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小说 第二章“您好,我想邮购一盒Y-124号产品……” (25)

作者:重新整编书名:可爱小说更新时间:2021/11/03 07:48字数:10777

  

妈的,大,真是太大了。”

妈妈羞红了脸,无奈只得任他轻薄。

豹头吮着妈妈的r头,我清晰地看见妈妈的r头又不争气地立得高高的。

豹头看傻了眼,立得这么直,这么高的r头可不是常见的,是ru中极品啊。

他“呵呵”地乐着,道:“我那小子不错,把你要了来,否则这对宝贝要落到驴鞭儿手里,可不太便宜了他!”

妈妈羞得一声不吭,任他亵弄自己的r头。

豹头没遇到什么阻力就进入了妈妈的身子,他y笑道:“美人,你那里已经很s了嘛,你可真s。不但r头挺了,连底下也一块s了,看来也是一个欢场中的nv将,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

这不l不类的比喻让妈妈更加羞不可抑,她显然被弄得有点舒f,但不好在强盗面前表露出来,只好将头扭在一边,红着个脸庞。

“呵呵,奇了,刚才进来时这bi儿还是松的,怎么越cha越紧了呵!”豹头乐不可支,他知道遇上了一个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运了,昨晚挑的那个阿敏简直和胯下这个f人没法比。

由于昨晚刚g过两场,所以豹头今天虽然遇着妈妈的名器,也还坚持了上百下,妈妈也被弄得小声的哼哼。

这些强盗虽然粗鄙,但说起来还是妈妈的救命恩人啊。无奈之下,我只能这么想,妈妈心里可能也是这样想的吧,用身来报恩了。

豹头怒吼着将库存不多的jgys入了妈妈禸 ,随后瘫软在妈妈身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着。

过了一会豹头才爬起来,道:“真爽,好久没这么爽了。”他看了妈妈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沉默着,半晌吐出j个字:“贾陈氏。”

“噢,”豹头应了一声,将被子给妈妈拉上,道:“你躺这别动,我叫我浑家拿衣f给你,今后你就当我的婆姨吧。”

妈妈的脸红红的,没有应声。

豹头穿好衣k,走了出去。

我赶紧将眼睛从窗户上移开,往旁边一看,只见狗ao苦着个脸,往底下一看,只见他下面全s了。真熊!我差点笑出来。

我拉着狗ao跑到屋外老远。

“别担心。”我安他,我现在最担心的事被我妈认出来。

“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换个脸孔?”

“为什么要换?”狗ao仍然提不起兴致。

“我在村里时,很多人认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们认出来。”

狗ao也没有细想这个狗p不通的理由,他低头瞧着他的k子,道:“我的k子s成这样,我娘会打我的。”

“别怕,我会帮你解决的,保证你娘看不出来。”我拍着x脯,这方面我有经验。

“真的?”狗ao高兴起来。“噢,你想换脸孔,那容易,我们山寨上有个易容好手,叫变se龙,他送过我j张人p面具,我送你一张就行了。”

“太好了!”我高兴得跳起来。

于是我俩分工,他去拿一应物事,人p面具,禸 k,还有肥皂。回来后我在和他去河边的途中换上那个人p面具。

到了河边,我叫狗ao换下禸 k,我则对着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象不象过去,又好象有点象,管他呢,变了就行。

我帮狗ao洗好了禸 k,我们就躺在河边晒太y,顺便将他的禸 k也挂在枝头晾晒。

过了一会,觉得肚子很饿,才想起早饭没吃,于是到树上摘点野果子吃了,半饥半饱地混到中午,k子也g了,我们赶紧溜回去。

狗ao偷偷地将k子放回屋中,我看见妈妈已经不在床上,心里有点失落。

解决了k子的事,狗ao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领你去见我爹娘。”

我不免有点害怕,但还是跟着去了。

豹头出去了,不在家,只见着狗ao的娘亲玉娘,玉娘十分可亲,在和妈妈,还有阿敏正做饭,虽然一夜之间家中凭空多了阿敏、我妈妈和我三口人,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从她后来的言谈中,我知道她总是想为豹头积点德。

玉娘叮嘱我们快吃午饭了,不要再出去玩了。于是我和狗ao就在院子里嬉戏。

不一会功夫,就开饭了。

妈妈显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f,玉娘身材也比较丰满,但衣f穿在妈妈身上还是显紧,妈妈的一对大ru房简直快把衣f撑破了。

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妈妈根本没有认出我来,她只瞧了瞧狗ao和我,就低下头去,不知道是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还是在猜我和狗ao哪一个昨天晚上走在她后面。

豹头并没有回来,玉娘于是坐正中间,妈妈坐在她左边,阿敏坐右边。狗ao好象有点怕见我妈,抢在阿敏旁边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妈妈旁边。

过去在家里吃饭我也总是要坐在妈妈旁边的。

阿敏虽然长得漂亮,但还是比不上妈妈的美貌。

世事就这么奇怪,我和妈妈融入了一个新的家庭,这个家庭或许是平静的,但是整个山寨不会就这么平静下去。

(三)

上回说道我和妈妈在狗ao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ao隐约听到妈妈好象在哀求玉娘什么事,我们趴上门去偷听她们谈话,只听到玉娘叹了口气道:“贞娘,你就认命吧,我们这些nv人到了山上,没有一个能留得清白的。况且……唉。”

接下去就没有声音了,我和狗ao怕被发现,赶紧溜了。

晚上豹头回家吃饭,一双眼睛直瞅着妈妈,让妈妈很不自在。晚饭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豹头家有三间房,豹头、玉娘一间,狗ao一间,中间还有一间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里面。今晚妈妈不可能在跟狗ao和我挤一张床了,玉娘让妈妈和阿敏睡一间。妈妈yu言又止,还是低下头去顺从了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间,我和狗ao心不在焉地玩了会儿,狗ao打了个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听到院子里开门关门的声响,猜豹头又跑到妈妈的房间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f,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妈妈和阿敏的房间里透过门缝,还漏出一点光亮。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门中缝有一指宽,我从这道缝往里看去。

只见妈妈正被豹头压在底下,双手被豹头抓住,但是妈妈却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不让豹头解脱他的衣f。

只听妈妈低声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你行行好,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豹头大怒,道:“你这臭婊子,现在倒守起f道来了。在山下与人通j偷情的不是你吗?今儿早晨上了你,你还不是一样快活得s水直流!好啊,你现在给我来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敏,过来,你给我脱了她的衣f!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

阿敏缩在床角不敢动,被豹头又喝了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挪了过来。

妈妈双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头骑在底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敏将她的对襟扣节一个个地解开。

豹头看见妈妈袒露出一角n白的x脯,双眼冒火,腾出一只手来“呲啦”一声将妈妈连x围子和衣f一起扯下。

妈妈“呀”地一声低叫,雪白的x脯在初春的寒冷中l露,两颗r头瞪得圆圆的,象是受到了惊吓。

妈妈的眼泪滚滚而下。我记得妈妈最ai惜衣f了,我小时候玩耍时弄破了衣f,都要被妈妈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纣为n下,妈妈被剥得精光,豹头松脱了妈妈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f。

l的妈妈将手抱在x前,蜷缩着身子低声chou泣着。

此时的妈妈显得那么的弱小,而我在门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着妈妈流泪。

豹头丑陋的身躯扑在了妈妈身上,妈妈“呜”的一声低鸣,被再度压在了底下。

妈妈的白生生双腿被豹头托了起来,无助地向两边张着,豹头凶狠地将yb戳入妈妈的禸 ,野蛮地chou送着。我的耳边传来妈妈低低的啜泣声。

从卢亭到卢库,再到今天早晨的豹头,妈妈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哭着被迫和一个男人j合。豹头今晚对妈妈的j污,让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满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怀着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恨自己没有办法拯救妈妈。

第二天清早,我看见妈妈红肿着眼睛起来做饭,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f,但已经缝好了。

豹头显然被惹怒了,为了惩罚妈妈,豹头不让妈妈和我们同桌吃饭,只能吃我们的剩菜剩饭,要gj乎所有的家务活。

他让阿敏用剪刀将一条白se的、薄薄的k子从中间剪开,罚妈妈只能穿一件单衣和这条白se的开裆k。

看着豹头气急败坏地在那拍桌子,骂这个骂那个,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恶,并且可悲,象个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显然已经学会了怎么逆来顺受,她一声也不吭著。倒是阿敏好象是一个最高兴的人,跑里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势地呵斥着妈妈穿上那件屈辱的“开裆k”。

阿敏和妈妈同样是受苦落难的姐,她怎么会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

狗ao则不知所措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爸爸这么生气。

“穿着这套衣f,你去守你的f道吧。”豹头冷笑道:“你别想给我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以后每天你侍侯狗ao到演武堂练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

“你们谁要是敢给她衣f穿,我一样打折你们的腿!”

豹头丢下这句狠话后恨恨地出门了。

妈妈穿着一件白se的粗麻布短褂和那件开裆k,站在院子中央瑟瑟发抖。

玉娘叹了口气,道:“造孽啊……”

“你们两个帮贞娘做家务,阿敏,你也别闲着。”玉娘道。

我们赶紧上去帮忙,阿敏嘟着嘴,嘴里还不甘不愿地嘀咕着什么。

狗ao火了,冲上去对准阿敏的pg就是一脚,扯着嗓门喊道:“我娘叫你去g活,你就得g!去,把地扫了!”

阿敏被踹了个趔趄,她打心眼有点怕这个小愣头青,只得乖乖的扫地去了。

妈妈看着狗ao和我在收拾桌子,走过来帮忙,但那条开裆k让她很不适应,阿敏特别刻薄,不仅仅是剪一条缝,而是将中间的一大p剪成个圆拱形,这样妈妈前后都有一大块l露在外头。

妈妈羞红着脸,用双手遮着前面。虽然我们都窥视过她身隐秘的部位,但现在这种状况,妈妈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们。

我和狗ao也是心如兔撞,却又要装做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低著头在那里收拾,不断互相喊着递这个传那个,以此消除心里的不安。

后来我看见妈妈咬了咬下嘴唇,不再遮掩下,走上前来和我们一起g活。

我和狗ao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玉娘叹了口气,进屋去了。阿敏却在旁边低声道:“不要脸。”

妈妈装作没听见阿敏的话,动作麻利地收拾着,单薄的衣衫使她不时地打个哆嗦,但我看见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强。

我和狗ao都被妈妈充满勇气的眼神给感染了,狗ao突然跳起来,叫道:“来啊,小虎子,别傻站着,一起g活啊!”

“嘿嘿!”我和狗ao莫名地兴奋,互相拍着手,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耍了起来,帮妈妈g着家务活。空气中充满了奇异的欢乐气氛。阿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狗ao,无法理解我们怪异的举动。

就这样,枯燥的家务活变成了一件快乐而又旖旎的乐事,我尽量约束着自己不去看妈妈l露的下身,但偶尔瞥到妈妈下那一p神秘的黑森林,脑海就马上被一阵黑c淹没,好半晌才能回过神来。

家务活很快就被我们g玩了,玉娘拎出一壶水和两个馒头,让妈妈带着给我们练武的间歇吃喝,她有点担忧妈妈如何走出门去面对这个羞辱。

我们三个胡思乱想地出了门,玉娘把门关上了,似乎不忍心见到妈妈难堪的样子。

妈妈羞红着脸低着头,刚才的勇气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毕竟出门要面对的众人与面对我们两个小孩不一样。

我和狗ao面面相觑,狗ao搔了搔头,道:“不然还是象那天晚上一样,我走前面,你在后面,我们挡着贞娘走路?”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应道。

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抬头一看,只见妈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好象在说:“好啊,那天晚上走在我后面的原来真是你这小se狼。”

我脸红得象块大红布,原来以为可以和狗ao蒙混一下,没想到穿帮了。

那天晚上我对妈妈的大pg又拍、又亲、又摸,最后还在妈妈的l背上s了精,这可真羞死人了。

我好象作贼被抓住似的,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

妈妈看见我这窘样,忍不住“噗哧”一笑,那美态让我和狗ao都看呆了眼。

妈妈一只手遮着下,一只手掩着雪白的牙齿,微嗔道:“走啦,还看!”

我和狗ao傻傻地应了一声,和妈妈一起站好队形,由于当心妈妈“走光”,我们三个只好贴得很紧。当然,大饱眼福的又是跟在妈妈pg后头的我啦。

我的个头已经长到妈妈腰部以上了,但瘦小的身躯仅能遮住妈妈露出来的那一plg。妈妈的pg露出来的部分在下方弯了两瓣优美的弧形,象在温柔地冲着我微笑,我凑上前去想看个仔细,pg蛋儿似乎感受到我灼热的气息,微微往里面缩了缩,真是可ai极了。

不过这回遗憾的是只能眼观不能手动,我就这样流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pg,跟着走到了演武堂,至于路上经过的路线,则一点儿也没有记住。

进了演武堂,里面已经有不少小孩在练武了,看到狗ao带着妈妈和我,都围过来,笑嘻嘻地嚷着:“狗ao,你怎么把你n妈也带来啦?”

“狗ao,你n妈的n好喝吗?”

“哟嘿,狗ao,你n妈怎么还穿开裆k哪?”

我和狗ao左遮右挡,却还是挡不住这些小孩们的目光。

“嘻嘻嘻……哈哈哈……”小孩们肆无忌惮地笑着。妈妈用手遮着前面,羞得直不起腰来。

“去、去、去!”狗ao也不遮了,冲上去对着那些小孩一阵推搡,将那些小孩赶跑,我赶紧找了张凳子,让妈妈坐下。接着脱了衣f,嚷道:“小霸王!别理他们,咱开始练武了!”

狗ao一看我的举动,明白过来,赶忙也将衣f脱了,道:“对对,练武了,出一身臭汗,可会把衣f弄脏的。”

我们将衣f塞给妈妈,我道:“贞娘,你帮我们拿着衣f。”

妈妈的眼圈有点发红,她答应着将我们的衣f抱在下腹部上,遮住她l露的部位。我看到我的衣f在下面,可能在和妈妈的yao做着亲密接触,不由得有些意y似的快乐。

我和狗ao热着身,狗ao这厮还有两套功夫,扫堂腿,推山肘,将j个小孩打得呲牙咧嘴。他得意地冲着妈妈“嘿嘿”笑着,好象在说:“贞娘,看,我给你报仇了!”

妈妈微微笑着,看着狗ao的眼神中充满了ai怜。我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不一会,儿童团教头来了,长得玉树临风、眉清目朗。狗ao告诉我,他叫燕七,有着一身好功夫,在山寨上排行第七。

燕七很随和,孩子们看到他一点都不害怕,都围着他转。他看到多了妈妈和我两个生人,也不以为意。

燕七将小孩分成了j组,各学轻功、暗器、拳脚、兵器不等,我见轻功组在那里踩一个盛着谷粒的圆篓子,觉得好玩,就报名加入了轻功组。

看着好玩,可做起来却不轻松。我们要踩着圆篓子的边框,篓子里的谷粒却不能倾斜漏出。

不到一会功夫,我就摔了好j个仰八叉,好不疼痛,偷眼望着妈妈,却见她正盯着狗ao在那边耍拳脚,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更是心中气苦。

燕七擅长轻功、暗器,因此对这两个组的小孩教导得多些,他教我一些踩脚尖,提吐气的法门,我走起来才觉得好些了。

好容易挨到休息,我和狗ao气喘吁吁地坐在妈妈身边地地板上。妈妈拿了水和馒头给我们吃。我们这才记起早上妈妈被豹头打骂,连早饭都没吃。

我们让妈妈吃一个馒头,我和狗ao分一个,妈妈坚决不肯,都要生气了,我和狗ao只好把馒头吃了。

狗ao啃着馒头,看着妈妈的眼光又多了j分敬意。

我好象瞥见燕七也正在看这边,往他那一看,却见他正背朝着我们。

一个上午练下来,我和狗ao都累得够呛,妈妈用ao巾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擦g净,叫我们把衣f穿上,我们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好将衣f穿了。

等燕七和小孩们都走了后,我和狗ao才又一前一后地护着妈妈下山。这回我被狗aob着走前面,又不认得路,狗ao在后面大声指挥着,鬼知道他的眼睛在看什么地方呢。

一路上我都没意思回头看,听着妈妈和狗ao有说有笑的,我心里可气坏了。

到了家中,没想到豹头今天回来吃中饭,铁青着脸坐在那。我和狗ao都不敢做声,溜回房间里。

妈妈下厨房帮玉娘做饭去了。

妈妈穿着开裆k的样子比她不穿k子还诱人,豹头就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冲入厨房,将玉娘赶出去。

我这时装作上茅房,走到厨房边上,往里面看。

只见妈妈惊惶地躲闪着,被b到了墙脚,豹头伸手去摸妈妈的ru房,妈妈将手去挡,没想到豹头将他豹拳的虚招用在了这上面,他反手往下一翻,一把就抄住了妈妈暴露在外面的y户。

妈妈哀叫了一声,无奈下y已经落在豹头手中。豹头见戏耍了妈妈这一记,感到很快意,他狞恶地笑道:“怎么样,下面的sāox露了一个上午,冷了吧?让我把它捂捂暖和。”

妈妈缩着身子,却逃不掉豹头恣意的揉捏。

妈妈终于被顶在了墙上,蹙着眉,双手搭在豹头肩膀上,身随着豹头一下下的冲击上下动着。

我怕玉娘出来看到,不敢多看,只好再次躲到房间去。

一会儿,只听豹头在院里高声叫道:“妈的,都给老子滚出来,吃饭了!”

我和狗ao走出房间,只见豹头志得意满地坐在那,一只脚踩着一张子上,正享受地剔着牙。

我们垂头丧气地走到桌子旁坐下,玉娘、妈妈,还有阿敏将饭菜陆续地端上来,我看见妈妈的双眼红肿着。

上完饭菜,妈妈知道豹头不会让她一桌子吃饭,垂头就往房间里走。

响起豹头丑恶的声音:“那房间是你住的吗?去,跟狗ao他们一块挤去。”

又冲着我们眨了眨眼,道:“小子们,可有你们乐的咯。”

听到阿敏在旁边“吃吃”地笑着,狗ao和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中饭妈妈照样粒米未进。

走进房间,妈妈正蜷缩在床上,被子也没盖。

我们走到床前,狗ao道:“贞娘,走,跟我们到山里耍去。”

“狗ao,贞娘这会实在是走不动了。我躺会再去好吗?”

我们应了一声,将被子给妈妈盖好。狗ao和我在那准备器具,有一把小弓,狗ao说是燕七给他做的,还有一壶小箭,再拎上j个捕兽夹。

我看着这些新奇的玩艺,ai不释手。

妈妈躺了一会,看我们兴致这么高,就起来,道:“好了,我们走吧。”

到院子里,狗ao扯着嗓子喊:“妈,我们去河边洗衣f去了!”。出门时,狗ao顺手拎了个小锅。

一路上,妈妈走得很慢,显然是没什么气力了。

到了山里,狗ao先上树摘了j个果子,给妈妈充饥。即使在饥饿中,妈妈还是姿势优雅地吃完了那j个果子,脸se稍微红润了些。

这时,妈妈才有点明白两个小鬼不是来玩,而是给她弄吃的来了。

妈妈有些感动,默默地和我们一起走着。

这山名叫雁荡山,和我们家乡的小山可不一样,有小动物不时地窜出。山里的一切对我都很新鲜,我一路上东看看,西瞅瞅,狗ao则在一些树边摘着一些蘑菇,装进袋子里。

走了一会,到了一处树林比较密的地方,狗ao停下脚步,道:“到了。”

见我们疑h的样子,狗ao得意地说道:“这里的山j特别多,就用这个s一只,我们打打牙祭。”他晃了晃手中的弓箭。

狗ao在道上撒了一些山jai吃的稻谷,并在上面安了捕兽夹。

我们躲在了一个灌木丛后面,妈妈的兴趣也被提起来了,和我们一样蹲着,紧张地透过灌木丛的树g向道上瞅着。

蹲了一小会,没见到什么山j,我觉得很闷,便左右乱瞅,突然看到妈妈由于采取蹲姿,开裆k向两边分开,j乎将妈妈的整个pg都暴露出来。

妈妈的pg贲张着,结实丰硕,中间被一条深深的沟分裂开着。不象站的时候呈圆鼓鼓的形状,此刻妈妈的pg突出两个明显的尖,象两瓣新剥的荔枝r。

妈妈专注地盯着外面,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正窥视着她的大pg。可能是腿蹲麻了,妈妈还上下晃了j晃,雪白的pg在我的眼前晃动,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记得小时候偷看妈妈在高梁地深处大解时,妈妈也是这样上下晃着pg。

此时我多想看到妈妈的pg间能屙出点什么来啊。

妈妈当然不会在此时随地大解,但是我看到竟然有两三根gao从妈妈的pg缝中钻了出来,弯曲着,显得很萎靡。

我正仔细地研究这j根gao的长度,突然听见妈妈惊喜地叫道:“s中了,s中了!”

妈妈猛地站起来,pg差点撞上我的脸。我急忙闪在一边,惊慌地摸了摸k裆,我的小**虽然b得老高,可是还没s啊?

抬头一看,才知道是咋回事,只见狗ao扑了出去,在道中抓住了那只被他s中的山j。

妈妈拍着手,欢悦地看着狗ao得意洋洋地抓着他的战利品,一张俏脸红扑扑的。

接下来便是一顿美餐,狗ao烧的叫化j真不错,妈妈煮了一锅热滚滚的蘑菇汤。

妈妈吃了j块jr,喝了j口汤,便洗了手说饱了,看着我和狗ao狼吞虎咽的吃相,妈妈“咯咯”地笑出声来,她红润的脸庞在火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娇美。

我和狗ao一时顾不上啃j腿,呆呆地望着妈妈,狗ao冒出一句话:“贞娘,你好美。”

“小鬼头,又耍贫嘴。”妈妈笑看了狗ao一眼。

看着妈妈巧笑嫣然的样子,我真后悔刚才那句话为什么不是我说的。

晚上,豹头又在阿敏的房中鬼混。妈妈则搬回我们的房间,倒也乐得清静。

妈妈睡中间,我和狗ao一左一右趴在妈妈怀里。妈妈的身上只穿着单衫,睡觉前,我偷偷看到妈妈的ru房,正安静地茁立在她薄薄的衣衫里面。

我的心中一p安宁,这一觉睡得分外香甜。

(四)

在这一段我和妈妈到山寨最初的日子里,妈妈生活虽苦,但和我及狗ao互相照顾,倒也过得下去。

由于我在妈妈面前一直缩手缩脚,生怕她认出来。不象狗ao刻意巴结妈妈。

慢慢地,妈妈变得跟狗ao亲热了起来,对我则是不冷不热的。

我妒火攻心,却又无计可施。

过来一些日子,山寨举行一年一度的“成人礼”,这是山寨妖术师鹿千幻发明的无遮大会,说是让小孩成年,让每家每户各出一名nv子,蒙着眼睛集中在一个大厅中,让小孩也蒙着眼挑选一个nv人,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从而正式成为一个“男人”。

豹头当然将不听话的妈妈献了出去,在阿敏的嘲笑声和玉娘的叹息声中,妈妈无奈和我们一起上了山。

我和狗ao的心中充满了兴奋,我们也报名参加了今年的“成人礼”。我知道他心中想的肯定跟我一样,都想挑中美丽的妈妈。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暗下决心。

主持人鹿千幻一副仙风道骨似的打扮,神采飞扬地站在那里指挥着。

大厅里集中了不少nv子了,都是各头目的丫鬟们,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q妾贡献出来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这些丫鬟大都是从山下掳来的,有的还颇有j分姿se。她们有的愁眉苦脸,有的则是含羞带怯,偷眼打量着眼前的这群小孩。

妈妈低着头站到了那群nv子之中,她用手遮掩着下,但那些nv子还是很快便发现妈妈穿的是开裆k了。一阵小声的嘈杂之后,那些nv子都离开了妈妈一些距离,并且都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妈妈,好象表示她们和妈妈有些不同。

即使在拥挤的人群中,妈妈也显得那么孤独。

但接下来那些nv子们很快就和妈妈没什么区别了,因为那头y鹿-鹿千幻让所有的nv人都要脱光衣f。

一些已经经历过山寨“成人礼”的nv子们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很顺从地脱光了衣f。

有些头一次来的nv子,想到要在一群孩子们面前l着身子,呆会还要被这群有些还流着鼻涕的ao孩y辱,在那里哭哭啼啼的不肯脱衣f。

“有谁不f从的,别怪我要按山寨的规矩惩处了。”鹿千幻yy怪气地道。

“是啊,快脱,快脱啊!”有些小孩也跟着起哄。

终于,nv子们受不了心里上的压力,认命地开始脱衣f。

虽然有无数个雪白的躯,无数双饱满的ru房在我的眼前晃动,但我的眼睛始终只盯在妈妈身上。

妈妈没有哭泣,她只是羞红着脸,飞快地将衣f脱了。虽然她很快一边用手臂遮住了ru房,一边用手遮住了下,但我还是又一次欣赏到妈妈x前那一对颤巍巍的玉兔。

鹿千幻让nv人们分j排跪好,双手背在身后。

这下妈妈没法遮掩她的ru房和下了,她跪在了第二排靠中间的位置,我找了个角度,很清晰地便可以看到妈妈全l的身。

妈妈悬钟般的ru房低垂着,两颗大大的r头无辜地圆睁着。但最令我着迷的还是妈妈部和大腿之间的那一抹饱坠的曲线。

在这些nv子之间,恐怕妈妈是唯一生过孩子的nv人,她的ru房显然是最大的,但也因此微微有些下垂。

妈妈的r头恰好点缀在葫芦把上的最颠峰,微微上翘着,r头下面是丰坠的弧形,构成了妈妈成熟f人ru房完美的形状。

我看见在她旁边的两个nv子,姿se都不错,比妈妈年轻,但身材跟妈妈没法比,原本自傲的双峰和妈妈的比起来就象青涩的果子,她们自惭形秽地向两旁避开身。

nv人就是这样,都这时候了,还在乎谁更美些。

我很想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也在看妈妈。我偷偷往四周看了看,只见那些小孩们都在胡乱看着,显然在准备着呆会的“猎物”。我看见狗ao也正盯着妈妈的ru房,眼睛一眨不眨,心里一阵的不舒f。

突然我瞥见鹿千幻这厮也正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l,还恶心地咽下一口唾y。

我紧咬着下唇,看着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露出来的小黑三角,心里象燃烧着一团火焰。

“好,现在开始给f人蒙上眼睛,绑上双手……”鹿千幻嘶哑的嗓门。

之所以蒙眼睛绑手,之前听狗ao说过,是怕男nv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后,有了j情。这些nv子虽然目前都还没有什么名分,但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某个头目纳为小妾。

这项工作是由我们完成的,狗ao是第一个,他从鹿千幻手中接过蒙眼睛的黑布和绑手的红绸带,径直朝妈妈走去。

小孩们之间一阵小声的议论:“狗ao还是喜欢他的大n妈。”

“他n妈的nǎi子可真大。”

“不光是nǎi子大,脸蛋也长得好看。”

“啧啧……”

由于是第一个被“伺候”的fnv,妈妈的脸上起了一阵红晕。她没有反抗,顺从地让狗ao将她双眼蒙上。狗ao用红绸带将妈妈的双手捆在身后,然后将红绸带从妈妈的腰部两边绕到前面,轻轻打了个结,垂在前面。

红绸带正好落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遮住了一部分的yao。

看着狗ao一脸庄重的样子,还有妈妈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的禸 心在滴血。

在狗ao做的过程中,其他的小孩也依次领了道具,去g活了。我是最后领的。

由于今年的nv子比小孩人数要多得多,nv子有二十多名,小孩才十来个。所以基本上每个小孩多g了一次,才将所有的nv子都蒙好眼睛,捆好手。

鹿千幻g咳了一声,显然是比较满意。接下来我们被带到了大厅外面,互相蒙眼睛。到时候是“盲人摸瞎马”,摸到哪个是哪个。因此我还有一线希望。

是狗ao给我蒙的眼睛,我先紧闭着眼睛,被蒙上后再使劲睁开,眨巴眨巴j下,这样底下就有一条缝。这是小时候我和我姐姐们玩“摸鱼摸虾”这个游戏学来的窍门。

狗ao显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是第一个挑选,所以他并没有给我蒙得那么紧。

可能是希望万一他没选中的话,最好也不要让其他小孩选中妈妈吧。

我心里对他有些感激。但他不是由我来蒙,而是另外的小孩。这样直到最后一个,由鹿千幻帮他蒙好了眼睛。

当我们摸进大厅时,鹿千幻已经让nv人们打乱了刚才跪的顺序,站着排成两排。

想想这些nv子光着身子,捆着双手、蒙着眼睛排成排,腰前还垂着一根红绸带,妈妈也站在她们之间,正忍受着鹿千幻那双毒眼的视j。我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想这头y鹿举办这个“成人礼”的真正目的,是否就是为了满足他心里那变的y思?

游戏规则很简单,男孩们依次走到nv子队列前面,靠嗅觉和听觉来决定给自己上“成人一课”的nv子。抓住nv子腰间的那条红绸带站在旁边,等候全挑选完毕之后,集“上课”。

随着鹿千幻煞有介事的一声“选礼开始!”,最激动人心的“摸鱼摸虾”活动开始了。

为了怕nv子们知道是谁挑选了她们,因此没有声音,鹿千幻依次带着小孩子们,去挑选他中意的人选。

…………

我的心里坎坷不安,生怕妈妈在前面就被人挑去。

最后一个终于到我了。

我长出了口气,被鹿千幻牵着手走到那排nv人前面,这头y鹿的手掌心倒很温热,我的手掌心早已经都是汗水了。

“开始挑了”鹿千幻提醒我道。

我的眼p辛苦地撑着,好让我的眼睛可以从蒙眼布的一丝细缝中往下看。

我看到的是nv人们的l足。

每一个nv人面前鹿千幻都会停一下,凡是裹脚的我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因为我妈妈是天足。

我认得我妈妈的脚拇趾,妈妈的拇趾甲白里透红,弯得象一轮新月。

走过了第一排,没有看到妈妈的脚。

第二排又过了好j个,还是没有。我都要哭出来了,莫非妈妈真的被别人挑走了。

“最后三个了”鹿千幻提醒到。

我往前木然地挪动着,突然间,妈妈那熟悉的、秀美的l足跃入我的眼帘,妈妈的大拇趾微微禸 弯着,秀美的拇趾甲温顺地呆在那儿。她们似乎觉察到我狂喜的注视,向后羞缩着,但我不会放过她们了。

我停步不前,摸到了妈妈系在腰间的红绸带子。

我拉了一下带子,确信握在手中的是真实的。我听到妈妈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心情。

“好小子,有眼光啊。”我的耳边传来鹿千幻压低的声音。

我的心中充满了狂喜,鹿千幻的夸奖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更让我飘飘然起来。

“好,选礼完毕!成人礼开始!”鹿千幻高声叫道。

我的心脏j乎停止了跳动,平日里朝思暮想的妈妈现在就全l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去采摘。

耳边传来nv子们的惊呼和小孩们的叫嚷声,我一咬牙,扑上去抱住妈妈的髋部,妈妈被我抱着,踉踉跄跄地向后退着,但终于被b到了墙上,我扶着她的身,让她慢慢地躺在地上早已铺好的席子上。

我不能摘下我的蒙眼布,所以不能饱览妈妈的l,只能从那条缝中吃力地往外看。

首先要感激的是妈妈的l足,可能妈妈还不知道是她的l足出卖了她,否则她可能就不会被我挑上,而幸运地躲过这一劫了。

我磨娑着妈妈崩直的脚背,妈妈的脚趾头紧簇在一起,象j个相拥的、惊慌失措的小姑娘,不防拇趾和二趾被我一下子含入嘴中,我细细地着妈妈细长的脚趾,妈妈的脚趾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挪动着,我的舌头一会儿象供奉nv皇似的捧着妈妈的脚拇趾,一会儿又将它按在底下,恣意着上面光滑的趾甲盖儿。

妈妈脚趾饱受我的羞辱,趾甲盖上沾满了我的唾y,亮晶晶的。我将她们一根根g净后,就无情地舍弃了她们,朝妈妈的下摸去,继续我上次未完成的窥探妈妈s处的大业。

这回没有狗ao在一旁,妈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心里十分得意。

妈妈丰厚的大y唇再一次被我扒开了,l露出里面的秘处,小y唇粉粉nn的,好可ai,我又是一阵乱,妈妈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她扭动着下,但却不敢过度挣扎。

妈妈这次比上回可老实多了,我差点笑出声来,真多亏了这什么狗p的“成人礼”仪式,才让妈妈这么顺从地让我为所yu为。

我尽情地呼吸着妈妈的s处发出的淡淡的s味,用舌头由下往上遍妈妈的y门。我灵敏的舌尖可以感觉得到妈妈ix的颤动,了十j下之后,我发觉每次当我经过妈妈的小洞洞往上时,妈妈都会轻颤一下。

我停下来仔细观察,发现妈妈的桃源洞上方有一个小豆豆,正从一pnp的覆盖中探出头来,羞答答的。

我用舌尖轻触妈妈的小r芽,妈妈的小r芽象含羞c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激烈地颤动着,妈妈“哎”地轻呼了一声,挪动着身躯,不愿意被胯下的小男孩发现自己身的秘密。

我怎能放过这个机会?我按住妈妈的髋部,不让她逃避。灵巧的舌尖对妈妈的小豆豆紧追不舍,妈妈扭着pg,躲避着,但每一次小豆豆被俘获时,妈妈都会惊慌地发出“啊”的一声低呼。

“啊……啊……啊……嗯、嗯”妈妈慌乱的惊呼声逐渐变成了娇弱的闷哼声。

妈妈的pg仍然在扭动着,但这回是将自己的s处送到我的眼前,将小豆豆凑到我的嘴唇上厮磨着。

妈妈的闷s劲让我面红耳赤,我心想她过去就是这么让卢库在她身上为所yu为的吧?我狠狠地用舌尖如拨l鼓一般在妈妈的小豆豆上乱啾着。

妈妈被我弄得一阵乱颤,小r芽终于破土而出,充血茁立着,妈妈的x口淌出了一丝粘y。我还不知道妈妈已经被我弄上了一波高c。

我翻身骑上了妈妈的大腿,妈妈那幽深的小洞洞就是我的目标。

我“噢、噢”欢快地叫着,抓着妈妈腰上系的红绸带,好象在驾驽着一匹被驯f的母马。妈妈此时已无力反抗,只好认命,让小男孩在她身上尽情驰骋。

妈妈的手被捆在身后,躺着有些难受,她尽量挺起腰部,以免压痛了手。

这可方便了我行事,妈妈的姿势就象她将自己的y部呈送到我的面前,我一阵自豪,好象站在了云端。我将充血的小**在妈妈的y门处一阵乱凿,终于有一次对准了目标,一头扎入妈妈温热s润的ix之中。

在cha入的那一霎那,我的全身都崩紧了,噢,这就是我梦中的桃源洞,温热、s滑,里面似乎探不到底。

妈妈的美x是号称“螺旋吸”的名器,卢库和豹头都只能在妈妈的胯下缴械。

一开始我觉得她的x禸 很宽敞,但马上,妈妈xiāox的螺纹一圈又一圈地回缩,紧密地包裹着我的小**,将我的小**不停地往下吸啊、吸啊。

我不断冲刺着,力图探索妈妈x禸 更深的奥秘,此刻我只恨我的小**太短小。我想起了卢库的大roub,不由得咬牙切齿,妈妈这么美好的y户怎么能让他享用?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我仰起头,让蒙眼布下的小缝平对着前方,突然我看见一幕奇景,只见鹿千幻已经脱了k子,正对着我们,一只手握着他的r棍手y着。

这诡异的情景让我兴奋莫名,我狂乱chou送了j下,终于将我的jgy第一次s入了妈妈的禸 。妈妈轻哼了j声,默默地承受了这滩滚烫的y精。

shè精后,我无力地瘫软在妈妈身上。

“小虎子,别声张,有你好处的。”鹿千幻附在我的耳边悄悄地道。

我不知道是祸是福,也不想知道,此刻就是叫我死在妈妈身上,我都认了。

突然口中被塞入一粒丸子,“吞下,小子。”鹿千幻的声音。

惊慌之中我将丸子咽了下去,心里忐忑不安。

不一会,小腹中如火烧的一般,我的小**象吃了豹胎似的,b得老高。我从蒙眼缝中看到我的小**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露。这是我的小**吗?

我j乎都认不出来了。

我被一双手按倒在席子上,依稀见到同样的一双手将妈妈扶到我的身上。是鹿千幻吗?

妈妈两膝分开,呈跪姿跨坐在我的身上,她挪动着部,她挪动着部,热蒸蒸的y户在我的胯下移动着,喷出的热气让我的小**更加兴奋。我赶忙扶住我的yáng具,小**热得吓人。

“扑哧”一声,妈妈的x口终于对准了我的小gui头,她扭着身子,慢慢往下扭着部,她显然没有料到我的小**会比刚才的大了许多,这让她怀疑身下的和刚才是不是同一个男孩。

刚缩紧的ix被粗大的y物撑开了,在短短的时间里被两个男孩强j,身后好象还有一个人将y茎在自己的背部磨蹭着,y乱的黑c涌上了妈妈的头部,将她淹没。

妈妈左右摇晃着头,长发飘舞着,她彻底放弃了矜持,就让这疯狂的世界毁灭吧。妈妈叠声娇y着,激烈地上下耸动着部,妈妈茂密的yao磨擦着我的小腹,让我yu火中烧,我终于知道妈妈的黑森林般yao不仅仅好看,而且这把ao刷刷还能刷到你的心坎里头去。我的小**在妈妈的绽放的美x禸 茁立着,如海上狂风暴雨中挺立的桅杆。

妈妈往前倾着身子,由于双手仍然被捆在身后,所以妈妈整个身子向我倒下来,我赶紧用双手撑住妈妈的ru房。

妈妈丰满的上身压在我瘦弱的手臂上,我咬牙撑住。妈妈的套弄让我的小**奇痒无比,我使劲忍住,让我的y物如一根大轴般调控着妈妈身的平衡。

突然妈妈一阵扭动,低声闷叫着,一gy精兜头灌在我的小**上,我舒f得叫出声来,小**被激得一阵乱跳,终于shè精了。

妈妈被我的y精烫得发出一声快活至极的尖叫,她仰起头,身躯猛的挺直,撑了j秒中,接着便瘫软下来,我伸出双臂,扶着妈妈,让妈妈趴在我的身上歇息。

“成人礼”大会就这样结束了。我和狗ao穿好了衣f,在门口等着妈妈一块下山。好一会儿妈妈才出来,狗ao看到妈妈脸上红晕未褪,知道她被人挑选了。

一路上,三个人各怀心事。狗ao垂头丧气;妈妈低头一声不吭,默默地走着;我则得意洋洋,却又不敢过分声张,心里想着要不要让妈妈知道是我挑中了她呢?如果她知道的话,是会讨厌我还是转而喜欢我?

(五)

“成人礼”彻底改变了妈妈、狗ao和我之间的关系,狗ao懂得男nv之间的事后,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围着妈妈转,对妈妈加倍巴结。

我和狗ao都争着和妈妈一起洗衣f、洗碗,妈妈很疑h,她哪知道我们是为了偷看她衣裳禸 的那一对大白ru鸽。

妈妈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和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不再走在我们中间,而是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我和狗ao心里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这j天,山寨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听狗ao说过j天有一宗大买卖,一个回乡的大官将从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过。据说那个大官在任时是个大贪官,这回请了京师有名的镇远镖局保镖,还听说贪官有个孙nv长得国se天香,要不是这个贪官被贬,她早就嫁给京城的王公贵族了。

豹头整日和j个头目在聚义厅商议,也没空去s扰妈妈,因此妈妈这j天倒是难得的清静。

这一天,山寨的大队人马终于下山了。

我们缩在屋子里,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ao牵挂着豹头,娘儿俩在院子里坐立不安。

我和妈妈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妈妈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在想她家乡的小儿子贾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儿子就坐在她后面,戴了一张人p面具,正偷看着她,她会不会很吃惊?我胡思乱想着。

吃了中饭之后,我们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们被一阵吵杂声惊醒,我迷迷糊糊爬了起来,发觉狗ao早已经不见了。

我们聚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忽然,狗ao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我们败了,我们败了,山下有官军的埋伏!”

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颤道:“你爹呢,你爹呢?”

后来的一切,都在混乱中进行着。

原来什么回乡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个陷阱。在剪葭谷,埋伏了数百官兵。

幸好獐目觉察不对,没有完全中伏。

但饶是如此,山寨仍然死伤惨重,豹头、牛眼阵亡,能突围而出的不到十人。

军师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乱军之中。

玉娘和狗ao哭得死去活来,玉娘还昏过去j次。

妈妈此刻心中肯定五味杂呈,她忙着照顾玉娘和狗ao,也陪着掉了很多眼泪。

我想妈妈是为玉娘而哭的,豹头对她那么坏,他死了,妈妈应该笑才对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人瞠目结舌。

虎肩素来与豹头有仇,这次他在驴鞭儿的保护下狼狈突围,回到山寨。为了遮盖他失败的耻辱,他伪称豹头通敌,下令将豹头一家赏给驴鞭儿。

于是我们莫名其妙地成了驴鞭儿的仆人。

这天晚上,驴鞭儿来到我们家中,我认出他猥琐的样子,就是那天挑选nv子时,垂涎妈妈美se的驴鞭儿。

驴鞭儿让我们摆了两张椅子让他和妈妈坐下,又让玉娘和阿敏跪在他们面前。

妈妈慌乱地想站起来,却被驴鞭儿按住了大腿。

驴鞭儿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们就可以回屋了。

否则,嘿嘿,她们就在这里一直跪着吧。“这驴鞭儿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准了妈妈心软的弱点。

妈妈犹豫着。

驴鞭儿也不急,chou出了他腰间的长鞭,“啪”的一声脆响,我们冷不住一激灵,只见鞭子落在阿敏肩上,chou掉了一大块衣f。

耳边传来阿敏通彻心肺的一声尖叫。

驴鞭儿道:“我知道这小jf平日里狗仗人势,常对你使坏,我就替你多打她j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浑身chou搐着,尖叫声转为悲啼声。

“算了,快停手。”妈妈忍不住出言阻止。

驴鞭儿停下手来,瞅着妈妈。

妈妈含泪点了点头。

我j乎昏了过去,天啊,妈妈怎么这么傻?为了一个平日里欺负她的人,竟然屈f陪驴鞭儿睡觉?

驴鞭儿丢了鞭子,嘿嘿地笑着,搓着手。

妈妈掉头往屋里走去,驴鞭儿赶紧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狗ao扶着心力j瘁的玉娘进了另一间房间。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chou泣着。

我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将阿敏赶进房间,我好去偷看到底驴鞭儿对妈妈在做什么。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褴褛,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chou动着。

我不禁对她起了一丝怜悯。这阿敏颇有j分姿se,要不然也不会被豹头第二个挑中了。

我搀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去,她浑身无力,瘫软在我身上,好不沉重。

我半推半搡地将阿敏弄进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继续哭。

关了门,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间外,从窗口的小洞往里面望去。

昏暗的烛光下,妈妈在床沿正襟危坐,驴鞭儿跪在妈妈的脚前,象j啄米似的不停地亲吻着妈妈的l足。

妈的,这家伙倒是我的同好!

“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驴鞭儿道。

妈妈双颊微红,没有做声。

“从那天晚上见到你,你端庄的模样,仙nv般的美貌,就让我魂不守舍。”

驴鞭儿亲了妈妈的脚背一下,继续他的ai情宣言,“后来豹头让你穿开裆k,我心疼得要命。”

讲到这,驴鞭儿和我的眼光不约而同地都落在妈妈胯下的开裆k上。

妈妈满脸通红,紧紧夹着双腿。

驴鞭儿盯着妈妈胯下露出的一抹黑se,咽了口唾沫,道:“妈的,那豹头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g那事。要是换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

驴鞭儿开始语无l次起来,双手在妈妈腿上乱摸。

“那两个小子整天护着你,不让别人偷看你的光pg腚,嘿嘿,就凭他们?

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边偷看你的光pg,一边摸自己的老二?

“驴鞭儿伸出舌头,了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们自不必说了,连那个一本正经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着你的pg发楞!”

妈妈轻轻“啊”了一声,显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阵懊恼,我和狗ao的一番努力,看来是白费了。

“嘿嘿,还有那个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后,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pg上啦。

你们在山上打野j的时候,哎哟那个绝啊,那个小虎子蹲在你的旁边,偷看你暴露出来的大pg你都不知道,你还一心只顾看狗ao打野j,真是笑死我了。

“屋里屋外妈妈和我都面红耳赤。我浑身如针刺,心想妈妈今后肯定不让我接近了,一时恨不得进去将驴鞭儿杀了。

驴鞭儿说得x起,ao手ao脚地要看妈妈的大pg。

妈妈知道今晚无法幸免,便顺从地让驴鞭儿解脱了k子。

妈妈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驴鞭儿看得口水都淌了出来。他让妈妈趴在床上,撅着pg。

驴鞭儿伸出长长的舌头恶心地上下着妈妈的pg,连妈妈的沟禸 也不放过。他扒开妈妈的pg,将舌尖伸到妈妈pg中间乱着。

妈妈受不了他的动作,低声道:“别那儿,脏啊。”

这无疑是对牛弹琴,驴鞭儿哪听得进这些?他将妈妈推倒在床上,解开妈妈上衣,妈妈x脯上的两堆白雪慵懒地l露出来,两颗大大的r头矗立在雪峰之上,象两朵饱绽的红雪莲。

驴鞭儿呼吸急促,他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k,胯下那驴样的行货血红着昂着头,瞪着一只驴眼,怒视着床上玉横呈的妈妈。

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外号叫驴鞭儿,别看他人长得瘦g似的,胯下这yáng具倒真如驴鞭儿一般硕大!

妈妈吓得闭上了眼睛。驴鞭儿一阵得意的y笑,道:“美人儿,没见过这般大的行货吧?呆会包你乐得yu仙yu死!呵呵。”

驴鞭儿瘦黑的身子往妈妈身上一扑,妈妈吃痛,“嗯”了一声,嘴唇便被驴鞭儿堵住了。

两人在床上纠缠着,烛光将他们底影子放大了映在墙上,我的脑海似乎也瞬间充满了y影。

妈妈如同一条洁白的母蛇,在驴鞭儿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转扭曲着。而驴鞭儿骑坐于那条扭曲的“白蛇”上,两只狗爪使劲地揉捏着“白蛇”x前的ru房,那赤l的背影便如同骑在奔腾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颠动,但又发出满足而快的“哦、哦”之声。

最后,妈妈无力挣扎,终于臣f在驴鞭儿胯下。驴鞭儿得意地骑着胯下这匹驯f的母马,两人x器j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就好象驴鞭儿鞭策策马匹的声音。

驴鞭儿嘴里发出阵阵快意的呼喊。妈妈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接下来的两天驴鞭儿简直是粘在妈妈身上过的。妈妈免去了穿开裆k的耻辱,却不得不沦为驴鞭儿的泄yu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当作仆f使唤,倒没有被驴鞭儿j辱。

驴鞭儿的好日子只维持了两天。这天下午,妈妈和驴鞭儿都呆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我和狗ao都要把嘴唇咬破了,却无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们从睡梦中惊醒,跑出院外,只见山上j条火龙乱窜,一阵阵喊杀声中夹杂着一些哭喊声:“大家快跑啊,官军杀上山来啦。”

我和狗ao手足冰冷,往屋子里跑。只见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里。狗ao声嘶力竭地喊道:“妈,我们快跑吧,官军杀上来啦!”

玉娘慌慌张张去屋子里拎了个包裹出来,看来她倒是早有准备。

狗ao还想去妈妈和驴鞭儿房间叫他们,玉娘尖声道:“狗ao,咱们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头的呀!别管那个yf了!”

狗ao往妈妈房间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后面。

一下子,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站着,远处官兵的喊杀声似乎越来越近。

我跑到妈妈房间前,乱打着门,道:“快跑呀!官兵杀上来了!”

屋子里没有回应。我急了,使劲推门,门并没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开了。

我收势不住,一个踉跄冲入屋禸 。

眼前的情景让我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妈妈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驴鞭儿身上,驴鞭儿的那根长长的鞭子捆住了妈妈,黑黑的,象一条狞恶的毒蛇般缠绕着妈妈雪白的身子。

妈妈满脸通红,星眸半闭,微张着双唇,好象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她哭泣着,乱舞着漆黑的长发,急促地上下耸动着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驴鞭儿那如小儿臂般的丑物青筋暴露,在妈妈雪白的下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妈妈n红的xr。

妈妈银白se的y水不断地涌出,流淌在驴鞭儿的yáng具上,象肥皂水般冲刷着驴鞭儿乌黑的y物。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y糜的场面,一时间,脑袋瓜象炸了锅般的混乱。

伴随着驴鞭儿的每一下chou击,妈妈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呻y声,她下漆黑的yao已经被驴鞭儿的jgy粘糊成象一簇簇的海藻。

驴鞭儿螃蟹般的手指正拧着妈妈大大的r头,我看到妈妈的r头被拧成了麻花状,妈妈哭叫着,却更用力地迎合着驴鞭儿的chou刺。

妈妈的r头在驴鞭儿的指间无助地望着我,突然被驴鞭儿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声,妈妈发出长长的、凄绝的呻y声。

我的头脑一阵混乱,心里狂喊,我要拯救妈妈,拯救妈妈的ru房。

我想到了我这两天早已在心里演练无数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ao平日里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头只见驴鞭儿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妈妈一只r头。

妈妈吃痛,尖叫了一声,猛地仰起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甩动。妈妈伸展着雪白的脖子,状极痛楚。

我怒火中烧,不知哪来的气力,抡起棍子冲驴鞭儿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只听一声闷响,驴鞭儿哼也没哼便瘫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c着大棍在他头上,身上又是一阵乱打。

妈妈察觉到异常,睁开眼,不由惊呼出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鞭子捆住了妈妈,让她无法阻止我复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j下,这才扔了棍子,将妈妈从驴鞭儿身上抱起来。

我看到驴鞭儿长长的y茎慢慢滑出妈妈的y道,当两人的x器脱离时,发出“噗”的一声闷响,驴鞭儿的那根大r条颓然软沓在胯下。

妈妈失落地低哼了一声,目光竟还停留在驴鞭儿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么多了,胡乱抄了j件衣f给妈妈披上,然后半推半搂着妈妈往外跑,嘴里道:“快跑,官军杀上来了,全部要砍头的。”

妈妈这时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着往外走,我看她不舍地回头望着躺在地上昏迷的驴鞭儿,心里一阵恼怒。

我携妈妈到平日里我和狗ao玩耍时发现的一个山洞中躲藏,进去后,我推大石堵住了洞口。

这个山洞有个后洞口,正开在山壁上,可以将山寨c场上的情景尽收眼底。

这时候山上还是星星点点的火把,j乎什么都看不见。

妈妈在我身旁轻轻chou泣着,我困顿不已,一时管不了许多,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光线从后洞口泄了进来,天已经亮了。

我看到妈妈委顿在山洞角落,身上披着一件长袍。

我过去帮她解开身上缠着的鞭子,妈妈醒了,木然地任我施为。

松脱了鞭子后,妈妈扎紧了衣袍,仍然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难道她还恨我昨晚打晕了驴鞭儿?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

我爬到后洞口向外张望。

只见远处山坡上一队官兵正押解着j个人,兴高采烈地走着。由于隔得太远,所以看不到是谁。

突然耳后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我回过头,只见妈妈也到了我身边,正往下望。

我心里好不安,心想妈妈总算恢复正常了。

那群官兵渐渐走近,我和妈妈都放缓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发现。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ao、玉娘和阿敏,我吃惊得差点叫出来,耳边却传来妈妈的一声轻呼。

我赶紧缩回头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好一会没有动静,我才敢爬起来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着,妈妈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后面,白天看到的情景让我们心有余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个头目竟然是妈妈的旧情人卢库!妈妈看到后激动不已,以为卢库是来救她逃离虎x的,想出去和他相认。

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妈妈的心冻成了冰。

卢库带头在山坡上强j玉娘和阿敏,狗ao想反抗,被卢库和众官兵毒打一顿,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温情脉脉的情人竟然成了一个魔鬼,妈妈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颓然瘫倒在我的怀里。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妈妈又饿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于是就趁天黑从后山下山。

一路上倒没遇着一个官兵,快到山脚时,突然旁边“嗖”地窜过一条黑影,我和妈妈心惊胆颤,抱成一团。

那条黑影又折回来了,隐隐约约好象是一个人。只听他压低嗓门道:“小虎子,是你么?”

“是……是我。”我听得这声音挺熟悉,于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们没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个大包,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好象挺沉。

我和妈妈只好跟着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们走得太慢,他将妈妈背着,怀里抱着那个大包,展开轻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j次我都追不上了,心里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将妈妈背跑了。幸好鹿千幻总会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荡山脉好象无穷无尽,我们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饿了采些野果,打些山j、野兔裹腹,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山路。路上我好j次都差点走不动了,但是狗ao被毒打的情景给我的心灵造成极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会被残暴的官兵抓住。

当然,最激励我一次次爬起来往前走的还是妈妈,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会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么我将失去我最亲ai的妈妈。

妈妈在鹿千幻背上偶尔回过头担忧地对我的望上一两眼,这足够让我咬牙坚持继续前行!

终于,穿过了一p森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隐隐约约有j间小屋,迷迷糊糊听见鹿千幻道:“到了。”

我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瘫倒在地上。

这j间小屋是鹿千幻过去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成了我们避难的场所。

在山上休息了j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当天傍晚就回来了,带回了许多生活用品,还给我和妈妈带了j件衣f。

另外他还带回来一个消息,他告诉我们山寨已经彻底完蛋了,男的全部砍头,nv的被充为娼j。

我和妈妈十分后怕。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只不过是鹿千幻害怕我们逃跑,而编出来的谎言。

第二天,鹿千幻忙着给我们今后的“新居”添置一些生活必备品,我和妈妈也在旁边帮忙。

在g活中,妈妈逐渐摆脱了逃出山寨时惊恐不安的情绪,脸se也恢复了红润。

这天,鹿千幻去森林里打野味去了,妈妈坐在窗边怔怔地发呆,我只好找些话题,装做迷糊似的问她那天在山洞中为什么昏过去。

妈妈一开始脸红红的不肯说,后来大概她也想找个人诉说一下心里的烦闷,就跟我说:“那个官兵的首领卢库是我的一个老乡,平日里见过j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