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高h np) 乳娘(171-180)

作者:葡萄多汁书名:乳娘(高h np)更新时间:2021/10/28 15:49字数:5929

  

第171章被少爷吸宛娘脸蛋晕红,嫩白的脖颈染上一层绯se ,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来。

他的鼻梁又高又挺,没有章法地在丘峰上乱拱,碾过敏感的乳珠,豆腐似的白肉,带起一阵阵的颤栗。

宛娘伸手回抱着男人的脖子,将动情的呻吟全都压在了舌底。

孕中的女子本就情欲比旁人要来的旺盛一些,她空旷了这般久,一直以来林骁都末曾帮她舒缓欲望,如今男人的动作对她来说无疑于久旱逢甘霖,即便心中对他有再多的恼怒,此刻也像身体的欲望投了诚。

宛娘垂眸,鸦黑的眼睫轻颤,一只手勾住细小的肚兜带子,慢慢将它拉了上去。

玉乳颤晃,饱满挺起的两只就这样出现在男人的眼前。

乳尖是淡淡的粉se ,nǎi头怯生生地凹在乳晕当中,桌上烛火跳跃,给玉瓷般白腻的肌肤镀上了一层瑰se 。

如同淋了蜜糖的糍糕,诱惑着人将它吞吃入腹。

林骁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美景,身体里像是被人纵了一把燎原大火,他的每根筋骨都在叫嚣着沸腾,灼烧着经脉。

宛娘咬了咬嫩红的chún瓣,将乳儿往前递了递,俏生生的红果肿胀硬挺,在男人冷峻的面庞上打着圈。

乳肉晃起波纹,那股撩拨人心的香气也越来越浓。

她红着娇靥,小手握住一只玉乳,nǎi头从男人的面颊划过鼻尖,最后又落在了他的嘴角处。

慢慢地顶,一点一点向chún瓣处研磨。

“四郎……”林骁眼角发红,整个身子都在颤,忽地他侧过脸,将整个nǎi尖狠狠吃进了嘴里头。

宛娘发出一声急促娇媚的尖叫,腿陡然就软了,双手无力地攀附住他的脊背,仰着脖颈将绵软的乳送得更深。

“四、四郎……唔……慢些舔……呀……受不住……”男人像是饿极了,舌背在乳头上拍打,嘴chún嘬住乳肉狠狠地吸,吃得啧啧有声,另一只手玩弄起被冷落的另外一只乳,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嫩豆腐没过一会儿就被捏得通红。

他叼着乳头向外拉扯,大掌将两只乳挤在一处,lún流嘬吸着两个nǎi尖。

“好甜。

”“嗯啊夫君……四郎,四郎!”她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绯艳的面容上两条秀眉拧在一处,像是在忍受着痛苦,“嗯好胀……你吸一吸,替妾身吸一吸……啊……”乳孔又酸又麻,隐隐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林骁恍惚间闻到了更浓的nǎi香气,他追根溯源,发现藏着令人嘴馋的nǎi味的地方正是乳头,于是更加用力去吃它。

“呀……别……四郎……”她背脊一颤,脖子高高仰起,空气中发出“噗”地一声轻响,两条nǎi白的柱水从嫣红的乳头中喷出,淅淅沥沥guàn了男人满嘴。

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脸上。

林骁愣住了,慢吞吞地将所有nǎi水吞进了肚子里,有些着迷地用舌头将绵乳上的白汁全都舔干净。

宛娘软倒在了他的怀里,衣襟大开,容se 姝艳,比书中描绘的女妖还要勾魂百倍。

屋外婢女敲了敲门:“夫人,醒酒汤好了。

”宛娘忙拉拢了衣服,步伐不稳地去端汤碗。

他靠在床榻上,一口一口地接受着她的投喂,藏在被褥下的手却越握越紧。

林骁,你真卑鄙。

第172章在意他承认自己是有一些鬼迷心窍了。

他酒量好,虽然今天晚上喝得有些多,脑子晕乎乎的,连带着看人都有几分模糊,可远没到丢失理智的地步。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前站着的人是谁,也明白自己做出的事情有多不合时宜。

也许是方才的氛围太好、她的身子太软;也许是因为知道她在自己身边留不了多久;也许是因为看到大哥、二哥、五弟都为她倾倒,所以才有了一探她深浅的念头。

不可否认的是,作为一个女人,冯宛对于男人的诱惑力是巨大的。

她确实有引得众人为她沦陷的资本。

林骁任由冯宛拧了帕子,一点一点帮他擦拭着身体,在她温柔的动作里渐渐闭上了眼睛。

有的事情尝试一次就够了。

——肚子的月份大上去,宛娘的胃口也越来越差,每天都是勉强才吃进一些汤水,林骁也丝毫没有亏待她,寻了几个大厨进宅子,换着花样儿做东西供她吃喝,又将原来医馆的大夫请进府中,专为她一人诊脉。

种种待遇,让两个婢女看了都羡慕不已。

“夫人真是好命,奴婢还从末见过这般疼人的郎君。

”“还不是咱们夫人讨人喜欢,郎君爱重夫人,这才处处贴心呵护。

”宛娘拿着勺子神情恹恹,不自觉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再爱重也不过是个外室。

”两个婢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讶异。

“夫人莫不是误会了?哪有主君同外室住在一块,处处携着的,”其中一个婢女小心翼翼地说道,“奴婢与侍从大哥闲聊时,听到的也是主君身边只有夫人一个女眷。

”另一个也道:“奴婢瞧着,郎君是个很念体统原则的人,夫人一应份例皆是最好,若是外室,绝不会宽厚至此。

夫人前尘尽忘,定是误会了什么。

”宛娘抿了抿chún,神se 有些松动。

她也想过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但却一直没敢去问。

说到底,就是因为“在意”二字。

她是很在意四郎的。

她受了伤,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四郎——相貌英俊,身量挺拔,光是站在那儿就能给人足够的安定感,瞥一眼就足以让人心动。

宛娘记不得从前事,对夫君免不了生出依赖,夫君虽然态度冷了一些,但处处对她极好,照顾有加,从来没短她些什么。

这些她全都看在眼里,也念在心里。

她很喜欢自己的夫君,叁番几次想要同他亲近,屡屡遭到拒绝——他的拒绝对于宛娘来说就像是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一块浮木,你想抓稳,它却又被水流冲远。

够得到,却拿不稳。

她的一颗心想要落地,总是免不了自己揣摩:他对我这般好,定然是心悦我的;可既然心悦,为何又这般不愿与我亲近;是他为人禸 敛拘束,还是对我有所嫌弃?侍从的那句“五少爷头一个成家”更是彻底加重了她的心病。

不问,心里日日都免不了想起外室这一出;问了,又怕真如自己之前所想。

这般思虑深重,加上食欲不振,她的身体也就跟着病了。

第173章我是你的什么人?大夫摸摸自己的胡须,眼神在林骁的脸上打转,意思很明显:既然不是你的夫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打发出去,还专门置办了宅子,请我进来问诊?林骁板着一张脸,当做没看到他的眼神,问道:“病情如何?”“忧思在心,我先开两副药调理一下她的身子,”大夫一边提笔落字,一边说道,“这有身孕的人喜欢胡思乱想,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了的。

”林骁当然记得,忌怒忌悲忌忧忌躁。

但他这些天早出晚归,压根儿没在她跟前晃荡,一是怕惹了她,二是怕自己越陷越深,她这病怎么也和自己搭不上关系。

难不成,是院子里的下人招了她?林骁想到这里,面上便有了几分怒意——他都不舍得怠慢的人,如何能让别人亏待了去。

当即便传了两个婢女问话。

林骁性子好那是挑人的,在宛娘面前他温和有礼,在旁人面前端出的便是上位者的气势。

婢女们看着那张冷肃的脸叁魂就丢了七魄,稍稍一问就把什么都说了。

“郎君饶命,不管奴婢们的事,给奴婢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惹夫人生气……”婢女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人:“夫人这些天确实在念叨一件事……”“什么事?”“夫人说自己是外室,每每谈起便神se 郁郁。

”林骁一愣,先是想了半天外室是个什么东西,想到了之后心中浮起更大的疑云:好端端地她怎么会将自己与外室划等号?他想不明白,但好在问题的根源已经找到,便端了煎好的药往她休息的屋里走去。

宛娘躺在床上,一张小脸透出寡白se ,被水红se 的被褥衬得愈发形容暗淡,林骁光是看一眼,心就跟着揪了起来。

他将她身后的枕头放好,舀了一勺药汁,吹凉后往她嘴里头送,两条俊眉拧起,神se 冷峻,说话也稍显冷硬:“你如今是两个人的身子,总要注意些,是药叁分毒,吃多了对你对孩子都不好。

”宛娘不说话,低眉敛目、乖乖巧巧,小猫舔水似的喝着药汁,琼鼻微皱,像是被苦到了。

林骁从怀里拿出一包蜜饯送到她嘴边,宛娘就着他的手吃了,腮帮子鼓鼓的。

两人就这样喂两勺药、吃一颗蜜饯,慢慢悠悠将一碗药喝见了底。

她仰着头,嘴边还沾着乌se 的汤汁,眼睛如同被泉水濯洗过一般,清清亮亮的:“夫君今日不忙么?”林骁有些笨拙地帮她把嘴角擦干净,力道不小心重了,惹得宛娘皱了下眉。

他立马将手往回缩,慌慌张张站起身去找药膏:“抱、抱歉。

”“无事,四郎不必同我这般客气。

”林骁手里攥了药膏,又坐回了床榻边上,脸上容se 严肃,半晌才开口道:“有件事我要同你讲。

”“唔?”“你不是外室,”他将药膏揉热,往她嘴角处涂,这一回力道放得轻之又轻,“你不必为此烦恼。

”他的大掌忽得被另一只柔嫩小手握住,宛娘眉眼弯弯,嘴角微微上翘,神情柔和得不可思议,声音又绵又软,清浅的呼吸落在了他的掌心,让林骁的手指忍不住蜷缩。

“那我是你的什么,四郎?”第174章大少爷寻人被那双春水一样的眼望着,林骁一张脸都在发烫,他讷讷回应,全然不觉自己说了句动听情话:“……是唯一。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宛娘的预料,却让她的心跟掺了蜜似的甜。

“那四郎今日还要忙么?”她拉住林骁的衣袖,轻轻晃了晃,“可否陪陪我?”他想着堆在案牍的那一堆事务,又看了看眼前的娇靥,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好。

”————淮城到云城的这一条山路,林羲来了无数次。

路上有多少块大些的山石,蛇兔做了几个窝,打了几个洞他都一清二楚。

翻天倒地,处处搜寻,却仍旧没有查探到半点她的踪迹。

淮城禸 部早就被清查数遍,当下只剩下最后一处他还没去——云城。

并不是他漏算疏忽,而是他心中有所惧怕。

倘若连云城都找不到她的影子,他心中维系的幻想也就破裂了。

那日突然冒出来的匪徒如此凶恶,手段狠辣、行踪难寻,要是宛娘真落在他们手上,定然逃不出一个“死”字。

林羲坐在轿禸 ,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城楼上的‘云城’二字,声音清淡:“走罢。

”自欺欺人这么久,也该有个结果。

林家大少爷做事自然不可能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漫无目的,他早就打好了成算,要先去冯家看一看。

假如宛宛有机会逃出生天,她能去的地方也只有自己的娘家。

幽窄的小巷散发出腐败难闻的气味,墙角处青苔茂密,车夫皱眉掩着口鼻,随行的侍卫也一脸厌弃——怎会有这般脏乱不堪的地方。

还没到冯家门口,空气中便传来女人愤恨的痛骂声。

“你个没良心的!我当初怎么就偏偏瞎眼看上了你!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老冯家唯一一个传香火的!”“能不能别撒泼了!你冲我发什么火?发火人就能回来?”女人哭声更甚,句句都在斥骂男人没良心,言语中更带着不堪的字眼,难听至极。

车夫有些犹豫:“少爷……”“停下来。

”恰逢女人怒火攻心,气冲冲推开门往外走,步子还没踏出去两步她就停住了,脸上的皱纹都被讶异撑平,瞪大眼睛看着不远处站着的男人。

高氏咽了咽口水,眼神都直了,她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末见过这样好看的男人。

这身衣服的料子看着就不便宜,要不少银子吧?还有头上戴着的,那是玉冠吧?白玉可是稀罕物,她儿子束发从来用的都是布!后头跟着的还是马车,膘肥体壮的,不知能卖多少钱。

直到林羲往前走了几步,高氏这才回过神来,忙站到一边靠着墙,生怕自己脏了这不知从何处来的贵人的眼。

林羲扫了她一眼,淡淡问道:“冯家可是在此处?”高氏愣了半天才发现贵人是在和自己说话,有些诚惶诚恐:“是、是……”冯荣业喜欢赌,不仅将冯宛的彩礼全都输了个干净,在外还欠下了不少的债款,高氏生怕眼前这位贵人也是来讨债的,小心试探道:“不知公子找的是哪个冯家,找冯家又有什么事?”“寻人,”他从方才起就显得格外清冷的眉眼此刻终于有了两分暖意,“名唤冯宛。

”第175章找到线索冯宛?高氏愣住了。

随即她又想起冯荣业消失前两天所说的那番胡话来。

儿子说看到了小贱人,这个男人也跑来找小贱人,难不成小贱人真回云城了?高氏这种市井妇人,大聪明没有,小聪明有一堆,即便她看不惯冯宛,也不得不承认从小到大,自己儿子才是赔钱的,而冯宛凭借着那张狐媚子脸,就能给家里带钱。

面前的这个男人锦衣华服,纡尊降贵地来这种地方,还带了不少侍卫出来寻小贱人,可见小贱人对他颇为重要。

难道儿子所说的是真的?冯宛她又嫁了一次?高氏心思如电,一边与林羲搭话,一边算计着怎么样从冯宛身上拿到更多的好处:“这位公子可不赶巧了吗!冯宛正是妇人我的女儿。

”“她可有回来?”“回来了,当然回来了!”高氏连忙应道,“回来都住了好些天了!我向来疼这女儿,好吃好喝招待着,花费了不少银子出去呢,但是……”林羲眉头微皱,他一眼就看出妇人没有说实话。

忽得从后方传来一个男人的怒吼声:“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宛儿何时回来过!”林羲与头发半白的男人对视,拱手行了一个礼:“叨扰了。

”……高氏被打发去买酒菜,她原本是很不平的,但林羲出手就给了片金叶子,高氏再多的怒火也瞬间消散了个干净,恨不得脸上笑出褶子来。

小贱人可真值钱啊!破鞋一个都能值金叶子,早知道她那么会勾男人,就不该配给李家那个瘸子!冯德将不孝子之前所说的话一并告诉了林羲,叹了一口气道:“我能看出你不是坏人,不是来害宛儿的,这些年是我冯家对不住她。

她自从嫁过去后就没回过娘家,可能也是对我们心中有怨。

”“这两年她身上发生了些什么我不清楚,但请你找到她,宛儿心思单纯,孤身在外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也请你帮忙,将我那不孝子一并找回来。

”说完冯德对着林羲磕了几个头,林羲忙将他扶了起来。

听到宛娘真的在云城出现过,这对于林羲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

“您放心,”林羲神se 郑重,“我会照顾好她,也会找到令郎将他送回来。

”冯德握着他的手点了好几下头,眼眶湿濡,苍老的脸上满是恳切。

高氏回来的时候林羲一行人已经走了。

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高氏怎能不气,抽出门后的扫帚就往冯德身上招呼,冯德怒吼一声,面se 涨红,愤懑地将林羲留下的钱袋丢过去,高氏慌手慌脚地拆开,发现里头满满的金叶子,这才喜笑颜开,嘴上却仍旧不饶人。

“我跟了你这个眼皮子短浅的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待我回来与他说一通,得来的何止一袋子金叶子。

”高氏一得意嘴里头就没个遮拦:“小贱人的bī真是金贵,早知道就把她留在屋里头接客,保不准比开窑子的赚得还多!”冯德怒不可遏,当即抄了扫帚往她身上抽,高氏先是痛呼哀嚎,随后气性上头,凶狠地扑过去与他扭打成一团。

冯家一时之间jī飞狗跳。

第176章宛娘的身世冯德脸颊红肿,这是被高氏甩巴掌抽出来的,他佝偻着身子满脸疲se ,不顾身后妇人的叫骂,关上屋门滑坐在了地上。

苍老浑浊的眼睛望着虚空的某一点,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忽然爆发出一阵光彩,耷拉的嘴角也往上勾起。

他半点都不惊讶会有这样富贵显赫的人来找宛儿。

宛儿和她娘一样,注定都是不平凡的人。

他想起多年前那场连绵的大雨,破庙里的那场相遇,她生得那样好看,说话那样温柔,就和九天下凡的仙女一样。

他答应了她要替她照顾好女儿的,但是他太没用、太软弱,闯不出个名堂,给不了宛儿好的生活,还娶了个刁钻刻薄的悍妇,没能护得她好好长大。

冯德从地上爬起来,摸索了半天自床垫底下拿出一块白玉。

白玉前面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睡莲,后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宛”字。

——自打“外室”的误会说清,宛娘对林骁的心结也就解开了。

没了心底的那层顾虑,她看夫君自然是越看越顺眼。

同时也钻研出几分和夫君相处的门道来。

她的这位夫君,最是面冷心热,别看外头佯装出一副吓人的老虎模样,实际上最是善良心软不过。

过于守规矩,脸皮子薄得很,想要与他亲密一些,那得唤他四郎,多叫几声就能将他眉目间的冷气融化。

憋得难受了就备上一些酒水,四郎酒量不好,guàn上几杯就晕乎乎,此时与他亲近便会容易许多,虽难以做到最后一步,但也能得到一些爽利。

只是吊的时间越长,身体就越馋得慌。

这两天夫君也不再外出,更是下了命令让众人无事不要出门,颇有些风声鹤唳的味道。

宛娘不明白外头发生了什么,随口一问得到的答案是云城最近不太平,正在戒严。

戒不戒严其中的门道宛娘不清楚,但只要四郎能多在家中陪她,她就欢喜。

这一日把完脉,宛娘睁着清凌凌的一双眼望着大夫,半天没说话。

大夫犹豫了一会儿,试探道:“夫人可是有什么疑虑想问?”“确有一事不解,”宛娘脸se 微红,喏喏问道,“我想请问大夫,如今行房事可会对腹中胎儿有所影响?”医者仁心,大夫也不扭捏,坦然道:“叁个月后便能行房事,夫人如今胎儿足五月,最是稳定不过,自然是可以同房的。

”宛娘自然懂这些,她纠结了半晌,耳朵燥热问出了禸 心最真实的想法:“如果说,激烈一些,比如用些那方面的药,会对孩子有影响吗?”大夫一呆,随后颇有深意道:“助兴的药用上少许是没有问题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宛娘自然从大夫这里拿到了一些助兴调情的药物。

大夫走了半柱香了宛娘的脸还是通红的。

她其实也害臊得不行,但没办法,夫君迟迟不踏出那步,只能她主动一些。

夜夜里裤都浸透了,她硬生生忍了这般久,总该尝点真正的甜头。

第177章催情助兴林六遥遥便看到穿着藕荷se 衣裙的女子走过来,虽然肚子凸起,但仍旧掩盖不了她那娉婷的身段。

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婢女,手中托着木盘,上头放着一个银酒壶。

林六下意识想笑,强忍着对林骁说道:“少爷,她又来找您喝酒了。

”这个“又”字相当传神。

林骁眉头一跳,一时之间连大哥搜查云城的烦忧都顾不上了,眉宇之间全都是紧张。

他挥了挥手:“你们下去。

”侍从道:“是。

”自从上次吸nǎi的荒唐事过去之后,她就像来了劲一样,隔两天就要端来一壶酒,自己不喝,闷头给他倒。

他本来酒量极好,算得上千杯不醉,如今只能自食苦果陪她做戏,装成不胜酒力的样子。

他一“醉”,她就开心得不得了,笑得比春花还要娇媚妍丽,随即对他动手动脚,将绵软的身躯、甜蜜的小嘴往他跟前送。

美人恩最是难消受,因为容易上瘾。

从一开始的挣扎抗拒,到后来的半推半就,林骁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足够老天爷天打雷劈,但他却越来越无法克制住自己。

他对她产生了渴望。

他只能一边放纵自己沉沦,另一边为自己做着苍白无力的辩解——他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是混蛋猪油蒙了心对她有冒犯,但是冯宛是无辜的,完整干净的,她没有对不起五弟。

林骁整个人矛盾的很,一半心如同搁在了沸水中,对着她心动不已,灼热热烈;一半浸在了冰块里,维持着残存的理智,踩着底线,警告他千万不能越最后的雷池。

对于她的到来,他是又焦灼又高兴,以致于冷峻的五官有些扭曲。

“四郎?”宛娘轻轻唤了声,眉眼间挂着忧虑,“你可是身体哪里不适?”“没、没有,”林骁干干扯出一个笑,“怎么不在房中休息?”宛娘微微撅嘴:“房里闷得慌,大夫说妾身应该多出来走动,这样对身体好,也对孩子好。

”她招招手,婢女立刻将银酒壶放在了桌案上。

“此酒名为桃花酿,听说在酒馆中颇有名气,入口有回甘,四郎尝尝?”林骁瞥了一眼天se ,有些迟疑:“……还有大约一个半时辰天才会黑。

”这句话其中的深意两个人都懂。

宛娘俏脸红透,软软地瞪了他一眼,眉目含情、媚意如丝,声音娇糯:“……白日里难道就不成了吗?”这话她说得没底气,林骁也跟着脸烧得慌。

他僵着神情倒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xiōng腔里的那颗心突突直跳:“……行!”宛娘抿chún笑开,站在他边上亲自为他斟酒,连倒了好几杯。

她的神情也从害羞欣喜慢慢转变成了纳闷怀疑。

……怎么还不醉?平日里不是叁杯就可以了吗?这都第七杯了吧?难不成是这桃花酿不醉人?银酒壶越来越轻,都快见了底,宛娘看向闷头喝酒一杯又一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夫君,声调上扬有些着急:“四郎?”林骁手指微顿,恰如其分地将酒杯放下,半眯着眼睛佯作晃了晃身体,一边揉太阳xué一边宣告:“……我好像醉了。

”第178章白日宣yín“那、那我扶夫君回房休息。

”明明已经是出嫁女,肚子里孩子都揣了五个月了,颠鸾倒凤之事按理来说应当与四郎做了无数回,但宛娘却仍旧羞得厉害,仿佛初经人事的少女一般。

她看着林骁涌上红se 的英俊面容,咬了咬嘴chún,软糯唤道:“四郎。

”林骁靠在床榻上,暗叫一声不好。

小腹处像是有一把火在烧,这把火还有越烧越烈的势头。

陌生又汹涌的情欲铺袭而来,将他的男子搅得一团乱麻,欲火在体禸 横冲直撞,叫嚣着发泄。

他定定看向冯宛,面容弥漫上怒气,更多的却是无奈。

“你在里头放了什么?”宛娘一怔,耳根子滚烫,她不想瞒他,声若蚊蝇:“一些助兴的药。

”不待林骁回应,她便弯下了腰,粉腮红艳,颤着红chún在他的面容上烙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女人的声音微哑,潋滟的眸中盛着一汪柔情,吐气如兰:“四郎,我喜欢你。

”林骁喉间微动,别开脸强撑着道:“莫要胡闹,快些起来,别伤到孩子。

”“不会伤到的,”她握住林骁的手,呼吸滚烫,带着他往自己的身上放,神情羞涩又渴望,“我特意问了大夫,没事的。

”林骁挣了挣,没挣开,他闭上眼睛,眉宇间闪过一丝痛苦:“……你会后悔的。

”“不会的,”宛娘捧住他的脸,迫使林骁不得不与她正面相对,女人柔柔地打量着他的面容,嘴角牵出一个幸福的笑,声音笃定,“四郎这般好,我欢喜都来不及,何谈后悔二字?”林骁瞳孔颤了颤,喃喃:“你当真欢喜我?”“自然,”她应得很快,“全天下的男子我只欢喜四郎一个。

”林骁只觉得那把火烧到了他的脑门,将他曾经的那些顾虑担忧全都燃成了灰烬。

他到底是个俗人,抵不住七情六欲,压不住那颗早就被她虏获、整日跳动燥热的心。

宛娘离他很近,几乎是俯身跨坐在了男人身上,她的乳本就生得比寻常女子饱满圆大,怀孕后有了nǎi水的充盈,更是又涨了一些。

轻柔的纱衣根本兜不住,领口被玉峰撑开,浑圆的乳肉都露了一半出来,在明亮的光线下仿佛堵上了一层柔和的水膜,像是刚剥好的荔枝,汁水丰沛甘甜,引人把玩吸含。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的手掌隔着衣服布料摸上其中一只nǎi子,沉甸甸的份量让男人呼吸都乱了几分,大到一手都握不住。

nǎi子被男人揉捏把玩,宛娘舒服地仰高了脖颈呻吟出声。

“四郎,好舒服……嗯……”她的呻吟鼓动着男人更进一步,林骁热烫干燥的chún贴上宛娘细白的颈子,感受着她的颤栗,一点一点往下游移,留下一串湿漉吻痕。

床榻的帷幔被放下,狭小紧闭的空间中男人的喘息声更为明显,宛娘眼眸含春,任由他有些粗鲁地扯开衣衫,两颗nǎi球全然bào露在他的面前。

“四郎……”如今还是白日,她的俬 处被男人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看,饶是她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下意识伸手去捂,却被林骁扣住腕子,下一瞬湿热的舌头便舔了上去。

第179章舔屄干xué“啊……”她的nǎi子被男人大力含弄,舌背一遍又一遍刮过敏感的nǎi头,整片玉se xiōng脯上全都是湿漉漉的水光。

宛娘眼睛迷蒙,呼吸错乱,乌黑的鬓发湿哒哒的黏在粉腮上,张着艳红的小嘴喘息,止不住地向前迎合,将乳儿挺得更高,恨不能全都塞进他嘴里才好。

“嗯唔……出来了、nǎi……nǎi水被吸出来了”她软软地惊叫一声,乳白se 的汁水从nǎi孔中喷出,将两个殷红的小果浸得湿濡,看起来yín荡极了,男人鼻梁紧紧抵着白肉,饥渴地吞咽着甘甜的乳汁,欲望在药性的催化下变得赤躶 凶猛,双眸泛红。

他要她,想要狠狠地占有她。

衣衫在林骁的撕扯下碎成一片片,大掌一个用力,便将宛娘按在了床榻上,她呻吟一声,双膝跪伏,白细的腰肢向下凹出一个柔软的弧度,鼓起的孕肚虚虚压在床褥上,浑圆肥大的臀部高高抬起,送到了男人面前。

红艳艳的肉花饥渴地翕动着,往外吐露一股股的yín水,yīn蒂红肿热烫,就连股间也全都是湿亮的水迹。

他克制不住地将两根手指并拢chā了进去,肉bī立马紧紧嘬吸着外来物,肥美的臀部跟着一晃一晃,颤抖着将肉缝张得更开。

“就这么想要?”“呜……想,”她眼角绯红,脸上满是情欲的快意,着迷一般摇着pì股,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好舒服……四郎、四郎再快些……啊啊……小屄被舔了……呜——”她紧紧抓住床单,整个身子都在颤,凸出的孕肚遮挡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到林骁的动作,只知道那根舌头厉害得很,将她的bī舔得好舒服,yín水淌下来把她的腿根都打湿了。

她爽得脑子都有些不清醒了,嘴里胡乱喊着他的名字,说着yín词艳语,那根舌头如同肉bàng一般在她的小xué里抽chā,肉xué舒服到抽搐战栗。

床榻间响起摇床的嘎吱声与舔xué的水声,宛娘听着男人吞咽的声响,想象着他将自己bī水全部喝下去的样子,整个人又羞又兴奋,粉嫩的足趾蜷缩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孕肚,脑子跟过电一般酥麻,下体一阵收紧,将舌头绞在里头,尖叫着泄了身。

林骁冷峻的面容泛着红cháo,下巴上全是女人的yín水,呼吸间也都是她身上的yín靡味道,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被唤醒,肉bàng雄赳赳挺立,粗长的尺寸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腿软。

他掐住仍旧沉浸在高cháo余韵中、酥麻没有力气的宛娘的腰,横冲直撞地将肉刃戳了上去。

宛娘股间太过滑溜,他又没有经验,撞了半天仍不得法门,一次次地摩擦撞击反倒再次挑起了宛娘的情欲,她正要抓着那根大东西往肉xué里塞,狰狞的雄壮一个呲溜就滑进了后面那张肉嘴里。

宛娘神se 一僵,后xué被撑开的痛楚让她闷哼出声,男人本来就药性上头,一下子也想不了太多,那肉嘴紧紧裹着他的柱头,实在是舒服得很,他一个用力,便将整根骇人的jī巴全都塞进了肉嘴里。

第180章热jīngguàn满后xué宛娘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微弱喘着气,秀眉拧得紧紧的,双臂撑在床上,下意识就要往前爬,摆脱这可怕的鞭挞。

林骁刚尝到爽快的滋味,正是浴火高涨的时候,早就没了理智克制,又怎么可能轻易让她逃走。

当即便狠狠掐住她的腰,将人往后一拖,才抽出一个小指头长度的肉棍再次全根没入,凶狠地碾磨过娇嫩的肠壁。

“……嗯……不……呜……啊啊啊……!”她顿时流出了泪,整个人如同被穿透一般,抽搐着软倒了身子。

男人的这根jī巴不仅粗度长度比常人厉害,更重要的是生了个上翘的柱头,柱头在肠肉里从前到后一刮,又算又痛又快活的诡异感受让宛娘再也没有了反抗余地,只能仍由男人捧高她的白臀,在里头穿刺猛凿。

意识也被强力的动作捣成了一团浆糊。

被这般磋弄着,花xué里的水却越流越多了,顺着会yīn被捣进了后xué中,让林骁chā得愈发便利,分毫不停地在肉洞中抽chā。

宛娘脸贴在被褥上,粉腮被眼泪打湿,浓黑湿润的睫毛下是一双涣散的眼,她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耸动,牙齿咬着下chún,恍惚间快感超过了疼痛,又酸又胀的感觉全然不同与花xué,但却是同等的快活。

宛娘跪在床上,湿软滑腻的xué眼被狠cào着粗bào撑开,后xué被chā成了一个烫红滚圆的肉洞,翕动着吞吃贯穿xué肉的狰狞性器。

男人骑在她的身上,动作疯狂地啪啪狂撞着她的pì股,把嫣红肉洞chā得唧唧作响,狂野得像是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塞进软红的菊洞里头。

宛娘被cào得浑身发软,双手酸软地抓住身底的床单,哭喘着说:“四郎……求你……哈……要被顶穿了……呜……会顶坏的……嗯啊啊!拔出来……求你拔出来……啊啊啊!”她浑身哆嗦着,雪白的细腰上印下几道鲜红指痕,男人肌肉分明的蜜se 腰腹渗出了层层细汗,额头背脊也全是汗珠。

他粗喘着气,眼神发狠地望着被自己肏开的肉洞,腰跨飞快撞击拍打,将两瓣肥软的pì股干的白浪猛晃,xué口涨麻抽搐。

宛娘此刻已然是出的气比进的气还多,她记不清自己被肏喷了多少次,只知道身下那块床单已经被打得湿透,稍微一拧就能挤出sāo水来,口涎从嘴角滑落,眼前连东西都看不清出现了虚影,她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疯狂的快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让她四肢酸软,浑身发颤。

后xué已经被完全肏熟弄开,乖顺地迎接着男人的chā入,湿哒哒吐着肠液,忽得她听到男人粗喘一声,紧接着阳具在她体禸 狠狠一跳,热而浓的jīng液猛烈喷射进娇嫩的肠道里,红艳艳的xué口合都合不住,浓白的浆液顺着xué道流淌而出,浓jīng将整个艳红的xué眼都给糊住了。

她恍恍惚惚地想,往后再也不能给夫君下药了,这般龙jīng虎猛她如何能承受地住。

还不待想完,身子就被人抱了起来与男人面对面,他按着她的肩头,湿软的花xué便被仍然硬热的肉刃贯穿。

他皱着眉道:“chā错了。

”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