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奇案 第26章

作者:不详书名:乱伦奇案更新时间:2021/10/14 01:34字数:2146

  

「别,别这样!你再这样,妈真的,真的要生气了!」

白三喜满面胀红,看着儿子,不住喘气。

来福停止舔弄,笑道:「谁要妈长得这么好看!我忍不住,自然要这样。」说着,忽然弯下身,捉住母亲的脚,玩弄起来。

女人的脚又娇又嫩,素来是重要的性感地带。来福不明袖里,乱打乱撞,竟然点中白三喜的死屄,叫她如何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三喜拚命挣扎,想把脚从儿子魔爪里挣脱,但没能成功。来福紧抓住母亲的脚,大口吮吸撕咬,白三喜痒疼难耐,忍不住大声呻吟。来福这坏小子。知道母亲怕痒,却不肯停止,他就想看母亲狼狈的样子。

随着来福吮吸力度的增大,白三喜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停止,手脚僵硬的躺在床上。唯一能做的是咬紧牙关,接受儿子「非人」的折磨。

来福一阵狂热之后,再次摸着沾满口水的乳房,并不满足的他,手一直往下摸,最终摸进母亲禸 裤里。

白三喜的下隂 被来福连毛带肉乱抓一通,浑身酸痛的她紧皱双眉,她不想儿子乱捣自己的隂 部,想要制止,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心想:既然能让儿子摸奶子,何必再在乎那块臊货?算了,只要不太过份,就让他玩吧。」

来福不明白母亲的苦心,只道她奈何不了自己,动作也就愈加的过份,最后,竟然把两只手指塞入小屄里,掏煤球似的不停挖弄,还美滋滋的问:「妈,你小时侯都吃些什么,屄怎会这样的大?」

白三喜被儿子掏得浑身酸软,有气无力的她,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来福手不停,嘴也不停,又问:「妈,我想知道,女人的屄是不是给男人肏才舒服的?」

白三喜脸颊绯红,儿子什么不好问,干嘛非要问这种臊事不可?不过,她也知道,儿子已经长大,与其瞒骗,不如明白地告诉他。

她说:「是否舒服,这要看每个人的感受如何,因为并不是每个人的生理反应都一样的。」

来福对这样的答覆虽然不满意,但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于是继续问:「听同学说,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就要肏屄,我和妈也是睡在一起,那么说,我们可以肏屄喽?」

白三喜大吃一惊。「你的同学知道妈跟你一起睡觉?」看到母亲一脸紧张,来福有点心虚,连连摇头。

「这是我跟妈的秘密,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

白三喜这才放下心来,看到儿子傻傻的笑,奇怪的问:「福儿,你笑什么?」

来福嘻嘻笑道:「如果让同学知道,妈不单跟我一起睡,还让我看着洗澡,嘻嘻,不吓一跳才怪呢。」

白三喜吓得面无人se ,声音也变了调。

「我的小祖宗,妈求你了,这些事千万不能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不但说妈婬 贱,也会骂你下流无耻的。」

「我自然不会跟别人说,妈放心好了,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男女睡在一起是否就要肏屄呢。」

来福嘴里敷衍母亲,心里却不以为然,他想,跟妈睡,看妈洗澡的人又单是我一人,隔璧的土豆就是一个。不但看自己妈和姐姐洗澡,还把她们给肏了,他讥笑我,是不是没胆量上自己的妈?弄得我多没脸子,妈连这点小事也怕?胆子真校白三喜不知儿子骗瞒自己,还道他老实听话,于是松了口气。

「这种事,只要有一男一女就能干,睡不睡在一起都不紧要,不过,如果睡在一起就更好。」

白三喜想向儿子解释男女媾合的道理,想不到愈说愈乱,到最后已是词不达意。

「我是男,妈是女,又睡在一起,这么说,我跟妈也可以肏屄了?」

来福看着母亲,眼里闪动着炽热的慾火。

「这种事只能限于夫妻之间,其它的人是不允许干的,否则就是婬 乱了。」

白三喜耐着性子解释,来福却明知故问。

「妈怕我没这个能力?」

「妈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胡说八道!妈是说,咱们是母子,不同一般男女,所以不能干那种事。」

「怎不可以?人们不是常说『肏妈的屄』吗?看来,妈的屄是注定要给儿子肏的。」儿子的歪理令人捧腹,白三喜乐得哈哈大笑。

「你真会强词夺理?这是骂人的脏话,应该是『肏你妈的屄』,怎么说成『肏妈的屄』了。」

「都是肏屄,本来就没有分别嘛。」

来福这小子,脸蒙心精,喜欢装疯扮卖傻,为的就是讨母亲的便宜。白三喜不知儿子满肚子心计,听他这样讲,很认真的说:「怎么没分别?分别大着呢!翰倌懵璧膶隆唬俚氖潜鹑寺琛!翰俾璧膶隆唬俚娜词亲约旱穆琛u饬骄浠啊靡桓龀酝猓桓霭悄冢灾什灰谎窨苫煜恕!?

来福只是跟母亲抬扛,还不至于愚蠢到分不清「肏别人妈」和「肏自己妈」两者不同的道理。他懒得听母亲唠叨,不耐烦的说:「别人妈的屄我没兴趣,我只想肏自己妈的屄,可以吧!」

来福的话不但放肆,根本就不该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但白三喜听了却不当一回事,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贞节女人,她的儿子本身就是乱伦的种。与来喜婬 乱虽说被迫,但谁能说其中没有自愿成份呢?

她爱来福,为了让这孩子开心,她可以做别的母亲不敢想、不敢做的事。她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发展下去终会乱伦,但乱伦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以跨越的心坎。她本来就生活在一个人伦颠倒的家庭,别人畏之如虎的血奷 ,对她而言,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所以,当来福说出要肏她时,她不但丝毫不感惊讶,相反还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不过她知道,男人大都犯贱,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

白三喜不想儿子太轻易得到自己,于是故意推搪说:「跟自己儿子肏屄,不是一件随便的事,先让妈考虑一下,再答覆你好吗?」

来福听母亲这样说,知道有了机会,心里高兴,也就不再催促,而是斯斯然地抚摸起她的身体。

白三喜虽说人到中年,但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脂肪积聚。来福摸着母亲平坦的腹部,感觉皮肤柔软冰凉,非常的舒服,不由得轻轻地搓揉起来……。白三喜呼息再次沉重,双手无意识地揽着儿子的脖子。来福趁势搂着母亲,亲着她的颈脖和耳垂。白三喜的呼息更加沉重、但没有拒绝。然而,每当来福想吻她的嘴唇,她都会巧妙地避开。

来福亲不到嘴,有点扫兴,乾脆把手伸进母亲腿间,隔着禸 裤摩擦起来。白三喜一阵颤慄,双腿夹得紧紧,来福不能进去只好放弃摸索,重新抓向母亲的胸口。由于没穿衣服,白三喜两只乳房摊敞胸膛上,葡萄般肥大的奶头,在来福手指的刺激下,又一次涨挺起来。

看到母亲呼息越来越重,来福心里很得意,不规矩的手又伸回她的腿间,想从大腿缝里钻进去。白三喜紧抱儿子,绷紧的大腿在情慾刺激下无力地张开。来福终于触及到那块湿气极浓的三角地带。他很小心地伸进母亲裤裆里,先把手放在厚实的隂 阜上,轻轻撸捋着细密的茸毛,那片毛丛真的很茂盛,一直盖住整个下隂 。

来福手指探进隂 毛掩蔽的小屄,中食二指并用地摸索着,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那颗富有灵性的隂 核捏得充血勃起。白三喜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身体筛糠般颤慄起来,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

来福不理会母亲难受,还故意沾些婬 水涂在她的隂 核上,嘻笑道:「妈,你的屄好多水哦,大鲸鱼似的不停喷水,嘻嘻,吓死人了。」

白三喜被来福挖地道似的不停挖掘,不由得既兴奋又难受,婬 水象涌泉般源源不断喷涌出来。最终不耐刺激地推开儿子,喘息道:「福儿别弄了,你看,裤子全湿透了,让妈把它换了吧。」

白三喜脱去裤子,身上便没了衣服,来福看到机会难得,说什么也不让母把衣服穿上。一手夺过她的禸 裤,掷到床角。

「妈,不脱都脱了,还穿它干嘛?天气炎热,不穿不更凉快吗?」

「坏小子,你不让妈穿禸 裤,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想肏妈的屄了,我知道妈也一定喜欢的。」

白三喜脸颊泛红,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这事妈还没考虑清楚,怎可以答覆你?」

来福知道母亲早已同意,只是一时还放不下面子,所以才装模作样的藉故推搪。慾火焚身的他,三扒两拔,把身上的衣裤脱了个精光。

「妈既然不穿衣服,我也把衣服脱了,这样公平了吧!妈,你摸摸我的屌屌,大不?」

白三喜手握儿子又粗又长的鸡巴,一上一下地套捋着,并不时用拇指刮着亀 头上的马眼,一脸惊讶的问:「屌屌都长毛哪?什么时侯开始的,妈怎一点也不知道?」

来福让母亲刮得酸麻不已,吁着气说:「我的屌屌早就长毛哪,只不过没告诉妈罢了。」

「坏福儿,光看妈却不让妈看你,不公平。」

白三喜揉着儿子的鸡巴,媚眼如丝。

来福嘻嘻婬 笑,「妈现在不是看到了。」

白三喜双目含春,嗔道:「现在才看,亏死了。」夜幕降临,夜幕下的大地深遂而神秘。

辛劳一天的人们,晚饭过后,三五成群聚集一起,天南地北无所不聊……然而,无论人们如何热炽地期盼银光洒照大地。月亮就是不肯露面,兴许她在害羞,因为,那一双双焦急的目光让她感觉难为情。夜终于忍耐不住,粗暴地把她从帷幕里拉了出来。毫无准备的月亮,慌忙中随手抓起一条洁白的纱巾遮住自己秀美的脸。于是大地上一片朦胧。

当人们在为明月的羞涩嘻笑的时侯,相思巷末端那所不起眼的破旧民房,充满了婬 蘼气息。在那所面积不大的房间里,一对母子搂着一团,滚动床上。被灯光映在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诡异闪动。这对母子已完全沉迷于肉慾的慰藉,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什么是廉?什么是耻?已统统抛弃脑后,天地间,剩下的只有疯狂而赤躶 的婬 荡。

「妈,你考虑成怎样了?」

来福婬 乐同时不忘问他的母亲。

「考虑什么?」母亲的明知故问令来福非常恼火。「妈你是真糊涂还是假不知,考虑什么?当然是肏屄的事了。」

白三喜被儿子搅得婬 水淋漓,其实早己一百个愿意,只是心中还有一些顾虑,所以才下不了决心。

她说:「傻福儿,妈让你肏肏也不是什么难事,妈只是担心,让别人知道了,会瞧不起你。」

来福看到母亲语气变软,于是紧楼母亲,将自己的鸡巴紧贴她的下体,不断地磨擦,趁热打铁的说:「怕什么,别人只知道咱们是母子,绝想不到我们会肏屄的。」

白三喜被儿子不断的软缠硬磨,加上体禸 慾火煎熬,终于坚持不住,长叹一声:「唉!妈也不知道那世作的孳,竟然生了你这个儿子,坏福儿!你不用逼妈,其实,妈也不是故意要拒绝你,妈不是婬 妇,但也有女人的需要,让你这么一搅,水都快流乾了,屄里空虚难受,何尝不希望屌子插插。只是你年纪还小,不知世道险恶,如果让人知道我们干了这事,这里就再没有我们立足之地了。」

来福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那知道什么世道险恶,加上慾火焚身,更不会去考虑后果。

「妈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吗,咱们白天仍是母子,晚上才是夫妻。」

白三喜嗔道:「妈就是妈,我什么时侯变成你老婆了?你小子,为了肏屄,什么都敢说,没大没小,实在太过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