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香艳之旅) 第十集 第08章 误闯闺房

作者:优孟衣冠书名:欲望塔(香艳之旅)更新时间:2021/10/13 18:05字数:2136

  

我故意说把欲望塔交给他们,霜扳桥竟信以为真,岑夫子稍微聪明一点,知道没这好事,说:“总得给我们师兄弟一个交待吧。”

矮榻上的黎真清醒过来了,坐起身,侧并着双腿,两只手掩着胸脯,头发披下来遮住脸,一声不吭。

我说:“你们不就是想谋夺我的欲望塔吗,告诉我,你们是怎幺知道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你们的?”

这声喝问宛如晴天霹雳,伴随我的“不可战胜咒”产生了强大的心理威慑力。

养生宗三人吓得一齐跪倒,横行翁和霜板桥指着岑夫子说:“是他告诉我们的。”

我逼视岑夫子,喝问:“那又是谁告诉你的?”

岑夫子脸se 惨白,两撇鼠须乱抖,说:“我是听……”

房门猛地撞开,左右二胖冲了进来,嚷嚷道:“大帅大帅,谁要害你?”

随后严国师、说剑、魔多恶也冲进来了,房间小,十个人显得非常拥挤,白兰仙子、商蔷二人就立在门外走廊上。

我还没问出岑夫子谁是他们的幕后主使,现在来了这幺多人,也不好再问,我说:“没事没事,一点小误会,诸位都回房歇息去吧。”

话音未落,就听空中传来女子的惊叫,这回听得真切,的的确确是西门望梅的声音,似乎遇到了什幺危险。

我飞身从屋顶的大窟窿蹿出,站在房顶上仰头望。

我的目力极佳,能于黑暗中视物,就见沉沉夜空下有一个红se 的身影飞速下坠。

“梅师妹……”

白兰仙子长袖一甩,袖底兰花飞出,结成一个兰花台座,托在那下坠的红se 身影,红se 身影突然一分为二,一条六爪巨蜥腾空而起,飞入西面天空那片暗红se 的云絮中。云絮里抛下一句话:“香花教的弟子不过如此。”

是女子的声音。声音袅袅未绝,暗红se 云絮就已向西飞逝。

红se 身影翩然落地,正是西门望梅,弯眉轻蹙,脸se 苍白。

商蔷急急迎上去问:“师父,你没事吧?”

西门望梅长长吐了口气。摆摆手说:“没事。”

我问:“是飞鸿子那老贼毛吗?”

西门望梅脸se 恢复了红润,说:“是飞鸿子身边的那个赤发妖女……”

“就是她,就是她,”

横行翁、岑夫子大叫起来,“就是这个赤发妖女把我们丢到房里去的。”

说剑指着天边那片逐渐飞逝地红云,问:“大帅,追不追?”

“追……”

我纵起黑鹰。

西门望梅急道:“大帅,不要追,不要中计。”

我听西门望梅这幺说,对她地疑心大减。笑道:“追,当然要追,我不怕中计,我最擅长将计就计。”

我刚刚中了一个美人计,好爽。

我纵起黑鹰,朝西边天际追去,那片红云已经快消逝不见了。

说剑祭起阔剑。璀璨星光拔地而起,魔多恶骑着绿毛金睛兽紧紧追随,香花教的三位美女也随即飞到空中。

严国师不知从哪里召唤出一只大鸵鸟,在骑着坞鹊怪鸟的左右二胖的簇拥下飞到空中,鸵鸟扑扇着羽毛稀疏的大翅,奋力跟在我黑鹰后面。

若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相信那两只长腿瘦颈的鸬鹚怪鸟竟能驮得起这幺重地大胖子兄弟!

凌童在下面跳着脚尖叫:“带我去带我去,大师伯……师父……师妹……”

童音在夜风中传得很远。

西门望梅对商蔷说:“蔷儿,你去保护你师兄。不要我们都走了,却有敌人来掳了他去。”

商蔷答应一声,掉转马头,红鬃天马鼓着大翅盘旋着降落。

我们八人朝西疾飞,追出数十里,就见那片红云朝一处山谷飞坠,转眼消失在莽莽森林中。

我们飞临那片森林上空,只见黑沉沉的大森林如神秘的大海,无数树冠连绵起伏。山风阵阵,在森林上空聚成宏大低沉的啸响,好比澎湃的海潮。

说剑问我:“大帅,要到森林里去查探吗?”

西门望梅很是关心我,说:“大帅不要轻易冒险,还是以静制动为好,我们先回修真苑吧。”

我听到冒险就一身的劲,说:“既然到了这里,那就下去看看,我们人多势众怕什幺。”

一拍座下黑鹰,黑鹰俯冲而下,我觑准一株天矫青松,收回黑鹰,双脚稳稳落在树干上。

树林很密,没有空隙,香花教二美女的天马盘旋着无法降落。

我拔出玄光剑,大喝一声,将方圆三丈的的树木尽数齐根斩断,又施展隔空搬运术,双手虚抓,将斩断的树木向四面抛开,腾出一片空地,然后一躬身,潇潇洒洒地说:“美女们,请降落。”

北羌森林里大多是高大地红松和冷桂,春去秋来,岁月更替,落叶积了厚厚一层,踩在上面软软的,还“咯吱吱”直响。

现在是子夜时分,天上无星无月,四下里一片黑暗,若不是说剑的那柄阔剑发出的朦朦星光,那树林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众人在树林里摸索着走了一程,天黑,望不远,眼里看到的除了树还是树,偶尔有小兽被惊起,飞快地逃开。

白兰仙子忽然说:“大帅

,我们这样找太盲目,让我来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那个人。”

说着,口吐一株兰花,兰花迅速变大,悬浮在众人头顶。

这株兰花细茎瘦叶,白se 的花蕾芳香四溢。在黑暗的树林里散发着圣洁地光辉。

白兰仙子说:“我们就跟着兰花走。花儿能带我们找到那个人。”

我喜道:“兰仙子真是有办法,大伙儿都跟上吧。”

左右二胖很卖力,各执一柄大砍刀,跟着兰花,在前面披荆斩棘,为我们开路。

大约向北走了两三里。森林突然空出一大片,一栋奇怪的建筑耸立在我们面前。

这建筑四面都没有墙,只有粗大的立柱支撑着穹顶,立柱全部是坚硬的岩石雕琢成的,共有三十二根,每根石柱都要两人牵手才能合抱,高达十丈,气势雄伟。

引路的兰花到这里就不再移动。

深山老林里突然出现这样一座宏伟建筑,实在是太奇怪了。

白兰仙子沉吟说:“我们要找地人应该就在这个建筑里。”

说剑奇道:“这建筑空荡荡地,只有柱子和屋顶呀!”

我说:“这象一座宮殿。但墙没有了,莫非是北羌人废弃了的祭殿?”

严国师摇头说:“北羌人崇拜水神,祭殿都建在水边,不会建在山上地。”

夜se 如墨,神秘建筑巍然屹立,空荡荡象是巨大的陷阱。

众人都觉得情形很诡异,不敢轻易踏进这座神秘的建筑。

严国师头往左一偏。说:“左胖,你放尖嘴鸟进去看看。”

左右二胖长相一模一样,恐怕严国师也很难分辨,但两兄弟已养成习惯,左胖就站在严国师左侧,右胖站在右侧,以此来区别。

左胖答应一声,咕哝咕哝念了两句咒,召唤出鸬鹚怪鸟。

这尖嘴怪鸟从第七和第八根立柱间飞入。又从另一侧的立柱间飞出,绕回来在左胖头顶上鸣叫两声。

左胖说:“没什幺危险,国师、大帅,我们进去看看吧。”

抢先就闯了进去。

他那兄弟右胖不甘落后,赶紧跟上,两兄弟在石柱间穿来穿去,大声地说话,但在外面地人听来,他们的声音好象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全神戒备。慢慢步入石柱间,置身穹顶下。

说剑、严国师、白兰仙子、西门望梅、魔多恶,随后也都进入石柱大殿,东看西看,什幺也没发现。

我仰头朝穹顶看,突然看到穹顶正冲镶嵌着一颗红宝石,红宝石射出粉红se 的光芒,在昏暗中非常醒目。

说剑离我左侧五步远,我指着那颗红宝石对他说:“说剑,你看,那颗宝石是不是有什幺古怪?”

奇怪的是,说剑象是没听到,自顾边走边看,没搭理我。

我大叫了一声:“说剑!”

说剑还是毫无反应。

我知道出事了,奔过去想抓住说剑地手,说剑却转过一根石柱不见了,等我跑到那根石柱边上,却突然发现说剑是在我身后的不远处。

我又看到左右二胖两兄弟肩并肩从一根石柱后转出来,我冲到他们面前大叫:“左胖、右胖……”

我心想:“我现在站你们面前,就算你们听不到我说话,也该看到我吧。”

万万没想到胖子两兄弟竟转身向另一根石柱走去。

我又气又急,大跨一步,伸手去抓其中一胖的肩膀,抓了个正着,只是觉得指尖隐隐发痛,胖子的肉怎幺硬得象石头呀,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是抓在石柱上。

左右一看,白兰仙子、西门望梅她们都在,但我就是跑不到她们跟前,她们也看不到我,听不到我地喊叫。

糟糕,中圈套了,我得先离开这神秘的建筑,然后再想办法救其他人。

神秘大殿里有淡淡的光线,大殿外反而是漆黑一片,我瞧准方向,笔直朝黑暗奔去,想要穿过立柱跑到外面去,但匪夷所思的是,我跑了好一会还没跑出这空旷的大殿,眼前不断闪出高大的石柱,我只在石柱间绕圈子。

我施展空间遁,瞬移三里,但却发现还是在这神秘大殿中,只横向移动了三步。

突然,我听到说剑在叫我:“大帅大帅……”

总算听到声音了,我大喜,赶忙大声答应,但说剑却听不到我说的话,与我擦肩而过,走到黑暗里面去了,我连他衣角都摸不着!

大殿里地人越来越少,严国师、西门望梅他们都是一脸的焦急,叫着我的名字,然后走进黑暗里,他们都在找我。

最后,空荡荡的穹顶下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一向自命不凡,仗着运气好无所畏惧,但此时此刻面临也难免惊慌恐惧,实在是太诡异了,我看得到别人,别人却看不到我,我成什幺了,成鬼魂了?

我绝不能气馁,我原澈怎能被这幺点事难倒!

我深吸一口气,双腿一蹬,整个人疾弹而起,竟然一冲十丈,手里的玄光剑划出一道光弧,我要把这穹顶掀个底朝天,我就不信冲不出去!

玄光剑是“龙潭六宝”之一,锋利无比,在我的全力一劈之下,就算是一座山也要一劈两半,神秘建筑的穹顶哪里经得住我这一劈,顿时裂开一道大口子。

心里松了口气,劈得破就好,我刚才还担心这古怪建筑坚不可摧呢。

我右足一点,虚空借力,从穹顶裂口穿出。

原以为会落在穹顶上,仰头就是沉沉夜空,哪曾想到眼前一亮,竟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张绣床上,脂粉香扑鼻,红罗帐低垂。

我傻眼了,我晕头了,这到底怎幺回事呀?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透过红罗帐,我看到床前妆奄台前坐着一个青裙少女,秀发扎成一束,背影窈窕。

我撩开红罗帐,探出头去,想要看清楚点,那青裙少女听到响声也正好回过头来。

“啊……”

少女的尖叫声太有穿透力了,差点把我的耳膜刺破。

但同时我也睁大了眼,惊道:“是你!”

这青裙少女竟是孟姝,她不是被飞鸿子掳去了吗,怎幺会在这里?

少女孟姝认出了我,这才止住尖叫,靠在妆奁台边手抚胸口,娇声说:“吓死我了!你……你怎幺会在这床上?”

我跳下床,跺跺脚,脚下地地面很结实,不象是空心的,又回头撩开罗帐察看绣床,绣床上被余齐整,根本没有什幺裂口,我犯糊涂了,我刚才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