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女萧墙(鲜网高限肉文) 31-35

作者:梨花女御书名:祸女萧墙(鲜网高限肉文)更新时间:2021/10/28 18:25字数:5486

  

31.夜袭

萧倾绝头痛:“我身怀遗腹子逃家,婆家休书始终没有拿到,这事以後再说!打住──”

马萧萧还想说“遣人去拿,他们马家没有搞不定的事”云云,却听见屋顶异状,马萧萧一贯嬉闹的脸上也生出几分严肃,他一把捞起萧倾绝,借力往门边一避,房顶已被洞穿,俯冲下三个身影,中间一个男子一身黑袍,在风中萧瑟不羁,夜光里一双熠熠闪烁的眼睛,盯著萧倾绝仙子般的面容,三人皆蒙了面,看不出样子。

马萧萧看到他热切的目光不知怎麽心生厌烦,本来嘻嘻哈哈的娃娃脸突然拉了下来,轻轻为萧倾绝带好幕离,放在身後。

那男子已经攻上来,两人打成一片,马萧萧人平时虽然不太著调,打起架来还是有几分看头,他马家早年以马贼起家,一手马上鞭最是一绝,只见他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密不透风的剑花绽放开来。

蒙面男子失了先机,忍不住下重手,剑招越来越快,似乎不想纠缠,说起来他的功夫似乎更胜一筹,但是眼下却是一时分不出胜负的,想著便对身旁的二人使了个眼se 。

二仆心领神会,便要到後侧去拿萧倾绝,萧倾绝手无寸铁,只好拔出簪子堪堪躲避,一头长发随风飘舞,像华丽的黑缎,倾泻而出。那黑袍蒙面人看得发怔。

他功夫本来是极好的,可是从未将女人放在心上的他,今日竟为一个ru臭未干小丫头心乱了,招式也有了顾忌,失了准头,不然也不会僵持了这许久。

不过,反正只要活捉了她,就有机会……想到那其中旖旎,他心思恍惚了一下,今日这程果然收获颇多。

他定了定心神不去看她幕离下绰绰约约的花容月貌,再不去顾忌那许多心思,又兼之马萧萧久攻不下,索性向马萧萧飞出一打暗器,只手向萧倾绝抓去。

萧倾绝面对二仆已经勉强,听到背後生风心里著急,却毫无办法,正硬著头皮,只听一阵咯咯爽朗的笑声在夜里大盛。

一个橘红se 衣裙的曼妙女子落在场中,一把捞起萧倾绝放在身侧,“阁下武功不弱,却做这等**鸣狗盗之事,很不厚道呢!”

蒙面男子成功在即却被扰乱,恼羞成怒:“玉罗刹,你是否管的太多了?”

玉罗刹一把挽起萧倾绝的手:“不好意思,这位妹妹我投缘的很,她的事我管定了。”

蒙面男子讥讽道:“玉罗刹杀人越货,两手血腥,想不到还有保人性命的时候!”

玉罗刹也不恼:“阁下的面子我也是想卖的,道上朋友来回都是眼熟,总不好冲撞,阁下拉下面巾,给我照个面,我玉罗刹一言九鼎:但凡是相识的朋友,我今天就袖手旁观!”

蒙面男子无奈,跟二仆使了个眼se ,大声笑道:“我倒希望你玉罗刹是没有俬 心。”又转向旁边萧倾绝道:“小丫头,你可想仔细了,这女人杀人无数,留在你旁边未必是什麽居心。”说完心有不甘意犹未尽的看了萧倾绝几眼,才使出一手好轻功飘然远去不见。

他那双带著占有欲的坦荡欣赏让萧倾绝犹自难堪,若不是技不如人,恨不得方才能刺瞎他的眼睛。眼下见人已走,有几分闷闷不乐,一时忘了周围形状。

玉罗刹听他说话也不生气,看向萧倾绝道:“小妹妹,我要走啦,再不走,可要被人说成居心不良了~”

萧倾绝打量她,只见这女子皮肤白皙,果真不愧叫玉罗刹,穿著一身橘红衬得脸se 更加出彩,弯弯的眉眼,一双湖波大眼,鼻子修挺,嘴唇丰饶,想起方才蒙面人说她杀人无数,看著她这一身的妖娆大方气质,忍不住心向往之。

“这位玉姐姐,那人刚走,怕是不肯远去,不如姐姐把我们送到家可好?这里肯定是呆不住了!”

玉罗刹看出她的善意,也大方笑纳:“既然如此最好,你放心,我也是路过,看你投缘,所以气不过。玉罗刹是我的名号,俗名称玉千叶的,不必生分。”

萧倾绝和马萧萧也报上名字,二人收拾了细软,当下结伴连夜赶往马家。

玉罗刹打量了马萧萧片刻,道:“马萧萧,莫不是苍岚马家堡二当家?”

萧倾绝只觉得玉罗刹虽说身份血腥,却一身暖意,连交谈间都是浓浓春se ,自己同为女人都有点心折,尤其自己年纪小,很是羡慕这位姐姐那洒脱冶豔的女人味。

马萧萧呵呵笑道:“二当家不敢当,我是个不管事的,家里一应生意来往都是哥哥在管。”

萧倾绝思索著听到的话,这才知道这马萧萧便是那个苍岚地方霸主马家堡的二当家,马家堡她听过,在苍岚除了皇族便是马家,要说政事是皇族说了算,但论武功这马家在苍岚振臂称王便无人会有异议,而马家是苍岚最大的商户,因此与皇族也是渊源不浅。

之前看马萧萧行事顽劣,又不通事理,一直没有想到会是马家二当家,真是想不到啊……

萧倾绝想到这忍不住问道:“那麽人家说的天下四公子之苍岚马家,不会说的就是你吧?”想到这心里都觉得怪诞。

马萧萧尴尬的笑笑:“哈,哈,自然我,我哥哥为主,不过,我也有份啦!”

一听他那含糊其辞的回答,萧倾绝已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也不揭穿他。

马萧萧还要跟她修饰几句,奈何此时已到马家堡气势磅礴的朱红雕花大门,这城堡一般的所在看起来庄严威武,门口早有童仆进去禀报。

玉罗刹告辞道:“我出现在你们家多有不便,现在你们已没有什麽顾忌,我就告辞了,有缘再会!”

萧倾绝还有些不舍,也明白玉罗刹的难处,於是也落落大方行了告别。还得玉罗刹相赠七宝匕首一把,以此防身。

夜幕里,男子负手而行,颀长玉立的身影在月影下拉得老长。

女子匆匆跟上,“当真不去见她?”

男子的身影顿了顿却没有回答。

“多事!”

男子的身影继续往前走,缓缓不见。

女子叹息一声,一直目送他消失,也往相反的方向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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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安置

二人一路穿过花园,直到厅堂,萧倾绝一路打量,这马家堡是典型的苍岚风格,屋脊高大,连花园都建的广阔,她家御花园种满各种精致花艹 ,这里却是栽满高杉银杏,足见主人家的性情:粗旷磊落,不喜风月;雷厉果断,不事累赘。

大堂一个男子高高端坐,身材健硕,一身深蓝的锦袍,跟马萧萧有几分眉目相似,却脱去了婴儿肥,棱角更加鲜明,脸有些瘦削,一对浓烈的剑眉不怒自威,何况他现在在发怒无疑。

仆人们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早已冷静识趣的四下避散开了。

一进厅堂萧倾绝就感受到一种压力,她心跳加速,那是一种师傅曾经给她的相似的感觉,让人感受到压迫,而不得不臣服。

“你可知道回来了!”男子俊眉一拧,身上寒气四射,随手飞过一鞭,眼看要落在马萧萧身上。

马萧萧嘻皮笑脸一躲,饶是他身手灵活还是狼狈不堪,给衣角划破一道。

萧倾绝觉得过分,却不敢多话,人家的家事,她不想管。

“贪玩就罢了,家里的事一点都不上手!你想累死我这个大哥?还是想让别人风言风语我不教好弟弟,独揽大权?”男子倏地收回鞭子。

马萧萧道:“哥哥,我哪是不干正事?我这次可是做了大好事,救了这位姑娘!”

男子冷冷的盯著萧倾绝的幕离,似乎要把她禸 心看个清楚:“哪里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

他很小年纪挑起大梁,当家八年,严於律己,照顾幼弟,已经养成了家长制的威严和习惯,最是讨厌花花艹 艹 ,以及花花艹 艹 般的女人。

在他看来,女人太美,一向不是什麽好事,苍岚尹贵妃就是个例子。苍岚国的皇帝莫洛跟他是结拜兄弟,为了个女人,子嗣都不顾,他一直看不过。

萧倾绝再三隐忍也给说的火起,不过上官玄凌对她的两年训练不是白玩的,她再忍。

马萧萧收了嬉笑,连忙道:“哥哥,她可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是你未来弟媳~”

萧倾绝大惊,怪向他道:“你胡说什麽?”

马萧萧脸红红的看著她:“你说过,你我已经做了那夫妻间才能做的事,”说著,他还偷偷去看萧倾绝,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转瞬不见。

萧倾绝哑口无言,她才知道,什麽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马大哥脸se 木青,冷冷哼了一声,越发不屑,“小小年纪,就如此懂得招蜂引蝶,诱惑男人,祸胎!”

萧倾绝不敢分辩,要照她的性子,自然是要一般人讨不了好果子吃的,可是对著这男子她却输了气势了,生怕马家大哥一个鞭子打过来。

马萧萧上前护住她,又恳切道:“哥哥,柳小妹已经怀了我的孩儿了,你不要再说重话,我得守护她好好养胎。”

萧倾绝大不解,不知马萧萧为什麽突然这麽说,难道他真以为亲吻过就会受孕?还是有别的打算──

萧倾绝低著脑袋脑子里想的一团糟乱,还未等她想的明白,只见堂上那双鹿皮金边绣虎头的马靴已经缓缓停在她面前。

马家哥哥的声音慢慢响起,其意难辨。“既然如此,那就留下生吧。”

他自小就独挑大梁,弟弟又是不管事的,他怎会不知道自己弟弟几斤几两,会做得出什麽事,只不过,他倒要看看,这小狐媚子折腾得出什麽麽蛾子。

萧倾绝被安置在马家堡马萧萧院子不远处的一个偏院,这里是堡里最西北的犄角,阳光不错,能跟马萧萧说得上话,而且安静,偏僻。很好,足以保密。

萧倾绝玩著那把七宝匕首,阳光下se 彩璀璨,越看越欢喜,“哎呀!我们到了这里,程大哥他们会不会走丢?”

马萧萧乐了:“你这算想起了?真是迷糊,放心吧,他们到了客栈掌柜的会通知他们过来的,我都交代了!”

萧倾绝有些不好意思,这两天变故太多,她有心无力。

萧倾绝半晌终於忍不住问道:“你,你为什麽欺骗你哥哥说孩子是你的?”

马萧萧神se 坦荡,仿佛天经地义:“你嫁给我,连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的肚里的孩子,为什麽不是我的?”

萧倾绝呼了口气,“你,你根本什麽都不懂,孩子哪里能乱认?又何况婚嫁……”

马萧萧忽然走过来,从身後很自然的轻轻环住她的小腰,不让她阻挠的话说下去,“我哥哥这副性子,你即便是没想好,也还是先作假应付一下比较妥当,我不介意你新寡,你也想开了才好。我年纪是不足,接受家事就算了,但是照顾你一个却是能够得心应手。”

他温柔的摸著她的小腹,竟无丝毫猥亵,“你在担心我会不好好对他?”

萧倾绝想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他紧紧箍住,“你放心,柳小妹,我会像对你一样好,去对你的孩儿,以後就是我们的孩儿。”

萧倾绝只觉得说不出的怪异,这个少年一直给她感觉天真烂漫,此刻却像男人一样对她承诺,他一忽儿什麽都不通,像懵懂少年;一忽儿又什麽都懂,像过尽千帆。

一时恍惚,暧昧不明。

黄昏已至,萧倾绝收敛了心神,挣脱了开来,故意顾左右而言他,“你大哥叫什麽名字?”想起那男子刻薄的嘴脸,忍不住打趣道:“你叫马萧萧,他不会叫马嘶嘶吧?”

马萧萧拍了她小脑瓜一下:“我大哥全名马煜,大哥一个人掌托家业,身心疲惫,脾气自然不怎麽好,你尽量少冲撞他,我看他也没有什麽恶意。”

萧倾绝努努嘴,那还叫没什麽恶意……心里不以为然。

马萧萧见她不信,也不多言,只不在意的笑了笑,又揽住她,把她生生营造出的距离又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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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会合

第二日,阳光灿烂。萧倾绝安心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只见一个青se 的人影远远的扑过来了,“公──”

萧倾绝立刻清醒非常,迅速扑上去抱住灵芝:“公主!你可回来了!奴婢柳弓儿真是罪过,把公主给丢了!”

灵芝反应过来,一时激动差点忘了程铁心交代的话,忙点头道:“弓儿不必自责,本,本宮可是办了大好事,顺便把他们东西偷啦!”

萧倾绝心里欢喜:“公主你平平安安的,就比什麽都好了!”

灵芝心里感动,掏出战利品,一一摆在小竹榻上,一枚棱角尖尖的戒指,颜se 朱黑看不出什麽材料,一个绯se 小木牌,竟然还有一大把银票。

萧倾绝哑然:“天哪,公主你真是天才,你怎麽做到的?”

灵芝献宝似的拿出俩小药瓶:“这是公──弓儿你当初放在我身上保管的『忘忧』,我趁机下在他们饭里了,这药真是比不上迷药,不过尚可晕眩一会儿功夫,够我逃跑啦!”

萧倾绝奇道:“你做什麽连这些都偷回来,银票都不漏?”

灵芝道:“我气他们把我抓去,跟弓儿你分开,就去把他们身上看著像宝贝的偷走了,弓儿你不是跟我说过麽!真正的宝贝都是不起眼的,动辄才值钱,我看这俩不怎麽起眼还藏的紧紧,估计是什麽值钱货,”说著有些紧张和苦恼,“怎麽?不值几个银子?”

萧倾绝笑道:“听那喽罗的意思,多半是了不起的宝贝,公主你做对了,”又问马萧萧:“你知道这戒指和小木牌有什麽玄机麽?”

马萧萧思忖了下,“这戒指不清楚,能让花不离不离身的,多半有些用处,听闻沧浪门高军师曾经为南海奇叟出过一个主意,因此得赤木令,可依令得允诺一次,估计就是这个了吧!”

萧倾绝听罢把戒指带上,无奈有些大,只好当扳指,又把赤木令放在檀木匣子里一并收好,把银票边整理边问道:“数额真是不小,够花一年啦!”

灵芝听的开心:“是啊,他们劫了我们的马车,又无法带出,我想著怎麽也得把行软钱带出来,不然公──弓儿和我这一年可要受苦啦!”

萧倾绝知她考虑周全,多半是为了自己,心下感动,抓紧她的手,悄悄问道:“这一日两夜跟程大哥怎麽样了?”

灵芝有些迷糊,她早将之前“se 诱”一事忘在脑後,这两天已得程铁心承诺不会泄露公主怀孕之事,一时又是开心:“程大哥已经答应不会泄密,弓儿放心吧!”

萧倾绝一眼看著程铁心漠漠的脸,扬声说道:“恩,公主请来弓儿房里,弓儿有话跟你说。”

两人进了房间,萧倾绝道:“你做的很好,这下万事欢喜,我答应你的事必定如你所愿,你以後尽可以婚姻自主,你喜欢哪个,就来告诉我,我亲自为你准备郡主规格的嫁妆,且赐你府邸一座。”

灵芝欢欣著去拉她的手,竟像个小女孩似的撒娇道:“公主,灵芝开心死了,公主对我真好!”

门外墙侧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萧倾绝微微笑笑,正se 道:“你我共患难,又自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不必再说那些,我不想泄露身份,你以後说话一定万般小心,别给人抓了话柄。”

是夜,一等侍女灵芝回了她的卧房,沐浴更衣,又对镜打散发辫,镜中人眉目清秀,圆圆的鹅蛋脸,一双清亮清亮的眼睛欲语还休。她吹熄了灯笼,向床边走去,却被一只手捂住嘴,叫不出声。

“是我──”程铁心确保她不会大叫松了手。

“程──程大哥?”灵芝黑暗中看不清对方,但是听的出这声音,她颇有些迷茫。

程铁心半天没有说话,似询问,似商量,似质问,低低问道:“你,可还记得你那次跟我说的话?”

灵芝迷糊:“什麽话?”

程铁心咬牙切齿:“那次,小河边,你送了我袜子。”

灵芝道:“程大哥,事情久远,我实在想不起来啦,你是不是还需要袜子?我再给你做一双吧!”

程铁心恨的牙痒痒:“公主今天说你想要嫁人了?”

灵芝惊呼道:“还没有那麽早!”

程铁心森森道:“你想嫁哪个?”

灵芝随著他问也认真想了想,一时竟无答案。

程铁心一把把她推倒:“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我程铁心竟然喜欢上你,真是悲哀。”

灵芝满心里都是惊讶,石头人大哥说喜欢她?这人,要麽面无表情,对她的示好无动於衷,要麽就突然剖白,灵芝在苦思冥想中,衣衫已经被剥落。

“丫头,变成我的人,看你还怎麽思春。”程铁心几下把她剥干净,压了上去。精壮的身躯像火一样热烈。

程铁心一口含住她因发呆而微张的唇,这丫头,让他怎麽放心?连快被人吃了还反应不过来。他狠狠的咬著她的唇,又吮又啃。

灵芝轻呼:“程大哥,痛!痛!”

程铁心一把揉住她的玉兔,来回揉捏,雪白的ru在大掌中不成形状,“就是要让你痛,不然怎麽记得住我?”

“唔……唔……”灵芝觉得快要晕过去了,这是什麽情况?她此时到底该做何反应?应该大声呼救?那麽程大哥搞不好会身败名裂的,她不想害他,心里似乎有点喜欢他吧,可是没有到这一步啊。

“程,程大哥,”灵芝话快说不利索,程铁心的手已经果断的分开她的双腿,一览无余,她鼓起勇气:“程大哥,你再继续我就要叫了!”

话还没说完,程铁心笑了一下:“你叫吧,叫公主看到,我就可以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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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h)

灵芝不语,程铁心脱得干干净净,一把别开她的大腿,用手指在她花朵里来回摸索,灵芝饶是不通人事,也知道被男人手指摸索那处不是什麽好事,可是躲又躲不开,那处随著摸索竟然生出别样的期待,忍不住就要合拢双腿,却觉得肚腹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似痒非痒,更羞人的是,她下面随著摸索竟然流出水来。

程铁心呼吸声加重,小人儿面se 潮红似懂非懂的样子让他按捺不住,轻轻吻上她的小嘴儿,顺势掏出那活儿,对著有水渍的肉缝轻轻研磨,那欲根头部的感觉舒爽极了,从没有那麽刺激过,他忍不住再往里挤,却发现寸步难行。

他叹了口气,一边握住一只圆ru不停揉弄,一边含去另一只,吸个不停,灵芝忍不住一声呻吟,下体又滑了几分,程铁心抽出一些,再往前一顶,进去了一半!

灵芝痛的要惨呼出声,却被程铁心俯身堵住嘴,又是一个热吻。

程铁心趁势加深这个吻,下腹一个用力,整根没入狭窄的女体,顿时欲根进入到一个湿润温暖的包围,他舒爽的就要射出来,忍不住使劲掐了掐虎口。

“小东西,还早著呢!”程铁心定了定神,再次抽出,然後使劲冲入,一次次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灵芝疼的推拒,却被他死死按住,又是一波新的攻击,那凶器又硬又凶,顶的她四肢无力,娇喘微微。

灵芝心里後悔不迭,怎麽自己就莫名其妙这麽失了身子了?小嘴一张刚要抗议,却渐渐随著那攻势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每一次抽出的时候有些失落,而每一次被顶到尽头就无限的充实,花道里分泌出更多水来。

一时间程铁心畅通无阻,奋力耸动,他听见灵芝散乱的呻吟声,心里像几只小手在挠,他知道第一次该好好疼惜自己的小妻子,可是他忍不住,实在忍不住把她攻击的柔弱不堪,他适应了那频率,更加得心应手,每一次都顶的身下人连连败退,每一次都让她避无可避。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灵芝脸se 酡红,双腿随著他的腰臀一晃一晃的,被他冲撞的快要散了架,他才终於肯放过她,重重几个冲刺,突然抽出,尽数射在灵芝雪白的肚腹。

身下的人儿眼儿弥蒙,还含著**和疼痛的泪水,正可怜巴巴的望著他。

程铁心心头一软:“你别多想,公主此时怀著身子,还得一年奔波,我们又没有夫妻之名,到时如果你也怀了身子,我们侍候公主就多有不便,公主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能再生枝节。”

哪知身下的人根本没有想这个问题。

灵芝过了半炷香才缓过来,她被石头大哥吃了!可是她为什麽不像画本里那些**的小姐那麽难过,为什麽她心里似乎有种喜悦?天哪,难不成自己是个荡妇……

她害羞地把脸别进枕头里。

程铁心石头样坚毅的脸上终於泛出少见的温柔,他紧紧揽住准妻子,把她的脑袋固定在怀里,犹自意犹未尽。

灵芝突然不解问道:“你为什麽会喜欢我?”

程铁心道:“喜欢就是喜欢,还能有什麽原因。倒是你,当初动不动就来招惹我,怎麽翻脸不认账的功夫一流的好?”

灵芝委屈道:“哪有?我哪里想过你会喜欢我呢?你怎麽可能喜欢我?公主那麽美,那麽好,我一向在公主身边,是个有眼睛的都应该喜欢公主的,像段公子啊,韩公子啊,还有马公子……”

程铁心打断丫头的喋喋不休,佯怒道:“你是责怪程大哥不长眼睛?”

灵芝张大嘴巴:“不,不是那个意思──”

程铁心轻轻揉著她的小玉兔:“公主能给铁心缝补衣衫吗?公主能给铁心针针线线做鞋袜吗?公主能料理铁心的冷暖温饱吗?公主自有疼爱她的皇夫在等著,而小灵芝,只是铁心一个人的。”

灵芝第一次听程铁心如此小心的剖白,当下觉得,似乎这麽失了身,也不坏呢。

第二日,萧倾绝一看就知道,这二人好事已成。她打趣了几句,许定回去为二人赐婚,又把二人叫进去关上门,对连日来的事故分析了一下,昨天灵芝来的匆忙,加上马萧萧在旁,什麽也没来得及细问。

“灵芝,你被掳走的那天,那些人找什麽东西你可知道?”萧倾绝一直想弄清这个问题。不止是花不离,後来又碰到的那夥人,兴许也是这个目的。

灵芝想了想:“他们看我身上没有东西就把我绑在一边,然後去翻腾那辆马车,那马车里的财物统统也没有顾惜,扔的到处都是,最後马车也翻得散了架了!还拿斧头把马车劈了,也没找出什麽玩意来。”

萧倾绝沈思:“那麽说,东西就应该是我这里的了。”又转向灵芝:“你在那没有说漏嘴吧?你可是公主。”

灵芝道:“这个我晓得,他们当我是公主也才没有越礼,不然那个花什麽的,可不是个好人。”

萧倾绝忍不住苦苦寻思:他们究竟要找什麽呢?

灵芝突然想起道:“那个花什麽和那另外一个人喝酒的时候,似乎总听到他们说什麽武功……什麽天下第一?”

萧倾绝又听到这词心生不快,叫二人散了,开始郁郁寡欢。

35.托付

此时肚子已经快四个月了。萧倾绝已经有些显怀,她每天穿著稍稍宽松的雪绸袍子,在小院静养。

马萧萧定时陪她,给她看诊,还配备了各种保胎药,督促她每天服用,那少年温柔的态度和有时出乎意料的深沈多少温暖了萧倾绝不甚安稳的心神。

也许是因为肚子里小生命开始有了动静,让萧倾绝终於感受到他们的存在,她开始想念师傅上官玄凌……

她不该想他,她也并不想用孩子挽回什麽事情,只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会无比希望,最起码生产的时候,孩子的爹会陪在旁边,哪怕只是静静的呆著。

这样的思念越来越重,萧倾绝就越来越郁结於心。她一向又关起门来不见客,这个院子是个禁地,她越发郁郁寡欢。即使是偶尔看到灵芝和程铁心的黏腻,也会让她烦心,嫉妒。她索性同两人俬 下交代好,打发灵芝和程铁心出堡以好奇和帮忙的名义跟随马家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采买和办差,好歹住在这里,也不能都是闲人。

马萧萧知道萧倾绝多半是抑郁在心,於是决定亲自去天莲山为她采些艹 药,调理心情,再顺便去采摘雪莲,这样她年纪小,万一生产时发生意外,也不至於束手无策。

临走时他把这女人托付给哥哥马煜,马煜向来面冷心热,行事方正,虽然哥哥对她不是太好,不过却是能让他放心的。

马煜却不快,斥道:“为了这女人你又要离家半月?这才回来几天?”

马萧萧恳切道:“哥哥,实话实说,我也知道这女人也许背景是麻烦,可是我喜欢她,是真的喜欢……”他说到这,默了片刻,再抬头,眼里已是一片坚定的晶亮,“你再讨厌她,也帮我照顾好她,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想著法帮我开解开解她,别让她那麽难过……”

马煜哼道:“你的人,我不会管,你早些回来,如果半个月不见人影,我就把她丢出去。”

马萧萧少不得嘻皮笑脸安抚了哥哥,再三保证会注意安全,定了归期,这才放心脱缰而去。

马煜虽然不想管她,但是一日三餐却都要按时送到,更不用说把一个无依弱女落在院落里确实不太妥当。

他踏进院子的时候,萧倾绝在练那套游云剑法,她顺应自己的身躯和力道,略略改动,倒像舞剑,树叶落下,被剑锋带起,绕著她白se 身姿翩翩纤纤,一招一式意态十足,如同自在浮云,遨游天地。

马煜一鞭横飞过来,萧倾绝侧身闪过,满面怒容,就要发难。

马煜漠然道:“不过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说著又是连续几鞭打过来,萧倾绝想用剑斩他的鞭子,却发现每每接近,剑锋就失了准头。虎口也震得无力。

“不打了!”萧倾绝气恼的扔下剑,就往屋里走。

马煜突然觉得好笑,不过是个小孩子,身量都还未足。他一鞭卷起剑送到萧倾绝手中,一手握住她拿剑那只手,一手扶住她臂膀。

“看好了──剑是这麽用的!”

他支撑她的胳膊起式落式,短促而锋利,招招肃杀,直取荆州。

萧倾绝心意一动,顺著他的套路把这套剑法使了个完全,只有七八招,但是招招攻其不备,不是切磋对阵的招数,却是步步杀招。

马煜道:“你先前的剑法的确很好,可是你的气力不足,聚不起十足的威力,因此只能得其形其意,却未得其杀气和真髓。”他见萧倾绝若有所思,道:“以你的能力,用这套简洁直接的剑法最合适,最实用。”

萧倾绝听他指点,如获至宝,心想这个男人也不是那麽难说话,绽开笑脸刚想开口道谢,却又被他截口。

马煜忽然疏淡提点道:“我不管你以前是谁的人,跟了萧萧,就要一心一意,最好抛弃你那些以前有的没的。否则,这胎儿不要也罢。”说完,拂袖而去。

萧倾绝笑容僵住,看著他背影,心烦意乱,顷刻那绝望的过去和那个绝情的人又涌上心头,一阵胡思乱想无法自已,遂演练起刚才的剑招,杀的一地树皮树叶。

夕阳西照,她的汗水混著泪水一起默默滴下。剑心已失,练下去也只不过是屠夫耍刀而已。

她掬了把汗,继续奋力拆招,直到几近虚脱,才丢下剑,踉踉跄跄回到房中,心神恍惚,思虑太甚,以至於脑子沈沈的,再也无法多想任何,也不洗脸解衣,一头躺在床上,沈沈睡去。

夜晚,马煜按弟弟的要求送来晚餐和药汤,却见院子里一片昏暗,鸦雀无声。

他摸索到房禸 ,点上灯烛,才看到床上凌乱狼狈的萧倾绝。

萧倾绝昏昏沈沈的睡著,额头有些发烫,她深陷自己的梦中,梦中,那种师傅曾经才有的强大气场又接近她的身边,她有些害怕,有些期待,又有些彷徨。

马煜叹了口气,伸手摸向她的额头,给她拧了条毛巾盖在额上。

萧倾绝伸手避开他的胳膊,嘴里喃喃不止,“师傅,不要,不要──”

马煜心漏跳了一拍,有一瞬间的颤抖,过了会,见她不说话,又把毛巾捡起给她盖上,却又被小手推开:“不要,师傅,求你,饶了我吧!──真的好痛!”

马煜额头堆起密密的汗,心有一时痛的无法呼吸。这女孩身上发生了什麽事?

他终究心软,看著床上的人,明明还很幼小,却已经没有了孩童的天真烂漫,明明仙子般精灵剔透的美貌,却有了微微鼓起的小腹,睡得不安稳的小脸满是汗水和痛苦。

他心中唏嘘不已,轻轻为她掖好被角,若不是因为维护弟弟的关系,他倒也不是太讨厌她,如今既然萧萧他坚持,那麽他也没有什麽好说的,自然会好好为他们cāo办,只希望这女子不要带来祸患……

他叹了口气,刚想起身为她准备伤风药,却不妨被抓住衣带,“师傅,不要走!为什麽这麽对我?”声音呜呜咽咽,还混杂著止不住的抽泣声,哭道:“师傅,我什麽都愿意,你……要为我负责……”

马煜听的青筋暴起,他向来耿直正气,被那呓语中的隐情激怒了一颗铮铮的男人心,一拳头砸在床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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