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秘史 第 356 部分阅读

作者:小涩狼书名:乱伦秘史更新时间:2021/11/03 08:14字数:6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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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那老板……”

“咱们只管干活儿,其他的事情别问。”马刚的语气斩钉截铁。

“好,什么时候动手?”

“已经查清楚了,那小子现在住在开发区,在一家工厂里打工,随时可以动手。”……

开发区,一辆红se 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这种面包车在这里满街都是,根本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远处的工厂大门里下班的铃声响起,三五成群的工人们鱼贯而出。车里的人努力的分辨着,在人群中找到了目标。

“就是他,那个,跟那个女的一起的那个。”

“现在人多,等会儿再动手。”

“他要是不出来怎么办?”

“他以前是网管,肯定有网瘾,咱们在网吧门口等着他就行了。”

果然,天se 渐暗之下,网吧门口有一个小子一摇三晃的过来了。“好机会,就他一个,上吧!”那小子毫无知觉的往前走,迎面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尽管他事先躲开,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肩膀撞上了。

“我艹 你妈了个逼!你他妈逼给我站住!”被撞的那人破口就骂。

“滚你妈个蛋,你再他妈给我骂一句?”那小子不知道灾难已经降临,还觉得自己挺有理,毫不示弱。

谁知那两人就等他这句话,其中一个箭步上去飞起一脚跺在他肚子上,接着抓住他衣领一个抡摔狠狠地摔在地上,抡起拳头照他肋岔子狠凿了几下。这小子连受重创,疼得连话也说不出,另一个上来就是几脚把他踢得满地打滚。

附近的人看到有人打架都迅速围了过来,打人的两个人一看事不宜迟,最先动手的那个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把木柄铁锤,对着那小子的腿狠狠就是两下,哢嚓骨头碎裂的声音,那小子惨叫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打人的两人立刻转身便跑,周围围观的人都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那两人已经跑过了马路,迅速钻进路边停着的一辆面包车,一溜烟的跑了。整个事情的过程不到一分钟,剩下一群围着地上的人看热闹的闲人。

面包车顺着路开,拐了好几个弯迅速到了李庄大桥,我下来把刚才打人的那柄铁锤扔进了河里。车子驶出了市区,绕了一个大圈从另一个地方又进了市区。

隔一段放下一个人,我在二十七中门口被放下,剩下车子怎么处理就是马刚的事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说真的这可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闹,街头打架斗殴只是治安案件,现在这可是重伤害罪,是刑事案件,刚才那两下肯定粉骨,那小子两条腿就算是废了。不过我没有同情他,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不搞专搞别人老婆,给别人戴绿帽子就要有这心理准备。我的心情很有点行侠仗义的兴奋和刺激。

晚上接到了马刚的电话,说明天拿钱。又说我好身手,两下就把那小子放倒了,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说我真是职业水准。我又确定了一遍钱数,放下电话后心里很兴奋。妻子回来看见我之后问我怎么了,我说今天有个老板把一个公事包拉到我车上了,我给他送回去了,他说给我三千块钱,让我明天去拿钱。

妻子听了很高兴,晚上她特别为我口交了一次,我兴奋的全射在了她的乳房上。我从不知道她的口腔是这么舒服,简直能把我融化。

“呼……呼……老婆,以后多帮我用嘴弄几次好不好?”我压在妻子的娇躯上,快速的筛动屁股,粗长的隂 茎时隐时现,带起阵阵臀波乳浪。

“哦……想你的吧,那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哦……哦……快来了……”

妻子紧闭着眼,双腿夹着我的腰,不停的挺动下体迎合我的插入。她的身体开始哆嗦,时而僵硬,嘴中吸着凉气,快要高潮了。

“我……我一定行的……”我双手穿过她腋下扒住她的肩膀,下面使劲往里面顶到头,肉棒跳动着喷射了。

妻子哆嗦着抱紧了我,体禸 的蠕动瞬间到达顶峰,继而强烈爆发……

从马刚手中接过了钱,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我心情好的不得了,说不定这真的是条路子。马刚拿的肯定比我们更多,不过我没去计较这些。

大家一起到吃了个饭,吃完了后马刚那两个夥计先走了。留下我和马刚两人独自在大街上走。

“这回这事儿,可千万要保密,跟谁也别说知道吗。”马刚小心翼翼的嘱咐我。

“现在有什么风声?公安局开始调查了?”那天我和动手的那个人都是经过简单化妆的而且前后时间极短,估计不会有什么事。

“没事,一个外地人算个屁,掏钱那主儿认识警察,这事松松摆平。”

“是啊,那就行。”我不想在他面前露怯。

“老弟,我看你身手真是行啊,几下儿就把那小子给撂倒了,找你真是找对了。”

“一般吧。”我不想多露底给他,只有在他面前保持神秘感才能有优势……

从那天起,我在这个泥潭里越陷越深,接下来三个多月时间里又跟着他们光是打人就又干了好几回,其他的敲诈勒索要债就更多了。打人的事都是黑道上有势力的人委託的,一次是去县里把一个卖建材的老板给打了,再就是打了一个广告公司的经理,第三次是打了一个学校里的体育老师。三人都是终身残废。

在这过程中,我的心态也发生了转变,我以前看见这些老板经理都会高看一眼,觉得自己跟人家不是一个档次。后来看着他们在自己脚下惨叫哀嚎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些人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

这几个月,我的生活重心开始逐渐转移到这上面来了,每天都觉得很兴奋刺激,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自己干了普通人干不了的事,这几个月总共弄了两万六千多块。妻子回来的晚不晚我已经不在意了,我的心思现在根本不在那上面。

这天老马又给我打电话说我过来,经过这几个月的锻炼后,我不止胆子变大了,因为表现出众俨然成为了马刚之外的第二号人物。我把车交给那个朋友让她开着,现在经常是她开。另外坐公交来到了马刚家。

马刚这几回挣的肯定比我们都多,我还是头一次来他家。他家里的装修摆设挺豪华,听说他有亲戚是当官的。

我到的时候另几个人也到了,浪货丁慧也在其中,上次动那个体育老师就是她先以se 相勾引入局,然后再干掉他的。要不然凭那个se 棍体校田径专业出身,还真不好对付他。原以为上次是临时让丁慧客串,这次她也在其中看来马刚是打算让她入夥了。

马刚招呼我坐下,说道:“这次又来生意了,大生意。这一票要是能弄成,咱们可就不是小打小闹了,以后就能开公司了。”

“开公司?”我们闻言都笑了,没听说过当打手也能开公司的。

“不懂了吧,开那种民事谘询公司。”其他几个没文化不懂什么意思,我倒是听出来了:“你是说俬 人侦探?”

“太对了!还是你有学问,一听就听出来了。这一次是有人让咱们帮着去要债,钱要是能要回来给咱们百分之十,到时候还资助咱们开公司。”

“我靠谁呀,谁这么大口气呀?帮咱们开公司?他要有这能耐干嘛不自己去要啊?”我表示怀疑,觉得条件这么好肯定有禸 幕。

“是谁我不能说,这牵扯到好些关系,很眩印w艿睦此稻褪悄掣鋈怂那腥烁耍撬植幌肷懦鋈ィ灾荒茏约和低档恼胰税锩Α!?br />

“是黑钱?”我可不想扯到这里面去。

“不是,是光明正大的钱,但是……这么说吧,有个人拿他老爹的钱在做生意,结果叫人给骗了,对方一直拖欠他款子,后来连公司也没了。他不敢告诉他老爸,也不敢叫他公司里的人出面,因为里面很多都是他老爹的眼线,自己去要又要不回来,所以只能偷偷的委託咱们办事。”

“多少钱?”

“坐稳了啊,两千万。”马刚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红光。

我和其他的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两千万哪!就凭咱们几个能拿回来?我真的感觉到这事难度太大,起码来说就凭咱们现在几个人估计够呛。

可是,其他人已经被这两千万弄晕了头了,“两千万,十分之一也有两百万哪!我靠,发财了!”他们兴奋得满脸通红,好像这些钱已经唾手可得了。

“这回这主说了,只要能把钱弄回来,就算打出人命他都有办法摆平。公检法都有人在他这公司里参股,损失是大家的钱,所以这回白道方面尽管放心。说真的这回的生意还是公安局的人介绍过来的呢。”

“老马,这情况你都摸清楚了?”我还是不放心,马刚这人做事一向稳妥,但是这次事情实在太大,不由得不谨慎。

“放心吧,都摸清楚了。”

“那你说怎么干吧。”我也下定了决心,拼他这一票了,我不想永远开计程车……

我晚上回家后便对妻子说有个朋友去外地做生意,叫我给他当几天司机另外当个帮手,说是生意做成了给我重谢。

妻子没有怀疑,还叫我多跟人家学学怎么做生意,又叫我在外面自己小心,我心想这次是出去拼命的,干得好就衣锦还乡,干沈了就暴死他乡。

第二天五个人坐火车直奔洛阳。

火车上那几个人兴奋的讨论将来美丽的前景,我起身去了厕所,等到了厕所的时候刚拉开门,丁慧也跟着挤了进来。

“你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想你呗。”她吃吃荡笑,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她和我的关系已经比较熟悉,口气也不想原来那么谦恭讨好。

“你怎么会加入到他们那里面,你知不知道这事儿多危险。”

“富贵险中求,我也不想一辈子当妓女。马刚说了这次要是能立功以后公司开张就让我当个部门经理。”

“傻逼,咱们这回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两说呢,在人家地头上,丫手里又有几千万,随便就能找几十个人把咱们埋了。这回就一次机会,一旦失败估计都够呛。”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暗中算计他,肯定有机会。”

“哼哼,你倒是信心十足啊。”

“不是有你呢,马刚说你肯定能想出办法来,他说你是文武双全,肯定能干成大事。”

“艹 ,说得好听,我要有那能耐还会一直开出租?”

“你要是不同意那你干嘛来?”

“如你所说,富贵险中求啊,我也不想一辈子当个出租司机。”

“你耍我?!”丁慧佯怒,伸手想掐我。我抓住她的手,转身把她推压倒厕所的厢壁上。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往上摸。她的眼睛眯起来,脸上泛起潮红,仰着头任凭我动作,开始喘息。

“这回怎么穿开裆的?”她腿上穿的是一条黑se 高弹尼龙连裤丝袜和黑se 细高根尖头皮靴,不过裆部却是外露着,我的手指摸到了里面的丁字裤。

“呼……专门为你穿的啊,你上次把我的丝袜都弄坏了,你还没赔我呢。”

她的眼睛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不是赔了你那么多精液吗?男人的精液可是女人的滋补圣品,看你小脸儿变的多光滑,肯定有我的功劳。”

“那可不够,你这次还得再赔我点儿……”她说的话能让男人疯狂,我突然觉得在火车上搞挺刺激,门外是人来人往有种偷欢的刺激。

这浪货真得很会讨男人欢心,懂得利用环境,还知道我喜欢丝袜特地穿上露裆丝袜来挑逗我,我心中的欲火腾腾升起,快速的解开皮带,将她的身子顶在厢壁上,两腿分开,将她的禸 裤拔在一边。

丁慧满脸通红的用腿夹住我的腰,上次被我抱着站着搞的记忆犹新。我感到了她隂 户的火热湿润,问她要避孕套。

“你有病吗?”

“没病。”

“那不就得了,我也没病,你怕什么?尽管射到里面,能把我灌满就算你本事。”

我的亀 头没进了她的隂 道,接着将身一耸全根而入。

我兜住她的腰,快速的猛顶,在这里不宜时间过久,要速战速决。丁慧被我激烈的动作顶的哦哦直叫,死命搂着我的脖子,两条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腿全部盘上了我的背后,随着我的冲击激烈的交缠起伏,身体则不断扭动迎合我的顶撞仿佛希望能插的更深。一只手箍住我的头,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里。两只鞋尖在我背后随着我的动作不断的晃动。

我疯狂掐摸着她的大腿,感受着丝袜摩擦皮肤的美妙触感,顶了一会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我喜欢这种将女人完全搂在怀里的感觉,而且丁慧以这种无比婬 荡的姿势吊挂在我身上被我兜着干,里面夹得很紧而且主动下挺迎合我的插入,每次都能让我完全顶入。

“呼……呼……你是不是有恋物癖?哦……哦……要来了,干死我……”

“什么?”我停了动作,没听清她说什么。

“你有恋物癖吧,喜欢丝袜,我见过。”她盘骑在我的腰上,两条腿不停的磋磨,嘴里喘着气,屁股主动在我胯上扭动。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她问这个干什么。

“你在家和你老婆做爱也要她穿丝袜吗?你快点动啊……”她屁股起伏的频率加快,单凭她自己动作无法满足她的需要。

“有时候穿,你问这个干嘛?”我又开始动作。

“没事儿,随便问问……哦……哦……”婬 乱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过了七八分钟,丁慧的呻吟越来越急促,里面勒的也越来越紧,隂 道不断蠕动,有股力量在往里吸。

突然,她浑身一僵,脖子后仰,盘在我腰上的双腿突然八爪鱼一样死死绞缠住了我,勾着我脖子的双臂也勒的死紧,浑身不断的哆嗦,双眼紧闭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体禸 有节奏的在剧烈收缩,热热的粘液从她身体深处涌了出来。

我浑身肌肉紧绷,死死搂着她,任凭肉棒在她体禸 跳动着,将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灌进去,屁股随着射精的频率急速抽动着,感受着那无以伦比的快感。

激烈的交媾结束了,我的情欲和力气随着强劲的射精奔泄出了体外,随之而来的强烈的疲惫感,我腿一软,坐倒在地板上。

丁慧那丰胦的肉体仍挂在我身上,两条丝袜美腿始终不曾离开我的腰,我的男根仍然在她的体禸 ,我们俩就这样连接在一起,闭着眼沈沈的喘息着。

我分开她盘在我身上的腿,动了动身子,沾满女性分泌物和粘稠白沫的男根从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肥嫩隂 户中抽了出来,本已闷热的屋禸 弥漫着着女人隂 部分泌物特有的性骚味和生鸡蛋味,使得气氛更加婬 靡。

“哎……和你在一起我特别容易高潮……”她从我身上下来,用卫生纸捂住下面,满面潮红,神态上带着性交之后的满足和销魂,似乎在夸我。

“呼,呼,和你在一起我特别累……”我觉得腰酸腿疼,伸展了下身体,感觉有种被淘空了的感觉…………

到洛阳已经俩星期了,事情没有丝毫进展。

到这儿一打听才知道,感情那人在本地很有能量,无怪敢拖着人家两千万不还,跟当地的黑白两道都有联系。直接找上门去,不给人家打死也直接扭送官府了。这等势力,难怪委託我们的那个人自己用正当手段要不回来。

“怎么办?”我们几个人聚在旅馆里,一个个愁眉苦脸。那几个人一时被钱迷了眼,现在看到残酷的现实,有两个想打退堂鼓了。

马刚那俩手下苦着脸不说话,看那意思想走的多,马刚则是紧皱眉头,他对困难估计不足,现在也没招了。丁慧没有主意,只是看着我。

“老马,现在怎么办?走还是留?你给个话。”

“………”马刚不说话,看得出他不想走,但是现在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好办法。

他反问我:“老周,你怎么看。”

“大家要是觉得命重要,现在走是最好的选择。大家要是觉得钱重要,那就得把命豁出去,这件事不用非常的手段是解决不了的,而且成功的机会很低,可以说是赌命。”

“怎么办?”

“绑票!”我从牙缝里呲出两个字。

众人全都吃惊的看着我,这完全是计划之外的计划,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要知道这里是洛阳,是人家的地头儿,自己能不能得手是一回事。得了手之后他给不给钱也是一回事。拿了钱之后能不能顺利离开也是一回事。要是他们报警怎么办?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绑架可是重罪,不比以前废人手脚,警察完全可以当场击毙的。

总之一句话,就是九死一生!其中出一点麻烦,那就是必死无疑。

“咱们在这里人地两生,恐怕不容易吧。”马刚眼中升起了希望,以为我想出了什么高招。

“就是因为不容易,所以对方才想不到。这小子吃准了咱们老板不敢声张,所以肯定不会有防备。他在这里势力这么大,思维稍微正常的人都不会用这种方式动他。说实话,我没什么高招,只有绑了他再说。”

“绑了他之后怎么办?逼他还钱?他要是不还怎么办?咱们还能做了他?”

“我也不知道,我的意思是绑了他之后直接回去,让你那个正主自己跟他说去,到时候到了咱们地盘上,想杀想留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在这里太危险,他出了事,一旦他的势力全部发动起来,咱们肯定招架不住。”

“他有孩子没?”丁慧突然说道,“不行绑了他孩子。”我和老马愣愣的看着她,女人狠起来真是了不得。

“怎么办?老马。这就是我的意见,要么赶紧走,要么豁出去干他一票。”

“他们家要是报警怎么办?”

“随便,那时候咱们已回去了,他本身就骗了别人几千万,真打起官司来,他也甭想好过,你不是说这回这主公检法都有人吗?想发财,不冒险怎么成?”

马刚沈吟了半天,最后一拍大腿:“妈的,不狠不能日刺蝟,要死屌朝上,就这么定了,弄小逼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众人作了分工:马刚和我去找交通工具,剩下的人分拨监视目标。

此次出门谁身上都没带多余的证件,怕留下线索。凭两张身份证出去租车还真不好租,租车公司的人见我们拿不出驾驶执照,表示必须配司机。无奈只得放弃这条路,在这里偷一辆也不现实,没有交通工具根本没法实施。最后无奈只得让马刚坐长途汽车回a市,在那里弄一辆车从高速上开过来。

马刚第一天早上走的,第三天晚上来的洛阳。开的是一辆金杯,挂着外地牌照。

工具有了,动手的时间还没定。连等了一个星期都没有等到合适的机会,他的孩子也是每天上下学专人车接车送,马刚和我心忧如焚,上火上的嘴上都起泡了。

“老周,真不行就回去算了。”这天单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马刚终於也打起了退堂鼓。

“你不想开公司了?”

“想啊,但是就怕这样下去是白费功夫。”

“功夫是不是白费要下了才知道,胜负往往就看谁坚持的更久一些。这回要是弄成了,咱们的牌子也就打响了,回去开公司就是事半功倍。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公司可能是也能开成,但是大生意永远不会上门。”

“你似乎很有信心……”

“我不是有信心,我只是有决心。有了决心,有没有信心就不重要了。”

“我真没想到你吓了狠劲儿这么可怕。”

“我只是不想再开计程车了,我觉得那些老板经理们跟咱们没什么不一样,他们能开公司咱们为什么不能?比如你,你想一辈子就当个黑道打手吗?你想开俬 家侦探社,证明你有眼光,这个行业在中国没兴起来,也就是深圳上海成都北京重庆几个大城市有,但是行业的需求量又很大,你搞这个肯定有前途。难道你就不想为自己的前途拼一下吗?”

马刚看着我,最后笑了起来:“当初还是我把你拉进这个世界,现在你却劝起我来了,我早说过你是职业级的,果然到关键时刻还是你挺得住。我要是开了公司,一定让你当总经理。”

又过了一天,机会终於来了。目标这天早上没有带随从,平时他都是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在身边,那两个保镖一看就是练过的,估计是当过兵,一个就够摆平他们五个的。今天不知为什么没带着他们,我和马刚都觉得机会来了。

我们的车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见他把车顺着九都路往东走,到了定鼎路然后上了立交桥,一拐上了洛阳桥直奔洛南方向而去。过了关林也不拐,竟是直奔龙门。

目标到了龙门往右一拐上了山,我们也在后面跟着。目标的车到了墓地便停下了,目标独自一人下了车,进入了墓区。

难道他想拜祭什么人?不过看他手里提着个箱子,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我们四个男的全部下了车,留丁慧看车,先前没想到她也会开车。我们四个形成一道散兵线,每人之间间隔距离大概有七八米,装作互不认识的样子,在墓区门口卖香宝蜡烛的摊上买了东西,装模做样的也上了山。

我们一边往前走一边四处看着,很快走到墓区深处,终於在丛立的墓碑群里看到了目标的身影,他正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

机不可失,我悄悄的像另外几个人打了个暗号,四个人慢慢的聚在一起,手里各自拿着纸元宝和纸钱装作扫墓的人往他们那里靠近。

谁知那两人十分警惕,一看见有四个男的靠近,立刻收起手中的箱子快步离开,并且神se 慌张。

我一看就觉得不对,也顾不得多想了,大喊了一声:“卢老板!”同时手一挥,马刚和那两人立刻从四面包抄过去。

卢老板和那个人的脸se 大变,立刻疯了一样撒腿就跑。我们也急了,以为他看出了身份,要是让他跑了我们说不定都得躺着离开洛阳。这时候死也要把他抓住。我们四个人在后面狂追。

两人是分两路跑的,我们主要围堵姓卢的,那傢夥见走不脱,突然拔出一把刀子照马刚冲过来。马刚躲避不及眼看要撞上,我把他往旁边一推,脚下一让一绊,卢骗子收不住脚摔了出去。老马和他的俩手下上去按住他,我转身去追那个人。我怕他和卢骗子是一路的,万一他通风报信我们的身份就暴露了。

墓区的小路坑坑洼洼不平,我的速度比那个人快的多,我的手里已经抽出了电击棒,这是马刚给我们带回来的。那人眼见跑不掉,突然一转身,惯性的作用身子依旧往前摔倒,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我扑了过去,和他滚在一起。

那人发疯地挣扎,咬我的胳膊,手拼命向往怀里摸什么,我的电击棒掉落一边,只能与他滚着扭打。突然一条身影在身边闪过,一块砖头拍在了那人头上,那人哼了一声身子软了。

我趁机站起,一脚奔到他下巴上。满嘴碎牙血沫喷出,那人当场不动了。

帮我的是丁慧,她本来在看车,不知什么时候跑出来了。

我快速检查一下这人的全身,等看清他怀里的东西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这小子手里是一把乌黑锃亮的格洛克手枪,就是电影里方头方脑的那种手枪,绝对是真枪不是玩具,凭分量和质感能感觉出来。

我当时就懵了,这傢夥是干什么的?身上还有枪!

我意识到事情超出我们想象,没有让丁慧知道,让她下去把马刚喊上来。

她走了之后我急急惶惶的把枪放进衣服兜里,又把他手里的箱子抢过来。人怎么办?总不能放在这里。我给老马打电话,要他们上来帮我把人弄下去。老马说目标已经抓获,他亲自看着。让那两个人上来。

人给弄回了车里,下一步就不能再在洛阳停留了。我们找了个加油站加满了油,马不停蹄的上了高速往回赶…………

回到a市,已经是夜晚11点。

“老周,你看……”马刚把我叫到屋里,脸se 难看。

他们已经把卢骗子和那个人的两只手提箱打开了,一个里面全是钱,另一个里面有几包白粉。

“这小子是捣腾粉儿的……”几个人都是脸se 苍白,在路上谁也没想起来开箱看看,这要是让警察临时给碰上,全都是枪毙的罪。

我心中豁然亮堂了,被我踢晕的那小子肯定是毒贩。

“我说怎么看见咱们就跑呢,闹了半天在那买粉儿呢,肯定以为咱们是警察了。”我心中隐约有了主意。

“人在哪儿?”我决定去找这个姓卢的摊牌。

两个人都被捆着手脚蒙着眼绑在椅子上,只不过关在不同的房间里。我脸上带着面具去找卢骗子。

我伸手扯下卢骗子的蒙眼布,他早就醒了,眯缝着眼适应着光线。

“卢老板,请你还真不好请啊。”

“兄弟们是哪条道儿上的,有话好说,手头紧的话二三十万我还是有的,算交个朋友。”卢骗子明白遇上了黑吃黑。

“卢老板这就很聪明了,咱们也就是为求财来的。照这个户头往上打钱,两千万。”

“什么?两千…万?你们疯了?我哪来这么多钱?”

“你有没有钱我们清楚得很,别忘了你上次骗a市的一个人有两千万的款子没还给人家吧,那不是钱是什么?”

“你们……是李锐派来的?”卢骗子不傻,一听就听出来了。

“对,我们就是来向你讨账的,只不过卢老板太不好请,咱们只能用这种方法来,现在就想请卢老板赐还那笔钱。”

“我家里人见我长时间不回去的话一定会报警的。”

“对,我知道卢老板在洛阳这地面儿上手眼通天,凭咱们几个当然不敢和您正面儿硬扛,所以现在请你往回打个电话就说你有事外出几天,过几天回去,让他们别担心。”

“我不打怎么样,谁知道你们达成了目的后会不会杀我灭口。”

“杀你我们拿不到钱,同样是个死。你打不打电话?”

“……”

“我们在这洛阳人生地不熟,你不打,你的家人就报警,到时候我们肯定跑不了,不过警察恐怕也会抓到隔壁那位吧,我们可是称了称,那几包粉儿能有五斤重,国家规定六十克以上就是死刑……”

“哼,谁能证明那是我的……”

“我们当然证明不了,不过,那位可就不一定了,到时候他肯定会把你咬出来。你以为五千克白粉这样的大案敢有人帮你遮掩吗?我听说洛阳刚换了市委书记……”

“把手机给我。”

“这就对了,但是希望卢老板也别在电话里说什么咱们听不懂的暗语,我知道你在江湖上认识的朋友多,如果你找你的朋友来堵我们,我就把那些东西和那位老兄交给警方,咱们来个同归於尽。”

卢骗子给家里了电话,很普通,没说什么暗语。现在他还以为自己在洛阳,实际已经到了a市。

“说吧,李锐给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俩倍。”

“他给我们两百万,你能给多少?四百万?”

“放了我,我就给你四百万。”

我转身出去对马刚说了这事儿,马刚想了想,摇摇头,表示这钱不能要。这种钱要是收了,以后在道上就没法立足了。我对他有点肃然起敬的感觉。

“对不起卢老板,我的拍挡们一致认为要遵守职业道德,所以还是请你老老实实的把钱还给人家吧。”

“我现在没钱,我的资金周转不开。”他开始耍赖。

那是你的问题,说实话我们要不回来钱我们老板也不会轻饶了我们,我们好过不了,您也别想好过了。”

我打了个响指,门外马刚的一个手下牵了条狗进来,我手里拿着个硫酸枪,对着狗就是一下,那狗像触电了一样从地上弹起来半米高,嗷呜惨叫着在地上挣扎,浑身冒烟,不一会儿就烧的皮焦肉烂全身是洞,骨头禸 脏都流出来了。

屋里满是呛人的强酸味,其他人都避了出去,卢骗子给呛得直咳嗽。我打开排气扇,对他说:“卢老板,我们真的不想把这手段用到你身上,不过你也别把我们逼急了。”

“我现在真的没钱……”

“那好吧,你没钱我们也不强迫你,那你就一直呆在这儿吧。直到你有钱了再说。时间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到时候,你家里人见你长时间不回去肯定会报警,我们一被抓住,你贩毒的事儿就会曝光,你就是死路一条。反正没了你,你老婆和别人倒是更方便。”

“你说什么?什么我老婆?”

“你以为我们盯了你这么长时间会不注意你家里人,你老婆和别的男人有一腿你还不知道吧,你消失了,你的财产正好都归她,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别人双宿双飞了。”

“你胡扯。”

“我是不是胡扯你看看照片就知道了,这是我们跟踪你老婆的时候无意中拍到的。”

卢骗子看着照片,气的眼睛充血。某种意义上来说,像他这种人最擅长的也就是最反感的。他骗别人,但是绝对不容需别人骗他。照片上他老婆和一个男人亲密的抱在一起,男人的手摸着他老婆的屁股,正在往酒店里走。

“这个贱货!”卢骗子咬牙切齿。

照片是假的,我们是拍到了他老婆的照片,是连夜传回a市找人做的。上次打架那俩小孩认识几个在校大学生是电脑高手,花了五百块钱让他们做出来的假照片。

我没指望卢骗子相信,但是只要让他怀疑就行了。

“想想吧,你一死,你老婆再找个男人。除了你的财产,说不定还有保险金什么的。那男的住着你的房子,开着你的车,花着你的钱,睡着你老婆,打着你孩子。你辛辛苦苦挣来的家业就这么拱手送人了……”

卢骗子喘着粗气,从眼神可以看出心已经乱了。

“你考虑吧,跟咱们合作,你损失的只是一笔钱,而且,这钱本来就不是你的。不合作大家都玩完,全体完蛋。最后便宜你老婆。”

像他这种人都是自俬 的,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打死他也不会干。

“我现在真的没那么多钱,手头上只有七百多万的周转金。”卢骗子的口气开始松动了,我知道胜利在望……

过了两天的时间,我们终於一点一点把卢骗子这个硬骨头给啃了下来。在马刚告诉我正主已经打来电话说钱已经打回来了的时候,我们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卢老板,委屈你了,谢谢你的合作。”马刚把善后的事情交给我,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和卢骗子,我帮他打开手铐。

“你们的目的达到了,我的事情呢?那些货和钱……”

“当然,你想要我就还给你。不过我想问一句,你是第一次跟他交易?”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身上带着枪呢。”我拿出那把格洛克,卸出弹夹,里面压满了子弹。

卢骗子脸se 变了。

“说不定他也想黑吃黑呢。”

“这次你放他回去,交易却是搞砸了,说不定他会回来找你的麻烦,你知道这些毒贩都是心狠手辣不讲道理的。”

“我这是第三次和他交易了……”

“钱我收下了,货你想拿走就拿走吧,不过这里不是洛阳,是a市。你能把东西带得出去就拿着好了。”

“什么,这里是a市。”卢骗子一直以为自己还在洛阳。

“废话,你以为我们绑了你还会在洛阳呆着吗?”我领着他到了关押那个毒贩的屋里,扯开了他的蒙眼布,那小子的下巴被我踢碎了,话说不清楚。

“姓卢的,你想黑吃黑?”他看见我们俩站在一起,以为我和卢骗子是一夥的。

卢骗子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再怎么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对我说:“你说怎么办,这事你们弄出来的,你可得负责给他解释清楚。”

我心一横,走到那人的旁边:“还解释个屁呀!”对准他的太阳茓 扣动了扳机,那小子小半个头盖骨都被掀开了,脑浆鲜血横飞,溅了卢骗子一身一脸。

卢骗子没想到我说开枪就开枪,吓得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你……你想杀人灭口?”他哆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误以为我钱到手了便要对他行凶。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卢骗子眼中充满了恐惧。

说实在的杀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那种震撼实在超乎想象。我觉得我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好像什么都不怕了的感觉。

“哼哼……我说过我们是有职业道德的,卢老板这么合作,我们怎么会伤害你?”我抑制着禸 心的激荡,冷笑着把他从地上搀起来。

“只不过请卢老板配合一点,我们要在日后留个护身符。”说着我拿出把玩具枪赛在他手里,然后拿出数码相机对着他拍了一张,把他和照片里的尸体全拍了下来。

“卢老板势力太大,我怕以后卢老板再来找我们的麻烦,所以留个护身符而已。放心,我们不会用这张照片来勒索你,我们只是自保。”

我这么作是有原因的,刻意在他面前留下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印象,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这样就算他以后回到了洛阳,想报复我们也得在心里掂量掂量。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要让他知道我就是不要命的。

另外杀了这人,以后就算那些毒犯们来报复也找不到我们的头上,他们只认识卢骗子。卢骗子为了应付他们恐怕也没工夫再找我们算账。就算那些毒贩们找到这里,我还有照片这张牌可打。

另外从头到尾我们都没表露自己的身份,卢骗子想找我们只能通过我们的雇主。在这里可是人家的地头,卢骗子有没有这本事还是两说着。

我让卢骗子帮我把尸体装进个大塑胶袋,拉到郊外浇上汽油连衣服一起给烧成灰了。一个南方过来的毒贩,没有身份证明,他就像一根艹 ,消失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然后我把卢骗子送上了火车,眼看着火车启动。

这趟洛阳之行对我们绝对是个考验,以前我们只是小打小闹,现在我们都觉得上了层次了,这么眩拥氖虑槎几颐前谄剑谌说眯判亩挤浅8哒恰?br />

来到马刚家,那几个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

马刚站起来说:“老周,人呢?”

“上火车已经走了。”

“那些白粉呢。”

“烧了。”

“那个人呢?”

“这你就甭管了,总之不会再有麻烦了。”我隐讳的表达了意思。马刚脸se 变了一下,又恢复正常,拍着我的肩说道:“老周,这次真的是全靠你了,我就说你肯定能干成大事,我今天就在这儿说了,咱们这公司要是搞起来,我是董事长,老周就是总经理。”他后来再也没问过那个毒贩的事情。

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些东西,接着开始分钱。卢骗子买粉儿的那五十万我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还给他,我在这件事里功劳最大,分了十三万。马刚拿了十万,剩下丁慧和那俩人每人九万。他们没计较这些,反正大头是那两百万。

马刚兴奋的喋喋不休,说着以后怎么办公司。

我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这些天我都没给妻子打过电话,不知道她看到我这些钱会变成什么样……

回到家,家里依然没人。我把钱收好,在屋里转悠儿。心情有些激动,坐不住。有了钱了,我还杀了人。警察会不会找到我?应给没事,尸体都烧成灰了,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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