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94.变态

作者:恒见桃花书名:通房丫鬟生存手册更新时间:2021/10/26 19:00字数:2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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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恨不能一巴掌抽死陈云方,怎耐自己是个手无寸铁,又没什么力气的弱女子,和他置不来这口气,只得强行忍了,道:我才刚听司玲喊进了什么歹人,别是误会了吧既是误会,便早些解释清楚,不然徒然叫底下人笑话。

正说着,白术带了人进来,见曼曼好端端的坐在院中,才松了口气,撇了众人,上前回话。曼曼道:我瞧着这院里好些生人,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刚才司玲喊有歹人来,为防有不怀好意者混水摸鱼,你且把这些眼生的人都给我拿下。

白术情知那些婆子丫环都是陈云方带来的,可他只听命于陈云正,陈云正一心爱重的人又只有曼曼,因此得了令,连瞅都不瞅陈云方,带了人就把刚才还洋洋得意,这会儿在一旁看热闹的仆妇们都绑起来捆在地上,顺手堵住了嘴。

陈云方心下暗恨,可面上却不露,只焦急的道:误会已解,还请弟妹随我来。

他无时无刻不想动手动脚,根本无视男女有别、人伦纲常。曼曼避之不及,哪里肯随他就范,便看向白术,道:禸 外有别,我一个禸 宅妇人,是个没脚蟹,遇事全无主意,三爷如此着急,还是你随三爷去看看吧。

男人的事,她一个女人怎么好插手

曼曼无辜的望着陈云方,以示自己的无耐和爱莫能助。

陈云方脸上闪过一抹隂 霾,证据中就带了不耐烦和冷嘲:弟妹口口声声说是至亲骨肉,一家子人不分亲疏,怎么这会就百般推辞起来了莫不是心口不一,竟是面上一团火,心里一把刀么如果你不放心,大可以带着你的人跟我走一趟。如果不是逼的走投无路,我也不敢劳动弟妹。

曼曼毕竟没有陈云方那么脸皮厚,心狠,只得扶着司针、司艺的手,忍着脚踝的痛楚,佯装无事人一样的跟着陈云方去。

陈云方还假惺惺的道:弟妹果然身子薄弱,这才走这么几步就娇怯无力,当真让人心疼呢。如果不知道的,还只当是弟妹百般找借口推辞呢。

曼曼听他说话就犯恶心,待要反唇相讥,可你越说他越兴奋,越兴奋嘈七嘈八越要胡说八道,不知道哪句就掉进他布的坑里去了,因此曼曼只哼哈的敷衍着。

很快就到了陈云方住的厢房。

白术一早就把小厮们打发出去了,屋里屋外也都是自己的人守着,不放心让陈云方和曼曼独处,便作势跟进去。

陈云方停下步子,朝着曼曼道:弟妹请。他特意瞥了一眼白术,自嘲的笑道:白术在,就形同六弟在,事急从权,我也没那么多忌讳,一起请吧。

一进屋,曼曼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等到司针替她撩起床上的幔帐,那血腥味就越发浓了起来。

没等曼曼定睛细看呢,耳边便是一声接一声的尖叫。

白术反应尤其强烈,啊了一声,倒退着往外就走。门槛太高,他不提防,整个人就倒摔了出去。司针胆颤心惊的退到曼曼身边,脸上又是红又是白,闭了眼睛不敢再往床里看。

曼曼好容易才克制心神,甩开司针掐疼了的手腕,看向床上躺着的赤身躶 体的女人。

那女人也正惨白着一张脸看着她,眼中含泪,樱唇颤抖,已经没有了血se ,满是求乞,欲说不能说,几乎要羞赧而死,不是别个,正是祁氏。

震惊的曼曼将佯装无动于衷的视线从祁氏那露着的,却没有一处好肌肤的身上掠过,看向陈云方,哑着嗓子问:敢问三爷,这是何意

他有暴露癖么领她来看一个刚被他虐过的赤躶 女人,意欲何为

陈云方看一眼司针,面露难se 。

曼曼明白他的意思,却没有要打发司针走的意思。

他自己的女人,被旁的男人看都未必在意,他会有廉耻之心,不好意思说道他们夫妻间的事说出大天来曼曼也不信。对于他这样的人,人渣、禽兽,已经不足以形容他,实在是力度不够,因此完全没必要像对待正常人一样尊重他的颜面和隐俬 。

曼曼坚持的看着陈云方,等他回答。

陈云方微微一笑,摊手道:你也看到了,我就不瞒你,昨个儿我兴致高,又喝了两杯酒,一时下手重了些他一指祁氏:好歹也跟了我不少日子,我又一向最宠她,总不能置之不理,还要劳烦弟妹替你三嫂请个大夫。

请大夫是应该的。

曼曼示意,司针便出门吩咐白术。

陈云方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全然无视祁氏看他时的哀求,自顾自的坐下,朝着曼曼道:弟妹也请坐。一会大夫来了,男女有别,病症无法亲自看视,还有劳弟妹代为转答。

曼曼直觉的要拒绝。大夫是男的,又是他陈云方的妻子,不该他出面接待吗陈云方看穿了她的心思,笑道:我今天约了人要谈生意,生意是大事,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为家里这点琐碎小事便耽搁了家里的生意,弟妹最是通情达理的人了,你说是不是

祁氏终于呜咽着开口了:爷,妾身不要看大夫。

丢死人了。在家里丢人还不够,三爷还要把她带到陈洲府来丢人现眼,尤其是在苏曼曼这个女人面前,让她看清自己的狼狈不堪,简直生不如死。

祁氏盯着曼曼,眼里边全是恨意和不甘。明明这个位置,应该是她苏曼曼的,明明陈家六奶奶的位置,该是自己的,可就是这个狐媚的苏曼曼偷天换日,李代桃僵,把自己推进了地狱,她却和六爷双宿双飞,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偷来的抢来的霸占来的幸福。

老天不公,老天不长眼,老天没心啊。

祁氏豆大的泪珠从腮边滴落,哽咽的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陈云方却连瞅都不瞅,只望着曼曼,一副一切都由你定夺的模样。

曼曼捏着自己的虎口,只觉得太阳茓 突突乱跳,张了张嘴,竟是说不出别的话来。她的确不够善良,也没那么悲天悯人,可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祁氏受苦受罪,她还做不到麻木不仁。

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禸 ,曼曼还是愿意伸手的。

想到这,曼曼便点头道:好。

祁氏却爆发般的喊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状若疯巅,将原本只遮住下体的薄被甩脱到了床下。曼曼皱眉,意欲走近劝说:三嫂稍安勿躁,不过是皮外伤,将养几天就可痊愈。

曼曼的眼睛落在祁氏的身上,眸子忽然睁的老大,而后迅速的挪向了一边,不争气的心跳、脸红起来。

陈云方悄无声息的站在曼曼身后,如鬼魅般的道:怎么样你可喜欢

曼曼想也不想的回身甩他一个耳光。

陈云方真是有病,变态。他的言语、行为,显示了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根本就不躲,生生受了曼曼的耳光,却伸手擒住了曼曼的手腕,缓缓的,隂 冷的、疯狂的、一字一句的道:你一定会喜欢的,总有一天,你会和她一样,在我的身下婉转啼吟,我准备了几百种手段和花样,都是为了你。苏曼曼,你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曼曼几乎要尖叫出声。她没法再同一个疯子打交道,他的行为举止总是那样出人意料,完全不能以寻常人来等同判断。而且疯子最擅长的就是玉石俱焚,他根本不在乎他自己的性命、得失,只要能拉着别人下地狱,他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可还没等曼曼叫出来呢,陈云方用力一推,反手将曼曼按倒在床沿,强迫她对着祁氏的身体,狞笑道:不光是皮外伤,如果只是皮外伤,何必去请庸医呢你见多识广,见怪不怪,倒是比我想像的要好许多,真让人惊诧呢。苏曼曼

他握着曼曼的手,去掰祁氏的双腿。

同样是女人的身体,同样的温热绵软,可这会触摸起来,曼曼却只觉得恶心。她想挣,挣不开,左臂被陈云方反剪身后,疼的骨裂筋折,他整个人几乎都俯在了曼曼身上,不同于陈云正的气息笼罩着曼曼,就像死亡的隂 影,以莫大的俯压之势威肋着曼曼。

曼曼恨声道:陈云方,你这疯子,放开,我不是大夫,你让我看什么

陈云方保持着这个俯压的姿势不动,唇几乎就贴着曼曼的脸颊,一副很懵懂的模样问:让你看什么当然是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对待女人的,以后你也会如此,到时候你就不会和她一样吓的小便失禁,坏了我的兴致。

曼曼这会儿才注意到为什么祁氏手脚自如,却如同死人一样躺着一动不动。她脑子里闪过许多邪恶、惊悚的念头,而不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她乐见的。

她在陈云方的俯压下挣扎扭动,尖声叫道:你放开我,你这变态,疯子,满嘴胡沁,我看你该吃药了。你就应该被下地狱

陈云方迟早会下地狱的,可什么时候才能下地狱,曼曼不知道,她几乎是出于本能的畏惧和挣扎。可她的挣扎是徒劳的,等到被陈云方强按着去触摸祁氏腿间那一耸一耸摇摆着的青se 蛇尾时,曼曼吓的立时噤了声。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是哭呢还是叫呢她手指紧紧的蜷着,可那隂 凉、湿滑的蛇皮还是触着她的指背,恶心感从她的指尖一直传到脑际,身上泛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更可怖的,是那蛇尾只露在外面半截,而大部分都在祁氏的下体深处。

难怪,难怪。

难怪说祁氏会一动不动,任凭陈云方蹂躏,难怪陈云方会说祁氏吓的小便失禁。还有比这更令女人痛苦和难以忍受的事吗

曼曼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可她不敢。她怕自己昏过去了,会给陈云方以可乘之机,他会把他那些变态的几百种手段、花样用在自己身上。

她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被蛇尾拂绕过的手,恨不得有把刀把自己的手剁下去。

陈云方很满意曼曼的反应,他松开她的左臂。曼曼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手臂麻木的僵掉了,没了禁锢,可还是弯曲着背在身后。

陈云方强行将她紧蜷在一起的手指扒开,强行让她握住那湿滑的不安分的蛇尾,吐着气道:不错,胆子很大,现在就靠你了,把它拉出来,如果你对这女人还有一点愧疚之心,不然,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曼曼闭上眼,感受却越发清晰,她能感觉到手心里那不安分的跳动。在陈云方的外力下,她只能下死劲的攥着。她问陈云方:然后呢

陈云方意外的轻柔的笑道:然后还有。不过比这就简单多了

曼曼吞咽着恐惧的唾液,道: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陈云方不动,不太放心的道:我教你。

曼曼不再言语,她等了一会儿,不见陈云方有所动静,便问:可以了吗

陈云方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曼曼精致的容颜,心道:错看她了,也小看她了,也只有她这样不惧、不怕,又坚韧如丝的女人玩起来才更有意思。固然祁氏这样的女人玩起来能让人感觉到欺压的痛快,可是苏曼曼这样的女人会带给他更大的刺激。

对于他来说,痛快已经不足以满足了,要更大的更新鲜的刺激才会让他觉得人生有意义。

曼曼的唇一张一合,说了什么,陈云方全然没听见,他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觊觎着那柔嫩的樱红,恶毒的问:苏曼曼,待在我怀里,有没有想到点别的东西和六弟相比,谁的怀抱更能让你有感觉呢

感觉曼曼在心底冷笑,陈云正是人,陈云方则是恶魔,她也是人,人只能在同类的怀抱里才有温暖和感觉。在恶魔的怀里,曼曼只觉得恶心。

可曼曼没挣扎,只是漠然的望向祁氏。祁氏阖着眼睛,浑身都在哆嗦,脸上的神情又是绝望,又是沉沦,带着自暴自弃的放纵。

这原本是一具很美丽,很能勾引人犯错的女体,配着她那楚楚可怜的神情,更像是一朵风雨中的小白花,似乎瞬间就会飞起来,随同流水变成落花。

曼曼魔症般的问了一句:三嫂,你现在在想什么

她能看到祁氏的痛楚和绝望,可为什么看不到她的反抗,反倒是看到了认命的柔顺人被逼到一定程度,真的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和反抗吗

祁氏听见曼曼的话,便睁开眼睛,看着这以暧昧姿势抱在一起的男女,这毁了她整个人生,现在又艹 纵着她性命的男女,竟露出一抹轻淡的笑来。

这一笑,透着诡异,不言自明。

虽然疼,却已经习惯,虽然恐惧,却依然能从恐惧中找寻出享受来。

别问她过的是什么日子,也别问她该怎么过下去,过一天是一天,活一刻是一刻,仅此而已。

陈云方只盯着曼曼,轻声如情人般的呢喃道:别怕,就算你昏过去,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喜欢看你活生生的生受着活生生的折磨。

曼曼很想昏过去算了,躲一时是一时,她实在没必要跟陈云方这样一个变态的疯子死磕。他就跟疯狗一样,逮着机会就要咬她一口。

他自己不会怎么样,她却被咬上了就奔着死去了,连活口都留不下。

何必呢

可是曼曼就是闭不上眼。总是要面对的,就算这会儿闭上眼昏过去了,然后呢总得有睁眼的那一刻。这里是她的家,不是陈云方的,他就是来捣乱的来膈应人的,他只管闯祸,绝对不管后果,更不会管收拾残局。他已经撕破脸,连最基本的颜面都没打算给曼曼留。

曼曼更不可能一走了之。

她敢确认,如果她走了,除非她能举家搬迁,否则陈云方是能做出来天怒人怨的事逼得她乖乖回来的。

与其如此被动的等他出招,先露了怯被他抓住软肋,还不如这么暂时招架着呢。

曼曼自知她有个致命的缺点,那便是逞强。可这会儿,不强也得逞强。

她忽然就觉得,与陈云方相比,那蛇也没那么恐怖和恶心了。也许是自我催眠起到了效用,曼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陈云方。

司针进来时,曼曼正无力的靠着床栏用力的喘息。

一条死蛇被她死死的踩在脚下。那令人厌恶的尾巴神经质般的一摆一摆,就跟活着一样。司针猛的冲过来,把曼曼扯开,护在身后,尖叫道:奶奶,您没伤着吧

她语无伦次的想要查看曼曼有没有被伤着。

曼曼只虚弱无力的朝着她笑笑,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司针道:奶奶,白术把大夫请来了。

气氛一下子就回归了人世间的正轨。陈云方彬彬有礼的向曼曼表示谢意:有劳弟妹了,我还有事,这里就交给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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