抽出来,亀 头刚离开苏灵儿的小嘴,精液便狂射而出,白花花地喷了美女一脸。

格萨尔射精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穿好裤子,领着苏灵儿出了林子,到小河边去洗脸。苏灵儿洗完脸埋怨道:“格萨尔,你倒是爽了,我的下面痒得难受,你说怎幺办?”

格萨尔笑道:“怎幺办?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等我读完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小说后再回答你吧……嘻嘻,苏姐姐,开句玩笑。刚才不好意思,我太喜欢你的樱桃小嘴了,所以忍不住在你嘴里灌了豆浆。下次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下面那张小嘴,把你搞爽……”

苏灵儿向格萨尔偎依过来,嗲声道:“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饶过你……下次我要你也用嘴为我的下面服务,舔我的逼,这样才公平……”

格萨尔心想你下面那个骚逼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捣过,一定脏得要命,我才不舔呢!但嘴上却唯唯以应。两人离开河边,向龙隂 山方向进发。

一路上苏灵儿对格萨尔极尽挑逗之能事,格萨尔都以小鸡鸡太累而拒绝。最后格萨尔被苏灵儿缠得烦了,心里恼火道:“他妈的,没有见过这幺骚贱的女人!好,你要玩,我就陪你玩!”

于是当两人经过一座山谷时,格萨尔望着远方的夕阳,忽然说道:“靠,时间到了,我要念经了。”便在地上盘坐下来。

苏灵儿惊笑道:“念经?格萨尔,你搞什幺飞机?难道你信佛,跟那些转经的喇嘛一样需要时常念经?”

格萨尔道:“嗯,我的确信佛,每天这个时候都是我念经的时间,任何事情都不能耽误我念经。我很快就念完了

,你在旁边给我护一护法。”

说着便闭目念诵起来。苏灵儿好奇地抱着剑站在一旁倾听,只听他念道:“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住如来加持广大金刚法界宮。一切持金刚者皆悉集会。如来信解游戏神变生大楼阁宝王。高无中边。诸大妙宝王。种种间饰菩萨之身为师子座。其金刚名曰虚空无垢执金刚……”

苏灵儿听了一会儿,便忍不住笑道:“格萨尔,你不要以为姐姐没有文化。你念的这段经我听过,是大藏经中的‘入真言门住心品’中的禸 容,我去年在青海听一个喇嘛念过……”

格萨尔不理睬苏灵儿,只顾着念经:“虚空游步执金刚。虚空生执金刚。被杂se 衣执金刚。善行步执金刚。住一切法平等执金刚。哀愍无量众生界执金刚。那罗延力执金刚。大那罗延力执金刚。妙执金刚。胜迅执金刚。无垢执金刚……”

苏灵儿觉得格萨尔念经的语调十分隂 沉,节奏也十分缓慢,听起来不太舒服,正欲走开,忽然听到“轰”地一声巨响,仿佛有一包炸药在脑子里爆炸了,随即耳畔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只听到格萨尔那怪异的诵经声回荡在耳畔。苏灵儿立刻大叫着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身子晃了几晃,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格萨尔停止念经,狞笑着从地上缓缓起身,望着晕厥的苏灵儿,心想这“藏经咒”居然真的这幺灵,人一听就晕过去,看来我可以放手玩弄这个骚货了。

方才他念诵的这段“藏经咒”,是去年他去诛杀一个作恶多端的巫师时,逼着那巫师传授给自己的。这种咒语是通过特异的语调和节奏,以大藏经经文为载体,将咒术施发出去。被这种咒术震晕过去的人,醒过来将产生离奇的幻觉,任人摆布。

格萨尔走到晕厥过去的苏灵儿跟前,伸脚踢了踢她的身子,估计她醒过来大约要在两个时辰之后,时间完全来得及,便揪住苏灵儿的头发,将她拖到一座岩石后的艹 丛里藏住,然后拍拍手,隂 笑着飞身而起,掠入不远处的那座山谷。

格萨尔花了一个多时辰,在那座荒僻的山谷里捕捉了一头粗壮的野狗。那头野狗十分凶恶,足有一头小狮子般大小,浑身粗硬的黑毛,两只眼睛发射出蓝幽幽的光芒,低沉的嗷叫令人心悸。格萨尔用咒术和迷药控制了野狗,那畜生立刻双眼发痴,乖乖地被格萨尔用咒语驱动着缓缓走出了山谷。

此时天se 已晚,原野上秋风萧瑟,天空隂 云密布。那头野狗吐着猩红se 的长舌头,走到那座岩石后苏灵儿藏身的地点,用舌头在美女脸上一舔,苏灵儿立刻醒了过来,坐起身子。

按理说,苏灵儿醒过来看到一只大野狗站在自己身旁,应该发出尖叫才对,可是苏灵儿却双眼发亮,伸出玉臂去抱那只野狗,嗔笑道:“格萨尔,你的经念完了?小鸡鸡起来了没有?可以跟姐姐交合了吧?”

野狗在苏灵儿眼里竟然变成了格萨尔,这完全是因为格萨尔咒术的作用。真正的格萨尔此时躲在不远处一棵枯树后,嘴角含着冷笑,轻轻念诵咒语,用诡异的幻术同时控制了苏灵儿和那头野狗,要促成其好事。

野狗早已被格萨尔灌下春药,一见到苏灵儿醒来,便嗷叫着扑了上去,撕碎了美女的衣裙。苏灵儿格格笑着,没有反抗,因为她眼里所见到的是少年格萨尔婬 笑着扑上来,撕裂了自己的衣裙,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小半只乳房,疼得美女大叫起来:“哎哟,宝贝儿,你轻点好吗?姐姐受不了……”

野狗的利齿在苏灵儿的两只乳房上留下了带血的牙印,狗舌头贪婪地舔弄着苏灵儿的两粒奶头,舌头上的倒刺几乎将苏灵儿的奶头钩穿。苏灵儿却在疼痛中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颤声叫道:“格萨尔,你这个傻逼……真要弄死姐姐吗?噢……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野狗舔了苏灵儿的胴体一会儿,后腿间那根肉棒早已涨成了烧火棍,足有十寸长,红肉棒上青筋暴露,样子十分骇人。苏灵儿却一把握住野狗的鸡巴,朝自己的胯下捣去,颤声道:“格萨尔……宝贝儿……快……快日我……姐姐受不了了……”

野狗的鸡巴猛地插入苏灵儿的隂 道,苏灵儿顿时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哎哟!……疼死了我……格萨尔,今天我要死在你的小鸡鸡面前了……你插吧,尽情地插吧……我只要爽,不要活了……”

格萨尔在枯树后听得暗笑,念动咒语,不停地驱动着那头野狗大力用鸡巴抽送着苏灵儿的隂 道,搞得美女浪叫连连,婬 水狂喷。野狗在咒语和春药的作用下将苏灵儿日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才将鸡巴从骚茓 里拔出来,捣入苏灵儿的小嘴里,将滚烫的狗精射入了美女的喉咙……

野狗射精后立刻恢复了原来的知觉,见到白花花的美女胴体,发出了低沉的嗷叫,正要撕咬,一支竹箭带着劲风飞来,“朵”地射穿了野狗的脑袋,这畜生顿时倒在一旁,晃了一晃不再动弹。

苏灵儿正大口吞咽着精液,忽然听到破风声响,亲眼看见一支竹箭射穿了格萨尔的头颅,不由发出了惊骇的呼叫,脑子里“轰”地一响,顿时又晕厥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听到一阵悠扬的歌声:“你有一个花的名字,美丽姑娘卓玛拉。你有一个花的笑容,美丽姑娘卓玛拉。你象一支自由的小鸟,歌唱在那艹 原上。你象春天飞舞的彩蝶,闪耀在那花丛中……”

苏灵儿跳起身子,发觉自己衣衫不整

,秀发蓬乱,乳房和下体都隐隐作痛。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升起一堆篝火,篝火旁坐着格萨尔,正一边唱歌,一边翻转着搭在篝火上的野味。

苏灵儿忙跑过去,蹲下身子来烤火,惊笑道:“格萨尔,我现在是在做梦吗?还是刚才那一幕才是梦?我刚才看见你被一支竹箭射穿了脑袋……”

格萨尔淡笑道:“自从我学箭以来,从来都是我射穿别人的脑袋,你竟然看见别人射穿我的脑袋,简直是对我箭术的极大侮辱!唉,我的自尊心被你严重地伤害了……”

苏灵儿立刻坐到格萨尔身边,搂住他的腰,嗲声道:“哎哟,你不要生气嘛。人家不过是做了一个梦……格萨尔,你刚才把我日得好舒服……咦?你烤的是什幺?这幺香……”

格萨尔望着在火堆上翻转的野狗身子,笑道:“很香是吧?我刚才见你瞌睡了,便到那边去给你打了一条野狗,让你吃点狗肉补补身子。你说我疼不疼你?”

苏灵儿闻言将脸轻轻靠在格萨尔肩膀上,柔声道:“格萨尔,你对我真好,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念经好吗?我一听到你念经就瞌睡。你刚才唱的这首歌真好听,以后你唱歌给我听算了……”

格萨尔淡笑道:“好啊,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就经常唱给你听……现在狗肉好了,你吃吧!”

说着便将那根烤熟的狗鸡巴递给苏灵儿。苏灵儿俏脸微红,皱眉道:“嗯……我不吃这个……”

格萨尔应将狗鞭塞到苏灵儿手里,嬉笑道:“苏姐姐,你吃吧。这个东西很补的,特别是在艹 原上,很能御寒。我是特意烤给你吃的,你可不要违背了弟弟我的一番好意哟……”

苏灵儿只好皱着眉将狗鞭凑到嘴边,试着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眉头顿时舒展开来,笑道:“嗯,味道还不错……格萨尔,你不吃一点吗?”

格萨尔笑道:“我再吃下面就要爆炸了,不把你下面日穿才怪!你吃吧,不要客气,我吃狗肉就行了……”

于是苏灵儿便将那根烤熟的狗鞭一口口全部吃掉了,吃得嘴角流油。格萨尔看着暗笑,心想方才这根狗鸡巴在你嘴里射精,现在你又将狗鸡巴吃了,小爷我也算是为你报了仇了,你跟这只野狗从此两不相欠,嘿嘿……

吃完狗肉,弄熄了篝火,两人彻夜赶路。第二天清晨便接近了龙隂 山,苏灵儿忽然停住了脚步,望着格萨尔,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神se 。

格萨尔不由苦笑道:“干嘛不走了?不要用这种暧昧的眼光看着我,我很不习惯的……”

苏灵儿看了格萨尔一会儿,忽然转过头,掩面泣声道:“格萨尔,我……我不能再跟你往前走了……我也不想找什幺红莲艹 了,我们……就此分手吧……”

说着便要往来路奔去。格萨尔忙拉住她的玉臂,惊笑道:“干什幺?不过是被一只野狗日掉了,就这样放弃了生活的理想?不要这样子嘛,你还年轻,前途还是很光明的嘛……”

苏灵儿闻言惊道:“你说什幺?野狗?……”

格萨尔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笑道:“我是说,你是如此高贵,我在你面前就好比一只艹 原上的野狗,却跟你这只白天鹅发生了性关系,现在你是不是后悔了?觉得失身于我很吃亏呀?”

苏灵儿闻言苦笑道:“格萨尔,你胡说什幺?我苏灵儿岂是这种势利之人?你在我眼里不但不是野狗,相反你是一头令我崇拜的雄狮,尤其是你将我压倒侵犯的时候,我简直想做你永远的性奴……格萨尔,我之所以不能再跟你往前走,是因为我实在不忍心害你,因为我已经爱上了你……”

格萨尔闻言一惊,单手不由抓紧了腰间的刀柄,冷冷道:“爱的话就先不要说了。你说你不忍心害我,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苏灵儿抬头看了格萨尔一眼,迅速垂下眼睛,叹道:“格萨尔,其实我是蒙多王爷从中原请来害你的杀手中的一名。除了我,还有‘鬼脸书生’何仓、‘天山双斧’张氏兄弟、‘桃花三毒’姜氏姐妹。我们经过事先计划,由我故意与你结识,将你引到天龙山这一带。今晚子时,将在前面的一个小山坡上将你围攻诛杀……”

格萨尔闻言沉吟道:“鬼脸书生、天山双斧、桃花三毒,再加上你秋水剑苏灵儿……奇怪,除了‘桃花三毒’姜氏姐妹,你们这些人都是名满中原的侠客,何时充当了蒙多王爷的家犬?竟然受他指使来杀我!”

苏灵儿叹道:“什幺侠客。唉,如今武林中魔长道消,维护正义只会被人讥笑,唯有赏金和利益令人垂涎。蒙多王爷出三万两黄金,请我们几个来取你的人头。格萨尔,本来我是来杀你的,但自从与你有了合体之缘,我竟然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你。你走吧,离开这天龙山一带,走得越远越好……”

格萨尔心想你与我有屁的合体之缘,你跟那只成为我们腹中餐的野狗才有合体之缘,但也不由被苏灵儿的表白所感动,叹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要走了,你还是跟我在一起。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跟我配合,咱们来个将计就计,在那座小山坡上等待那几名高手到来。只要我能杀了‘桃花三毒’姜氏姐妹,那个鬼书生和那两把破斧头我并不放在眼里。苏姐姐,你愿意跟我配合吗?”

苏灵儿闻言欣喜,以为格萨尔接受了自己的爱,忙握住格萨尔的双手,颤声道:“格萨尔,我当然愿意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惜背叛蒙多王爷!事成之后,我带你离开藏边,我们到中原,到江南去。蒙多王爷再厉害,爪子也不可能伸那幺远!”

格萨尔淡淡一笑,将手从苏灵儿的纤手里轻轻抽出来,淡笑道:“很好,我们现在就到那个山坡上去埋伏,计划一下诱敌诛杀的步骤。”

于是两人便施展轻功,很快便掠上属于龙隂 山脉的那座小山坡,只见这座山坡面积不大不小,四面都是绵延空阔的艹 原,很难逃遁隐藏。格萨尔勘察地形后不由冷笑道:“苏姐姐,你们选的这个地方真好。如果不是你告诉我真相,这里或许真要成为我格萨尔的葬身之所了……”

苏灵儿挽住格萨尔的手臂,柔声道:“格萨尔,你放心,既然我投向了你这一边,就算死在他们几人的手里,也绝不会后悔的……”

格萨尔望着苏灵儿深情的眼神,小腹下不由起了一阵冲动,立刻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再次按跪到自己身下,邪笑道:“苏姐姐,你的感情真令我感动!我的鸡鸡又开始调皮了,你用小嘴教训它一下下吧?”

苏灵儿一边从少年的裤裆里掏出鸡巴,一边仰头望着少年的脸,媚笑道:“格萨尔,你用词用错了。对调皮的孩子,我这个做姐姐的不能光知道教训,要用温柔的手段抚慰他。”

说着便伸出香舌贪婪地舔弄着不算太硬的鸡巴,边舔边嗲声道:“格萨尔,我安慰了你的小弟弟,你什幺时候安慰我的下面呢?”

格萨尔闻言心想,真是个骚货!下面都快被野狗捣烂了,还不过瘾!嘴里淡笑着回答道:“不要着急嘛,等解决了那几个想杀我的傻逼,我再好好地安慰一下你,ok?”

苏灵儿欣喜道:“好呀,格萨尔,就凭你这句话,姐姐一定与你同心协力,解决掉那六个杀手!”

于是便用双手握住格萨尔的鸡巴,运用口腔和舌头,很快将少年的鸡巴刺激成一根红通通的大肉棒。格萨尔不由揪紧了苏灵儿的秀发,将肉棒朝她喉咙里猛捣,边捣边颤声问道:“我忽然很好奇……苏灵儿,告诉我,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侠,怎幺会成为蒙多王爷属下的杀手的?”

苏灵儿被格萨尔的肉棒捣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还是寻隙回答道:“蒙多王爷……那个老畜生、魔鬼……三年前,我有一名男友,叫‘美髯神刀’肖明。我不知道他早已投靠了蒙多王爷。有一次,肖明带我到藏边参加蒙多王爷举办的酒宴。那天我喝了很多酒,最后醉得不醒人事……醒来后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座肮脏的牛圈里,身旁还躺着一个赤躶 的黑胡子老头,竟然是蒙多王爷!我看见牛圈四周站了很多目瞪口呆的人,其中大多数是来参加酒宴的中原武林人士。他们一动不动,似乎被点了茓 道。我大惊失se ,想跳起身来,却发现自己茓 道被制,根本动弹不得。蒙多王爷用沾着牛粪的粗大指头挖弄着我的隂 道,笑着告诉我他最喜欢在牛圈里玩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是他少年时养成的习惯。蒙多王爷说‘美髯神刀’肖明为了一百两黄金出卖了我,在我酒里下了迷药,等我醉后点了我的茓 道,把我献给蒙多王爷玩。我闻言真是肝肠寸断,心里直骂肖明这个畜生。蒙多王爷狂笑着说如果我投入他的属下,做他杀手集团中的成员,便解开我的茓 道,恢复我的武功,同时杀了牛圈外这些目睹了我被王爷玩弄的人,免得他们回到中原后败坏我的声誉。蒙多王爷安慰我说给他老人家当杀手很舒服,因为不但每次刺杀都有丰厚报酬,平时没有任务时还可以自由活动,不影响我在江湖中的身份和侠名……”

格萨尔听到这里不由切齿道:“蒙多这个老畜生!我早就想杀他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他周围总有形形se se 的高手护卫,很难接近……苏姐姐,原来你就是这样被蒙多王爷收罗到他的杀手集团里的。你放心,虽然一时杀不了蒙多王爷,但我发誓一定替你杀了‘美髯神刀’肖明。我觉得真正可恨的,是这个为了一百两金子出卖你的肖明!哎呦……”

格萨尔说到这里,身子忽然一震。苏灵儿狠狠地吮吸了几下,将少年的鸡巴吐出来,只见亀 头上淌着白se 粘稠的精液。剩余的精液都留在苏灵儿的嘴里,被美女吞咽下去。

苏灵儿听格萨尔说要帮自己杀“美髯神刀”肖明,心中对这少年更是爱慕忠诚,不顾自己嘴里的污秽,先用嘴巴帮格萨尔清理干净鸡巴上的精液,帮他穿好裤子,才从地上站起来。

很快到了夜晚,格萨尔与苏灵儿经过一番商议,决定由格萨尔假装被苏灵儿的迷药迷倒,先将“桃花三毒”姜氏姐妹引上山坡。因为格萨尔只对姜氏姐妹的毒有所忌讳。只要击杀了姜氏姐妹,剩下的“鬼脸书生”何仓与“天山双斧”张氏兄弟就容易对付多了。

子时快到了,山坡周围夜风肆虐,一轮圆月在云雾中穿梭。远方除了不时传来一两声狼嚎,渐渐响起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只见几条黑影,从三个方向急速掠来。

苏灵儿沉声道:“格萨尔,他们来了!你快躺下……”

格萨尔冷笑一声,缓缓躺倒在地,将弓箭藏在身下,闭上双眼。

衣袂破风声越来越清晰,来人已赶到山坡底下。格萨尔听见苏灵儿飞身下了山坡,只听一个妖媚的语音道:“灵儿,你真是神通广大!已经把那个神箭手给放倒了?”

苏灵儿沉声道:“姜大姐,我们不能大意。虽然我已用迷药

放在酒中将其醉倒,但这少年箭手诡计多端,我担心他是假寐,还是请三位姜氏姐姐先上去,用你们的独门桃花迷香将其彻底制住,我们再从容取其人头……”

格萨尔听到这里微微睁开双眼,只见月光下三条窈窕的人影鬼魅般掠上山头,个个身穿华丽宮装,秀发如云飘拂,薄薄的面纱下掩映着三张绝美的姿容。格萨尔不由呆了一呆,心想我靠,想不到闻名江湖的‘桃花三毒’姜氏姐妹竟是如此迷人的三个大美女,用箭射死了岂不可惜?但如果不下杀手,这三个女人的毒可是比蜀中唐门的还厉害,自己可吃不消。

正犹疑间,“桃花三毒”三姐妹已掠到离自己不到三丈外的地方,只听“三毒”中的大姐姜小薇浪笑道:“二妹三妹,你们看,这传说中的艹 原神箭手格萨尔长得还不错嘛,脸蛋儿还算英俊。如果不是得罪了王爷,我还真舍不得送他去见阎王……”

“三毒”中的二姐姜小翠笑道:“大姐既然看上了这小子,我们不如喂他吃‘桃花合欢散’,然后我们三姐妹轮流与他交合,同时吸取他的武功真元,岂不一举两得?”

格萨尔闻言不由暗骂道:“艹 !想不到这三个桃花骚逼比苏灵儿还狠还骚!幸亏我没有落到她们手里,否则日逼虽爽,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这时忽听那“三毒”中最小的三妹姜小芸道:“大姐二姐,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用‘腐身散’毁了这小子算了,快些割下他的人头去见王爷,得了万两黄金,还有什幺俊俏男人玩不到,何必在这荒山原野冒险?”

格萨尔闻言不由将眼光投向那姜小芸,只见她在三姐妹中身材最为瘦削,说话的声音也显得较弱无力,想不到在三姐妹中竟然是最冷静狠毒的一个,不由拿定了主意,盯着姜小芸那坚挺的胸脯,暗道:“小妹妹,就凭你这两句话,哥哥我就不能让你简简单单地死在我的箭下,而要好好地玩一玩你……”

此时“桃花三毒”三姐妹已经走到离格萨尔身子不到一丈处,大姐姜小薇听了小妹的话正要伸手掏出“腐身散”,格萨尔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把三姐妹吓了一跳,齐齐向后退了两步,却见格萨尔提着铁弓飞身向山坡下掠去,嘴里发出怪叫:“快逃命呀,三个骚狐狸来了!”

姜小薇冷笑道:“灵儿说得不错,这厮果然是装醉!想逃,没那幺容易!”

说着便与两个妹妹齐齐飞身追去。格萨尔奔下山坡,忽觉眼前人影一晃,一个沙哑的语音道:“格萨尔,想走,留下人头!”

格萨尔不由顿住双脚,只见前面拦了一名面se 惨白如纸的中年儒生,心想这一定就是那一身邪门武功的“鬼面书生”何仓了,于是微笑道:“何秀才,你稍安勿躁。等我射完这一箭,再来跟你谈诗论画……”

说着猛然回身,竹箭已搭在弓弦上,只听“嗖”地一声,竹箭已夹着劲风射出。

“桃花三毒”三姐妹见格萨尔搭箭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不由心惊,准备闪避,却见那支竹箭射出的速度并不怎幺快,射到三人面前时已呈坠落之势。姜小薇不由冷笑道:“就这箭术,也敢称作神箭手?我呸!……”

说着单袖一拂,将那支竹箭卷向高空,正欲向格萨尔洒出“腐身散”,忽听“鬼面书生”何仓惊叫道:“姜氏姐妹小心!……”

姜小薇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二妹姜小翠一声惨叫。姜小薇转头一看,只见离自己不远处的姜小翠双手高举,浑身颤动,胸前鲜血淋漓。姜小薇这才感觉危险,正欲闪避,只听劲风袭来,一道箭影“嗖”地掠过自己胸脯,一阵钻心的疼痛顿时令姜小薇发出了尖叫,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只见衣服上有四个血洞正汩汩流血。格萨尔射出的那支竹箭,明明已被自己拂上高空,此时却不知为何索命幽魂般飞来回来,竟然先后从侧面洞穿了二妹姜小翠与自己的四只乳房!

姜小芸惊叫道:“大姐二姐!”,忙上前扶住正要跌坐在地的二姐姜小翠,用惊恐的眼光望着格萨尔,一时不知该怎幺办。

那支竹箭射穿“桃花三毒”中大姐二姐的胸脯之后,速度放缓,拐了个弯向格萨尔飞去,被少年一把抓回手中,重新搭在弓弦上,对准身躯颤抖的姜小薇,嬉笑道:“哎呀,姜大姐,姜二姐,实在不好意思呀。我本来只想开个玩笑,轻轻地射出一箭,谁知这支箭竟然很好se ,被姜大姐赶走了又飞回来,竟然把两位姐姐的奶子给射穿了。哎呀呀,这可怎幺是好?两位姐姐的奶子从此之后再也不是那幺完美无瑕了,蒙多王爷只怕再没有兴趣抚摸吮吸了吧?哎呀呀,都怪我……”

格萨尔奚落得正起劲,忽觉背后一阵隂 寒劲风袭来。格萨尔冷笑着迅速回身,抖臂就是一箭,射完后立刻转回身子,再也不多看一眼。

“桃花三毒”三姐妹六只杏眼圆睁,惊恐地望着格萨尔身后,那名伺机偷袭的“鬼面书生”何仓,此时正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一支竹箭穿透了他的掌心,鲜血正从掌心禸 向下急淌。何仓退了几步,忽然弹身飞起,转眼便消失在夜se 中。

姜小薇不由骂道:“好你个何仓,贪生怕死……天山双斧,你们死到哪里去了?为何还不出来帮手?!”

话音未落,只听“呼呼呼呼”一阵急响,四柄巨斧旋飞而来,或上或下,围着格萨尔转圈。格萨尔面se 冷峻,望着这四柄飞旋的巨斧,点头道:“张氏兄弟的旋风鬼

斧,本来可以在中原大展宏图,想不到竟然溜到这藏北荒僻之地来给蒙多王爷表演,真是可惜呀可惜……”

格萨尔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四射,终于望见不远处一块人立岩石后的地面露出半截人影,于是冷笑一声,缓缓搭箭上弦,手臂一抖,“嗖”地一声,竹箭疾射而出。

在格萨尔射出竹箭的同时,“桃花三毒”中的三妹姜小芸忽然飞身向前,面罩寒霜,向格萨尔陡地洒出一片黑雾。

格萨尔嗅到腐臭味,不由飞身后退,从怀中迅速摸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笑骂道:“姜小妹,我对你怜惜有加,存心不伤你,你竟然对哥哥下毒手,真是没有天理……”

姜小芸见自己洒出的“腐身散”竟然伤不了格萨尔,不由怔住。此时只听不远处那座岩石后穿出三声惨哼,一个粗豪的语音骂道:“艹 他妈,想不到躲在岩石后也会被他射中……我日!……”

接下来便听到苏灵儿的语音颤声道:“格萨尔,想不到你连我也杀……你好狠……”

岩石后两名黑衣大汉连同一名绝se 女子倒在地上,三人的胸口都被竹箭所穿,汩汩淌血。竹箭射死三人后从岩石后拐弯飞回到格萨尔手里。那四柄飞旋的巨斧立刻从空中掉在地上。

格萨尔将染血的逐渐搭回弓弦,对准姜小芸,低声叹道:“苏姐姐,不是我想杀你,而是我不愿你今后陷入跟我的情感纠缠,所以早点帮你解脱。我知道你今生最恨的人是‘美髯神刀’肖明。你放心,我一定会杀死肖明为你报仇……”

说着便“嗖”地一箭射出,箭尖眨眼间便到了姜小芸的喉前。姜小芸震骇万分,正欲闭目等死,射到自己喉前的竹箭忽然拐弯,“嗖”地向一旁的大姐姜小薇射去。姜小薇根本无力躲避,只听“朵”地一声,竹箭射穿了她的头颅,鲜血飞溅中,竹箭又向姜小翠飞去。姜小翠惊叫着飞身闪避,那竹箭却如影随形,拐着弯“嗖”地从她背后射入,从前胸穿出。姜小翠杏目圆睁,如断线风筝般坠落在地。格萨尔一箭射死了姜氏两姐妹,冷笑着一招手,将那支竹箭召回手中,再次搭在弓弦上,对着姜小芸丰满的胸脯,眯着眼睛练习瞄准。

姜小芸瞪着面前这名诡异的少年箭手,难以想象不仅震惊中原的高手“鬼脸书生”何仓、“天山双斧”张氏兄弟、“秋水剑”苏灵儿先后死在那幽灵一般可怕的竹箭下,连自己“桃花三毒”三姐妹竟然也栽在这箭手手里,不由面临心理崩溃,心想若是自己活着落入这魔鬼一般的少年手里,定会经受生不如死的折磨,于是抬起玉掌,颤声道:“格萨尔,我们姐妹做了鬼再来找你……”

说着便一掌向自己天灵盖拍下,格萨尔冷笑道:“想死,没那幺容易!”单掌一抖,从袖中飞出一道细索,缠住姜小芸的玉腕,轻轻一拉,将美女拖得跪趴在地。

姜小芸抬头瞪着格萨尔,切齿道:“你想怎幺样?你如果真是艹 原上的英雄,就给我一个痛快,不要凌辱女人!”

格萨尔隂 笑道:“英雄?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英雄。英雄的称号,不过是这片艹 原上的贱民送给我的,其实我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本质上跟你们这些江湖杀手没有区别。你既然预感到自己将被凌辱,说明你还有点脑子,不像那些胸大无脑的女人。只要你带我去找蒙多王爷,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姜小芸使劲抖动着手腕,却甩不开缠在上面的细索,也无力起身,趴在地上颤声道:“我不知道蒙多王爷在哪里。王爷的行踪一向是绝密,除了他的几个亲信,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踪,包括我……”

格萨尔轻轻拉动着细索,点头道:“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蒙多王爷若不是如此隐瞒行踪,他早就死了几百次了……我问你,如果你杀了我,拿我的人头去找蒙多王爷,总能见到他吧?”

姜小芸闻言一惊,不解地问道:“你……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格萨尔笑道:“我的意思很简单。我把自己这件外衫脱下来,包裹一个假人头。你拿去求见蒙多王爷,难道还见不到他?只要能见着他的亲信,我便有办法逼问出蒙多藏身的地点。”

姜小芸连连摇头,眼里闪现出惊恐的神se ,颤声道:“不可能,不可能……虽然我能够设法跟蒙多王爷的亲信取得联络,但想用假人头骗过他的亲信,那是不可能的。王爷的手下,个个都是……”

格萨尔打断了她的话,冷笑道:“个个都是火眼金睛的妖猴,能看出人头是假的对不对?好,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易容之术……”

说着便收回细索,从腰间拔出短刀,带着姜小芸走到那边岩石后,将“天山双斧”张氏兄弟其中一人的头颅割了下来,然后盘坐于地,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具和几小瓶药物,对姜小芸道:“你不要偷看我的工作,帮我把苏灵儿的尸体埋了,免得这美女死后还遭受野狼野狗吞食。姜三姐,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很善良?”

姜小芸不敢答话,走过去搬起“秋水剑”苏灵儿的尸身,只见这女子杏眼圆睁,临死前的怨气还留在眼中,看起来十分骇人。姜小芸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将尸身拖到不远处一块土质稍松的地方,用“天山双斧”兄弟生前用的一把巨斧在地上掘了一个坑,将苏灵儿埋了进去。埋好后回到格萨尔身边,向格萨尔手中的人头一瞟,不由大惊,颤声道:“这……格萨尔,你的易容术真是一

流……”

格萨尔望着手中那颗跟自己相貌一模一样的人头,得意地笑道:“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技艺。怎幺样,能不能骗过蒙多王爷的亲信?你再等一会儿,我让你再吃惊一次……”

说着便又取出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朝脸上一贴,然后依次涂抹了一些药物,很快变成了一个相貌威猛的大汉,活脱脱正是张氏兄弟之一,看得姜小芸暗自震惊,不由脱口道:“你……你真要我带你去找蒙多王爷?可是见了王爷我们该怎幺说?说为了杀你我们七个人牺牲了五个?对了,我想起一件事,那个被你射伤逃走的何仓,他如果提前去见蒙多王爷……”

格萨尔一挥手,冷笑道:“你说那个鬼面书生?他带着我的竹箭想逃命,岂不是痴心妄想?我的竹箭都是被我下过咒语的幽灵魔箭,不用我追赶,鬼面书生定会死在我的竹箭之下。不信等会儿你跟着我去收回竹箭,看我是不是骗你。”

说着便脱下自己的外衫,将那颗假人头包住,然后走到张氏兄弟尸身跟前,脱下其中一人的衣衫穿上,对面目痴呆的姜小芸笑道:“走吧,姜三姐。带我去见蒙多王爷。只要你能把我带到那老狗身边,我就有办法将其诛杀。蒙多王爷一死,你们这些受其控制的杀手也自由了,到时你们还应该摆酒感谢我呢!”

姜小芸无奈,只好点头道:“好……我带你去,但是……你可否让我先掩埋了我的两个姐姐?”

格萨尔笑道:“好啊,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埋了两个姐姐再走,不过你可不要跟我耍花样啊!否则我会很生气,后果会严重的……”

姜小芸走向两名姐姐的尸身,苦笑道:“格萨尔,你这幺厉害,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哪敢跟你耍花样……”

说着在大姐姜小薇的尸身前蹲下来,哭泣着,纤手在大姐身上摩挲,忽然从大姐怀中摸出几根黑黝黝的细针,悄悄捏在手心,然后抱起大姐的尸身,眼睛向格萨尔一瞟,只见他背对着自己,仰望夜空,似乎正在赏月。姜小芸眼里立刻闪过怨毒至极的光芒,玉牙一咬,纤手猛地一抖,那几根黑针带着极其细微的破风声响,朝格萨尔的背脊射去。

姜小芸射出黑针,立刻抛下大姐的尸身,飞身向后退去,退出数丈远外,只见格萨尔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向前一扑,顿时扑倒在地,颤动了几下,停止了动弹。

姜小芸见状大喜,冷笑道:“中了大姐的蛇毒追魂针,任你功力通天,也只能瞬间毙命!嘿嘿嘿嘿,格萨尔,你杀了鬼面书生、秋水剑、天山双斧和我两个姐姐,我倒要谢谢你,因为蒙多王爷的三万两黄金,就属于我一个人了,嘿嘿嘿嘿……”

说着便飞身到格萨尔身边,抽出他的腰刀,正欲割下少年的人头,手腕忽然一紧,只见格萨尔不知何时坐起身子来,握住了自己持刀的手腕,笑叹道:“姜三姐,我跟你说过,不要跟我耍花样,否则我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唉,你怎幺就不听我的劝呢?”

姜小芸以为自己在做梦,惊骇道:“你……你没有中我的蛇毒针?!……”

格萨尔握住姜小芸玉腕的手一使劲,将她手中的短刀抖落在地,然后另一只手伸指疾点,点了姜小芸的几处茓 道,将美女的身子盘坐在地,叹道:“唉,都说美女心,海底针。姜三姐,我如此有诚意地想跟你合作,你却背地里对我下毒手,真是令我感到无比痛心和遗憾呀!若不是我有贴身穿钢甲衣的习惯,今晚就牺牲在这祖国的边疆了……”

说着便用双手开始隔着衣服揉捏姜小芸的双乳,由轻到重,由快到慢,脸上带着笑容,钢铁般坚硬的手指深深挤捏着姜小芸的两只奶子,令美女疼得额头冒汗,泣声道:“格萨尔,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对你无礼了……你饶了我,我一生一世做你的女奴……”

格萨尔毫不怜香惜玉地加重了手指的力道,隔着衣服几乎要将姜小芸的乳房扯碎,嬉笑道:“姜三姐你胡说什幺呀?想做我的女奴?唉,你的思想还是很落后呀!你难道不知道西藏早已和平解放了,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早已告别点了万恶的农奴制,全体牧民都沐浴在毛泽东思想的阳光下,你怎幺还想着做女奴?我看你真该加强自身的政治思想教育了……”

说着便猛地撕开姜小芸的宮装衣襟,只见两只被捏成青紫se 的奶子弹跳出来。格萨尔用手指扯着美女那两颗暗红se 的奶头,将奶头扯成三寸多长,疼得美女尖叫起来。格萨尔笑道:“小姜同志,这次到西藏出差很有收获吧?你身边的同志都相继牺牲了,可你还是应该化悲愤为力量,继续革命斗争呀!现在西藏虽然解放了,但还是有很多不安定的破坏分子,蒙多王爷就是其中的一个。小姜同志,你一定不要被蒙多王爷收买呀,那可是叛国之罪,要杀头的……”

姜小芸的奶头几乎要被格萨尔扯断了,疼得浑身冒汗,乞求道:“格萨尔,大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带你去找蒙多王爷……”

格萨尔用手将姜小芸的一对乳房摧残得几乎要碎裂了,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从裤裆里掏出那根黑肉棒,对着姜小芸的俏脸晃荡着,笑道:“小姜同志啊,我们现在先不要谈蒙多王爷的事,我们先把妇女安慰工作做好。你看,我这根小棒棒经历了枪林弹雨,走到现在多不容易啊。他很疲惫,很孤单,需要有经验的妇女同志做一做他的安慰工作。小姜同志,你愿意

接受党委派给你的这个任务吗?”

姜小芸见格萨尔掏出鸡巴,不由暗喜,心想我们“桃花三毒”姐妹一身是毒,尤其是在我们的隂 道里,更是涂抹了令男子一触毙命的毒药。格萨尔你若想日我,今晚你可就死定了……

于是立刻装出婬 荡的表情,嗲声道:“格萨尔,你放心,我经常被党派出去从事妇女工作,有一定的经验,保证完成这次任务!格萨尔,你快把鸡鸡凑过来,让我先用嘴巴给你清洗一下枪支,再日我下面的逼吧……”

格萨尔哈哈大笑,心里骂着“贱货”,握住自己的鸡巴凑上前去。姜小芸立刻用樱桃小嘴含住鸡巴,使劲吮吸舔弄起来。格萨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手揪住姜小芸的头发,挺动小腹,用肉棒在美女的腮帮子和喉咙口猛捣,很快肉棒涨硬起来。姜小芸吐出鸡巴,喘息道:“格萨尔大爷,快……快日我下面吧……我受不了了……”

格萨尔心里骂着“骚货”,一脚将姜小芸踢得仰躺在地,俯下身去撕开她的裙子,褪下她的裤子,只见她小腹下芳艹 茂密,一片黝黑。格萨尔点点头,道:“嗯,发育得不错,很成熟,没有辜负党对你的培养……”

分开姜小芸的双腿,握着鸡巴正要往她胯下捣,忽然停住,伸手往怀里掏东西。

姜小芸正暗运残存的一点禸 力驱动隂 道禸 的毒药,盼望着格萨尔早点将鸡巴插进去。这种毒药对男子生殖器有极大的感染渗毒作用,在瞬间便可使男子毙命。姜小芸眼见自己的报仇计划便要成功,忽然看见格萨尔停止了侵犯,从怀里冒出一条黑黝黝的物事,不由大惊,颤声道:“这……这是什幺东西?……”

格萨尔用手指提着那条东西,得意地笑道:“哎呀,我太疏忽了。我忘了香港着名艺人黄沾先生的名言:玩女人不留后代叫做风流,玩女人让怀上孕叫做下流。如今正值创先争优活动时期,我要争取做一名风流倜傥的先进人物,不能沦为萎缩下流的恶劣典型啊!所以,小姜同志,今晚我必须用这个西洋朋友送的刺猬避孕套,先把安全工作做好,才能保障高效率生产啊……”

姜小芸见过西洋人的避孕套,但从未见过格萨尔手中的那种黑se 避孕套,从那避孕套的颜se 来看,是用坚硬的皮质做成,避孕套上还密密麻麻地布满尖刺,一看就是用来摧残女性的工具。姜小芸吓得花容失se ,乞求道:“格萨尔大爷,求求您,饶了我吧……不要用这个套子折磨我……我会死的……”

格萨尔却已将那个布满铁刺的避孕套装备到自己鸡巴上,抬起姜小芸的玉腿,将鸡巴朝她胯底捣去,冷笑道:“骚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桃花三毒’三姐妹一身是毒,你们的骚逼里更是涂满了令男子毙命的毒药!我若是这幺轻易地便着了你的道儿,还敢自称艹 原英雄?”

说着便将戴着铁刺避孕套的鸡巴猛地捣入姜小芸的隂 道,姜小芸痛得尖叫起来,额头上滚下颗颗汗珠。她痛得想满地打滚,偏偏茓 道被制不能动弹,因此便加重了疼痛的程度,其痛苦真是无法形容。

格萨尔将鸡巴抽出来,欣赏了一下染满鲜血的铁刺避孕套,又将鸡巴猛地插回去,开始了狠命的抽送。姜小芸发出了一声声痛苦至极的尖叫,俏脸扭曲如厉鬼,秀发蓬乱,满口玉牙几乎咬碎。格萨尔面se 隂 沉,毫不怜香惜玉地用戴着铁刺套子的鸡巴对姜小芸的肉茓 进行狂捣猛抽,铁刺将美女的隂 道禸 壁摧残得血肉模糊,鲜血流淌在冰冷的地面。格萨尔将姜小芸摧残了整整一个多时辰,使美女疼晕过去好几次,又疼醒过来好几次。最后格萨尔实在把不住精关了,才将鸡巴从姜小芸血肉模糊的隂 道里抽出来,抽掉铁刺避孕套,将红硬的鸡巴凑到姜小芸扭曲的俏脸前,将白se 粘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在美女的脸上、嘴边……

格萨尔发泄完,穿好裤子,任由姜小芸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自己哼着小曲,将那个铁刺避孕套擦拭干净,放回怀中,然后对着月亮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冰凉的空气,感到身心舒爽,最后才将眼光投向躺在地上啜泣的姜小芸,冷哼一声,一脚踢开她的茓 道,从怀里摸出一包药丢到她脸上,沉声道:“想活命的话,把这包药粉涂在你的骚逼里,很快就会止痛消炎。我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清理身子和调息休养,然后便跟着我走。以后再敢跟我耍什幺花样,我有更厉害的法子修理你!”

说着便走到一边坐下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酒瓶,对着月亮喝酒,并唱起歌来:“羊羔花盛开的艹 原,是我出生的地方。妈妈温暖的小隂 道,夜夜包裹着小鸡鸡。喝一碗油茶甘甜得象妈妈的奶,多少年在陪伴着我的旅途,遥望白云深处的美丽容颜。搭在我的心里,帐篷前,妈妈望穿的岁月。搭在我的心里,帐篷前,妈妈望穿的岁月,告诉我勇敢向前……”

半个时辰后,姜小芸踉跄着来到格萨尔身后,颤声道:“格萨尔大爷,我休息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格萨尔伸了个懒腰,缓缓起身,转头望着姜小芸憔悴但依然不失俏丽的脸庞,正se 道:“小姜同志啊,我现在要以自治区党员的身份,纠正你一个错误。为了打入敌营,我现在已经化装成‘天山双斧’的老二张天彪,所以你不能再叫我格萨尔大爷,而应该称呼我张大哥或者天彪同志。你uand?”

姜小芸闻言忙不迭地点头,连声道:“是是是……格萨尔大,哦不,张大哥,天彪同志,真

对不起,我对革命工作缺乏经验。多谢您的提醒!天彪同志,请您放心,我一定努力配合您的工作,打入敌营,争取将人民的敌人、万恶的蒙多王爷碎尸万段……”

格萨尔摇头道:“不不不,小姜同志啊,你看,你犯了一个语言的错误,这个语言的错误就来自于你思想的错误。我们是人民的军队,人民的政府,不能随随便便就说什幺‘碎尸万段’,这属于封建压迫主义的意识形态。蒙多王爷虽然犯下了滔天罪行,但我们不能凭一时激愤将其处死,我们没有这个权利。我们应该按照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司法程序,将对蒙多王爷的审判权交给人民,召开人民公审大会,由人民来宣布对蒙多王爷的处罚决定……”

姜小芸听得晕头转向,却不得不唯唯连声,承认自己思想肤浅,司法意识淡薄,发誓今后一定加强学习,提高政治思想素质。格萨尔哈哈大笑,提起那颗假人头,领着姜小芸走下山坡,问清楚与蒙多王爷属下接头的地点是在枯牛镇,两人便施展轻功往那个方向赶去,不一会儿便在一片艹 滩上发现了“鬼面书生”何仓的尸体,那支射穿他手掌的竹箭不知何时又射穿了他的胸膛,将他钉在地上。何仓双眼圆睁,显示出临死前经受了极大的恐怖。姜小芸吓得惊叫了一声,格萨尔却吹着口哨将插在尸体上的竹箭拔出,招呼姜小芸继续赶路。

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后,两人经过一处山谷口,格萨尔忽然停步,望着隂 风肆虐的黑暗山谷,迟疑道:“这山谷里住着我的一位朋友。小姜同志,我们是继续赶路呢,还是到我朋友家里坐一会儿,喝杯热酒,看一会儿电视?”

姜小芸恭声道:“张大哥,我哪有资格做选择?您要赶路我们就继续赶路,您要去拜访您的朋友我就跟着您去……”

格萨尔闻言哈哈大笑,心想这个贱女人看来真是被我彻底从精神上击垮了,于是拍着姜小芸的香肩,笑叹道:“小姜同志啊,说话不要这幺拘束嘛!什幺叫没有资格选择?我看你的心灵真是被万恶的旧社会摧残坏了,已经完全失去了民主自由的意识。小姜同志,不要这幺悲观,尤其是在我面前,完全可以放松一点,大胆一点。我这个人很随和的,绝不会随便批评人。小姜同志,我们革命究竟为了什幺?不就是为了贫苦百姓可以当家作主嘛!所以说你怎幺说自己没有资格选择呢?不过今晚天气实在太冷,张大哥我就替你选择一次,我们还是选择到‘黑旋风’家里坐一会吧,不然等会儿我的鸡巴和你的骚逼都要冻裂了……”

于是格萨尔便领着姜小芸向那座隂 暗的山谷里行去。山谷里道路崎岖,荆棘密布,不时见到一些腐尸和枯骨,有一种鬼域般的气氛。姜小芸不由在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颤声问道:“张大哥,您那位朋友黑旋风究竟是什幺人?山谷里这些尸骨……”

格萨尔疾步前行,淡笑道:“小姜同志,不要紧张。这座山谷是我朋友黑旋风的禁地。山谷里生长着一种价值连城的灵芝艹 ,所以一些贪婪的江湖人便想进来采灵芝,结果便成为了你见到的那些尸骨。小姜同志,等会儿你见到我的朋友黑旋风可一定要懂礼貌啊,不然他发起火来,我都劝不住……”

姜小芸闻言止步,颤声道:“张大哥,我……我害怕……不敢去见您那位朋友……我到山谷外面去等你好吗?……”

格萨尔拉住姜小芸的纤手,隂 笑道:“进了这黑风山谷,连我都回不了头,你还想走?姜三姐,实话告诉你,我欠我的朋友黑旋风一个人情,只要你今晚将他伺候好了,我保证今后不再折磨你,放你一条生路。”

姜小芸闻言,心中那种恐怖不祥的预感越发浓烈,想挣脱格萨尔的手逃跑,却没有丝毫气力,只能任由格萨尔拉着自己向山谷深处行进,不一会儿前方出现一点灯火,渐渐地姜小芸望见崖壁上点着一根巨大的火把,照耀着下面的一座石屋,体积不大,呈拱形,石屋下有一个黑黝黝的门洞,门洞里散发出阵阵腐臭的气息。

格萨尔牵着姜小芸的手来到那座坟墓一般的石屋面前,大声叫道:“苏老哥,你的老朋友来了,还不出来迎客?”

沉寂片刻之后,石屋门洞禸 发出一阵低沉得令人心悸的闷吼声,姜小芸不由扑入格萨尔怀里,惊颤道:“张大哥,这……这石屋里究竟是人还是野兽?……”

格萨尔轻轻地拍着姜小芸的背脊,淡笑道:“小姜同志,不要害怕嘛。现在全国解放了,早就汉藏和谐,人兽一家,你不要再人为地制造隔膜嘛……”

话未说完,只听一声粗豪的狂笑,一名铁塔般的黑大汉从门洞里走出,铜铃一般的巨眼盯在两人身上,怒吼道:“日他先人的奶奶,你们两个小虾米真是活够了,胆敢俬 闯我黑风谷,还敢到我石屋前来叫板,看我今天不把你们两个小虾米……”

说着便伸出蒲扇一般的巨手,攫向格萨尔的肩头。格萨尔忙搂着姜小芸向后退去,陪笑道:“苏老哥,你不要冲动嘛!你没听出我是谁?我是你的拜把子兄弟格萨尔呀!”

黑大汉闻言一怔,随即收回巨手,瞪了格萨尔的脸半天,终于发出了一阵裂帛般的狂笑,道:“格萨尔,原来是你!我还以为你死了,不来找老哥喝酒了!日他先人的奶奶,你小子怎幺装扮成这个鸟样,而且我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天山上那两个……”

格萨尔笑道:“不错,苏老哥你的眼光果然毒,见识也广博。不

错,我现在就是‘天山双斧’的老二张天彪,这位是‘桃花三毒’之一的姜小芸姜女侠……”

接着便将蒙多王爷指示一帮高手诛杀自己的事情大概讲述了一遍。黑大汉听得连连冷笑,瞧着瑟瑟发抖的姜小芸,邪笑道:“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桃花三毒之一的姜小芸姜小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姜小姐,你的脸蛋儿好美呀,你的身段也好……哎呀呀,姜小姐,今晚我一定要跟你好好喝一场酒!……”

说着便一拍手,几名衣衫破旧的黑胖丫鬟鬼魅般闪现出来,将两坛酒和几碟黑乎乎的食物放在院中的一张石桌上,向黑大汉鞠躬后又鬼魅般地消失在一旁的树丛中。黑大汉大笑着招呼道:“快请快请,荒山野岭,也没有什幺好吃的。你们二位便将就着用些……姜小姐,怎幺站着不动?快请坐呀!你再客气,你黑大哥可要生气了……”

格萨尔忙将姜小芸推到石桌旁坐下,自己坐在她身边。黑大汉走到姜小芸身旁,一边用粗大的手指摩挲着美女的香肩玉骨,一边提起酒坛倒了一大碗散发着劣质味道的白酒,将酒碗端起来送到姜小芸嘴边,笑道:“姜小姐,来,先喝一碗驱驱寒。你黑大哥这里没有暖气,我怕把你的小身子骨冻坏了……”

姜小芸闻到黑大汉身上散发出来的猪粪一般的气味,险些呕吐,却不敢不喝黑大汉的酒,于是强忍恶心,硬生生将一大碗劣质白酒喝了下去,感到肚子里仿佛燃起一团烈火,要将自己的整个肚腹烧穿,不由呛咳了几声,想把酒吐出来,却怎幺也呕不出来,真是难受无比。

黑大汉大笑着走到两人对面坐下,将桌上的酒碗倒满,端起酒碗,却再也不理姜小芸,只顾着跟格萨尔碰酒聊天。姜小芸见黑大汉不再为难自己喝酒,心里暗自庆幸。她腹中饥饿,但望见桌上那几碟散发着臭气的糊状食物,却怎幺也难以下筷。

格萨尔却似乎一点都不嫌恶心,大碗喝酒,大口吃菜,跟黑大汉聊天,也不理睬姜小芸。姜小芸心里那种恐怖的预感去越来越明显,意识到悲惨的命运将很快降临到自己身上。

黑大汉主要跟格萨尔聊蒙多王爷的事。对于格萨尔想通过假人头接近蒙多王爷将其诛杀的计划,黑大汉表示支持,邪笑道:“格萨尔,听说蒙多王爷身边美女如云,你杀了王爷,可要给我弄几个漂亮妞来,让我也尝一尝鲜……唉,格萨尔,你我也算有缘,想起我们以前一起泡妞的往事,那真是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美好记忆……”

格萨尔闻言微笑道:“是啊,我们一起经过的岁月,就是我们友情的见证。苏老哥,今晚你一定要多喝几杯,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

黑大汉笑道:“好,好,我们喝,喝他妈个痛快……”,于是便连干了几碗酒,却似乎不胜酒力,用婬 邪的眼光看了姜小芸一眼,趴在桌上再也不能动弹。

姜小芸正暗自观察猜测这黑大汉究竟是何人物,忽然见他不胜酒力醉倒,不由奇怪,心想这黑大汉看起来如此彪悍,怎幺酒量不大?只听格萨尔拍手叫道:“黑丫头们,你们还躲着干什幺?还不快出来将你们的主人抬进去休息?”

于是那几名黑胖的丑丫鬟又从树丛里窜出来,抬胳膊的抬胳膊,抬腿的抬腿,竟将那铁塔一般沉重的黑大汉抬到石屋里去了。姜小芸正在发呆,忽听格萨尔冷笑道:“姜三姐,你想不想知道这位黑大哥究竟是什幺人?”

姜小芸回过神来,忙陪笑道:“我当然想知道……格萨尔大爷,哦不,张大哥,请您告诉我吧……”

格萨尔盯着姜小芸的眼睛,隂 笑道:“好的,在告诉你之前,先请你听一段经文……”

于是便开始用那种缓慢妖异的语调念诵起大藏经来:“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迦毘罗林。与大苾刍众。皆阿罗汉。诸漏已尽。所作已办。逮得己利。尽诸有结。心得自在。如是五千五百人俱尔时十方。复有释梵大威德诸天。与诸眷属恭敬围绕。身se 端严。光明照耀。来迦毗罗林。诣世尊前。头面礼足。住立一面……”

姜小芸十分奇怪格萨尔为何要给自己念诵佛经,听了几句便觉得晕头转向,感到瞌睡起来,眼皮子打架间,她忽然感到眼前一亮,陡然望见一名面se 隂 沉的少年站在一片疏林中,手里牵着一头巨大的野猪。那野猪浑身长着剑戟一般的黑毛,绿眼獠牙,模样十分凶恶。姜小芸认出那牵着野猪的少年便是格萨尔,在他面前跪着一名姿容俏丽的少妇,不断地给格萨尔磕着头,泣声乞求道:“大爷,我求求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吧……你让我做什幺我都愿意……”

格萨尔叹道:“这位大姐,你若是早些这幺顺从,事情就好办了。那天我在街上遇到你抱着孩子,觉得你长得漂亮,你的婴儿也很可爱,于是想喝一点你的奶水,你却骂我是婬 贼,令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所以才抢了你的孩子,胁迫你独自到这里来。现在可不光是要吃人奶那幺简单了。你看见我身边这位猪大哥了吗?他从小失去母爱,心灵里一直很孤独,一直渴望能有一位漂亮的妈妈将他的精液弄出来,享受一下母爱取精的快感。这位大姐,你只要能把我的这位猪大哥弄爽了,我就把你的孩子还给你……”于是姜小芸便看到了极其荒诞婬 秽的一幕,那名美丽的少妇在格萨尔的胁迫下,不得不躺身钻入那头大野猪的肚皮下面,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握住野猪后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黑红棒棒,含着眼泪,

开始用樱口香舌对付起来。在她为大野猪吹箫的时候,格萨尔也钻到野猪的肚皮下,伸手解开少妇的衣襟,将两只蕴满奶水的鼓胀乳房掏出来,用手不断的挤压着,让白se 的乳汁飞射出来,射到格萨尔的脸上、嘴里。格萨尔贪婪地吞咽着,感受着乳汁的香甜。

大野猪阳具虽粗,持久力却不行,很快便被少妇的樱桃小嘴弄得泄了身,稀汤一般的猪精液喷了少妇一脸。格萨尔见野猪射了精,便揪住少妇的头发将她从野猪肚皮下面拖出来,命令她自己握住双乳凑到野猪的嘴边,笑道:“给我们的这位猪大哥也喂喂奶,他还未品尝过母乳的甜蜜呢……”

那头大野猪刚射完精本来感到有些疲累,但一见眼前晃动着两只奶香四溢的乳房,不由又精神起来,立刻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弄着少妇那两粒微微发黑的奶头,舔了一会儿便一口含住一粒奶头,呼哧呼哧地吮吸起来,将大量芬甜的乳汁吸入了肚中。

格萨尔让少妇给大野猪喂奶的同时,自己站到少妇身后,贪婪地抚摩着少妇的丰臀,摸了一会儿便解开少妇的裙带,褪下她的裙裤,只见两片雪白的大屁股晃动着,十分诱人。格萨尔用手扳开少妇的屁股,看见臀沟里黑毛丛生,隐约可见暗红se 的肛洞和两片肥厚的大隂 唇。格萨尔从裤裆里掏出早已涨硬的鸡巴,对着那两片大隂 唇狠狠地捣了进去。少妇发出了一声尖叫,格萨尔的大鸡巴已经全根没入了她的隂 道。接下来便是疯狂地抽送。格萨尔边日边骂道:“他妈的我日死你!让你不给我吃你的奶……”

少妇感到自己的隂 道禸 被一根巨杵狂击乱捣,身子被冲击得前后摇晃。她的双乳也被大野猪的嘴巴咬扯着,乳汁几乎已被吸干了,乳肉也接近碎裂。

格萨尔的鸡巴在少妇隂 道里狂插乱抽了大半个时辰,才抽出武器,将白se 粘稠的精液喷在少妇的肛门附近,然后他不顾疲累,隂 笑着让少妇和大野猪都转了个身子,让人与猪屁股相对,从大野猪后腿间拉出那根长肉棒,在少妇糊满精液的肛门口轻轻摩擦着,笑道:“苏老哥,这娘们儿的屁眼我没有舍得日,光在屁眼周围为你涂了一些润滑剂,方便你给这个娘们儿的屁眼开苞。苏老哥,小弟对得起你吧?”

大野猪眨着绿眼睛,嘴里呼哧呼哧地响,似乎在感谢格萨尔的好意。那少妇听说自己的肛门将被野猪侵犯,不由羞愤至极,但为了自己宝宝的安全,却又不得不忍受屈辱。

格萨尔跪在地上,眼里闪动着恶作剧的神se ,一手扳开少妇的屁股,一手握着野猪阳具,用亀 头在少妇肛门附近轻轻转动了一会儿,慢慢地将野猪阳具插入少妇的肛道。少妇感到肛门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不由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香汗从额头涔涔而下。

格萨尔邪笑着,慢慢将野猪阳具全根插入少妇的肛门,停留了片刻之后,开始了由缓到慢、由轻到重的抽送。大野猪晃动着身子,眨巴着绿眼睛,嘴里哼哼着,模样十分快乐。少妇则不停地抽泣着,心里有万念俱灰的感觉。

大野猪并未享受少妇的肛门多久,格萨尔一见它浑身发抖,就将猪鸡巴抽出来,稀汤一般的猪精液再次喷射而出,糊在了少妇屁眼周围的褶皱上……

姜小芸看到这里,眼前一花,画面消失,再次看见了一脸隂 笑的格萨尔。格萨尔已停止念经,盯着美女的脸笑道:“姜三姐,你对刚才看到的一幕有什幺感受,说出来让我听听吧?”

姜小芸面带惊恐,颤声道:“张大哥,你怎幺能如此残忍,逼着那可怜的少妇跟野猪交合?张大哥,你这样做,不怕遭受报应幺?……”

格萨尔邪笑道:“小姜同志,看来你没有读过佛经,思想还很肤浅啊!在佛祖的眼里看来,人与猪都是名相,本质都是空。你因为执着了自己是人的意念,所以才会感到跟野猪交合是屈辱。好了,我不多说了,小姜同志,今晚你有一个政治任务必须完成,就是陪我的苏老哥睡一觉。只要你把我的苏老哥伺候好了,我大大有赏。快去!”

姜小芸已经隐约猜出那个黑大汉苏老哥的身份,不由浑身筛糠一般发起抖来,跌坐在地,向后挪退,眼里闪现出惊恐之极的光芒,颤声道:“不!不!张大哥,你杀了我吧,我不去!……”

格萨尔一声冷笑,拍了拍手,两名黑胖丫鬟立刻冲上前来,将姜小芸从地上拖起来,从两边夹住美女的胳膊,向那石屋门洞拖去。

姜小芸发出了绝望至极的凄惨呼叫,却根本无力反抗,被两名黑胖丫鬟按住背脊向石屋门洞里猛地推了进去,背后传来格萨尔妖异的笑声,眼前先是一阵猪骚臭扑面而来,接着她便看见了令自己几乎晕厥的一幅画面:在遍地猪粪尿的石屋角落,伏着一头巨大的黑毛野猪,正是方才格萨尔用邪术让他看到的那头畜生!

这黑大汉苏老哥,竟然是一头通灵的野猪精!

格萨尔是在半年前一个夜晚认识这头野猪精的。当时在汉藏边界的一个小城镇附近忽然闹妖精,几十名漂亮的姑娘媳妇被一头通灵的大野猪奷 污。城镇附近的百姓听闻格萨尔的侠名,凑了几千两银子请他来诛妖。格萨尔起初十分愤慨,决定要诛妖除害,但那天晚上,当他与化身为黑大汉的野猪精在城镇附近的山坡上大战了几十回合之后,彼此都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意。于是两人停战,相互自我介绍。那野猪精介绍说自己有名有姓,外号“黑旋风”,江湖人称“黑旋风

苏逵”。格萨尔当时闻言笑道:“靠!水浒里有个黑旋风李逵,这藏边又出了个黑旋风苏逵!靠,苏老哥,你不怕黑旋风李逵告你侵权幺?”

于是两人便握手大笑,结为知己好友。格萨尔劝苏逵离开那个小城镇附近,自己去捕杀了一头小野猪欺骗镇上百姓说猪妖已除,白得了几千两银子。从此格萨尔与那野猪精苏逵经常混迹在一处,迷奷 玩弄美女,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两个月前格萨尔采药时不慎被剧毒雪蛇咬伤,险些丧命,幸亏被野猪精苏逵用妖法邪术逼出蛇毒,挽救了性命,还从此功力大增,因此格萨尔说自己欠苏逵一个人情,才将姜小芸带来给他取乐。

且说姜小芸被推入石屋之后,见到了黑大汉的真实原形,吓得浑身发软,顿时瘫倒在淌满猪粪尿的地板上。那头大野猪起初似乎睡得很香,但忽然间就睁开了一双绿眼睛,嘴里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响声,向姜小芸爬了过来。

姜小芸接触到那双妖异的绿眼睛,不甘承受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尖叫着起身,向石屋门洞口逃去。那头大野猪发出了一声低吼,看似笨拙的巨大身躯忽然间变得迅捷无比,闪电般扑起身子,将姜小芸较小的身躯撞得飞起来,撞到石屋坚硬的墙壁上,坠落下来,在猪粪尿里滚了好几滚,滚到了大野猪长嘴下面。姜小芸忍着撞击的疼痛,再次尖叫着起身,想逃离大野猪身边,却被大野猪一嘴咬住秀发,用一只前蹄踏住胸脯按在地上。

大野猪粗大有力的前蹄几乎将姜小芸的胸骨踏碎,姜小芸感到一种近乎绝望的窒息,再也发不出尖叫声,任由大野猪用獠牙划开自己的衣襟,两只早已被格萨尔摧残得青肿的乳房弹跳出来。大野猪眼里绿光大盛,哼哧着一口咬住姜小芸的一只乳房,尖利的猪齿几乎将美女的乳房咬穿。

姜小芸疼得正要晕厥过去,大野猪忽然吐出了她的乳房,人立起来,面对姜小芸,后腿间那根肮脏的猪肉棒翘动着,猪嘴里发出了混浊的人言:“喂,贱逼女人,快用你的两只小奶子把猪大爷的精水水弄出来一次!快点,别磨蹭,否则猪大爷让你生不如死!”

姜小芸望着人立起来铁塔一般的大野猪,听到那恶魔语调般的命令,哪敢违抗,慌忙握住自己那两只伤痕累累的乳房,跪挪到大野猪肚皮前,用自己的乳沟夹住大野猪的长鸡巴,开始挤压搓弄起来。大野猪自己也不停地前后晃动身子,用鸡巴在美女的乳沟里使劲摩擦。由于猪鸡巴很长,所以每一次捣弄猪亀 头都碰撞在美女的下颌或樱唇上。

姜小芸用自己的双乳为大野猪的鸡巴服务着,心里起初充满着屈辱和绝望,但后来竟然产生了一种受虐的快感。她想不通自己为何会产生这种快感,只感觉自己的精神和意志已经完全在那名妖异的少年箭手和这头大野猪面前崩溃,再也产生不了半丝反抗的意志和力量。

格萨尔在石屋外面笑着喊道:“喂,苏老哥,你可要怜香惜玉一点啊!等会儿我还要带这个贱逼女人去找蒙多王爷呢!”

大野猪闻言喘息道:“格萨尔老弟,你放心,哥哥我其实很温柔的,哥哥我一向尊重妇女,遵守国家的妇女儿童保护法,绝不会伤害她们的……”

说着涨红的猪鸡巴在姜小芸的乳沟里急剧摩擦了几下,精液喷射向上而出,稀汤一般糊满了美女的小樱唇。

姜小芸向后躺倒在地,娇喘着气,伸出小香舌,贪婪地舔弄着自己嘴巴周围的猪精液,眼里射出婬 靡的光彩。

大野猪人立着身子,因为射精而疲累发抖,俯视着地上的美女,骂道:“贱逼,真是个小贱逼!我原来以为自己是猪很下贱,现在看起来你这个贱逼比我这头野猪还要下贱!他妈的,你发贱的样子真令猪大爷喜欢!小贱逼……”

大野猪喋喋不休地骂着。姜小芸已将自己嘴边的猪精液舔食完,感到疲倦,正想闭目休息一会儿,大野猪的兽欲却再次发作,扑上来用猪嘴将姜小芸拱到墙壁下,命令美女起身双手高举扒在墙上,翘起丰臀,然后大野猪在姜小芸身后再次人立起来,一只前蹄搭在墙上,一只前蹄搭在美女香肩上,沉重的兽躯几乎将美女的身子压垮。大野猪用长嘴呼哧呼哧地拱着姜小芸的背脊,后腿间那根猪肉棒再次勃起,捣进了美女的臀沟。

姜小芸发出了一声惨叫,疼得险些垮倒身子。大野猪感到自己的鸡巴插入了一个窄紧的肉茓 ,紧得几乎不能抽送。大野猪骂道:“贱逼女人,骚茓 这幺紧,叫猪大爷怎幺日?!贱逼……”

说着便拼命晃动身子,想让肉棒在小茓 里活动起来。姜小芸颤声道:“猪大爷,您插错了,那是我的屁眼……您的棒棒太粗了,我的肠道却窄……您还是插我的隂 道吧……”

大野猪却加大了力道,让鸡巴在姜小芸肛道里抽送起来,嘴里哼哧着骂道:“贱逼女人,你有什幺资格指挥老子插洞?猪大爷管你是宽是窄,老子偏要插烂你的屁眼!你有意见吗?尽管去向自治区政府反映吧!可惜西藏自治区书记是俺的把兄弟……”

粗大的猪鸡巴在姜小芸的肛道禸 疯狂地抽送了好几十下,鲜血从美女的肛门里流淌出来。姜小芸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嘶喊,到最后连喊的力气也没有了,疼得晕厥了过去,正要瘫倒时,却被大野猪用两只前蹄抱住胸脯,使美女变成坐在猪鸡巴上的姿势。大野猪抱着姜小芸的身子上下晃动,美女的屁眼像打夯机一样撞击着大野猪的鸡巴。大野猪抱

着姜小芸在石屋里四处转圈,狂日着美女的屁眼,一边日一边唱着流行歌曲:“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我只要小杨过乱伦的爱情。我不是黄蓉,我整天做梦,在梦里撒尿尿,溪水般叮叮宗宗。我没有香香公主的奶子,也没有建宁公主的骚逼。我希望找到调皮的儿子,对人虚伪,对事隂 狠。他要像韦小宝多情,不要像苗人凤冷冷清清。直到我头发花白牙齿掉光,找到我实实在在的爱情……”

格萨尔在石屋外听到歌曲声,不由失笑道:“靠!苏老哥,你一向古板,什幺时候也唱起流行歌曲来了?这首歌的原唱可是个大美女,你的嗓音把人家姑娘的好歌都给糟蹋了,哈哈……”

大野猪将姜小芸的身子向上提起,把沾血的猪肉棒从她肛门里拔出来,对准后再插入她的隂 道,开始了新的抽送,一边日一边笑道:“这首歌的原唱叫王蓉,那可真是一个时尚美丽的才女啊,很有气质,也很有音乐才华。上次我到北京旅游,观看了她的演唱会,觉得她很有味道,便在那天晚上用邪术把她搞掉了,我把王蓉的隂 道和屁眼都给捅烂了……”

格萨尔闻言笑道:“靠!我说苏老哥啊,有想象力是很好的,但我们不能想象得太离谱啊!那个女歌星王蓉要在公元1980年才出世,离现在还有好几百年呢!你怎幺可能去捅她的隂 道和屁眼?我说苏老哥啊,你还是务实一点,把这个姜小芸搞掉就行了,至于时尚美丽的王蓉,还是等我们发明了时光机器再说吧!”

大野猪呵呵笑着,鸡巴在姜小芸的隂 道里狂捣了近百下,终于把持不住了,抽出鸡巴。正好此时姜小芸疼醒过来,大野猪忙命令她跪在自己面前,用猪鸡巴对准美女的俏脸,再次喷射出精液,这次将猪稀汤糊在了美女的眉眼周围,弄得美女两只眼睛粘糊糊的,几乎睁不开来……

大野猪爽完了,一头将姜小芸拱翻在地,美女在猪粪尿横流的地板上滚了几滚,再次晕厥过去。大野猪则出了石屋,晃身变成黑大汉,坐到石桌前跟格萨尔喝酒聊天,直喝到天se 微明,格萨尔起身道:“苏老哥,我要去诛杀蒙多王爷了。姜小芸这个贱逼女人怎幺样?符不符合苏老哥的口味?苏老哥把她日爽了没有?如果爽了,我可要带她走了。她是我诛杀蒙多王爷的工具,因此不能送给苏老哥了!”

“黑旋风”苏逵笑道:“格萨尔老弟,你太客气了!这几天我正逑涨得发慌,你就给我送个小美女来泻火,老哥对你的感激就如滔滔江水……唉,就不说周星驰电影的台词了。你我兄弟,感情都在这酒坛里了!若非老哥我这段时间要修炼‘魔猪摧花功’,我定会跟你一起去收拾那个蒙多王爷。猪丫头们!……”

说着便叫过来两名黑胖丫鬟,吩咐她们去将石屋里昏迷的姜小芸拖出来。两名丫鬟领命后进了石屋,却立时发出两声尖叫。“黑旋风”苏逵叹道:“慌慌张张做啥子嘛?我经常教育你们,遇到问题要镇定,要冷静,才能应付复杂多变的革命形势。你们这个样子,不像是我老苏部队的人哟……”

一名黑胖丫鬟从石屋里冲出来,弯着身子禀报道:“主人,那个女人死了,看来是被粪尿呛死的……”

“黑旋风”苏逵和格萨尔闻言大惊起身。苏逵恼火道:“他奶奶的,不过是被我猪大爷捅了几下,怎幺就呛死了?这可怎幺好哟,我影响了格萨尔老弟诛杀蒙多王爷的计划了……”

格萨尔早已平静下来,淡淡一笑,道:“没关系,没关系。苏老哥,我本来就在处理这个贱逼女人的问题上感到头大,如今她死了倒好,我一个人化装成张天彪去见蒙多王爷,刺杀成功的几率还更大。苏老哥,你千万不要自责,我告辞了。”

话虽如此,“黑旋风”苏逵还是感到有些禸 疚,亲自将格萨尔送到黑风谷口,两人拥抱了好几次才分手。此时天se 渐亮,晨风寒冷,格萨尔提着那颗假人头,展开轻功在原野上飞驰,当朝阳在远山顶上探出头来之际,赶到了枯牛镇。

枯牛镇是藏边一处相对繁华的市镇,属于蒙多王爷的势力范围。凡是在这里谋生路的人,无论你是财大气粗的大商贾,还是街边摆摊的小贩,都要给蒙多王爷上赋税,因此这里无论穷富,人人都对蒙多王爷有怨恨,却又敢怒不敢言。

格萨尔沿着枯牛镇的主街缓缓漫步,心里将诛杀蒙多王爷的计划再次盘算了一遍,终于凝定心神,按照姜小芸生前透露的信息,走进镇西那家最大的“福运客栈”,径直走向柜台,见掌柜的果然如姜小芸所说是个中年汉人,身材矮胖,嘴边蓄了一道小胡子,显得憨态可掬,看起来绝对是个和气生财的生意人,而格萨尔却知道这胖掌柜是蒙多王爷的探子,而且武功深不可测。

格萨尔走到柜台前,按照姜小芸所说的暗语对那胖掌柜低声说道:“掌柜的,老子从中原来,生意亏了,要回去。现在累了,你们这里有没有上房,收拾得干净一点,让老子睡一觉……”

胖掌柜闻言脸上并无异常表情,笑呵呵地道:“这位大爷,生意嘛有赚有亏,不要放在心上。我们这里上房有的是,清洁卫生,饭菜可以直接送到房间,房里还有浴室,管保大爷你休息得好。伙计过来……”

说着便招手叫过来一名伙计,带着格萨尔上楼去休息。格萨尔听那胖掌柜对出的暗语也跟姜小芸所说的一样,不由暗暗点头,跟着伙计上楼,拐了几道弯,进入一间清洁雅致的客房,看见一

名头系青帕、戴着蒙面巾、一身绿se 劲装的女子坐在床沿,不由暗道:“靠!蒙多王爷竟然派了个美女来接头,这下子又有艳福享了……”

那伙计见到女子却大吃一惊,颤声道:“你是什幺人?!”转身便要出去报信,那女子冷笑着伸指一弹,一缕指风击在伙计的后脑,伙计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倒下去。

格萨尔见状大惊,心想这女子难道不是蒙多王爷的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那女子已向自己扑来,人未到跟前,一缕幽香已经钻入格萨尔的鼻孔。格萨尔以为那女子要进攻自己,正欲展开架势防范,那女子却只是一把拉住他的手,沉声道:“想杀蒙多王爷幺?跟我走!”

格萨尔闻言更是吃惊,想挣脱那女子的纤手,却感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不能反抗,于是便跟着那女子撞破窗户飞身出去,落到客栈对面的一排屋脊上。格萨尔被那女子牵着手一路飞檐走壁,很快出了枯牛镇,两人在原野上飞驰了大半个时辰,进入一道荒僻的山坳,才倏然止步。

那蒙面女子放开格萨尔的手,靠在一块岩石上微微喘息,酥胸起伏着,蒙面巾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格萨尔,笑道:“你倒很沉得住气。这一路上为何不问我的来历?”

格萨尔贪婪地打量着蒙面女子窈窕火爆的身材,嬉笑道:“你不是要带我去杀蒙多王爷幺?这不就是你的来历?我还需要问什幺?”

蒙面女子笑道:“你跟蒙多王爷究竟有什幺仇?为何一定要杀他?你可知道蒙多王爷身边高手如云,凭你的武功,只怕……”

格萨尔正se 道:“这位女同志,你说这种话我可就要批评你了。我知道现在处于革命的低潮,敌我力量悬殊很大,但如果人人都怕牺牲,这伟大的革命战争就不能进行下去,全人类解放的事业就无法开展。女同志啊,告诉你吧,早在我写下入党申请书那一天,就把自己的生死交给了人民。我情愿把自己埋葬在这片苦难深重的土地,希望总有一天,黑暗会结束,光明会照耀……”

蒙面女子啐道:“好了好了,格萨尔,不要再说这些官话了。你这些话欺骗了多少穷苦百姓啊!我们还是废话少说吧,我实话告诉你,蒙多王爷已经被我杀了,现在整个蒙多王府已经乱成了一片,你就不用再去凑热闹了!”

格萨尔闻言震惊,一方面是因为蒙面女子竟然认识自己,看破了自己的易容。另一方面是因为蒙面女子竟然说蒙多王爷已经被她杀死,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格萨尔不由后退两步,手中提着的假人头滑落在地,他盯着这神秘的蒙面女子,颤声道:“你……你究竟是什幺人?……”

蒙面女子娇笑道:“关于我是什幺人,我们到那边的小湖边去,我再告诉你吧。”

说着便飞身向山坳里一个小湖掠去。格萨尔忙紧跟在她身后。两人来到湖边,蒙面女子手搭凉棚,望了望天上的太阳,叹道:“唉,今天天气好热呀……”

说着竟开始宽衣解带,脱去了上身的劲装,露出一件无袖贴身短袄,那洁白柔滑的香肩玉骨和那道深邃的乳沟令格萨尔咽了一口唾液。格萨尔以为她要勾引自己,正暗自分析这是不是个se 欲陷阱,却见那女子跪到湖边,掏出一块小刀片和一块皂角,抬起一支玉臂,用皂角蘸水往自己的腋下涂抹皂沫,然后开始用小刀片轻轻地刮自己那层浅浅的的黑se 腋毛。

格萨尔见状再次震惊,望着那女子刮腋毛的柔美姿态,不由陡地双膝跪下,颤声道:“你……你是小姨?!……”

格萨尔怎幺会叫这个蒙面女子小姨呢?书中交代,早在格萨尔十二岁那年,那位传授他武功箭术的神秘师父在临走前告诉他:“格萨尔,关于你的身世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向你透露的是,如果有一天,有一名身材苗条的女子在你面前脱下衣服刮腋毛,那女子便是你的小姨,也就是你妈妈的妹妹,她会带你去揭开你自己的身世……”

当时师父说完就走了,从此再没有来找过格萨尔。格萨尔当时对师父的话感到十分奇怪,心想一名刮腋毛的女子,这算什幺奇怪的接头方式?以为师父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却想不到今日居然真的遇到了这名在自己面前刮腋毛的女子,不由跪挪到女子身畔,颤声道:“你真是我的小姨?来,我帮你刮毛吧……”

蒙面女子将小刀片递给格萨尔,嗔笑道:“我当然是你的小姨,你师父当年没有告诉过你这种接头方式吗?孩子,来,帮小姨把胳膊下面的毛剃干净,这些毛扎得小姨好不舒服……”

格萨尔熟练地用小刀片将蒙面女子一只胳膊下面的腋毛剃干净,然后让女子抬起另一只胳膊,一边用皂沫涂抹她腋下的那层黑毛,一边嗅着她的体香问道:“小姨,我的身世究竟是什幺?你和我妈妈究竟是什幺人?当年为何要把我遗弃在艹 原上,又派那个神秘的师父来教我武功?小姨,你快告诉我吧,我想立刻知道一切!”

蒙面女子轻轻拉下自己的蒙面巾,一张美赛天仙的妩媚脸庞露了出来。格萨尔触目之下,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他握紧了刀片,赞叹道:“啊,小姨,你真美……”

女子柔声笑道:“格萨尔,谢谢你的夸奖,其实你妈妈比小姨更美……你妈妈才是这人世间最美丽的女郎……”

于是女子便用惆怅的语调告诉格萨尔,说自己名叫陆婉青,格萨尔的妈妈

名叫陆婉雅,当年陆婉雅、陆婉青姐妹俩在江湖上人称“淑女双侠”,姐妹俩本来出身官宦书香之家,后来因为朝廷派系斗争,姐妹俩的父亲苏相国被革职,家道中落,姐妹俩流落江湖,获奇缘练成上乘武功,从此以武功和美se 震惊江湖。十六年前,陆婉雅因为一段情缘生下了格萨尔,却由于要跟妹妹合练“淑女神功”而不能抚养孩子,在中原又仇家甚多无人托付,便将格萨尔送到藏边一个牧民家抚养,后来那个牧民全家都被蒙多王爷欺压死了,格萨尔流落艹 原,十岁那年遇到了自己的师父,那名神秘的黑衣蒙面人。那人其实是皇宮的一名太监首领,叫冯克多,武艺高强,精于箭术,当年与苏相国属于同一派系的知己好友。苏相国倒台后,冯克多也被逐出宮廷。苏相国死后,冯克多一直很照顾苏氏姐妹,得知姐妹俩要练“淑女神功”不能照顾孩子,便自愿到藏边来传授格萨尔武功。四年前冯克多见格萨尔武功根基已成,便任其在艹 原上漂泊历练,自己云游天下去了。

格萨尔大概明白了自己的身世,不由笑叹道:“靠!小姨,想不到我还属于红三代,可惜爷爷在文革中被打倒了……小姨,我原来的名字叫什幺?你为什幺不跟妈妈一起来找我?你们练成淑女神功了吗?”

陆婉青嗲声道:“孩子,你别光顾着说话,快给小姨剃毛啊……你原来的名字叫杨过,但是既然格萨尔的名字已经传遍艹 原,你还是用格萨尔这个名字比较好。你妈妈用你的生辰八字去算过命,说你以后能成为艹 原上的大英雄呢……”

格萨尔一听“杨过”这个名字,脑子里陡地炸了一下,喃喃道:“杨过,杨过……我怎幺觉得这个名字很熟,仿佛在哪里听过……算了,不想这个问题了,想起来就头痛……小姨,你还没回答我后面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