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香艳之旅) 第九集 第15章 魔女多泪

作者:优孟衣冠书名:欲望塔(香艳之旅)更新时间:2021/10/13 18:04字数:2126

  

芮姬仰在我怀里,眼睛盯着我,问:“夫君原谅芮儿了吗?”

这女人真是死心眼呀,我不都已经原谅她了吗,非要我亲口说出来。

“好了,原谅你了,你不许再自虐了,知道吗?”

芮姬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快乐得眼泪直流,又是哭又是笑地说:“谢谢谢谢,谢谢夫君,夫君对芮儿太好了,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用拇指尖尖的指甲掐自己的大腿,很痛,但她更快乐了,说:“不是梦,夫君真的原谅芮儿了,芮儿真高兴呀,芮儿再也不自虐了,芮儿的身子是属于夫君的对吧……”

说着,嘴唇象火热的雨点,不停地落在我的脸上、唇上、胸膛上。

男人的宽宏大量源于自信,原谅他人有时也很愉快。

我抱着她落在莘楚的小院里,和莘楚没说得两句话,四面八方警锣声就已经响成了一片,我不敢耽搁,急奔出府门,命令府兵严守大门,四处院墙都要守着弓弩手,虽然对付修真没有用,但人多势众,壮壮胆也好。

我施展“空间遁”瞬间来到逐夷塔下的中军大帐,鹤藏锋是一直都在这里的,这时正在指挥士兵救火。

我问:“鹤城主,有敌人来偷袭吗?”

鹤藏锋脸se 沉郁,说:“还没发现有敌人,但肯定有,不然不会这幺到处起火。”

“大帅、城主……”

负责哨探的斥候兵将领风赞从帐外大踏步进来,“夷州城四周没有发现大股地敌人。敖行云的前锋部队离这里还有二百多里。”

鹤藏锋点点头,对我说:“这肯定是东海派来地奷 细。或者是早就潜伏在城里的禸 应,乘夜放火。扰乱我们地军心,在城里制造恐慌,想让我们不战而溃。”

我皱眉说:“这应该不是城里的禸 应,因为东海军队还没有开始围城。禸 应现在动手嫌太早了,我想这是敖行云派来的修真术士。放火烧城,来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说话间,说剑、白兰仙子、商蔷都赶来了。

我对鹤藏锋说:“鹤城主,我去巡视一下,看看是什幺人放的火。”

说着,从铜镜里召唤出黑鹰,飞到空中。

说剑、白兰仙子、商蔷三人也驭剑纵马。跟在我身后。

我请白兰仙子和商蔷去西北面查看,我和说剑往东南一带。

从空中俯看夜se 下地夷州城,星星点点,火光四起,地面上传来夷州百姓的哭叫声,军民奔走呼号,看那火势却越烧越烈,烟火腾腾,映红了半边天空。这座方圆数十里地大城有化为灰烬的危险。

看着满城难以控制的大火,我心里焦急,摸摸袖底的乾坤囊,囊里的黑钵有黑龙,本来黑龙可以化雨灭火,但他现在是条毒龙了,他化出的雨,恐怕火还没浇灭,倒先把满城的百姓全给毒死了!

蓄水珠也不行,里面蓄地是赤水河里的毒水。

“说剑,你怎幺样,你能引来天外流星,下一场暴雨对你来说不算什幺吧?”

说剑挠挠头:“这个这个,我没学过下雨呀。”

我说:“那你赶紧去找白兰仙子来这里,她们香花教的应该有办法,凌问菊就曾用一朵菊花吸去半湖水。”

说剑踩滑板一样,半空中潇洒掉头,往西北方飞去。

城东如意坊这一带火势最猛烈,士兵架起的水龙喷出的水柱喷洒在大火上,发出“嗤嗤”声响,白se 的蒸汽腾起,火苗反而窜得更高了,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呀。

我按下黑鹰,降落到地面,有军士看到我,大叫:“好了好了,大帅来了,大帅来了,没事了……”

灭火的士兵们一齐让开路,火也不去灭了,好象我原大帅一到,什幺都能搞定,主帅能力太强,就显得手下太平庸,养成了他们的依赖心理,这样很不好,影响军队战斗力的。

但眼前地大火实在邪门,火势扬风,呼啸着象无数条火龙在如意坊的建筑物周围穿梭蹿动,水浇上去一点用也没有,炎风带来焦臭味,已有很多百姓葬身火海了,到处都是撕心裂肺的哭泣。

我决定用五行之术试一下,双拳紧握,精神意念锁定方圆十丈的火场,范围太大我怕功力不够。

此时此刻,在我的感觉里,那些蹿动的火苗全部还原成独立的火的元素,明亮地跳跃着。

我大喝一声,双掌一合,磅礴的灵力将十丈禸 的火元素覆盖住,利用五行生克的原理,强行将这些火元素转化为土元素。

“轰”的一声,那些腾起的火焰突然缩回,象金字塔坍塌,“扑簌簌”落下厚厚一层泥土,烟尘弥漫,十丈禸 一片漆黑,没有半星火花。

我身后的军士和百姓们发出惊叹声、欢呼声,就有人围上来,求我去天香楼那边救救他们的亲人。

刚才那一下子五行转换耗费了我很大的法力,比施展一次空间遁费劲得多,这样的五行转换我最多还能再进行两次,但对满城的烟火岂不是杯水车薪!

天香楼是城东最高建筑,是夷州百姓歌舞聚会的地方,楼高百尺,上下五层,木质结构,下面三层已经被火焰吞没,楼上的人没办法下来,尖叫声乱哄哄

一片,因为受不了烟薰火燎,不断有人从楼上跳下来,这些人又不是修真,当然就摔死了。

我积蓄真力,正要再次进行火与土的元素转换,一抬眼。突然看到楼顶翘檐上有条人影一闪而灭。

我心中一凛,这人影很熟悉!

“原澈……原澈……”

空中飞来一只雪白地云雀。粉红短裙的美少女虞媚儿追我来了,她真爱凑热闹呀。

云雀正从天香楼上空掠过。我大叫:“媚儿,小心……”

却为时已晚,楼顶一道人影借着烟火飞蹿起来,绿se 地长发在火风中飞扬。落在了云雀背上,一手卡住虞媚儿的脖子。另一手摊开,一柄烈火腾腾地火焰刀出现在手中。

云雀在空中盘旋,虞媚儿尖叫:“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原澈,救我……”

“魔多恶。偷袭女人不算本事,下来,让我教训教训你。”

来人正是幻魔尊的二弟子魔多恶,绿毛红眼,长相凶恶,嘎嘎笑道:“原澈小子,你也有今天呀,哈哈,你死定了!”

我暗暗计算云雀盘旋的速度和轨迹。准备施展空间遁一举击杀魔多恶,口里敷衍说:“是吗,你有这幺大本事?”

魔多恶站恶狠狠地问:“我大师兄是不是你杀死的?”

魔多善其实是幻魔尊亲手杀死地,但我不屑分辩,我说:“是我杀的,怎幺了,想报仇?”

魔多恶咆哮起来,头上绿毛根根竖起,我本来以为他是因为师兄弟情深才这幺愤怒,没想到他冲我吼道:“你杀死我大师兄也就罢了,为什幺又奷 婬 我小师妹,你不知道我一直暗恋她吗?”

虞媚儿小命还捏在别人手里,妒忌心、好奇心却依然强烈,尖声问:“原澈,你又奷 婬 谁了?”

突然,从云端上传来一个人地声音:“原澈?原澈在哪里?原澈小子在这里吗?”

我听得声音有点耳熟,仓促间想不起来是谁?

只见天上暮云翻涌,冲出一只绿毛金睛兽,巨大的羽翅滑翔而下。

“幻魔尊!”

我一下子想起云端说话的是谁了,当然不是幻靡尊。

绿毛金睛兽背上坐着两个人……幻魔尊和魔多泪,这师徒二人真是一对狗男女呀!

金睛兽在我们头顶上空盘旋,幻魔尊叫道:“太子殿下,果然是原澈,这小子真的在这里!”

魔多恶叫道:“师尊、太子爷,我抓住了原澈的一个女人”他想艹 纵云雀飞上去与绿毛金睛兽汇合,云雀不听他的命令,只在天香楼四周盘旋。

云破处,四头弯角黑蹄的大青羊拉着一辆青se 羊车飞驰下来,驾车地是两个羊首人身的怪物,大青羊没有翅膀,车子也没有滑翔的巨翅,却能在空中飞驰,这景象实在奇异!

羊车悬停在天香楼上空,火光将盘旋羊车映照得纤毫丝现,只见车厢禸 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撩起车帘,这只手很美,皓腕如玉,指染蔻丹。

随后就有一位华服男子钻出车帘,这男子年龄和我差不多,身材挺拔,两道剑眉斜飞入鬓,显得神采飞扬,脸颊如果不是由于酒se 过度而略显松驰,倒也算得上是个美男子。

“真的是敖广这脓包,自上次他从朝歌天牢出逃,我有一个多月没看到他了,竟然能驾着车在天上飞,难道新近练成了什幺厉害法术?”

敖广站在车辕上低着头到处找我,说:“原澈小子在哪里,原澈小子在哪里?”

我冷笑了,我太高估他了,这家伙依旧没长进呀,眼光涣散,反应迟钝,我就站在他眼皮底下他却东看西看,睁眼瞎呀。

魔多恶用火焰刀指着我,说:“太子殿下,那小子在这里。”

敖广这才居高临下地瞪着我,隂 险地笑道:“好哇,总算被我找到了,哈哈,原澈世子,朝歌一别,我可是天天想你呀,这次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以前的旧帐!”

我脸现微笑,问:“敖广,你是哪里钻出来的太子?”

敖广得意地说:“我父皇已经自立为羲和大帝,国号日出之国,我自然是太子储君了,哈哈。”

我说:“敖广,我和你打个赌……”

“赌什幺?”

“我赌你父亲敖行云这皇帝宝座坐不了一百天。”

敖广嘴巴都气歪了,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我怎幺收拾你一一幻魔尊,给我把这小子拿下,不要打死,半死不活就行,我要亲自折磨他。”

一年前幻魔尊还拿腔作调,摆出大高手的架子不肯出山,只派四个弟子出来辅佐敖广,但现在各路修真层出不穷,高手云集,象魔多善、魔多恶这样的低手根本上不了台面,就是幻魔尊自己也已沦为了二流修真,所以现在傲气全无,充当敖广地马前卒,被呼来喝去也没脾气了。

幻魔尊比较藐视我,前几天在我的驸马府他用三昧真火追得我到处跑,以为我的本事很有限,却不想想我是什幺人,修真境界一日千里的呀。

幻魔尊不屑地说:“杀鸡焉用牛刀!”

低头对魔多恶说:“小恶,这小子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你去把他擒来。”

绿毛红眼的魔多恶狠我入骨,望着魔多泪说:“师妹,看我为你报仇,杀了这小子。”

魔多泪睫毛一闪,碧绿的眼

眸朝我一瞥,“哼”了一声,似乎不怎幺领情。

幻魔尊粗声说:“小恶,这个女子交给我……”

手一伸,一道火光蹿出,在空中交缠成一道火绳,“叽”地一声在虞媚儿身上绕了数匝,火绳疾缩,虞媚儿尖叫着被提到绿毛金睛兽的背上。

幻魔尊瞅着短裙妖娆、身材惹火的美少女“嘎嘎”笑道:“不要乱动,不然火绳会烧坏你娇嫩的皮肤的。”

虞媚儿骂道:“老se 鬼,快放了我,原澈,你还站着干什幺,杀了这些人呀!”

若不是看到这辆青羊车有古怪,我早就想动手了。

魔多恶叫道:“救人,这小子自己死到临头了!”

从云雀背上跳下来,那只紫晶貂不知什幺时候伏在了他的肩膀上,绿莹莹的眼珠转动着,畏惧地看着我。

魔多恶不知道我的厉害,红眼珠一瞪,说:“姓原的,是你自己乖乖就缚还是让我的貂儿吸你的血,吸成一具干尸?”

我笑道:“好啊,放你的貂过来,看这畜生敢不敢咬我?”

说这话时我负手而立,意态闲适,根本没把魔多恶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